第 13 部分(1/1)

“你知不知道在佑寒失踪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夜夜以泪洗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怎么可以偷走她的孩子,难怪寻遍了整个树林,也找不到儿子,原来被他带走了。

上官锦书对她的话半懂不懂,紧抿的薄唇动了动,“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不懂我在说什么?”笑笑冷怀一哼,见儿子在怀里身子一颤,忙伸手轻拍他的后背,又怒视冰山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带走佑寒?”

“救他”不多言语,冰山丢出两个字。

心里却有压抑不住的激动,佑寒,上官佑寒,他的儿子原来叫上官佑寒,想到第一次见到儿子时,儿子眸子里泛着的寒光,佑寒果然不错,很适合儿子。

笑笑可不怕他的冰冷,以前怕但是想到失去佑寒这段日子所受的煎熬,火气岂会削,“救他?你偷偷带走他算是救他?有我这个娘在,用你救什么?”

见他不语,笑笑有接着指责道,“你知不知道当日发现佑寒没有后,我和沈焘找了多久?又明不明白那时我们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根本不懂,你所谓的救,只是在折磨我们而已。”

上官锦书冷哼一声,寒眸直视笑笑,“你和沈焘?我们?到是很亲切,看来你们两个感情不错。”

笑笑一愣,他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懒得理他,转身抱儿子坐在床上,对儿子说话时也温柔些,“儿子,告诉娘,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娘一定给你做主。”

笑笑说完后抬头给了冰山一计白眼,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佑寒亲爹的份上,今天她定和他没完,如今儿子已安全回到自己身边,之前的一切就算了,何况说多了,最后也弄的自己一肚子气。

佑寒双手抓着笑笑的胸前衣服,噘着嘴道,“贱人。”

呃…

笑笑一阵无语,猛然抬头又瞪向冰山,“你看你,都教会了我儿子说了些什么?他才一岁多,你竟然在他面前所这样的话?”

开始被指责救走她儿子是折磨他,如今又指责他教坏她儿子,上官锦书的脸变了几个颜色后,脸恢复平淡最后直直平视笑笑,“第一,当晚我去树林时,看到儿子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但是对面却有一只两眼放绿光的狼;第二,‘贱人’这两个字我没有教过他,而我身边的人也没有人说过这两个字。”

上官锦书把‘贱人’两字咬个格外重,似咬着牙缝挤出这两个字,看到眼前女人这副凶样,怕这两个字是出自她的口吧?

……

笑笑听到这些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只是儿子怎么会不在自己怀里,而是面对着一只狼呢?这说不通啊,上官锦书见她一脸的疑惑,转过身子,不明白佑寒虽才一岁如此的精明,可是她这个娘亲脑子却不怎么好使。

“当然,我见到儿子时,他正对着狼说‘吃rr’”这回她总该明白了吧?

笑笑又是一阵汗颜,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怀里的儿子,“你是白痴吗?对着一只活狼说吃r,是它吃你?还是你吃它?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子?莫不是种子不对?”

上官锦书虽背着身子,让人看不到他此时的脸颊,但是背在身后的那双手,却握的‘咯咯’直响,一年多没见,这个女人的嘴比以前更变本加厉?如若字俊在这里,怕早就如她又吵了起来。

佑寒转着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受不了娘亲的直视,低下头玩起了手指,只是让人看不到的眸子,低下后里面却一片笑意,眸子偷偷扫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背影时,却又是一沉。

“上官锦书,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谁让你叫他儿子的?记住了,你以后叫他佑寒就行,不必要叫儿子,虽然这是你的种,可是”笑笑开始还说的很有力度,但是看到那回过头的寒脸时,又底气不足的说道,“可是…毕竟你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该做的。”

“当日为何不声不响的离开?”她在怪他吗?是她先离开的吧?他一直搞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离开?他那里会明白笑笑一直在责怪因为自己,所牵连到他们?

笑笑脸色乍青乍白,她不想在想起之前的一切,那些对她来说太像是一个梦,一个想起来让她心疼的梦。抱着儿子起身,“儿子,饿了吧?娘带你吃饺子去。”

望着离开的身影,上官锦书才深叹出口气,转身跟下楼去。僵持的气氛,从上官锦书来之后,一直没有变过。

到是沈焘见到上官锦书时,红了眼圈,问了很多话之后才问到上官子俊身上,“大哥,二哥还好吗?”

上官锦书吃了一个饺子,嚼过咽下之后,才回道,“还好吧。”

是啊,一转眼半年没有去见过子俊了,只听到暗访回来的信件,说如以前一样,那就还是那个样子吧,整日坐在楼梯口对着门外的街道发呆。

“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沈焘哪里有心情吃,虽然忙了一天他也很饿。

“听说了饺子馆,就猜到了可能是你们”其实他只是猜到了她,另一个以为是公孙子丞,却没有想到会是沈焘。

两个人在这边停停说说,却不想那边,刚刚热呼了五天的娘俩此时已对持了起来,笑笑脸上带这微怒,而平时可爱的佑寒,此时脸上也泛着寒气。

沈焘一愣,确信他没有看错,那是寒气,只是一岁的小娃竟然有如此犀利的眸子,身上的寒气让人猛然想到一个人,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大哥,此时才确信,这佑寒一定是大哥的儿子。

笑笑反而转头给了上官锦书一计白眼,儿子才跟着他身边一个月,竟然也像冰山似的了,以后还是让儿子少跟他接触好,随手又英了一个r馅饺子放在儿子面前。

佑寒一转头,“不吃。”

“这里面可全是r,你不是最爱吃r吗?”笑笑声音往上提了提。

佑寒不理,也不回头,仍旧保持那个侧脸的姿式。沈焘叹了口气,劝道,“笑笑,算了,一连五天,顿顿是r,如果换做别人,只怕两天就吃够了。”

“哼,他为了吃r,把娘都仍了,去找狼,如今有机会了,当然得要他吃个够,省着日后在去找狼要r吃”笑笑这两天也回过味来。

那日逃生时,身上只带着馒头,没想到这小家伙一时也忍不了,竟然半夜在他们都熟睡后,爬出自己怀里去找r吃,而且r找到了狼身上,想到这里她就火气大。

“可是,这几天也算是教育佑寒了,相信他以后不会这样做了”沈焘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一个才一岁多的佑寒,一个和儿子杠到底的娘,这样的娘俩谁见过?转头看了一眼大哥,希望他这个真爹出声劝劝。

上官锦书是什么人?岂会看不出这娘俩之间的头和尾,想来劝也是白劝,而且吃力不讨好,何况如果他一直在他们娘俩身边,也不会出现一岁多的孩子去找狼要r吃吧?

眼里闪过一抹痛楚,他不是一个好爹爹,更不是一个好男人。

看着还僵持不下的两个人,沈焘也选择了避开,低头自顾的吃着。可是一大一小的战争并没有因为没人理会而停下,只听啪的一声,碗掉在了地上,接着又是笑笑的震喉声。

“不孝子,竟敢这样对待你娘,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说着说着,笑笑哭了起来。

其实谁会明白她是在内疚,如果有好好的照顾儿子,儿子怎么会半夜出去找r吃,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能力,不然怎么会带着一岁的儿子到处逃生?

儿子是她在这唯一的亲人,保护自己的耶律阮没有一点消息,子丞更是音信全无,两个照顾她的人,又因为她而受到伤害,为什么她这样的软弱?

想到这里,泪流的更多,此时只顾着哭的笑笑,哪里注意到怀里儿子的表情,但一旁的两个男人却看了个清楚。

只见开始还冰封的脸,见到笑笑哭后,慢慢变的呆愣,由呆愣到错愕,错愕到不敢置信,不敢置信到微皱眉目,最后眼里满是心疼。

胖呼呼的小手拉扯着笑笑的衣襟,被还在哭的笑笑伸手打掉,“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个做娘的,也明白我不是一个好娘,可是娘在这里就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都这样对娘,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沈焘动了下嘴角,佑寒才一岁能听懂这些吗?可是,为何听到这些心里却酸酸的,笑笑一直在众人面前坚强的笑着,原来她是这么无助。

上官锦书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到底,但是里面却满满的全是隐忍和寒意,桌下的手也紧紧的握着,他堂堂应天王朝第一杀手白教教主,竟然让他的女人如此无助,多大的讽刺。

佑寒垂下头,手终于慢慢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饺子,慢慢的放到嘴边吃了起来,哭着的笑笑一看,脸上带着泪痕又笑了起来,紧紧把佑寒搂在怀里,“儿子,就知道你最疼娘了。”

两处深有感触的男人,石化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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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归来】

转眼间,笑笑的饺子馆已开了一个月,每日爆满,也挣了不少银子。开始时说赚银子是为了找儿子,如今儿子已找到,所以钱也就省了下来。

这日,镇里的知县家娶亲,大开百宴,让人免费吃,所以饺子馆也清净了些,天日劳碌的几个人也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

笑笑抱着儿子,坐在大堂有一句没一句的逗着话,上官锦书自来了后,就没有离开过,笑笑也没有问过,她知道即使她让他离开,只要他不同意,和不说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如今已能自力生活,她到挺喜欢这样的日子,没有皇子身份的束缚,将来再赚着银子,就可以带着儿子游遍山山水水。

想到这些,笑笑看了一眼还在整理着账本的沈焘,他没有了亲人,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又是一介书生,如今他是自己的一份责任了,怎么可能再扔下他。

所以原打算只有自己和儿子的生活,如今又多出了一个人,不过也好,不能行房事的沈焘,怕也愿意这样有名无实的跟在自己身边,而自己也只是名义上有个相公罢了。

这是,只见一身着破衣,长发乱蓬蓬的乞丐走了进来,笑笑慌出声拦住他,“乞丐,别进来了。”

转头又对理帐的沈焘说道,“阿焘,给这乞丐拿点吃的。”

那乞丐身子一颤,直直的看向抱着孩子的笑笑,笑笑以为他是不高兴,又解释道,“我们这也只是家小店,没有多少钱,能给你的也就是一口吃的。”

从后院走了出来,沈焘手里拿了一碗饺子,原本是一点剩饺子也没有的,只是早上去叫大哥吃饭时,大哥房里被子整齐,想必是昨晚就出去了,看来是有急事,连口气也没有留下。

虽没有问过大哥在做些什么,可是看着他的功夫,也明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相信以后有机会,即使不问,大哥也会说出来的。

沈焘走过去将碗和饺子一起放到乞丐面前,那乞丐不但没有接,反而伸手将碗和饺子一起打落到地上,听到碗摔碎的声音,笑笑才不再逗弄儿子,又看向乞丐。

只见乞丐颤抖的伸起手,指向笑笑,“你这个傻女人,竟然把我当成乞丐?”

呃……

笑笑石化,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叫自己傻女人的只有那么一个妖物,可是眼前的乞丐怎么可能和那爱美的妖物是一个人?

“喂,傻子,你那是什么表情?爷如今就是穿的破点,你就认不出了?”

此话一出,笑笑和沈焘不用再想,已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上官子俊。

只是,他说穿的破点?不期然吧?那是叫破点吗?袍子下摆已破碎的参差不齐,看看那袍子,原来的模样应该是白色的吧,此时看上去却是黑色的,而且又黑又亮,如果不是胸口那一处泛着白边,相信不只自己,沈焘离他那么近,也会相信那袍子是黑色的。

而且再看看那一头零乱的头发,只怕是梳不开了,比乞丐还像乞丐的人,笑笑怎么会认得出来,后面紧跟走进来的是早上消失的上官锦书,如果不是暗在身边寸步不离,早上见到弟弟时,他也不相信那个人是自己的弟弟。

虽然才半年没见,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变化会是这么大。

“傻子,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嫌弃我了是不是?”那边妖物继续咆哮。

笑笑愣愣的收起张大的下巴,咽了口口水,低声在儿子耳边说道,“儿子,娘可没有骗你,谁能相信当初美的像妖一样的男人,如今才一年变的这么邋遢。”

只要在只有自己和儿子的时候,笑笑总会回忆那时发生的事情,和儿子说自己娶的那些‘妻妾’,有多么俊美,都是人家尤物。

当然了这些人当中,常说的就是人间绝色沈焘和火爆妖物,沈焘儿子是见到了,当然儿子是喜欢美的事物的,和沈焘也很贴近。

只是这妖物……与她平时的说法中有些不符。

笑笑说的声音虽小,但是却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里,耳边一阵风,笑笑怀里的佑寒已被上官锦书抱了去,笑笑对此不满的撇撇嘴,从打知道佑寒是他的儿子后,这冰山在这店里没帮过一下手,倒是儿子天天手不曾离开过。

怀里一没有了宝宝,那邋遢的妖物也扑了进来,从身后紧紧把笑笑搂在怀里,那身上传来的味道,让笑笑一阵反胃,欲挣脱出束缚,只是脖子一凉,让她原本挣脱的身子停了下来。

这妖物竟然哭了,上官锦书与沈焘早就上楼,将这里留给了两个人。笑笑脸一热,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

“傻子,傻女人”那边泪还在流。

笑笑接话道,“行行行,我是傻子行了吧?”

身后的人‘噗嗤’一笑,抬起手却不松开,有些撒娇道,“怎么现在学会让着爷了?以前爷只要一说话,你可是马上就会炸的。”

“我现在就要炸了,你能不能把你嘴里的爷换掉?都成乞丐了,还把自己当成爷,你说出这话时也不嫌弃丢人。”

上官子俊猛的扳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对视,“就是爷,怎么了?”

“嘿嘿,要叫我也不是叫爷吧?好像得叫……”奶?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上官子俊打断她的话,双眸喷着怒火,“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就这么讨厌我?”

看他又要哭的样子,笑笑立马摇摇头,怎么一年没见,这妖物倒是爱哭了起来,难道是老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越活越里回暄?(东北话,意思是越活越不如以前,嘿嘿)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了?”看他情绪稳定了些,笑笑试探的开始询问,完全忘记了此时正被妖物搂在怀里,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很脏吧?”妖物温柔一笑,露出的牙比脸还要白,可见有多少日子没有洗过脸。

笑笑见他没有生气,不觉得松了口气,点点头,毕竟这妖物可是最重视他自己的容貌的,可惜笑笑错过了妖物刚刚问话时眼里闪过的一抹危险光芒。

所以当看到她点头后,妖物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吻就覆了上去,笑笑由呆愣到反抗,最后被吻的没有一点力气,全身软在他怀里,直到快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吻。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软趴在自己怀里,妖物眸里满是幸福。当暗告诉他找到了她以后,他就一路被暗带着快马往这边而来。

向来惧怕骑马的他,一路上不知在快速奔跑的马背上吐了多少次,不论刮风还是下雨都没有停下来,日夜兼程,不知换了多少匹马,走了近一个月终于见到了她。

笑笑趴在妖物怀里,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对他心动了吗?知道是他时,心里的那份悸动骗不了自己,可是受过伤的自己,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

“臭臭”佑寒稚嫩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笑笑推开妖物,往后退了几步,见冰山抱着儿子和沈焘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想到刚刚自己和妖物做的事情,脸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只是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儿子一定是在说妖物臭吧?如果被妖物明白过来,那又是怎么样的场面?哈哈,好期待啊。

上官子俊这时才注意到兄长怀里抱的小娃,莫不是哥哥与傻女人的?想到自己也做爹了,而且还是个那么可爱的小娃,嘴角一扬,“来,小家伙,让爹爹抱抱。”

可是显然佑寒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将脸埋进上官锦书怀里,上官子俊有些尴尬,又轻咳了一声,“我可是你的大爹爹,以后这家里我说的算,你就不怕我收拾你?”

他就不信弄不了这小娃,不过看那冷漠的样子,还真是和兄长有一拼,而且以他对兄长的了解,能让冰山的兄长抱孩子,足以说明兄长对这小家伙的喜爱。

佑寒抬起头,晃头看着上官子俊,稚嫩的说道,“贱人,好臭。”

哼,敢欺负娘亲,用那臭嘴咬娘亲,弄的娘亲脸红,这样人他不喜欢,都是‘贱人’,还那么脏,好臭。从他八个月时记事起,他就告诉过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单纯的娘亲,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佑寒的话一出,大堂一片寂静,就连向来冷漠的上官锦书也被石化在那里,最后是笑笑第一个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接着是上官锦书第三次敞亮的笑声,沈焘虽没笑出声,但是那憋红的脸也看得出他忍的有多苦。

“傻女人,你看你教育出的儿子,我和你没完。”上官子俊的吼声,似把这楼震得也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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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的表白】

笑笑抱着儿子坐在自己的房间,妖物已被沈焘带着下去洗身子,只有冰山留在身边,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闷。

抱着佑寒,笑笑在床边时不时的动动身子,仍会感到因为有冰山在,自己全身的不自在。佑寒转着眼睛在两个人之间打量,一边玩弄着小手指。

“等子俊休息几日就一同回我那里吧”上官锦书薄而性感的唇,加上那没有温柔的声音,异样的吸引人。

笑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又逗弄着儿子,“这里挺好。”

“这里不安全。”没有温度的声音,沉稳而让人不敢拒绝。

“在这里一个多月了,我过的很好,你也看到了。”笑笑起身,这个话题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毕竟人审美时候都要学会依赖自己,如今她虽然没有什么大成就,可是这样刚刚好,不会太招摇,不会太忙碌,平淡的生活正是她需要的。

佑寒感到了娘亲的不开心,可爱的眸子也慢慢凝聚,最后变得寒冷而犀利,直直的瞪向一脸泰然的上官锦书,虽然娘亲刚刚有和他说过他就是自己的亲爹爹,但是他可记得在那个家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呢。

而且那些人都叫那个女人夫人,只要他不喜欢的人,都是贱人,当然了,这贱人两字还是一次在山寨无意中听到一个下人说起的,于是他自学成才,便记了下来。

既然有别的女人,还有孩子,还来招惹他的娘亲,佑寒小脑袋想到这些,脸色越加寒冷,见上官锦书一直看着怀里的佑寒,笑笑不明的低下头看儿子,见到儿子那一脸寒气一愣,从儿子回来后,怎么时不时的就一脸寒气,难不成真的随那冰山,只是以前还没有爆发?

“贱人”稚嫩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迟疑。

笑笑倒吸一口气,在抬头看冰山,此时冰山的唇紧紧抿在一起,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谄媚的扯了扯嘴角,“呵呵,佑寒刚刚学话,学的还不错呢。”

说完,笑笑往后退了几步,又坐回到床上,更是把儿子向床内抱着,一脸戒备加谄媚笑容的看着上官锦书,“也不知道子俊洗好了没有?”

上官锦书眼皮一垂,半闭的眸子折s出的寒光一扫,落到正好一脸不惧的佑寒脸上,佑寒也不退让,嫩嫩的小嘴又说道,“贱人、贱人。”

笑笑一伸手,将儿子下面还要说出的话捂了回去,小祖宗,你娘都怕冰山那张冷脸,在看到冰山站起身时,慌冷声的对儿子说,“佑寒以后不许乱说,虽然‘贱人’两个字好念,但是那不好听,听到了没有。”

手根本没有松开儿子的口,笑笑又接着说,“既然听明白就行了,不然以后再乱说,娘一定要打你pp。”

上官锦书叹了口气,转过身子背对着看向窗外,他一起身就看见那被捂着嘴的小鬼,没有一点惧意瞪着他,笑笑则自己在那边一个人做戏给他看罢了。

笑笑?听到别人叫她这个名字,上官锦书眸子里闪过一抹欣喜,这个名字很适合她,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就像一缕阳光,s进每个人的心里,暖暖的。

门无警示的推开,原来乞丐似的邋遢的妖物,又恢复了以往一派妖媚的模样,看过了他邋遢的样子,如今再一看他如此妖媚的模样,反应最大的是笑笑怀里的佑寒。

只见佑寒挣脱出笑笑胳膊的束缚,两只小手对着上官子俊摇晃着,小嘴还不停的说道,“美人,抱抱,美人,抱抱。”

呃……

笑笑脸一红,手更是在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用力掐了一下儿子,真是给自己丢人,见色忘义,这点倒是有些像门口正笑的一脸灿烂的妖物。

“小宝贝,这回知道你爹爹我为何能做正的了吧?哼。”上官子俊高高的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的看了笑笑一眼。

笑笑撇撇嘴,见妖物摇着腰身走了进来,儿子早就伸着小手等着让他抱,正好妖物近身胳膊一伸,将佑寒带进了他怀里。

洗澡换过衣服后,终于抱到了佑寒,上官子俊胳膊一紧,将这一岁多才见到的佑寒紧紧搂紧怀里,用力吸着佑寒身上的孩子气,心里异常的踏实。

妖物这般稳重的样子,让笑笑一愣,又苦涩的转过脸看向别处,上官锦书从妖物进来后,就一直背对着看向窗外,想到也许他们需要单独的空间聊聊,笑笑转身走到门口退了出来。

将门带上,笑笑转过身隔着门背对而站,一直紧绷的身子才松懈的垂下肩,这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儿子的说话声,“美人,喝奶,喝奶。”

笑笑捂住嘴快步往楼下走去,下了楼梯后才忍不住摸着肚子笑了起来。她相信这次儿子一定是故意的,在儿子八个月时,就因身子单薄自己就给他忌了奶,那小家伙哪里还记得喝奶的事,那时也只是吃些粥而已,不过想到妖物那怒气冲天的样子,看不到真是可惜了。

夜里笑笑哄着玩了一天的儿子入睡后,仍没有一点睡意,刚下床就听到有人来敲门,走过去打开竟然看到妖物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口。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笑笑还是侧身让他进来,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他,两个人无语的相对而坐。

“再不说我可要睡了,太晚了”一直等不到他的话,笑笑忍不住开口。

上官子俊手指玩弄着杯子边缘,“当初为何要一声不响的离开。”

是的,他不明白,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明白,也没有想明白为何自己一直呆在那里等她回来,直到最后给自己找借口,等她只是为了问她为何要一声不响的离开。

他低着头,笑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到他为何要问这些过去的事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啄了一口才开口道,“不想再牵连你们,毕竟没有任何理由让你们陪我一起受苦。”

“你忘记是你把我们娶进门的了吗?你就这样扔下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你把我们娶进门这一个理由就够了。”上官子俊的声音有些激动,夹杂着一丝愤怒。

笑笑抬起头与他直视,“我们之间有名无实,没有爱。”

上官子俊听到这些明显受到一丝打击,她说的不错,他们所有人与她都只是有名无实,却也在无意中与她发生关系,但是她并没有因为那些而要求他们对她负责任。

爱,他不懂爱是什么?当初只知道自己爱的是红儿,因为红儿心里有的不是他,他嫁到了应天王朝,嫁给了她这个傻王爷,后来红儿来找他,发生了太多,他已确定不了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爱红儿,但是此时心里却有另一抹身影闪过,不知不觉中这个傻女人走了进来,更是占有了自己的满颗心,如果不是兄长当初帮自己做决定,只怕已来不及后悔。

等了她一年,他一直安慰自己等她的理由是为了问为什么?今日听到她说到‘爱’这个字是,才明白他是爱她的,一直爱着,爱到愿那样傻傻的在原地等下去。

看着对面的妖物开始紧皱眉目,最后一个人又傻笑起来,笑笑抽搐嘴角,“你没事吧?”

上官子俊抬起头,摇头淡笑道,“没事,明天一起回哥哥那里吧,这里不安全。”

见笑笑要开口,上官子俊又接着说道,“不要说没有理由跟我们走,如果你想听理由,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

看着身后探过桌子贴近自己的妖物,笑笑憋住呼吸,两张脸近在咫尺,可以感到他灼热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妖物才一脸不怀好意的扬起嘴角,“再不喘气,你能受得了吗?”

笑笑脸一热,看到妖物坏笑的嘴脸,想必自己此时脸一定很红,给了他一记白眼,转过头不理他,用力的大呼了几口气,以平静加快的心跳。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笑笑起身,走到床边与妖物保持着距离。

上官子俊走到床边盯着沉睡的佑寒,想到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家伙,只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此时一脸的宠爱。

抬起眸子打量着低着头给佑寒盖被子的女人,一年多没有见,她长的更加有女人味,以往清秀的脸,此时也变得如芙蓉柳叶般让人越看越移不开眼。

“怎么了?”笑笑抬起头看着他对自己发呆,疑惑摸摸自己的脸颊,莫不是贴了什么脏东西?

“不想知道让你跟我们一起走,我要说的是什么理由吗?”

望着他深情的眸子,笑笑差点就跌进去拔不出来。摇摇头,把头扭到一旁,“不想知道。”

“你在怕什么?真的这么怕我吗?”他双手扳过她的肩,与她对视,“你到底在怕什么?又在躲什么?”

笑笑挣脱出他的束缚,起身离开床的身子,被一旁的他一拉,没有一点预示的跌进了他怀里,“太晚了,你该回房去了。”

“笑笑?这就是你给自己起的名字吗?可是你真的每天每时每刻都开心吗?我不信,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用吗?你感觉不到我爱你吗?感觉不到吗?我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爱你爱的可以忘记时间的去等你,可是为什么你就不回过头看看我,哪怕看一眼也可以。”

他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从身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身子紧紧的贴近她,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他在原地足足等了一年多,每天都会坐在楼梯口,望着门口的街道,只希望只有一天会看到她的身影。

可是,等了,一直等到他的心凉了,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不再梳洗不再打扮自己,一日比一日憔悴,甚至到了最后,常常会心口发闷的吐血。

不理会兄长派的暗的苦苦哀求,到了后来自己会整夜坐在那里,生怕错过她会回来时的见到她第一面的机会。

不怕苦不怕累,只是这种等待的折磨的他的心阵阵发痛,痛的时而让他忘记了呼吸,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这一辈子都不会等到她回来了?

笑笑垂下的手在衣袖下紧紧握住,指甲也抠进了r里,血滴到了地上,却也没有让她感到痛。只是心里的酸痛,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她怎么会没有感受到他做的一切,当日沈焘和她提起听到暗说的那些事后,她的心就一直在作痛,她想爱,可是她怕,怕再承受那种无力呼吸的痛。

如果必须要拥有另一半,那么希望把另一半全换成思念,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受到那种让人无力呼吸的痛?爱,她不敢再去拥有,也没有资格去拥有。

她欠了太多的情,没有一点音讯的子丞,因为自己为了自己一次次沦为为人写字挣钱的沈焘,这些都是她不能舍弃的,所以爱,她没有资格再去拥有。

“为什么不说话?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笑笑,既然你已叫笑笑,就告诉我,你真的开心吗?”他不打算放过她,他不想再承受没有她的日子。

不管她是傻也好,是半疯也好,他再也不想放手,就连失去红儿时,他也不曾这样痛过,如今只要想到没有她的日子,他就痛的无力呼吸。

笑笑紧咬红唇,几次之后,才平复自己的呼吸,几次要张开的嘴都说不出口的话,才刚要开口,就听儿子稚嫩的声音传来,“娘,你们在做什么?是要私奔吗?”

笑笑脸色一沉,到底他是在哪里听到的这些话?一定要把教他说这些话的人揪出来,不然这口恶气怎么能消。而上官子俊听后,却爽声笑了起来,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夜刚刚开始,室内却越加的热闹,时而传出来小娃的笑声,时而传来女子的尖呼声,时而传来男的怒吼声。

“哈哈,美人好白,美人好白。”

“喂,妖物,你扯我衣服做什么?又不是我脱的你衣服?”

“你这个傻子,如果不是你按着我,他怎么能扯开我的衣服,你看还对着我的胸流口水,都是你教出的儿子,你个色胚子。啊,小兔崽子,竟敢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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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杀机】

经过上官子俊一表白,从那以后每看到他,笑笑会尴尬的不知道所措,而且两人关系一下子变得和谐起来,少了以往的争吵,这气氛到是让习惯了他们争吵的另外两个人有些奇怪。

还好上官锦书是个冷性子的人,对于这些并不关心,沈焘更是安静,本本分分的做着他该做的事情,大多时候,即使有疑惑,也不会开口寻问。

这一家子里,上官子俊到是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相公,真正当爹的上官锦书到下了堂,茶楼的小二和掌柜的虽被弄得晕头转向,却也不曾多问,毕竟年小的佑寒把三个男人叫爹,也许是干爹吧。

笑笑说会想一想要不要与他们一起走,只是这一想就没有期限,足足过了半个月,仍旧忙忙碌碌,只顾着挣银子,除了沈焘帮着弄外,妖物也在厨房帮着包了起来。

一开始时却怎么也弄不好,但是当他包好的饺子递给笑笑,让笑笑取笑后,他便用了心,一天便练的出了徒,真正成了笑笑的帮手,

如此,沈焘也退居了二线,当起了真正的火夫,一边烧火一边煮饺子;只是看到一旁打打闹闹的两人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闪过那一抹痛楚。

晚上,上官子俊会都跑到笑笑房逗留一会,逗逗佑寒,时而被佑寒一句话气得火气冲天,温馨的日子安逸而让人踏实,让笑笑有些贪恋不想放手,可是她知道众人都在等她的决定,不能在拖下去了。

哄睡了佑寒,笑笑才对妖物招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笑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怕吵醒儿子被他硬搂在怀里,结果还是被儿子说成私奔,两人下楼走到大厅,只见上官锦书也坐在那里。

“阿焘呢?”笑笑四处打量一眼。

“楼上房间里”上官锦书倒了杯茶,啄了一口后放下。

那一边掌柜的正在理帐,平时这些都是沈焘弄的,看来他真的是累了,另一边后院传来碗盘想撞的声音,猜到小二还在洗着碗,发现在哪里说也不方便。

“到外面走走吧”笑笑站在门口,虽天已黑,但是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

三个人一前两后的慢无目地的走在街道上,直走到一处小河旁边,在桥上笑笑才收住脚,月色明亮,看来他们已经走了很久,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

见笑笑停下,后面的两兄弟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桥边一起抬头望着天空中挂着明月,这时就听笑笑开口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好好,对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上官子俊眸子闪闪发亮,就连一旁冰冷的上官锦书也是一脸的震惊。

笑笑抿嘴一笑,只是随变的有感而发,如今念出这道诗,才记起自己是一个穿过来的灵魂,差点就把自已当成这古代的人,每天庸庸碌碌的为钱而活着。

她怎么一时之间忘记了她在这古代的理想,怎么能忘记自已是个现代人,难不成生了孩子后,真的变老了?还是身子未老,心先老了。

她要游遍这古代,要去逛一下没有去过的妓院,要去做一翻轰轰烈烈的事业,要闯下自已一切天地,她要活出精彩。

给自已打完气,笑笑动力实足,双手放在唇边,大声喊道,“我要很多很多银子,我要成为最有钱的人,我要逛遍最大最好的妓院。”

身后的两个男人石化,以为这景气这气氛,她还会说成什么有感而发的诗词,却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翻话,莫不是真的是一个半疯?

转身回过头看着两个男人,笑笑笑得异常开心,“我要过自已想过的生活,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

上官锦书到是没有多大反应,似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到是妖物,没有喷怒,没有大吼大叫,安静的让笑笑有些胆颤。

笑笑就一直看着妖物,直到最后妖物妖媚的娇笑出声,修长的手指点到笑笑的鼻子上,柔柔的声音才传来,“娘子要挣银子,要成为有钱人,做相公的当然会一路相随相伴。”

温柔如水的眸子又瞬间一沉,妖媚的声音又带着让人察觉不到的寒意说道,“但娘子如若想像上次一下仍下相公一个人消失,在找到娘子时,可不会像这回这样轻易放过娘子,娘子说好吗?”

笑笑刚刚萌发的想法被扼杀掉,谄媚的一个劲的傻笑。

事情比想像中的顺利,回去的路上,笑笑总会用眼角扫向一旁的拉着自已手的妖物,看着他一脸的幸福样子,心里也莫名的感动。

这样妖媚的温柔的男人,虽然有时候会火爆的像火山一样,这样的男人,可以去拥有吗?他真的不在意他为他哥哥生过孩子吗?

笑笑从未想过拥有那些娶过来的男人,只想拥有一人相伴到老,她并不是一个很贪的人,只希望得到一份心里有她一个人,在这古代不会三妻四妾的男人。

当三人走回茶楼时,收住步,因为茶楼里没有一点光亮,上官锦书第一个跨了进去,大堂空空的没有一个人身影,堂内还散发着血腥的气味。

从衣袖里掏出火折子,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火折燃了起来,堂内也亮了起来,第二个走进来的笑笑眼睛盯着地面,惊叫一声,身子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紧随在后面走进来的上官子俊从后面搂住了不安的笑笑,一双丹凤眼微眯,看着堂柜和小二倒在血泊里的身体,看着那有些凝固的血,怕他们前脚刚出这茶楼,他们已经遭了不测。

“佑寒、阿焘”笑笑看到这样,想到也一同留在茶楼里的儿子和沈焘,莫不是也遭到不测?眼前一黑,整个人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上官子俊打横抱起笑笑,一脸凝重的看向兄长,“哥”

上官锦书点点头,大步的向楼上走去,推开沈焘的房间门,里面零乱的被人翻找过,但是并没一丝血迹,又转身走向笑笑住的房间,里面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