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1)

上官子俊打横抱起笑笑,一脸凝重的看向兄长,“哥”

上官锦书点点头,大步的向楼上走去,推开沈焘的房间门,里面零乱的被人翻找过,但是并没一丝血迹,又转身走向笑笑住的房间,里面仍旧是一样,除了零乱,并没有佑寒的身影。

上官锦书薄唇紧抿,双眉也往中间聚拢,慢慢走下楼,对看着他的子俊摇摇头,上官子俊似也松了口气,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若真像楼上小二与掌柜的这般,怕怀里的人,也不会在展笑颜了吧?

上官子俊刚要说话同,只见兄长抬手做了一个禁声动作,身影一闪向后院走去,留下上官子俊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女人,身子更是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着向门外冲去。

笑笑在上官子俊怀里悠悠转醒,醒来第一句话就问道,“他们呢?他们呢?”

“他们没事,另担心”

笑笑挣脱出他的怀抱,双脚站在地上有些发软,最后还是靠在了他怀里。“他们在哪?在哪?”

上官子俊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毕竟楼上没有看到两个人,也许只是掠走了,但是到底怎么样,又是被人掠走的,这些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她。

上官锦书从后院出来 ,怀里抱着一条修长的身影,笑笑被妖物扶着快步走了上去,近身才看到浑身带血的沈焘。

“啊…”笑笑惊呼出声。

上官子俊也是一脸沉重,看不到人时,往好的方面想,原以为不会这样,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那一身白衣已被染成红色,沈焘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生气。

“娘、娘”稚嫩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笑笑目光移到沈焘怀里,见与冰山身子相靠的地方,一个小r团正蠢蠢欲动,不多时从那血色的衣服探出个小头,正是自已儿子佑寒。

笑笑双手紧捂住自已嘴,泪顷刻间就流了下来,看着毫发无伤的儿子,在看看一身血迹的沈焘,一介书生的他,一次又一次付出着,她要如何去回报。

最后,冷静的上官锦书将沈焘抱到楼上,笑笑紧紧抱着儿子,看着上官锦书为沈焘检查,当衣服被打开,看到上面那条条刀痕后,笑笑的心也沉入了谷底,心里抱着的那一丝希望也瞬间破灭。

“虽然一身的伤,却没有伤到致命要害,但是只怕要一年下不了床。”

上官锦书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塞到沈焘的嘴里。

笑笑又哭了起来,抱着儿子,将头埋在儿子头发里,“这就好,这就好。”

上官子俊从身后搂住身子颤抖的她,一脸的心疼,希望能借些力量给她,被搂在怀里的佑寒则面无表情,深遂的小眸子暗暗的,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此地不异久留,没有找到我们,只怕那些人还返回来,如今最安全的也只有我那里,在那些人返回之间,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上官锦书一翻话,让笑笑抬起头来,是啊,不能在这里了,如果不是她一直不走,掌柜的和小二也不会遭此劫难,沈焘更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最后笑笑点点头,“那掌柜和小二?”

“我会派人将他们安葬好的。”上官锦书不待她说完,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上官锦书冷眸看向窗外,都怪他一时疏忽将暗和夜遣回教里,不然今日也不会发生这些,还好来得急,不然他如何向她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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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夫人非彼夫人】

经过两天两夜的路途奔波,笑笑和妖物终于到了所说的地方落华镇。因为沈焘身上有伤耽搁不得,上官锦书用轻功先行一步离开,而她与妖物则坐着雇来的马车,不休息连日连夜走路,才到了约好的地方落华镇。

车刚一进到镇子,就见暗一身黑衣等在镇子入口处,给了车钱,又上了暗带来的马车,又坐了半日,才到了上官锦书的地方白教。

在路上笑笑也问过妖物白教是做什么的?妖物只能解释说那是他兄长随便弄的一个小门派罢了,实际做什么的他也不清楚,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已的事情要做。

听到妖物这样一说,笑笑又随口问他自已的事情是什么?听到妖物的话后,笑笑许久才能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妖物竟然开了一家应天王朝最大的马场,而且这马场就在江南的落华镇。

原来各个都比她有钱,为何还要跟着她受这些苦?笑笑有些想不明白,莫不是这些公子哥,闲的无聊,拿他打趣?

带着一脑子的疑惑,在一座山下马车停了下来,下马车后,见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一脸的冷漠,笑笑怀里抱着儿子,怎么冰山身边的人都冷冰冰的。

但是她也看到那陌生男子,看到自已怀里抱着的佑寒,眼里闪过一抹头疼,那应该是头疼的神情吧?想到儿子曾在冰山身边呆一了一个月,那这陌生人认识儿子吧?

“夫人,失礼了”暗走了进来, 笑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暗打横抱在怀里,暗身子一跃,被抱在怀里的笑笑也跟着起来。

原来这上山路不好走,教里的人都会功夫,大多都用轻功上去,时间久了,那条上山路更没有人走,也就让人寻不到了那上山路。

后面夜则抱着妖物,两拨人脚前脚后一路快速向山上而去。笑笑头一次感受这种轻功,心里异常兴奋,到山上被暗放下来了,还对怀里的儿子说道,“儿子,看见没有?这可以轻功啊,太棒了,娘也一定要学会这国功,到时候像仙女一样,穿一身白衣,迷死一大片的男人。”

佑寒僵笑的看着娘亲在那里陶醉,看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笑笑哪里知道这话早就被知身后的妖物听了去,特别是那句‘迷死一大片男人’,以至于在很多年后,身边的男人们都学会了功夫,就连佑寒也是一身高测的轻功在身,只有笑笑还是一只笨鸭子,是一轻不轻啊。

笑笑打量着白教,很普通的古代式房子,但是却比一般房子要宽敞明亮,教中的大厅柱子上更是装饰着明亮有大珠子,那应该是用来照明用的夜明珠吧?

当初她是个王爷时,也只得到十颗而以,你看这一个大厅就超过了二十颗,又一次冷吸一口气,当真都是有钱人啊。

想到自已当王爷时,一抹绿影在脑里闪过,转身问身后也在打量四周的妖物,”绿娥怎么样了?”

“她啊?还算是忠诚,在你们都走后,一直和我一起在原处等你,我来这里后,哥哥派来也把她接来了吧?”上官子俊撇撇嘴,看来这一比较,哥哥比他富有,只是这白教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白教,难道说是江湖上那个杀手组织?上官子俊马上摇摇头,不可能,哥哥怎么可能弄个杀手组织呢,但是看这教中的下人应该每个人都会功夫吧?说是下人,却又不像下人,真是有点怪异。

看着妖物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笑笑懒得理他,转身坐在椅子上,等了这么半天,也不见冰山出来见他们,看来真是到人家的地盘了,不知以后要不要看着他们脸色过日子?

“小姐”一抹绿影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瞬间来到了笑笑面前。

刚刚还问到的人,如时就出现在了面前,笑笑有些呆愣,“绿娥?”

“小姐,是绿娥啊,小姐不在的这些日子,绿娥有一直担心着小姐。”

看着绿娥嘤嘤低泣的样子,笑笑没有一丝感觉,可能是当初绿娥对自己好的目的不纯吧,此时她哭的样子,在笑笑眼里也多半虚伪大过真心。

上官子俊冷眼坐在一旁,对于笑笑的反应有点迷惑,毕竟此时的她这样的举动,对跟在身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头的冷淡,让人看起来觉得她有些不尽人情。

但是他是了解笑笑的,她并不是一个冷血没有人情的女子,那问题一定是出在绿娥身上,眸子落到还在低泣的绿娥身上,到底绿娥做了什么事,让笑笑如此?

“呀,家里真的是来客人了,这回好了,不然这教里就我们几个女子,到是有些冷清”女子娴熟的声音,伴着妖娆的身姿走了进来。

上官子俊见着搂子孩子进来后的女子后,第一个从椅子上起来,嘴角更裂到两边,“容姐姐?”

“三皇———子俊,好久不见了”被唤为容儿的女子淡淡一笑。

上官子俊几步靠了过去,看着怀里的女娃后,“这是容姐姐和哥哥的孩子吗?哇,好可爱。”

容儿不语,又是淡淡一笑,最后眸子却落到坐在椅子上同抱着小娃的女子身上,那小娃她是认识的,一个多月前锦书曾抱着这个娃回到教中,而且这娃一见到她,就会叫那两字,想到这些,她微微皱起眉目。

“绿娥见过夫人。”绿娥对进来的女子福了福身子,却及不情愿。

当被人带到这里时,她高兴的以为他记得她,才会带她来这里,却不知道这里已有了另一个夫人,而且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

比自已主子还要早一步的女人,但是她不甘心,只要在他身边,她相信一定有机会的,虽然在这教中仍旧做着奴婢做的事情,但是教中却没有人拿她当奴婢,更是把她当成客人的伺候。

她不需要,她当然要好好表现,将温柔一娴熟一面,让众人看到,只有先在这里得到众人的支持,才会慢慢的向上爬。

至于眼前这个叫容儿的女子,她多少听到一些关于她和上官锦书这间的事情,也是一个趁酒醉得呈的女子,还有脸在这里让众人称她为夫人,这样的女人,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在她小小一个手段,就可以将她赶出这教中。

可惜,终有一失,她的打算,都因为看着那日被上官锦书带回来受伤的沈焘破灭,更听到他交告诉暗和夜去接那个当初的傻王爷时,心沉入湖底。

只有她在,他就在也不会看自已一眼,是的,不明白他为何眼里只装着那个傻子,比容貌,自已比她上下不差我少,甚至自己比她还清秀些,为何他只在乎她?

不安的度了两日,终于见到了她,生完孩子的她比以往迷人,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觉得老天残忍,让自已就要达到目标时,一切又变得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自已。

绿娥的思想变化万千,对于她的请问,容儿看了没看,反正是对笑笑一笑,“你是?”

“容姐姐,这是我的娘子。”上官子俊c话,其实他不c话,笑笑也不会开口,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两个女人同样是抱着孩子,同样是一个男人的孩子,如今自已到这里只是客,而她却是夫人,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些,也从来没有想过让冰山给过她什么名份或承诺,但是如今真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你娘子?你不是嫁给——…?那就是那个王爷?”容儿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脸色有些惨白,锦书曾以妾的身份同嫁过去,难不成这就是锦书嫁的女人?

绿娥得意扬起嘴角,想到她刚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抹坏意在眼里闪过,假解释道,“是啊夫人,我家小姐正是主子的娘子,也是上官公子的娘子。”

因为有两个都叫上官,众人也知道绿娥把教主叫为主子,那此时话里的上官公子,不用猜也想到是教主的弟弟了。

直到此时,才都侧目看着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原来这就是教主的真正娘子,那怀里口口声声哭‘贱人’的小娃,不就是他们的小主子了?

“那佑———佑寒是?”容儿平腹下情绪,又开口问。

上官子俊看着她脸色不好,责怪的看了一眼绿娥,绿娥佯装才发现说漏了嘴,在原地低下头,但只有笑笑知道绿娥是故意的,这种小技俩在现代电视剧看过了太多,一打眼就能看破。

这回,到是佑寒不给上官子俊回话的机会了,稚嫩的小嘴一噘,大声道,“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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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娘子恶斗冒牌货】

佑寒的一句话,似一颗被仍入湖里的石子,让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上官子俊虽有听闻佑寒在教中的胡言乱语,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说这样的话,如若平时骂骂他们这些做爹的也就算了。

在看看容儿一脸乍青乍白的样子,为了给她台阶下,转过头直直瞪向佑寒,“怎么说话呢?快点向容姨道歉。”

“贱人”佑寒不惧的顶回去。

“你——”上官子俊知道这小家伙难弄,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开口。

容儿淡声劝道,“子俊,算了,一个小娃,他懂得什么。”

笑笑也一脸的尴尬,扯着嘴角点点头,“容儿,对不起,这孩子着实让我给宠坏了。”

容儿微微一笑,不失大家闺秀的娴熟,此时她怀里抱着的两岁小娃,正盯着笑笑怀里的佑寒,眼里满是憎恶,佑寒也不甘示弱,扬起下巴回瞪过去,眸子里更是泛着寒意。

那小女娃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当然这些全拜佑寒所赐,能吓走一头饿狼的寒眸,怎么可能吓不到一个两岁的小娃。

容儿紧抿唇,轻手拍哄着怀里的女儿念书,奈何念书越是怕越是移不开那双寒眸,哭声也越来越大。看着容儿一脸的伤心与无奈,上官子俊才发现搞鬼的原来是佑寒。

只见他大步走到笑笑身旁,伸手扯过佑寒,笑笑哪里知道他会这样做,没有任何反应的就让妖物抢走了怀里的儿子。

抢过佑寒的上官子俊,转身坐到椅子上,将佑寒背对着自己按到腿上,抬手对着他的p股就打了下去,响亮的巴掌声,震得还在哭的念书也忘记了哭泣,眼睛直直的盯着还在打人的场面。

整个教内大厅也静了下来,只听见那清脆的巴掌声,一岁多的佑寒却没有传出一声哭声,只是在一旁的笑笑看的却红了眼。

儿子出生到现在,她也没有舍得打一下,更没有过深的责怪过一句,与其他同龄的孩子相比,她知道儿子早早就懂事了,从不会真正的惹她伤心。

一个女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孤身的将儿子带到这么大,有多难也只有自己心里明白,那有力的巴掌拍到儿子娇小的身子上,儿子愣是没有痛呼一声,更没有哭,笑笑转过头不再看。

如果因为儿子的话,伤了那个容儿,那么这些足够了吧?再也不必弄出那种委屈的神情了,好个温柔娴熟的大家闺秀,这种借刀杀人的招数用的好啊。

上官子俊住手,冷声的问道,“还乱不乱说话了?还吓不吓哭姐姐了?”

“贱人”稚嫩的声音,依然强而有力。

“好,让你嘴硬,今天我到要看看你能挺多久。”

语罢,上官子俊的巴掌再次落了下去,比第一次也多了几分力度,丹凤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可是想到容姐姐刚刚受伤的样子,想到她为了生下哥哥的孩子,连丞相千金的身份都不要的离家出走,如今又怎么能让容姐姐受这种委屈。

只是扬起的手,被人拦到了半空,上官子俊一抬头,就跌进了笑笑冷色的眸子里,“打够了吗?”

许久,上官子俊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佑寒……不该打吗?”

“要打也该是我打,你……没有资格。”笑笑冷冷一笑。

“笑笑……佑寒伤了容姐姐”上官子俊见笑笑冷笑,有些慌乱,也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做的有些过激。

此时,容儿也c话道,“子俊,算了,我没事的,我们娘俩如今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了。”

笑笑可不想听她这些虚伪的话语,把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随之冷哼一声,直视妖物道,“一个才一岁多的孩子,他又懂得多少?只是听别人说,学会了便是,如何用得上‘伤’这个字来形容?上官子俊,儿子是我生的,是我身上掉下的r,也是我养大的。从小到大,我没有舍得动手打过一下,更没有深责怪过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动手管教?”

上官子俊呆愣,笑笑伸手把儿子抱回在怀里,佑寒安静的趴在她怀里,刚刚抱起儿子时,看到那红肿的小p股,笑笑又冷声喝道,“才一岁零两个多月的小娃,你竟舍得下如此重的手,真是让你‘劳累’了。”

重重的咬深‘劳累’两字,笑笑转过身子,扫向被她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容儿,莞尔一笑,“容姑娘,小儿年幼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笑笑在这里谢过了。”

语罢,笑笑还像模像样的福了福身子,然后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大步的厅外走去,刚走出门口,被迎面走来的冰山拦住。

上官锦书看着一脸寒色的笑笑,薄唇微启问道,“怎么了?”

笑笑冷哼一声,“只怕在这里会打扰到,毕竟不方便,我和佑寒还是下山住客栈吧。”

看着闹着脾气的笑笑,上官锦书多少了解她的脾气,扬手一搂将笑笑连带着被笑笑抱在怀里的佑寒一起打横抱在怀里,往院子后面走去。

只是刚没走几步,就被走出来的容儿出声拦住,“锦书,等容儿道歉后,再送笑笑去休息也不迟。”

上官锦书转过身子看向好,却仍旧抱着怀里的笑笑,笑笑也同时冷眼看着她,到要看看她又要玩什么手段?没想到上官锦书不会放下笑笑,容儿脸色闪过一抹痛楚,然后恢复平淡。

只见她抱着情里的念书走过来,对着笑笑轻声道,“刚刚可能笑笑姑娘多有误会,对于佑寒的话,容儿并没有放在心上,至于俊做的事情,也是一地之气,希望笑笑姑娘不要怪罪他。”

此时,那边终于回过神来的上官子俊也走出了大厅,在不远看着被兄长抱在怀里的笑笑,一脸的平静却遮不住眼里的疼痛,更多的是愧疚。

笑笑将身子往冰山怀里靠了靠,柔柔回道,“容姑娘,看来误会的是你吧?上官子俊打了佑寒,笑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笑笑分明感到那抱着自己的大手一紧,看来这冰山听到儿子被打也是心疼了,想到这里,原来怒火冰天的笑笑,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清了清嗓子,笑笑又接着说道,“容姑娘,在怎么说佑寒也是‘书’的亲生儿子,要打也是‘书’来出手,笑笑发火也属正常,何况只怕‘书’也不会舍得动手打佑寒呢,毕竟平日里疼都疼不过来呢,怎么会动手呢?‘书’你说是吗?”

说完,笑笑扬起头,不再看容儿惨白的脸色,反正一脸深情的盯着冰山,上官锦书怎么不懂这女人在弄什么把戏,而且还亲切的唤自己‘书’,眸子里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

见他不回话,笑笑又撒娇的唤道,“亲爱的,你说是不是啊?”

怕再不出声,怀里的女人说出更r麻的话,上官锦书点点头,笑笑见他也低下头深情的看着自己,心里一乐,这冰山到是挺会演戏的嘛,只是她哪里知道那深情的眸子哪里是在演戏。

“容姑娘,你看,我没有说错吧。而且‘书’疼爱佑寒,只要有时间,就会手不离的,我想抱佑寒时都没有多少时间呢。”看着容儿越加惨白的脸色,笑笑心里冷哼一声,还觉不够,抬头对着冰山撒娇道,“都是你啦,说了不这么早要孩子,偏偏不听,还好你有良心,知道帮人家哄佑寒,不然以后再也不给你生了。”

笑笑说的煞有介事,手还一边轻拍着怀里的佑寒,佑寒从被打后就变得异常安静,此时一边要气那个让儿子挨打的女人,又一边担心着怀里的儿子,笑笑希望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只是那边一直冷眼旁观的妖物却不想放过她。

“好好好”上官子俊连说三个好,笑得异常魅惑人心,“好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在下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转身的大步离开。望着那悲愤的背景,上官锦书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一旁的暗使了个眼色,只见暗快步跟了上去。

他当然知道这个弟弟对笑笑的情,也明白刚刚听到那么一翻话,心一定伤的不轻,但是相对于这样,怕是他一定做了什么让笑笑气愤的事情,不然明知道他爱自己的笑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笑笑终于大胜而归,被冰山抱着留下立在原地的容儿,临离开时笑笑还不忘对着一直立在一旁的绿娥交待,“绿娥,怎么说容姑娘也是客,这些日子你就去照顾容姑娘吧。”

既然想挑事情,又要当好人,世间岂会有这等好的事情,她不是一恶人,却也不会一直当个白痴般的善人,万事可以忍让,仇却不可以不报。

只是在上官锦书转身离开的瞬间,一直不语的佑寒抬起头,对着那对母女说道,“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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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情歌来捉j】

笑笑被送回房间后,将所有人清了出去,独自面对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刚刚那一声贱人,冰山不是没有听到,只怕在场的教里的下手也听得清清楚楚,毕竟他们错愕的样子,笑笑还是注意到了。

但是冰山并没有说一句责怪的话,只将她与儿子送到房间后,说有事要办就离开了,她猜到是去找妖物了吧?

儿子是有错,但是真要打,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打,何况谁又能明白,才一岁的儿子,却是最懂自己心的一个,每每孤单无助的时候,儿子都会换着法的气自己,只有她明白,这是儿子在让自己开心。

“儿子,痛吗?”拿着手里的冰山走时放下的药,笑笑轻手的摸到儿子红肿的小p股上。

“不痛!”稚嫩的声音,满是坚定。

笑笑手微,眼睛有些红,手继续给安静的趴在床上的儿子上药,想必儿子是在为自己出头吧,只是儿子是否明白,他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出生的?

“娘,他不爱你,为什么会有我?”佑寒终于问出了笑笑最不愿去触摸的问题。

门外转而又回的上官锦书听到这句话后,刚要推开门的手停下,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虽然他从来不做这种偷j摸狗的事情,但是这次他想听听她怎么说。

笑笑抬手在儿子头上一弹,听到儿子哎哟一声,才娇声笑了起来,“儿子,他是不爱娘,但是在怀你的那一刻,你记住,你是因为爱才被怀上的。”

爱,当然是因为做a怀上的,笑笑把前面的做字省掉,虽然这样有点不地道,但是能被骗那只能说明他自己笨了,笑笑眸子闪过一抹得意,姜当然是老的辣。

门外的上官锦书也被弄的一愣一愣的,行房事就是爱吗?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当然古人怎么能听过做a,只把那叫做房事,唉,又是一个被骗的人。

“娘,妖怪想吃你。”

笑笑被儿子的话弄的没头没脑,“什么妖怪想吃我?”

“那个今天打我的啊,不是妖怪是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要把你吃掉。”佑寒说的头头是道。

笑笑噗的笑出声来,不过手摸摸自己的头,又放下摸摸儿子的头,才扬声问道,“儿子,你确信你才一岁多?你是不是穿来的?”

佑寒转过身子,红肿的小p股碰到床上,让他微皱起眉目,“我不是你生的吗?多大你最清楚。穿来是什么意思?娘是穿来的?”

呃……

看来只是智商高了点,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笑笑有些失望却也放松下来,“你看谁一岁的孩子像你这副模样,你这才叫妖怪,至于你说的那个妖怪,娘认为叫妖物最合适。”

“为什么?”

笑笑手捏着下巴,仰头盯着床顶,“不是妖物是什么?哪有人会长的那么好看,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将来我会比他更好看。”佑寒一脸的信心。

门外的上官锦书无奈的摇摇头,这哪像是娘俩在说话,转身离开,也许现在有人打扰到他们,会让他们不高兴,眸子扫过这个从自己命人组织到建成了十五年的白教,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如今因为他们的到来,变得多了一丝暖意。

想到刚刚送笑回房时,笑笑求他派人去寻找耶律阮和公孙子丞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如果她把那副求人的模样用在子俊身上,子俊就算不要命也会亲自去把两人找回来她那副求人的模样真是太惹人怜爱了,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强,只怕现在亲自出去寻人的是他了。

刚走出后院,上官锦书就被匆忙走来的绿娥拦住,“主了,不好了,容姑娘喝多了,在后花园,谁也弄不了,念书也一直哭个不停,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上官锦书笑意消失,取代的是平时的冷若冰霜,大步的向花园走去。而通风报信的绿娥却在看到主子的背影消失后,转身向后院走去。

笑笑正和儿子闹着,就听到有人来敲门,收住笑声下床找鞋穿开门后,看到绿娥站在那里,“绿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王爷……”

笑笑伸手打断她的话,“你知我早已不是王爷,何况在我将你送予你现在的主子后,我就不再是你的主子了。”

绿娥咬咬唇,才又说道,“小姐,那边主子叫你去一趟花园。”

笑笑不语,看着绿娥手指紧攥衣服的动作,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一撇嘴角一扬,“去告诉你主子,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

关上门,笑笑走到床边,直到听到绿娥离开的脚步声,才抱起儿子,对儿子说道,“儿子,你说她又要做什么呢?如果真是那冰山叫我有事,不是亲自来,也会派身边的暗或夜来吧。”

佑寒毕竟年岁小,玩闹了一整天,如今天才刚刚黑,就已困的睁不开眼,看着儿子睁也睁不开的眼皮,笑笑笑的异常开心,“好了,你在这里先睡,娘去去就回。”

将儿子盖好被子,笑笑才一派轻松的走出房间,怕这又是绿娥要除去容儿,弄的事情吧,只是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事情,希望不会太严重,不然到时她不但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被赶下山。

问了下人后,才一路走到花园,所谓的花园其实也只是一个大院子罢了,里面摆放了一些种在花盆里的花,刚一直去,笑笑就看到月光下,冰山怀里紧紧搂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找茬的容儿。

心里升起一抹的火气,似捉到j时的烦闷心情,转头看到一旁站在角落里的绿娥,看来她叫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一幕吧?

是叫容儿的让她叫自己来的?还是绿娥就想让自己看来这一幕,然后伤心的离开?莫不是想先将自己赶走?想到这些笑笑冷冷一笑,先将心里的烦闷压下,她岂会如绿娥的意?

清清嗓子,笑笑开口就大声唱道,“流水无情,佳有人意,不与你喝酒难为天理,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啊我在想着谁,路边的野花不理会,只盼双双鹊桥会,达拉达拉达拉达拉……”

后面的词笑笑也想唱下去,可是她也只会哼唱这几句而已,哪里记得住那些歌词,不过前面的歌词足以唤开两个拥抱的人。

“相公,夜深了,该歇了!”笑笑温柔的眨眨眼睛,她相信冰山看得见。

有些醉意的容儿显然也很尴尬,没有想到会被笑笑撞到,慌忙退出上官锦书的怀里,转过身轻声道,“锦书,你回吧,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

上官锦书刚刚来到这里,就见她喝的微醉,刚要近身劝慰,哪想她正好起身,身子一晃整个人向一旁倒去,还好他及时伸手拦住了她,而她也顺势的趴到了自己怀里,哪里知道会被突来的笑笑撞到这一幕。

眸子扫过角落里的绿娥,寒意瞬间闪过,然后冷声道,“绿娥,好好照顾你主了,从今以后你就留在容儿身边当伺候吧。”

笑笑耸耸肩,看来一切都只是绿娥的自作自受,不过如今留下她去伺候别的主子,对于冰山的上官锦书来说,对她已是开恩了吧?

虽然看不清绿娥的表情,但是笑笑可以猜到她此时的脸颊有多白,自食恶果就是这个道理吧?下午发生的那件事情,她没有说出来,已算是念在曾经的主仆之情了。

一路上上官锦书并没有解释,但是笑笑心里却有些乱,自己并没有资格管冰山的一切,他爱别的女人也是正常的,可是为何刚刚看到他搂别的女人,她的心会如此难受?难道她爱的是冰山?可是对妖物难不成是假的?

乱了,这夜,真是有些乱。

将笑笑送到门口,上官锦书伸手将她零乱的头发别在耳后,“早点睡吧,别多想,沈焘在山里的d里,要再过半个月才能出来。”

笑笑点点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要如何说起,最后推门走了进去,门合上的那一刻,笑笑背靠在门上,她知道门外的他还站在那里。

两个人,一道门隔在中间,他们之间隔着的到底是只有这一个门,还是有些摸不透的东西?

笑笑走到桌子边坐下,一边解着衣服,这几日一路奔波,确实有些累了,咻了咻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一股酒味,再闻了闻,这酒味似乎又消失了,难不成是太累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脱的只剩下中衣的笑笑往床边走去,只是身子还没有走到床边,就被一股力气带着倒在床上,笑笑刚要呼出声音,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才看清压在身上的正是妖物,而且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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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娘子pk祸害儿子】

笑笑惊呼,用力的推着身上的妖物,又怕吵起一旁的儿子,又不敢用太大的动作,最后不是没有把身上的妖物推下去。

那满是酒气的唇毫无警示的覆了上来,一阵猛乱的吻,将笑笑弄的晕头转向,胸前的衣襟更是不知何时被打开,红色的肚兜也早就被扯离了身子。

感到凉意,笑笑猛吸一口气,得到自由的嘴,压低声音说道,“快下去,听到了没有?你想吵起佑寒吗?”

“我要你生了个我和你的儿子,这样我就可以有资格管了。”

含糊的醉话,让笑笑石化,这个白痴,自己那时也是说的气话,何况不论是谁打儿子,即使那里打儿子的是冰山,笑笑也会说那一番话,这妖物竟然当了真。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想错了,快下去。我们不能这样……”

笑笑还想说话的,全被妖物的唇吞了下去,缠绵的吻,哪里还给笑笑说话的机会,笑笑此时还在想,是不是今天自己说的话太过激了点,不然妖物为何这般受伤的样子?

自作孽不可活,一边是沉睡的儿子,上面是求欢的醉人妖物,笑笑有些欲哭无泪,但心里的某一处却暖暖的,这个男人是在意自己的,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不然何苦因为自己的话而这般买醉。

不过想到就这样让他占了便宜,而且白天又打过儿子,事情可能如此这般过去,等明日一定给他好看。身体被突然闯进,笑笑有些不适应的闷哼一声,又怕吵醒身旁的儿子,只好咬紧唇。

妖物也因为闯进而舒服的轻哼一声,唇又吻上她的唇,身子也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缓慢的抽动,慢慢的抽离,再慢慢的送进,到最后的妆一下的快而有力的撞击。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撞碎了,全身无力而他摄取,与此同时不忘侧头看一看沉睡的儿子,这种感觉更激击着两个一直不曾欢爱的人,他身子一挺,将种子深深的埋进她的深处。

笑笑也大口的喘着气,那里埋在体内的灼热又快速的挺起,妖物又一次抽动起来,深夜室内一片春色,身边还睡着一个无人能摆弄的小恶魔。

一夜的欢爱,又接两几日的路途奔波,让笑笑的睡异常深,睁开眼睛时,外面已大亮,应该是午时了吧,手支撑着床起身,浑身的酸痛让她皱起眉目。

该死的妖物,等会再和他算帐,猛然间笑笑转头看向床的内侧,想必儿子一定醒了,但是床上哪里还有儿子的身影,又扫了室内一周,更没有妖物的身影,也松了口气,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对儿子解释,那妖怪在床上的事情。

妖怪?想到儿子用的这两个字,笑笑轻笑出声,还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给取名字妖物,儿子给起成妖怪,不错,身上果然有她这个做娘的影子。

笑笑起身捡起在床在零乱的衣服,一边想着要如何收拾妖物,而且昨晚一晚上的欢爱,手不觉间滑上肚子,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妖物。

不过由此也让笑笑明白,自己心里是有妖物的,如果要用爱来说,那么自己是爱妖物的,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她也不知道。

那对冰山呢?昨晚看到他搂别的女子,为何心里会闷闷的?难不成她两个都爱?可是怎么可以两个都爱呢?还是那是爱了吗?笑笑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走一步算一走吧,想到冰山说躺在山d里的沈焘,只知道对他一定不会放手的了。

笑笑还没走出门,门就被推开了,儿子小小的身影正晃晃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妖物,但是当目光看到脸色左边脸上那已结嘎吱的牙痕时,猛吸了一口气。

上官子俊见到笑笑,张开的嘴的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到是佑寒,晃到自己面前,手一伸等着抱,笑笑抱起儿子,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佑寒趴在笑笑怀里,一又寒眸冷冷的盯着已关好门,站在不远处的妖物,而妖物就像是做了亏心事般,心虚的低着头。

“怎么了?”笑笑理了理儿子的头发,问向妖物。

上官子俊抬头看了一眼还盯着自己的佑寒,一手抬起摸着左脸上的牙痕,小声道,“你还是问儿子吧。”

“哼,我才不是你儿子。”佑寒可是个记仇的主,怎么能忘记昨天他打过自己。

上官子俊听这话刚要发火,但看到笑笑冷撇的眼神时,呶呶嘴将头转向一边,不知为何,如今只要笑笑一个眼神,他马上就没有火气,还要担心有没有哪些地方惹到了她,生怕她又会生气。

“儿子,你先出去跟冰山爹爹玩好不好?”笑笑看只要儿子在这里,只怕是问不出什么,何况还要跟妖物算算昨晚的帐。

佑寒回头看了眼娘亲,又看了眼妖物,最后点点头,笑笑走到门口,打开门时暗正站在门外不远处,伸手摆了摆,将儿子交给暗后,笑笑才将门又关上。

与刚刚心虚不敢说话的样子满满相反,笑笑的门才一关上,妖物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大手一伸将笑笑的身子搂进了怀里,委屈道,“他咬我,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他一大口咬醒了,你看,只怕要留下疤痕了。”

笑笑心里叹了口气,看那牙痕,也猜到只儿子的小嘴才能留下那么大小的痕迹,但是想到他会睡到床上的原因,冷哼道,“咬你也活该,你自己昨晚做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如果儿子不咬,我也会咬你。”

“娘子,只要娘子咬,相公就不怕痛。”

笑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j皮疙瘩,这妖物撒起娇来,还真是有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而此时那不安分的手正在身上滑走,笑笑猛吸口气,抬手打掉那游走的大手。

“人家只是想摸摸儿子嘛。”娇媚的声音,能让男人酥到骨头。

“如果不是因为你昨日喝多了,今日定和你没完。”笑笑娇哼道,原本想好好收拾一下这妖物,奈何一见到他,气也全消了。

看来爱情这东西真的不能碰了,这才刚刚发现爱他,就已舍不得收拾他了,看来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何况这妖物使用撒娇的手段,又怎么忍心呢。

“娘子,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笑笑一阵汗颜,妖物何时又把自己抱上床的?而且他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