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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打击

大丑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大丑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的女性,把肉棒在众女的肉洞里泡个遍,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条肉棒的攻击下,yin声浪语,尽展媚态,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丑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大丑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校花没法子,警告大丑说:“退出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大丑严肃地发誓:“如果我牛大丑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大丑凭直觉,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心里不禁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他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先是倩辉。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算来找他。大丑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春涵打电话,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大丑精神一振。这美人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大丑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动她的东西。大丑笑呵呵地答应了。

他想给小雅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小聪的号码。令大丑想不到的是,小聪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差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与她的那段情缘,大丑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大丑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牛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大丑还想说什么时,小聪说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大丑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使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小雅,而娶她为妻吗?自己似乎没有那个狠心,小雅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大丑真希望自己能变得狠一点。

大丑记得,老师曾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此人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言:才子加流氓。

让大丑象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大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大丑在上学时,从不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大丑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yin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大丑在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大丑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它在流动。不象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大丑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yin天,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大丑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是因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丑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大丑的性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大丑身上踢一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老周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丑。见他脑袋淌血,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大丑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呀,救命呀”。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大丑抬走,又找来车,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周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大丑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大丑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周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存号。这第一个号是倩辉的。老周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倩辉惊叫一声,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小君,春涵,水华,班花,玉娇。对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牛大丑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大丑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周头造愣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牛大丑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度不凡,象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周头,那双大眼睛好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周大爷吧?牛大丑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牛大丑的?”。老头问。

“我叫李倩辉。是牛大丑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又是一脸的忧色。

“牛大丑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把我愁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倩辉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倩辉客气得不得了,非要倩辉去他的办公室休息,倩辉婉言谢绝。他请倩辉与老周头到旁边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周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来不是寻常之辈。他可不知道,倩辉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物。她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倩辉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老周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倩辉忙问:“周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周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辉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周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倩辉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倩辉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倩辉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子真要没爸了。大丑,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想到与大丑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大丑的多次亲热情景,她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大丑祈祷着。

走廊尽头,跑来一人,象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问:“倩辉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倩辉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倩辉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倩辉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辉身边,挎她的胳膊。沉默一会儿,倩辉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娇。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辉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玉娇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象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倩辉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玉娇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倩辉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说:“小君,你慢点走,等等我”。小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小君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小君脚步不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大丑见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她才放心。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丑出事的电话,她的人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大丑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恐怕都过不消停。

小君主动跟倩辉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丑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大丑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倩辉看小君非常年青迷人,小君看倩辉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大丑,也没多想。她问明大丑的情况后,跟倩辉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玉娇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水华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水华联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大丑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大丑出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大丑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大丑的关系,很容易沟通。水华与班花得知大丑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倩辉,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大丑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客气话。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

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水华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形容的?除了小君与水华之外,别人不禁一呆。倩辉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铁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闻名不如一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春涵。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她向小君点点头,拉住水华的手,问道:“他怎么样?醒过来没有”。水华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小君老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五十二) 哭声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大丑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影响下蒙上yin影。

大家都不说话,春涵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大丑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倩辉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小君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开。春涵想留下来,水华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着,我在这儿守着。”春涵不再坚持。

最后,倩辉与水华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想到大丑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倩辉向后便倒,水华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一听这话,倩辉站直身子。

水华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边的护士把大丑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水华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护士们把大丑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相伴。大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倩辉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下。”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性高潮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巴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肉洞。当男人,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肉体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大丑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倩辉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嘤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大丑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入他的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辉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辉辉,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倩辉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给她擦泪呢。

倩辉睁眼一瞧大丑,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倩辉欢呼道,双手紧抓大丑的手,放在胸上。

大丑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倩辉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受的。”

大丑问道:“哪些美女?”

倩辉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大丑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我如何应付。

倩辉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大丑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无力地躺回。

倩辉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然后又嘱咐大丑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春涵,水华,小君,玉娇,小君先后进来,见到大丑眼睛睁开,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过一会儿,班花也来了,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水华见大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大丑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笑着,谁都不动,大丑实在没招。

倩辉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可不能放过凶手。”

大丑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与春涵。

小君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春涵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我牛大丑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倩辉问话,大丑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她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说着,自己笑了。

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

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很吓人。

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

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子吗?

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五十三)静养

大丑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周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象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上半个月,大丑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比起缠绵病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大丑精神一振,象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yin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大丑回家了。大丑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大丑自然知道他是冲倩辉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大丑不想让别人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水华与倩辉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大丑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大丑的嗅觉受到严重影响。那股味,常使大丑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春涵身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春涵因此发窘。幸好大丑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在大丑的指点下,春涵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大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同时,大丑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象是怨恨,象是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呢?大丑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春涵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大丑,大丑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象老虎”。当时大丑正象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听得春涵抿嘴儿笑了。大丑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春涵的笑,能叫人男人销魂。

春涵穿戴好,一开门,小君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春涵走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

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大丑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说道:“小君宝贝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在她张嘴要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

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了。象两只明灯。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屄吧”。

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

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大丑高声问:”谁呀?”。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大丑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见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大丑,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了”。大丑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大家”。

班花见小君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小君听着话,很少说话。班花见小君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大丑时,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小君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大丑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小君挤了挤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丑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丑,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大丑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班花向门努努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杨小君呗”。大丑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yin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小穴的外边,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巴。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不凡。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舌头在肉棒上上下纷飞,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龟头又大又红,象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潮了。涌出大量的yin水来。大丑站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儿,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如莲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大丑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春涵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大丑造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春涵知道大丑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春涵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yin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大丑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活着,问题太多了。

(五十四) 归来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我卷铺盖走人”。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苦挣来的。万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个老板。来,拉勾”。说着,伸出手来。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大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这股味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转头对她笑笑。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上前帮忙。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明,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春涵挟菜。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对了,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一部分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丰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散着肉香呢。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得移开目光了。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说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兴”。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说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净,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还能想谁呀”。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大丑又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着。好多天都动不了”。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么个漂亮法”。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操你的屄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片地剥光。

小雅躺在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来。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五十五) 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yin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明天是立秋呀”。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她要坐起来,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大丑哼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好不好?”。大丑瞅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一眼。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在这又住两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小雅歪头瞅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呢”。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要得到她,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如。别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转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光线充足。在里边一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了。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房吧”。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说道:“好,就租这房子了。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大老婆”。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抡拳过来。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高香了。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丑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续。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找我们吧。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乌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

“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个人吧”。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吧”。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见倩辉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妇”。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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