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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好戏

春涵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才小心地用钥匙开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大丑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大丑的卧室里传出呻吟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春涵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想到美丽的李倩辉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春涵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有呀,现在这种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想到大丑跟人家老婆这样,春涵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李倩辉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辉这样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大丑呢?照自己看来,大丑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春涵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

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个男人跟春涵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慕之心,亲近之意。春涵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春涵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从哪弄来的黄碟,放给春涵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棒子插进女人的肉洞。春涵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春涵大怒,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以后,她不再见他。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人骂春涵没有人味儿。

春涵没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做爱”来形容。表示那是爱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大丑与倩辉二人,不是恋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蹑脚的向大丑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春涵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春涵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水了。

大丑与倩辉来到楼上,闲扯一阵,便亲热起来。大丑摸着倩辉的乳房,说道:“倩辉呀,我想操你。行不行?”。倩辉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操。好久没被你的大**巴干了。好想好想”。

大丑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倩辉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大丑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倩辉捏一把大丑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过了”。

大丑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倩辉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大丑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嘛”。

倩辉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大丑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手嘴并用,在倩辉的身上大做文章。倩辉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插几下过过瘾,就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铁春涵给撞见”。

大丑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光。倩辉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倩辉的肚子,也不能让倩辉骑马。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倩辉对床弯腰,大丑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丰臀上的小裤衩。倩辉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秘密一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倩辉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其臃肿。它很白,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的玉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难以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大丑常常被倩辉的屁股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在白屁股的光辉下,暖气里,倩辉的绒毛生在恰当的位置上。此时,绒毛亮晶晶的,水光潋滟。那迷人的小洞张开嘴来,一吸一动,象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也展现着淡淡的光泽,一朵小花般地诱惑大丑的目光。

大丑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辉摇摇屁股,柔声道:“还不快干,别浪费青春”。

大丑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墙了。大丑手持大枪,将枪头凑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几下,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又去屁眼上顶几下,顶得倩辉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颤动。大丑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道你不知道吗?”。

倩辉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操你呀?”。

“想操姑***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得还快”。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大丑将龟头对准玉门,向前一顶,双唇一翻,龟头便被浪屄吞没。很紧的感觉。倩辉兴奋地叫了一声:“真好。真大呀”。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吧?”。

倩辉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

大丑狠插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吗?”。

倩辉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说着肥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大丑的宝贝似的。

大丑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我一次吧”。

倩辉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大丑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说罢,使劲地向肉洞进攻着。干得倩辉浪叫连声。她叫道:“亲爱的……大**巴弟弟……我美死了……轻一声呀……别伤到你儿子……”。

大丑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辉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接着说不出话来。大丑虽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象要刺穿倩辉的小穴。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牛大哥光着屁股,正用一根肉棒子在捅倩辉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那根肉棒子在同一节奏下不停地运动着。每干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着。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牛大哥的那东西好可怕。那么粗,那么黑,那么长呀。每一下进去,李姐姐的屁眼便缩一下,抽一下,便张一下。那屁眼淡红的,很干净很好看的样子。那小穴也是红红的,还滴着水呢。象嘴唇一样在吞吐着牛大哥的东西。二人又喘又叫的,又是yin声浪语的。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暴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爽快吗?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怪难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己那从未被男性光临的神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那是痒,那是骚,好象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她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我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我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一口气。在极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倩辉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大丑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这话听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辉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大丑说:“我是说着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出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倩辉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象个男子汉呢”。

大丑说:“那种坏事我可牛大丑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倩辉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春涵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只见屋里的画面变了。只见倩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大丑挺着那根湿乎乎的棒子,向倩辉伸过来。春涵暗叫:那个龟头好红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插入女人的洞里还不要命呀。这么想着,春涵羞得要死。

只见倩辉握着肉棒,冲大丑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了。春涵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倩辉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倩辉此时的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倩辉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灵活地舔起来。上边的浪水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象都吃到肚子里了。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牛大哥闭着眼睛,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呢?

你看倩辉姐那条舌头在肉棒上迂回着,盘旋着,舔得好认真,好仔细,连那个沟都不放过。肉棒上的脏东西都通通进嘴。可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的。不时还说:”你的**巴真好。倩辉爱死你了”。

牛大哥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倩辉宝贝儿,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了”。

倩辉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说着,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见那肉棒在她优美的小嘴里时长时短,硬邦邦地直翘。

这时牛大哥呼吸急促起来,象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倩辉的头,象刚才插穴一样,抽动着大肉棒,插得滋滋有声。倩辉也很配合,抱着大丑的屁股,在腚沟里搔着。

牛大哥激动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一声:“好舒服呀”。然后拔出肉棒。只见倩辉姐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春涵知道,男人的精液都射入她嘴里了。春涵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在嘴里一直含着吧。

这时,牛大哥吱声了:“辉辉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精液”。

倩辉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腮帮子便恢复正常了。春涵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听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辉吃完,大丑把家伙又凑上来,倩辉知趣的又舔起来,把那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通通的。这东西现在变小了,一点都不象刚才那么凶,反而有点可爱了。

倩辉站起来给大丑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春涵妹妹也该回来了”。

春涵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逃啊。这下惨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作才进门。

大丑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倩辉没出声。

春涵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象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没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脸捂起来。心说,我怎么能那样,看人家做爱。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春涵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下边做个初步处理。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大丑与倩辉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别扭。

(五十七) 要命

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大丑的意思,得找个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为春涵反对,大丑只好让步。听春涵的吧。最后,由春涵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多大影响。大丑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大丑告诉倩辉,春涵告诉水华。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可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道开业那天,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个黄道吉日。那天早上,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大丑好过的女人。倩辉,水华,班花,小君。小雅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她与同学们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丑注意到玉娇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大丑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小君的老公跟在身边。心中暗笑,怎么的,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人把她给吃了。

大丑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小君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道含意,小君却感到脸上直发烧。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大丑要跟她亲热时,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丑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销魂的快感,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又有点怪大丑。大庭广众之下,骚什么情?于是,小君对大丑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大丑能完全领略。大丑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

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也不能让别人注意。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大丑想不收都不行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象样子了。里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象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春涵进的,大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春涵当伙计了。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春涵服装商店”。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丑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春涵的名字命名呢?这个店不也有大丑的份吗?”。

水华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大丑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上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说罢瞅瞅春涵。春涵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一脸的喜气。说多迷人,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辉与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周,老王为首的,男女共八个人。小周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吱个声。要不是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他是冲大丑说话的,目光却直盯着春涵。

大丑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牛是请定了。你叫个什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眼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大丑一眼,说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我的话,要交钱的”。

大丑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这语气好象他与春涵是一家人。大丑的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多久,这仙子也要落红了。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们都盼着春涵能解释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奇怪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大丑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周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不出来牛大丑哪点比自己强。为什么春涵肯接近他,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难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倩辉首先提议道:“咱们今天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大家齐声赞成。

大丑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跟前一站,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周与老王,都是专业售货员,卖服装是她们的专业。而春涵与小君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大丑与春涵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大丑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笑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周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大丑较上劲儿了。有心要把大丑给放倒。大丑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周先钻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牛大丑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辉水华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倩辉,水华有意成全大丑的好事,给春涵劝下不少酒。春涵在开业的好日子里,心情不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漠。那模样,不但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春涵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便主动停止。水华不再勉强。她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意,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他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大丑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大丑说:“嗯,春涵这姑娘不错,不但美,还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丑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操一操”。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说着叹气离去。

倩辉跟大丑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象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来。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大丑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着他叫我爸爸呢。倩辉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大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大丑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倩辉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

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见大丑点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定得担待点”。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春涵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非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说着,伸臂搀住她的胳膊。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吗?”。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真好笑”。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么似的。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该歇歇了”。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yin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张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奸这美人。想不到偷**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上。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一只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张大才几脚,打几拳,全不好使。怎么办呢?大丑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脑就是一下子。张大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丑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片。

大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春涵过来,扶起他,说道:“牛大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了他”。

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救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问:“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么?”。

大丑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来你对我早就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说着挣脱他的手。

大丑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春涵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雅怎么办?”。

大丑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春涵沉默一会儿,说道:“打电话报警吧。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非把杀了你”。大丑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

很快,公安来了。大丑春涵都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大丑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雷锋还有几个呢。

(五十八) 真相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张大才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一说,大丑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张大才为啥和自己过不去。

自从大丑救了锦绣。由锦绣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彪哥的歌舞厅搞个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彪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彪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惨的是彪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锦绣身上。锦绣这丫头太可恨了。锦绣已经回家,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锦绣,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干掉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彪哥想到张大才。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张大才关了个把月放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张大才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张大才本不想答应。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彪哥对他恩重如山。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大丑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为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张大才很怕见彪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老躲着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对张大才的手下留情,十分气愤。把张大才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张大才身上了。

彪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张大才哪敢出声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张大才继续追杀大丑。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两人分开时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大才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大丑,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大丑的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他知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大丑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西。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大丑与仙子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情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丑,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总和还多。

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赛上拿过冠军”。

大丑笑眯眯地说:“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虽然春涵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春涵见他不信,说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

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表情相配。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

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吗?”。

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给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美丽。

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多。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该高兴的。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泡。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春涵在身边,大丑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yin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事,是要大丑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大丑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的家伙直往上翘。

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春涵哼一声,说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老婆”。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

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大丑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啯。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劲揉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方都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吗?”。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说了”。

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憋死我了”。

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我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这时,水华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洗澡了。好香呀”。

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巴来操屄。操得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

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

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说着,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五十九)推车

放在床上,水华一脸的春意。叫道:“让表嫂伺侯你吧,牛兄弟”。她从床上站起来,给大丑脱衣,直到一丝不挂。大丑上床,将水华推倒,从脸上开吻,往下去,缓缓来到腹下。

水华哼道:“牛兄弟,你尝尝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大丑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吗?”。说着,隔着裤衩,舔起那敏感的部位。舔了数下,那布片湿了,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她的yin水造成的。由于湿,隐约可见黑乎乎的毛。

大丑用舌头点,顶,还用嘴唇啄,嘬。痒得水华连哼带笑的。叫道:“牛兄弟,我好爽呀。你好有本事”。说着,自己坐起来,拿掉胸罩。用手按着大丑的头,让大丑继续服务于小穴。

大丑的功夫十分了得,舔得水华yin水不断。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水华又脱掉这身上唯一的东西。张大腿,将肉洞向大丑的嘴巴凑去。大丑伸长舌头,展开技巧,猛烈攻击水华的小豆豆,浪得水华嘴里大叫,娇躯乱颤。“牛兄弟,我也要舔你。我要吃你的大**巴,快给我呀”。

大丑一瞅水华,酥胸起伏,美目迷离,脸上红如火。想是非常兴奋了。他觉得还需要再升温一下才好玩。他顺从水华的意思,倒骑在她身上,头伏低,接着舔穴。而自己的肉棒正好落在水华的眼前。

肉棒粗粗长长,青筋突出,龟头狰狞,马眼积了滴液体。水华如获至宝,抓它过来,伸香舌在马眼上一舔,那液体便进嘴里了。就这么一下,便爽得大丑啊地一声。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突然大开,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心里暗叫,玩女人真爽呀。难怪那些大人物都喜欢玩那么多女人。

大丑仔细观察水华的秘处。yin毛茂密,略微卷曲。大部分都亮晶晶的,是给yin水洗礼的。两片肉唇肥厚,颜色稍暗。难得的是肉缝很紧,不象某些女人一张腿,便是个大洞,既在审美上差劲儿,又在做爱时不爽。水华的肉缝跟大姑娘一样迷人。肉缝里溢出大量的春水,慢慢下滑,滑到腿根,滑向小屁眼。在屁眼上积成一小水潭。淡紫色的小屁眼因此水灵极了,也迷人极了。看得大丑激动不已,嘴巴向下,在美女的屁眼上啯了起来。

那滋味也很美。全是肉香,洗澡后的清香。大丑一点尝不出有什么异味来。这一下,水华更爽,屁眼直往里缩。她也激动了,把肉棒舔得唧唧直响。龟头象洗过一样干净。且显得更凶恶,更粗大了。

大丑兴奋的有射的意思。他抬头喘着,叫道:“表嫂,我要操你了”。水华吐出肉棒,娇声道:“我想操操你。你躺下来”。

大丑躺下,水华一脸风情地跨上来,马步蹲裆,手扶肉棒,冉冉坐下。那怪物一般的家伙,便被美女的两片肉给吞下了。大丑觉得龟头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且紧揪揪的,弹性十足。

当肉棒尽根时,水华向大丑抛一个媚眼,忘情地叫道:“真是宝贝呀。要捅进我的心上了”。说着,晃动屁股,吞吐肉棒,追求更美的快感。那对大奶子,在她的动作下,波涛汹涌,妙趣横生,令人眼花瞭乱。

大丑伸手,攀上高峰,贪婪地把玩着。随意地把奶子弄成各种形状。那两粒紫葡萄,少不了也受到致命的骚扰。没一会儿,奶子膨胀了,奶头硬起来。看得大丑好不得意。他一边享受美女的服务,一边过着摸瘾,同时还看着她的yin态,听着她的浪叫。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可惜他不是诗人,否则的话,定会整出几首千古绝唱来。

水华象骑马一样,越套越快,叫声越来越大。大丑配合她,两手把她屁股,下身狠狠地上顶。顶得水华连连叫好。才干了能有一百多下,水华便达到第一次高潮。她大叫一声:“牛兄弟,我爱你。你真是男子汉”。然后她趴在大丑身上喘息着。大丑一手抱她,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行。

大丑亲亲她火热的脸,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水华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答道:“真好。每次和你操屄,都浪得不行了”。大丑笑道:“那你是不是骚屄?”。水华在大丑嘴上轻咬一下,很迷人地一笑,说:“在你面前,我是骚屄。我愿意被你操”。

大丑伸手摸着她的肥屁股,问道:“你老公操你时,你舒服不?”。水华叹息道:“他的**巴和功夫都照你差多了。每次还没等我爽呢,他就完蛋了。还是你好。要是一辈子都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好了。穷点都行”。

大丑说:“你现在有钱,你才这么说。你知道没钱的日子有多么难呢。那种滋味有时叫人想跳楼”。

水华摇头道:“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不能被操得爽的话,这辈子那是白活了。我现在死掉的话,我也知足了”。

大丑问:“你舍得你那些钱吗?钱能办好多事呢”。

水华哼了一声,说道:“钱有什么好的。钱也不是万能的。你要喜欢钱的话,我的钱都给你。有好几十万,你尽管拿去花吧。你表嫂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有点钱”。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笑道:“我又不是小白脸,干嘛要你的钱?。我喜欢钱不假,可我要自己挣去。不要女人的钱”。

水华立刻笑了,夸道:“你真有骨气。难怪老爷子喜欢你呢。你这样的男人,我喜欢”。说着,在大丑的嘴上亲一口。

大丑问她:“咱们就只性关系吗?你爱不爱我?”。

水华愣一下,稍后才说:“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反正一段日子不见你,就有点想。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而且我下边也会痒痒的。为了你,我把全部的钱都送你,都成”。

听得大丑好感动。他爱怜地摸着水华的头,激动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我真想哭呀。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得到的是好多人的白眼。那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心里很难受。现在我觉得好有福气。因为有人关心我,爱我呀”。

水华用脸蹭着大丑的脸,呢声问:“春涵爱不爱你呀?”。大丑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八成是不会爱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

水华安慰他:“别灰心呀。我看她对你算好的了。别的男人在她跟前开句玩笑都不敢。可你好象还点过她的便宜”。

大丑说:“哪有什么便宜可占。最多是拉着手逛街,要不抱抱她的腰,开几句玩笑”。

水华呵呵一笑,眼中闪出亮光来。说道:“那你有希望了。这丫头高傲得很,哪个男人敢拉着她手,敢抱她的腰呀。据我所说,她谈对象时,关系最好的,也不过达到这个程度。她虽没有和你谈恋爱,但已经这样了。说明她对你是有好感的。要不,以她的个性,你这样对她,她早就一拳把你打成猪头了”。

大丑听得直犯嘀咕,自言自语道:“真是这样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心里却很高兴。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么一高兴,下边的东西硬得直向上翘。

水华笑骂道:“你这个大yin贼,又想干坏事了。一提春涵,你更硬了。八成是想操春涵了吧?”

大丑哪能承认呢。辩解道:“我哪敢操她呀。我现在最想操你的屄。你的屄夹得我好舒服。你的屄那么紧,是不是没生孩子的关系呀?”。

水华说:“是呀,女人一生孩子,下边就松了。我老公一直催我生个孩子,我不想要。这阵子,催得急了,我说考虑考虑吧”。

大丑说:“女人总要生孩子的。你也不小了,该要一个了”。

水华点点头,说道:“那生谁的孩子呢?”。

大丑眼睛一瞪,说道:“当然是你老公的了,难道给我生吗?”。

水华眼睛笑成一条缝,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操得我舒服,你就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现在知道好处是什么了吧?”。

大丑疑惑道:“你真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吗?”。

水华道:“你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呢。我还没决定”。

大丑提醒道:“你刚才不是舒服了吗?”。

水华笑道:“那不算,那是我在操你。你没有功劳”。

这句话激起大丑的英雄气慨。他大叫一声:“好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抱着水华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两手抓她的奶子,下边的肉棒,硬邦帮的向里插。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威。每一下都发出“扑滋”的yin声。

水华叫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克星呀。好样的,我服你了”。

大丑不答话,一味地抽动肉棒,狠狠撞击着,狂风暴雨般向水华攻击。水华感到那东西触到自己的花心上,每一下都令自己有销魂的美感。她乐得直叫,双臂抱住他的背部。

“好极了,妙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为英雄生孩子,我开心死了。操吧,操我吧。操你表嫂的骚屄吧。把你表嫂操出孩子来”。

这一连串的浪语,令大丑得意极了。那肉棒象活塞一样急促运动着,插得肉洞直开花。水华的水不知淌了多少。后来,把水华的玉腿置于肩上,做更猛烈,更暴力的强攻。操得水华浪语都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这一气不知操了多少下,直到把水华操到高潮,告饶为止。

在那一刻,水华叫道:“你也射了吧,我要你的孩子”。大丑一望她那多情又性感的眼神,一激动,便扑扑地射了。直到最后一滴完了,才翻身下马。

水华将枕头垫在屁股下,使精液不流出一滴。感动得大丑凑过头去,在她的嘴上直亲。

休息一阵儿,大丑对水华说:“想要孩子,干一次未必能怀孕。得多干几次”。

水华斜他一眼,笑道:“我倒想呀。只是怕你体力不行。要把你给累坏了,春涵那丫头还不找我拼命呢”。

大丑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次干几回,还不成问题”。

水华摸摸他的棒子,笑道:“还是软的呢。想干也干不成”。

大丑眨眨眼,说道:“你多摸几下,它就想操你了”。

水华哼了哼,说道:“我才不信呢”。但还是给他摸。把那东西,一会儿套,一会儿捏,一会儿又提的。象摆弄心爱的玩具。

水华又冲大丑笑笑,说道:“不行了吧,跟棉花糖一样”。

没等大丑答腔,水华已经惊奇地呀一声,原来那家伙突然象充气一般胀起来。很快变成一根丈八蛇矛。水华不敢相信地望着大丑。

大丑骄傲地扬扬头,说道:“怎么样,我行不?”。

水华夸道:“你果然有点不一样”。说着,兴高采烈地吻起来。又张开嘴儿,津津有味地啯起来。大丑夸道:“好表嫂,你真会舔**巴。我好喜欢你,好喜欢操你”。说着,挺动屁股,让肉棒在她的嘴里抽动。

好一会儿,大丑说:“咱们开工吧”。水华问:“这回怎么玩?”。大丑突然想起录像中的花样。说道:“这回咱玩点新鲜的。你一定喜欢”。说着,介绍两个花样。水华也看过录像,一点即通。不过,还真没有那么操过。

两人下床,按照要求,水华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臂撑地。大丑立于水华腿间,左右手各握她一条腿。提起来,使水华身子悬空。这样,再把肉棒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向前走。水华用手走路,大丑在后跟着。这种干法,不但新鲜,还挺爽呢。

水华很有兴趣,在屋里走了好几圈呢。骚屄被大丑插得美极了。只是这招女性太吃力了,坚持不多久。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大丑拔出棒,让水华休息。

水华喘息着问:“牛兄弟,这招叫什么名?”。大丑也不知叫什么。随口诌道:“好象叫老牛推车吧”。水华听了,很爽朗地笑了,说道:“我听过老汉推车,还是头一回听说老牛推车。挺好玩的。不过,倒挺贴切的。你本来姓牛嘛。用这招操屄更牛了。哪天你操春涵时,让她也试试滋味儿”。

大丑说:“如果我现在回去跟她说,我想操她。她不得杀了我”。

水华笑道:“如果你真敢这么说,我可佩服死你了”。

大丑皱眉道:“我又没有吃错药。我才不说呢”。

水华说:“咱们再做那个花样,看效果怎么样”。

大丑关心地说:“你不累吗?要累的话,改天再试也行”。

水华说:“今天高兴,你要不急的话,多操一会儿吧。下回还不知哪天呢”。

说干就干。这招更新鲜。大丑跪伏在地,水华抱大丑脖子,双腿勾住大丑的腰,将家伙收进肉洞。大丑要做的是,象小狗一样向前跪走,操穴之事,便交给水华。水华一边向上挺屁股,一边亲吻大丑的脸和嘴。鼻子还哼着,显然很兴奋的。

大丑可辛苦了。虽然地毯不是很硌,水华也不是很重,但这个姿势,他要负担水华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无心体会操穴的美感。有什么法子,自己提的好建议呀。他真有点后悔。

可把水华美坏了,干了一会儿,便大声浪叫,一脸的美爽。只是看大丑不是很快意,她便叫停了。两人又上床去,大丑趴在水华身上,又是一阵猛插。他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操得很有力度,很有强度,很有深度。没多少下,水华又高潮了。大丑也不想再玩了,便射精了。都射入水华的肉洞。为了生孩子,可别浪费了。

这时,两人都累了,一块躺会儿,水华打电话要来饭菜,两人便吃起来。

水华问大丑商店生意怎么样,大丑如实说了。水华点头道:“有春涵这丫头经营,你什么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别忘了我”。

大丑说:“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请你当特约嘉宾。咱们一起玩儿”。

水华傲然道:“只要你敢邀请,你就敢去。你当我是敢小鬼吗?”。

大丑笑笑,便改了话题。他问:“表嫂,你今天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呀,该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水华骂道:“放你的屁吧。你表嫂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高兴,是因为我一个对头她倒楣了。这下我可开心死了”。

大丑随口问:“那是谁呀,调戏过你吗?”。

水华横他一眼,说道:“我那个对头叶如莲被拘留了,你说我不该高兴吗?你李大哥学坏,与她有直接关系。我杀了她才解恨呢”。

大丑一惊,心跳得厉害。他强作镇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华给大丑挟块肉,冷笑道:“叶如莲这婊子,嫌操她的男人不够多。又和人组织一个什么换妻俱乐部。定期搞yin乱活动。自以为隐秘,早叫公安给盯上了。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们正乐呢,叫公安把窝给端了。现在她在里边享福呢,真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大丑暗吸一口冷气,心说,还好,我及时退出来了。要不然,我也去“巴黎”了。那种脸可丢不起。不知这事会不会牵连到我。

大丑定定神,问道:“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吗?”。

水华说:“我也不清楚。估计不会坐牢。这帮人都很有来头,就算要坐牢,他们也有法子出来。和她合伙的那个叫刚哥的,是个黑道头目。听说他姐姐给一个大领导当二奶。你想,有这个门子,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没事了”。

大丑心一宽,感觉好多了。他可真怕牵连到自己。要让春涵知道那事,我什么戏都没有了。不过凭良心,真应该去看望一下如莲。好歹也好过一场。

两人吃一阵儿饭,都饱了。大丑站起来,说道:“表嫂呀,我改天再来看你。天快黑了,春涵让我早点回去呢”。

水华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取笑道:“还没结婚呢,就成气管炎了。看结婚后,你怎么到外边风流?”。

大丑说:“除了你,我哪有可风流的女人呢”。

水华笑笑,美目一转,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呢。到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我看呀,多数跟你操过了”。

大丑傻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水华扑到他怀里,让他狂吻一番,乱摸一番,才肯放他走。当大丑走后,水华感到有种凄凉之感。虽然她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梦想,但她却经常苦恼。也许人生本就常在苦恼中进行吧。

苦恼是人生的本质之一。

(六十) 野蛮

大丑回家,春涵果然没吃饭,正坐着看书。是写李嘉诚如何发家的。大丑问:“我不回来,你可以买点东西吃呀,别饿着”。

春涵淡淡一笑,说:“买的东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点饿了”。大丑二话不说,赶忙去做饭。

春涵问:“你服装城的工作不要了吗?病好也不去上班。”

大丑一边切东西,一边答:“有了咱们自己的事业,那工作只好扔掉。要是我不辞职,你一个负担一个店,怪辛苦的。我会心疼的”。

春涵抱着膀,靠在厨房门框上,嫣然一笑,说道:“别灌迷汤,我可不上你的当。你当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吗?”。

大丑叹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坏了”。

春涵不解地问:“那是为啥呢?”

大丑说:“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会认识你,熟悉你。你也不会住在这里,跟我开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所求了”。说着,很深情地望着她。

春涵瞅瞅他,笑了笑,说:“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娶得好。脾气不好,很任性。又很霸道。从来不喜欢别人摆布我。你受得了吗?娶了我,男人会受苦的”。

大丑忙道:“我愿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么苦都受得了”。

春涵认真地说:“我的眼光很高的,你达不到我标准。最重要的是,我要那个男人对我一心一意。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听得大丑直发愣,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失望,不知说什么好。春涵见他样子好笑,又可怜,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哪天走投无路了,我会来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缠着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这话大丑爱听,听得他眼睛直发光,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浑身是劲。几乎要快乐得大叫。干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饭时,春涵觉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可见,女人的影响有多大。她不笑话大丑,人人都有对美的追求的愿望。

晚上,两人坐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当看到男女热情狂吻时,大丑偷看一眼春涵,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反应令大丑非常失望,暗暗叹气。转念一想,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点黄的,她也未必动心。

正乱想呢,春涵侧头看他,目光一撞,大丑笑笑,连忙避开了。春涵轻声说:“你也想和我那样,对吗?”。大丑看她,那目光好亮,象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胆怯的力量。

大丑很诚实的点点头。春涵望着他,说:“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顿了顿,又说:“来吧,你亲我好了”。说着,美目闭起,小嘴翘起,很诱人的样子。

大丑听了,心跳加快。那红润的嘴唇,散发着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大丑咽口唾沫,咂咂嘴儿,始终不敢上前。生怕春涵忽然一掌劈来,使自己骨断筋折。再者,他有点不信春涵是真让自己亲的。她那样高傲的人,连男友都不让亲嘴儿,更何况自己这丑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大丑望着她不动,春涵睁开眼,见他傻头傻脑地坐着,微微一笑,两手一摊,说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别怨我。我的初吻,还没给过男人呢”。说着,伸过嘴,在大丑的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个好男人,可惜咱们无缘呢”。接着,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乎乎的,血流得好快。这感觉真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赐以香吻?是看我可怜?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她亲我总是好事一桩。

因为这个吻,大丑非常兴奋。躺床全无睡意,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头午,大丑去服装城辞职。在这儿干了这么久,真有点舍不得。没办法,为了自己的事业嘛。人往高处走,他没有错。

老板当然要照例挽留,大丑说了不少客气话。之后,到会计那里结帐。他以为能碰上小君,结果没有。那里的人说,她还没有上班。想到跟小君相好一场,心里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搂在怀里呢?不说别人,就家里的“大老婆”,自己便没法征服她。

平常占点口头便宜还有勇气,真要说动手跟她亲热,自己说啥都不敢。不能用卑鄙手段,正路又不通。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将来投入别人怀抱。他实在不愿看到那样的结局。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象小周说的那样,她嫁给谁,我都要找他拼命?

最好老天可怜,让她走投无路,她来投奔自己。投奔意味着什么?不就是自愿给自己当情人吗?那样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活十年都愿意。

大丑又想,以春涵那样的条件,会走投无路吗?如果说小雅那样的姑娘会走投无路的话,也许有人相信,春涵嘛,绝对不会的。自己把她变成“大老婆”的梦想终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大丑长叹不止。

大丑又跟同事们话别。别看平时大家对他冷嘲热讽,挖苦捣蛋,真到分别时,大家还真有了难舍之意。尤其是小周,听说他走了,紧握他的手,然后紧紧拥抱他。他说:“哥们,我会去看你的。也看铁仙子。真羡慕你,能跟她在一块儿”。

大丑双眉紧锁,说道:“在一块儿也没有用。谁知道将来她会飞到哪里去?我的狗窝,怎么能养住金凤凰?”

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跟大家告别。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安排一桌饭,给大丑,也给铁仙子送行。大丑朝大家挥挥手,愉快地答应了。也请大家常去小店捧场。这时大丑的表现,已不象当初才来省城时,那么土气,那么迟钝了。

出了服装城门,大丑向下走,突然一呆。前边的台阶上来一人。是位姑娘,是她令大丑发呆的。

大丑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冲击,大脑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对美的一种正常反应。在大丑的人生里,有过这情况时极少。应该是有两回。一是初见倩辉时,二是认识春涵时。这回是第三回了。这姑娘虽不能跟春涵倩辉比,但绝对比小雅,小聪强。

那姑娘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上衣没系扣,高胸把白内衣撑得紧而欲裂。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端长如锥。脚上长筒靴,油光锃亮。走起路雄纠纠,气昂昂的,这令人想起野蛮女友来。再看她的脸,冷艳白净,目如点漆,唇如涂丹。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头,准保回头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带着雾一样的忧伤。

大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审美的机会。他忘了一切忌讳,把眼睛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火,象要把她给熔化了。

这样看一位姑娘,是极不礼貌的。大丑已经忘了,他沉醉在美的境界里。他倒没有什么肮脏的念头,只是在拿她与倩辉,春涵,小聪,小雅,小君,水华等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大丑的目光,令姑娘眉头一皱,目光一寒,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在经过大丑身边时,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大丑一下,鼻翼一扇,哼一声,低语道:“丑八怪,你瞅也白瞅”。说罢,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大丑感到很没面子,对着她的背影,对着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脚,气道:“神气个**巴,跟我老婆一比,你是丑小鸭”。

这声音不大,哪知,那姑娘耳朵很尖,她听到了。她在门口猛地一转身,几步窜过来,指着大丑的鼻子,怒道:“你再说一遍,丑八怪,谁是丑小鸭?”。

大丑一惊,不曾想她又杀回来了。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我说,我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那姑娘不服气,气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会比我漂亮。就凭你这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大丑下巴一抬,用眼睛的余光斜视她,说道:“我这模样不好吗?在这哈尔滨,有好多美女争着抢着要叫我老公。我还不干呢”。

那姑娘仔细瞅他,被他给气乐了。那一笑,当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鲜花怒放之美。大丑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冷漠,忧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呢?我去会会她。我也见识一下能叫我象丑小鸭一样的美女”。姑娘瞪着大丑,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大丑被她逼得没法子,便说:“我老婆去上班了。没法子见你。白白吧”。

大丑抬脚想走,那姑娘抓住大丑的胳膊,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不见到你老婆,你别想跑”。

大丑被她这一抓,倒无计可施,便说:“你真想见我老婆吗?要见的话,先放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那姑娘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向旁边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这儿看过来。她连忙放开大丑。她低声问道:“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见到你老婆?”。

大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对面有家饭店,你今天下午五点钟在哪等我,到时我领你见她”。说着,用手指着斜对面一家豪华饭店。

那姑娘望望对面,说道:“好,一言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约”。

大丑笑道:“你要不来,可是你的事了。那时,怪不了我”。

那姑娘盯着大丑说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话,哼,有你好看的”。说着,快步而去。大丑瞧着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装城门口,心说,这姑娘虽比不得我的春涵与倩辉,也是难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点。这种姑娘当女友的话,得先驯服才行。

大丑只是这么想想,没别的意思。绝对一点“干”的念头都没有。他得到的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经知足了,不想再乱来。他想改邪归正,做一点好人。至于下午去不去赴约,大丑要考虑一下。不过,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去。他牛大丑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讲信用的。说话不算话,岂不是如同放屁吗?

走了一会儿,大丑想起校花的事,便拨通班花的电话。班花证实了校花的被抓。大丑约她一块去看望校花,班花说,自己已经去过了。大丑便打听校花被关押的地方。班花详细地告诉他了。

最后,大丑笑笑,问她:“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有没有干的意思?”。

班花骂道:“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有夫之妇,你休想,大流氓,大yin贼,王八蛋”。骂到这里,班花笑起来。

大丑威协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操死你的”。

班花叫道:“滚你的吧”。说着,便挂断了。

下午,大丑买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里看校花。那里离大丑家不算远,只坐二十分钟车便到了。在一个不大的屋里,大丑坐在一张桌旁,等着校花。不大一会儿,校花被一个民警带来了。随后,民警转身出去。

在大丑的想象里,校花一定没个人样了,奇惨无比。等见到时,真有点意外。只见校花衣服干净,整洁,头发光亮,跟平常没太大不同。只是脸上有些憔悴,有点伤感。是的,关到这里的人有几个能开心得起来?

校花见到大丑也是一惊。她忘情地抓住大丑的手,叫道:“是你,牛大丑,你来看我了?”。大丑笑笑,点点头,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开大丑的手。

大丑望着她,问道:“我来看你,你好象很奇怪呀。这很正常嘛,咱们是老同学了,而且还相好过。你落难了,我怎么能不理呢”。

校花听得眼圈都红了,她感激地望着大丑。说道:“我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平常跟我好过的男人多了,我一倒楣了,没一个来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都不是人”。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声色俱厉。

大丑说:“班花,你老公没来看你吗?”。

校花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颖丽来过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来过了。我真高兴,还有人惦记我。我老公也来了,但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是来……”。

大丑奇道:“他不是来看你,那来干什么来了?”。

校花长出一口气,说道:“他是来找我谈离婚的。昨天,我已经在离婚书上签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为面子问题,才跟我离的。我这个老婆,令他没脸出去见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这个妈了”。说到这里,校花眼泪流出来了”。

大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如莲,别哭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你还年轻,别那么消极呀”。

校花拉住大丑的手,说道:“谢谢你,牛大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出了这事,名声都完了。以后,你会瞧得起我吗?”。

大丑笑了,说道:“我当然还会当你是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再说,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门外,低声道:“我守口如瓶,没有把你供出来。你不必担心”。

大丑说:“我来可不是为这事。我来就是为看你。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校花擦掉泪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刚哥已经出去了,他很有本事。他已经找人为我活动了。我明后天就能出去”。

大丑说:“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校花望着墙,思忖一会,说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个好朋友。她在那里开着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饭吃”。

大丑点点头,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诉我一声,万一我缺钱,我好找你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样,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挨抓,被罚不少钱。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罚金,家里钱我分到一半,就这一半,就有几十万呢”。

大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说道:“他没钱,我嫁给他?就他那德性?”。接着说:“听说你开了个店,我还没向你道喜呢。本想亲自去贺。可警察不让我去呀”。说着,笑起来。

大丑说:“那是个小店,挣不了多少钱”。

校花凑近大丑,问道:“听说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开的,就是铁仙子”。

大丑摇手道:“什么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铁春涵”。

校花笑道:“我听颖丽说了,她说,这回她服气了。那姑娘的确长得比她美一千倍”。

校花又问:“什么时候跟她结婚呢?”。

大丑头一低,说道:“我是做梦吧”。

校花说:“瞧你哪象个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大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两人谈了好久,大丑得知校花在里边没有受苦,生活正常。心里觉得很安慰。又谈一阵儿,大丑把自己买的东西拿给她看。校花很高兴的接过来。

大丑站起来告辞,说道:“你离开哈尔滨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饯行”。

校花说:“我会的。我一定告诉你。到时,我还得报答你呢”。

大丑不明白,问:“报答什么?”。

校花解释道:“我进来以后,除了老公,没一个男人来看我。我很难过,想不过男人们都这样,平时跟你好得象一个人,关键时刻都跟死人似的没影了。我在心里发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个男人来看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今天,我听到有男人来看我,心里舒服极了。我把可能来的男人的名字在心里数一遍,都是平时跟我最铁的。但没有你的名。想不到来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想不到。你真有福气,可以得到那么好的报答。你回家偷着乐吧”。

大丑敲敲自己的头,笑道:“不知道你要给我多少钱?”。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去等好事吧”。

临走时,校花还跟大丑亲个嘴儿。那神态跟以前的肉欲不同,这次是非常深情的。令大丑感觉甜甜的。

离开拘留所,大丑回来,他没有坐车,就这么遛达着。他晚上不想做什么饭了,想找个地方买点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饭店。连带地想到与那野蛮姑娘的约会。

男人不能失信。一个野丫头我怕她干什么?她能吃了我?去看看,看她来不来。让她见见春涵也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拿自己总当香饽饽。

大丑不带性目的的去赴约。自从泡妞以来,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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