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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分飞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牛大丑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性爱艺术。每次都把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根大家伙。大丑多次求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大丑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地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摸我大腿来着。没踢死他算是客气了。

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这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丑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替你压惊”。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春涵轻笑道:“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丑粗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如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春涵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见水就晕”。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春涵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时电话那头春涵的脸有多么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向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么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性爱的班花

班花微笑,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大丑乐了,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大丑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了”。

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大丑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过你的屄,还操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的贞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屄不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一次次推向性高潮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还愧疚满心呢。虽然大丑的肉棒威力无穷,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推到极致。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性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挥挥手,向线车点走去。大丑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操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小聪,小聪在家时,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见小聪。仔细听,小聪房里传出呜咽之声。大丑眉头一皱,心道,这小美人怎么又哭了,又有什么伤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小聪的房门,连问怎么了。小聪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他的声音,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有什么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小聪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大丑拉她坐在床边,听她说话。小聪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大丑。顿了顿才哽哽咽咽地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赵宝贵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他叔叔给学生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么的。偏偏赶上倒楣,地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校去。是赵宝贵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聪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说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聪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大丑明白这么一回事后,便摸她的头发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跟着哭了”。

小聪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大丑心里一酸,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小聪说:“不用的。有赵保贵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大丑睁大眼睛问:“这姓赵的小子还可靠吧?”。小聪嗔道:“你说什么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大丑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抬杠”。小聪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大丑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个男人抢跑了”。小聪一想,这话倒也有理。

小聪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要上班,我也要赶车”。大丑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小聪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大丑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小聪也不再坚持。

小聪做饭,大丑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大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好象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他相信春涵会再回来的,小聪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么想,倒没什么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小聪的脸。

小聪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么了,牛大哥”。大丑很正经地问:“小聪,你还会回来吗?”。小聪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么会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大丑又重复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那手开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穴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头。小聪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的美味儿。

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水了。要不要操屄?”。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大丑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

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操屄。要你操我的屄”。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

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小聪双腿一分,那根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

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摸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来。肉棒铿然有声的插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气把小聪推向高潮。

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大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操一操”。小聪娇媚地说:“老那么操,还不叫你操死了。我来想法子”。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大丑只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

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么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龟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棱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象操屄一样飞速地操起来。操得小聪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进小聪的嘴里。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肚子里。其实她不愿意,有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的”。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

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 (四十六) 火锅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yin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班花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嫖妓,问道,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那件事”。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个侦探摸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说:“从没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美”。校花说:“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说着,一指大丑。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识到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校花笑了几声,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又怎么样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酒吃菜吧”。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插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儿。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舔过多少男人的**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极了。 (四十七) yin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大丑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吧。”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欲。那肉棒又一挺一挺地抬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对大奶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暮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也要阉了它。”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屋吧。”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上的手一转向,手指插入腚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穴。上边,大丑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乳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用尽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难受死了。快来插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巴操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操,大**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奶头的红,yin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yin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滥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肉棒解放出来。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铁棒,高高翘着,青筋突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液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肉棒伸向她的红唇。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巴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欲望。

大丑用龟头磨擦着她的嘴唇,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龟头上舔起来。把那滴精液舔到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粗气,差点没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肉棒,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的。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肉棒的雄伟,也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翻飞,在肉棒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射出来。他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龟头瞄了瞄,一杆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没被这样的大**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操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罢,双手握奶,肉棒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大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操得班花浪叫不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操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体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插好多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四十八) 全歼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往卫生间去。一出屋,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了,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锐,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儿,男人肉棒的可爱、性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流连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奶子,一手抠小穴。yin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了一大片,还沿着腿往下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根大**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操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还插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根硬邦邦、湿漉漉的家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巴呀!想不到这个丑家伙,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大丑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在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的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大丑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乜着大丑。

大丑打量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花胸罩、小裤衩,一清二楚;香肩,深沟,玉腿,被包裹着的诱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红唇、春情荡漾的俏脸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说:“如莲,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大丑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大丑笑道:“还用问吗?我想干你。”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大丑弯腰,把她抱到班花旁边。

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大丑扑到她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大丑知道她这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乳房称得上是“丰乳”,似乎比小君的还大呢。

大丑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莲,你的喳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有福气。”

听这话后,班花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大丑说:“颖丽,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颖丽,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屄上,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大丑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说着,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大丑神魂颠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伸。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大丑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动作火爆,校花反应更热,把大丑的舌头吸进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校花搂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抠屄,抠得校花yin水长流。大丑嫌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

老实说,校花的娇躯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肥美、性感、妖娆,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操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

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倩辉、小君一比,有自己的特点,比小君成熟,比倩辉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软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玉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大丑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美女差,小腹下,yin毛亮丽,造型很美,不知下边什么样子。

大丑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在两侧并不密集的黑毛的点缀下,肥厚娇嫩的yin唇突起,颜色稍暗,微微开口,透明的yin水正逶迤而下,令人销魂;下边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个比火柴头稍大的眼来,上边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过把瘾,但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临过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进进出出,大过手瘾,弄得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校花这么叫着,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大丑问校花:“我想操你,让不让操?”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粗呢,不能文明点吗?”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叶如莲女士,能否让我云雨一次?”

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奶子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涛起伏。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对准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便进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声:“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觉得多紧,但插得很深,龟头顶在软软的一个所在,很美的。

校花从没被这么大的**巴操过,**巴直顶到尽头,那是别的男人从未到达之地,龟头一点那里,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哥,心肝宝贝儿,你操得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肉棒,象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操着,大肉棒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边猛插着,一边叫道:“**,**……**叶如莲,**你的小骚屄。**死你,操死你。”声音很大,很响,充满整间屋子。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大丑压在自己的爱妻身上,看他的肉棒在爱妻的屄里大展雄风。爱妻在他的操弄下,yin声浪语,扭腰晃臀,拿出女人最骚的一面来。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道:“使劲操……操屄吧……从来没男人操得我这么舒服……你是大英雄……我好爱你……我爱死了……”她的红唇张合着,她的媚眼半闭着,她乳房震颤不止,迷人之极。

大丑气势汹汹,肉棒如电,插得骚屄直响,浪水四溅,把床单弄湿了老大一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红,校花的屁眼儿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呐喊助威一般。

大丑一口气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还不罢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当高潮来到时,校花四肢缠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那声音骚极,媚极,令人疯狂,也令人吃惊。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非常舒服。他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首次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奶子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大丑,娇声说:“都射了,还不老实。”

大丑亲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大丑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颖丽就清楚了。”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春心荡漾,yin水涓涓。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任yin水把床污染。

校花问:“颖丽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硬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宝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说着,咯咯笑起来。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舔**巴,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大丑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颖丽,帮个忙吧。你给他舔,让他硬起来。”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无奈,张开小嘴儿,把龟头含进去,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大丑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肉棒在红润的唇里一会长一会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颖丽妹子,原来你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别老是含呀,用舌头舔**巴头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间,用香舌在龟头上缠绕,在棱沟里磨擦,在整个棒身上打转,把龟头舔得锃亮,马眼上不时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灵魂飘荡,全身直颤,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见肉棒眨眼间恢复雄风,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她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舔起肉棒来。她舔上边,班花便舔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把大丑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舌功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同样是舔,她舔几下,大丑便有了射意。

大丑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颖丽接棒。”说着,跨上大丑的身子。

大丑把着肉棒,见龟头慢慢进入校花的屄里,当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丑感到里边暖洋洋的、滑溜溜的,显然里边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还是大**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嘴里笑着,屁股一起一落的,两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样不安的跳跃着,yin唇一张一张的,yin水外流。

大丑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颖丽,过来亲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起来。这样,大丑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大丑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操了起来。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悬空,以开天辟地之势,向校花猛攻。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令大丑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yin荡多了。

一口气几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丑仍然不停,继续轰击。

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大丑笑道:“我还没射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说:“你去操颖丽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对班花使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大丑的“宠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还是班花屄紧,夹得更好,但校花的媚态也令人留恋。

大丑专心地操起班花来,班花下边早流得不成样子了,这时一被操,她的激情全部爆发了,她搂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着,她下边也有节奏地叫着。

校花在旁边看得过瘾,叫道:“操得好,使劲操……操死她……”

大丑冲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状态操屄,没几分钟,班花大叫一声,也泄身了。

大丑仍然没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提着大肉棒这个穴插一会儿,那个穴一会儿,过足了操瘾。后来又想个好招来,班花平躺在下,校花跪伏在上,这样,二屄都露出来,上下重叠。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样子跟大丑见面,骚屄水汪汪,屁眼张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浑圆、结实,小穴紧凑、粉嫩,也是一片水,把yin毛、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冲上去,先操进班花屄里,手摸着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会儿,又换阵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见她的屁眼张得挺大,便把肉棒向屁眼里挺进,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过后庭花。

因为**巴大,大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肉棒尽根。当校花基本能适应时,大丑速度加快,最终,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当晚,大丑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四十九 群舞四十九 群舞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大丑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大丑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叹气。心说,班花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来。他多希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下车,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门自动恢复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么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平地。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精神一振。厅上有几个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呀”。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再看女性,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精选的。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脸上没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性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换衣服吧,开始活动”。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后边刚哥问:“小陶,今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别让大家扫兴”。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脑。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女性,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是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肉棒的轮廓。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连奶头大小,yin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大丑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表现好点,别叫人笑话”。

大丑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大丑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多高,龟头大大的,一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别再罗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两人鞋都没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没有。

来到大厅,大丑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的内衣。女性们的奶头,yin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没什么好羞的。正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没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没觉得怎么样,跟大丑一样,正用眼睛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别的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肉棒在内裤中支愣的模样,都心里紧张。因为害羞,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上坐着,用软语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糊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难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出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泄一通。要跟别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不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来,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刚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没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兴,留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道一万,凡事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陶来表演艳舞。大家鼓掌欢迎。刚哥一退下,身穿红色紧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大丑见别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地把头倚在他怀里。大丑夸道:“这小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本事,倒不是跳舞”。大丑眼睛瞅着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本事?”。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里边的半截内衣。很快,长裤落地,一条花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闪闪生辉,肉香四溢。看得大丑直发傻,心说,这刚哥也够大方的,能舍得让女伴脱衣给大家看,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雅,小聪,春涵她们象小陶这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是不能让别人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陶的身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大丑清楚地见到她乳房形状,下边裂缝的大小,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呼吸也异样起来。不要说大丑,别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侣身上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大丑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入老婆的小洞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别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奶子。一边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颤动。一边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突然,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过来,又给扔回台上。

小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陶发出动听的浪叫声。整个大厅只有她的浪叫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小陶把下身挺动,犹如做爱一般。花瓣在裤衩里张开缝来,yin水流出,说不出的yin荡。男人们惊呼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陶站起来,伸手把裤衩褪下来,手一扬,裤衩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正是刚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来,想是对小陶的表现很满意。

小陶冲刚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个雪白的圆屁股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销魂的魅力。那条暗沟更是神秘无限。隐见毛发萋萋,红唇泛着水光。大家都盼着她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但见圆滚滚的屁股间,暗红的屁眼露出缝,yin毛湿淋淋,肉洞张开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来临。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这时,一人跑上台,挺着大**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龟头对准,“滋”地一声,便给小陶干了进去。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两人把身体摆成侧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边干着,一边抓小陶的奶子。细细长长的肉棒进进出出,操得小陶大声浪叫。叫得全场观众热血奔流,欲火焚身。急欲一“干”为快。

这时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这里的老大:刚哥。 (五十) 鏖战

刚哥意气风发,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屁股后耸,娇躯颤动。一张脸变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锋陷阵,鞠躬尽瘁。

刚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在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屁股肉在抖动。出现最多的是肉棒在屄里发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见到肉棒跟屄的亲密接触。肉棒跟屄被夸张得很大。大家清楚地见到一根根yin毛纠缠着,一道道屁眼的花纹缩动着,一缕缕yin水冉冉地溢着。屄里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纹路与颜色毫无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刚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陶高潮。他冲台下喊一声:“牛大先生请上台,咱们一起干”。大丑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里。校花一捅他,他才听到刚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大丑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

大丑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共妻”制度。有奶大家摸,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大丑上了台,刚哥笑着指指小陶的前边。大丑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刚哥命令小陶:“给牛先生舔舔,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巴白瞎了”。

小陶听话的张嘴来含棒。大丑脱掉内裤,手握家伙,看龟头消失在红唇里。她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大丑一下子想到她的屄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吧。

小陶在刚哥的插动下,再舔**巴,身子一颤一颤的,嘴也不能安稳。双臂还要支地。在这种情况下,大丑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这样,小陶一低头便能触到肉棒了。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动。那舌头好嫩,好尖,一阵阵快感袭来,大丑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唔地轻叫起来。双手怜爱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弹性良好,奶头尖尖。乐得大丑象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刚哥一边干着,一边问:“牛先生,我这妞怎么样?”。大丑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刚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来试”。说着抽出肉棒,跟大丑换个位置。

大丑来到后边,见到小陶翘起的屁股间,yin水横流,yin门如一红洞,屁眼也似乎在说话。大丑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一插。被口水滋润的大肉棒便捅进半截。小陶身子一颤,叫道:“好大的**巴呀。真要命呀”。

大丑这时也忘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又往前一挺,肉棒顶到尽头。小陶的屄是那种重门叠户形的。紧包着肉棒,肉棒抽动时,大丑觉得里边仿佛有一道道肉棱在不同位置刮弄着龟头,令他销魂蚀骨。

大丑兴奋地干着,干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叫,没多少下便把小陶给推上高潮。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yin声不止。

这时,刚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刚哥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个手势,大丑明白,把肉棒抽出来。刚哥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射”。

刚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刚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大丑跟两对夫妻玩。由小陶来指挥”。话音一落,刚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刚哥把**巴插进去。校花秀眉一扬,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易来条肉棒,当然很高兴了。旁边的大丑听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竟是同来的女伴,给人家操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给自己老公口交。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紧紧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大丑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赵妻屁股略瘦,但很白,很嫩,形状还好。屁股间yin毛茂密,裂缝嫣红。钱妻是大屁股,又圆又肥,又翘又亮,如同明月一样灿烂。yin唇突出,yin蒂很大。yin水流出多远。

大丑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们的肉体进行性骚扰。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抠,心里无比愉快。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公见自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大丑一看校花,已换姿势。刚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动作,美目半眯。刚哥则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时拱起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大丑“火”了。挺起肉棒,插进钱妻的屄里干起来。因为肉棒很大,屄也大,包起来倒合适。大丑生龙活虎地操着。操得钱妻吐出肉棒大叫,声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大丑干他老婆,有点异样感觉。他握着肉棒,又插入妻子嘴里。眼望着大丑,百感交集。

插了一会儿,大丑抽出来,又操上赵妻。她的屄真紧,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水也多,泡得龟头无比幸福。大丑狠狠地操起来,操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浪叫声悦耳。他老公也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插。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高潮。大丑把肉棒重新回到钱妻的屄里,闪电地动起来,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力,直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大丑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操自己老婆,大丑享受二女的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巴。二女合作,在大丑的**巴上大展口舌之功。大丑爽得直夸。腾出手来,摸她们的奶子。一个是圆锥状,一个是桃状。四个奶头让大丑给玩得硬硬的。耳朵听着她们的yin声,肉棒接受她们的服务,瞅着二位老公的冲锋,大丑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刚哥的存货。而刚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把肉棒插入对方老婆的屄里。肉棒象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二女当着老公面,被别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别痛快。她们卖力地舔着肉棒,不时还愉快地大叫。叫得大丑心里痒痒的。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大丑直抛媚眼。大丑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射得两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挥她们吃进嘴里。二妻不敢违背,都有滋有味的吞下去。

去掉大丑,二妻只管翘屁股被操,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操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的。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大丑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他搂住孙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射完,你还行吗?”。大丑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大丑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

李妻光光地走来,大丑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丑在奶子上掐一把。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大丑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的肉棒,舔得哧哧响。小穴被李先生操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挥舞着又黑又粗的**巴,卖力地插着,插得校花浪水长流。

小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大丑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给我舔舔”。二妻笑而不语。大丑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塞入李妻的嘴里。眼望着大屏幕,上边只有二件东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里动着,发出轻微的声音。

大丑也学样,在李妻的嘴里插动,象操屄一般。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屄里抠着。心说,你操校花的屄,**你老婆的嘴儿,咱们谁也不吃亏。

等肉棒硬了,大丑便插入李妻的屄里。李妻躺在沙发上,大丑扛腿上肩,威风凛凛地干着。屄里的水充足,肉棒畅通无阻。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屄,但每个人的都不同。大丑操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大丑身后,一会摸大丑的屁股,一会以奶子磨擦大丑的后背。给大丑的性爱煽风点火,令大丑暗暗叫爽。大丑一口气在李妻屄里操了百十多下。见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换“片”。令孙妻弯腰,自己把肉棒插入。感受一会儿,再插入李妻。如此玩着,内心非常得意。当台上校花被他们操得高潮迭起时,大丑也把二妻给操“死”了。当高潮来到时,二妻都夸张得大叫。都夸赞大丑的功夫一流,是女人们的最爱。听得大丑差点没射了。

这时安静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会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里,洗掉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爱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着,嬉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兴高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休息。在校花的房间里,大丑搂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如莲,你今晚爽吗?”。校花头枕在大丑的胸膛上,说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女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操”。

大丑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丑暗叫,这么贵呀,我要吃不上饭了。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大丑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大丑在她耳边笑道:“如莲,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大丑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大丑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牛大丑,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大丑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说:“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有问,你长这么大,操过多少女人?”。

大丑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丑胸上咬一口,痛得大丑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颖丽,和我干过。还装什么可怜”。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有来全呢。这里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大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大丑是个思想落伍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想到春涵,大丑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好象春涵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对大丑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大丑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们都对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大丑暗送秋波,眼中表达着再次被操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娇躯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把肉棒插入屄内,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只听yin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插了不久,刚哥下令,换一下伴侣。刚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的男人都有机会插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女人的小洞体会不同的肉棒。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内心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刚哥与大丑。别看刚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位好汉轮流在众女的穴里操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操,操死她。加把劲儿,象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小陶与赵妻,钱妻,对付大丑。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刚哥。分而攻之,果然有效。

先是刚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液射进校花穴里。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口交,最终,大丑把精华献给小陶。小陶向大丑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大丑叫好。又为小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大丑的骨头都酥了。想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大丑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小穴,满足多搞女人的虚荣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还能象现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春涵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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