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6部分阅读(1/1)

安详而宁静,而此刻悠然居主卧中的人儿也是如此,这让门口守候着的下人们面面相觑,有些惊讶,夫人喜欢睡懒觉,晚起床也就罢了,教主怎么竟也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不过作为下人的他们可没有胆子去敲门,更没有胆子发出任何声响,他们能做的只是等待。

里面一个娇俏的美人儿香肩露在有些冷意的空气中,头却枕在任我行的胸口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是身上的某处尚存了些许疼痛。

已经醒过来的任我行并没有动弹半分,他愿意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早晨,无声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娇艳的面容经过昨晚上的洗礼,微微带着红色,仿佛是刚摘下的兀自带着露珠儿的玫瑰,乌黑的青丝披撒在自己胸前,时而随着自己的呼吸轻轻飘动一二根,玲珑小嘴有时候会挪动两下,仿佛婴儿,这让任我行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抚上了她的姣好面容。

梦中的人儿被惊扰了好梦,小手轻拍了下来,任我行抓在手中,轻轻地把玩着,这下让云悠微微醒转过来,兀自卷烟腥松的眸子睁了开来,待得对上任我行的双眸时,脸颊却红了,眼神转了开去。

任我行呵呵一笑,见她醒转,便做起了身子,倚在床头,顺手便将云悠小小的身子捞进了怀中,父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怎么,才过了一晚上,便不敢看着本座了”

“你你欺负人”云悠的脸越发的粉嘟嘟的,让人看了就不自觉地想尝上一口,这般景象让任我行微微动了身子,这丫头真是太撩人了,这番幽怨却又带着笑容的模样儿让自己几乎克制不住就想要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泄,但终究体恤着云悠昨晚上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的弱小身子,强行压了下去,却已经眼睛微微泛红了,脸上更是红润一片。

无意间的一瞥眼让云悠见到了这样红润润的任我行,不禁笑了出来,这让任我行咬牙切齿:“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若非本座顾念着你,此刻此刻”

云悠缩缩脖子,任我行这副表情让她明白,他可是言下无虚的,这时候的自己若在加上一把火,没准儿倒真是要把自己给烧起来了,连忙就要下床,但昨晚上的一场雷霆,让她浑身酸软无力,有些地方更是疼痛得很,刚略略坐起,就忍不住发出哎呦一声低呼。

这声低呼让任我行回了神,倒将身上的某些变化淡忘了,伸手扶住云悠的臂膀,微微瞪眼说道:“这么逞强做什么可把自己弄疼了吧”

云悠小嘴撅起:“是你弄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呢”抬眼小小的瞥了任我行一下,又低声抱怨道,“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居然居然那么狠心”

“更加狠心的你还没有见到呢”任我行笑着在云悠的小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等日后让你一一见识一下,你就等着被本座折磨吧。”

明显含着挑逗意味的话让云悠脸上通红,伸手要去推任我行,任我行将她一把抱进了怀中,笑道:“自己这个身子现在什么样儿,难道还不知道吗逞的什么强呢”

任我行说着,取过了衣服,自己穿上,又吩咐了在外面守候着的玉箫进来伺候,玉箫一清早的最是激动了,马上就到云悠身边,就要服侍她穿衣,任我行嘱咐道:“你家小姐身子弱,小心些。”

玉箫眼睛顿时一亮,教主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和小姐不过昨天还不是玉箫怕自己再空欢喜一场,忙转过了头就去查看床褥子,待得见到床褥子上面一片殷红色之后,顿时眉开眼笑。

云悠瞪了她一眼,这丫头真是自己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任我行倒是一笑,虽然他平时御下极严,但这回却没有对玉箫计较,说道:“等下好好伺候你们家小姐,今日不必练武了,炖些补品给补补身子。”

玉箫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云悠可没有任我行那边脸皮厚,瞪着眼睛不说话,任我行哈哈一笑,转身出了屋子。

教主很腹黑

任我行离开之后,云悠可忙开了,先是服侍着云悠沐浴,当云悠脸红红的褪下衣衫时,毫不意外的,身上有不少地方青了或者紫了,脖子上还有红红的爱的印记在哪儿,她自己低头看着都觉不好意思了,玉箫也是脸红红的,她虽然对小姐的终身大事比较关注,但却还是一个女儿家,见到这副情景,自然脸红了。

不过,玉箫更多的是为云悠喜欢,一面给云悠擦着身子,一面轻轻在她的耳畔说道:“恭喜小姐了。”云悠反手在她的小脑袋上一拍,道:“恭什么喜难道不见你家小姐身上的伤痕吗”

玉箫嘻嘻笑道:“小姐身上的伤痕越多,那便证明了教主对小姐越好呀,这还用玉箫说吗难道小姐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云悠又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敲。

洗完了澡之后,玉箫又服侍着云悠用膳,云悠经过一夜的运动之后,倒真正是饿得狠了,大口大口的吃着早点,足足有往日的两倍呢

用罢早膳之后,云悠总算恢复点力气了,可是身上有些地方还疼着呢,既然任我行放了她一天的假,她当然也不会客气,便要去软榻上躺一会儿。

但云悠刚躺下之后,玉箫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药味,云悠一闻到立刻就眉头拧了起来,转过了头,不满的道:“玉箫,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呀”

玉箫神秘的眨眨眼睛说道:“这药服用了呀,能让小姐早生贵子呀小姐,快乖乖的喝下去哦。”

云悠听到这花香翻白眼,这还是武侠世界吗怎么连这一套都用上来了,接下来玉箫是不是要向自己灌输要早点为任家开枝散叶,还有母以子贵,稳定自己地位这些话来着

好在,玉箫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端着药汤,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云悠,仿佛云悠不喝下去她就不会离开似的。

云悠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碗不用吃就知道很难吃的药汤,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还是拿了过来,一口喝下,还好玉箫已经准备糖块,在云悠一口喝干了药汤之后,她马上将糖块塞进云悠的嘴里,总算让云悠好过了些,之后笑嘻嘻的退下了。

云悠在软榻上躺了一会之后又睡了过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方才醒过来,用了午膳之后觉得身子舒服许多了,练外家功夫是不能的了,她便盘膝坐在床上,闭着眼就开始练内功,内力在体内练习了两周天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舒服了许多,睁开眼睛,却发现任我行正坐在自己对面,她吓了一跳,嗔道:“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的”

“出声了不是打扰你练内功了”任我行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真是个小笨蛋。”

云悠眯了眯眼睛,这家伙抓住了自己口中的错处就来骂人,真是个坏人

“现在倒是越发的勤快了,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本座来呢”任我行一面说,一面起身,在云悠的身边坐了。

云悠抬眼看了看他,道:“对哦,我勤快了很多,不过教主你好像懒了很多耶你怎么不去处理你的教务,这才下午就往我这边来了难道就不怕教徒们说你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她说着挑了挑眉。

任我行拧了拧她的小脸,说道:“难道你还真想回眸一笑百媚生就你”然后给了一个很鄙视的目光给云悠。

云悠立刻不服气了,嘟起嘴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啦”她对现在这副容貌可是非常有信心的,任我行竟然敢鄙视自己的容貌

任我行呵呵一笑,道:“瞧你平日里有时候淡然的模样,本座还以为你不注重这些呢原来还是在意的,还是说经过了昨晚上,你方才有所改变,这算不算是女为悦己者容”

哼,云悠小小的白了任我行一眼,低声道:“瞧不出来还挺有文化的嘛,居然连这句话都知道”

这一下轮到任我行皱起眉头了:“难不成你以前当本座是一个只会武功的草莽汉子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云悠忙大力摇头,谁敢这样说任教主呀,即使心里这般想的,也是说不得,不是吗她摇着头,还向任我行奉上一个笑脸,却遭来任我行又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云悠不满的撅嘴说道:“再敲要变笨的。”揉了揉额头,又道,“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今日怎么那么早就来这儿了”

“你说呢”任我行脸上带着些许暧昧的笑容,脸凑到了云悠的耳畔,甚至还轻轻在云悠的耳后轻吹了一口气,此时的云悠不比从前,对这样的挑逗越发的敏感,感受着任我行的气息,不禁全身打了一个颤。

云悠的脸蛋红了,低头说道:“我我哪儿知道,你你还是你告诉我吧。”

“自然是来教你点岤来的,昨天不是没能学会吗”任我行笑得越发带上了点情意,眼中却有着一丝捉弄的意味,但那云悠心驰神往、满脸晕红,并没有发现这一丝不妥,头低得更低了,这点岤二字让她想起了昨晚那一场,这任我行,竟然大白天的,她脸红红的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了”任我行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点岤不这个时候教,还趁什么时候还不快着点。”

云悠脸蛋红红的微颤着身子,就要转身往床里边走。

“你这是要干什么”任我行一脸惊讶,不过这种惊讶明显带着夸张,“本座要教你练习点岤,自然是要去书房,那副人体岤位图还在书房呢,你怎么往内室走”

会错意思的云悠顿时目瞪口呆,这这她抬眼看着任我行,就见任我行那双深邃如海洋般的眸子中明显带着一点笑意,她立马就知道自己是上当了,扑上去就捶打起任我行的前胸来。

任我行哈哈大笑着将云悠的小手抓在手中,笑道:“怎么你自己心邪,想到旁的地方去了,能怪本座不成快走吧,等你学会了点岤,本座会让你如愿的,乖”在云悠的小脸上拍了拍,就携着她手往书房走去。

任我行在前,云悠在后,她狠狠瞪着任我行的后背:“任教主,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腹黑的吗”

不要偷百~万\小说

任我行教授云悠点岤倒是教得极为认真,毕竟这是一样比较要紧的功夫,只是因他方才戏弄,云悠学起来可就有点心理压力了,总是脸蛋红红的,特别是当任我行在她胸口处轻点时,总觉得任我行有意无意地在吃自己的豆腐,狠狠瞪了几眼无效之后,只得作罢,谁让人家是教主,自己是没权没势的小不点呢强压下心头不该有的念头,跟着任我行学着,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能认准岤道了,想要在任我行的身上做下试验,立刻想起昨天引火烧身的事情来,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出房间拉了玉箫过来当自己的陪练。

玉箫见任我行在,心中就怕怕的,看了任我行一眼,待得到了任我行的许可之后,方才和云悠对照,开始的时候总有稍稍错位或者力道不对,在过了一炷香时分,终于云悠将玉箫点中了,玉箫站着动惮不得。

云悠心中高兴,终于有些成效了,大力地拍着手,看着任我行,眼中很是期盼,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任我行倒也不负厚望,微笑道:“不错了,等日子一长,认岤使力一定更为精准。”说着,又轻轻附在云悠耳边,说道:“既然夫人如此长进,等晚上本座一定满足夫人的心愿,好好奖赏一般。”

“什么心愿”云悠脱口而出,但话出了口,心里就后悔了,瞧任我行贼兮兮的模样,难道还能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吗必定是那些事儿了。

果然任我行笑着说道:“方才夫人不是很着急的拉着本座进屋子的吗那自然是很想同本座亲热亲热,现下不能满足夫人的心愿,等到了晚上,一定满足,可好”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相处,云悠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在男女之事上,任教主的脸皮科比自己厚多了,跟他在这样的事情上争论,自己哪儿有赢的机会再说下去必定尴尬脸红的那个是自己,当下云悠很乖的闭上嘴巴,假装没有听到任我行的话。

任我行笑着在云悠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道:“小丫头,看不出来,倒是越来越狡猾了。”

“那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云悠纠正着任我行的措辞,任我行笑道:“好吧,就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你这话一说出来可就不是俊杰了。”

云悠忍不住就瞪他一眼,这人,自己跟他斗嘴,总没有斗过的那一天,真正是太过分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转头看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便顺手解开了玉箫的岤道,吩咐她摆饭,自己则拉了云悠的手往正厅行去。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又回了书房,任我行再次教授了云悠一些点岤方法之后,便自去一旁批阅公文,云悠也累了,便在一旁歇着了,从前,任我行批阅公文时,云悠总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不敢做声,毕竟那时候还对任我行有些惧意,可是昨晚上有了深层次的接触之后,她对任我行的惧怕已经几乎为零了,因而静极思动,便转着脑袋,想找些东西解闷玩儿。

可这儿是书房,除了书之外还能有什么左右看看,不禁觉得无聊,任我行抬头说道:“若是无聊,便先睡吧。”因昨晚上初尝雨露,任我行就没有打算让云悠去寒玉床上睡着,毕竟那寒玉床是万年千年的极北苦寒之地挖出来的寒玉,寒气当属天下第一者,如何能让此刻的云悠去睡

云悠摇了摇头,现代晚睡惯了,到了这儿之后,她晚上从来不早睡的,都是和玉箫聊着天,或者玩着一些古代特有的有趣玩意儿。

任我行说道:“既然不想睡着,随便找几本书看看去吧。”他说着,指了指一旁的书架。

云悠嗯了一声,看看古代的书也好,便走了过去,查百~万\小说架,却没有发现任我行眼光中掠过的一丝狡猾的笑意。

云悠看着上面的书,就有些头大了,日月神教的书架子上居然放着四书五经、论语孟子、老子荀子的,难道这个魔教还注重文化培养不过仔细一看,这些书都好新的,云悠念头一转也就明白了,不管日月神教是否魔教,但书架上还能放些什么,难不成将武功秘籍搁在上头那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了,这些四书五经想来也就是做做样子的,谁会真正的看他去呀

云悠目光在这些书上打着转儿,突然眼前一亮,一本成色稍旧的书籍出现在眼前,上面的几个字更是让她眼睛睁得极大,就见书脊处写着三个字“金瓶梅”。

云悠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就向这本书抓了过去,嘿嘿,在前世时候听到的一本书哦,而且又曾听说,后世流传下来的是删减版,这本可能是原版呢不过这本书在古代的名声可不太好。

想到这个,云悠小脸一红,快速地向任我行瞧了一眼,他正埋头批复公文,没有朝这儿看,于是云悠快速将金瓶梅抽了出来,为防万一,又抽了一本论语,随意翻开一页,将金瓶梅塞了进去,蹬蹬蹬跑到离任我行最远的一个方位,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一页一页的翻着,云悠发现,其实传说中的金瓶梅其实并非如何黄,比起现代在网上看的那些小说,这本小说简直就是浮云,不过其中的含蓄隐晦的语句用词,倒很值得人学习呀,往往一遍过去不明其意,可再看一遍的时候却会让人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

云悠百~万\小说有个毛病,一旦看进去了,就会将周围的事务抛到九霄云外去,这次也是如此,一点点深入的看了之后,竟将远远坐着的任我行也忘记了,直到看了小半本的时候,感觉脖子酸了,抬头动了一动的时候,才发现,任我行正微抬着一双眸子看着自己,这让云悠脸红了,本能的忘记了自己这本书的外面套着论语的,想藏起来时,一个错手,书落到了地上,云悠忙蹲下去拣,一面尴尬的笑着:“看得太专心了,书掉了,呵呵,掉了。”

“哦”任我行一挑眉毛,放下手中的朱笔,走到云悠身边:“不知道夫人看什么书,看得如此认真。”

“论语,论语。”云悠合上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这个书的外壳是论语呢,忙给任我行粗略的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就要塞回去,任我行轻轻在云悠肩头一拍,云悠整条手臂就酸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一松,两本书同时向下掉去,任我行随手一接,将书接在手中,很爽快的就把论语往后面一丢,提着金瓶梅微笑着看云悠。

“我我随便看看。”云悠低头红脸。

“看这个书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任我行凑近了云悠红红的耳朵根,“你说说,本座该如何惩罚你这个不学好的小家伙。”

“我我”云悠嗫喏着小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如就从这本书中找几个方法如何”任我行越发贴近云悠,扬了扬手中书册,哈哈一笑,突然将云悠横抱手中,道,“别想反抗,乖乖的跟本座走吧,看本座如何好好惩治你。”

此时的云悠,已经羞的将脸埋到了任我行怀中。

闺房之中,床帏之内,两个人儿渐渐交融在了一起,不知何时,一本金瓶梅书册被抛在了外面,随意摊开在其中一页上,似乎预示着今夜的不安宁。

悄然聆箫声

一番之后,云悠微喘着气儿倚在任我行的胸膛上,脸上未施脂粉已经红扑扑的了,气息甚是不匀,任我行点着她玲珑的小鼻子道:“好像累的那个人是我,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云悠白了他一眼,心道:“若不是你,我现在能这样吗”回想方才任我行的激情,脸上越发的红了,再看任我行气息均匀,一点儿也不像她那边气喘吁吁的,哎,有内功就是好,连干这事儿都比旁人多了几分力道,不过作为他的伴侣可就要大大的吃苦头了,就像方才,若非自己挣扎的厉害,怕他还不肯罢手哩。

想到这个,云悠又忍不住横了他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却见任我行领口处散开着,小麦色的健康结实的肌肉露在她的眼前,好看又匀称,方才热情之际,衣服早就皱得非常厉害,不但领口散开,更是隐隐能瞧见里面的红珠儿,这让云悠看了任我行一眼,就不敢在看,下垂着眼睑,只看着盖到胸口一般处的大红鸳鸯锦被,锦被上两只鸳鸯交颈缠绵,恩爱非常,这又让云悠不敢多看了。

任我行搂着云悠,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道:“怎么不服气了”

“我可不敢。”云悠扁扁小嘴,“您教主大人说要惩罚,妾身怎么敢说不呀”

“小丫头”任我行轻轻捏了一下云悠的小嘴,“小嘴伶牙俐齿的,哪儿天给你缝上了。”

云悠吐吐舌头,依旧无力的靠在任我行的身上,任我行也知今天晚上自己放纵了些,将她累着了,一笑,一只手轻轻贴在云悠的小腹之上。

云悠只当他遇再行,连忙伸手就将任我行的手掌按住,哀求的看着他,他也太旺盛了吧,这样下去自己还不得死呀却被任我行白了一眼,手掌并不动,一股内力输入云悠的体内,云悠顿时就感觉到小腹之中暖洋洋的,像一个小火炉在轻轻移动着,甚至还望下移过去,疼痛立刻减轻了,浑身上下都舒坦起来。

良久,任我行才将手掌挪开,在她的小翘鼻上轻刮一下:“你当本座就那么急色一点耐不住性子”

云悠嘿嘿一笑:“谁让你这两天来都都都索求无度呢”

任我行又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正色说道:“以后再看那书,本座一定罚你起不来床。”

云悠撅撅小嘴:“你能看,我便不能看吗”

“谁说本座看了”任我行瞥了她一眼,云悠小声说道:“没看你就知道得那么清楚,连里面的姿势都一清二楚了,我可不相信你是方才一目十行的。”

难得的,任我行脸上有了微微窘态,凑到她耳朵边说道:“本座的意思是,你不能单独看,要看和本座一起看。”

云悠脸上的肌肉顿时抽动几下,任教主,你你你真是太腹黑了

“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想现在就看”任我行在她脸上一吻,笑道,“这可不行,晚上百~万\小说对眼睛不好,等空下来了,本座白天陪你看。”

云悠呵呵笑了两声,任教主,您太幽默了

和云悠玩闹了一阵子,任我行说道:“再过一个月就是过年了,教中事情也要多起来了,你这个做教主夫人的可要尽尽心。”

“好呀”云悠有点兴奋,这已经是一种本能反应了,从前只要到了过年过节的,孤儿院里面就能发上一件新衣裳,这一次嘛,她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年是怎么过的。

任我行见云悠两眼放光的模样,笑道:“这么高兴既然这样,有些事儿的,你就去布置一下,不必自己太操劳,只指挥着下面人做就是了,听到吗”

云悠连连点头,道:“你怕我累着呀看不出来您还对我挺好。”

任我行听得这话,立刻就瞪她一眼,但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眼儿来笑道:“你这话倒说得不错,本座现在想想,以往有时候对你的关心倒还真是不够呢”

“咦”云悠一愣,任教主是在向自己认错示好吗不过,他的眼神为虾米邪邪的呢像是一只盯着喜洋洋的灰太狼。

任我行继续说道:“那本座之前真是太不该了,现在得好好地对我的夫人补回来才行哪。”趁着云悠一愣神的功夫,将云悠扑倒自己身下,狠狠的吻了起来,接着又投入了新一场的战斗中,云悠小嘴呜呜叫着,心里哀嚎:“难道您刚才对我那么好,就是为了之后的自己舒服吗呜呜,教主是坏人”

一番温存之后,云悠第二天下床的时候身子骨还虚弱着,听着任我行对玉箫吩咐着好好给夫人补补身子,云悠面红耳赤,头都埋到胸前去了。

因两人是新作了真正夫妻,也算得上是新婚燕尔,是以接下来的几天,任我行和云悠几乎夜夜缠绵悱恻,每每在云悠开口求饶了,任我行才放过了,与此相比,也因时过年,白日里盯着云悠练功也没有往日那么紧了,但云悠深知在这个武侠世界中,武功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还是日日用功,闲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忙碌起过年之事。

采办过年事物,自有教中下人去做,云悠只需从旁监督就好,又听闻每年的大年夜,教中都有节目看,唱戏跳舞的都有,云悠便兴冲冲的去准备节目了,并且想起了擅长吹箫的曲洋,若能有他的支持,一定让人尽兴,就要去找他时,却又想起,这是古代,那些上台献艺之人大多都是被人瞧不起的,曲洋是长老,那可不妥,接着又想起红楼梦中,黛玉被人比作戏子还要生老大的气呢,更何况曲洋一届长老,让他去当台献艺呢当下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弄了几个寻常的节目即可,并不打算给教里的人太多惊喜,或者对于他们来说是惊恐

不过想起了曲洋的吹箫,云悠又心痒痒了,很想去听听,可又怕引来任我行的不满,只得忍着,好在曲洋也住在教中,虽然不在内坛,但只要云悠出门,总有碰上的机会,每每云悠前往静谧之所时,十有四五能碰到,不过云悠也并不出去相见,只是潜身一旁听着,等听了过瘾了才回去。

曲洋内力深厚,几次之后也知道了云悠潜在一旁,或许是因有人欣赏自己而高兴吧,倒也常常吹奏数曲,等云悠离开之后再离开,只并不出来相见,毕竟在这个时代,男女大防还是很严重的,即使曲洋已经年逾半百了,对教主夫人还是远而敬之为妥。

不过时间一长,这件事情还是被任我行知道了,这日任我行上午处理完了教务回到悠然居,拉着云悠说道:“走,去聆萧居。”

云悠顿时一惊,聆萧居是曲洋吹箫奏琴常去之处,教中人也知这位曲长老爱好音律,那聆萧居又是僻静安宁之所,必是音律高手喜爱之处,因而都不前去,而是让给了曲洋,时间一长便等于是曲洋的地方了,现在任我行带自己去那儿做什么难道要兴师问罪吗云悠虽不心虚,却也惶恐起来。

丢人丢大了

被任我行拉着一路往聆萧居而去,云悠心中惴惴不安,也不知道看路了,只跟在任我行的身后走着,一直到了聆萧居前,只见曲洋果然在那儿抚琴,只是云悠在没有心情去聆听那往日里听来悠扬动听、令人不忍离开的琴曲了。

曲洋见到任我行和云悠前来,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站了起来,拱手行礼:“属下拜见教主、夫人。”

“曲长老免礼。”任我行的脸上十分平静,云悠偷眼瞧去时,并没有瞧见他脸上有着不满或者生气,难道他并不是为了泄愤而来那是做什么来了任我行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虽然喜怒见于颜色,但在教徒们的面前却始终平平淡淡,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或许这就是上位者的习惯吧,没有一个上位者愿意被属下轻易猜到自己在想什么。

聆萧居虽然名为“居”,其实却是一座临水小亭,建于假山之上,此时琴曲一听,亭子下凡的小溪汩汩流水声倒听得清楚了不少,微风拂面,让人感觉十分舒畅。

任我行也不坐下了,说道:“今日打扰了曲长老抚琴,倒是本座的不是了,只是本座今日前来此处,原是有一件事情拜托曲长老。”

“属下不敢,教主请说。”曲洋忙拱了拱手。

任我行转头瞥了一眼云悠,将她拉前几步,说道:“本座夫人向来仰慕曲长老的琴艺,有心学得几曲,不知曲长老愿不愿意收下这个徒弟。”

此言一出,云悠和曲洋都是一惊,云悠更是心头一股暖意涌了上来,原来他知道了自己每日聆听曲洋琴曲,知道自己十分喜欢,便想着让自己学上一曲,如此苦心,倒也难得,之前自己竟还有所误解,却是不该,只是古代注重男女大防,任我行于这上头倒是放心的很嘛。

曲洋听了这话,也是一愣,但随即说道:“收徒之事,属下愧不敢当,但既然夫人愿意学琴,属下自然尽心竭力教授,只是”曲洋略挺了挺腰杆,“学琴之事除了勤学苦练之外,还需先天的天分,若实在没有天分,那便是后天再怎么努力,怕也学不成的。”

云悠听到这个,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没有天分的类型。

任我行一笑道:“这个本座自然明白,曲长老无需担心。”

曲洋这才点了点头,道:“那属下每天下午恭候夫人。”

云悠马上笑着点头答应:“多谢曲长老。”

任我行和曲洋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方才带着云悠离开了聆萧居。

回了悠然居之后,云悠还发现在自己的闺房之中多了两件事物,一件是一把梧桐木的七弦琴,另一件是一把萧,以上好古玉制成,吹口处几点银红如血,一瞧便是两件上品。

云悠拿去萧来,爱不释手,假意谦虚道:“这个给我用会不会太浪费了”

“你知道就好。”任我行倒也不客气,云悠撅起小嘴说道:“你应该说不会,什么叫我知道就好,我不是谦虚吗”

任我行好笑的道:“你什么时候也会谦虚来着”顿了一顿,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谦虚倒是不用的,只是你这丫头给我好好学,如果学的不好,丢了我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悠原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想起小时候唱歌的情形,她心中暗自嘀咕:“唱歌是用嗓子的,吹箫是往外呼气的,应该跟五音全不全的没有关系吧。”

“在想什么”见云悠愣愣的,任我行有些狐疑。

云悠忙摇了摇头,那么丢脸的事情她可不想说出来,于是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放心我跟着曲长老学琴看不出来任教主对妻子很大方嘛。”

任我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瓜兮兮的小傻蛋:“虽然本座和曲长老以同辈论交,但论年纪,曲长老就算做你父亲也做得,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呀,云悠一拍自己脑袋,人家曲长老的儿子都已经有十六七岁了,又素来是个文雅之人,难不成还会对自己有什么其他想法

“而且”任我行凑到了云悠耳朵边,“本座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没有魅力,会让夫人不要本座,宁可要一个年逾半百之人。”

云悠刚想说一句那可说不定来逗逗任我行,但想到这是古代,男女之事可不能玩笑,有些话他任教主能说,自己未必可以,当下便一笑,将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于是,从第二日起,云悠每日下午就跟随着曲洋学琴,前两天,曲洋对云悠说了一些琴箫曲子的典故,以及琴箫种类等等,云悠听得津津有味,她好歹是个大学毕业生,举一反三的能力还是有的,曲洋教得倒也津津有味,之后两天,曲洋便开始说一些乐理方面的知识,两人谈得倒也颇为投机,可是到了第五天,问题就出现了。

第五日的时候,曲洋带了一把七弦琴过来,弹了一首极为简单的曲子,让云悠仿照着来练,其中曲调变化云悠都明白了,可是当手按上去的时候,云悠怎么也找不准曲子的音调,那些死记硬背下来的东西根本和那音调对不上,练了一天,还是没有半点进展,曲洋在旁听着也是连连皱眉,学音律之人的耳朵原本就非常灵敏,更何况是内功深厚的曲洋呢,云悠那种走调的曲子在曲洋的耳朵里听着,简直堪比酷刑。

到了第六日,云悠又是弹奏了一天这样走调的曲子,曲洋终于忍耐不住了,皱着眉头说道:“夫人,你这学音律的天分,实在与众不同,属下怕是不能将您教好。”

云悠早就心中惭愧了,没想到唱歌不行,摆弄乐器也不行了,听曲洋这样说,倒也理解,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呀,曲长老。”

曲洋也不多说什么了,只坐下弹了两首曲子,仿佛是要补偿这两天受了极大罪的耳朵。

回了悠然居的云悠不免心中沮丧至极,还以为自己以后有任盈盈那样的女儿,好歹不能音律天分太差,没想到天分这玩意儿是跟着灵魂来的,真是丢人了,希望曲洋不是大嘴巴,不然估计全日月神教的人都要知道,教主夫人是个五音不全的呆瓜。

任我行消息灵通,马上得到了云悠学不来曲子的事儿,晚间到了悠然居的时候好笑的看着她,那目光让云悠觉得很受伤,撅嘴道:“你根本不知道学这个有多难,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去学来。”

“谁说本座不会”任我行一扬眉,随即将悬挂墙上的玉箫取了下来,送至嘴边,轻轻吹了起来,一首乐曲从他口中徐徐吹出。

云悠惊讶的看着任我行,真是没想到呀,任我行的居然也会吹箫,只是他吹出来的曲调和曲洋的不同,曲洋吹箫,箫声之中自有一股平和清朗之气,他的箫声却如同一个征战沙场的战士,横扫千军,让人见之顶礼膜拜,素以深闺幽怨著称的箫声竟也能有如此霸气,只怕非寻常之人不能吹将出来,就如小气之人写不得大气的字,那是一个道理。

听曲洋箫声,云悠会觉得心静,但听任我行的箫声,云悠只觉心潮澎湃,血脉喷张,似乎心脏、血液随着箫声而动,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屈从于吹箫之人,真正是霸主之萧。

新年到来了

一曲完毕,云悠才回了神,情不自禁的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任我行,真是看不出来,任我行武功卓绝,竟连音律方面也不差,方才他吹走的那首曲子虽然比不得曲洋,但其霸气和王者之风却是曲洋学不来的,又想到任盈盈,看来任盈盈音律天赋是从父而非从母。

“听愣了”见云悠只傻傻站着也不说话,任我行笑着用萧管轻轻在她的肩头拍了一下,云悠说道:“只是没有想到你竟会吹箫,你怎么都不吹给我听听”

任我行抚摸了一下手中的萧管,道:“音律只是小道,不足为谈,有什么可说的,平时烦闷了,轻松一下尚可,若是痴迷其中,那便不妥。”

云悠不赞同的说道:“有何不妥曲长老痴迷于音律,也没有见他于己于人的有何损害呀。”

任我行说道:“也并非全无损害,至少曲洋因练习曲子,浪费了不少练武时间,这让他的功夫难以更上一层楼,更何况一旦一人痴迷了一件事情,且不论那事情本身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