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5部分阅读(1/1)

“罗长老,你还有何话说”任我行的目光再次集中到罗杰的身上,罗杰大声道:“成王败寇,夫复何言”

“罗杰此罪,应满门抄斩”一个长老越众而出,掷地有声。

云悠一惊,脸上微微不忍,但教中长老却纷纷叫好,云悠再看罗杰,他脸上一脸淡漠,甚至还带了些讥讽的笑容,仿佛片刻之后便要死于非命的人并非是他一家子。

任我行始终没有出声,众长老的话声也就渐渐轻了下来,任我行咳了一声:“罗长老此举虽大逆不道,但念其乃神教元老功臣,满门抄斩倒是不必了,罗杰,本座赐你自裁一死,至于你的家人,本座暂不追究,仍旧留在教中,若日后对本座忠心,本座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本座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教主”童百熊跨了一步,喊了一声,任我行却摆了摆手,吩咐人将罗杰拖下去。

任我行没有理会童百熊,却对云悠招了招手,云悠不解的上前,任我行拉了云悠的手,往旁边坐了坐,拉着云悠坐了下来,说道:“这一回多亏了夫人,如若不然,还不知嵩山派会和罗杰如何勾结,谋害神教”

长老们都连连点头,听了教徒转述,夫人居然打得过罗杰和汤英鄂的联手攻击,实属难得,这些长老自忖自己都未必办得到,看来夫人的武功不同凡响哪,不过也有人心中思忖,夫人明明武功已失,怎么在几日之间就又练回来了莫非其中有诈可纵然心中有疑问,总不能让夫人在大厅之中动武吧,因而便是有疑惑的,也压了下来。

“教主,这汤英鄂如何处置”向问天指了指兀自捆绑着在地上的汤英鄂。

“嵩山派的人”任我行一声冷笑,忽然手一扬,汤英鄂就朝着任我行飞了过去,任我行掐住了他的脖子,汤英鄂一惊之后,就感觉身上的内力一点点的消散,他又惊又怕,这是吸星他叫了起来:“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声音惨烈之极。

任我行却充耳不闻,只到将他的内力尽数吸入体内,方才手一甩,将他如垃圾般甩了出去,吩咐道:“向右使,你带人将他扔回嵩山派,本座要让嵩山派瞧瞧敢跟我日月神教作对是何下场,也让他左冷禅掂量掂量自己的武功配不配与本座作对”

此举大扬日月神教之威,众长老尽皆拜服,云悠坐在任我行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中长老,心中忽然在想,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到教主,这高高在上,傲视群雄之感,确实让人很有满足感,又想方才任我行为什么对罗杰家人手下留情呢若此举是自己所为,那是心有不忍,可换了任我行,只怕不能以心中不忍来解释了吧。

帮夫人立威

坐在大殿之上得云悠,此刻是满腹的疑问,既疑惑任我行为何对罗杰手下留情,又疑惑为何他堂堂教主不亲自出手对付罗杰,偏要借自己的手,让自己出马,却又在暗中相助呢

任我行又对向问天以及十大长老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之后携了云悠的手出了日月殿。

一见四周无人,云悠便将心中的疑惑同任我行说了,任我行笑笑不语,一直走到了悠然居,等玉箫上了茶退下之后,才轻点着云悠的小脑袋,道:“真是个笨丫头”

“才不是。”云悠撅了撅嘴,说道:“不是我们太无能,是敌人太狡猾”说着,还瞪了瞪任我行。

任我行也不与她计较,哈哈一笑道:“好,好,这句话好,也亏你想得出来,罢了,就先说说为什么让你出手吧。”

云悠立马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正色说道:“你武功尽失,后来又有了司徒昀之事,你可知道那些教徒心中是怎么想的”

司徒昀之事,云悠并不想提起,总觉得这件事情是她和任我行之间的一道坎,她微微侧过了头,没有说话,任我行突然伸手在云悠的秀发上轻轻一拂:“那件事情本座并没有放在心上,我若当真放在心上,岂不早就同你计较了”

云悠脸上微红,点了点头,低声道:“当当真”

任我行眼睛一瞪:“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本座说的话了”

云悠吐吐舌头,这人真是的,说一不二,旁人便是问上一问也是不成的,没奈何只得陪着笑容做小伏低的模样:“是,是,我哪儿敢不相信教主说的话,你继续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任我行瞪了她一眼方才说道:“教众们心中不服气的大有人在,毕竟你犯下的那都是大事,甚至有些长老已经隐晦的在劝说本座不要对你手下留情,要让他们重新信服你这个教主夫人,那只有让你做出点什么来,你明不明白”

云悠也是个聪慧之人,任我行这样一说,她顿时就明白过来了,就因为任我行想要教徒们对自己这个教主夫人不再追究,因而必须要自己做出点什么成绩来将功折罪,揭穿了罗杰和嵩山派汤英鄂私下来往之事,那自然是大功一件了,教众们自然也都知道了教主夫人还是一心向着神教的,这让他们也能平了往日的那口气,自己以往的犯上之事也能被新事冲击,让人渐渐淡忘了,而自己亲手将罗杰和汤英鄂两大武林高手擒获,更是向教徒们证明,自己这个教主夫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武林中人最敬重的自然是武林高手了,自己这个拥有深厚武功的教主夫人因而也能得到教徒们的敬重,而不仅仅是依靠在任我行的身上。原来任我行这么做,是在帮自己立威呢

想通了这一点,云悠自然而然就想起一事:“那么我们下崖遇到罗杰之事是不是你有心安排的不然哪有那么凑巧”

任我行笑了笑,伸手在云悠脑袋上轻拍数下:“倒是越来越聪明了,不错,本座身为一教之主,若教下有人同外人私通都不知道,那这个教主干脆也就别做了,只是罗杰乃本教元老,行事且又非常小心,若不能抓住他私通外敌的真正证据,本座轻易动他不得,因而才会隐忍不发,之后听闻你要下崖玩耍,便定下了这个计策,我先透过罗杰身边的人建议他在次日下山见汤英鄂,之后又带着你去他所在的那家客栈,让你这个教主夫人来个人赃俱获,这样他就再没有反驳之词了,而你也能立下大功。”

“确实绝妙好计,堪称完美”云悠点了点头,“只是你为何不对我明说这样我不是更能配合一点”

“就你”任我行鄙视的看了云悠一眼,“就你这伪装功夫,能配合出什么来到时候还不给本座捅娄子还不如由本座当场指挥”

云悠心中不服气的哼哼,我这伪装功夫我还不是把你这教主给骗了,竟然这样说我,我的伪装功夫若是不好,还不早被你拆穿了

任我行突然凑近了云悠耳畔:“怎么心中不服气,你当你失忆这件事情,本座当真不知”

“什么”云悠大惊,任我行说道:“你还真当本座是傻瓜呢一个人的性格便是再怎么变化,也总不会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那日在梅林之中见你,我便心存疑惑,以为是有人偷龙转凤,之后黑木崖后崖之上,我试你内功,却发现你还是你,就去逼问了你身边的丫鬟玉箫,结果得知,你竟然是失去了记忆,又见你失忆之后对本座还算是敬畏有加,才打算既往不咎。”

“原来如此。”云悠低声说道,她有时候确实疑惑,任我行为何对自己很是宽容,且有些地方她午夜静思,自己还是露了破绽了,任我行却视而不见,其实以他的精明能干,岂能当真是视而不见,原来是胸有成竹,不过幸而灵魂转换之事太过离奇,他不会往那上头想,否则不一定会怎么对付自己。

想到这个的时候,云悠突然心中有一阵子的难过,他现在对自己这样好,究竟是对云悠好,还是对自己好呢想到任我行对自己好是因为以前那个女子,云悠心中便涌上了嫉妒,不过马上又苦笑了一声,管她什么云悠还是自己,从今以后就是一个人了,追究那么多,岂不是自寻烦恼吗难不成那个原主云悠还能再次出现跟自己争夫君不成吗

夫君二字在云悠脑海一闪而过,云悠脸上微微泛红,自己什么时候已经习惯性地将他称为夫君了呢确实,任我行这些天虽然经常性的十分霸道,但霸道之中却有着对自己的关怀,这让她又是感动又是喜欢,且他身上带着的那股子霸气与温润如玉相结合的气质也十分吸引着自己,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情呢云悠不知道,她从来没有恋爱过,只是她知道重生于这个时代的她很愿意沿着教主夫人这条路走下去。

“又胡思乱想了”任我行问道,云悠仰头一笑:“我只是在想,你是喜欢从前的那个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现在的多一点”

“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任我行轻轻重复了一句,转头深深看着云悠,“从前的你刁蛮任性,目中无人,说实话,当初娶你不过是听从老教主之言,且本座从不将儿女私情放在心上,娶妻不过是人生中的必经一步,却并非非常重要的一步,既然老教主做主,那便顺其自然吧,不过却也愿意跟你相敬如宾,其余的便没有多想。之后,你失去了记忆,倒是让本座有些在意,或许是因为那之后对你多了几分观察,见你时而笨笨的,自以为装得很好,却不晓得一切都在本座眼皮子底下,那时候我只觉得逗逗你不错,很有意思,之后却发现你表明顺从,背地却也是个小坏蛋”说到这儿,任我行点了点云悠的鼻子,“可小坏蛋之余,却又有些淡然与镇定,只你失忆了,却并没有十分慌张,就让本座刮目相看得很哪”

云悠一笑道:“我哪儿就镇定了只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任我行道:“纵然伪装,也是不易,或许是从前在老教主的庇护下,将你聪明的本性掩盖住了,现下失忆了倒似乎是重生了,让你再活一次,激发了内心潜质,这也很不错。”

他的话让云悠心中一阵高兴,看来他是对现在的自己比较喜欢的,这样好,这样最好了。

这般想着,云悠不禁高兴得咧开了嘴,任我行又轻敲了一下她脑袋:“经不起夸是不是就算比以前聪明,那也是个小笨蛋,不然怎么就想不通我让你捉拿罗杰与汤英鄂的事儿”

话题拉回这个,云悠自然又向任我行询问为何对罗杰手下留情之事了。

用词很丰富

听得云悠询问为何对罗杰一家子手下留情之事,任我行只淡淡笑了笑,道:“这件事情说穿了也没什么奇怪的,那罗杰是教中元老,从来教中拥护他的就不少,这次罪孽虽然严重,可若当真来个灭门,那必定会冒出有心之人说本座是借机打压老臣。这于我日后统治神教颇为不利。且那些说要将之灭族也非当真是有心为了神教,只不过是将趁着罗杰之事扩张自己手下权力罢了,若本座当真将罗杰一派势力歼灭,教中新起的势力必定大涨,时日一长,怕也会存了不该有的念头。”

云悠听着这话,点了点头,当教主的,除了武功计谋,另有一样本领也非常重要,那就是在手下几个几个派系之间搞平衡,现下的日月神教,任我行初为教主,教中存在着两个派系,一者为上任教主提拔上来的长老护法,也就是所谓的教中元老,另外便是任我行提拔上来的,如向问天之流。这两者势力的最佳存在状态就是平衡,互相牵制,目前罗杰虽死,但实力犹在,这让老派系势力虽然打了折扣,却也对新派系构成威胁,且任我行这种手下留情,也能让教中之人明白,新上任的教主虽然想要培植自己的人,却并非对元老全然不用,这给教中元老有些安慰,也给新人一个警告,让他们不敢因自己是教主提拔上来的而心存高傲,以为这日月神教从此就是他们的天下。

高,当真是高,云悠在心里说着,不过又有点疑惑,既然如此手段的任我行,为什么之后会被东方不败篡夺了教主之位呢难道他就不能早些查知东方不败的阴谋,并将之粉碎导致了日后东方不败坐大,万不得已要用葵花宝典来加以拖延

云悠对于原著中任我行传葵花宝典于东方不败的目的一向认为是用葵花宝典来拖延东方不败的谋反,若能让东方不败迫不及待的练习,他就能从容不迫的对付他,甚至能趁他在练葵花宝典的要紧关头下手。

只是何意非要使出那般手段呢莫非真是因了吸星的缘故想到他今日方用了吸星,云悠心下更是不安了。

“在想什么”任我行将云悠揽到自己身旁,“是不是觉得本座很可怕”

云悠微微摇头:“身为一教之主,这也是该的,教主,你是不是是不是很喜欢吸星”

“喜欢”任我行失笑道,“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吸星威力无穷,临阵对地效果极佳,又能提升自己内功,因此当初才选择了这武功。”

云悠小心的看了一眼任我行,道:“但是我我觉得这样反复的吸人内功,会不会会不会造成内功不同而在体内冲突”

“你竟能想到这些”任我行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云悠,云悠撅起小嘴嗔道:“怎么啦我就这样笨不能想到那些”

“难道你觉得你不笨”任我行一笑,揉了揉云悠的秀发,“行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只要自己好好练功就成了。”

“可是”云悠有心劝说任我行从现在起就少用吸星,但这毕竟是任我行的一项重要本事,他岂能当真放弃了任我行摆了摆手,阻止云悠的继续往下说,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武学上面的事情我难道懂得没有你多你放心便是。”

他话是如此说,眉头却微微蹙了一下,云悠说话之时看着他的脸,因而将任我行的表情尽数看在眼中,不禁说道:“但是”

“不许说但是”任我行点点她的脑袋。

“不过”

“不过也不许说”

“然而”

“还说然而”

“只是”

“哼,不过、然而、但是你的词语很丰富吗”任我行瞥了云悠一眼,又抬手捏了捏她的小嘴,“倒是伶牙俐齿得很,看来小嘴颇有滋味呀不如就先让本座尝尝吧”

“嗯”云悠刚表示了一下疑惑,任我行的嘴就压了过来,立刻就将云悠的小嘴给堵上了,云悠转动着脑袋,想要避开任我行的嘴,但任我行是什么功夫,她又怎么能避得开呢

任我行舌尖撬开云悠的贝齿,灵动的舌头在云悠的口中攻城略地、肆意侵占着

一个悠长的吻最终在云悠肚子的咕咕叫声中分开,云悠原本就粉粉的脸更是红透了,心中更觉得有些丢人,真是的,哪有这样的,接吻到一半居然肚子咕咕叫起来,丢人,真丢人。

任我行呵呵而笑,环抱着云悠道:“怎么,中午吃了那么多,还没有吃饱吗”

“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能不饿呀”云悠给了他一个白眼,“而且人家今天还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早就肚子饿了呢”

“哼,你这丫头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给本座翻白眼”任我行在云悠的鼻子上轻拧了一下。

“就翻就翻”云悠说着,果真再次甩了两个白眼给任我行,任我行铁箍般的臂膀将云悠的小身板紧紧拥在怀中,道:“再翻看本座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他说着就作势要将云悠的小身子压在自己腿上,这让云悠想起那日在寒玉床上被任我行打了屁屁的事儿,忙说道:“我不敢了,不敢了嘛”挣扎着爬起了身子。

任我行原本就只是吓唬着她,因而手上也没用力,云悠一挣扎,他就顺势松了手,笑道:“看你仿佛胆子很大的模样,原来也是不过如此呀”

云悠吐吐舌头,抱怨着说道:“您这位教主大人还真是难伺候,我求饶了你说我,我若不求饶,岂不是真要对我动手了你倒说说看,我该怎么做才是”

“小嘴还真是越来越会说了,是不是刚才还没有吻够”任我行揽住云悠的纤纤细腰,凑近了她的嘴,云悠的脸又红了,忙转过了头,这回任我行并没有勉强她,只是哈哈一笑,吩咐早就候在外头的玉箫摆饭。

碾转思情意

用过晚膳之后,任我行又留在了悠然居,这已经是两人之间相处的常事了,在任我行教授云悠练功之后,但凡在悠然居用饭,总是会留在她这儿的,晚上安寝之时也是同榻而卧,云悠对任我行这番举动并没有抗拒,反而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任我行每天晚上也只是抱着云悠安寝,并没有做出任何让云悠不能接受的行为,这让云悠感到很安心,虽然面前这人是个魔教教主,但在男女之事这方面还不是那种下三滥的在女子没有同意之前就勉强的人,倒像是个守礼的君子,难不成日后任盈盈对令狐冲的守礼之处便是有了父亲的遗传

躺在床上的云悠胡思乱想着,眼睛没有交点的睁着,此时两人是相对而卧,虽然此刻是晚上,烛火也已经熄灭,可任我行内功奇佳,因而目力极好,再加上从窗口透进来的皎洁月光,任我行眼眸一扫之下,就见到云悠的眼睛睁着,且有点茫茫然,显然就是在想事情。

任我行手动了一动,将云悠搂得紧了一下,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女儿”由于任我行突然提问,云悠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实话,但随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道,“人家都说女儿像父亲,你长得好,你女儿一定也长得好呵呵,呵呵。”她说完话,尴尬的笑了两声,又做贼心虚,不敢和任我行的眸子对视,只想转过身子,以背脊相对。

任我行可不容许她转过身子去,将她牢牢搂在怀中,头低了下来,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云悠感觉一阵燥热,任我行笑说道:“看来我的夫人是等不及了,想为本座添个女儿,是不是”

“啊”云悠没想到任我行竟想到了这上头去,一愣,连忙摇头,但任我行原本环抱在她腰部的手已经渐渐向下滑去,很快就停在她的臀上。

云悠立即感到一阵火热自下而上的蔓延开来,一时脸上也红了起来,右手伸向背后,抓住任我行的手,阻止他再向下运动。

任我行的另一只手却又按在了云悠的小腹之上,小腹是极为敏感之处,云悠只感觉到任我行掌心的热量一阵阵的向自己侵袭过来,她还是个女儿家,如此亲密的碰触,让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心中又道:“刚还是说他是个君子呢,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变了,果然人是不能夸的,不但当着面儿不能夸,就是偷偷在心里也是不能夸的。”

任我行被云悠按住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毕竟云悠的些微功夫怎么能敌得过任我行的力道呢

“不要”云悠再次哀求道,话声中竟还带了一点哽咽。

任我行听到她话中带着哭声,手微微一滞,不再动了,云悠也没有再言语,空气仿佛凝固了,云悠心中原本的慌乱变得惴惴,他会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会不会马上一脚将自己踹下去

良久,任我行的手离开了云悠的身子,只如刚才那边,移到云悠的腰部,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摸去云悠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一滴如水晶般的泪珠。

“有什么可哭”任我行的声音很低,“罢了,先睡吧。”拢了拢云悠,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下巴在她的脑袋上轻轻蹭了一蹭。

云悠轻轻吐了口气,心中安定了不少,但不知为何,竟有一丝失望从心底涌了上来,这种感觉立刻让她脸红过耳,自己怎么竟会有这种想法,难道难道自己是想是想和他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侧了一个身,云悠忍不住就问自己,自己对任我行当真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也不是,初次见他,自己着于他的皮相与气质,之后自己知晓了他残忍狠辣的一面,这让她心有余悸,不敢近前,甚至产生了些许的厌恶之感。再后来,任我行手把手的教自己功夫,自己的心扉慢慢敞开,之后的同床而卧,亲密接触,甚至接吻,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非常自然,并没有带给她半点抗拒或者半分的不舒服,甚至这让自己感到安心,逐渐成了习惯,只是今日的险跨雷池,让未尝雨露的她惊怕,拒绝只是本能,而非本意吧,自己这算是爱上他了吗或许是,应该是

云悠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任我行内功高深,耳力奇佳,自然听得出来云悠的呼吸声并不平稳,虽然她一动不动假装已经睡着了,其实她没有睡着,任我行又何尝睡着了只是大家都掩饰着自己罢了。

让任我行没有想到的是,其实云悠知道任我行也没有睡着,任我行因内力深厚,呼吸声从来都是悠长绵延,睡着与没有睡着,相差不多,云悠内力很浅,自然听不出来,可是,任我行睡觉时候的感觉她确实知道的,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她只知道,那只是一种感觉,此刻这种感觉告诉她,任我行也没有睡着。

他在想什么是恼我吗是在生气吗云悠问自己,还是还是也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儿可他是魔教教主呀,会这样吗她胡思乱想着,心底始终没有答案。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夜,到得四更天的时候,云悠渐渐有了困意,眼睛微微合拢,可这样的睡着非常浅,当身旁的任我行起床之时,她立刻直觉,可她没有跟着起床,此刻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任我行,便一动不动。

任我行眼眸一转之下,观察到云悠眼皮微微动着,轻轻摇了摇头,穿衣下了床,出门之际,见到已经守候在门口的小丫鬟玉箫了,任我行淡淡吩咐道:“夫人昨天累了,不必唤她,让她好好休息。”

“是,教主”

不知如何,云悠听玉箫的声音,总觉得她的声音中带了极大的愉悦,云悠觉得莫名其妙,这古怪的小丫头。

睡不着躺在床上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云悠在任我行走后不久就起了床,玉箫耳朵尖,一听云悠起床的声音,忙上就进来伺候,一面伺候还一面说道:“小姐昨天累了,干嘛还起这么早呀”云悠没有答话。

伺候云悠下了床之后,玉箫忙就去看被褥,云悠立即气得想翻白眼,这丫头太有红娘潜质了,每次只要任我行歇在这儿,必定第二天要来察看被褥,想得知他们是否圆房,真不知道究竟是忠心呢,还是八卦。

玉箫没见任何痕迹,小脸立刻垮下来了,哭丧着说道:“刚才教主说夫人很累,我还以为原来不是呀”

云悠这次不是想翻白眼了,而是真正的白了玉箫一眼,原来这丫头是曲解了任我行的话

点岤很危险

玉箫无精打采的理了床铺,之后便扶着云悠出去用早膳,垂头丧气,那样子简直就比云悠还要着急郁闷,云悠好笑的道:“你这丫头,这件事情与你有什么相干的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这是为小姐着急呀”玉箫很幽怨的看了云悠一眼,“难不成小姐就想一辈子这么想去”

“一辈子”云悠轻轻的重复了一句,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辈子太长太远,而这世界上的变化太多太快,她在前世,想着这辈子要好好读书,好好工作,然后过上富足却又平淡的普通人生活,却没有想到一场意外让她来到了这儿,她这时候才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会沿着你想象的道路发展下去,既然如此,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她,又何必去想象呢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不管小姐有没有同教主圆房,小姐总是和教主成了亲的,一辈子当然是跟教主一起过的,自然也该为以后打算打算。”玉箫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呀,成了亲的,云悠想起了这个年代,这里虽然是一个武侠世界,却也是一个封建社会,嫁了人的女人若想再有他想,那是千难万难之事,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教主夫人呢,便是他不要自己了,也万万没有容许自己另嫁的可能性,毕竟那是教主的面子问题呢而且云悠脸上微微一红,这些天来的相处,让她对这个教主确实动了心,想到要和他过一辈子,云悠心中有些甜丝丝的,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任我行确实对自己很好,比自己前世的所有人都对自己好,很单纯,至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这就够了,况且据自己百~万\小说所知,任我行身边并没有侍妾,而且只有任盈盈的一个女儿,在封建社会,身为一教之主,竟然是一夫一妻的,那很是难得,作为一个女子,特别是在古代生存的女子,能有这样一个丈夫,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想通了这一切的云悠眼中散发着微微的光亮,对玉箫一笑道:“我明白自己应该这么做啦,你放心好啦。”

玉箫很不信任的看看她,目光中犹疑不定,云悠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笑着道:“怎么难道对你们家小姐这点信心都没有就这样不信任”

玉箫小小声的,但是保持云悠能够听见她言语的说了一句:“难道小姐有让人信任的地方吗”

云悠马上眼睛一瞪,伸手就在玉箫的小脑瓜上面一敲:“好嘛,胆子越来越大啦,都敢嘲笑你们家小姐啦哼,敢来和我说这个话,那你自己呢你才不值得人信任呢我问你,你是不是将我失忆的这件事情告诉了教主”

“这是教主让奴婢说的。”玉箫连忙小声辩解。

“你家小姐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你不许泄露呢你怎么没有听话,偏偏教主一问你就说”云悠轻哼了一声,“还不是欺负你家小姐人老实嘛”

玉箫听了这话扑哧一笑,道:“其实我也是为了小姐好,我怕小姐在教主面前失了仪态,让教主怪罪,让教主知道小姐没有了记忆,凡事也能容让个两三分,不是一件好事吗”

其实云悠也一早想到了玉箫说出实话的目的,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此时听玉箫这么一说,便笑着点了点头。

玉箫服侍了云悠用了早膳,拿了剑递给她道:“小姐快练武功吧。”

云悠点了点头,自从昨天真正见识了任我行的功夫,这才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又因昨日的“大展神威”,让此刻的她对学武有着无比的热情,当下开始了一天勤奋的练功。

当下午任我行来到的时候,见到如此努力的云悠,倒是点了点头,又考较了她几招,都很满意,两人之间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当那是一场梦。

用罢了晚上,云悠询问任我行是否去密室的时候,任我行却摇了摇头,道:“今日教你另一番功夫。”

“哦”云悠的眼眸如天上璀璨的星星一般明亮,眨也不眨的看着任我行,很是期待,这让任我行心中大动,真想将她搂住了好生亲热一番,但为防她抗拒,还是打算作罢,摇了摇头,将心中一番情yu甩去,带着云悠走至悠然居的书房。

因任我行现下在悠然居住的时间很长,因而玉箫请示了云悠之后,专门整理了一间书房出来,以供任我行在此处理教务,为此任我行还好好夸奖了云悠一番,这样的所为才像是一个妻子嘛。

书房中,任我行取出一幅画卷,展了开来,那是一幅丝线绣制的人体岤位图,上面蓝线绣着人体的脉络,红线标明学位,并在旁注明了岤位的名称。

云悠立刻就知道任我行是想做什么了,想来是要叫自己点岤了,对这一门功夫,云悠神驰已久,拍手笑道:“好呀,好呀,我正想学这个呢。”

任我行见她高兴,也是微微一笑,之后便从最基本的开始教起,第一步教了几个简单的能让人动惮不得的岤位,主要集中在上身,任我行指着图像中的人体对云悠解说着。

可惜,生长在现代社会的云悠脑子里完全没有岤位的概念,手指在自己身上点着,总没啥效果,任我行伸手一指,点在云悠胸口岤道上,云悠立刻不动了,随即,任我行又在云悠后背轻拍数下,解开了被封岤道:“这下可有概念了吧”

云悠尝试着在方才任我行点过的位置上运起内力,轻点一下,还是没有反应,任我行忍不住就点她脑袋:“真笨”

云悠狡辩道:“自己点自己岤道,这本来就很难嘛,要不,你站着,让我点两下。”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许反抗。”

“好,不许反抗。”任我行失笑了一声,瞧她撅嘴的可爱模样,倒很愿意陪她玩耍一回。

云悠伸手开始在任我行胸膛处轻轻点了一下,任我行笑道:“给我瘙痒不成”

云悠哼了一声,重重一下,还是没有反应,换个地方再来一次,不对,再来一次,还是不对,再来

咦这儿怎么有个突出来的东西难道岤位突出来了于是,云悠在那儿点了一下,任我行原本正常的呼吸声突然放大了些。

难道有效果云悠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当下又点了两下,任我行却向云悠跨了一步。

还真有效果云悠想着,当她想要再次点上时,任我行却双臂一起,将她搂在了怀中,呼吸已经变得很是沉重,喷洒于云悠脖颈处,让她心中微愣,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从内心升了起来。

“丫头,你在玩火,知道吗”任我行的声音也有些沉重。

现下虽是冬季,但屋子里烧着温热的暖炉,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衫,云悠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他的心跳得很快,而臀后居然有一处火热在顶着,云悠未经人事,但也立时明白了现下的处境,心中又怕又惊,可内心深处却有点期盼。

任我行的手已经覆在云悠胸前的柔软处,甚至还挑逗的在某种动了一动:“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云悠浑身一颤,顿时明白,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了,那简直简直真如任我行所说,是在玩火

好事多磨成

当云悠明白了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任我行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中,颇有点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小妖精,本座原强忍着不想动你,你竟还敢来来戏弄本座”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云悠很无力的解释着,语气显得非常慌乱,只因背后任我行的气息越来越是沉重。

“哼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本座不吃这一套”任我行霸道的将云悠抱进了怀中,大踏步的就往卧室方向而去,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若连这点魄力都没有,还叫什么教主了

云悠的小身子仿佛一只小猫儿似的,在任我行的怀中坐着小幅度的扭动,这更激起了任我行的心火,他双臂夹紧,将云悠抱得更加紧了。

“我我还没学完点岤呢”云悠小小声的说道,做着徒劳的挣扎。

任我行哼了一声,道:“不必了你刚才不是按不准岤位吗本座就换一种方法来教你,保证你记忆深刻”

几乎咬牙切齿的话让云悠怕怕,顷刻之间,任我行已经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抛在了床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床,暧昧的姿势让云悠的脸上通红一片,并且本能的想要挣扎,方才动得一下,就被任我行按住了手脚,喝道:“不准动,这回本座可不打算再纵容你”

这一回这三个字让云悠想到了昨日,也想到了白日的心头思量,自己都已经打算跟他做长久夫妻了,难道还要抗拒他吗

云悠缓缓的放轻松了身子,这让原本打算稍微用强的任我行愣了一愣,双眸盯着云悠的眼睛,心下忽然产生了一点惧意,不知道这双眼眸中是否会露出一丝鄙视,这会让他接受不了,这个名动江湖的魔教教主第一次产生了恐惧,只是因一双眸子。

幸而,任我行从云悠亮晶晶的眸子中并没有看出任何鄙薄之意,反而是一丝愿意,虽然很微小,且一闪而过,却还是被目光锐利的任我行发现了,顿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意,低头就在云悠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并不是终结,而是这番深情的开始

寒冷的冬季,漆黑的深夜,窗外是一片寂静,而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令人心醉神往,闭合了的帐子之中时而有微微响动传出,时有时无,似乎一夜未曾停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黑木崖的大地上,黑木崖上日晒最好的所在悠然居沐浴在晨光之中,显得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