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败柳!第12部分阅读(1/1)

想着夏宝林和品昭蓉她们,白霓裳心里不安,却已听到外面小粽子的声音,“主子们先请回吧,皇上这会子正在休憩,娘娘正伺候着呢,请主子们改天再来。”

夏宝林和品昭蓉她们倒是很随和的样子,声音亲和:“皇上在休憩么,哟,我们倒来的不是时候儿了。”

小粽子声音恭敬谦和,小心奉承着,将她们送了出去。

井弈对着外面一挤眼,威严至尊的脸上,此时却带了点调皮,白霓裳哭笑不得,也对他挤挤眼。看来,她明天要亲自登门道赚了。

“你说的办法就只是这样吗”

井弈笑着看着他,问道:“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吐血她发现他们之间真的不能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一个从小就注定了尊贵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懂得为他人着想呢之前她对他好不容易产生的那微薄的好感,看来是要从新考量一下啦。

“喂我告诉你,你可别动什么弯脑子你已经是我的啦,跑不掉了的。”

“可是你控制的了我的人,却主宰不了我的思想呜”

白霓裳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人赌住了嘴。

果然,和这小子接吻的感觉,美翻了。当初她的判断是没错的。白霓裳突然睁开眼,俏皮地对他眨眨眼。井弈一时缓不过神来,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天,这女子可不容他小嘘,若被人传去,他堂堂大芩朝的天子,竟在接吻时昏死过去。那他不是糗大啦。

可是他好像越来越喜欢她了,无可救药地喜欢她。

而她,此刻正在心里暗暗发誓:我白霓裳,愿为你,井弈只做一个明媚的女子,不倾城,不倾国,只倾我所有去爱。

悲欢离合

惜妍

天空蔚蓝,蓝到几乎透明,像是玻璃罩的一样。水光和雾气交织,空气都是耀眼的。

迷糊中,好若又看到了那个天山雪峰。

大雾妖冶成完美的光环,平静的天池湖面,几朵荷花开得正旺。白霓裳好奇的盯望着这些朵荷花,现在不是冬季吗怎么会有荷花若是夏天,又为什么那么冷呢

如同电影回放,同样的画面再次出现在白霓裳的眼前。平静的湖水被女子的纤手拨乱,没有儒雅的美男子,只有涟漪一圈又一圈寂寞的独自荡漾,惜妍澈静的脸颊如这波澜不惊的湖面温柔多情。白霓裳看得呆了,同样的容貘却学不来她的半分娴静的韵味,真是悲哀呀。

她的脸上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你终于来了”娇柔的声音在高空盘旋,打破了和谐的呼吸。惜妍没有回头,手依旧在水中一遍遍反复地打着圈圈。

血液霎时停滞下来,她是在跟自己说话吗半响,白霓裳略略放心地拍拍胸脯,她怎么可能看的见自己呢可是环顾四周,却看不到半个人。莫非她后面也有眼睛

“不用再找啦,这里没有别人。”收回手,惜妍站起身,悠然地回望她。

“妈呀”双目对望,白霓裳吓得脸色发白,瑟瑟了身子,让寒气不显得那么厚重。

“我就是在跟你说话”惜妍雅然一笑,淡然的笑容顷刻便让白霓裳放松了紧张和防备。“蓝绯,我等你已经很久啦差不多有一千年啦吧”惜妍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身上的怨气却是越来越重”

心跳快负荷不了啦,她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恍若听见荷花开放的声音,惜妍轻笑:“你不用紧张,对于冥界的每一个人来说,要知道对方的名字是最简单的事,我找你来,只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也帮你自己”

惜妍纯净的双瞳让人马上就把她归为无害的一类啦。

“这里是冥界”

惜妍点点头,目光悲伤地游离,最后落在白霓裳身上。又是一个自己一千后的自己爱情自由那些东西都离自己好远好远,如果时间倒流,但愿我从没遇到过耒,不知道爱情的滋味,但不后悔,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有些东西打碎了就永远无法复原,比如初初萌芽的爱恋,比如少年单薄脆弱的自尊。

“传说,天界和冥界一直流传着一个宝物,叫时光杖,有了它就操控被封印的十二式神,纵横三界,独步天下,包换可以让时光倒流,让每一个人都各自己归位,你也可以回到穿越之前。”

蓝色的透明的雾气散落在天池上。

那张脸,一模一样的脸,一切显得既熟悉又陌生。白霓裳哆嗦了一下,有礼貌地向她回笑。惜妍笑了:“我都不介意,你又有什么好介意的不用害怕,我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什么同一个人,她不说还好,一说,白霓裳更是惊恐啦,怎么能不害怕呢任是谁,面对突然出现自己的人,口口声声说她就是她。能不害怕吗

几回魂梦与君同犹恐相逢是梦中。

“你你要我怎么帮你”白霓裳犹豫片户籍,受不住惜妍几近乞求的目光。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帮我拿到那个时光杖。让时光倒流,让绝负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我。”

“那弈呢他会怎么样”

“只要有了时光仗就可以操控一切。”

“你叫什么名字”

“惜妍,记住以后你就是惜妍,在冥界你才是惜妍。我只是一抹不甘心的幽魂”

幽魂

白霓裳颤栗。那一霎那,简直就是飞沙走石。一股强烈的清醒欲望不断蔓延全身。

“那我有说不答应的权力吗”

“有”

白霓裳终于松了一口气。

“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吗你以为逃避就能永远和井弈斯守在一起了吗咀咒依旧存在,祸水的命运不可能改变的。一千年啦,每一个轮回都应证了这点。”

突然白霓裳觉得浑身灼热难耐,面前的天池上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时光从耳边溜走,所有的画面都在火光中重现。

浑浊的泪水顾自的从白霓裳的眼眶中倾泻而来,火光中的惜妍笑得明媚如花,亮晃晃,明滟滟,万丈的红光中,一个明滟滟的美人,披一身轻纱,里面半露出怡情的红肚兜,袅娜娉婷的走向绝负,拜倒在他面前。脸上平静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是愁是恨。

那一年梅子青,杏子涩。

红光阑珊,女子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男子邪魅的笑容有最张扬的威慑。那一身鲜艳如血的绯衣,让她惊魂未定,心绪乱如钉。惜妍的身后是血族的子民,天地之间,环宇茫茫。

马蹄声,战鼓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白霓裳声有些恍惚,仿若看到了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灼灼闪烁。莫名的熟悉感在血液里奔腾,心和头开始剧烈地抽搐,白霓裳蹲倒在地上,疼得眼泪扑簌簌地落。

生生世世,一眼万年,颜色都已被时光褪掉。恍若又出现了那双眼睛,如水般哀伤。

“只要有时光杖,这一切都还可以挽回。”惜妍幽静的声音传来。

白霓裳的心陡然一疼,望着眼前汹涌的火焰,嫣红缭乱纷飞,火势很大,不知是谁在那为中高唱,凄凄切切,左一年右一年,唱不尽青山绿水,舞不完诗情画意,看不够朱砂点红颜静静的,火光熄灭成幻影。那声音消失了,尸体,胳膊,头颅,都已消散。

“我要怎么做”白霓裳回过神来,流着泪展颜一笑,很多柔情尽生。

“给绝负暖床。”简短的几个字仿佛却已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向他认错,哄他开心,骗得时光杖。”

白霓裳木然怔住,手微微地颤:“我是蓝绯,不是白霓裳”

“不你是我一千年以后的我”如寂寞的老人般,惜妍深邃而沧桑的眼,透着深深的忧郁。

白霓裳猛然僵住,琥珀色的双眸暗然失色,她是逃不了了。

番外绝负篇

当我站在千年寒冷封岭的万崖山畔,

凛冽的风吹起我黑色的裙摆,

耳边是山底数万子民高呼万岁的声音。

我以为今生就算就此刻闭上双眼都将无任何遗憾时,

脑海中还是浮现过惜妍的笑容。

原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在某一刻,我以为可以靠近。

可终究还是戛然而止。

我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所以我要让我的咀咒永远缠绕着你,

我知道,我的咀咒从来没有失灵过。

在我十岁,看着我的母亲扑到在我怀里的时候,

我就知道。

只会默默地守候爱情的人,

是不值得同情的。

所有的背叛者都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我爱这无崖雪峰,我爱这谷中的万千子民,我爱这呼喊万岁时憾天动地的声音。

可我却从不知,我对你的爱,早已是深入骨髓。

罂粟花的花语是“死亡之恋”,

一种爱若如罂粟花般美丽,美到了极至,然而靠身近人世时,却成了毒药。

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何尝又不是罂粟花呢

十七岁,我成为了冥界新一任的统治者,当我第一眼看到坐在罂粟秋千上的你时,我就遗忘了暮色。人们说爱情容易使人变得愚蠢,我想是的。我上任以后的第一场战争就是灭掉血族。

父亲告诉过我,绝负一定要成为最强的一个统治者。没有如果

当万民都呼喊着万岁的时候,只有我知道,扩大领土只是一个借口,灭掉血族的初始原因是因为我爱上了你。

同年,血族灭亡。我却在你的双瞳中看到了好比无崖寒泉中的冰凌,在任何光线下,它们都明亮得让人恍了心智。

十七岁,不知情爱为何物。不懂什么叫心如战鼓,不晓得男欢女爱,我只知道我要留下你。

十七岁,你穿单薄的裙衫,面孔因剧烈的奔跑而渗出大料的汗珠,你看着我,手掌紧握一支树叉,一目惊恐。

我知道你是跑不掉的,我提着匕首的手突然就松懈下来,擒住马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我惊憾于你的骄傲,你不跪不求,虽有惊恐却更多是凛然的决绝,是一心要求死吗或者是想趁乱逃出山谷。

“只要你做我的侍妾,我就放过血族,放过你的父亲,怎样”我终于向你伸出了手。

那一刻,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眼神,你先是向后退了一步,眼神有片刻的迟疑,但很快就扔掉了手里唯一的武器,那温热的流淌着血液的手紧紧地捉住我,几步跃身上了马背,掐住我的脖子道:“不许说话不算话。”

我失笑。

我们沿着无崖寒泉的溪流方向一路向上,林间的枝杈从我们的肩头飞快扫过,惊起无数只雪候鸟。我鞭策着马儿,火红色的雪候鸟在林间盘旋,树枝上厚厚的雪层层散落下来,我仰起头来,你的瞳孔里犹如下着一场漫天飞舞的大雪。

那年,你十五岁,开始了侍妾的生活,三年的时间,写满了我最幸福的瞬间。

因为我放过了血族,并答应永世与他交好,而你必须做我的奴,我的妾,我的泄欲工具。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维持太久。

直到那个该死的凡人的出现,你的眼神开始恍惚起来,朦胧的让人看不清,捉摸不透。我从来没有这么有挫败感过。

你忘记了你的承诺,你会当我的奴,我的妾,一生一世,都将是我的奴,我的妾,一生一世,都会伺候我,无怨无悔。

有一千种选择在你面前,你却独独选择了背叛我,背叛了我对你的宠爱,背叛了曾为了爱你卑微成一颗砂粒般的我。我将永远都没有办法原谅你。

飞扬的雪尘里,你和他已经被无崖雪锋最精英的刀客包围,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撤退的。刀血横飞的雪地上,我再三重复地问你,是否真的不后悔

匕首轻轻落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瞳孔里除惊恐之外的第二种内容。

你的决绝让我明白爱一个人到底会有多大的勇气和力量。

你是我的奴,我的妾,我将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扯起缰绳,缓缓地开口,下了格杀令:“杀无赦”

二十岁,看到永世只能沉睡在你怀中的男人时,我并没有得到过多的胜利感。

“我咀咒你永远都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我要你也承受一样的痛。千年的轮回,千年的绝恋,也抹灭不了我对你的恨除非你永世背负祸水的代价,除非有人愿意为你倾国倾城除非百姓因你而沉伦,除非战争连年不止,除非民不像民,君不像君,我的咀咒才会停止”

看到你怒吼的脸庞时,我才感到了丝快乐。

无崖雪峰的风灌起我黑色的长袍,闭上眼,想像着你跪倒在我面前求饶时的样子,雪侯鸟在我身侧飞舞低吟,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千年之前,你紧张地掐着我的脖子,不带任何威胁性的威胁我:“不许说话不算话”

惜妍,如果没有他,你是否会爱我

三年的时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

梦回

琼楼玉宇的紫京城,百花盛开,仙乐飘飘。

渐渐的,白霓裳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多。晕沉沉的连躺了几日,连汤水也不进起来,梅儿等吓得不轻,早派人去禀报了皇上和皇后,御医每日过来看诊,连开了几帖汤药,却全都不济事,而白霓裳的神志却日渐糊涂。

恍惚中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白霓裳有时应了,有时明明听见了,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茫然间,有苦苦的汁液灌进她的口里,白霓裳无意识的吞咽着,间或有溢出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帮她拭去。

这只温热的手不时轻抚她的额头,温柔而又贴心,竟能让白霓裳躁动的心渐渐平服下来,她如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的攥着这只手腕,口里依稀说着什么,慢慢的,沉入黑甜梦境里。

不知道待得几时,白霓裳渐渐醒转,依稀见眼前一件皂白,费神看了半天,方看清自己是被一个身穿皂白之人拥在怀里,他的下巴顶在她的额上,看不清他的脸,环着她的手臂柔而有力,白霓裳身子酸软,挣了几挣都没有挣开,却惊醒那人,只听得他柔柔的问了声,“三妹,你醒了吗”

声音略有些嘶哑,却温柔而又欣喜

醒了之后的白霓裳还是一直很虚弱,此时只有无力地倚在榻上,那白衣胜雪的男子款款向她走来,眼神中有一如初见时的悲悯,白霓裳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他:“左寒你怎么在这里”

左寒走过来坐在白霓裳的身边,湖水一样的目光在触及她的脸庞的时候微微的疼痛了起来,说:“你睡了好久,是做恶梦了吗我好着急”

说着,左寒轻轻的探了探白霓裳的额头,突然又笑了啦,似昙花开放,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怒道:“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该打。”

白霓裳轻笑,梦中的阴影已经烟消云散了,却眼眶一酸,泪水毫不知觉的流淌下来,她不住地摇头,打断他:“对不起对不起”

左寒一愣,“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的手扼住白霓裳的手腕,动作很轻,手也很暖,双手微一加力,已经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他的声音里似有一丝温暖与怜惜。他说:“如果在宫里住着不舒服,我就带你离开。”

左寒的怀中有好闻的清香,可是白霓裳的胸中却只是苦涩,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眼中还有籁籁的眼泪,心里乱成一团。那场梦那么真实。

目光微颤,心中一时转过无数的念头,却无一个可理出头绪来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流。

左寒不再多问什么,一个静静的拥抱,当白霓裳柔软虚弱的身子被左寒抱在怀里的时候,左寒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他的唇,无意识的靠近了她的耳朵,轻咬住白霓裳的耳垂,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着,“不要哭了”

一怔,白霓裳觉得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滑过自己的身体。

终于,他的唇慢慢地靠向了她的,隔着薄薄的单衣,他热热的体温让她莫名地脸红发烫。而随后的事,更是超乎她的想象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渐渐逼近,炽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最后,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他吻了她

白霓裳脑中轰地一下空白,整个人神志成离散状态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白霓裳便这样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直到她无法再呼吸,他终于舍得放开几乎窒息的她

“你怎么能没经过的同意知不知道我是皇上的妃子”一个短暂的吻,让白霓裳的身体几乎虚脱,可意识却清醒过来。她面色发白,身体颤抖着看着眼前那放肆的男子,见他含笑舔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

“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色魔”一向不习惯骂帅哥的她,已经是用上了自认为最恶毒的字眼,不顾淑女形象,一踢脚,想给他要害部来重重一踢,可脚尖正要触及时,却不由得红了脸,脚腕一转,准备朝他修长的腿部踢去。但身体却明显重心失衡,整个人斜倒在床上。

可此刻的左寒分明是天生的色魔他竟然顺着她的倒势,直接向后倒去,而好死不死的,后面便是她那张温暖的床。

于是只听得“砰”地一声,柔软的大床很满足地承受了两百斤的重量,而她,便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被压在左寒的身上。

肆意地倒在床上,保养良好的皮肤仍如少女一般滑腻,雪白的酥胸在领口依稀可见,身上的衣衫半敝着,露出了雪白诱人的胴体,玲珑曲线被薄薄的被单完全勾勒出来,隐约还有淡淡的肤体幽香,可以轻而易举地勾起任何一名男子的欲火。

她赶紧支起手臂,让身体从左寒的身上逃离开,可她竟发现左寒正坏坏地看着她笑,而此刻二人的姿势更暧昧了。而左寒仍在一步步逼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气息里的灼热

“快放开我啦”

红晕一下子从脸颊扩散到了耳根,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身下这个不正经的男子打包扔进垃圾箱,再急速唤来垃圾车将整个垃圾桶载走,多给点小费也没关系

“你死色狼冷静一点啦”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一直昏迷不醒,一直呼喊着别人的名字,谁还会冷静的了”左寒大吼

左寒索性将安静的衣服往上推去,让白霓裳的高耸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左寒的眼神变得深邃无以加复,他吻上了她的唇,开始用力的蹂躏白霓裳的唇,仿佛想让她成为她的一部分。

白霓裳闭紧双眼,一定是梦,另一场可怕的梦

左寒一边吸吮着白霓裳嘴里的甘美,一边爱抚着她美丽的身子。他的手肆意的玩弄着胸前的高耸,而后又很不满意的往下滑去,滑到了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属于少女特有的清香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理智,终于,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

他松开了白霓裳的唇,改为轻含她的高耸,而他的手也不断的下滑

“我喜欢你”左寒的呢喃声响起,可惜,白霓裳竟一直天真的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春梦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撩起,是很可怕的,哪怕他的抑制力再好,也会被抛到脑后。

白色雪纱帐内弥漫着一片撩人春光,帐外的烛台内有灼灼火光跳跃着,透过纱帐,更是将气氛渲染得朦胧暧昧。也许是这黯淡的烛光,左寒此刻的样子再不似之前那样温柔敦厚体贴,性感的唇狂野中带着温柔,揉虐着白霓裳的身体,白霓裳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脖子,这动作让她整个身子全贴进了他的怀里。

左寒的手,已经来到了白霓裳的双腿之间,白霓裳浑身一抖,赶忙夹紧了白霓裳的手。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被第二个男人碰过。

“不要害怕,所有人都被我赶走啦,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左寒粗噶着声音的说道。今夜的井弈应该是在跟朱大人对执,是不会过来的,他不放心,所以理所当然,他被派了过来。

白霓裳微微的摇了摇头,左寒有些无法忍耐的强硬的拉开了白霓裳的双腿,将身体至于白霓裳的双腿之间。

“我想爱你”下身的高傲使得他不允许自己停下来。左寒的手隔着薄薄的亵裤磨擦着白霓裳的私处,肆意的爱抚起来。

“啊”白霓裳低呼着,惊讶于他那双仿佛会魔法的手带给她的愉悦,双颊因羞涩而越发红润,双腿羞涩的夹紧,想要藉由这种方式来阻止他的入侵,他灵活的手指却并不急着退出,指尖隔着那层薄布有力的顶着白霓裳神秘的幽岤,轻轻揉按着。

如同被闪电击中般,一股酥酥的电流在白霓裳全身流窜开来,最敏感的柔软此刻竟渴望着他进一步的动作,白霓裳无助的挺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手。

左寒轻笑一声,手指滑入了亵裤内,他温热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电流,轻轻勾描着她最美花径,白霓裳颤抖着,体内奔腾的血液和残存的理智再度激烈的交战着。

白霓裳本能的扭动身体,她的眼泪流落,滴在了床上,也滴入了左寒的视线里。

睡梦里,虚弱的她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却可以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对着她做无力的事情,他就在她的身边,她好害怕,害怕得哭泣起来。

“你这丫头”左寒将自己的身体尽数的压在了白霓裳的身上,白霓裳又开始皱眉了,“霓裳,你可知道我为你忍了多少次了”

他紧紧的贴住,但是,他不可以往前了。

白霓裳,是他喜欢的,想要呵护的女人只但是

此刻左寒的温柔,他的挑逗,都让白霓裳从身体到心里感到无比的愉悦,她一直以为这种事只能和自己至爱的人做,可是没想到,对一个自己一直认为只能是大哥哥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强烈的渴望,完了,她真的变成了彻底的色女。

反正也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虽然明知不能,但她还是深深的陷入了他的柔情陷阱里,不能自拔,唇舌主动的回应着他,与他的纠缠在一起。白霓裳的热情让他微微怔了怔,随即变得更加热烈起来,滚烫的吻开始延伸到她的脖颈,锁骨,用力吸吮着。

难捺的酥麻快感让我在他怀里轻颤着,双手也无意识的在他身体游移着,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着他健硕的身体,结实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更加燥热起来。

适时的解开白霓裳腰间的萝带,撩开了她唯一的白色外袍,露出淡绿色的肚兜,和呼之欲出的一片粉色酥胸,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初荷,呈现在他眼前。他气息微重,突然用力扯落那遮掩住春光的肚兜,甩落在地,目光炽热的聚焦在她胸前的粉红蓓蕾上。

左寒撑起身子,与她对视着,他的脸与她的脸贴得很近,白霓裳甚至能感觉到他眼中的热度在自己脸上灼烤着,烧起一片红云。

白霓裳,好奇。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她傻傻的望进他的眸中,企图寻找到答案,那墨绿色的妖瞳虽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却因着她的探究而突然变得深邃,让人难以捉摸。

也许,她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煞风景的问题吧,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奢望,期待这一刻的亲密并不仅仅是因为单纯的沉迷。

左寒静静的看着白霓裳,眼里的火焰明显冷却了许多,神色也复杂起来,白霓裳的心顿时有如被一把无形的刀划了一下,隐隐作痛,现在的他,又恢复了他以往的平静,完全不似刚才那般火热到让人窝心,白霓裳没来由的有些失落起来。

“睡吧。”他突然吐出两个字,抽离了放在她身上的手,侧过身去背对着她准备起床。

面对他突然转变的冷漠,白霓裳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吗她有些糊涂了,或者说,白霓裳还一直就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他对她的态度突然变得火热温柔,可是,当白霓裳准备要接受他时,他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难道,这一切仍是梦吗如果不是梦,怎么会这么莫名可如果是梦,为什么又那么真实

白霓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或许,就当先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吧,反正,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也只是个梦而已,回到现代才是她最终的方向,一切又何必太当真呢。她一定要拿到那把时光杖。

白霓裳拉起薄毯,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缓缓合上了眼睛。

好累,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梦里,白霓裳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正和朋友一起开心的四处游览,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致突然变得好眼熟,茫茫的野草连接着夕阳,晚霞似血,染红了半边天。

情何以堪

残花败柳

夜,已至深至静。白霓裳的意识在混浊中展转悲悯。窗外早不见灯火斑斓,拈灭点点猩红,拾起脑海里千百年凌乱画面。那一段段穿越时空的爱恋,最终都以悲剧收场,茶几上的药因放置太久而凉了,斟酌自己的爱情归属每一生的轮回,每一次对情感的放纵:耒、绝负、傅文杰、井弈、左寒、沫沫学长

滚滚红尘的印记,或放是不爱,或许是太爱以至意乱情迷。

红颜仿佛注定要祸水,一千年的展转无眠,孤寂了几许深的庭院。

花开花谢,眨眼的刹那,历史依然是那片天空,时光荏苒,一切归于浮云,一笑泯千仇,情字甚重,只能把它看轻,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红颜也许注定要祸水,每一场的倦恋,每一次的交合,每一个离别,所荡起的涟漪终究会顺水东流。

情何以堪

残花败柳

千年前不能拥有的是不是就不能再拥有

悬崖上怒放的罂粟花,恰如婴儿粉红粉嫩的脸蛋。

帝王的爱无法承受,君主的情不能接受,彼此相知,相望,不如相忘于江湖。纵使是时空相隔,心彼

此感恩,也莫不是一种幸福。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他他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已经晕睡六天的白霓裳倦倦地睁开迷眼,梅儿靠在床沿边的木栏睡着了。看样了是累得紧,白霓裳不忍心叫醒她,自己慢慢地支撑起身子,靠在枕垫上,雨花阁内空无一人,原来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幻影。这个柔弱的身子,真是中看不中用

最近总是不断地出现假像,都分不清是真是假,白霓裳挣扎着起身,小心地披了一件外罩,免得吵醒梅儿。

白霓裳拣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百无聊赖的坐下,手里攥着放在桌上的一个透着青色的白瓷官窑杯,杯里淡黄色的茶水早已经凉透,却懒得叫人换掉。

脑子里依旧是那个和她有着同样风貘的女子,好累,白霓裳甩了甩头,原来做一个梦也会这么累。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呀。

“井弈”白霓裳小声地喃喃出声,还是他懂我。好似能看透她的内心,无论隐藏的多么深,自以为无人所知的心事,他却只是一眼,就能立马叫她,不要怕。

一如那日在兆华宫,他说,不是她。

是的,她怕,那次辞宠,并不是因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并没有那样的贤德,她只是怕风头太劲了,就成为枝头上的鸟儿,众人眼里的钉子。

这里并不是法制社会,不是事事都要事出有因。不知何时起,她也学会了隐忍,伪装,迁让。

叹气白霓裳无意地瞟了一下不远处镜中一角的人儿,脸色苍白无力。

突然“咚”的一声,白霓裳手心一滑,白瓷官窑杯摔碎在了地上,发出有力的残碎声,茶水洒了一地。白霓裳惊得满脸通红,竟一时忽略了此刻发生的一切。

镜中的那个美人儿,酥肩微露。脖上,颈项上,肩上均是娇羞的吻痕。

外面的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一时间呼拉拉的全都进来,白霓裳赶紧拉拢领口。梅儿睡眼朦胧地快走过来,欣喜的嚷嚷,“娘娘,你醒了吗”

白霓裳一时羞得面如火烧红,慌乱的点点头。

几个小丫头过来,拾起地上的碎片,小蝶过来扶着白霓裳,道:“娘娘怎么自个儿下床了娘娘身子虚,有事叫奴婢做就行啦。”

“都是我不好,竟然睡着了。”梅儿懊恼地叙述。

白霓裳在小蝶的搀扶下,来到窗前坐下,报歉地笑笑:“不关你的事,是我想一个人静静的。”

娟儿上前问道:“娘娘,醒了,是否马上禀报皇上”

“不用”白霓裳一把拉住等待回话的娟儿,拦住她,又觉得不妥当,于是松口了手,解释道:“先等会吧,我有些累,想先沐浴更衣。皇上这会来啦,我也来不及收拾,只会让她担心罢了。”

”是。”娟儿听命,便带其她人退下去准备热水。

等房里只剩下梅儿和小蝶了,白霓裳才慢慢也有些放松下紧张的心情。摆摆手:“你们也退下吧。”

“可是娘娘身子还未全愈,还是让我们伺候你吧。”

白霓裳疲倦地摇摇头:“不用啦,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梅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小蝶拦下啦,无奈地点头退下。

“昨晚有人来过吗”在她们即将掩门出去时,白霓裳才假装不经意地问。

“有。”梅儿想了想,回道:“左尚书来过啦。”

“咚”又是沉重的一声残碎声,白霓裳只听心沉到了最底下。惚神,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门口,两人诧异地盯着她们的主子,脸色不佳,担心地不知要不要退下,还是小蝶知谨:“娘娘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没有啦,你们退下吧。”白霓裳这才想起门口还有两个人在。

不久,热水就送来啦,娟儿办事的效率真是越来越高啦。丫头们把屏风支起,按照白霓裳的习惯,在水中洒上花瓣和滴露便乖乖退下。

白霓裳缓缓退下衣衫,身上青於色的痕迹显而易见。昨晚,情动可见一般。白霓裳苦笑。众人对她的眷恋是因她的绝姿华貘,秀色可餐,还是别有企图。这个身体媚惑了多少男人,一千年,有多少人为她揪心,因她伤神。

还记得初见左寒时,他就说过“我对你有兴趣”,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神,随性潇洒的个性。男人都是用下部身思考的动物吗即使这么完美的男人,也会有忍不住情动的一刻。

命运早在最初就埋下了厚重的伏笔。

仿佛又听到了绝负那悲伤的声音:“你知道的,我的咀咒从来没有失灵过你注定是不会幸福的”

君意柔

沐浴更衣之后,白霓裳靠在床上静静地闭目养神,仿佛听到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冷不丁的被一个坚实的胸膛拥住,白霓裳笑着睁开眼,环着她的人依旧没有放开,托着她靠在他的身上,只听他沉声吩咐随他进来的缪御医道:“缪爱卿,你看淑昭仪身子骨还行吗”

白霓裳被他这样抱着,一时羞得脸如火烧,却怎么也挣不开,

“皇上,”白霓裳不由的一个激灵,立时清醒了大半,挣扎着要起身见架,他的手臂一紧,道:“别动。”

缪御医隔着纱帘替白霓裳仔细诊了脉,对着帘内回禀道,“请皇上放心,淑娘娘已无大恙了,只是身子尚虚,需多加调养”

“你们这些慵医,每次都这样说,可朕的爱妃什么时候真正好过”井弈对着缪御医大声呵斥。

缪御医垂首听着,好像是深知自己罪大恶及是的。“臣愚昧。”

“你说爱妃已经没事了若她下次再有些什么,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吧出去。”

“是。”缪御医听言立马退下,出去开方拿药,梅儿等也全被唤去忙活,屋里又静了下来。

井弈的手轻轻盖上白霓裳的额头,轻声道,“身子不好,以后就少出去,回头朕下道旨,太后皇后那里每日的晨昏定省就免了。”

“不可”白霓裳脱口而出。

井弈并没怪她失礼,却显然愣了一下:“怎么”

井弈苦笑了一下,道:“这是宫里的规矩礼数,臣妾怎么敢如此逾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