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第9部分阅读(1/1)

那女子的钟情,他了然于心,突听她竟是将军之妻,他不禁惊讶出声。

抬眼望了一眼在身旁侍候多年的侍卫,皇甫裔尧难得地叹息着,“去吧查明后,立即来禀告。”

“是”望着离去的背影,福杰轻声地回,在那背影中,他仿佛看到了落寞。

第三十七章 女人之间

一酒楼内,姚芬芳醉眼迷离地望着来者。

“秦坤泉,你来啦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连你也不理我了呢”姚芬芳说着,泪水便如泉涌。

“你是怎么啦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模样”秦坤泉纳闷地问。

晨间,秦坤泉突然收到了一小童给的信,信中是姚芬芳约其相见。当时他还以为是他哪个朋友的恶作剧。

可当他来到信中酒楼,他没想到他会见到如此情景。包厢内,姚芬芳已喝得是迷丁大醉。从桌间摆着的酒壶看,她已是独自一人喝下了近十壶。

“我是怎么啦我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啦我只觉得自己好蠢好笨,可是我又好不甘,好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姚芬芳已失去了基本意识,她只凭着内心所想,本能地哭诉着。

说着,她又给自己倒上了酒。

“芳芳,别喝了。”秦坤泉夺过她手中酒杯。

看着酒杯猛然被夺,姚芬芳抬眼望着夺去自己酒杯的人,“秦坤泉,你这坏蛋,连你也欺负我,你也要和他们一样来欺负我。”她踉跄地起身,哭诉地捶打着他。

从她断断续续地哭诉中,秦坤泉猜到了她此刻在将军府中的处境。看着泪眼婆娑的她,秦坤泉将手中酒杯甩下,抱着她,他强烈索吻。

他知道这个女人内心的真正需求,他知道她此刻的空虚寂寞。

“秦坤泉,你你”在强吻下,姚芬芳由原来的挣扎,渐成了热烈回吻。

两人在吻中扒去彼此的障碍,滑坐在地。随着姚芬芳的一声轻哼,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暧昧在充满酒味的房中散漫。

夕阳西下,姚芬芳这才从醉意中清醒。此刻,她已是趴在桌间,桌上的酒菜早已不见踪影。抬眼望去,房内并无他人,她望向自身,身上的衣裳已穿戴整齐。看来必是秦坤泉走时将她衣裳穿好,并让人将桌间收拾干净了的。

将军一早便回了营地,这是姚芬芳出门时便知的。将军不在,那她也就无需在餐厅用膳,而她的一日不在,自然除了春桃之外,也就无人知晓。既是无人知晓,那她自然也无需害怕有人会发现她在这酒楼间的事。

用手理了理头上青丝,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凌乱,姚芬芳开了房门,下了酒楼,她自若地朝将军府方向走去。

夜,在幕色中拉开。傲梅宫中,灯光通明,梅茜一脸喜悦地宫中等待着。

烛在烛光摇曳中渐渐变短。

梅茜也由原本的喜悦成了一脸的幽怨,望着空荡荡的宫门,她的泪水不禁滑落。

他不是今晚会来吗他不是说再忙也会抽空陪我吗梅茜在心中自问着,轻倚门框的身子渐渐滑落。

“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担心主子体力不济,文珠便去自宫中小厨房取来参汤。不想她才返回,便看到了主子如此模样,心一惊,她急忙将参汤放下,扶起了主子。

“主子,您脸色不好,要不咱上床歇着吧”

梅茜没有回应,任由着文珠扶着她至床间躺下。

“文珠,你说王为何没来”刚躺下,梅茜突然起身问。

“主子,奴婢不知,但王应是有事,不得闲才会如此。”文珠犹豫着,找了个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

深知文珠的话,只是一个毫无说服力的安慰,梅茜不再言语,泪水再度滑落,木讷地任由文珠将她扶着躺下。

“娘娘,王昨晚并没有去傲梅宫,而是独自宿在了主殿。”东宫内,嬷嬷一早便把探来的消息告知了王后。

“意料中的事。”王后淡淡地回。

“还是娘娘睿智,娘娘的两句话,便轻易毁了梅妃重获宠的梦。”

“这哪是我的睿智啊是那位将军夫人的魅力,本宫也是托了她的福。”

王后闵惠露出了一抹开心笑容,她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而且效果好得出乎她的想像。

“嬷嬷,找个人把消息散布出去。”王后喝了口茶后,又说。

“王后的意思是让梅妃知道王的心思”

王后抬眼看了嬷嬷一眼,微微一笑,算是回了嬷嬷的话。

王后是嬷嬷侍候多年的主子,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嬷嬷都能领会。

“是,那”

“最好先让莞苑的人知道了,再由她那传过去。梅妃那,咱终归还是不要有瓜葛的好。否则,哪天出了事,咱可担当不起。”王后果然地打断了嬷嬷的话。她的考虑是长远又能很好地自保。

“是,娘娘考虑得极是。老奴这就去办。”嬷嬷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门。

王宫主殿内,皇甫裔尧静静地沉思着。

“王,将军夫人确是那日集市中女子。”

福杰的话在耳边回旋,皇甫裔尧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的故意,却造成了自己今日的难堪。他现在就算是想夺人凄,也都已经拉不下那个脸了。

傲梅宫内,得知自己被王撂下的原因,竟是她那昔日情人的夫人,梅茜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曾经,这两个男人都为了她,不顾世人眼光,做出了令人指责之事。

王为了她,不顾与将军之间的君臣之礼,毅然从战功赫赫的将军手中,将她夺去。而将军则为了她,不顾众人异样眼光,从青楼中赎出了一名与她相似的女子,为的只是一解相思之愁。

如今,昔日情人的爱早已远去,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夫人。而王竟因一次偶遇将她百寻,更因得知她的消息而将她撂下。

“啊”梅茜怒吼着将桌间茶具横扫,“我不会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的,我不会任由她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嫉妒吞噬了她仅存的一点灵魂。此时此刻,她想的、盼的就是如何毁了那女人的一切。

愤怒中,御医馆前的一幕在她脑中浮现。女人的敏感告诉她,爵爷那日的表现,不应是他该有的紧张。

冷笑着,她自语道:“俞大小姐,你命还真好,这朝里最出色的男人,居然都恋上了你。可是感情这种事,人越多麻烦事就越多。等着吧,我就看你如何能坐稳你的将军夫人,如何来当你的幸福小女人。有我梅茜在,你的幸福很快就到头了。”说着,她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邪恶,令刚进门的文珠都吓了一跳。

“主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文珠急急拾掇着因惊吓而打翻的茶杯。

看文珠拾着茶杯碎片,却不禁颤抖的手,梅茜一阵心酸,她走上前,抓住了文珠的手,问:“文珠,我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是不是、不是”文珠本能地点头,而又急急地摇着头,“主子这样,文珠了解。”

看着自己的忠仆,梅茜不禁落泪起身。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会变成这样的一天。

然梅茜虽对自己的转变心酸,却没有改变她将她的话付诸行动。

她再次将姚芬芳相约萧湘。

初接到信件,姚芬芳曾有那么一念:要将信交于将军。这是她承诺了的,也因约她之人曾欺瞒于她。但那一念只在一瞬间,姚芬芳便把它抹杀了。

女人之间,只需她们有共同的敌人,她们便可成为朋友。

第三十八章 中计

“上次的毒粉之事,你为何欺瞒于我害我未将俞碧荷致痴疯,却将自己搭上。”一见萧湘茶馆厢房,姚芬芳便对蒙面女子指责道。

“二夫人,这您可就误会我家主子了。我家主子她也是一番好意,担心二夫人胆小,不敢下那害人性命之毒,这才隐瞒了实情,告知是痴疯散。”文珠急急开口为主子辩解道。

“那你今日约我又为何事”姚芬芳并不是真心想要声讨,看了一眼蒙面的主仆,她问女主。

“想要你配合我,我们一起让俞大小姐失去将军之爱。”梅茜冷冷地回。

“你为什么要帮我”担心重蹈覆辙,姚芬芳怀疑地问。

“我不是要帮你,而是要毁了俞碧荷的一切,断送她的所有。”

“你跟她有仇”从未遮掩的眼中,姚芬芳见到了凶光,不禁问。她不想,竟然会有人比她更恨她。

仇梅茜没有回答,她在内心问自己,却也找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让她原本璀璨的人生变得悲哀。

“那我要怎么做”见她不说,姚芬芳只当她不愿明言,于是又问。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静候我的消息,时机到了,我自会告诉你要如何做。”梅茜说着便起身,带着文珠出了厢房门。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姚芬芳这才想起一个她从曾想过的问题:她,到底是谁

日子在风平浪静中度过了一月。

这段日子,俞碧荷处于等待和相聚的喜悦中。

等待的日子是枯燥的,但她甘愿为那令她愈陷愈深的男人而忍受。

想着自己几月来的转变,俞碧荷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它已将她紧紧捆绑。

“主子,爵爷回朝了。”傲梅宫内,文珠对梅茜说。

“终于回来了”放下刚端起的茶杯,梅茜是一脸阴冷的欣喜。一月来的等待,她终于等来了主角。

这一月来,王虽隔三差五地出入傲梅宫,却再也不曾留宿。梅茜知道,那是王的心里别扭,因王就是因为她才将俞碧荷赐于将军的。

可笑的是,如今王却恋上了那颗他原本投下的棋子,而她梅茜的存在却一直在提醒着他的后悔。见到她,只会让他更加后悔将俞碧荷许给将军,才会让自己处于如此尴尬之地。

梅茜亦知,倘若不是因她肚中胎儿,王只怕连这点过场都不愿了。试问,有谁愿隔三差五地自寻不自在

“主子的计划打算何时实行”文珠问。

“当然是越快越好。”想起种种的一切,梅茜只恨不能马上看到那眼中钉的凄惨,“文珠,你打听一下,将军一般几日回府一趟。”

“是,主子。”文珠回应着,便退出房外,为她主子的计划做准备去了。

这日,将军府内,俞碧荷静坐亭中,望着池里的鱼,想着明日的相聚,她一脸的喜悦。明日,明日将军便又该回府了。

“小姐,您的信。”

正想着,凤竹不知何时出现身后,她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信”俞碧荷纳闷地接过信,她实在想不出究竟有谁会给她写信。

打开信封,取出信件,信中只有短短的几行字。熟悉的字迹,亲昵的口吻,看着信,她露出了开心笑容。

“小姐,是何人的信”看到小姐的笑容,凤竹好奇地问。

“是将军,将军约我去效外小树林。”此刻的俞碧荷被喜悦幸福围绕,完全忘了此事的不合常理处。也没能看出,信中字迹虽相像却有着明显的僵硬,如若细看,定能知是模仿手笔。

但幸福满溢的她,哪还能想到这些欣喜过后,她便急急地让凤竹帮自己装扮。她要以最美的一面,与将军相见。

一切妥当后,两人朝郊外而去。

到达郊外树林,两人正朝树林迈进,突然她们周围烟雾弥漫。

在迷茫中,两人很快地倒在了烟雾里。

王宫外,一名蒙面黑衣人拦住了皇甫穹杰的路。他向他投去了一支飞镖。

皇甫穹杰接住飞来的飞镖,拿下插在飞镖上的纸条,纸条上写着:想要将军夫人无恙,郊外小树林见。

看到字条,皇甫穹杰一惊,他紧随着黑衣人向郊外奔去。

军营内,杨宇轩正操练入营新兵,突然一站岗士兵匆匆而来,递给了他一封书信与一支珠钗。看到熟悉的珠钗,他纳闷地将信封打开。随着信纸的抽出,一些粉沫在杨宇轩手中散落,只是专注于与妻子有关的信的他,并不曾在意。

看过信后,杨宇轩大惊失色,他丢下了正在操练的新兵,快速跃上马匹向营外奔去。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两将领与新兵们。

树林外,皇甫穹杰随着蒙面黑衣人进入了树林。眼看黑衣人愈走愈快,摆明的是想遁去。深感不对劲,皇甫穹杰纵身一跃,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到底何人引我来此到底是何意”皇甫穹杰拔出利剑,指向黑衣人问。

“当然是带爵爷来救将军夫人。”

“我何以信你”

“将军信也罢,不信也罢。信,你大可进树林茅草屋一看。不信,爵爷大可返回。”黑衣人说着,竟不知从哪掏出一弹丸,甩在地上,烟雾顿起,他趁着烟雾遁去。

拨开眼前烟雾,皇甫穹杰知已无追处。犹豫着,他向树林深处迈进。

树林内雾气腾腾,皇甫穹杰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他无法确定,歹人的真正目标是他还是将军夫人,想要就此离去,又担心将军夫人真如黑衣人所说,现在正处于危险中。毕竟,曾经对她用毒之人至今未能抓获,这也就难保此人不会再用其他手段。

担忧中,他看到了前方的一茅草屋,抬眼环望四周,见四周已再无它物,他想黑衣人所指的必是这间。

在各个大树间躲闪着,皇甫穹杰慢慢靠近。确定茅屋周围没有危险,他才快速向屋门旁奔近,逐渐靠近门板,他仔细地听着屋内动静。

屋内悄无声息,纳闷中,皇甫穹杰一脚踹开屋门,手紧握利剑,迅速闪进屋内。环视四周,屋内空无一物,只有一木板拼凑而成的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女子内侧而卧,皇甫穹杰警惕地慢慢逼近,直至看清了床上女子,他才急忙放下手中剑,双手扶起女子,“将军夫人,将军夫人碧荷、碧荷”

第三十九章 误解

在皇甫穹杰的呼唤中,俞碧荷渐渐张开了美目,“爵爷”虚弱的声音中满是惊讶。

俞碧荷坐直了身子,只感头痛难忍,她揉了揉太阳岤后,问:“爵爷怎会在此”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皇甫穹杰紧张地反问。

俞碧荷抬眼望了望屋内,“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啊”

“这里是树林。走,我们先出去再说。”皇甫穹杰不安地望了一眼门外,不知此刻是否有危险存在,他急忙将她扶下床。

树林俞碧荷还隐约记得自己是受将军之邀,可如今怎会在这茅草屋中

纳闷着,她在他的搀扶下落床。可脚刚一着地,她便顿感无力,整个人向前栽去。

“碧荷”好在皇甫穹杰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屋外,杨宇轩手握珠钗与信匆匆而来,信中告知他,他的夫人此刻正遭遇危险,并且就在眼前的茅草屋内。见屋门大开,他快速走上前,不想刚至门前,他见到的却是一熟悉背影,看那装扮,他知是爵爷,而且此刻他怀里正依偎着一女子。

女子虽只露着些许头发与外衣,可杨宇轩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原本的紧张褪去,错愕震惊袭来,杨宇轩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屏着呼吸,缓缓走上前。

“将军”

就在杨宇轩接近他们时,俞碧荷在爵爷的搀扶下,站直了身子,她看到了正在走上前的他,兴奋地喊道。

可就在她抬头的那一刻,杨宇轩只感五雷轰顶。虽然刚才他便已认出了她,可他总还是心存那么一点希望,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可剩余的一点希望都在那声将军中破灭,以方才他的角度所见,那时两人正甜蜜拥抱。

“杨将军”

听到怀中佳人的声音,皇甫穹杰亦回头,看到怒不可遏的脸,他知道他误会了。“杨将军,刚才”他急忙想解释。

“刚才我都看到了。”杨宇轩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他双眼怒视着依然在他人怀中的女人,说着便冷寞转身。

“将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知道他已误解,俞碧荷急忙挣脱爵爷的搀扶,想要上前拉住他。可双脚无力的她,一失去支撑,便瞬间倒地。

“将军夫人”皇甫穹杰慌张地俯身,想要扶起她,可却被她推开了。

听到身后的声响,杨宇轩不禁回头,看到她倒地的那一幕,他急忙回身:“碧荷、碧荷”

“将军”俞碧荷轻唤着丈夫,双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就担心他会就此而去。

看此一幕,皇甫穹杰觉得他们应不会有误会,不愿在此尴尬地目睹他们甜蜜,他转身悄然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杨宇轩此刻已忘了方才的愤怒,着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双脚无力。”俞碧荷回。

“无力怎会”杨宇轩说着将她扶起,不想,这次俞碧荷在他的搀扶下,竟轻松起身。

目瞪口呆地望着,口称双脚无力的妻子轻松起身,杨宇轩顿感怒火中烧,他甩下搀扶的手,“俞碧荷,你不守妇道,竟敢还如此戏弄于我,难道你真以为我杨宇轩就这么好骗吗”他极力控制着欲掐向她脖颈的手,怒斥道。

“我我”俞碧荷望着顿有力的双脚,一脸茫然,她亦是不知所云。

然此刻她的茫然,在杨宇轩眼中,只是有意为之,是j情被撞破后的假象。

“将军,你要相信碧荷,碧荷刚才真的”无法解释双脚莫名的好转,俞碧荷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他的信任。

“够了,你以为我会再轻易相信你吗俞碧荷,我真是错看你了,我以为你与其他女子不一样,我以为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可没想到原来一切只是我的自欺欺人而已。”屡遭女人背叛的杨宇轩,心中早已埋下了心结,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哪会轻易相信她的解释。他用冰冷掩饰着他的受伤。望着那令他沉醉的面庞,他的心一阵阵抽痛着。

然他只看到了爱人与他人相拥的一幕,却忘了此事的蹊跷。一封告知他夫人危险的书信,又怎会成了他撞见夫人出轨的引子呢

可此刻,他的脑中早已让怒气填满。能忍下怒气,能控制自己不动手,那已是他对她的不舍,而做出的最大宽容。看了一眼无言以辩的她,他扬长而去。

看着一去不回头的夫君,俞碧荷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一个时辰前,她还欢欢喜喜地让凤竹帮自己打扮,要来此与他相会,怎么这会却成了她的

“凤竹”想此至,俞碧荷这才猛然想起了与自己相随的丫环,“凤竹凤竹”她叫喊着,奔出门外。

门外,四周空无一人,俞碧荷一颗心瞬间提上了嗓门眼,“凤竹”叫喊着,她欲朝小路奔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声响,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刚从屋后努力走出的凤竹,倾刻倒地。

“凤竹”俞碧荷惊慌地朝凤竹奔去,扶起了虚弱的她。

第四十章 玩偶命数

雨,在漆黑如墨的夜,倾盆而至。杨宇轩骑着骏马在闪电雷鸣中,向回府的路上奔驰。自早间事件后,他回到军营,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他无法忍受她的背叛,他无法接受自己真心诚意付出后,得到的竟是这般回报。他要去质问她,为何如此薄情待他,为何将他致于如此可笑之地。

到达府中,他跃下马背,气势汹汹地向主院方向而去。

俞碧荷独自在屋内妆台前静坐,今晨之事,她怎么也无法想通纳闷的同时,她的内心亦是担忧煎熬,将军的匆匆而去想必已是认定了她的背叛。

“啪”

杨宇轩到达卧房前,他用力踢开了门板,就仿如两年前的新婚夜般。那时他是厌恶,这时却是气愤。

猛然的声响,令俞碧荷惊杵,惊吓过后,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她起身回头。

“将军”看着迈着沉重脚步的他,望着那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脸庞,她不安地唤道。她知他此刻必是受伤。

“说,为何要那样对我”

果然,他的声音是冰冷无情。

“我没有。”

“没有”杨宇轩冷哼一声,“难道你要说是我看错了”

“那是因为碧荷当时”

“因你双脚无力,可当我去时,却又无事了我的夫人”杨宇轩说着,便抓向她的手腕,紧紧握起,“你不觉得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太没有说服力了吗”

“将军,那日之事,碧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更无从解释。碧荷只求将军能相信碧荷,也相信爵爷,他是您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做出亵渎朋友妻之事”俞碧荷知道她已百口莫辩。她强忍手腕疼痛,只求他的夫君能在信任她的基础上相信她。

“朋友倘若爵爷会知是朋友,会知朋友妻不可欺,他会对你有情”杨宇轩说着,狠狠地加大了手中力度,他将他的狠都泄愤于手中的手腕上。

“啊”俞碧荷再也难忍疼痛,惊叫出声。

“将军,你为何不信碧荷在你眼中,碧荷就真是那种不堪的女人吗我与将军已是夫妻,我俩已是伉俪情深,碧荷又怎会弃恩爱夫君不顾,而投入他人怀抱”俞碧荷强忍泪水诉说着。

杨宇轩冷笑一声,“伉俪情深夫人与本将军还真是伉俪情深。这边与本将军恩爱非常,那边又与爵爷亲亲我我。我的夫人还真是有爱啊”

“将军,你怎可如此说碧荷碧荷真的没有,没有碧荷一向只当爵爷是将军的朋友,是这皇甫帝国的爵爷,碧荷又怎会对爵爷有任何男女之爱呢”

“没有你没有可他有。你不要告诉我,他的情意,你丝毫不知情”在事发之后,杨宇轩便想起了宫中御医馆前一幕。现在想来,他才觉得那日爵爷的紧张太过蹊跷,那不是一个朋友对朋友妻该有的紧张。

“我”俞碧荷无言以对,毕竟他的情意,她早已了然于心。

见如此,杨宇轩只当她默认,怒火迅速上升,他放开手中之手,掐向了她脖颈,“怎么现在证据确凿,终于肯承认了。”

“将军,没有,碧荷没有。爵爷虽对碧荷有情,可碧荷却对他无意,请将军相信碧荷。”她双手抓住脖颈中愤怒的手,吃力地辩解道。

“俞碧荷,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今日你们树林中相会,那已是我亲眼所见,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能怎样证明你的清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的假像,你的伪装。”杨宇轩说着,放开她的脖颈,一扬手将她的衣裳撕裂。

再度扬手间,他已将她的衣裳尽褪,他充满愤怒的手,狠狠地抓上了她其中一柔软,“看看这迷人脸蛋,看看这诱人之体,难怪我皇甫帝国的倾世爵爷也难免动心。”看着她,他恶狠狠地说着赞词。

柔软传来的疼痛,让俞碧荷泪水难以自控地流出。

然她的泪水,并没有让他停止他的肆虐,他将她抵在妆台,一手环抱其腰,一手轻轻地擦去她脸庞上的泪水,附其耳旁,温柔又切齿地说:“但是你放心,就算你已是残花败柳,本将军也不会轻易休了你。谁叫我的夫人如此诱人呢就算知她是荡妇,我却依然心动,依然对她情不自禁。”杨宇轩说着杨手粗暴地卸去了怀中女人的仅存的贴身裤。

“不,不要将军,你不能如此地对待碧荷,不,你不能这样”看着将军已在解自身衣裳,俞碧荷知道他意欲何为。她不能忍受如此的情爱,她流着泪摇着头,环抱已无寸布的自己,只求将军能听到她的企求,就此放过她。

可愤怒早已占据了男人的心,他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报复。

衣裳卸褪,他将她压在妆台,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温存,他粗鲁挺进。

痛自身下传来,但心中的痛更是让俞碧荷难以呼吸,泪水自两腮流落,她麻木地任他肆虐。

窗外一声雷响传来,响声过后,杨宇轩双手抓上坚挺双峰,他俯身附其耳旁,轻声又邪恶地说:“如此动人诱惑,我杨宇轩绝不会轻易放手,我会将你继续留在身旁,当我的玩-偶-夫-人。”伤人的字,他有意一字一顿地说出。他要她明白,玩偶是她今后的命数。

说完,他从她体内抽出。迅速地穿上衣裳,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了一个滛靡而又孤独的夜。

如此的局面,如同两年前的新婚夜般。不同的是,这次他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再让她选择,他便直接给她定了位,因他现在想要的只有这个。

妆台上,俞碧荷还未从他恶意的语言中回神,流着泪,她缓缓起身。

拾起满地的衣裳,她一件一件在套在身上,杂乱无章,没有整理,没有系扣。全数套上后,她缓缓滑落靠在床沿,双眼无神地望着屋内。

她没想到,只是如此的一个误会,竟会让他变得这般可怕。

泪,在伤心中,再一次无声地滴落

第四十一章 信封里的解药

王宫傲梅宫内,自那日计划顺利实行,梅茜便感心情愉悦不少。王虽一切照旧,在她宫中往往只是小坐一会,可她已经无所谓了。对她而言,此刻有人比她的日子更难过,这就足够了。

“主子这几日心情不错”文珠在身后替主子盘着发髻,见到主子的微笑问。

“那是自然。”梅茜依然笑意盈人。

“这几日宫外一直未有消息传来,可主子好像已经肯定了那日计划已起效用了”对主子的胸有成竹,文珠不禁好奇地问。

“将军是个骄傲的男人,让他亲眼看见自己夫人依偎其他男人怀中一幕,他必定难以忍受。以他的心性,他就算不会休妻,但也绝不会让他的夫人好过。”

“那主子如何认定,将军会认为将军夫人与爵爷是有情主子给将军夫人下了迷香,将军夫人身中迷香,必定浑身乏力。那自身无法站立,需靠他人搀扶,那是人之常情。倘若将军夫人再告知了事情经过,那将军必定会对整件的起疑,到时主子的计谋只怕得功亏一篑了。”文珠细想着整体事件,她总觉得主子的计划缺少了说服力。

“文珠,如果你在看到如此情景之时,便被人骗了一次,之后你还会再轻易相信他的解释吗”梅茜神秘地问。

“这个文珠当然不会再轻易相信。只是主子,你怎知将军夫人会对将军撒谎呢”

“不是本宫知道,而是本宫一早就替她撒下谎了。”想起那日加在送往军宫的信中的药粉,梅茜便忍不住自喜。

“主子,文珠不明白。”

“那日送往军营的信封中,本宫已加上了迷香的解药。你说,中了迷香的俞碧荷,在将军搀扶下会怎样”

“解药粘在将军之手,将军夫人经将军搀扶,解药进其体内,迷魂之香会马上解除,而她会马上恢复体力。那也就是说,在将军眼中,她原本根本不需要人搀扶,而她与爵爷之间的肢体接触,不是依偎也就成了依偎了”文珠亦是聪慧之心,梅茜一点,她便明了全局。

梅茜抬眼望了她一眼,露出一抹会心笑容。

“唉”想着昔日情人,她不禁一叹,“只是可怜了将军,好不容易得了个知心人,却又”

梅茜自顾说着,丝毫没注意门外已有人踏进。

杜莞听着屋内的话,露出一抹冷笑,她打断了她的话,“梅妃妹妹,你怎么到此时还记挂着你的老情人啊难怪难怪王最近都不留宿傲梅宫了呢不过这样也好,王不来,梅妃妹妹正好可以安心养胎,也不用似我这般夜夜服侍王”

杜莞不知前因,胡乱地猜测道。她前来,原只是为了向那个曾夺了两年宠爱的女人,炫耀她的重新获宠,一解两年来的恨。

见到来人,梅茜满脸的不自在,但还是很快堆起了笑容,“是莞姐姐啊,姐姐可真会说笑,梅茜念起杨将军,那也是因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此事与王留不留夜并无瓜葛。王不曾留夜,亦是如姐姐说的一般,王是希望梅茜能好好养胎。毕竟,咱们这王室的血脉单薄,王可不希望我这肚中孩儿有半点闪失。”

杜莞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她已听出梅茜的弦外之间,她在暗示她,她的得宠只因王在顾忌她的身孕。望着那已日渐隆起的肚子,她是满心的怨恨。

曾经她亦有过这样的幸福经历,这种将为人母、王又万般宠爱的幸福经历。可她的一切幸福都毁在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因她的到来,王将她冷落一旁,最后连她肚中的宝宝也莫名小产。

在她认知中,眼前这女人也应为她的小产负责。她恨她,恨她夺去了帝主的宠爱,恨她害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因御医告知她,她再也不能生育。所幸的是,她用大笔的珍宝堵住了那名御医的嘴。

想起过往的种种,杜莞不禁目露凶光,她在心中暗暗起誓,她一定会把握一切时机,将她肚中胎儿除去。

她想要炫耀却败下了阵,多留无意,于是悻悻离去。

自那日以后,杨宇轩便日日回府,他不管多晚,都直奔主院。同样的冷酷、同样的无情,将那晚一幕一夜一夜重演。

他要她承受背叛的代价,他要她成为他真正的玩偶。

而俞碧荷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不是她甘愿委曲求全,而是她已无从替自己辩解。但她终归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女人,终有一日,她还是反抗了。

那日,当杨宇轩气势汹汹地踢门进屋,看到的是她手持利器对着他,“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她说着将利器对向了自己脖颈,她再也无法忍受无情无爱的交合,她再不要忍气吞声。

看到她的动作,杨宇轩内心一颤,不由一惊,他停下了脚步。

“给我把刀子放下,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看到已几乎贴在脖子上的刀,他内心紧张,却冷冷地怒吼道。

“我不,将军凭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就仅凭那日所见就定了我的罪将军怎么不想想,你我相约小树林,我又怎会在林中与爵爷相会”

“你我何时相约小树林”杨宇轩皱起眉头,纳闷地问。

第四十二章 小妾有孕

“那日将军给我信,邀我林中相见。”

“我何时给你信了”杨宇轩眉头皱得更紧了。

“信”俞碧荷此时才想起那日的蹊跷,她回头望了一眼妆台,放下手中利器,在妆台上和各个抽屉翻找着。

可是几乎翻遍了所有,她却依然没看到那信的踪影。她明明记得,那日她是将信收入抽屉中。

无声地叹了口气,此时此刻,她总算明白了所有。这是别人给她下好的套,她上钩了,诱饵自然被毁了。

“将军,我若说此事是有人陷害于我,将军未必肯信。可如今,那封信已被毁,我也无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碧荷只求将军给碧荷一个痛快,休了我。”知道已是百口莫辩,俞碧荷心灰意冷,于是说。

杨宇轩冷笑一声,他只当她给自己演了场戏,就如同那日说双脚无力般。他走上前,捏上她的下巴,“你等着吧等哪天本将军玩腻了再说。”丢下咬牙切齿的冷冷一句话,他甩手转身离去。

主院院外一树下,姚芬芳在月光下迈出脚步,望着悻悻离去的背影,再望向主院,她露出一抹阴笑。

信,是她拿着将军的笔迹找人模仿,并且她在她去赴约之时,便已偷偷将信找出,销毁。

如今俞碧荷是死无对证,想起这个,姚芬芳便难忍心中喜悦。她一脸欢笑地回了房。

“二夫人,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二夫人这么开心。”春桃看到二夫人笑意盈人而回,不禁好奇地问。她可是好久没看到她的笑容了。

“就是有高兴的事。”姚芬芳在屋内圆桌前落坐,神秘地说。

将军近来总忙于军营中军训事宜,白日极少回府,因此,将军与夫人之间的变化,除了她姚芬芳,其他人并不知晓。

姚芬芳说着,拿起桌间的一糕点,欲放进嘴里。

带着油香的糕点味扑鼻而来,姚芬芳突然觉得反胃,紧接着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