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爱第11部分阅读(1/1)

危好坏也不顾过来找我,我真的担不起。”

傅政静静地听着她说完,目光冰凉又带着丝隐忍。

“不是你一个人犯贱。”半响,他拉开地上的被子躺进去,“你既然招惹上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回得去回不去、我说了算。”

第二天到s市是中午,傅政把车停下来的时候,邵西蓓才发现他把她带到了她从前那套公寓的楼下。

到了楼层他从门口的盆栽下取出了钥匙,熟稔地打开了门。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变化,似乎被人打扫得更干净亮堂,几个月前她亲手将钥匙交给新的住客,然后在楼下的花坛边一个人呆了一个晚上。

这里承载了她和他那么多年的记忆,无论好与坏,悲或欢,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却都是她曾独自妥帖保管好的全部。

她正愣神之际,突然感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拉她的裤管,低头一看,她募地鼻子一酸。

刚被她送走不久的芋艿正懒洋洋地在她脚边打滚,就像从前她晚上从宠物店回家一样,准时准点地在门口报道迎接她。

“你自以为是的本事到底是和谁学来的”傅政背对着她,口气依旧恶劣,“我的房子你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吗你当你是谁”

邵西蓓弯腰抱起芋艿,没有出声。

他回头看她又是那副红着眼睛不说话不配合的样子,脸色更难看,几步走到卧室里又折返出来,把芋艿从她怀里拿出来往边上一丢,扣起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餐桌前,“啪”地把一张东西拍在桌上。

这是一张房屋产权证。

户主的名字还是她的名字,共有权人一栏是他的名字。

“我其他房子都卖了,有我名字的房产证就这么一份。”

当初接手这套房子的就是他派来的人,自从她搬走之后,他便一直住在这里,连傅宅都很少回去。

“我会在这套房子继续住下去,第九年,第十年这是我家,你没有任何法律权利独占。”他扔下一把钥匙,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言馨恰好回寝室拿东西,远远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楼下,她揉了揉眼睛,快步跑过去扬声道,“锅哥”

单景川回头见是她,点了点头,言馨转了转眼珠子,笑眯眯地道,“炸毛兔在自习教室,我带你过去。”

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单景川一张脸顿时变得焦黑,顾翎颜正坐在窗边低头玩游戏,她身边坐着上次过年时那个美院校草,正想着怎么对她下手吃豆腐的样子。

言馨跑进教室和大艾她们对了个眼神,一起把顾翎颜拖出来往教室门外一推。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分手了么。”顾翎颜拽得跟二万五百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单景川面色沉沉,觉得一口血闷在胸口,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翎颜心里虚得慌,昂着下巴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

只见他“砰”一下把手上的东西甩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面,抬步就朝楼道下面走,大艾站在教室门口狠狠踢了顾翎颜一脚,“他都找到学校来了你还拽,是你自己不对,拽个屁啊”

顾翎颜被她踢得眼泪都出来了,望着单景川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咬了咬牙抬脚追了上去。

他腿长走得快,她把吃奶的力气都跑出来了才在操场旁边追上他,单景川被她死死拉住衣袖,停下步子没有说话。

“你跑什么跑”她气喘吁吁地转到他身前,“我说说气话你干嘛当真”

单景川嘴唇线条抿得很深,他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沉下气来好好和她说话,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比往常更严厉几分,“你是成年人了,到底有没有对自己的言语和行为负责的意识”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已经很少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顾翎颜被他训地愣了一愣,眼泪马上就大颗往下掉。

他看着她捂着眼睛呜呜地哭,乌黑的脸色稍微缓了缓,沉声道,“哭能解决问题吗”

顾翎颜见他连哄都不哄自己,心里委屈得不行,哭得更凶,周围散步的几对小情侣这时都已经朝这里看过来了,单景川沉吟了片刻,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体育馆后面僻静的角落。

“我知道自己错了啊我知道我不懂事很任性老是对你乱发脾气,可是你比我大那么多,难道不应该包容我体谅我的吗”她抬头看他,抽抽噎噎地说。

他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没有人有义务总是让着你,人与人之间平等,关心和体谅是相互的,正是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更希望你能懂这些道理。”

她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也很想变得成熟通情达理,可是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难做到,你身边所有人都比我懂事太多,我很怕有一天你会厌倦我,所以我想要不然还是我自己先走,不想等到你真的不要我的那一天”

即使她明白他是怎样的人,她那么多年缺乏的安全感还是在作祟,她太喜欢他,所以潜意识里更自卑。

单景川轻叹一口气,慢慢蹲下来握住她的肩膀。

“我确实把你当个孩子,这是我的不对,我不想让你知道不属于你年龄的那些复杂的事情,但是以后你想了解我都可以告诉你。你上次说你觉得我的世界不需要你,你觉得我的父母、朋友都会不喜欢你,这句话我并不认同。”

“虽然我从前说过,可我希望你从今以后都要记住,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妻子,那将会是我一生的荣耀。”

顾翎颜怔怔地看着他,他说的话根本不是情话,听在耳里倒有点像是庄严肃穆的加冕仪式,但却依然听得她鼻头发酸。

“你以后逼我喝番茄汁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半响,她扑到他怀里小声地说。

“我也不随便说分手把你丢在一边就跑了对不起锅子。”炸毛兔很认真地认了错,“虽然你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老是说大道理,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会试着听你的话,认真地学会从前没有人教导我的事。

“好。”他应了一声,抱紧她揉了揉她的发。

这是他表达爱的方式,他正在以他自己的方式教导她变得比从前更好。

真正的爱情是一起成长才会爱到骨子里,即使未来的路还很长,有你在身旁,我相信不会有多难。

、无可厚非

这一阵整个市委的人心脏通通都提在嗓子眼这里。

傅厅长翘了自己的订婚仪式的事享誉整个s市政界,梁家和傅家的关系彻底宣告破裂,其余人都在谨慎观望之中。

当事人阎王爷看上去还是和往常一样阴森难测,但是他的贴身秘书和心腹方免却又都觉得他好像心情不错。

梁珂来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雨,秘书远远看到她干脆也不通报,抱着丝侥幸的心理想看好戏。

办公室门被梁珂关得震天响,傅政正在开电视会议,看到她进来连头也没抬。

等到他把电脑关了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梁珂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一向骄横的脸庞看上去却有些憔悴。

“你是不是疯了”她从沙发上起身,直直看着他,“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见他不回答,她咬着唇厉声喊,“傅政,我颜面全失、你今后仕途无利可图,你当初答应我的呢全部都反悔了吗”

他收起文件,淡淡道,“我明天给你账户上打一笔钱,其余恕我爱莫能助,至于工作上的事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认识你二十年了傅政,我以为我图你的钱图你们傅家”她扬手把桌上的杯子摔在墙上,“她拿什么来和我比,她给得了你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和她对你来说根本一样么,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和你谈爱。”

傅政这时已经走到门边,他背对着她,声音漠然,“她能给我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另外梁珂。”他慢条斯理地道,“不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对我忠贞不二一样,言家那个莽撞的大儿子不是扬言非你不娶么。”

他话音未落梁珂就已变了脸色,她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快步消失在走道里。

到公寓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米饭的香,芋艿滚做一团懒洋洋地蜷在客厅里斜视他,他松了松领带,走进屋里往厨房张望了一眼。

邵西蓓围着围裙正在煲汤,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便如同往常一样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做手上的事。

傅政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却也毫无办法,推了推眼镜到副卧去换衣服了。

晚饭后他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她在沙发上抱着芋艿看电视,屋子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听在他耳边虽是杂音,却也不觉得吵。

这段时间两个人住在一起,平日她拿着他的卡负责早晚饭水电煤,下班回家后基本没有任何交流,各做各的,倒也出奇地和谐。

有时她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在客厅做瑜伽,他通过电脑屏幕的反射看她不经意间摆的姿势,心痒难耐却又忍气吞声。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的虽然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认输示软,确实名义上是他求她留下来,可他现在天天看她脸色要看到什么时候

算了,现在只要能看得到她就好。

肖安到郊区的竹林时恰好是黄昏,邵西蓓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捧着茶杯望着竹林出神。

“蓓蓓。”他缓了口气,提步朝她走去,“局里有事所以来晚了,等久了吧。”

她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茶递给他,“我泡好带来的,尝尝看。”

肖安双手接过,入鼻便是一股沁人的淡香。他就着杯沿喝了一口,良久才开口道,“好。”

邵西蓓转头看着他淡笑,“谢谢。”

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蓓蓓,我没有遗憾。”

那个人的感情绝望而浓烈,残忍而致命,他和你之间的伤疤刀口只有你们彼此历历在目地见证。我对你的爱再浓稠,也敌不过你为他所伤的甘之如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看着他,如释重负,“他贱,我也只能和他贱在一起才甘心,你那么好,可不能被我拖累。”

“你有先见之明。”他勉强笑了笑,“几次都把我的戒指拒之门外。”

“肖安。”她从竹椅上起身,轻叹一口气,“我已经这样了,他再给我个几刀,不过也就这样。”

没有人再说话,夏风淡淡拂过成片的竹林,肖安看着她的背影,只觉恍然如梦。

耳边这时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远远只看见傅政大步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好几个市政的警卫,他跑得有些急,看到她人的时候才猛地松了口气。

下午接到消息说她一个人跑到郊区去了,他会议开了一半还兴师动众带了人过来找她,现在看到她又和肖安站在一起,他心中瞬间犹如冰冻三尺。

肖安见状只淡淡朝邵西蓓笑了笑,迈开步子慢慢朝竹林外走去,傅政身后的警卫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此时也识趣地赶紧往外撤。

傅政本来那句“过来”已经到嘴边了,却还是只定定看着她,目光中浅浅含着一丝后怕。

薄阳西下,竹林里寂静无声,他终于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邵西蓓任由他抱着,轻声叹了一口气。

谈不上原谅,谈不上接受,不过是一个早已病入膏肓的习惯。

今后这几个八年无论伤痛悲华,又坏得过最初的八年么

我只知无可厚非,无可取代。

s市夏天是出了名的热,顾翎颜终于放暑假开心得不得了,白天和言馨她们去游戏机房和台球室鬼混、下午等单景川下班之后来接她,被她逼着在附近吃不健康餐看电影,再开车送她回家。

没过多久就要到她家的时候,车子恰好驶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一肚子坏水的某人猛地扑到正在开车的人身上,单景川反应极快,眼一跳立马踩了刹车。

“胡闹”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朝他做了个鬼脸,解了安全带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身上稳稳坐好,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往车座下摸索调整开关、把驾驶位调整到最靠后。

“颜颜。”单景川观察着她全部的动作,声音有些紧,“你别胡闹了”

“我才没胡闹呢。”她头发长了一些,乌黑的发留到了脖颈,看上去更是可爱得不得了,“锅子你想不想试试车震”

她问地认真,他听得心惊肉跳,没等他回答,她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虽是大晚上,这毕竟是在外面,照他从前的性子是打死也不会从,可今天看她兴致勃勃,小小一团蜷在他面前,他只觉一股股火不停往下窜,鬼使神差地竟松了钳住她的手。

被睡对象不阻止,顾翎颜当然更起劲,她重重地吮了他的唇一会,便一手脱下自己的小热裤,抬了抬臀慢慢把他全部吃下去。

她不怎么湿润,进的时候实在有些困难,再加上她有点紧张,单景川看着她嫣红的花瓣被撑得老开,含着他那里在努力往下吞,感同身受地觉得被绞得几乎马上要缴械投降。

车里车外都很安静,顾翎颜终于把他全部吃下去的时候已经满身薄汗,红着脸在他耳边细细喘了一声,单景川收回放在车外的视线,搂着她的细腰任由她自己动。

“嗯”她渐渐有了感觉,比之前湿润了很多,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单景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禽兽不如、熏心,一边在她那张紧得让人发疼的小嘴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他眼神一凌,猛地把她往下一压紧紧扣在自己怀里,顾翎颜被他这一压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闭着眼睛长长地呜咽了一声。

车旁这时走过一个老人,扶着拐杖并没有往车里看,他抱着她全身肌肉紧绷,等老人终于离开了车一段距离之后,黑着脸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混蛋,把我拖下水现在高兴了吗”

“不高兴。”她缓了一些过来,潮红着脸看着他,“我没吃饱,我还要”

小姑娘蒙着眼睛娇媚又纯情的样子,可怜单景川好好一个正直保守的青年,被她三番五次的猎奇行为搞得彻底走上不归路,只好颤着手把她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间,咬着牙狠狠下手折腾。

他前面忍着没动,现下一边给外面的情况留心眼,一边只好又快又重地顶。

耳边是清晰的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拍击声,他掐着她的腰上下地搅,稀疏的花液零落在座位四周,肇事者闭着眼睛吟得嗓子都哑了,只好小声地求他,“锅子轻一点我疼”

单景川低头看了看她那里都有些肿了,喘着粗气从座位边抽了两张纸巾,急忙抽出来包着纸巾解决。

结束之后她软得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嚷着撒娇要他把她送上楼,单景川帮她整理好后惩罚性地打了她的翘臀一记,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把她打横抱起往楼梯上走。

顾翎颜软在他怀里还闹着捏他的腹肌玩,单景川把人送到家门口,摸摸她的头发沉声道,“回家不要再玩游戏了,洗完澡早点睡觉,嗯”

“知道啦。”她嘟囔了一句,从他怀里跳下来,“我会想你的宝贝儿”

他无奈地扬了扬唇,突然看到房门从里面打开了,高琦琦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上拿着垃圾袋走出来,看到他们俩立时皱眉一愣。

单景川这个时候瞬间懂得了什么叫风流过后必惨死的道理。

、酒

顾家现在除了高琦琦,还有几个搓麻将或大声嚎着聊天的邻居中年大妈。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直接落在全屋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单景川面色沉稳,任由他们打量,只不卑不亢地看着高琦琦。

“高姐,这是你们家颜颜的小男朋友啊”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麻将牌,眯着眼睛问。

“鬼知道。”高琦琦吐了口烟圈,皱着眉对单景川说,“正好,厕所的马桶坏了,你去通一下。”

顾翎颜腿软,刚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就酸得又跌回去,单景川面不改色,点头便起身往卫生间而去。

“高琦琦你不要太过分了”顾翎颜简直想把桌上的烟灰缸直接扔过去,想了想单景川的话又捏在手心里克制了一下,“你凭什么对我男朋友那么有偏见”

几个大妈都是熟悉这母女俩的,皆是事不关己的表情,高琦琦冷笑了一声,“男朋友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懂谈情说爱”

顾翎颜气得浑身发抖,“就你懂我爸尸骨寒不寒你都乱搞我不要脸能比得过你吗”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一个大妈拍了拍手掌,忽然有些神秘兮兮地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见过这男孩子啊。”

“老冯你别太饥渴了”另一个大妈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高姐你这女婿长得倒是真不错,身家背景怎么样啊”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大妈甩手把手边一个橘子都顺下桌了,“他上过报纸我老公还特地要我看的,不就是前两个月反劫机事件里那个警局副局长么”

这下,整个客厅一片哗然,顾翎颜的表情既有些得意又有点警惕,高琦琦这时抬眼往卫生间方向瞟了一眼,把手边的麻将牌一推,“我糊了,都回家洗洗睡了吧。”

几个大妈本来争先恐后想看好戏,碍于高琦琦的泼辣闻名一条街,只好都撇着嘴朝门外走,顾翎颜捂着鼻子把窗户打开通风,转身高琦琦人已经在卫生间门口了。

“伯母,修好了。”单景川洗过手抹了抹额上的汗,高琦琦走进去看了眼马桶,又正眼打量了他一会,“厨房的通风管你能修么”

“高琦琦,他不是修理工,他是我男朋友,以后还是我老公,我求你能不能体谅点你女婿”单景川把顾家有问题的地方几乎都修了一遍,顾翎颜看着自家男人汗流浃背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抓狂尖叫。

高琦琦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吹空调看电视,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道,“你是警察”

单景川气息平稳地点头。

“一个月工资能拿几位数你家几口人房子有几套她明年才2o岁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看你还像是个人样,老娘没空让你打马虎眼搞笑,答不好你就滚吧。”

高琦琦连珠带炮地问完,连气也不喘,顾翎颜听得眼前一阵阵泛黑,刚想骂她便被她拦下,“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

“伯母,我月薪的话就比一般警员高一点,四位数中游水平,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儿子,我爸妈住一套房子,上次您来过的那套是第二套我自己的房子,另外还有一套房子在郊区。我知道颜颜明年过2o,我上次和您说过,等您愿意和我爸妈见面能把事敲定后,我马上娶她过门。”

单景川一字一句地陈述,完全没有一点动气的样子。

“四位数的水平”高琦琦冷哼一声,“不过也就这样,你也快三十了吧,她这么没本事,你养得活自己和她吗”

他沉默了一会,微微侧了侧脸低声道,“我会更努力工作的。”

“把手机号留下来以后我随叫你随到,现在你可以走了。”高琦琦把电视一关起身往卧室走,“顾翎颜从明天起直到你开学,五点钟我看不到你人影你自己看着办。”

顾翎颜气得浑身哆嗦,想骂都骂不出来,单景川依言招办之后把她拉到门口,压低声音说,“我听你妈妈的就是,你想想以后,不要和她吵,嗯”

他衣服都湿透了、而且看上去又疲惫,可表情却还是很淡然沉稳,顾翎颜鼻子一酸,忍了忍抱住他猛点头。

路漫漫其修远兮。

单景川坐上车后心力交瘁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叹了一口气。

容羡知道邵西蓓又重新住回原来的房子之后大发雷霆,直接一脚踹了她家的大门。

“邵西蓓”容羡抓狂,“你他妈又脑神经抽搐了谁哭着和我说跟他撒哟那拉拜拜的现在倒好,还大摇大摆地同居了我跟你说他现在看上去心如止水也就三分钟热度,没一阵一准又去睡女人大腿”

“六六,我真心推荐你去唱群口相声。”邵西蓓从微波炉里拿出热菜,“恰好这个点他回来,你对着他说去。”

“要说他和梁家撕破脸皮了我信,要说他从良我打死不信母猪都能上树”容羡挽了挽短发,“他怎么不去死啊我真恨不得找人把他做了”

“随时欢迎。”傅政拿钥匙开了门,声音淡然。

邵西蓓忍不住笑出了声,容羡狠狠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跟他不跟肖安下辈子一定会遭雷劈的,蓓蓓你能不能稍微对自己好点儿啊我求你了。”

容羡陪着邵西蓓这么些年,心里比谁都疼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真的被傅政逼死的那一天,急得快掉眼泪了。

邵西蓓也有些动容,放下碟子伸手抱了抱她,“留下一起吃晚饭吧,好不好。”

餐桌上容羡边吃边用看鼻涕虫的眼神扫傅政,这时放下碗筷指着电视机闲闲道,“蓓蓓你看栗歆的新片这次又在造势了,这种娱乐圈的女人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乱性堕胎什么的太司空见惯了。”

她话里有话,傅政一直是处于漠视的态度,可邵西蓓的眼神这时不咸不淡地扫过来,他微一蹙眉,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卧室里去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男人又阴险又薄凉,你确定要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这种人就算他想娶你进门,傅家以后会给你什么脸色”容羡正色问。

“我没想那么多。”邵西蓓帮她夹了一管子菜,“我只知道现在这样我过得还不算坏。”

这时家里突然门铃响了,容羡阴着脸去开门,门一开她大惊,“你来干嘛”

门口站的是一个一身军装的年轻男人,眉目俊朗、英气不凡,他淡然地看了容羡一会,“回家,睡觉。”

“我连晚饭都没吃好,睡个屁啊睡”容羡看到他又慌又怕,忍不住爆了粗口,年轻男人这时走进来朝偷笑的邵西蓓点头道,“我先带她回去。”

傅政这时握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淡定地坐下来继续吃晚饭,容羡咬牙切齿地盯着告密小人的背影,一甩手率先夺门而逃。

军装男和傅政这时对视一眼,友好地关上门离开。

“六六现在一定恨死你了。”邵西蓓脸上还含着笑意,主动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看到瞿简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傅政冷哼一声,细细看了她一眼。

邵西蓓晚上伺候好芋艿、换了衣服准备做瑜伽,傅政难得没在书房,曲着腿坐在瑜伽垫旁,手里还拿着红酒杯在喝。

她没怎么生疑,开了音乐盘腿坐下摆动作,傅政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直到她伸长了腰肢慢慢往后仰时,他慢条斯理地脱了眼镜往旁边一放,力度正好地把她迎面压在了瑜伽垫上。

邵西蓓吓了一跳,可一张嘴他的薄唇就迅速地欺了上来,吮地又重又狠。

感情这人绝对是预谋已久了还看她做瑜伽,分明是想做她

她被他压得昏昏沉沉,鼻间尽是他带着酒味的气息,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傅政这时稍稍放开她一些,看她迷蒙着眼双颊酡红,嘴唇被他吻得又湿又亮,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瑜伽上衣和裤子。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一手将她使力推他的两腕抓住高举过头,一手用力揉上一边,又低头含住另一边顶端的嫣红。

他含弄时唇舌间发出轻微的细响,听得她浑身发麻,下面已经溢出一些湿液,谁料禁欲多时的某人这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顺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杯,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倾洒到她的内裤这里。

“你”邵西蓓惊得小脸涨红,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点一点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时,他顿了一顿,旋即伸手拉开她已微湿的内裤布料,低下头慢慢伸舌起来。

取悦女人,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如今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他舌灵活地搅着含着,同时品着她和红酒的香,却也觉得未尝称不上是美妙。

邵西蓓身上渐渐都浮上一层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开他的头,谁知他竟更得寸进尺,伸出舌往花瓣里面探去。

她这张小嘴又湿又紧,傅政喉结微微滚动,下面涨得已经快裂开,这时竟然耐下性子,还把手指也推了进去。

“嗯”她咬着的唇间忍不住发出轻吟,眼中浅浅含着薄泪,身体里一股股热涌全部集中在他指舌顶弄的地方,脑子一片空白。

他下巴上也微微沾上了一点湿液,手指配合着舌头一进一出,顶弄得越来越深。

这时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用脚轻踢他肩膀,他却不管不顾,舌间还发出绵绵的咋弄声,恶意地吮她的花瓣。

手机铃响了一会停下,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邵西蓓双手揪在他发间,直到被他的指顶到了一块嫩肉时,喘得都发不出声地到了那个点。

傅政这时从她那里起身伏在她上方,还带着她湿液的薄唇微微一扬,“还要接电话吗”

、直面

客厅里的电话铃停了一会又孜孜不倦地响了起来,邵西蓓潮红着脸避开身上方男人的目光,翻过身硬是撑着手臂往前挪了一点够到电话接了起来。

傅政喘了口粗气,侧身坐在原地看着她只着一条被红酒沁湿的内裤接电话的样子。

她臀翘,背部线条又极美,此时半跪在地板上,全身布着淡淡的粉色还有点微颤,从侧后看过去能看到一点白嫩的凝脂,整幅画面说是勾魂摄魄也不为过。

邵西蓓接起听了之后脸色就有点变化,没说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这边刚放下电话,臀后立马就贴过来一个火烫的物体。

“傅政”她被他抵得一颤,“你”

“这种时候想叫我停下来”他大手沿着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欺上她的白嫩,从后恶意地顶了顶她的臀,“你是想守活寡么嗯”

她自己不经意间摆出那种勾人的样子,他忍气吞声做了多久的活和尚,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六六刚刚打电话过来”她用力掰开他揉捏她嫩白的手,“我得赶快去医院”

“谁受伤了”傅政眼眸一闪,冷声道,“肖安”

邵西蓓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嗯,刚刚抓一个追踪了很久的犯罪团伙时受伤的,你快放”

话音未落,他一手就利落地撕了她的内裤,扶着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这一记顶得极重,她顺势往前一倾趴在茶几上,下巴磕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身后的人任由她跪着,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从后一记记又快又狠。

她刚刚被他用手和舌服务之后到过,现下里面还湿润,他进出并不困难,而且她不自觉地一紧缩,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向凌厉冷峻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情欲色彩。

“轻点呀”邵西蓓两手紧紧抓着玻璃茶几,被他的大动作弄得膝盖跪在硬木地板上磨得通红,浑身又颤又麻。

傅政凭着毅力坚持了一会,被她的小嘴吸得很快就射了,她这时靠在茶几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小猫呜咽似的轻哼。

谁知他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把从后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放在沙发上,就着那未闭紧一开一合吐着花液的地方又重新推了进去。

他一向体力好又没人性,邵西蓓这时恨死自己一时心软着了他的道,现下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收不了手,肖安在医院那边情况还不明,她又急又羞,趴在沙发靠背上想尽办法地用力夹他。

“好”他爽得低吼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再夹得更紧点,非要我弄死你么,嗯”

她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痒得一股颤栗,下面不自觉地又溢出了些粘腻的湿液,小脸看上去又娇又媚,傅政毫不犹豫地往沙发上一坐,把她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将她的两条细腿扯得大开,从下往上重重地进出。

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把他全部吞得半点缝隙都不漏,他两手粗暴地抓着她大腿内侧,健腰不断地密集向上顶弄,拍弄声听在耳边又靡又刺耳,邵西蓓几乎叫得喉咙也哑了,哭得满脸是泪,“我不行了好疼太深了”

他从前惯用技巧,可这回根本就是只横冲直撞,她太久没做过,现在被他顶得下面生疼,双手抓住他臂膀,泪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说好话求他,他这时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终于稍稍软下心,享受着她高潮过后的吸吮,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全数洒在了里面。

傅政抵着她最深处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他手刚一松,她便立刻软软地趴在了沙发上,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他这时低头看了看,她那里肿得鲜红欲滴,嫩肉都好像有点擦破了。

“哭什么”他看得眼睛又热起来,把她翻过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湿透的发,“你自己难道不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手扬起来就朝他刮去,傅政没避开,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两条指甲印。

“还要不够”他摸了摸下巴,倒没动气,“也行,我还可以来几次。”

邵西蓓红着眼眶喊,“你滚出去,找别人发泄去”

“谁有你的小嘴那么会吸”他竟低头亲了亲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脚再动一下后半辈子只能对着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愤愤地看着他,见他一向冰凉的目光里还含着一丝笑意,不似平时那般阴冷,竟带着一点如沐的真切。

后半辈子,和他的后半辈子与他结婚生子白首不相离

心脏那一声声绵长的跳动仿佛就在耳边,她鼻子微酸,却又惶恐无比。

这是她心中承诺过的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还赌得起吗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邵西蓓发现屋子里人倒不少,迎面最显眼的就是一身贴身白裙的梁珂。

单景川恰好在旁边的饮水机盛水给顾翎颜喝,见她来了脸色稍稍温和了一些,谁知这时她身后又走进来一个人,正有些不耐烦地微蹙着眉。

这下,整间病房的气氛都变了。

站在梁珂旁边的言棋连表面的客套都不屑做,卷了卷袖子冷着脸就想上前,梁珂目光动了动,看向邵西蓓和她身后的人的眼光复杂难明,顾翎颜不明所以,从单景川身后探了个头出来张望,而躺在床上的肖安注视着他们一动不动、心中五味繁杂。

她前面在家换衣服的时候他就提出除非和他一起去,否则绝不让她出门,她根本硬不过他,心里也不是没料想过这个场面,只能勉强朝单景川笑了笑,“哥。”

“蓓蓓。”言棋这时抢先一步发话,“你马上让他滚出去,我不想在医院里动手。”

傅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我大舅子都没发话,你吠什么”

言棋听了眉毛倒竖,看了眼身边已然有些失神的梁珂,滔天怒火卷了起来,“我他妈想揍你很久了,滥玩女人有多爽看她们一个个为你掏心挖肺你就高兴了是吧我操你妈”

“操我妈”傅政漠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能么”

“你”言棋脸涨得通红,大步一迈就要朝他挥拳,单景川这时把水杯交给顾翎颜,上前接过他的拳头,沉声道,“外面都是人,你闹起来了还收得了场么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你还嫌不够糟糕”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邵西蓓这时回头看着傅政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就来。”

她眼里带着点哀伤和乞求的味道,他沉默地看了眼床上肖安注视着她的目光,眼神一凌,微微握紧了拳走出病房。

“你怎么样伤到哪了”邵西蓓缓了口气慢慢开口。

“没事,脚踝这里擦伤,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肖安情绪也压抑得极好,温和地朝她笑了笑。

她点点头,“那就好,犯人没抓到”

“身上有决定性证据的那个被他逃走了,我们一个警员还中枪了现在在抢救,因为情况特别严重,所以上头刚刚把武装警卫队也派来了,应该很快能落网。”肖安不徐不缓地说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吧。”

她低下头的时候脖间的吻痕若隐若现,他看得触目惊心,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