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第112部分阅读(1/1)

有嘱咐的话,但是外面已经有人扬声嚷道:“新郎倌儿快出来敬酒了,如今可还是青天白日的,难不成就等不及要小登科了”

荷花听了这话脸红得几乎要滴血,顾不得害臊赶紧催他道:“以后多少说话的时候,偏要在这会儿嘱咐,你再不出去,我今后可是没脸见人了。”

齐锦棠眉眼带笑,只觉看着荷花如何都看不够似的,但也知道分寸,转身出去,唤了苗儿和小真道:“好生陪着你们姑娘。”

苗儿和小真都是头一次见到齐锦棠,全都不敢抬头,低头诺诺地应了,待齐锦棠走了之后才进来东屋。

小真到底年纪小一些,以前不过是在家做活,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也没有苗儿稳重,见屋里没了人就高兴地说:“姑娘今个儿真漂亮,这儿屋子也好看,东西也好看”

苗儿拦住了小真的话,去问荷花道:“姑娘饿不饿姑爷交代奴婢,说炕桌抽屉里给您备了点心,屋里也有茶水,不如略吃点儿垫垫,不然等到晚上还指不定能不能吃上东西。”

荷花略活动了一下酸楚的脖子,这会儿才觉得头上那个凤冠沉沉地压人,稍微动弹就撞得钗环作响。

小真上来帮荷花揉捏着脖子和肩膀,荷花才问:“你俩早晨吃东西没昨晚在这儿没人来生事吧”

“没有,姑爷还安排了两个妈妈在外头,都是很和气的人,奴婢们早晨吃过了,刚才趁空也有个妈妈来送了午饭,已经都吃了。”苗儿拉开抽屉,果然有几碟子还压着喜字、盖着花帘儿的,一一摆到桌上,又倒了茶来。

荷花见那几碟子糕点,桃花烧卖、蒸酥果馅饼、黄米面枣儿糕和雪花云片糕,都是平素自己喜欢吃的,心里感动齐锦棠的心思,虽然并不觉得,却也一样儿吃了点儿,喝了几口茶让苗儿把东西都收了,怕被人撞进来看见不好。

前面的吵吵嚷嚷,时不时地会传到后面,荷花免不得心里惦记,不知道齐锦棠喝了多少酒,少不得又让苗儿去煮了醒酒汤备着。

这一等就直等到外面华灯初上,大红灯笼映在窗纸上,红彤彤地很是好看,新房里儿臂粗的红烛也点起来,屋里顿时就亮堂起来,荷花估摸着前面的人该是都快过来了,对着妆奁理了头发,又略补了补妆。

果然不多时就有齐家亲友的女眷,簇拥着齐锦棠进了屋来,围着说话儿取笑,倒是有个眼尖的,见外间儿的小炉上暖着陶罐,掀开一看竟是醒酒汤,忙不绝口地夸道:“大姐家可真娶了个好媳妇,瞧这心细的,连醒酒汤都早早地备下了,以后棠哥儿可真是有福了。”

齐夫人当着人面儿也是有心存体面的,自然也是对荷花赞不绝口,齐家历代是读书人家,也没那些粗俗的闹洞房花样儿,只女人们坐在一处玩闹几句,在炕上翻了些喜果吃,又对齐锦棠取笑了两句,便就也都散了。

齐老五的媳妇走前,对荷花低声嘱咐了那大红喜被里叠着的白绸,万万要记得放在身下。

荷花顿时涨红了脸,胡乱点头应了,屋里人一时都散了,只有苗儿和小真侯在一旁,准备伺候二人歇下。

齐锦棠直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嘱咐外面的婆子关好门户,这里用不着你们伺候。”

荷花坐在炕沿儿上,听着这话,手里不自觉地捏紧了袖子,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似乎连坐都坐得不安稳了。

苗儿和小真都退了出去,新房的门也关了个严实,齐锦棠这才走到炕边,从上而下地盯着荷花瞧。虽然知道荷花算不得什么绝色女子,不过是清秀耐看,可那眉眼、模样,却是样样都合自己的心意,心里只想着要她,只认准是她,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一时竟怎样都看不够似的。

荷花被看得发窘,又没处可躲、无处可藏的,想要开口说话都觉得喉咙发紧,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直闻到齐锦棠身上的酒气,这才寻了个话题道:“外、外面炉上给你温着醒酒汤,去喝一碗吧”

齐锦棠却直接伸手抽掉了荷花发间的长簪,把凤冠帮她取下,声音中带着笑意地说:“我没喝几口,大家都有分寸呢你平素最不爱戴首饰,顶着这个一天,该累坏了吧”

从小到大的情谊,以前也不知被抱过多少次,拉过多少次的手,可是这会儿齐锦棠的手指只划过了发间,就惹得荷花心里发紧,一阵轻微地颤抖,头越发埋得低了。

齐锦棠拉住荷花的手问:“我刚才只喝了几盏酒,竟都没顾上吃东西,你陪我吃点儿”

荷花这才抬头看他,眉眼依旧是小时候的模样,全都舒展开来依旧那么好看,站在红烛前,衣边被裹上一层光晕,越发衬得挺拔清朗,不由自主地就被他拉到桌旁。

两个人虽然都腹中空虚,可谁也无心吃饭,都胡乱用了两口,荷花盛了碗汤喝,将嘴唇染得越发娇艳。

齐锦棠看得出神,喃喃地说:“荷花,你今天真好看。”

荷花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汤也喝不下了,端着汤碗的手都要抬不起了似的,恨不能寻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低声道:“抹得白的白、红的红,有什么好看的”说到这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卸妆,难怪总觉得脸上热得难受,那么多脂粉糊着,都透不过气来。

齐锦棠从门后拎了水壶,给她兑了小半盆温水,看着她卸了手上的龙凤镯,挽了袖子,低头就着温水洗脸,白皙的手腕被红烛镀上一层蜜色,素手撩水,让他想到小时候两个人头对头洗衣的光景,凑过与她抵头道:“我也一起洗洗,别浪费了水。”

“都是脂粉,你来凑得什么热闹”荷花嗔了一句,自己挪开地方擦脸。

齐锦棠过来就着她的手也胡乱擦了,将荷花轻拥入怀,看着她已经羞成粉色的耳垂和颈子,一个滚烫温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畔,满足地呢喃:“我终于等到能拥你入怀的这日。”

第三百四十三章喜帐内两相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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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喜帐内两相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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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羞得不敢抬头,一个吻就从耳畔直烫到了心里去,再加上这句话,整个心儿都跟着颤了起来。把头深深地埋在齐锦棠的胸前,耳中满是砰砰地心跳声,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都连做一片,分不出彼此。

齐锦棠食髓知味,一个吻过后,就再也收不住了,当下饭菜也不吃了,捧起荷花秀气的脸庞,一个个轻吻落在她的额角、眉梢、鼻尖、脸畔用唇细细地描画着她的眉眼模样。

细碎的吻不带什么情欲,吻得耐心又温柔,把荷花的一颗心都吻得酥软,心中满满地温情,随着一个个吻,荡起层层轻柔的涟漪。

齐锦棠微微带着酒气的唇,吻遍了荷花小巧精致的脸盘儿,最后才蜻蜓点水般地落在了她红艳的双唇上,噙住了那微张的唇瓣,细细辗转研磨,渐渐地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接触,一手紧紧扣住荷花纤细柔软的腰肢,拔掉了她头上的钗钿,将她一头青丝散放下来,五指深深地插进发间,托着她的后脑让她贴紧自己,吻得越发深入。

荷花第一次被人噙住唇瓣,紧接着就是这样的深吻,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呼吸,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味道,双手无助地抓着他胸前的袍子,大半个身子都靠进了他的怀里,神志都被他吸出去了似的,脚下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天旋地转之后,荷花只觉得身上一沉,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炕上去了,齐锦棠双手撑在两侧,一双眸子闪亮亮地看着自己,忙扭过头去,却又被他低头吻上粉颈,痒得她忍不住想笑,身子直往后缩。

齐锦棠轻啄几下见她笑着直躲,干脆唇间用力,在她颈上啄出一朵艳丽的玫红,看着很是满意,恨不能再多吻出几朵。

荷花吃痛,伸手胡乱掐去,正掐在他的腰间,觉得触手绷紧有力,并不似外面看起来那么单薄清瘦。

“你”齐锦棠声音猛地低沉下去,抓住荷花的手,不让她再无意撩拨,引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肩头,俯身又朝微微红肿的嘴唇再次深吻了下去。

荷花顿时就没了抵抗能力,身子瘫软如一汪春水,不知何时嫁衣已经被解开,层层叠叠花朵般绽开,露出单薄轻柔的里衣,包裹着还略稚嫩青涩的身子,如半开的花苞,娇怯含羞,让人更想再探求深处的美好。

齐锦棠的舌尖描画着荷花的唇形,轻轻拨开她的唇齿,追逐她娇嫩的香舌,如白日里结发的青丝,纠结缠绕,恨不能再也不要分开。

又一个吸人魂魄的长吻结束,荷花才惊觉自己跟齐锦棠都只穿着中衣相拥,外面几层的嫁衣喜服,早就不知所踪,想来是被丢出了帐外。

荷花眼见自己被吻一次就败退一节,羞得伸手去推齐锦棠,轻声嗔道:“只当你是个正经人呢”

“我素来都是正经人”齐锦棠笑得胸膛一阵起伏,最爱看她这样羞恼的模样,低头用舌尖卷住她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腰间流连揉捏,慢慢向上罩住胸前微凸的圆润,那手可盈握的柔软让他心里被重重一撞,一股热流就从身下直冲至了脑门。

“嗯”荷花一声嘤咛,更如点燃了帐子内的热浪,齐锦棠粗重的气息喷在荷花的面颊耳畔,伸手去摸索她的衣襟儿,扯了几下却不知怎地打了个死结儿,顿时弄得个面红耳赤,停了手上的动作,侧着身子去解那死结。

荷花也不去帮他,转身把头埋在喜被里吃吃直笑,直笑得齐锦棠心里痒痒,干脆用力撕扯那带子。

“好好儿地衣裳,扯坏了怎么好”荷花伸手去与他争。

两个人几下扯得断了一头,不提防间,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就被扯了出来,粉嫩的颈肩也袒露大半,倒让齐锦棠一时看得呆了。

荷花羞得忙扯衣裳遮掩,可哪里有齐锦棠的手快,里衣飞快地被他剥了下去,只余个肚兜遮羞,一双滚热的大手,顺着纤巧的腰身向上摸去,指尖常年写字落下的薄茧,略有些粗剌剌地划着荷花身上娇嫩的皮肤,一阵痒来一阵酥麻,让她扭着腰肢只想躲开。

这么一扭更是露出越发多的嫩肌,齐锦棠手下轻抚,又低头去吻,见她乳尖挺立,在肚兜上撑出个小巧的凸起,低头一下噙住。

“啊”荷花惊呼出声,那般敏感的娇嫩包裹在他灼热的口中,更被舌尖轻触卷舔,激得浑身毛窍都绽开了似的,一层细密的颤栗浮起在肌肤上,身子里的热流四处乱窜,找不到地方可以突破而出。

肚兜的带子已经被齐锦棠用指头勾开,见荷花浑身都漾着羞涩的粉红,贝齿轻咬下唇,平素灵活的大眼睛此时半阖半开,睫毛颤抖着不知是羞还是怕,便越发放温柔了动作,褪去了肚兜,揉上她胸前的美好,又低头轻吻那一对儿红莓,直惹得荷花唇齿间抑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带着轻颤的妙音,将帐中的情欲调得更加浓烈甘醇。、

齐锦棠轻咬着荷花的圆润,自己三两下除去了上身的衣物,俯身与荷花贴合起一处,搂着她的粉背吻上她的后颈。

两人赤o相贴,那说不出的触感和心理上的冲击让荷花身子一颤,齐锦棠身子削瘦却并不单薄,酒气、汗气和他身上原本的皂角香气混在一起,成了一股独特只属于他的气息,让人迷醉其中,什么都不去想,只愿就这样沉沦下去。

那个原本清新生涩的少年,如今也有了男人似的霸道,用唇一寸寸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一双手臂紧紧地箍着,恨不能将荷花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荷花虽然两世为人,入洞房却是破天荒头一遭,这会儿无措的手都不知往什么地方搁,在齐锦棠的亲吻揉捏下,觉得身下也渐渐湿润温热起来,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生怕被他发现了似的。

齐锦棠虽然早就急切地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却又怜惜着荷花年纪尚小,只按捺着慢慢与她亲热,这会儿见她双腿夹紧,不适地绞在一起研磨几下,这才伸手去扯她的裤带。

荷花从未经过事儿的身子格外敏感,下面早就不知不觉地泛滥成溪,齐锦棠的手伸进去只在雪臀上抚摸两下,就惊得她身子连连颤抖,等那四处点火的大手绕到身前,顺着小巧的肚脐一路下摸,就更是跳得心都要出来。

齐锦棠小心翼翼地分开她夹紧的双腿,手试探着向下探去,单薄的绸裤已经被蜜液沾湿,贴在下身的花径口,让他毫不费力地就摸到了个小巧的凸起。

“嗯不要”荷花被触到了花核,下面猛然一紧,整个身子随之僵硬得不知该如何动作。

“荷花荷花”齐锦棠的唇在荷花的脸上胸前来回流连,亲吻间不住唤着荷花的名字,手下动作越发温柔,试探着揉着花核,并不急着朝花径口探寻。

他的指尖带来阵阵酥麻,从身下一涌连着一涌地冲到全身,这样陌生的快感让她既觉欢喜又觉惊慌,浑身烫热恨不能寻个凉快的什物降温,双臂环上齐锦棠的背,主动将身子贴上他赤裸的前胸,谁知他的身上竟比自己还要滚热。此时想要脱身却已不能,齐锦棠一手搂紧她的背,另一手仍在花径口辗转流连。

随着他不住加快的揉搓,那酸麻连成一气儿,分不出先后强弱,争先恐后地朝全身各处奔涌而去,荷花难耐地发出鼻音低沉的呻吟,身子一僵,双腿猛地夹紧,随后在齐锦棠的怀里抖得如一片风中秋叶,一股滚烫的蜜液尽数从花径涌出,喷了齐锦棠满手。

许久才从那毫无防备的快感中回过神儿来,荷花羞得把头深埋在齐锦棠的肩窝处,浑身滚烫酥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由着他揉搓亲吻。

齐锦棠借着这涌出来的蜜液,指头在花径口轻点划圈儿,慢慢地向里试探,每见荷花神色难忍,就忙放慢节奏。自己身下的欲望早已经坚硬昂扬,却也不忍因为自己过急让荷花受苦,直到她渐渐能适应了自己的手指,这才急忙褪去二人亵裤,终于坦诚相见。

荷花粉面含春,眼神瞟向帐外隐约透进来的烛光,不去看齐锦棠,却被他掰正了下巴,四目相对,越发羞涩难当,眼神儿也不敢乱看。

“荷花,你真美”齐锦棠分开荷花的双腿,把自己难耐的欲望顶在她湿润蠕动的花径口,吻着她的眉间,沙哑着声音说,“叫我的名字”

“锦、锦棠”从未被外人触碰的隐秘之处,今日终于向心爱之人打开,花径口那滚热的坚硬,让她的心都跟着一起颤抖起来,看着齐锦棠近乎虔诚地眸光,听着他温柔的请求,终于红唇轻启,颤抖地吐出这两个字。

语毕就觉下身一阵剧痛,滚热贯入直顶花心,顿时纤腰绷紧,螓首后仰,痛呼出声。

庆春颜小煜夹缝中顽强生存,她依然坚信,总有一日,生活会如名字所言一般,吉庆有余、富贵如春

第三百四十四章洞房夜的大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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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洞房夜的大乌龙

呜呜,写了一下午一晚上鸭梨好大~不管怎么样,终于吃到肉肉了,亲们快来表扬小无吧~

“荷花”齐锦棠也低沉地叫了一声,坚硬的欲望包裹在不住收缩蠕动的花径内,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鼻尖鬓角都渗出汗珠,却又只能绷紧着腰身,不敢随便活动,俯身去吻荷花。

荷花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喜被,虽然早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这一下把刚才的酥麻和快感都痛得没了影子,眼角沁出泪花,又被齐锦棠轻柔地吻去。

她半晌才把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伸手搂住齐锦棠紧绷的腰身,撒娇地喊了声好疼,随即就被堵住了唇,余下只剩一串辨不出意义的呢喃。

齐锦棠把荷花的身子吻得瘫软,这才慢慢地挺动腰身,下身被她紧紧地包绕,如被吸吮般让人贪恋,不敢动作的忍耐又着实折磨着他。

荷花初遭破身,娇嫩的紧窒从未经过这样的挞伐,纵使齐锦棠如何小心温柔,抽插间都依旧带着痛楚,但于心爱之人终于结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觉,又让她觉得这疼痛并不是那么难耐,只搂着齐锦棠不住地索吻,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适。

齐锦棠见荷花不再呼痛,更主动地来亲近,这才终于放开了手脚,由本能带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索取着她的甜美,在她的颈间、胸前,一次次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听着她在身下婉转呻吟,身下更觉胀大跳动。

身下空虚和充实交替着,痛楚和快感缠绕纠结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荷花毫无意识地在唇间溢出娇吟,双臂无力地勾在齐锦棠的肩头,如一尾穿行在巨中的小鱼,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神志被一波涌动冲得支零破碎,只知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齐锦棠去主宰,接受着他的热情和欲望。

齐锦棠抱着荷花娇柔的身子,被她无意识地扭动和搂抱撩拨得越发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正撞在花心上,胸膛摩擦着她胸前的柔软,酥酥麻麻的颤栗从胸口荡漾开来,渐渐充斥了全身,每一次有心或是无意的接触,都好似在原本的热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烧得人口干舌燥,身上的火还能在抚摸磨蹭中稍稍得以缓解,心里腾着的那把火却好似要把人从内到外烧个精光似的,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向丹田涌去。

荷花被含住了胸前的红莓,身下又承受着一波毫不间断的冲击,长发散乱地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子被情欲染成惹人怜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乱,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觉深深浅浅的红。面颊潮红,嘴唇被吻得红艳水嫩,轻合轻启,引得齐锦棠不住俯身品尝。

吻已经不再只是温柔缠绵,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厌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着,贝齿不时被刮蹭着,连呻吟都只能从鼻端溢出,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着齐锦棠的胸膛,小巧的浑圆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颤抖,被齐锦棠的手掌拢住揉搓。身体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下身的不适,藌液不住地涌出,让进出更加顺畅。

齐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结合处,轻轻地揉捏荷花略微红肿的花核。

“啊”荷花尖叫出声,身子也向后弓了起来,还不等喘匀了气,就觉得身下的冲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顶入花径深处,那是连刚才都还没碰触到过的地方,隐隐的痛楚让她用力扣住齐锦棠的肩头,花核处蔓延开的快感慢慢将那痛楚掩盖过去,让她煎熬在其中,双腿勾住了齐锦棠柔韧有力的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喜帐外“啪”地一声爆了个烛花,门窗紧闭的屋内热浪滚滚,喜帐也似乎羞涩般轻轻摆动,半遮半掩着帐内缠绵的二人。

齐锦棠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滴在荷花白嫩的上,与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滚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红梅。

身体内乱冲的热浪都渐渐地找到了方向,朝处汇聚而去,胀热难耐的感觉让荷花扭动着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寻找释放。

齐锦棠腰间一紧,几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双手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扯着她更加贴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饶是他一直自制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闷哼。

荷花断续的呻吟声渐渐紧凑连绵,勾着齐锦棠腰身的双腿猛然缠紧,花径收缩绞动,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小腹处热流像被点燃的爆竹,猛地炸开冲向四肢百骸,头皮发麻,发根被冲得纷纷立起,嫩肤上显出颤栗的细密疙瘩,潮水般浮起又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下身抽搐颤抖地喷薄出藌液,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连哼都懒得再哼一声似的,却因齐锦棠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又呻吟起来:“锦棠唔锦棠”

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意,末尾还带着细弱地颤抖,撒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齐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花滚烫的藌液一浇,快速地跳动进攻着,耳端萦绕着她勾魂摄魄的呼唤,心里满溢着幸福和满足,后腰猛挺贯入花径的最深处,分身雀跃着喷出集聚许久的欲望。

荷花瘫软地由着齐锦棠耸动,一次急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次次直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魂魄都顶出躯壳,最后那一股滚热喷入小腹,烫得她一个哆嗦。

“锦棠啊”

尖叫声毫无防备地从唇齿间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许久才从那脑中空空的状态中恢复神志。

齐锦棠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身拥着荷花,不愿意就这样分开。

两个人浑身赤o,汗水将身下的喜被揉搓得杂乱不堪,荷花鸵鸟似的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齐锦棠的手还在荷花身上游走,眷恋着她柔嫩的肌肤,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这样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等着刚才狂暴的热潮慢慢退去。

荷花浑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渐渐涌了上来,她慵懒地偎在齐锦棠的怀里不愿动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细想,却总被齐锦棠不老实的手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地说:“还不老实”

齐锦棠低头在她头顶吻了一记,只轻笑着却不说话,反手抓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一根根亲吻着她并不算娇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亲得发痒,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回想起刚才的狂热不免依旧面红耳赤,却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无师自通的明个儿起床后该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地来给我磕头吧”

“若真有可怎么办”齐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强忍着笑意问。

荷花似乎很不满他的态度,又用力地戳了两下,嘟着嘴说:“什么怎么办,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你,然后拿着嫁妆回家”

齐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虽说知道是赌气的话,却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吻得她喘气连连才又松开,哑着声音说:“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不许再说要休了我的话”

“诶”荷花心道这怎么反过来了,不满意他这样转移话题,半撑起身子定要问个明白,冷不丁扯动双腿,下身一阵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疼得厉害”齐锦棠心疼地圈住她问,“从小就是这刨根究底的脾气,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说着伸手朝炕稍的柜子摸去,拉开柜门扯出个小包袱来,塞到荷花怀里,“喏”回手挂起了半边床帐,让外面的烛光照了进来。

荷花解开包袱,见里面除了两本之外,竟还有两本艳情的话本子,随意翻开都是些看得人脸红心跳的词句,惹得她吃吃地乱笑,扭头说:“你还真是个好学上进”

话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屋里被十六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照得通亮,床帐挂起后帐内全然没了刚才的幽暗,两个人赤o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连汗珠儿都看得清楚。

荷花丢开手里的书本,扯过叠在炕内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齐锦棠只笑看着自己,轻啐道:“不知羞的”忽然看到随着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绸,滑落在二人中间,洁白的纤尘不染、纹丝不乱

“啊”荷花惊呼一声,终于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来,自己居、居然忘了铺白绸,明、明天可拿什么去给婆婆验明落红

第三百四十五章待晓堂前拜舅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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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待晓堂前拜舅姑

齐锦棠自然也看到了白绸,之前也有婆子暗地里告诉过他,这会儿见荷花懊丧的模样,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怀里道:“我叫丫头烧水洗澡。”

“可、可是那白绸,我”荷花结结巴巴地说,心里后悔的什么似的,齐五婶儿走前还特意嘱咐自己,结果到底还是给忘了。齐母对自己这个儿媳本来就不甚满意,新婚之夜还弄了这么个大乌龙,若只是自己挨训就也罢了,这白绸却是古代验明女儿家清白的物件儿,万一被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如何是好。

“那东西不妨事的”齐锦棠抓起白绸丢到一旁,扬声朝外面吩咐了烧水,片刻就有人来叩门说都备妥了,想来该是早就准备好的。

齐锦棠自己围了个被单,抱着缩头乌龟似的荷花去厢房清洗,看着挺大的木桶,两个人一起进去却是挤得水都漾了满地,挤挤插插的一起洗,少不得又是一番温存,不过好在齐锦棠还算有分寸,并没有再次索取,还就着泡澡给荷花揉捏了一下腰身。

清洗干净出来以后,荷花已经困得抬不起眼皮,由着齐锦棠抱回屋,心里还惦记着白绸,哼哼唧唧地问:“明早的白绸”可是被齐锦棠放在炕上,头一挨上枕头,就立刻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荷花只觉得浑身酸乏,自己几乎提不起力气来,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也有些隐隐作痛,被两个丫头伺候着穿好衣裳,坐在桌前梳头装扮,齐锦棠这会儿才从外头进来,唇间噙着笑意,倚在门框上歪头看她。

荷花想问那白绸怎么办,碍着丫头的面儿又不好说,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齐锦棠似乎猜出她的心思似的,朝屋里走了两步说:“你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他这话说的含糊,荷花只以为他是去跟齐母说了什么,毕竟自己是不是完璧,他总归是最清楚的,没有白绸也不能剪了床单送去,让他去说明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谁让昨晚是他猴急,害得自己忘了铺那白绸,她腹诽着就也不在多问。

早起要先去正房给长辈请安,六月清晨的阳光并不太灼人地撒在院子里,荷花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齐家老宅子,院中树木很多,而且看树干也都是虬结苍劲的老树,但是应该时常有人打理,都修剪的很是得体,没有什么枯枝败叶,也没有伸到路中阻拦人行的。

想着马上要见公婆,荷花心里不免有些惴惴,齐母对她的态度她心里也有数,生怕到时候弄个下不来台。想到这儿稍稍抬头去看走在身旁的齐锦棠,见他晨光下俊秀的侧脸,心里突然地就安定了下来,自己嫁的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也是他,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处,其余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两个人特意来得早些,到了正厅,齐老爷和齐夫人还都未到,荷花只瞧见一个穿茜红色罗衫,玉色绣花褶裙的小姑娘坐在窗边的绣墩上,虽然屋里就她自己,但还是坐得腰拔背挺、端端正正的。听到门口响动也不是胡乱扭头张望,而是施施然起身,脚下莲步微移,面向门口的二人施礼道:“锦如见过大哥,见过大嫂。”

“妹妹毋须多礼。”荷花上前一步扶起了齐锦如,拉着她的手细看,模样与齐锦棠有四五分相像,眉眼间更肖似齐夫人,让荷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齐夫人的情形,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惊艳,说话处事也都绵里藏针,心里不免又是担心,今后的婆媳关系到底要如何相处。

齐锦棠撩起袍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上看着喜气平静的,其实心里也不住地打鼓,总觉得这几年娘亲越发不似以前的稳重,似乎也就在爹娶了姨娘前后,娘就变得越发脾气古怪起来。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那是绝对最顾场面的人,定然不会在今日有什么刁难之举,可如今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给下马威的事情来。

不多时齐老爷和齐夫人从后面出来,齐老爷穿戴齐整,齐夫人更是打扮得很是端庄,面上的神色也很是温和,让齐锦棠和荷花心里都稍稍一松。

荷花依着早就学过的规矩,上前跪好行礼道:“公爹在上,请受媳妇一拜。”然后接过一旁丫头递上来的茶,高举过头,“公爹请喝茶。”

齐老爷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笑着连声说好,就从袖中取了红包放在茶盘内。

荷花再过去拜齐夫人,依样敬茶。

齐夫人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后又训诫了几句,今后要好生孝顺长辈,伺候夫君之类的话,这才从袖中拿出红包搁在了茶盘上。

荷花起身后又重新跟齐锦如平辈见礼,然后才见齐夫人身后穿着半长褙子的年轻妇人上前,对着自己行礼道:“奴家见过大奶。”

她估摸着,这应该是齐老爷身边的姨娘才对,却没人告诉过她对姨娘还行如何的礼数,到底是该回礼还是就这样受着。

齐锦棠不动神色地上前轻扶荷花的胳膊,语气平淡地说:“姨娘多礼了。”然后就与荷花一起到了东边下首处落座。

全家人坐在一起说了几句闲话,齐老爷忽然问:“锦棠,你打算何时启程”

“这几日就要开始收拾行囊,三日回门之后,就也差不多该准备走了。”齐锦棠应道,“爹可以有什么要嘱咐儿子的”

“唉,我跟你说官场险恶你不理会,一心想去摔打一番,我倒也都是白说。”齐老爷皱眉道,“罢了罢了,我也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也明白你的心思和抱负,只盼着你命比我好,莫要受什么无妄之灾。”

齐夫人听了这话不免心下不喜,碍着媳妇也在场不好多说什么,只轻咳了一声道:“锦棠知道上进是好事儿,大喜的日子,老爷何苦说这样的话。”说道这儿她忽然想到,儿子之所以这般上进,不过都是为了带着媳妇离家远远的,不免秀眉半竖,不悦地扫了荷花一眼。

荷花这会儿心里装得都是齐锦棠要走的事儿,她不是没想过他是要去上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只听他们三人说话,也不知这回会不会带了自己一起去任上,若同当年齐老爷一样,只带着随从下人前往,把自己留在齐家老宅子可如何是好。

她心里烦乱就也没瞧见齐夫人扫来的目光,倒是齐锦棠看了个正着,便说自己饿了让赶紧摆饭。

吃饭正是新媳妇立规矩的时候,荷花站在齐夫人的身后,尽量注意她的眼神看向哪个菜,就忙端着小盘伸筷子夹些起来,放在齐夫人面前的盘子内。

因着荷花眼色看得很准,一顿饭吃得很是顺利,齐夫人也没再多留,说让齐锦棠回去好生打理行囊,便打发小俩口回了。

出了主院的月亮门,两个人沿着夹道朝后面自己的院子走去,荷花前后瞧瞧只有苗儿和小真在后面跟着,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拍了拍胸口道:“我今个儿可有没有失礼的地方我看着你妹子举手投足的那个规矩,害我手脚都快要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也难怪你母亲一直都不喜欢我呢,果真是差得远呢”

齐锦棠伸手在荷花的脸颊上用力捏了一把,见她叫痛才道:“刚才说什么你母亲我娘的”

荷花这才发觉自己失言,赶紧从善如流地改过道:“是我说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不过,你去任上的事儿,就真那么着急啊”

“那缺口都已经空了一段时日了,若不是因着我要回来成亲,吏部也不会允了我这么久的假,若是再不赶紧去上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而且你大哥大嫂满了孝期也要回南边儿去,我正好同他们一起走,路上有个伴儿也不烦闷,还能互相照应。”齐锦棠说着,见荷花眉宇间都是愁色,觉得好笑却又不忍再逗她,“难不成你就这么喜欢在娘面前立规矩,都不想跟我去任上”

荷花听了这话眼神猛地一亮,扭头惊喜地看着齐锦棠问:“你要带我一起去”

“傻丫头,这是自然的,咱们新婚燕尔,即便你不想跟我去,我也得捆了你带去”齐锦棠拥着荷花进了卧房,趁着丫头婆子都不留神,在她鬓边偷了个香。

荷花伸手去拧他,却又不舍得拧得太重,反倒像是在玩闹。

齐锦棠一把抓住荷花的手,满眼促狭笑意地说:“早晨起来还说累得不行,如今又有精神儿了不成,亏得我还想让你好生歇歇,你倒是先来撩拨我。”

“我哪有撩拨,我”荷花用力朝他手臂上拧了一把。

“哎呦”齐锦棠叫了一声。

“你少装”荷花白他一眼,却看见单薄的罗衫下似乎隐隐有血迹渗出来,吓了一跳忙挽起他的袖子看,见小臂靠上的位置多了条半捺长的口子,也没经过处理,这会儿被自己掐得裂开又留了些血,“昨晚还没有呢,这是怎么弄得”

荷花一边招呼丫头打水拿药,一边扯着齐锦棠到桌边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你这是为了那白绸”

以下纯属不淡定吐槽,不收费

这应该是十二号的更新,发的太晚了,实在抱歉。

真心说,小无很久没有这么不淡定了,对于荷花的洞房,从最开始不是很想写,但是很多读者都说想看,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但是真心没想到写了之后会挨骂,甚至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导致小无这两天情绪一直低落,今天好容易才打起精神码字。

其实不管是小无这本书的新读者还是以前的老读者,应该知道小无的文一直都以清水为主,只有洞房的时候写一下肉肉,也是为了给读者些福利,大家热闹开心一下。

第一,小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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