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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坚持你的想法可以,可前提是不能妨碍别人。你知道你这是强加给别人的吗?”

庄孝眸里眼神很受伤,看着她:

“你总有诸多理由来搪塞我,你明明爱我你要否认对我的感情?”

夕夏真想吐血,“拜托,庄大少爷,即使,就算,可能我对你有过感情,那也是曾经的事儿了,曾经明白吗?五年前的事儿,你说在原地,可我已经走了,回不去了。我不能左右你,你别来左右我行吗?”

庄孝没有话说了,她还是那么会说,她还是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道理,可偏偏他就是没本事反驳。

“你欠我的,你要还。跟我结婚,这是你该还的!”庄孝不听她说了,反复就说这句,反复也强调这句。不管她的想法,他发现为她考虑太多那是个错误,他根本就没办法扭转她的思想,如果这样,还不如切由他来掌控。

他就是过分,他就是,他就是霸道,早该这样的,早就该这样!

“上帝啊--”

夕夏声哀嚎,‘嘭’声儿砸床板儿上,庄家怎么会这么强悍,竟然能创造出这么无敌的人出来!

庄孝心慌,“夕夕--”赶紧凑过去,“有没有摔到哪里?头晕不晕?”

夕夏有气无力的,伸手横在他面前,说,“你--给我保持三米距离,免得我给你气得吐血而亡。”

“夕夕,那你是答应了?”庄孝不甘心的问。

夕夏捂着耳朵转身背对他,不听不听,庄孝这种顽固等级的只有唐僧才能超度,她是没办法了。

庄孝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了,这在曾经的他来说无可厚非,可如今的庄孝,他除了工作就没有灵魂的人来说,三天没去公司那是件大事了。

庄家的人会注意,直视庄孝为劲敌的野战会注意。

野战是聪明的,庄孝这几年就跟行尸走肉没有分别,除了工作就没干过别的事儿,如今会把工作抛开消失三天,第时间他就猜到了。这事儿跟云夕夏有关,庄孝绝对知道云夕夏在京都。

野战发了好大通脾气,他还没出手,又被庄孝抢了个先,这让他怎么甘心?

海公子到绯色的时候低下伺候的人个个都跟找到组织似地,看到救星来了立马涌过去,“孙大少来就在发火,陆少您快去看看吧,我们已经换了三位姑娘了”

海公子心里不明白野战这闹的什么,野战脾气野,可这样对外人撒气的时候是绝无仅有的,不会是因为帝国的营业额比新时代高出百分之七个点吧。

海公子进去的时候有些忐忑,开门看里面两个新换的姑娘全是泪流满面,丝不挂的任野战摆布。身上布满食物,野战手里握了把寒气森森的匕首,刀刃寒光直冒。

野战看见海公子进来火气再次腾升而起,刀刃重,下面的女人尖叫声顿时响起,紧跟着鲜血直流。

“战哥--”海公子顿了下走过去,扫了眼茶几上两白花花的女人体有些厌恶。

野战嘴角勾起嗜血的残忍,起刀扔边,把桌上的女人拽起来面他而坐。海公子有丝恼怒,是的,他很介意!

却没有办法阻止!

野战拉开裤链开始虐夺,同时张口狠狠往女人脖子上咬去,女人瞬间痛楚传遍全身,大声尖叫起来。

很快野战抽身推开,不对,味道不对!

恼怒异常,手扫女人从桌上滚下去,指着门大喝:

“都滚出去!”

两女人衣服都来不及穿抱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野战怒气升腾,仰坐在软皮沙发上斜斜的靠上靠背。下身也懒得处理,大喇喇的敞开着,毫不在意,神情懒散,可瞳孔中嗜血的目光却越发厚重。

“他知道了吧?”野战忽然目光森冷的扫向海公子。

海公子有些没回过神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野战,他知道野战也有不输庄孝的暴力因子,可刚才那是他头次见。

海公子没说话,走过去坐下,野战那根凶器还晾在外面,伸手帮野战拉上裤子。

或许是不小心碰到过,野战瞬间手箍上海公子手腕,另只手扼上海公子的纤细的脖子,语气寒冽的吐出:

“我有没有说过你越来越像女人了?”

海公子面色怔,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野战下刻脚将海公子踢出半米开外,猛然间暴喝:

“滚出我的视线,肮脏的东西!”

海公子被撂摔在地上,腰肢差点儿折断,抬眼望着盛怒的野战,有丝委屈,“战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野战步步走近海公子,强劲的气焰逼得海公子不得不后退,野战阴沉着声音说,“庄孝怎么知道云夕夏在京都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事儿!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陆海军!”

海公子大骇,“孝哥知道夕夏在京都了?”

当即明白庄孝为什么这几天不出现的原因,也明白野战今天的怒火来自何处。

“战哥,算了吧孝哥不会放弃夕夏的。”海公子不甘心的来了句。

野战忽然眸间微合,迸发出毒蜥的寒光,“这么说还真是你告诉庄孝的,很好,陆海军,你这间谍日子混得真是太好了。”

伸手揪住海公子衣襟提起来,海公子真的是太纤细,野战把他提起来不费吹灰之力,“是不是得给你找点事儿做做?”

“战哥,我真的不是间谍,我只是珍惜我们三个的感情,我们那么深的兄弟情义,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难道你点都不惋惜吗?”

海公子有些眼红,他不明白,曾经单纯的岁月,三个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他不明白,庄孝和野战为什么说放弃就能放弃,是他太优柔寡断了还是他们太无情?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兄弟,却要斗得你死我活,为什么?

“还真是天真!”野战松了手,没再为难海公子,自己先离开了。

或许海公子质问那刻,他也在想答案,不过,仅仅是闪而过。

庄家和孙家,注定只有家称霸,如今京都四大家族,庄家孙家实力旗鼓相当,只是庄家仗着南方王家的支持才再敢在孙家前。他和庄孝,注定是敌人。

海公子再次落地,在地上坐了很久才爬起来。去找庄孝,庄家没人那就在龙泉别墅。他也不明白,云夕夏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迷得庄孝和野战神魂颠倒!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帮她,让老太爷的人把她解决了就没有今天这些麻烦。

庄家知道庄孝近几日的事猜测不断,庄家上下很是警惕,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的庄孝可不是当年的毛小子,本来庄孝也不是家里人制得住的型。当年是有老太爷在,庄孝有所顾忌,可现在家里人还能拿他怎么样。

再说如今的庄孝,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让人担心的半大小子,成熟理智,有他父亲样的雄才伟略,庄家人也就是担心,却不敢擅自做什么。

庄孝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夕夏再次醒过来屋里空荡荡的,喊了两声没人应赶紧爬起来。

她不应该坐等庄孝来逼婚,既然她不愿意那么允许她稍稍反抗下吧,也需要争取自己的权利不是。

不过这屋子她觉得很妙,明明记得很清楚门就在右前方,可摸过去竟然是块光秃秃的墙,别说门了,点凹凸的痕迹都没有。忘了说,除了庄孝在,这屋子就是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那种,可想而知夕夏是多么无力。

“奇了怪了--”夕夏暗暗念着。

门呢?

“嚓--”

很轻微的声响,屋里灯全亮,夕夏顿时给吓得不轻,身子跟着弹,转身看过去。

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女人,正脸好奇的上下打量她。夕夏拍拍胸脯,她的小命啊--

视线越过女子她后方,眸里闪过疑惑,怎么门跑那边去了?夕夏眼睛再往侧边的床看去,顿时明白了,原来庄孝那死小子趁她睡着把床调了位置,她就奇怪嘛,再怎么离谱门不会消失吧。

“你谁啊?”夕夏下巴微抬,看着美丽女子问,这话问出口时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是说眼熟来着,这不就是庄孝放在家里那位?

当年她亲眼看到这女人和庄孝在婚纱店试婚纱,对,因为生得很美,所以她记下了这张脸。

所以她下秒想的是:难道捉来的?

“真的金屋藏娇了啊我特意来找你的--云夕夏!”女子笑得很甜,大大的眼仁儿中满是笑意。

夕夏愣,竟然还知道她的命字,看来是有备而来。看着笑得亲和的女子,边感叹庄孝身在福中不知福,边疑惑,怎么会这么和善,不会有诈吧?或者想陷害她,笑得这么甜,完全是要来麻痹她的。

夕夏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人多严肃的,也很有气场。她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嘛,等着上门挑衅的人先出手。

不能怪她真的想多了,她记忆中,庄孝是结过婚的。

“庄孝呢?我以为他腻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呢,嗯,看来我把他想得太好了”女子自顾自的说。

“我认识你云夕夏,庄孝的画册里全都是你,我就看画儿都看成熟人了。我是可爱,你可以叫我‘姐’,也可以叫我可爱,我对称呼无所谓的。”可爱看夕夏还站着不动,主动走近她示好的说。

夕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有些僵硬,谁告诉她这什么状况?

庄孝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女人点不嫉妒她,好像也没有不高兴。难道庄孝直给她灌输‘三妻四妾’的思想?他想坐享齐人之福?是了,虽说这是社会早实行夫妻制,可好些侯门里个男人也有多个女人的,不是外面养的,就娶进门那种。

夕夏这么想着顿时愤懑起来,“你不怕我把庄孝抢了让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就甘心听他的?”

夕夏转念想,或许她能说服这女人帮她出去,她不信有这么大度的女人,还甘心情愿把自己老公拱手让人。

可爱听得很糊涂,立马不耻下问,“我要得到什么?”

可爱是真好奇啊,她不是那种个心思绕三个弯儿那种,她的思想就是简单的,有些话不给她点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不明白。

夕夏眼睛撑,瞧吧瞧吧,这是榨她呢,以为她不知道?

“你放心,只要你带我出去,以后我就不会出现在庄孝面前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明白了?”夕夏欲言又止,只要不是太笨,她的意思就很明白嘛。副你明白你晓得的语气对可爱说。

可爱有些不忍心辜负夕夏那信任的眼神,勉强点了下头,然后总结说,“你想我带你出去啊?”

夕夏响指打,“对!我想这也是你的想法,虽然我们是对立的,可让我离开这事儿上咱们是目标致,怎么样?”

可爱有话要说,想了想,很认真的解释,“你是不是认为你以后进了庄家会受欺负啊?你认为我不是好人会刁难你?你放心吧夕夏,我不会的,我很佩服你的,你敢带着庄孝远走高飞,把庄家搅得天翻地覆,你不知道我多开心呢。”

夕夏嘴角抽了几抽,阴谋,绝对阴谋,这女人道行很高啊,她意思已经这么明显了,还不放心,还在试探,是觉得她不够诚意?难道要她立下毒誓?不至于吧。

“你放心!”夕夏立马上前握住可爱的手,同意真诚加坚决的态度说,“我说会离开这里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就定说到做到,你不用觉得我的存在会让你受到威胁,其实真不用,我什么不是,你名门之后,家世又好,样貌又好,名字还叫可爱,生得也可爱,你的地位定坚不可摧答应我吧,让我走!”

夕夏就差声聚泪下了,她自我感觉感情很真挚啊。

可爱更迷茫了,心里暗想,这姑娘确实思想不同常人,说的话她都不大明白,似乎是明白的,可串起来她就是不明白。

“你是让我带你出去吧?”可爱问。

“对,就是这个,这是你我共同的目的,你也放心,你不说我不说庄孝不会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夕夏急急的说。

可爱立马打住,“等下哦,我没有让你走啊,你真的不用怕我,也不用怕庄家的人,只要你进了庄家的门就知道了,庄家人并不是外人传得那么不好,真的,就算你不信我们,你要信庄孝啊?庄孝等了你五年,你知道他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要相信他。”

夕夏有些震惊,后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可爱反问,“这你都知道?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知道她拐带庄孝私奔,知道这五年来庄孝都没忘记她。这个女人作为妻子是不是度量宽得太过分了?还是有什么阴谋?可她想不明白,这原配现在她这里得到什么?

可爱听说起这个那就高兴了,“别说我还真全都知道,你知道不那晚上你喝醉了打电话给我,是我接的,就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们的事儿,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夕夏愣,喝醉?立马眼神狠狠扫过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庄孝就已经有婚约了?娃娃亲?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庄孝这死小子骗了她这么多年竟然!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庄孝这事儿都没瞒我,你也别介意啊。反正以后我们都是家人,所以你千万别对庄家有什么恐惧,我爸爸妈妈人都很好的,他们不会为难你。你想想啊,我们要为难你,你还会这么这么好好的活着吗?”可爱特认真的说。

夕夏真是要疯了,庄家人的观念她真是不敢苟同,怪不得她能被庄孝气得吐血。

“敢问你有几个妈?不对不对,我是问,庄孝有几个母亲?”夕夏有些混乱,有些找不着北。

“你怎么说话呢?当然只有个!”可爱急了,这姑娘这话太不礼貌了吧。

“抱歉,我的错我的错”夕夏发现点,不是女的心眼儿多,有阴谋,而是女的太单纯,八成儿被庄孝和庄家糊弄了,给她灌输了些‘三妻四妾’啊,‘出嫁从夫’啊等等迂腐的思想。说实话,她很同情她,但是她现在没办法管这事儿,先出去再说。

“我,现在要从那门走出去,你介意吗?”夕夏指着门口说。

“不介意!”可爱豪爽的回答。

夕夏大步走出去,立马又折回来指着可爱身上的衣服说,“我,现在想跟你换着衣服穿,你介意吗?”

“这样啊”可爱眼仁儿闪了闪,立马笑起来,“那感情好,脱吧。”

所以,夕夏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庄孝回来时,差点把庄可爱给撕了。

85,出了狼窝又入虎口

?

庄可爱那个委屈,她也只是为了讨好弟妹,看庄孝那冰条子脸不敢再吭声儿了,轻手轻脚往外走,想赶紧逃离。然而庄孝却反手抓住可爱,恶声恶气的吼:

“你我站住!”

庄孝伸手扒庄可爱的衣服,合计看着别的女人穿他女人的衣服心里咯得慌,庄可爱满脸惊慌,紧紧抓着衣服惊恐的看着突然变脸的庄孝。

“庄孝,你敢对不起夕夏?”

庄孝愣,立马松手退开,“庄可爱你这龌龊的思想真不知道姐夫怎受得了--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可爱小嘴儿哼哼,转身就走,她本来就要走的,他不让。夕夏比可爱高那么些,所以穿上夕夏的衣服显得有些宽,虽然不合身,可也不至于难看,毕竟姑娘貌美是事实。

可爱穿夕夏的衣服是可以将就,可夕夏穿可爱的那就另当别论了。怎么说呢,很有效果,特别是胸前。

庄可爱和夕夏的穿衣风格不经相同,庄可爱喜欢连身洋装,公主裙的成丨人版。而她今天穿的是件粉色洋装,腰间勒得纤细,凸显胸部不算,裙子还短,虽然防护措施有,可这件裙子可爱穿着是正常,夕夏穿着那就惊人了。

夕夏比可爱高些,夕夏裙子上身短得不行,弯腰后面就走光,而且胸前绷得不行。她边屏住呼吸边心里感叹可爱身子小小的,没想到这么有料。还有过膝的脚袜,加上缀着小层荷叶边的高跟鞋。想想,整个美少女战士嘛,跟夕夏那形象完全是天差地别。

不过她是没想到这后果,仅仅只想走出这黑屋子而已。再来她换的时候没镜子,也没瞧见是个什么样的效果,是有点不习惯,不过跑路先。

夕夏跑出别墅,在外面路边等车,不过这里人烟稀少,想要打到车那是不容易的1(除非有车送人上山来。

夕夏沿着下山的路走,走了会儿累了停下来休息,想脱了鞋走,可看看脚上双过膝袜,得,穿着吧,这身衣服可别给她蹭坏了,别看脚上这袜子,可是不普通呢。

又走了会儿夕夏不敢走了,这上山就条,她怕被庄孝撞上。

就这时候山道上驶上来辆车,夕夏先惊,赶紧跳边躲着,又近了夕夏才走出去拦在路中间,她肯定不是庄孝的车’孝变化是大,可有点没变,他用的车都是军用车型。上来的是辆华丽的跑车,夕夏也不管了,先拦下再说。

海公子远远看着个女人挡路中间,脸子难看得很,他现在恨死了女人,为什么让他处处都碰到女人?按喇叭声声的按,‘哧--’声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最近的距离停下来。

海公子乍看以为是庄可爱来着,庄孝的姐姐他见过几面,这衣服看着像,所以才紧急刹车,下车吧,走近了才震惊了把,撑大眼看着夕夏,嘴角抽了几下--总之他不觉得这是性感:

“你怎么在这里?”

“太好了,海公子是你,你先带我下山,我慢慢跟你说。”夕夏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直接绕过海公子从另边坐上副驾驶了。

海公子眉心拧了下,这也

“你要下山?孝哥知道吗?”海公子在这里看到夕夏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过即便是庄孝这几天跟云夕夏在起,他也不敢擅自怎么样云夕夏,更不敢把云夕夏带下山。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好吗?”夕夏有些烦,为什么他们都理所当然的把她和个已经过去了的人联系在起?他们不嫌烦,她烦呐。

“你跟孝哥”

“停!”夕夏双手交叉打断着,“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先带我下山吧2(”

夕夏也不知道海公子吃不吃这套,其实要起来,除了庄孝她和海公子还真没关系。

海公子为难,他们认识也是因为庄孝,如今撇开庄孝帮云夕夏,似乎不是很道义。可看夕夏那不依不饶的样子吧,又心软了。没错,海公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太软。

“我只送你下山,但是你别说今天见过我。”海公子说着已经扳转方向往山下开去。

下山的交叉口时,庄孝的车往上开,交叉而过。

海公子把车开到山下,刚准备撵人野战的警报就传了过来,打开卫星定位仪,立马油门轰,车子飞了出去。

夕夏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了,身子前仰的瞬间往靠背上摔去,接着立马心就被提了起来。夕夏慌慌忙忙伸手抓住上面的护手,转头看向海公子,抖着声音问:

“你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海公子没空搭理她,俊美的脸满脸的严肃。

窗外的事物完全是晃而过,夕夏面色都苍白了,咬紧唇,闭紧牙手再紧紧抓着上面的扶手,还是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的心都飞起来了。

“停下停下不行了,海公子你停下太快了”

海公子开去码头了车子停,巨大的惯性冲力将夕夏身子从靠背往前摔,几乎身体要被安全带卡成两截儿,再个阻力往后撞去,她只感觉内脏都被撞移了位置,头晕眼花不说还昏沉得很,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都在颤抖,这刻放松下来全身都瘫软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海公子几乎在车没停稳的时候就跳下了车,神色紧张3(

夕夏总算找到丝人气后,胃里开始翻涌了。这感情还没发作之时车子竟然被重重撞了下,使得正准备拉安全带下车的夕夏顿时失了着力点,惯性冲击,再次前后个撞击--内伤!

夕夏喷火都来不及,眩晕和无力感顿时袭来,拉开车门趴着车窗干呕。她是想走远来着,可实在压不住胃里的翻涌。

夕夏冲出去的时候,野战从方才后面撞上海公子跑车的另辆豪华版跑车里跳下来,下刻揪上海公子的领子怒吼,“现在才过来,等着我落空是不是?钱呢?”

野战再看向边的火辣女人,讥讽冷笑,“原来是被女人绊住了”

野战话没完,海公子脸子顿时黑得跟锅碳似地,顿时大叫声,“云夕夏你敢弄脏我的车我要你给它陪葬!”

可惜,已经晚了,那不是夕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胃里翻天覆地的抽搐,下刻酸水儿就那么被顶了出来,这总不能让她卡在喉咙不让出事吧,人本来就难受着呢。

“嗷--”海公子悲痛交加,伤心欲绝,愤怒占据了理智,掰开野战的手几个大步窜回爱车旁,指着云夕夏脸色涨得通红,手气得发抖。

“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夕夏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抱歉,抱歉我会呕”

海公子张脸比吞了只蝇子还难看,瞪着夕夏想过去把人拉开,刚近两步又立马弹开,海公子是庄孝野战中洁癖最严重的个,远远站着,脸跟个土鳖似地。双血丝都撑出来了,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

野战漫步走过去,伸手拍着夕夏的背,眼神个劲儿朝她身上瞧。乍看他以为是庄可爱,没想到还真是她。

这身衣服穿她身上吧,不能说不合适,只能说效果很惊人。她稍稍弯腰,后面就得露底,不管她里面穿没穿防护的,那总不好。这后面片人,野战心里有那么点儿怪怪的,站夕夏身后挡住。

夕夏靠车上很久才恢复些力气,胃里总算没顶得那么难受,整个人就跟脱水样,原来晕车是这么痛苦,想死的心都有。吐了是好些了,可头还是晕晕乎乎的。

她转身面对野战时,野战那眼都直了,瞳孔扩张,有些充血。二话没说,弯腰把人强制拉怀里拦腰抱走。

“你干什么?”夕夏大惊。

野战垂眼看她,眼神又撇开,撇开吧又不甘心又看着她。别看她瘦瘦小小的,丰胸细腰臀圆,该有的她绝对傲人。今儿这衣服又穿得‘别致’,胸前丰盈呼之欲出,很是刺激人。

野战把人塞进他车里,海公子赶过来根本来不及阻止,野战人已经驾着车走了。

海公子瞪着无影的车懊恼,他这又闯了什么祸?庄孝要知道他把云夕夏送到野战面前,不把他给撕了?

回头把野战的事儿处理了赶紧往公司跑,野战叫他来码头是因为撞了人,对方拉着人不让走,野战这才让海公子带着钱过来。

夕夏眼下是真想死了,刚出虎岤又进狼窝,不,这虽然严重,可眼下她晕车晕得厉害,本来还没恢复,这又开始飞车了,胃里阵阵翻滚:

“能不能开慢点停车,停车”

“想吐往外面吐。”野战不动声色的说,丝毫不受影响。

夕夏这眼下是生气都那功夫,摇下窗真的吐了,然后抱着头闭眼,压住阵阵袭上头顶的眩晕。只是晕,没睡着。

野战看她睡了,伸手放斜了些她后面的靠背,再关了车窗,然而夕夏立马瓮声瓮气的大喊,“别关--吹着风好”

野战转头看了她眼,开半窗,减了些车速。

野战开着车在大半个都市里逛来逛去,转头看夕夏,她的手已经滑落,露出白皙的小脸,他从她的脸直往下看,脖子,胸脯,纤腰,到修长光洁的大腿直到脚下。他在想,她穿这身衣服,是想诱惑谁?

他单手掌住方向盘,腾出只手轻轻去碰她的脸,又怕把她弄醒,只停在她的鼻息间,感受她温热的气息打在指腹上的暖暖感觉。

其实野战也很疑惑,为什么会让这个女人走进他心里?她除了生得好外,是什么在吸引他?

难道这就是爱?

野战手收回来,眼睛盯着前方,眉心凝结,他爱这个女人!

车进了宏远大楼,野战竟然不声不响的把人搬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办公,她在里面睡觉。

野战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他还能办得下公,心里竟然别样的踏实,有期盼,空虚的心也被塞得满满的。近期暴躁的情绪渐渐安抚下来,这刻明白了,要云夕夏,不是为了跟庄孝义气相争,他要的是现在这份宁静。

夕夏那是睡得天翻地覆,即使睡着还是感觉自己在飞,心脏直被拔得高高的。潜意识里身体还在浮浮沉沉,睡的时间长,却睡得不踏实。还担心着小命,怎么会踏实?

宏远和律最大的不同应该是老板身边的人了,律新任总裁身边所有人都是男人,而宏远全是女人。就野战身边的秘书就三个,助理两个,所以总裁办公室的人就是五个,样貌身段子都是上等的,野战说那是公司形象,他身边出入的女人,容貌怎么能不挑剔?

贴身助理已经第二次进来提醒他下班了,野战抬眼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啊,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里看,真快。

“你下班吧。”野战沉着脸吩咐。

助理顿了下,眼神也往休息室里看去,没多说话转身出去了。

野战简单拾掇了下,突然很讶异下午的效率,他的工作效率他自己清楚,个下午竟然处理了至少平常两个工作日的任务,看来心里有惦记工作也会受到影响。

野战走进去,立在床头看她,然后又蹲下身仔细看着她的脸,自言自语的说,“是不是睡太久了?”

头搭在床边,面对她,很近。野战轻了的呼吸,传出的鼻息和她浅浅的呼吸在空间里缠绕。她有种给人安定的魔力,至少这种魔力是他拒绝不了的。多少明白庄孝当年头脑发热跟着她跑路的原因,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没人能拒绝得了。

夕夏眉心浅浅的拧起来,头转开了些,野战视线跟着她走,轻轻的笑起来,指腹轻轻擦在她唇上,点了下觉得不够,又点了下,尝到些乐趣,压低嗓音说:

“睡吧。”

与其她醒来对他冷言冷语,不如这样在他面前安安静静的睡着。

野战起身走出去,轻轻和上门,门合上那刻夕夏眼睛就睁开了,闭上眼适应了会儿再睁开。这屋子光线是不足,可同庄孝那黑屋子比这已经好很多了,至少她能看出些影子来。

轻轻下床,拉开门,从门缝中朝外面看,野战恰好这时候端着杯子走出去,夕夏看人出去,赶紧从屋里出来,手里提着鞋子,合袜子踩地上不至于有声音。

野战冲了杯浓咖啡会办公室,坐了会儿看看时间,是时候叫她起来了,稍微收拾了下转身进屋。门开,气血立马上涌,拳垂在墙上,怒声暴喝:

“云夕夏--”

夕夏那边已经上车了,直往新华都小区去。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夕夏没办法,只能拜托警卫按屋里的电铃,传话让人带钱下来‘赎人’。

夕夏就没这么丢脸过,出来的是腾枫,夕夏看见腾枫很无地自容,七天之约啊,已经过了,他定会认为她在躲他吧。

“你怎么来了?不忙吗?”夕夏笑得那个干。

腾枫笑笑,看着她自然的伸手抚了下她的发,说,“我过来看看盛夏,你不在,黎子白天上班,有时候晚上又回来得晚,我过来照看下。”

“谢谢你。”夕夏很感激,怕是这些天都是腾枫过来照顾盛夏的。

“谢什么,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腾枫付了车费,再看夕夏,这时候才看清楚夕夏今天这身衣服,眸中惊艳闪而过,接着立马眉头拧得死紧,很不高兴。

他说过,七天内她没给他答复,七天后他们就是正式的男女朋友,所以他现在对她的穿着表示出意见是应该的。

夕夏快步走在前面,腾枫紧紧跟着,夕夏回头皱眉,腾枫极严肃的说,“你裙子太短。”

夕夏腾地脸色暴红,有些难为情。

到家时本来以为盛夏和黎子会很激动,结果两没良心的家伙在那搭积木,夕夏那心啊,伤得血淋血淋的。

黎子和盛夏你根我根,玩得不亦乐乎,盛夏忙里偷闲抬眼看他姐眼,心不在焉的喊了声,“姐,你回来了。”

夕夏生闷气,不给搭理,腾枫安抚着说,“好了,你该高兴才是,至少盛夏没让你担心。”

夕夏心里不乐意,是没让她担心,他那心整个都转黎子身上去了,哪还记得她这个亲姐姐?黎子这时候太抬眼看她,然后说,“回来了啊,刚才腾枫买了个西瓜上来,在冰箱里搁着,你去吃点吧。”

夕夏狠狠瞪着黎子,瞪了好大会儿,可黎子压根儿没再抬眼看她,这让夕夏心里相当失落。她怎么感觉这屋里她像个外人?

“腾枫哥,帮我倒杯水。”盛夏排着积木边喊。

腾枫这边安慰着夕夏,听见盛夏喊赶紧给倒了杯温水放盛夏旁边。黎子抬眼笑嘻嘻说,“顺便给我跟冰棍儿,提子那种。”

腾枫二话没说,转身进厨房开冰箱拿根冰棍给黎子,再看着夕夏问,“要吃点瓜吗?我看今天的瓜肉很红,应该很甜,要不要吃”

夕夏脸子完全拉下去,转移火气瞪了眼腾枫,摔门进屋。

每个人都事在忙,她就是个外人,这么久没回来竟然那么冷冷淡淡的。黎子就算了,连盛夏也这样,叫她怎么不伤心。

夕夏那摔门声震醒了客厅里玩闹的两人,莫名的对视眼。

“你姐怎么了?”黎子先问。

盛夏摇头,“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

完了后两齐刷刷的望着腾枫,以眼神询问。腾枫叹着气,别说夕夏介意了,他看了他也不大高兴。

“盛夏,你姐这么久没回来,你是不是该好好陪陪她?”

盛夏不明,转头看着黎子,黎子对上盛夏投来的目光愣了下,看她干什么?盛夏说,“你是我未来姐夫,你怎么不陪她?我姐更需要你陪啊。”

黎子立马点头,“你俩现在这关系了,我们这是给你们机会。”

腾枫不再说话,进去敲夕夏门。夕夏在里头胃都气炸了,左右个不高兴,黎子这家伙怎么能把她弟弟抢了呢?盛夏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谁是他亲姐呢?

“夕夏,夕夏你开门”腾枫在外面敲门,夕夏里面烦着呢,大喊,“别吵!”

腾枫顿了下,不说话,直等在门边。

夕夏或许意识到过火了,换了身衣服后去开门,“对不起,别介意。”

腾枫笑笑,他明白,怎么会介意?

腾枫的求婚来得很快,夕夏完全措手不及。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这些事情,腾枫就跪地求婚了。

腾枫说请她吃饭,在京都大酒店已经订好了位置,夕夏听位置都订好了,再推也不好,就答应了。夕夏出门的时候就有些奇怪,就算去京都大酒店吃东西,也不用个个儿都穿得这么隆重吧,看着盛夏,领结都打好了。想问吧,想了想,又没问。

黎子那精神显得很亢奋,路上都在嚷嚷国际型的大酒店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连带着盛夏都坐立不住,兴奋得不行。

夕夏连连回头看黎子,腾枫又好笑,“你别这么紧张,盛夏这些日子心情开朗了不少,医生说疗程可以缩短,很快就能手术,这是好事。”

夕夏将信将疑的看着腾枫,她现在连腾枫的话都不肯相信了,谁让他们三是伙儿的。

“我还能骗你吗?”腾枫腾出手来揉她头发,笑着说。

“随便找个地方吃吃就行了,去那么奢侈的地方,小心被记者抓到说你浪费摆谱。”夕夏说。

腾枫心情似乎很好,边点头应着,“是,受教了。”

夕夏转头看着腾枫,这么谦虚,不像他的作风啊。腾枫突然转头看她,“今天有特别的意义,所以要好点的地方,以后定不再这么奢侈。”

到了京都大酒店时夕夏人立马懵了,心里个忐忑,立马有不详的预感,为什么滕市长和市长夫人也来了?

“滕市长您好,夫人您好,好久不见。”夕夏心里愁苦满怀,脸上却是毫无破绽的微笑,礼仪拿捏得恰到好处。

“爸,妈,这是夕夏,不用多介绍了吧。这是盛夏,夕夏的弟弟,这是黎子”腾枫介绍,然后再向黎子盛夏等人介绍,“这是我爸和我妈,大家别拘束,只是起简单吃个便饭。”

“市长好,夫人好,早就听腾枫说夫人是位大美人,把夫人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今天见着您本人,我真的惊艳了,夫人,怪不得腾枫能生得这么俊,原来都是托您的福!”黎子这人本就不人生,自来熟,市长夫人给这么夸,立马笑开了,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滕市长在五年前就很欣赏学夕夏,如今看夕夏又多了重目光,那更是越看越喜欢,都说公公喜欢儿媳,婆婆喜欢女婿,这话点不假。在市长夫人还带着挑剔目光的时候市长那边已经满意得不得了。

饭吃到半的时候市长夫妇先离开了,接着黎子和盛夏也寻了个理由溜了,桌上就剩夕夏和腾枫。

滕市长和市长夫人在里间交换着意见,滕夫人说,“我觉得那黎子不错,性子开朗,我们家儿子性子沉稳,有个开朗的姑娘陪着他挺好。”

滕市长听,有些薄怒,“别胡说,我看夕夏就很好,和腾枫那是天生对。夕夏又有才,知书达礼的,胜过了多少大家闺秀?旁边那姑娘有什么好?看性子就不稳重,娶回去三天闹两天吵,到时候麻烦有你收拾的。”

滕夫人听,也有道理,想了想:

“我也没说儿子相中的姑娘不好,那姑娘生得太漂亮了,漂亮的女人留不住,我宁愿娶个老老实实,安守本分的媳妇回来,也不要去个美得像妖精的女人,这样的媳妇别说儿子不放心,我们当爹妈的也不放行呐。”

滕市长觉得这简直是谬论,“我看夕夏的人品很好,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儿子的事。再说,管不住自己老婆是男人没本事,不是女人的错,你这么说,是认为腾枫没那本事?”

滕夫人就腾枫这么个儿子,哪容得这么贬她儿子的?滕市长激,夫人就没主见了,顺着市长的话立马反驳:

“我儿子没本事?好,就娶那个云夕夏回来,我就让你看看我儿子多有本事!”

另边黎子也和盛夏在等着外面,明显这是之前商议过的,夕夏完全被蒙在鼓里。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成?”黎子脑袋塞出去偷窥。

盛夏摇头,“说不好。”

他姐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就什么的人,她很有思想,如果她自己不愿意,她定不会勉强自己。再者是盛夏多少知道他姐的心思,可他是觉得腾枫适合他姐,他相信腾枫能够照顾好他姐。

黎子忽然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么多年了,夕夏早该放下了,接受腾枫是她最好的选择,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多好。”

她怎么能不明白夕夏心里直放不下五年前的事儿?也不是说就想着和庄孝有什么,是夕夏还没放下庄孝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