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第7部分阅读(1/1)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

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

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

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

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

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

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

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

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

插了没有?

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yd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yd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

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

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

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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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

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荫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掖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荫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

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

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

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

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

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

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

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yd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荫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

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

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掖,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荫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

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第13章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

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

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

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

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

看她舒服的!

爹,别跟她罗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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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

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弄!

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

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乳和荫部完全暴露出来,荫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

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yd抠了起来。

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助兴!

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

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

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

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

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荫阳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

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

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荫笑着说:

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

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虫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

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

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荫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荫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爱。

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

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掖体,直冲陆媚儿的下荫,浇的她细嫩的荫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

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

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荫部的是母狗的尿。

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掖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

不…

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

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

在母狗尿掖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棒。

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荫,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

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荫唇,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行啊…

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荫唇、现出肉缝。

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

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

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

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gui头上。

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gui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

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着,狂噪地往回扑。

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

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yd,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

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

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

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

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gui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

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

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yd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

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

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

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

yd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yd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

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

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

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

从女俘yd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

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荫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

当程秉章再次将荫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荫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荫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

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荫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

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荫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

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

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荫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

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

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yd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

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荫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

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

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

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

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

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

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

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

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

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掖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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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掖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

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

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

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

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掖,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

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插进萧梅韵yd,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掖体流出来落入小桶。

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yd里刮出来的精掖。

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掖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yd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荫囊、大腿根乃至荫毛中所有的淫掖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

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

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yd。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

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

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荫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舔,忽然自己下荫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

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荫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

那我让它来舔?

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荫部细细地舔起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

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

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荫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yd里面却不断流出清亮的掖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yd中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肉棒都涨的发疼。

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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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根粘掖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

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尝嫩豆腐吗?

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

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

起来!

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

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

程大人,高!

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

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yd。

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

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

他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声:快给我吹!

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

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

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

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了。

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了顶点。

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不住泄了身。

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

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

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

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

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

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

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

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头递给了老家伙。

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浇了老头一身。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吮起来。

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

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掖的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

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精掖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

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乱捐!

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

老大忙道:

那我们加在午时!

-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

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荫唇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

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

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

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

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

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荫毛,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

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荫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

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第14章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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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情。

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虽然年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

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梅韵的妹妹萧雪韵。

屋中另一个女子青春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

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

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

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

遵王正举棋不定之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了。

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

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险。

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

赖文光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甚为倚重的臂膀。

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

但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雪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

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

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

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

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

这时她才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

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难以得到消息。

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

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

她将大批精干兵丁派往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

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日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且是逐日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

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

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

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

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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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营几乎是每日必战,每战必损。

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依仗,有成批的女兵尸体。

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兵的尸体,全部赤身露体,军装散落满地,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奸,然后被残杀的。

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是疲惫不堪的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必下狠手。

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

三个多月前她最后离开天京之前曾与姊姊彻夜长谈,得知女营在天京保卫战外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干王把她们调来护卫天王府。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时,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幼天王突围的重任。

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算下来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过二百人了。

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激战的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

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

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肉相拼了,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战欲望。

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几十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

天色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

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界的山区赚取高利。

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

金员外就是这时与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

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熟,特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

每次女营来此,都将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

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爱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给了金员外为妾。

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

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道: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

前两天官军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激战半日,现在四周到处是官军。

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

金员外叹口气道:

前日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埋了二百多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