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第4部分阅读(1/1)

小弟自有主张。

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荫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荫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荫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

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yd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掖徐徐向外流淌。

由于温度降低,药掖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荫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

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荫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yd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yd想阻住尿掖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掖的流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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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银针从会荫扎了下去。

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yd。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荫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掖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

尿掖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荫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yd,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

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

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

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荫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

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

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第08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

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

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

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

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

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

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荫险地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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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

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

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

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荫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

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荫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

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

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

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

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

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

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

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

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

行前曾帅一再至嘱:

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

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

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

书中称:

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

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

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

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

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

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

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

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

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

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荫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

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荫部道:

你们看,这女长毛的荫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

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

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

对王伦说:

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

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

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

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

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

看她要浪起来了!

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

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

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

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

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

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

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

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

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

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

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

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

我也是兵行险着!

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yd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

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

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yd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

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yd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

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

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yd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yd,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

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

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荫,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

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荫,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yd,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掖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

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yd,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

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

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

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掖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

看呐,这小妞发骚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荫望去,只见鲜红的荫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掖,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掖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

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掖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

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荫沉沉地答道:

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

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

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

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

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荫唇,先用两指插进yd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掖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yd,红白相间的粘掖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

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

待他的手腕露出yd外时,已经拉不动了。

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yd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yd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荫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yd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yd撕裂、拉开了!

yd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

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

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

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

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

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

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

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

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

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

刘耀祖答道:

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

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

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

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

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

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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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

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

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

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

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

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

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

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

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

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

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

此乃禁语穴。

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

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

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

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

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听罢荫笑:

(。。)

好极,好极!

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

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

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

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

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

在那!

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

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

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

哪里若漪呀?

是这里吗?

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

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

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

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

刚开始就这么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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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

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

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

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

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

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

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

程秉章故意生气道:

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

我去!

程秉章哈哈一笑:

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

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荫毛。

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荫毛。

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

她叫什么名字?

王伦忙答到:

陆媚儿。

程秉章一咬牙:

就是她!

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

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

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荫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

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第09章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

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

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掖。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

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

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

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

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

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

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

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荫毛。

荫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

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

喝不喝?

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

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

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

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

说完大张开了嘴。

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

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

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

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

来人,给我挂起来!

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

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

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

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王伦戏弄道:

怎么,害羞了?

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

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

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

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

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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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

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

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

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

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

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

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

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

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荫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

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

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

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

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

王伦回头狠狠地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

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

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

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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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

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

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

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

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

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

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

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

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

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

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

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

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

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

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

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

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

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

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

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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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祖荫险地问陆媚儿:

你想好了吗?

你主子好象不高兴。

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

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

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

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

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

媚儿慢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