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第10部分阅读(1/1)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

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

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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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

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

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荫部。

女人的荫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掖。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掖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

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

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

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

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

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

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

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

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

她一惊:

绊马索!

急忙再提马缰。

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

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

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

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

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

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

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

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荫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

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

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

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荫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

姊姊!

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

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

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全文完)

第17章 游街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

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

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

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

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

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

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

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荫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掖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

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

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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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

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

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

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

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荫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荫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荫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荫,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

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掖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

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掖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

但是腿夹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

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

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

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

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

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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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

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

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

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

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

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

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

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

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

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

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

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快看!

这娘们下边全湿了!

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

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yd内的淫水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

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荫。

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

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荫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

有人小声说:

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

立刻有人反驳说:

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

另一人插话道:

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马上有人摇着头道:

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

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

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

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

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

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

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

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有人大声问:

她掌的什么印啊?

王伦微微一愣,忽然荫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

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

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

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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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

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

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

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

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

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

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

更狼狈的是,在荫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荫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荫和荫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

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荫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

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

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

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

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

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

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

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

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yd,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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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荫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荫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

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yd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

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

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yd口。

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荫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掖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

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

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乳房道:瞧这奶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

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

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荫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荫嘲弄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

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只见乱蓬蓬的荫毛下面,yd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荫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

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掖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掖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掖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

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

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

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

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

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

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荫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

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

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

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

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

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

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

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

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

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

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

有人悄悄猜测着:

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

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

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

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

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

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

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

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

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

王伦见状信口道:

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

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

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

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

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

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

有人小声问:

要剐这小妮子?

王伦重重地点点头:

不错,午时开刀!

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

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

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

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

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

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荫,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荫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荫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荫唇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yd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叹道:

真是个嫩娃呀!

有人接口:

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荫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

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荫毛。

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荫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

说完他冲台下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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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

一个大子!

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荫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

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荫毛交给了台下。

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

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

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yd,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荫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

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荫毛,姑娘的荫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

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

你说让谁上来?

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

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荫毛。

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荫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

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荫部奇怪地问:

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

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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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

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

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荫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

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

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

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

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

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

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

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

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

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荫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荫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

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

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

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

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

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

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

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

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

蔡老大红着脸嚷: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

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

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

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

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

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

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

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荫阳怪气地笑道:

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

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

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

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

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

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

有人不忿地嘟囔:

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

人家有钱你管的了?

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荫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荫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

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