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63)(1/1)

余小晚一惊, 刚想推开他,玄睦却直接探头,猛地贴上了她的唇!

这何止是惊,简直大惊失色!

余小晚拼命挣扎, 慌乱之间戳到了他心口的伤。

他的伤尚未好全,又只着了单薄的袭衣,这一下,疼得他闷哼一声, 手臂瞬间失了力道。

余小晚赶紧推开他,刚想撤身远离,玄睦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再回头,却见他捂着伤处, 已稍稍睁开了眼。

那眼有些迷离, 在看清余小晚后, 微微睁大了些。

“夫,夫人?”

“渊儿?你……”

不等余小晚说完, 玄睦喘了口气, 瞳孔瞬间有些异样, 焦距迷失,像是在看着她, 又像是根本看不到般,攥在她手腕的手明显收紧。

下一息, 他已仰身而起, 一个反手把她拉进床榻,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按压在身下!

“渊……唔!”

唇再度被堵上。

玄睦的呼吸烫得吓人,唇舌更是火燎的一般,甫一入口便席卷了她口中每一寸柔软。

她抬脚想踹开他,却被他压住了腿,根本动弹不得。

她又羞又恼,也顾不得他的伤会不会撕裂,抬手死死按在他的伤处!

“玄睦!你清醒点!”

玄睦疼得浑身一颤,空洞的眼明显驿动了一下,随即便是恍惚的清明。

“夫,夫人?”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还扯着她的衣襟。

他又看了看身下的她,被撕破的襦衣根本遮不住嫩红的肚兜。

美丽的桃花眼瞬间瞪大,他陡然松开手,一个仰身直直地跌到了地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拉扯间,玄睦的袭衣已经凌乱,微敞的衣襟露出紧缠的绷带,那里原本整洁如新,此刻却被余小晚生生按得透出了猩红的血色。

余小晚仓皇地遮着襟口,神色慌乱,可脑子却清醒的很。

张姨娘送的野参怎的会有催|情之效?

而且还如此剧烈?

难道……张姨娘本是想让她吃下,好让她把持不住引诱时晟,如此激烈的药性,若真中招和时晟做了那种事,腹中的孩子不然禁不起颠簸,十成十会掉!

这么说来,方才院门前没见侍卫,看长生的反应,似乎也不知她要过来,而且方才问起赵淳,长生直接自己跑去喊了,想来之前根本没人去喊!

最重要的是,娆夏阁比望归院近,方才小厮喊她过来的时候,她还拒绝了一次,耽误了些时间,为什么她都被喊来这么久了,时晟却还没过来?

糟了!

是计!

喜儿不过去取坛子酒,却这么许久都未回来,定是被人绊住了。

赵淳虽宿在前院儿,可长生的脚程一路跑去,这会儿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不回来,必然也是出了什么岔子。

是谁要害她?

张姨娘送的野参,张姨娘绝不敢如此招摇,那会是谁?谁有如此大的本事,既能调走这满院子的下人,还能设计走门口的侍卫?

不过瞬息之间,余小晚脑中已千回百转。

除了茯苓,她再想不出旁人!

之前茯苓不备,被那穿越者强安了个毒害主母的罪名,没来得及反抗就险些丧命,此次,她养精蓄锐,只怕是抱着一击中第的心思才出的手。

时间紧迫,时晟随时会来,余小晚迅速起身,抬步便往外跑。

还未绕过折屏,脚踝突然被抓住!

她一个不稳,整个身子猛地向前趴去!

啪!

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挣扎着想起身,还没起来,玄睦便压了过来。

她连踹了两脚,都踹空了,玄睦虽有伤在身,又是少年,可此刻却如有神助,力大无穷,那攥着她脚踝的手,如火燎的烙铁一般,几乎要将她灼伤!

“渊儿!渊儿!你醒醒!”

余小晚被压着翻不过身,就连想反手按他的伤处都做不到。

玄睦的体温滚烫的吓人,桃花眼更是红的可怕,眼神空洞迷离,没有焦距,明显又失了神智。

他越靠越近,药效之下,那喷洒在后颈的呼吸都像是能烫伤人般,炽热的让人心尖发颤。

完了!

不管是不是她甘愿的,她这次都必死无疑!

苍国不比其他三国,男尊女卑最为严重,未婚还好些,已婚妇人若被抓女干在床,只被乱棍打出家门已算夫家讲了情分,大多数人都会被活活打死甚至直接沉塘!

这是千百年来的陋俗使然,即便刑法有明文规定杀人者偿命,可对私刑处置银妇,就连官府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通常都是罚些银钱稍作训诫便罢了。

茯苓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要她的命!

眼看胜利在望,只消熬过今晚,离开这将军府,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任务失败?

玄睦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撕扯着,他死死按着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破碎的襦裙!

“渊儿!玄睦!”

余小晚又大声喊了两声,玄睦没有丝毫反应。

余小晚有些绝望了。

她迅速调动神识,直接兑换了一百个心凝形释。

【心凝形释x100兑换成功,消耗积分50000,是否合成离魂?】

【是】【否】。

确认【是】。

眼前立刻又弹出一个对话框。

【是否使用离魂?】

【是】【否】。

神识在【是】上扫了一圈,余小晚还是有些不甘心。

若现在离魂,一离就是半个时辰,虽能躲过被强的痛苦,可也会错过最佳辩解时机。

时晟随时可能闯进来,离了魂的她,根本无从解释!

是离还是不离?

余小晚眼神游移了一下,突然回头冲玄睦怒喝道:“玄睦!我恨你!”

玄睦卡在她腿间,一手按着她的肩,正在撕扯自己的袭裤,一听这话,明显滞了一下。

可也仅一下,他的眸子依然空洞,手臂、脖颈,包括额角的青筋也依然跳突着,药效强劲,根本不是他一个文弱之人能顶住的!

可即便如此,余小晚依然燃起了一线希望。

他能滞那一下,说明对她的话还是有反应的。

“玄睦!你所谓的心悦我,就是如此伤我?”

“玄睦!你若再继续,我注定难逃一死!”

“玄睦!别让我恨你!”

“玄睦!你真想要了我的命吗?”

“玄睦!渊儿!我……我跟你走!”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连炮轰了这么一长串,也不知玄睦对哪句起了反应,突然低吼一声,痛苦地抱着头歪在了一边!

余小晚见机不可失,挣扎着爬起来就往外跑。

刚跨出内室门,迎面便撞见时晟带着高德大步而入!

一见她那衣衫不整的样子,高德立刻顿住了脚步,时晟尚未挥手,他已率先一步阻了身后的下人和侍卫。

余小晚再如何有心理准备,这才刚刚狼口脱险不到五秒,实在做不到马上戏精附体。

她怔了一下,这才想起哭诉,眼泪还未酝酿出来,却见一道冷光闪过!

仓啷啷!

时晟突然拔出高德腰间的佩剑,漆黑的眸子寒潭千尺,没有丝毫的驿动,只有化不开的煞气!

“将……”

不过刚刚开口,那长剑已直刺过来!

“贱妇!我今日便了结了你!”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高德本能的想拦,可哪里拦得住。

时晟的速度极快,余小晚只来得及倒退一步,那剑已到近前!

余小晚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

【是否使用离魂?】

【是】【否】。

神识迅速扫过【是】!

当啷!

身子瞬间一轻!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云似雾。

眼前光芒四耀,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扑面而来的是阵阵清风,每个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舒服的她不由一声喟叹。

片刻之后,再睁开眼,她已在屋外,头顶是黛空繁星,脚下是漆瓦朱墙。

她看了看自己,虽说能辨出轮廓,可也能透过身形看到身下之物。

摸了摸胸口,方才那一剑是冲着这儿来的,如今竟一丁点痛感都没有。

离魂这道具还真挺靠谱,就是五万积分有点小贵。

本来只要一个心凝形释就能解决的,真是浪费。

心疼罢积分,余小晚这才想起屋内诸人。

这时晟可真够狠的,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上前就是一剑,她名义上还怀着他的骨肉呢!

这是有多讨厌被绿?

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不在乎!

想想要陪他一辈子的茯苓,竟莫名有点同情是什么鬼?

也不知道时晟这一剑捅死自己没有,余小晚没急着下去,先翻了翻任务栏。

时晟的怨恨条没有意外的彻底满了,猩红猩红的,怨恨值瞬间就0到100。

她就知道,以时晟的暴戾,分分钟就能满江红。

视线不经意一撇。

嗯嗯嗯?

纳尼?!

茯苓的怨恨条居然居然居然也满了!

这什么情况?

难道……

余小晚赶紧点了【副本任务】,选择【任务进度】。

系统立刻蹦出一个提示框。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主线任务(一):成功组成时晟x茯苓官方cp。(已完成)】

完成了?!

余小晚有点懵。

这就完成了?

点了一下那主线任务,下面出现一列详情。

【1、任务完成情况:1真刀实枪啪啪啪;√2不管真假,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啪了;3以上二选一。2、奖励积分500000。】

余小晚盯着那明晃晃的【真刀实枪啪啪啪】后面的√号,半天回不过神来。

难怪时晟翻脸不认人,这显然是得手了呀。

不过,他哪来的脸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就指着她鼻子骂她绿了他?

早知如此,还不如绿他绿的彻底点,提前用了这离魂,还能让玄睦解解药!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节操呢?她的节操呢?

不管剧情日了多少狗,节操能保一点是一点。

余小晚盘着腿悬在半空胡思乱想着,半天也不见系统理她,又见高德出来,吩咐侍卫赶紧去唤赵淳,猜测着自己可能还没翘辫子,又想起玄睦不知道怎么样了,干脆降了降身形,穿过屋檐,落进了屋内。

一进屋,扑面的便是浓重的血腥气。

没想到魂魄离体还能闻到味道,余小晚呛得屏住呼吸,接连舒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适应之后,她才低头望去。

屋里并没有几人,只有时晟、高德、自己那肉身,还有玄睦四人。

余小晚一眼就看到了玄睦满身的血迹。

那血猩红刺目,自左胸而下,不过片刻便染红了他雪白的袭衣。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即便旧伤撕裂也绝不可能一下子冒出这多血的。

余小晚觉得奇怪,又向下落了落身形,这才看清,就在玄睦的左肩,离旧伤不过几寸之处,突然多出一个血洞!

那血洞显然是刚扎的,尺寸不大,却极深,自前而后,已然贯穿了整个肩头!

余小晚不由瞠目。

时晟疯了吗?连玄国皇子都敢捅?!

随即又觉得不对,玄睦本该在屋里,如今却单膝跪地,勉强稳着身形护在她身前,而原本该被一剑穿心的她,此刻却毫发无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难道……

玄睦替她挡了那一剑!

这怎么可能?!

余小晚凌空摇晃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

玄睦此人,疑点颇多,她对他从未真正的信任过,尤其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带她离开,她便更不信他了。

却万万没想到,正是她不信的这个人,替她挡了这致命的一剑!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如此?

余小晚不敢相信玄睦对她动了真情,他自小便活的小心谨慎,怎会轻易便爱上她这有夫之妇,还是敌国将军的下堂妇?

莫说什么像那个宫女,或是像他的母妃,她是不信的。

可不管信与不信,玄睦两次救她却是事实,尤其今日时晟这来势凶猛的一剑,若只是算计,玄睦又为何要冒此大险替她挡剑?

她自认她根本没有那般大的价值。

难道他……真是对她动了真情?

余小晚一时没了主意,心乱如麻。

“让开!”

时晟拎着滴血的长剑,眉眼间的戾气并未因玄睦被伤有丝毫的消弭,反而越发的阴郁了几分。

那剑伤,泄掉了玄睦方才无处发泄的药力,倒反而让他彻底清醒了。

他强撑着身形,单膝跪地,仰首望着时晟,美丽的桃花独眼,无畏无惧,即便脸色苍白如纸,依然大义凌然。

“我与夫人是被奸人陷害!你身为堂堂镇国大将军,竟连这小小伎俩都分辨不出吗?”

时晟冷笑,“苍蝇不叮无缝之蛋,即便是被奸人所害,也是她行为不检所致!夜半三更,无论有何因由,她都不该出现在你一个单身男子房中!”

“夫人只是……”

“不必说了!你是玄国皇子,本将奈何不得你,明日你启程返国,该如何如何,本将绝不会拦你!至于这银妇该如何处置,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着,时晟一挥手,示意高德过去。

“殿下伤势加重,需要多歇息,把他送进去。”

玄睦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又两处重伤,如何能挡住高德的强行架起。

他急喘了两口气,过门之际,死命扒着床框,长声冷笑。

“原来这就是你们大苍所谓的上行下效、长治久安!堂堂镇国大将军竟能不分青红皂白,杀妻弃子,难怪整个大苍都民风粗鄙,暴民杀妻沉塘,饥民易子而食。所谓长治久安,不过是滥杀无辜者逍遥法外,牢房久不关人造成的假象罢了!”

一席话,时晟的眸光瞬间如寒冰利刃一般,狠狠扎了过来,像是恨不得将这绿了他还讥讽他的女干夫当场撕得粉碎!

玄睦如何会怕他,苍国的将军,还真奈何不了他玄国的皇子。

他再度朗声大笑,边咳边笑,肩头的伤随着他的笑不断涌着鲜血,他的脸色已不止是苍白,已经近乎了无生气的蜡人,能站立不倒已是用尽了他的全力!

可他却依然坚持着。

“哈哈,咳咳!一趟苍国行,本皇子还真是长了见识!那奸人尚且逍遥法外,本皇子这被害者,却连伸冤的机会都没有!明日进宫本是辞行,如今看来,本皇子倒不能走了,本皇子要好好向苍帝讨教讨教,长治久安,究竟是不是这般用的。”

“你在威胁本将?”

玄睦冷嗤,“本皇子为何要威胁你?你要杀的是你的妻,她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种,与本皇子何干?”

“既不相干,方才为何还要插手?”

玄睦的血还没止住,高德架着他的胳膊,冷眼看着,时晟更是视若无睹,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真是恨不得他立刻死了才好。

余小晚早已看不下去,飞身下来,想帮他堵一堵那伤口,可虚无的手根本碰不到任何东西,连试几次都穿身而过。

玄睦闭嘴不语还好些,他一开口,那血便涌得更快了!

“方才不过是不想她死在本皇子房中罢了,你现在便可以带她走,出了这安冬阁,随便你怎么一尸两命,都与本皇子没有任何干系。”

【别说了!你不要命了吗?快闭嘴!】

明知无用,余小晚还是拼命捂着玄睦血流不止的伤口。

玄睦根本毫无所觉,依然说着那表面无情,实则却是激时晟留她一命的话。

“你要杀她随便,只有一条,本皇子被人下药陷害,本皇子绝不会姑息,也请你查出真凶之后再将她处死,免得让人以为你身为堂堂将军却要包庇那犯人!”

时晟冷冷地瞪着他,许久不语,冰冷的脸上除了煞气,再无丝毫神情。

“九殿下且放心,本将绝对会查明真相,还殿下一个公道!”

话音未落,赵淳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鼻青脸肿瘸着腿儿的长生。

一见这阵仗,长生惊叫一声,也顾不得腿脚脚疼,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上去搀扶住了玄睦。

“殿下,殿下这是出了什么事?”

玄睦一见他,似乎终于稍稍放心了些,整个人都歪了歪,几乎全都靠在了长生身上。

“我才要问你,你这是怎的了,怎的一身伤?”

长生抹了抹眼泪,哭道:“小的也不知得罪了谁,刚出了安冬阁,就被人背后闷了一棍子,还给扔到了小道后的乱石堆,这才刚醒。”

漂亮的桃花眼立时瞪向时晟,即便如此狼狈,玄睦依然挺着一身少年英气,冷笑一声,“这便是号称固若金汤的将军府?呵!”

时晟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初见余小晚的盛怒渐渐平息,时晟终于冷静下来,看了一眼地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余小晚,转头冲着院中吩咐。

“将这贱妇抬下去,关进……望归院阁楼!”

说罢,回头又冲玄睦面无表情地抱了下拳,毫无诚意道:“误伤殿下真是抱歉,本将会尽快查明此事,殿下便推迟几日再走吧。”

随即,几名小厮赶紧上前一同搀扶着玄睦进了卧房,赵淳紧随其后。

余小晚并未跟着肉身离开,而是随着玄睦一同进去。

玄睦本就虚弱又生受了一剑,方才不过是在强撑,转身行了两步,他便支撑不住,身子一沉,彻底昏死过去。

长生一路抹着眼泪,想哭不敢哭,生怕打扰了赵淳治伤,只站在一旁巴巴地守着。

幸而,时晟这一剑虽重,却毕竟伤在肩膀,昏迷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

赵淳迅速止血包了伤口,平日已服用了诸多补血的汤药,这会子也不敢再多开,只得先行离开,让玄睦好好休息,明日再说。

余小晚悬在床边,看了一眼系统倒计时,离魂的药力还剩三、四分钟,虽知他绝不会有事,可她还是想再待一会儿。

悬在半空望着烛火跳动下昏睡的玄睦,余小晚仿佛突然明白了那句“谁说唯有女子可倾城,此间更有男子倾国又倾城”。

玄睦确实长相极好,睫毛纤长,鼻梁高挺,就连眉毛都如山如黛,说是俊美无俦都嫌不够,就算再加上个芝兰玉树还差一些,虽说他因为异色瞳戴了眼罩,可并未遮住多少风华,怎的就被称之为丑皇呢?

余小晚正纳闷之际,长生颤巍巍地走到床边坐下,一边抹眼泪一边喃喃自语。

“殿下这是何苦呢?她不过是个下堂妇,你还真能带她走不成?今日之事,实在莽撞,若坏了……”

话未听完,余小晚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