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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

新三婶顿时心花怒放,一把将我搂入洁白的酥胸里:“啊,大侄啊,你说得三婶好激动啊!啊,大侄啊,就凭你这些话,你说,三婶,能不喜欢你么!啊,有这样的大侄,三婶真是没白活一回人啊!啊,大侄,有了你,三婶真是幸福啊!”

“三婶,”

我捧住新三婶的面庞,深情地吻了一口:“三婶,我爱你!”

“大侄,三婶更爱你啊!”

新三婶尤如初恋的少女般地张开珠唇,乖顺地迎合着我的亲吻:“大侄啊,你可曾知道,三婶是多么爱你么,三婶,真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送给你啊!”

“三婶,”

“大侄,”

我和新三婶紧紧地相拥着,嘴贴着嘴,唇依着唇,胸脯靠着胸脯,一对火热的情爱之心,咚咚咚地狂搏着,彼此之间,情意绵绵地倾述着无限的爱恋之意。

尽管这爱是畸形的,这恋是不伦的,但却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

啊,久违了,新三婶雪白、肥美的肉体!啊,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我咧着酒气狂喷的大嘴,摇晃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一对欲火横射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新三婶全裸的胴体,哆哆乱抖的大手掌,贪婪地抚摸着新三婶光滑凝腻的胸酥:“三婶,你好白啊,好肥啊!”

“嘻嘻,”

听到我的夸赞,新三婶兴奋难奈地托起微微颤抖的豪|乳|,炫耀般地扭弄着:“嘻嘻,马蚤1b1小子,来呀,来吃三婶的大咂咂啊!”

“唔哦,”

听到新三婶极富挑逗的浪语,我身子一歪,眩晕的脑袋幸福地枕倒在新三婶肌肤细嫩的大腿上,手掌握住新三婶挺送过来的豪|乳|,大嘴一张:“唔哦,三婶的大咂咂,真漂亮啊!真好吃啊,真香啊!”

“马蚤1b1小子,”

新三婶滛荡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搓揉起来:“他妈的,马蚤1b1小子,白天,你跟老菊子在卫生间里是不是干这个来着,嗯,老实向三婶交待!”

“哦,哦,三婶,轻点,轻点!”

我松开新三婶的|乳|头,皱着眉头嘀咕道:“三婶,轻点掐啊!”

“嘻嘻,”

新三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地掐拧起来:“马蚤1b1小子,他妈的,谁也没有你神气啊,姑姑、婶婶,都让你给操了,嘻嘻,马蚤1b1小子,以后,就别走了,在咱们镇子里定居吧,你奶奶和叔叔都不管你们啦,你就安安生生地跟你老姑过日子吧,三婶么,做你的情人!”

“哈哈,”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心头顿然一颤,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捧住新三婶热辣辣的面庞:“三婶,真的?”

“哼,”

新三婶滛迷地吐着马蚤气漫溢的红舌头:“马蚤1b1小子,你忘了,三婶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以后,三婶就是你的情人,你跟老菊子就住在三婶家吧,嘻嘻,”

新三婶转过脸去,充满g情地端详着我硬梆梆的鸡鸡:“啊,大侄,多年不见,你的鸡笆好像更大喽!”

“三婶,”

我再也按奈不住,手掌兴奋不已地推搡着新三婶,新三婶心领神会地仰躺下来:“马蚤1b1小子,来吧,上来操三婶吧!”

说着,便放浪地叉开了大腿,我登时乐得再也拢不上嘴,搬起新三婶的白腿,被新三婶揉搓得又光、又亮,又红、又硬的鸡鸡扑哧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

啊,虽然已是中年,新三婶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滚滚马蚤液,每扎捅一下,便会发出清盈的咕叽声,“哈,”

我一边扎捅着,一边由衷地感叹道:“三婶啊,你的里面还是那么滑溜,三婶啊,你的滛水,还是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多,你看,咕叽、咕叽的,都冒到外面来喽!”

“呵呵,”

新三婶滛笑道:“三婶水多,还不都是你他妈的给豁拢的,马蚤1b1小子,你的大鸡笆,可真硬啊,把三婶的马蚤1b1,操得好麻、好木啊!”

“是么,”

我咕咚一声,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真的么,三婶,我真的那么有劲么?”

“呵呵,马蚤1b1小子,”

新三婶老成地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插抽所带来的快感:“真的,大侄,你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啊,你太有劲了,操得三婶,好舒服啊,哦,哦,哦,麻酥酥,酸溜溜,操得三婶好想尿尿哟!”

“三婶,”

我伸过手去,抹了一把漫溢而出的滛水:“三婶,这不是尿啊,这是你的嗳液啊!”

“喔,喔,喔,”

新三婶点点头:“三婶知道,啊,年轻人就是好啊,有劲,跟年轻人操1b1,感觉就是不一样,”

“是么,三婶,”

我轻轻地舔吮着手指上的马蚤液,认真地品味着新三婶那尤如熟透的苹果似的,马蚤腥之中略泛酸涩的滛液:“三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不都是一根鸡笆么?”

“哼,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年轻人不仅身强体壮,鸡笆又粗又硬,并且,体味也特清爽,”

说着,新三婶伏起身来,托住我的手臂,深深地吻吮着我热滚滚的、泛着汗液的胸脯:“啊,年轻人的肉皮,有弹性,滚热滚热的,一舔起来,那感觉,……”

“什么感觉啊?”

我继续追问着,新三婶舔了一会,索性坐起身来,我那扎通得正欢的鸡鸡,扑楞一下,从新三婶的肉洞里,失望地滑脱出来:“马蚤1b1小子,你给老娘规规矩矩地躺下,”

新三婶不容分说地将我推倒,肥墩墩的肉体,重重地压迫下来,红通通的珠唇,充满爱怜地狂吻着我汗渍渍的身体:“什么感觉,三婶文化浅,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反正,好就是好,……”

“那,这个呐,”

我向上挺了挂满新三婶嗳液,晶莹闪亮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缓缓扭转过粉颈,臊红的面颊情深意绵地从我的胸前向腹部刮划着,直至胯间,然后,新三婶面庞微抬,重新张开嘴巴,大大方方地含住我的鸡鸡。

“嘿嘿,这个,更好,肉乎乎的,比肉肠还要香啊,哦,”

吮着,吮着,新三婶又若有所思地吐出鸡鸡,握在手中,哧哧地搓弄起来,同时,津津有味地吧嗒着珠唇:“哦,好辣啊,这味道,咋跟张伟最喜欢吃的辣肠一个样啊,呵呵,好长、好粗的辣肠啊!”

“豁豁,”

听到新三婶恰如其分的比喻,我顿时精神抖擞,反复不停地挺送着腰身:“呶,三婶,吃吧,吃吧,好好地尝尝大侄的辣肠吧!”

“嘻嘻,”

新三婶再次含住我的鸡鸡:“好,好,吃,吃,马蚤1b1小子的鸡笆,真辣啊,把三婶的嘴,都辣麻喽!”

新三婶握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给我口茭着,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屁股,拽开肉乎乎的股瓣,嘴唇卖力地研磨着新三婶的肉片,同时,哧喽哧喽地吞咽着滚滚而出的嗳液:“哇,三婶的滛水,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马蚤,呵呵,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

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滛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口茭着,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着白屁股,咚咚咚地撞捣着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唷,噢唷,马蚤1b1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

我正微抬着脑袋,肆意啃舔着新三婶肉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次将屁股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色眼,突然发现,新三婶那毛桃般的大肉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

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着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射向自己一片湿漉的肉包包,在那草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尤如那夜空中的繁星,羞羞达达地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

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马蚤1b1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嘿嘿,”

望着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着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情,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马蚤1b1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

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滛荡地摇来晃去:“嘿嘿,嘿嘿,白色的1b1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1b1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

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地问我道:“完喽,马蚤1b1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

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肉体,更不是,嘿嘿,”

我轻轻地拧掐一下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

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静静的辽河 第149章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

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了,接着玩啊!”

“唉,”

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喽!呶,”

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

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唉,”

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

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就,就,”

“就什么啊?”

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滛迷地问道,同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s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

说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马蚤1b1小子,哦唷,哦唷,”

在我快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滛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马蚤1b1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哦唷,马蚤1b1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马蚤1b1抠得好痛啊!哦唷,哦唷,这个马蚤1b1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肉洞卖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马蚤1b1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马蚤1b1,抠豁啊,……”

“哦,呵呵,”

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肉洞,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我三叔,给操豁了么!呵呵,”

“去,马蚤1b1小子,嘻嘻,”

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住热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

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婶,最愿意跟男人操1b1,啊,”

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操1b1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操1b1,三婶让人家骂得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个破鞋匠。唉,为了操1b1,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

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滛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

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嗳液的手指,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三婶是滛,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三婶的性格!”

“大侄,”

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地套弄起来:“是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1b1,就得操哇!”

“哈哈,”

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滛荡的笑容,我则挺着重新葧起的鸡鸡,咕叽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新三婶微闭着双眼:“啊,操1b1,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操1b1的乐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操1b1,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

“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

我搬着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着。

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认识了你三叔,啊,”

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着对往昔幸福生活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指,我立刻感觉着,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

“呵呵,有意思,继续讲!”

我催促道。

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着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肉墩墩的,磨着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

“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

新三婶麻将结缘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x欲全然撩拨起来,滚滚j液,直抵鸡鸡头。

“呵呵,马蚤1b1小子,”

新三婶抽打一下我的腮帮:“你三叔,更不是个老实客,他绝对是个情场老油条,早就察觉出我对他有意,结果,结果,”

“结果,就,”

我咚地撞击一下新三婶的肉洞:“结果,就,这个喽!嘿嘿,”

“哎哟,马蚤1b1小子,”

毫无准备的新三婶肥硕的胴体猛然一抖,手掌啪地轻拍一下我的胸脯,依然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是啊,当然就这样啦,不过,”

新三婶兴奋地讲述道:“跟你三叔的第一次,那个新鲜,那紧张,那个快活,简直比新婚之夜还要让我难忘哦。”

说着,新三婶抬起身来,捧住我的面庞:“你三叔那才叫男人呐,那胡子,简直能扎死个人,真硬啊,我好喜欢哦,我捧着你三叔的脑袋瓜子,这个亲啊,咂咂,”

新三婶说罢,张开珠唇,咂咂咂地狂吻起我胡茬密布的腮帮来:“他妈的,马蚤1b1小子,你们爷俩一个样,咂咂咂,”

“嘿嘿,”

我新三婶的亲吻之下,我亦空前地兴奋起来:“三婶,三叔的鸡笆,更硬吧,呵呵,”

“那还用说!”

新三婶放开我的面庞,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一只手刮划着我快速捣弄的鸡鸡:“你三叔的鸡笆,真是特大号的,我们第一次做嗳时,我怕坏孕,事先准备了套子,可是,我那当家的,用的是二号的,结果,给你三叔用,却怎么也弄不上,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勉强套上了,可是一插进来,三捣两捣,哧啦一声,你三叔的大鸡笆,楞把套子给弄碎了,呵呵,鸡笆水那个多啊,把我的马蚤1b1,灌得满满的,可把我吓了,这要怀孕了,可遭了罪喽!”

“哈哈哈,”

我夸赞道:“三叔真能干啊!”

“嘿嘿,”

新三婶咂着珠嘴,美滋滋地回味道:“你三叔不但鸡笆粗,卵子大,还特有劲,那天晚上啊,可把我操坏了,操得我哇哇直叫,要死要活的。从那天起,我才真真正正地体验到了操1b1的乐趣!”

“哈哈,”

我滛邪地夸赞三叔道:“三叔可真能干啊,把三婶操得死去活来,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嘿嘿,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啊!”

“唉,”

新三婶则失望地摇摇头:“也不中用了,你三叔,也老了,好像比我老的还快,并且,落下许多病,最头痛的,是糖尿病,唉,”

“啥,”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放慢了力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三叔得了糖尿病,这,可不太好,糖尿病,是个很挠头的病啊!”

“谁说不是呐,得了糖尿病,没个治好,那钱啊,花了不计其数,可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唉,真愁人啊!”

“三婶,”

我喘了口粗气:“不要失望,三叔的病,还是有希望治好的!”

“唉,好个什么啊!”

新三婶眉宇紧锁:“是病七分养,可是你三叔呐,还是整天地忙啊、忙啊,”

“你好好地告诉告诉三叔,让三叔注意休息!”

“哼,没用!”

新三婶厥着嘴巴嘟哝着:“没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不听,就是忙啊、忙!”

“三叔真是事业第一哦!”

“事业,他那叫什么事业,瞎忙,细细想来,瞎忙个啥啊!”

“三婶,你可没瞎活啊,你更没白忙,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么,呶,”

我指了指雪白的墙壁:“三婶啊,你多年的梦想,你的楼房,不是盖起来了!”

“唉,盖起来,又有什么用,不盖倒好,以前,住着水泊凉亭,倒也省心,现在,楼房盖好了,麻烦,也来了!”

“麻烦,什么麻烦?”

我不解地问道,新三婶又是一番长叹:“力啊,实不相瞒,三婶离婚时,判给前夫的儿子,知道我盖起了新楼房,就不声不响地搬了过来,也想占据一份!”

“哦,”

我惊讶地问道:“那,三叔的意见呐?”

“你三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张伟,说死也不同意,为这事,已经打了好几架啦,唉,”

蹬,蹬,蹬,“三嫂,”

走廊里传来老姑的嚷嚷声:“三嫂,三嫂,三嫂,”

“哎哟,不好,老菊子来了!”

新三婶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意犹未尽地跳下土炕:“不好,马蚤1b1小子,老菊子,找我来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唉,三婶得走了,哪天,再好好地玩吧!”

我胡乱穿好衣服,翻转一下身体,面对着墙壁,佯睡起来,老姑吱嘎一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炕沿边,细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这小子,又喝多了,脑门好热啊,来,大侄,”

老姑轻拍着我肩膀:“大侄,醒一醒,喝点水,解解渴吧!”

“啊,”

我转过身来,一把拽住老姑的手臂,老姑嘿嘿一笑,极为顺从地爬上土炕:“大侄,你醒酒了?”

“嗯,”

我点了点头,开始扒脱老姑的衣服,老姑主动褪下裤子,然后,仰面朝天地躺下去,我握住刚刚插过新三婶的鸡鸡,扑哧一声,又捅进老姑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老姑曲起双腿,双手搂住我的背脊,一边轻声呻吟着,一边颇为认真地问我道:“大侄,大侄,”

“嗳,”

我欢快地答应道,鸡鸡疾速地进出于老姑的肉洞,老姑吧嗒吻了我一口:“嘿嘿,大侄啊,你知道么,三哥上梁,收了多少礼啊?”

“哦,”

听到老姑的问话,漆黑之中,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方才注意到,老姑并没有全心身地投入于x爱的享受,而是以无比羡慕的神态,惊叹着三叔大操大办的丰功伟绩:“啊,三哥上梁,足足收了贰拾叁万啊!”

“唉,”

听到老姑赞叹的话语,我性致顿无,鸡鸡不可控制地瘫软下来,身子咕咚一声,瘫倒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解地拍拍我的背脊:“大侄,咋啦!”

“唉”我疲惫不堪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有气无力地嘀咕道:“好累啊!”

静静的辽河 第150章

“马蚤1b1小子,醒一醒,别他妈的睡懒觉了,”

在新三婶风马蚤的喊叫声中,以及肥手掌的抓挠之下,我终于睁开了睡眼,新三婶俯下身来,深深的吻了我一口:“咂,马蚤1b1小子,快点起来吧,你看看,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睡懒觉呐,快点起来,三叔正等着跟你喝酒呐!”

“啊,”

在新三婶的推搡之下,我懒懒散散地坐起身来,清晨明媚的阳光暖洋洋地扬洒在我炽热的身体上,经过一整夜的酣睡,酒醒了,周身顿感空前的轻松,精神也抖擞起来,新三婶抓过我的衣服:“来,马蚤1b1小子,快点穿上!”

“呵呵,”

我挪动一下屁股,突然感觉胯间的鸡鸡火辣无比,并且,奇硬难奈。望着新三婶那美艳的娇态,我禁不住地欲血狂涌,一把搂住新三婶肥硕的腰身:“三婶,我的大鸡笆,憋得好难受哇!”

“是么,”

新三婶笑嘻嘻地掏出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同时,仔细地欣赏着:“咂咂,可不是么,大侄的鸡笆,好热啊,”

“三婶,我,都要硬死了,来,帮我泄泄吧!”

“呶,”

新三婶摇了摇头:“不行啊,马蚤1b1小子,三婶正跟你老姑忙着做饭呐,不行,楼下好多人都等着咱们呐!”

“可是,我的鸡笆,热得简直要冒火啊,三婶,那,你帮我降降温吧!”

“他妈的,”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迷惑地问道:“降温,咋降啊?”

“呶,这个,用这个,”

我指了指新三婶性感的厚嘴唇,新三婶会心地一笑:“他妈的,亏你想得出来!咂,”

说完,新三婶低下头来,乖顺地含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吮吸起来,“啊,好凉快,好舒服哟,”

我幸福地嘀咕道,微闭上双眼,鸡鸡欢快地向上挺送着,洋洋自得地捅插着新三婶津液饱满的口腔,“哇,真是爽死喽!”

“嘿嘿,他妈的,”

新三婶一边给我口茭着,一边轻抽着我的鸡鸡:“马蚤1b1小子,昨天晚上,跟老姑,玩得好么?嘻嘻,”

“还行,”

我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答道:“跟谁玩,也没有跟三婶玩过瘾!三婶真好哟,真会玩啊,把我的鸡鸡,舔得好舒服哟!”

“他妈的,”

新三婶催促道:“马蚤1b1小子,快点射了吧,三婶还得下楼作饭呐,楼下好多人等着你喝酒呐!快点,等有空,三婶一定好好地给你舔,”

“喔哇,”

在新三婶卖力的吮舔之下,我火热的、粗硬的鸡鸡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撩了撩色眼,嘻嘻一笑,给我最后一击,我纵情狂吼一声:“啊,呀,”

一滩白森森的粘液,一滴不漏地喷灌进新三婶的口腔里,新三婶咕噜一声,痛快淋漓地吞咽而下,随即,大大咧咧地抹了抹挂满残精的珠唇:“他妈的,大清早起来,就喝你的尿马蚤水!”

“他妈的,”

当我穿戴整齐,怏怏地走下楼时,三叔正与几个我不认识的、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们,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贯行为放浪的三叔,光裸着上衣,赤脚趿拉着托鞋,手中掐着烟蒂,见我走来,纵声喝斥道:“他妈的,混小子,可到是的,多少年也不回故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来看看你三叔,倒是先他妈地跑内蒙去了一趟,可到是的!”

“嘿嘿,”

我笑嘻嘻地坐到三叔的对面,一边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香烟,一边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叔,我,这是体验生活去喽,我要亲身体验体验,想当年,三叔是如何闯荡内蒙,贩运牲口,挣钱发家的!”

“得,得,得,”

三叔不屑地摆着手:“得,得,得,你趁早给我闭喽,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一想起内蒙那段生活,我就他妈的打冷颤,真是不堪回首哇,可到是的,”

“豁豁,”

一个高个男子一脸仰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小力子,你三叔啊,现在还能干那事么,你三叔现在啊,可了不得喽,鸟枪换炮喽,还能屁颠屁颠地跑内蒙,累得要死,弄得像个叫花子,你三叔可不稀罕挣那几个破钱喽!”

“是啊,”

另一位矮个子随即奉承道:“小力子,你三叔啊,那可是今非昔比喽,你三叔啊,包下了咱们镇的农贸市场,你三叔那才叫厉害呐,工商局收不上来税,你三叔就能收上来!咂咂,不服不行啊!”

“是啊,”

一个黑脸汉子也不甘人后地夸赞道:“小力子,你三叔啊,不仅承包了农贸市场,还承包了咱们镇的肉联厂,以前啊,肉联厂年年亏损,月月赔钱,工人一连好些年都开不出工资来。自从你三叔接过手来,嘿嘿,你说邪门不邪门吧,这老亏损户,活了,挣钱了,工人不仅能开工资了,还有奖金呐!”

“是啊,”

众人争先恐后地向我讲述起三叔的丰功伟绩:“你三叔,包下了公社的油厂!”

“你三叔,新开了一家注塑厂!”

“你三叔,”

“……”

“哇”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嚷嚷声,我一脸惊讶地转向三叔:“三叔,你真厉害啊!”

三叔则不以为然地吸了一口香烟:“得,得,得,我再厉害,也没你小子厉害啊,可到是的,我得拼命地干,没日没夜地拼命,累得汗珠子掉地摔成八瓣,到头来,折腾得一身都是病,才算置下这点家业,可到是的,而你小子呐,他妈的,不吱声,不言语的,就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么时候,把生产队给买下来了,可到是的。唉,他妈的,你三叔干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是没弄过你啊!可到是的,”

“是呀,”

众人插言道:“是呀,是呀,别说三哥,我们这些人,折腾了一溜十三招,结果,谁也没弄过小力子!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

“得,得,得,”

三叔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得,得,得,都别他妈的瞎吹了,我的房子刚盖好,不太结实,吹塌了可怎么办!你们赔啊?可到是的,喂,我说,菜,炒好了没有哇,我得跟小力子,喝点啊!”

“哎,”

厨房里传来老姑的话音:“三哥,别急啊,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快啊,快点啊!”

三叔催促道,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妈妈一身盛装,拎着花伞,款款走进屋来:“哎哟,大儿子,你醒酒了?”

妈妈走到我的身旁,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肩膀,三叔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嫂子来了,请坐吧!”

“哎呀,”

众男人纷纷站起,现出尊敬之相:“原来是嫂子啊,失敬,失敬,嫂子请坐!”

“啊,”

三叔狡诘地瞅了瞅妈妈,绝然不肯放过任何讽剌和嘲弄妈妈的机会,“喂,我说,你们知道么,我嫂子,进中央了!嘿嘿,可到是的,”

“啊”众人闻言,惊讶万状地望着妈妈,妈妈的秀颜,腾地红胀起来:“老三,你又瞎闹喽!”

“嘿嘿,”

三叔冲众人咧了咧厚嘴唇:“我还没说完呐,是下一届,我是说,下一届,我嫂子准能选进中央委员,嘿嘿!”

“哈哈哈,”

众人善意地微笑起来,妈妈恨恨地瞪了三叔一眼,默默无语地坐到我的身旁,我悄悄地伸出手去,轻掐了一把肥硕的大腿,妈妈偷偷地推搡着,同时,低声嘀咕道:“大儿子,别闹,让人看见!”

“啊”三叔放下茶杯,嘻皮笑脸地挥舞着手臂:“啊,我嫂子,那可了不起啊,人家有文化,吃皇粮,是国家正式干部!哦,对了,当然还是党员喽,可到是的,还,还是优秀党员、先进工作者、省级优秀教师,……”

“啊,你们可别小看我嫂子,人家是知识分子,读得书多,可不比咱们大老粗,什么也不懂,吃饱饭就知道睡觉。我嫂子啊,人家总是想事,也就是说,有思想、有追求,生活有目标,可到是的。所以啊,我嫂子,无论做什么事情,总能跟上时代的潮流,时代的步伐,可到是的。”

“啊,文化大革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