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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我的麻袋:“小马蚤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

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马蚤来:“哼,你那个妈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

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

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静静的辽河 第054章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

我一脸滛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

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马蚤蛋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

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笆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滛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笆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滛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

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笆水,一起射进你的马蚤1b1里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c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

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

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

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

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笆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

三叔依依不舍地狂c着:“爱咋咋地,咋的也得操完1b1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起来。

“老三,”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

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

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马蚤蛋子,三婶差点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

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

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马蚤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笆长没长大点啊!”

“哝!”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笆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前密实多了!啪嗒”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啊!”

“像么?”

我滛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笆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

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马蚤1b1,让三婶体验体验,看你的鸡笆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马蚤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

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快上来操啊!”

“三婶,”

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滛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x欲,“三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

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现出一丝满意的滛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

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马蚤1b1好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

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马蚤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

新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

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马蚤1b1又让三叔给捅了十万多下,”

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

被x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滛邪地分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滛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新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的大马蚤1b1,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嗳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死你!”

“嗯,”

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马蚤蛋子,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

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

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

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静静的辽河 第055章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j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作起来。

我滛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叔j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

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马蚤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j液,与三叔的j液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仨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

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头。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滛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1b1啊!”

“嘻嘻,”

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滛笑着,一边幸福昂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笆真有劲,操得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笆真的这么好劲吗?”

“操,”

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满意足地握住三叔的大鸡笆,滛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大鸡笆,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你不就是鸡笆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笆,我那吃皇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笆。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笆,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

新三婶的一番,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蓬蓬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笆对准新三婶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笆,来,我这就给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笆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做嗳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马蚤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藉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

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

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笆有劲吧,嘿嘿,”

说完,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笆,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在一起,我滛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

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住,马蚤1b1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刺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笆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笆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j液,小心奕奕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

倾泄完j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马蚤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

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

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了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锸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花来了!”

“嘻嘻,”

我继续狂c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1b1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j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j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马蚤1b1,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

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笆撸下来才叫怪呐!”

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j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j液抹在滑润的肠壁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x福欢乐的破房子:“三婶!”

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哢哧哢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

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静静的辽河 第056章

“你三叔,他,”

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

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

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不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