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8 部分阅读(1/1)

咱们家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情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

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

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叔要回家了。”

“三叔,”

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

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

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

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

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啊!”

“你胡说什么,”

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

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

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判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操你妈的,”

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

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吧!”

“小力啊,”

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

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

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

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

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么?”

“不,不,”

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你!”

“嘿嘿,好啊,”

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

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

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来!”

“哦,”

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

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啊,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

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

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

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嘿嘿,”

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

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

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

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

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

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

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

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情!”

“三婶,”

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

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

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你三叔,可是,可是,”

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

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

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的j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

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

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你s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静静的辽河 第057章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

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

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

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

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

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

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色狼,……”

“亲爱的老姑,”

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

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马蚤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

老姑滛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

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滚烫。

“老姑,”

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不好啊!”

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

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侄做嗳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笆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x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s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

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

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

我与老姑赤身捰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

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

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静静的辽河 第058章

“这还了得!”

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

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让外人笑话啦,……”

“哥,”

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

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力啊,力啊,力啊,”

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窝:“儿子,醒醒,醒醒,”

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马蚤1b1!”

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1b1”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

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

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了老家的!”

“老姑,”

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

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

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老姑,”

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

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

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锸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锸,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凉的j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

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

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

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

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