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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嗳液,尚未s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嘲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嗳液。

高嘲过后的都木老师,嗳液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

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丨人啦!”

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鸡,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劲啦!”

“老师,”

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

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

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

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

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

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

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

我急忙帮助都木老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

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以后,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

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

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着。

“好孩子!”

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

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

都木老师继续说:“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丨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静静的辽河 第052章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c过去了。

“儿子,”

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x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

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

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滛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滛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着。

“明天是星期天,”

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

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

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来啦!”

“嗯,”

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

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谢你喽,小鬼!”

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

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

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

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

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

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

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

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奕地摆弄着满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

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

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

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事的大作家!”

“嘿,”

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

说着,我用力地摇晃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

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

范晶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

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

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

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

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静静的辽河 第053章

“三婶,”

豪爽耿直、风马蚤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

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

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

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

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

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

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

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

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

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家能消停吗,”

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头!”

“三叔,”

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

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可到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

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

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便!”

“好的,跟我来!”

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

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

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

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

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

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拾,看我的。”

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

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滛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

新三婶复仇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马蚤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

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

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

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嘿嘿,”

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

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

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

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

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

我说道。

“买,”

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啊?”

“那怎么办啊?”

“偷!”

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

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

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

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

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

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