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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彩虹的身边,恢复了孩子的本性。

彩虹心想如果连这件事情都不能够原谅的话,那么她所做的事情又怎么会得到原谅呢!抱着白小玲说道,“小玲,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应该做这些事的。”

“我也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特别是到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白小玲说道,“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如果彩虹知道该怎么那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不过彩虹到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就说道,“嫂子问你什么,你可说实话。”

白小玲心想连这件事情都让嫂子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就说道,“嫂子,你问吧。”

彩虹就直截了当的说,“你刚才为什么会叫我。”

这么一问,白小玲却不好意思了,这也是他的秘密,不过对这个嫂子,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就说道,“我说了,嫂子可不要笑话我。”

“你说吧!”

这时,彩虹的好奇心要远远大于感情的因素了。

“我喜欢嫂子。”

白小玲嗫嚅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彩虹苦笑。

“可从见到嫂子起,我就打心眼里喜欢。”

白小玲认真的说。“特别是那一天嫂子来我们家打麻将以后,我我就反正嫂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小玲,你现在还小,以后可要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事了,也不要做这些事了。将来走出咱白家庄了,一定要嫁个好人家。”

又说,“你看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进被窝睡吧!”

蛮村 第24章 电话

在中午彩虹正要做饭的时候,桂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他家。

“快快快!”

还没有进门呢,桂花就冲着彩虹喊道。

“咋啦?”

彩虹把刀放在菜板上,问道。

“强子给你打电话啦,快去,快去,还没有挂呢!”

与彩虹的表情相比,桂花的神态明显显得有些夸张。

“哦。”

彩虹擦了擦手就要跟桂花出去。

在院子里他们碰到了白老汉,桂花先说道,“二哥啊,强子打来电话了,不过他只让他媳妇去接,没让您老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麻杂子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呸,瞧我这张嘴,是忘了爹,忘了爹。”

这白老汉平素里就厌烦了桂花这副嘴脸,这时说道,“就是要我去接,我也不知道要给他说啥。还不稀罕这个咧。”

不过,“生人”在场,有些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就对彩虹说道,“你给强子说一声就就说家里人惦记着他哩,代我问个好。”

说着,白老汉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刚一进门,白老汉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朝着桌子上的主席象,“绑绑绑”磕了三个响头,在看他时已是老泪纵横。对着主席象,他使劲的打自己的头,哽咽道,“我遭的这是什么孽啊!”

那陶瓷做的主席象却是一动不动,直直的瞪着两只眼看着他……

其实这一次桂花是看在自己的女儿在彩虹家过了一夜,不想欠这个人情才给彩虹送这个话,要是在平时她才懒得动腿呢,不知道有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把白强给打发挂了。

话筒就在小卖部的柜台上放着,看这小卖部里还有几个闲人在坐着,彩虹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有些怯怯的拿起了话柄,轻轻的“喂”了一句。

当那柔柔的声音变成了电波刹那间飞跃了万里河山再传到深圳市郊区一个普通的公用电话厅的时候足以把一个年轻民工的每一个神经都给拨动。

“啊,是你吗?虹!”

曾经对这样的声音彩虹是那样的熟悉,但如今彩虹却感到他们好遥远好遥远。

“是是我。”

当时,在彩虹的心里竟然没有起一丝的涟漪。若不是这个电话,她甚至还想不起自己有过这样一个丈夫。看对方不说话只有粗声喘气的声音就说道,“强哥,有有什么事?”

“虹,你知道吗?”

白强在千里之外是想不到彩虹会有这样冷漠的表情的,他只管自己的兴奋,“我的那那好了!”

“什么?”

彩虹皱着眉头,她不明白白强说的话。

“我的那那好了。”

因为旁边还有几个民工朋友等着接电话,白强不敢说的太清楚。

“你说什么?”

对于白强强烈的按时,彩虹仍是不明白。

“那我我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吗?”

白强说道。

“什么信?”

彩虹想不到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白强也会给她写信。“我我还没有收到呢。”

“那你很快就会收到了,邮政局的给我说一个多星期就能到咱哪儿。”

白强压低了声音,轻轻的说道,“虹,我想你了。”

一个男人能把声音压得这么轻这么细很是不容易。

“啥?”

彩虹仍是没有听清楚。不过感觉会是肉麻的话,看到在小卖部的邻居们正指指点点看着她,彩虹更是羞红了脸,对着电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电话两端有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传来彼此的声音。

最后,白强说道,“别人还在等着打电话呢,那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盲音,彩虹把那电话交给桂花。

桂花笑道,“彩虹,强子给你说啥悄悄话了。”

“那有”彩虹又说,“嫂子,多少钱?”

彩虹知道来桂花这里接电话也是要交钱的。不过这是第一次打,不知道要给多少。

“彩虹!”

桂花假意生气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说这话,不是要打你婶子的脸么?”

“那嫂子,我走了。”

彩虹刚一走,王大妈就“咯咯”大笑起来,假如你听过了她的笑声之后,你肯定会认为原来乌鸦也是伟大的歌唱家。

“王大妈,你笑啥?”

桂花也在笑,不过没有王大妈那么厉害那么夸张。

“你说我笑啥?笑这小媳妇啊。”

又说,“这强子和小媳妇之间的悄悄话咱算是听到了,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咯咯”又是笑。

“她怎么会不好意思?”

桂花说道,“我放在她家的那些带子,她都看过呢!”

“带子,什么带子?”

王大妈听了这话很是好奇。不过,这也是她的职业。

桂花一想说漏了嘴,这事儿不该让这多嘴的王大妈知道,她知道了就等于全村的人都知道,传播的效率比村委会的大喇叭都要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藏黄带子的好去处,一旦录象厅再开张,有人告了密,那麻烦可就大了。

就赶忙补救道,“没啥,没啥。”

王大妈仍要追问,但从桂花嘴里也确实套不出什么来了。

王大妈问了好长时间却讨了个没趣,只得说道,“哎,回家做饭去了。”

蛮村 第25章 一天

傍晚时分,白老汉和彩虹正围坐在桌子旁吃饭。这时,白小玲哼着小曲子跑了进来。看到他们正在吃饭,就说道,“嫂子,你们正在吃饭哦?”

彩虹站了起来,不管是对待谁,这都是必须的礼仪,说道,“小玲,吃过了没有?”

小玲从身上把书包拿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掇了一条凳子坐了下来,说道,“嫂子,我吃过了,你快吃吧,快吃吧!”

彩虹就坐了下来继续吃饭。还没有吃几口,看到白老汉吃完了碗里的面,彩虹就说道,“爹,我再给你盛一碗。”

白老汉没有说话,只是把碗递给了彩虹。看到彩虹把锅盖打开的时候,说道,“光盛汤就行了,我不要面。”

“哦!”

彩虹没有照做,还是往碗里舀了些面条,又从小锅里加了些菜。端给了白老汉。

白老汉说道,“我说过光要面汤就可以了。

彩虹说道,“爹,你中午才吃了半个馒头,下午又忙了一个下午,晚上晚上就多吃些吧。”

白老汉不在说话了,大口的吃起面条来“吱吱”作响。白老汉看白小玲坐在一旁,就说道,“妮子,你也吃些吧。”

“大爷,我在家吃饱了,您吃吧。”

白小玲客气的说道。看着人家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吃饭,自己却无话可说,白小玲拿起书包,站起来说道,“嫂子,我回屋看书去了。”

白老汉吃了一半,把碗筷放下,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小玲,在在咱家住下了?”

彩虹说道,“她在家住着不方便,就搬到咱来住了。”

“哦。”

白老汉重新端起了碗,有些遮掩的说。

彩虹刷完了锅,来到自己的屋里,看到白小玲正爬在她的梳妆台上写作业。点的还是床头那盏小灯。

彩虹一进屋就拉开了大灯,有些怨气的说道,“小玲,怎么不拉大灯啊,会把眼睛看毁的。”

“嫂子,我”白小玲说道。

彩虹坐在床边,摩挲着小玲的头说道,“嫂子不是给你说过了,以后这里就全当是你自己的家。你再是这样的话,就是给嫂子见外了。”

一想起这个可人的小姑娘身上发生的事情,彩虹不由得怜悯起来。

白小玲转过身,话音里竟带着哭声,扑在彩虹身上,道,“嫂子,你对我真好!”

“快写作业吧,别哭哭啼啼了,象个孩子似的。”

彩虹推开了白小玲,就开始整理被褥。这时,她铺的是两个被窝。白小玲看到了,就说道,“嫂子,咱俩一个被窝睡吧?”

彩虹笑道,“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跟嫂子一块睡,真不害臊。”

不过也没有听她的话,依旧是铺了两个被窝。

“可我就喜欢和嫂子睡在一起嘛!”

白小玲有些孩子气的说道。从打第一眼见起,白小玲就对这嫂子有种莫名的好感,这种好感来之那里,她却说不清楚。

“嫂子睡性不好,夜里老爱翻身,会打扰你睡觉的。”

彩虹找了个理由说道。

“我不在乎。”

白小玲随口说出。

“好啦,好啦。快写作业吧。”

彩虹爱抚似的拍了下白小玲的肩膀,笑着摇摇头,小声自语道,“这孩子。”

彩虹脱了裤子,钻到了被卧里,却也没有闲着。

在白家庄这一带,有一种专为女人做的副业,普遍的叫法我不知道,只知道村里人都把它叫作“掐鞭子”原材料就是一根根完整的麦杆,制作过程很是简单,仔细的筛选过后,再拿水浸泡几个小时,待麦秆变软韧性变大之后就可以做“鞭子”了。做好以后,这“鞭子”也只能算是半成品,还要送到工厂里做成草帽,灯台等一些“价值连城”的手工艺品。但“鞭子”这“半成品”的价格是极其便宜的,做的快的一个晚上下来能卖到一块多钱。若是慢的,连这个数都卖不到。可能就是因为利润少吧,多少年来这一直是女人们的副业,很少见有那村的男人也掐鞭子的。

彩虹看白小玲写作业时,手有些发红,以为她冷,就说道,“小玲,你的手冷不冷,冷的话进嫂子的被窝里暖暖。”

白小玲停了笔,脸也有些发红,半转身,说道,“嫂子,不冷。”

又过了一会儿,却还是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说道,“嫂子,让我暖暖吧!”

“呵呵,你这孩子,跟嫂子还见外呢。”

说着就打开了被卧的一角,白小玲把手伸了进去,被卧里面果然是暖洋洋的。白小玲把手放在彩虹的大腿上,隔着内衣竟也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滑润来,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现今这个嫂子她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近过,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陶醉,有些迷离,竟禁不住来回的抚摩。

“你这孩子暖个手到是没完了。”

彩虹硬是把白小玲的手拉了出来,假意发怒道,“还不快写作业,写完后赶快睡觉。”

“嫂子你真好。”

白小玲慢声说道,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快写作业吧。”

彩虹又催促。

“嫂子,这道题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

白小玲拿起了课本,递给了彩虹。

彩虹接过了,仔细的看,书上的字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书上的字。看着白小玲苦笑道,“嫂子连初中都没有毕业,那里会做这些,明天问你老师吧?”

白小玲接过了书,有些恭维的说,“嫂子可不象没有读过书的人。”

“那你跟我说,没有读过书的人该是什么样子?”

彩虹有意问道。

“就是我娘那样。”

白小玲不客气的随口说出。

“你这孩子。”

白小玲笑道,又假怒道,“那有这样说自己的娘。”

“我娘就是这样嘛!”

白小玲辩解道。

“好吧,好吧。天也不早了,快写作业,写完了赶紧上床睡觉。”

“嫂子,剩下的我全都不会,留着明天问老师吧。”

白小玲说道。

“那我端尿盆去,你快睡吧。”

说着,彩虹就要起身,却被白小玲按下了。

“嫂子,还是我去吧。你都脱了衣服了,外面冷的很。”

“我去吧,我去吧。”

说着彩虹硬要起身,正要下床穿鞋时,白小玲已经跑到门外了,叫道,“小玲,你……”

白小玲解了手,端起尿盆就往回走,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她停了步子,站在院子里,听清了,竟然是白老汉的咳嗽声。不过这声音并不响,望望上面繁星满天,没有一丝的风。连老马也没有叫,这院子静的很,所以那声音尽管很轻但也让人听的很清楚。

白小玲想问问白大爷是怎么了,但碍于身份,还是没有这么做,但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么想着,就继续向嫂子的屋走去。

到了屋里却把这事说给了彩虹,“嫂子,白大爷夜里咳嗽,不知道是怎么了?”

彩虹一听,有些慌乱与不安,但还是遮掩过了。大灯已经关了,只留那橘黄铯的小灯,相信白小玲是看不出这变化的,就说,“没事,没事,快睡吧……”

蛮村 第26章 假悔

在春夜,一切都显得庸懒。仿佛神仙也打着哈欠,让这灰蒙蒙的天沉沉睡去。这几个夜里,白家庄少了犬吠声,可能是在夜里街上很少有人走动吧。可能也是因为这“春困”的缘故,狗也是懒得叫了。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是一座平静的村庄。仿佛是幅淡雅的水墨画,看到了给人的感觉是平静与安详。而这入画的人,都是能沉醉其中的。而实际上,这些人大都在沉睡着,即使是被噩梦惊醒了,顶多是转过身继续着他的梦。

仿佛一切都是静止了,这白家庄真是太安静,太安详了。这也象一片平静的海面,在这“海面”以下,该是隐藏着多少蠢蠢欲动的生命。这春夜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放荡。

这夜不同雪一样,雪能遮蔽一时的丑陋,而夜也许能遮蔽一辈子。对某些人来说,夜只是从开始睡眠时到逐渐醒来后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而对某些人而言,这夜就象是漫漫长征路,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他们曾奋力抗争过,但总是弄得遍体鳞伤。

在这白家小院从耳房里传出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不是老鼠在作怪,而是人。

彩虹梦魇似的起身,慢慢的穿衣下床,竭尽全力把声音压的最低。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她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白老汉的屋子没有反锁,轻轻一推便开了。再推开里屋的房门时,已经生锈的合叶连这点轻微的摩擦都经受不住,“吱嗡”了一声,打开的仿佛是一扇幽禁之门,也是一扇欲望之门。

每一个人都应该是罪恶的,只不过是有些人把自己的罪恶给遮蔽了。

而从猿猴开始百万年以来,所谓进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恶的进化。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人与人的差别也尽乎在此。

“来啦!”

那是白老汉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彩虹却没有说话,这里屋的空气弥漫着一种让她兴奋得足以发狂的气息。她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而这时,早已经沉醉其中了。

而这夜更能遮蔽人的羞赧与拘束。

况且在刚入夜的时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汉的暗示。

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她颤抖着走了进来。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鞋上去。

一到被窝里他们就抱在一起。

在一开始,他似乎还能保持应有的清醒,又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呢喃着,“你不是让我来吗?”

“哦。”

他在想自己这么做过吗?他给过什么样的暗示呀?他可能是这么做过的。夜里,真的很难让分清那是真,那是幻;那是实,那是梦。

很快,那种来之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与触感,把他仅剩下一点点的正常思维也给俘虏了。

她爬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她所眷恋的不是那苍老中不失活力的脸庞,不是那虚蔫里又有坚强的胸膛。也不是腰间那挺挺而立的大物,而是……

“你……那里……脏……”

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此刻的她,象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奴仆,跪倒在主人的身下,亲吻着主人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哦哦”她吸吮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入了她所意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春已经是真真切切的到了,该是不会觉得冷的。

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入地。

她仰着头,眼睛是使劲的紧闭着的,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生欲死。

“哦啊哦”情不自禁的她的声音变得大起来。

而他,却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一跃而起,紧紧的抱住了她。尔后,却又把她撩在床上,让他双手扶床,这样跪着。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几十年前,在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做便成功了。事后他暗暗骂道,他妈的,原来人和畜生一样。

刚把她扳倒在床上,她却不愿意这么做,竟挣扎着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难受,让她感到恶心。

“你”他被凉在一旁,很不解的说道。

她没有说话,而是躺在了床上。拉着他的手,让他来到自己身上。

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而她却在引导着他。

在他面前,她到是成了有经验的老手。

而他也慢慢明白,原来人和畜生并不一样。

而这些,是她从电视里或者说是桂花藏在家里的录象带中学来的。

她引导着他。

对准了花心,她柔声道,“你轻些,我怕痛。”

“啊……痛”她咬着牙,条件发射似的要推开他。而实际上那种痛楚已经没有当初来得那样强烈了。

在仅存的意识的支配下,起初,他的动作非常的缓慢。慢慢的,他只能听从于身体的指挥了。

在做的时候,他还可以闻到她迷人的气息。甚至可以亲吻她柔软的身体。这使他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使他寻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大脑里仿佛暴涨了血液,它们象汹涌的海水,翻腾着。翻腾着。

而这两个完全是两代的人却被抛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腾着,起伏着。

是春夜媚惑了他们,还是他们媚惑了春夜。这是酸腐诗人常用的句子,这里我们且不去理会。

而再汹涌的浪潮都有退却的时候。

当他进行完最后一次冲击。

当她发出最后一次吟叫。

从高高的山峰滑下,绝不会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谷底。

与刚才激烈的场面相比,现在是出奇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静。透过窗户,月亮照到院子里反射出来的余光使得这屋子并不是漆黑一片。

那呼吸的声音渐渐变得缓和起来。直到让人听不见了为止。

谁都不愿意说第一句话,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彩虹一声不响的穿衣,下床。慢慢的关上了门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屋子里,对这屋里的陈设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连灯都没敢达开,什么东西都没有碰到便很快来到了床边。

掀开被子要进去的时候,却惊醒了白小玲。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嫂子,你去那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白小玲象孩子似的呢喃着。

“我”彩虹心里在极度的忐忑着,她在想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解释,“我我去茅房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回头看时,发觉白小玲转了个身,已经睡着了。

彩虹捂着胸脯,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白老汉一人坐在床上。这时的他,有醍醐灌顶般的清醒。就是比白日里也不知要清醒多少倍。而正是因为这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与懊恼。

他裸着身子,什么都不敢去想,真想让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真想让这夜永远不要过去。真想让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要做的时候。是那样的兴奋,仿佛回到了最精壮的时候。做之前是那样的渴望,仿佛是严重的毒瘾发作者。而在做之后又是那样的后悔,简直是有痛不欲生的感觉。

所谓凡人,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人。人在什么时候能支配自己,人便在什么就成了圣人。

蛮村 第27章 盖庙

白小玲五点半就起床就学校上早自习了。所以白建设一大早来找白老汉的时候,白老汉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

在白建设来到了院子里叫门的时候,白老汉还在睡觉。听到了白建设的叫喊,白老汉赶紧穿衣起床。

在白老汉开门的时候,白建设发觉,这白老汉的房门竟也没有反锁。村子里一般人家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要插上门才去睡的。而白老汉却不是这样,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却没有说出来。

“二哥,昨天你不是找我说村里盖庙要我帮忙吗?”

白建设说道。

“哦”白老汉扣着上衣的扣子,想起来昨天的确找过他商量一起去给老神树盖庙的事情。不过,他当时说要忙地里的活计没有时间,想到这里白老汉说道,“你不是说没有时间吗?咋了?”

“我我能去。”

想起来昨夜为盖庙的事情给桂花做了一夜的“革命”工作,白建设有些吞吐的说道,“地里的活计不忙,这庙两三天就可以盖完,不碍事的。”

白老汉也知道,白建设昨天是因为怕他老婆所以才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其实心里还是愿意去的。今天一早来找白老汉就是为了这些。

白老汉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说道,“那进屋坐吧。”

“不啦,不啦。”

白建设说道,“我来就是给你说,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说着就要走,白老汉送他到门口。

白老汉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彩虹刚好从厕所里出来,脸未洗,头未梳,一身委靡的样子。刚才的话象是听到了一些,就说道,“爹,你和建设叔要到那里去?”

白老汉干咳了一声,说道,“去去盖庙。”

彩虹说道,“盖庙那活计白搭力不给钱的,爹不用着急那么去。先去睡吧,等我做好了饭再去叫你。”

白老汉正要说话,却还没有开口,彩虹已经进了厨房。

村东头老神树旁,一座两间房子那样大的庙宇已经开始建设。那是昨天下午才动土开工的。因为来帮忙的人多,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建好十多层砖了。照这个进度,过个三五天便可以完工了。

马土山带头凑钱盖庙进行得还算比较顺利。白家庄的人丁也算兴旺,半个月下来,凑得了六千多块。但是白大仙一个人却拿去了两千多。一切事情都是马土山来做,白大仙只是挂个名头,什么事情都不做,想不到最后却让他拿去两钱多块。以前以为这白大仙也是个人物,马土山现在想来,呸!狗屁!暗地里,不知道呸过多少回了,也不知道骂过多少次了,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来建庙的全是从村民中选出来的,那都是有经验的砖瓦工,比如白老汉就是一个。也有的是自己愿意来的,干不了砌砖抹墙的活儿,搬砖掂泥还是不在话下的。比如白建设就是一个。为神仙建房子大家都是不要钱的,图的是个吉利,图的是个福祉。尽管没有得到报酬,但干得都很起劲。因为那神树正在旁边看着呢,谁卖力,谁不卖力,全在它眼里呢。

钱可以不要,但烟是要吸的,茶水也是要喝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烟成了村里男人们见面时的必须品,困乏时的提神剂,估计没有人能说得清的。有了这些开销,马土山这个精明的小商贩,也有了一些小的赚头。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是这项工程的总指挥,这来来往往建庙的几十口人,他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当然这得在一定的范围限度之内。但在心里面那种满足感却还是有的。

他想让村里人认识到他马土山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他们真能认识到这一点,那也足够了。

有些人想,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名,不就是图个利吗?

马土山和大多数村民一样,在以前也干过砖瓦工,对于这盖庙他也是有经验的,要不,也不会这么挥洒自如,指挥若定了。

有和泥的,有掂泥的,有搬砖的,有垒砖的,也有砌砖的。有累了在一旁喝水的,有得闲抽烟的,也有的一边干着活一边说着混段子,谁家老婆的屁股大,谁家女人的奶水多……刚好这天也是个大晴天,这帮人象是被什么东西给卯足了劲,风风火火的干着。

快该给庙上门了,马土山赶紧叫来一个后生去问把木料做好了没有。又见泥灰不多了就赶紧叫人去买……

就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向他们走来。

就是在他来到那棵老神树下面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而那人看样子很生气。

“别干了,别干了,你们都知道在做什么吗?姓马的,你叫他们给我停下。”

那人大声的吆喝着。

他叫白得柱,也是白家庄的村长。

这些天来,他都是一直窝着火气的。建庙这事对白家庄而言毕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没有经过这村长的手,没有经过这村长的同意,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这位大村长,他们竟然私自干了起来。这堂堂村长的颜面何存。本来以为马土山和白大仙集资盖庙这事,他们肯定会给这村长说一声的。于是他就在家里等着。可没有想到昨天在县里开了个会没有回来,而来到白家庄的时候竟然发现村民们已经破土动工了。仿佛就是充暴的气球,这气也不打一处出了。

不过这村长在白家庄也确实混的不算个人物。当村长这几年来没有给村民什么实惠,自己的腰包却慢慢的鼓了起来。自己没有做什么生意,但家里的房子却是盖得比那家都排场。穿的也比一般人要好。这里面的猫腻,那个明眼人看不出来。有人还传说他还在县里买了房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道是谁,背地里还编了顺口溜骂道,“白得柱,胖老鼠,三年小村长,成了暴发户。穿洋装,挺大肚,一个芝麻官,楞充大干部。”

可见这村长的名声,在白家庄并不是怎样的好。

不过,毕竟人家还是村长。马土山见了赶紧陪笑,哈腰说道,“您不是干部吗?这事怕给您说了……”

说着,马土山又是递烟,又是让座。

而白得柱却是不领情,打心眼里,他是瞧不起马土山的,心里想,一个倒插门的,凭啥干这挑梁子的事儿。这么想着,连理都不理他,又大声嚷道,“没有听到我的话吗?都别干了,都别干了。该下地的下地,该回家的回家。都给我下来……”

听到的人都停了手里的活计,没有听到的,看到别人不干了,自己也就不干了。他们大眼小眼都看着马土山,他是挑起这事的人,看他会怎么处置。

马土山看村长不接,仍是一直递着烟,说道,“得柱哥,你看,这都盖了这么多,停不下来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盖的就怎么给我拆。”

又对众人说道,“你们楞什么楞,还不快给我下来。小心我把派出所的人叫来,事情就不是这样子了。”

村里没有人不知道。这白得柱就是因为乡里有人才当上白家庄的村长的。想当年,在白家庄他也是一个混混,不过说是狗腿子可能更确切些。谁家赌博,谁家在聚众推牌九,他都向上面告发,因为他村里可逮了不少爱赌的人,白得柱因此也挨了不少的打。后来当上村长了,就不干这行当了。那些个旧事人们就慢慢的淡忘了。不过,他在乡里有靠山,在白家庄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

听到白得柱说要在乡里叫人,都有些怕,怕把事情给闹大了连累了自己。他们都慢悠悠的下来。路过老神树的时候,有人看着树摇摇头,心里象是在嘀咕,神啊,你无福消受这亮堂的庙宇了。

马土山很急,赶紧去拦,拦住了白老汉,白老汉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白得柱,也摇头。

众人都走光了。马土山走转转,右转转,两手一摊,又来到了白得柱身旁,哀求道,“村长,你看?”

白得柱“哼”了一声,倒背着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土山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