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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一会儿,冯春花终于撒开嘴,透了口气,搂着孙多福的脖子,哼哼着在他耳边说:“狗东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

孙多福喘着气说。

冯春花松开手,分两边支在炕上,立起压着孙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凑了凑,将晃荡着的两个大奶子吊在孙多福嘴边,颤着音儿说:“宝儿诶,快……给我嘬嘬。”

孙多福抬起头便含住了她那早已矗立的奶头,像个饿极了的猪崽儿,滋滋有声。冯春花“啊”的叫了一声,拽着孙多福翻了个身,让他压着自己躺在炕上。

孙多福饥渴的在两只奶子上来回的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混合着嘴的裹弄发出咝溜咝溜的声音,冯春花听着声音越发的春情荡漾,手禁不住胡虏着孙多福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推。孙多福的身体顺势被推得下挪,扫过冯春花上下起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发密布的下身。

冯春花早已劈开两腿,把自己的那个地方张得开开的,水汪汪的两片肉亮晶晶的呼扇,鲶鱼嘴般的开合着,不时的白沫泛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

“舔……帮我舔……”

冯春花有气无力迭声的说,急促又有些躁动。

孙多福连忙伸出舌头,在冯春花湿漉漉的荫部秃噜秃噜的舔,尽管冯春花刚刚洗过,但褶皱的地方仍散发出隐隐的腥臊味道,这股马蚤气冲进孙多福的鼻孔,没来由的让他迷恋万分,恨不得立时把整个脸都填进去,伸长的舌头贪婪的在那里上下马蚤动,不时的还伸进沟壑,带出一些咸睲的浓液吞进口中。

冯春花哪里经受过这些,被一副舌头弄得几乎晕死过去,呻吟的声音越发迷乱,翘起的大腿因为兴奋异常几乎挺直,像两棵白杨般的向上直立,手更尽力的分开自己的紧要处,往前凑着趣,口里不住声的胡言乱语:“哎呦……不行了,狗东西太会弄了……亲,使劲亲,痒死我了。”

边说着边马蚤荡地挺耸着个身子,像旱地里踹跳的鲫鱼。

孙多福埋头苦干了一会儿,估计憋住了气,抬起脸大口的喘。

冯春花麻利的起身,抓着孙多福翻了个,把孙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裤褂。孙多福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了出来,黑粗黑粗的立在那里,冯春花像抓个棒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里,便再不放开。

“我给你裹一会,别放我嘴里,等下没玩儿的了。”

说着话,冯春花埋下身一口含了进去。

孙多福嗷的一声,触电般的立马僵直了身子,冯春花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上下的吞吐,把个孙多福舒服的直劲儿哼哼。

冯春花看他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抬眼瞟了一下,又叮嘱道:“不行了说话啊,别流喽。”

孙多福闭着眼正美着,觉得自己那里一凉,忙急促的催:“嗯嗯,快点,别停。”

冯春花咯儿咯儿一笑,又噙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把身子挪过来,屁股对着孙多福头的方向,横跨了上来,把下身往下一沉,便凑在孙多福脸上。

孙多福正舒服着,觉得女人身子压了上来,忙睁开眼,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的耸在眼前,眼前毛茸茸一片纤毫毕露的豁然展现,白白的腚沟中间黑黢黢的两片肉从中间分开,一张一合间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还在涌动的水溢满了四周,毛丛被打湿凌乱的一缕一缕的粘溺在白皙的肉上,腥臊的味道又冲进他的鼻孔。

孙多福赶忙抬起头,伸出舌头,喝西瓜样的吸溜吸溜的舔着,冯春花却有些不过瘾,更往下压了压,那地方前后移动着不管不顾地在孙多福脸上蹭,顿时,孙多福脸上就像被抹布囫囵的擦了把脸,满脸的沫沫唧唧,什么味道都有。

李宝库查看了各个生产队的生产进度后,觉得晚上有必要开个会,再督促一下后进的生产队,同时布置下一阶段的主要生产任务。但是,有孙多福在这里蹲点,他不敢擅自作主,便赶回去向他汇报一下,顺便也打个盹儿。

进了院子,没看到一个人影儿。他估摸着孙部长准在午睡,便想等他起来再说,于是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媳妇也不在床上。大晌午的,她能跑到哪儿去?

冷不丁的,他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前屋探着头,支愣着耳朵听。

果然,东屋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嬉笑呻吟还有男女兴奋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过道里格外的清晰。

李宝库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一股怒火蹭的一下直往心头顶冒:好你个孙多福,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家里了,这真是拉屎拉掉个胆儿,操你妈的,看我不收拾个你!李宝库越想越恼火,顺手抄了根扁担就要往屋里冲。

刚一动,又停下来,李宝库毕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大小是个干部,这一点理智还是有的,这不是个好事,万一闹起来可不好听,自己的媳妇搞破鞋,面子也挂不住,孙多福完蛋自己也捞不着好。这里外拗啕的事咋也不能干。

转念又一想:老婆搭上了他其实也不是坏事,日子还长呢,求他的地方肯定有,有媳妇在他不敢不帮忙。再说,肯定是这个马蚤娘们儿主动勾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了,见着个男人就跟馋猫见到了腥鱼,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

想到这里,李宝库悄悄地放下了扁担,想退出去算了,就只当啥也没看见。

可那屋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勾得他没来由的凑了过去,手指颤颤巍巍的把门帘挑了一条缝,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李宝库眼里看到的情景还是让他脑子又嗡了一下。

此时,自己的女人正跪在炕上,头抵住炕席,把个白花花的丰腴的屁股撅得老高,孙多福站在地上,两只手扒着冯春花的两瓣肥肉,用力的挺着身子,把自己的家伙努力的往自己女人下身抽送,顶一下还啪的掴一下冯春花屁股蛋儿,嘴里问着:“说,舒坦不舒坦?”

“舒坦!你个狗日的,有劲!”

冯春花披散着头发,扭脸看一眼身后的孙多福,眼神迷乱恍惚,身下吊着的奶子被他撞得钟摆样的乱晃,嘴里叫着:“狗日的……宝儿啊,再使劲……干,使劲干!”

孙多福嘿嘿的笑,卖命得一下一下顶,啪啪有声,两人身体连接处,孙多福粗硬的家伙儿在冯春花的下身进进出出,白花花的水儿腻糊在他黝黑的老二上,像摸了一层油,闪着亮光。

冯春花手反着掏过去,摸索着撑开自己的那条被孙多福肆意进出的肉缝,感受着r棍在手指间的滑动,呵呵唧唧的呻吟,嘴里默默的念念有声:“进去了,进去了,进我的1b1里了……”

李宝库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子无力的倚靠在门框上,眼睛却仍死死的盯着里面,按道理说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老婆在搞破鞋,应该义愤填膺的,奇怪的是自己的老二却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里间屋的男女还在不顾命的干着,李宝库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调息了一下心跳,耳边自己媳妇的声音却灌了进来,他不有自主的又凑了上去。

“夹你,夹死你。”

这边冯春花已换了个姿势,仰在了炕上,两手挽住膝窝儿,两条腿便分向左右,头却努力的抬着,眼睛放光,盯着看自己的下身,那地方正被孙多福一下一下干着,越看越觉得兴奋,嘴里便越发的胡言乱语。

李宝库知道自己女人的毛病,不但最好这种事,还好兴在办事的时候说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话。也正是因为这些话,着实的增添了一些刺激,搞得他没听见几句就缴了枪,落下了不少埋怨。好几回他跟冯春花说别再弄这些没用的景儿,冯春花知道他受不了也答应了,但每次干着干着还是脱口而出,后来李宝库索性任她去。

这边李宝库看得有些胸闷,可冯春花却愈发的来神儿:“老孙……宝儿诶,舒坦么……”

孙多福哼哼着答应。

“舒坦就干,使劲干,干我的1b1。”

冯春花叫唤的越大声,孙多福干的越卖力,开始还有问有答,后来估计是累了,只是闷声喘气,屋里只听得冯春花一个人一边快活的叫唤一边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狗日的,大吊……大鸡笆……干的我舒服,c啊,馏我的1b1!”

“长我1b1里算了,天天的c我……中不……”

“让你可劲儿c……c我c1b1……中不……”

“把你个大鸡笆咬下来,塞我1b1里……中不……”

“我身上的眼儿都让你c喽,1b1……屁眼儿……都让你c……中不……中不啊……”

李宝库再也听不下去,蹒跚着抚着胸口蹑手蹑脚的退出来,想走却有些不甘心,于是冷不丁的大声咳嗽了一下。

这一声儿咳嗽对屋里那对正美得不亦乐乎的男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孙多福知道李宝库回来了,吓得立马趴在了冯春花身上,冯春花正说到兴头儿上,也被这突然的一声咳嗽吓得戛然而止,缩在孙多福怀里再不敢乱动,俩人就那么互相抱着却想不到赶紧穿衣,只是哆嗦着紧张的听着院里的动静,忐忑的等着,等什么他们也不知道,都有些懵头懵脑。

时间过得那么慢,屋里静的针鼻儿掉下去都能听到,可半天也没看见李宝库挑门帘进来捉j,院里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远,后来就再没了动静。俩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男人走了,冯春花胆子又大了起来,劈开腿示意着孙多福接着弄。

可孙多福早已没了那个兴致,想着李宝库现在回来一定是有事情,过一会估摸着还得回家,便推搡着冯春花草草收场。冯春花还没过瘾,不情不愿的穿衣,嘴里狠狠地骂着李宝库,还不忘叮嘱孙多福下次找机会再弄。

当李宝库再次转回来的时候,孙多福已经坐在了院子里,手里拿张报纸似模似样地看,冯春花蹲在一旁慢悠悠地洗着衣服,俩人就跟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李宝库也没点破,他知道还没到时辰,现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今后就难处了。

当李宝库把自己的想法跟孙多福汇报时,孙多福立马表示同意。要是换在以往,孙多福不会这么爽快地表态。干部就是这样,哪怕自己心里早就赞同了你的事情,嘴上却并不忙着先表态,还要装着再考虑考虑的样子,这样才显得出自己的干部身份和派头,说起话来才有威信。

孙多福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宝库,甚至见了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怎么敢跟他交流,毕竟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

下运河风情 第06章

晚上的会议如期召开。

一到会场,孙多福就像变了个人,威严地朝那里一坐,眼睛显得特别的亮,目光在每个参会的人脸上扫来扫去,人们就有些怕他,特别是进度落后生产队的队长们。

等李宝库总结了前一阶段的工作,安排布置了下一步的工作之后,大家一致欢迎他讲话时,他这才面带微笑,客气了两句,然后一二三地讲了几句话。

散会后,孙多福和李宝库俩人默默地朝家里走,一路上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到底还是李宝库沉不住气,先开口了:“孙部长,我们这个家庭今后就靠你了!”

孙多福一听李宝库的话,心里便有了数,连忙接过他的话:“你放心,只要有我孙多福在,你李宝库就安心工作吧。弄出点成绩来,我也好为你说话,争取将来能安排到一个好一点的部门。”

“那就谢谢你了。你知道的,我在公社里也没有什么人,就靠你了。”

“你放心。”

两个男人就这样边走边说,心照不宣。

到了家里洗了澡,又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天。等小把戏们都上床睡了,他们三人又拉了会家常。

冯春花回到屋里,李宝库跟了进去,低声恶狠狠地对媳妇说:“你们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他,你敢再跟别人,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抄起个电棒又出了屋,看到孙多福还在院里坐着,讪讪地笑了笑,说道:“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再去查查,安全是大事。”

说完扭头对屋里喊:“莲他妈,晚上不一定回来了,不用留门。”

李宝库前脚刚刚跨出院子,冯春花便从屋里钻了出来,穿着个薄薄的鹅黄铯坎袖褂子,套着个红底碎花的裤衩,甩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袅袅婷婷踱到孙多福面前,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瞄了一眼,娇笑着说道:“咋还不想睡啊,发什么楞呢?”

李宝库临走时的一嗓子,给了孙多福一颗定心丸,心里正念叨着怎么下手,想不到冯春花这个马蚤货比他还急。

看冯春花主动靠了过来,孙多福伸手就在她肥硕的奶子上掏了一把,色迷迷的嘿嘿笑着说:“弄一下子?”

冯春花笑骂着:“你个喂不饱的色鬼,中午才弄过,现在又要啊?”

嘴里骂着,身子却一屁股做到了孙多福的大腿上。

孙多福把手伸进冯春花衣服里面就是一阵乱摸,把个冯春花摸得全身扭动不已,乜斜着眼睛问:“中午怕得像耗子似的,怎么这刻儿胆子大起来啦?”

边说边在孙多福的裤裆里摸了一把。

“中午是中午,现在是现在,我们快进屋吧!”

孙多福说着就抱起冯春花进了房间。

匆忙中,却没走进自己的屋里,而是进了李宝库和冯春花的屋子。孙多福一直想哪一天在别的男人屋里头玩一下别人的老婆,这才够劲儿,没想到今天随了愿。

“老爷们就得这样儿。你没听说过啊,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是公社干部,玩个把女人,你怕什么你?还等到今天?”

冯春花满意的躺在床上,嘴里边说着边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四肢摊开亮着自己的一身肥膘,等着孙多福上来。

孙多福连忙脱了衣服,刚刚踏上床下的踏板,就被冯春花一把拽了上去,死命的搂在她的身上,两条滑腻的腿分开来缠绕着箍住他,耳边呼来一阵热气,冯春花浪声浪气的说:“这回没人管了,你得管够。”

“行,管够,你个马蚤1b1。”

孙多福挣脱开,一口咬住了冯春花的|乳|头,用舌尖舔着。

冯春花立刻哆嗦成一团,哼哼唧唧的抱住了孙多福的头,稀罕不够似的的揉搓:“我就是马蚤1b1,见天儿的让你c。”

孙多福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行,c死你得了。”

“有本事就c死我,要不我就夹死你。”

冯春花用颤巍巍的手摸下去,抓住了孙多福肿胀的家伙,一下一下的撸,又使劲的把自己的下身凑过去,让那个东西沾上自己黏糊糊的水儿,在自己的缝隙处上下的扫动,越扫水越多,一会功夫屁股下的炕席便一片泛滥。

孙多福舒服的心跳加快:“个马蚤1b1还挺会玩儿。”

“刚知道哇,要不怎么叫马蚤1b1呢。”

冯春花得意的一笑,就这么拿着孙多福的家伙蹭了一会,又让他起来,站在床下,自己也起身两条腿努力的分开,搭在炕沿,露出下面毛乎乎泛滥的地方,两片肉唇因为充血饱满着耷拉在两边,上方一粒肉丘红彤彤的发亮。

孙多福立在床下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冯春花要干什么,只好站着看她动作,中间一根r棍直立在前面,颤颤的一上一下的抖动。

冯春花终于坐好,手伸过去攥住孙多福的家伙,往自己展露的下身凑。孙多福身体往前挪了挪,因为冯春花坐在那里实在太矮,便有些勉强。冯春花回身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屁股下面,这下高了一点,孙多福屈了一下膝,于是两件家伙儿终于凑在了一起。

冯春花还是如刚才一样的把孙多福的r棒在自己下身蹭,因为一切都展露在眼底,蹭的便更加游刃有余,冯春花眼睛紧紧地盯在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眼睛里只剩下一根粗壮的家伙在自己的肉缝之处梨动,一会儿在肉唇的下面划过一会又探出头来在那粒肉丘上捻动,越看越是兴奋,呼吸愈发急促,两个大奶子随着胸脯的起伏上下晃动。

“大鸡笆真好……你看……在弄1b1呢……看啊。”

孙多福被这情景也深深的刺激了,呼吸的频率陡然加快,佝椤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喘息,时不时的挺一下,难耐的就想插进去,可那个东西被冯春花攥得死死的,只是在门口哧溜哧溜的滑过却无法入门。

“好看么……狗日的……鸡笆,弄1b1。”

冯春花有些狂乱了,嘴里念念有声的絮叨,饥渴迷乱的眼神仍死死的看着那里,手在下面滑动的越来越快,缝隙处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溢,顺着沟壑淌在炕沿的木头上,大腿根也被涂抹上很多,青白的皮肤油亮亮泛着磁光。

“瞅见了嘛……大鸡笆……玩1b1呢……”

冯春花抬起头,看着孙多福,眼神混乱疯狂。

“瞅见了,在弄你的1b1。”

孙多福看得仔细看得兴奋异常,就想一股脑的插进去。

终于冯春花忍耐不住了,手里攥着的东西也愈发的火热,抽个空挡对准张开的洞口,往里一带几乎连手指一起送了进来。孙多福终于如愿以偿,一下子扑在了冯春花身上,把自己的家伙死命的往里插,又抽出来又插进去,房间里顿时回荡起孙多福粗重的喘气声和冯春花荡气回肠的嚎叫,夹杂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音。

“狗日的……c啊……使劲c……c老娘的c1b1……”

冯春花的浪叫顺着窗户悠悠荡荡的飘出,静谧的夜色中陡然的增加了一丝滛靡和春意。

再说李宝库出了门,却再没有心思去检查生产,满脑子都是孙多福跟他媳妇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

想想自己好歹是大队的书记,在大队里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现在媳妇却被别人玩着,越想越憋气。但他有火又没处可泄,因为那个人的官比他大,有什么办法想?

李宝库窝着一肚子火在外面乱逛,不知不觉地来到赵永田的家门口。

赵玉田的老婆陈秋梅刚从场院回来。跟其他的社员一道把一匡田的小麦急急的脱了粒,脸上、脖子上沾满了扬起的灰和漫天挥洒的糠皮,身上刺挠的要命,好不容易收拾完,便一溜烟的跑回家,好歹的洗洗。怎么说也是小队长的女人,耍了点儿特权,下半夜不打算去扬场了。浑身较劲,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匆忙着进门,陈秋梅飞快的脱了衣服,就穿着个花裤头和精薄的小衫,打来一盆水站在当院,就着门口微弱的光亮,先把散开的头发用清水投了一遍,顺便胡虏了一把脸。顺着门把用过的脏水泼了出去,又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倒进屋里的澡盆,兑了点热水,扒光衣服一屁股坐了进去。

等身子洗干净了,又就和着这盆水洗了洗脚,换上干净的裤褂,这才趿拉着拖鞋把水端出去扬在门外。

正转身准备回屋,影绰绰的看见李宝库从街里边闪了出来,连忙笑嘻嘻的打招呼:“李书记啊,你早过来一会儿我这水就泼你身上了,咋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呢?”

借着门口的光亮,李宝库看着刚刚洗涮干净的陈秋梅,只穿着身薄褂子和短裤,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前,心里一股邪火立刻窜上来,就嬉皮笑脸的说:“睡不着啊,来看看你啊。”

陈秋梅翻了下眼皮,撇了撇嘴,揶揄地说道:“看我?是想看哪个马蚤货的炕吧?”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还就想看你的炕。”

李宝库说完,色迷迷的冲陈秋梅挤了挤眼。

“鬼话,马蚤娘们儿多了,你才想不起我这个老太太呢。”

陈秋梅撇一撇嘴,风情万种的甩了个眼儿却又有些醋意。

也怪不得陈秋梅自怨自艾,按年岁她的确要比李宝库大上一年,好在打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捯饬,再加上风马蚤入骨的体态,倒也显不出岁月不饶人的颓势,何况两人的关系也算根深蒂固,李宝库有时候还就稀罕陈秋梅那股劲头,于是两人也相得益彰各取所需。只是李宝库勾搭上王明粉这些年来,到陈秋梅这里才少了下来。

今天李宝库的心情被冯春花和孙多福闹得有些郁闷,心里这点事儿总是摁下去窜起来的,闭上眼,自己老婆和孙多福在炕上的样子就浮上来,恼怒中却勾起了一丝丝的邪火,这股火顶得他下面支支愣愣的难受。

看到陈秋梅半裸的身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再被她的媚眼儿一勾,李宝库便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反身一把抱住了陈秋梅,一双大手伸过去盖住了她鼓鼓囊囊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陈秋梅靠在李宝库怀里,扭动着身子道:“诶呀,你个急色鬼,院门还没关呢,来人可不得了。”

“有他妈什么人,都在场上忙着呢。”

李宝库说着嘴便凑了上去,从后面噙住了陈秋梅的耳垂,惹得陈秋梅心痒的难受,更是扭个不停。

李宝库回身伸脚咣当一声踹上院门,搂抱着陈秋梅进了屋,一推她,这堆白肉顺势倒在了炕上。

媚眼迷离中,陈秋梅望着李宝库要往上扑的样子,格格的笑着,伸脚抵住了他,脚丫在李宝库胸前挠了挠,示意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内裤和小衫,光着个身子摊在那里。

李宝库连忙把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黑黝黝的精瘦的身条,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出来,涨的紫红像一门小钢炮昂首挺胸的矗立。陈秋梅看在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急慌慌分开大腿,双手伸开招呼着李宝库上炕。还没等说话,就觉得李宝库忽的一下扑上来,下面的肉缝立刻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颤抖着就要往里钻。

“上来就弄啊……那么急?”

陈秋梅喘着粗气抱住李宝库。

“急啊,多长时间没跟你弄了,咋不急。”

李宝库嘿嘿地笑了笑,手伸到下面,扶着自己的家伙,在陈秋梅那地方上下蹭了蹭,对准了一沉身,捅了进去。

陈秋梅嗷的叫了一嗓子,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炙热和硬实戳透,立刻通体的舒坦,手脚忍不住缠了上去,四肢紧紧地箍住李宝库,恐怕他来这么一下再抽了出去。

“你个马蚤娘们儿,里边还是那么好。”

李宝库也舒服的哼了一下,感受着自己的东西被湿润和火热包裹着,稍停了一下,便耐不住的大开大合,砸在孙春梅肥硕的肚皮上,啪啪作响。

“好你也不来,白给你留着。”

“留着什么啊。”

李宝库的嘴唇在孙春梅的脸上啄着,又缩起身子,叼住了她的奶头。

孙春梅更受不了,身子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说留什么?留着给你弄呗!”

李宝库嘿嘿地笑道:“留着好,留着好。”

伸手又摸了一下下面,纳闷地问道:“怎么你的水儿越来越多,流了一炕。”

“憋的呗。”

孙春梅也去下面摸了一下,沾了满手的滑腻:“咋了,不稀罕啊?”

“稀罕稀罕,咋不稀罕哩。”

孙春梅咯咯笑了一声,眯缝着媚眼,向上挺了挺身子:“稀罕就使劲,憋死我了都。”

李月娥这段时间忙得够呛。

开春的时候,乡里边开会下了硬指标,号召大力的发展经济作物。大队在跃进生产队划了一百二十亩地,搞棉花实验田,这也是全大队唯一的一块棉花地。

赵永田没想着出这个风头,在大队开会宣传发动的时候,赵永田照例的昏昏欲睡,上面李宝库慷慨激昂的声音传下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又钻了出来,他根本没当回事儿。

回来后社员们问他又有了什么新的精神,于是他照本宣科的讲了一下,社员们唧唧喳喳的议论开来,又嘻嘻哈哈的笑做了一团。

祖祖辈辈的在地里干,可有谁种过棉花呢?按理说邻近的县大都在种,可惟独下运河这块地却从没种过棉花。这里是水地啊,都是种稻子,结出来的大米晶莹剔透泛着油光,远近驰名不次于东北大米,老年间还进贡过宫里。可棉花那东西从没入过下运河人的眼,更别提种了,啥时候下种啥时候收获,听说过却没见过。

大家都在说乡里真是瞎胡闹,就凭这几页纸就要种棉花?不是死催的又是什么?

就在大家把这事儿当个笑话说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放在了心里,那就是李月娥。当大家哄堂大笑的时候,李月娥没笑,也没吭声,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激动。

谁也不知道,李月娥的老家就是是沙土区,还是全国的重点棉植县之一,土壤松散肥沃,气候宜人,日照时间长。做姑娘的时候,她就是远近闻名的植棉能手,还带着大红花参加过县里的表彰大会。

要不是那可恶的骗子,她怎么会来到这离家数百里的下运河呢?这里既不种棉花,也不种高粱,就算玉米也少得可怜,年年的稻麦两季,她李月娥就好像孙猴子进了炼丹炉——有劲儿也没法使。

一下到地里,拿着秧苗却不知道怎么插,受了多少讥笑啊,就好像天生来的笨蛋。

这回终于要扬眉吐气了,李月娥乍一听到要种棉花的消息,就像上了岸的鲫鱼又回了河里一样。不过,她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好多年没种了,这里又处在粘土区,不知道适不适合棉花生长。

好不容易大家散了,她有意地磨蹭了一会儿,叫住了赵玉田。

“队长,找你有点事儿。”

赵玉田本来想大家散了后去叫上副业队长去会计家弄顿好吃的,喝上几盅,冷不丁被李月娥叫住,一肚子的不快,便没了好气,丧着个脸说:“什么事儿?明儿不能说?”

李月娥看了看左右无人,说:“大事,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下运河风情 第07章

赵玉田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恍然大悟,必是自己好长时间没到她家里,这老娘们怕是熬不住了。想到这,顺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李月娥:“你先去我家等我,秋梅不在回娘家了,今晌不回。”

李月娥见赵玉田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找你不是这个意思。”

赵玉田瞪了下眼道:“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个啥。”

心说,老娘们咋这不爽快,转身没再理她,踱着步进了队里的仓库,会计和副业队长还在里面等着呢。

李月娥愣了一会,便低着头转身去了赵玉田家。她本来没想过那事儿,被赵玉田一说,倒勾起了心思,竟有点想了。

也许是岁数越来越大,这段日子田守旺那方面好像越来越不行了,一个月都弄不了一次,每次急吼吼的上去,没几下便烂泥似的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搞得她那股火刚上来就憋在那里,堵得她直惶惶,心里别提多不得劲了。

心里不舒坦,又不好跟他说,只好等田守旺猪一样的睡过去,自己偷偷得用手摸摸索索的弄一回。

凭心说,李月娥本不是那种浪马蚤的女人,除了和郑大光那次偶然的一回,真正跟了的男人也就是田守旺和赵玉田了,即使是赵玉田,每次弄完,想起了自己的爷们儿,心里也总是不落忍。可毕竟狼虎的年纪,掐得出水儿的身子,咋会不想呢?田守旺不行,她又有个什么办法?

进到赵玉田家,黑漆漆的几间屋沉闷的让人心悸,李月娥没有开灯,摸索着进了厢房,侧身躺在炕上。堂屋里传来阵阵虫鸣给本来死寂的院子增添了一丝生气,伴着虫鸣李月娥的心竟有些忐忑,想起就要发生的事情,身体泛起一丝丝的躁动。

李月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想睡上一会,但每次合上眼皮,混论中赵玉田暴涨坚挺的y具立刻就浮现了出来,惹得她更加的心痒。这是怎么了,咋就这么渴?她抚一抚砰砰乱跳的心,不禁有些恼怒自己的马蚤浪。

赵玉田半夜才回来,手里端着一大茶缸的米饭和菜,叮叮咣咣的关上院门进了屋,看李月娥躺在炕上睡得可香,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炕沿上伸手轻轻地给了李月娥屁股一下。

李月娥一下子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朦胧中认出眼前的赵玉田,便不好意思的笑。

赵玉田掐了掐李月娥的脸蛋,咧了咧嘴,关切的道:“还没吃呢吧?我给你带了,还夹了好多的菜。”

说着从柜上拿过来搪瓷缸子,又找了双筷子,一起递到李月娥眼前。

“算你还有良心,还知道我饿了。”

李月娥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接过来闻了闻,大口的吃起来。

“嘿嘿,先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了,一会再喂你下边的嘴。”

赵玉田坏笑着在李月娥胸脯上掏了一把。

“死德行!”

李月娥缩了一下身子,嬉笑着拿筷子打了赵玉田一下。

赵玉田等李月娥吃完,又递了块手巾给她擦嘴,顺手坐在了李月娥身边,一手搂着她浑圆的肩膀,一手就摸索着剥她的褂子。

李月娥扭捏着让他脱,自己也麻利的腿下了裤子,扔在炕梢缩身上了炕,躺了上去。火热的身子沾着冰凉的炕席,刷的一下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一会儿功夫,光着腚的赵玉田心急火燎的也窜了上来,挤在李月娥身边伸过来胳膊,李月娥便一下子扎在他怀里,心一下子跳得厉害,气也喘得粗了一些。

月光斜斜的顺着窗户打进来,夜色中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炕上纠缠翻滚。

生了孩子的李月娥奶子仍一如既往的坚挺,但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一些。赵玉田的粗手一盖上来,李月娥身体里萌动许久的那股春情,一下子涌出来,变成了一股股的水儿,顺着下面的孔隙情不自禁的往外溢,口里也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