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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松弛的身子一下子又绷紧了许多,手臂箍得更死紧紧地抱住赵玉田。

赵玉田的手仍在李月娥的奶子上揉捏着,手掌下的光滑肥腻更使他忍不住的用了些力。这个沙宝子,咋就这么肉头儿呢?摸上去缎子似的,哪像个庄稼人?

赵玉田每次上李月娥的身子,总会这么感叹一下,心里不由得和自己的媳妇儿比较着。和李月娥一比,那个陈秋梅就是个扔货。

心里这么一比,赵玉田把个李月娥更稀罕得不够,底下的家伙儿旗杆样得挺着,喘着粗气趴在李月娥身上没头没脑的拱,恨不得吞在口里死在上面。

“进来吧。”

李月娥被他揉搓的有些受不了,打开大腿迎着。

赵玉田嘴里还含着李月娥的奶头,左边嘬两下右边嘬两下,秃噜秃噜的像个争奶的娃娃,舍不得这个也放不得那个。听李月娥这么说,嘴却没挪个地方,只是伸手下去,捏住自己的东西往李月娥的那地儿凑,找了半天却没找对地方,在李月娥的大腿根戳来戳去,捎带着沾上了一些马蚤水,把个下阴弄得一片狼藉。

李月娥看他半天还在乱动,知道他心思都在上面也不催他,手便从自己的肚皮滑下去,对准了自己的地方。轻车熟路的,赵玉田顺势插了进来,一进来便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一股股的火热包裹住,下意识的咕叽咕叽的动了起来,屁股一上一下越来越快,身下的李月娥不由得抖动着身体,畅快的大声叫了出来,在静谧的夜里越发的突兀,吓得赵玉田急忙用手掩住了她的嘴。

“奶奶诶,小点声儿。”

赵玉田心惊胆颤的四周看了看,似乎怕李月娥的尖叫招来了什么人。

李月娥挣脱出来,闭着眼喘气,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却再不敢大声欢叫,只好压抑着边小声的哼哼边感受着那个粗壮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冲杀,一下一下来的硬实来的刺骨,那种感觉强烈的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好拼命地抱着赵玉田的肩头,手指在他后背上撕挠。

终于,一阵歇斯底里的快活瞬间的迸发上来,那种通体舒坦的感觉让李月娥一下子到了顶峰,就像三伏天冷不丁的喝了口透凉的井水,那股清爽顺着身体肆虐的流动,每一个骨头缝都被滋润的惬意畅快。

李月娥忍不住的又叫了出来,叫的更欢快更无所顾忌,那一瞬间,李月娥觉得自己几乎要疯,去他奶奶的,她就是想叫。

叫声中,李月娥死命的抱住了赵玉田汗津津的身子,两条腿无力的放下来却又有力的撑在炕上,支撑着身体往上挺,屁股离开了炕席,和赵玉田贴得更紧。

赵玉田似乎被李月娥的疯狂感染了,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媳妇儿这一刻突然马蚤情得让他吃惊,一股股火热的暗流突然在她下面泛滥,像冲了堤的运河水包裹着自己的y具,滑嫩的身子汵涝涝的紧紧贴过来,两只胳膊拼了命的抱着他往怀里带,那劲头儿好像要把自己摁进她身子里,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赵玉田俯在李月娥身上,下面李月娥颤抖癫狂的身子,耳边李月娥刺耳却又极具诱惑的浪叫充斥了他的所有神经,他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像憋了许久的那泡尿,箭一样的呲出来,一股股地呲进李月娥的身子。

“死了……死了……”

许久,李月娥的声音缓缓的挤出来,有气无力的像掉进了井里打了个旋又缓上口气。

到底是上了点岁数,赵玉田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大口的呼着气却任然感觉气短,道:“个狗日的,马蚤的不行了你,早晚得死你身上。”

李月娥悠悠荡荡的回过神来,不说话却拧了赵玉田一把,扑哧一笑。

“你个浪货,笑啥哩?”

赵玉田趴在上面还不下来,慢慢变得萎缩的家伙仍浸在李月娥里面,下身却还象征性的往里顶了顶。

李月娥自己的水儿和赵玉田流出的东西混合着淌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股沟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颠了颠身子,滑腻的身体和炕席粘连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服,于是推赵玉田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流在我里面!”

李月娥慌忙的下地,连鞋也来不及穿,便气急败坏地蹲在地上,双手扒开下身的两片肉唇,鼓着气把那些脏乱的粘液往外逼。

赵玉田满不在乎的舒了口气,四肢惬意的摊开仰在炕上:“怕个屁啊,大不了再下一个,田守旺又得乐死,嘿嘿。”

李月娥没理他,还在努力的运气。朦胧的月色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体蹲在那里,竟有另一种风情,赵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动。

终于差不多了,李月娥顺手抄起一件什么东西在下面胡乱抹了几下,精疲力尽却又心满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赵玉田怀里。

待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你会种棉花?”

赵玉田一骨碌坐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种。”

李月娥仰着头骄傲的说。

“c,这下好了!”

赵玉田忍不住的俯身亲了亲李月娥的脸蛋儿,一翻身又压了上去。

“诶呀,别闹了,都几点了,守旺该担心了。”

李月娥撒娇似地扭动身子。

却被赵玉田死命的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睡这儿吧,明儿个给他记十个工分。”

李月娥满意的撩了赵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随便你喽。个没良心的,多前儿也想不起来找我!”

念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赵玉田的命根子,狠劲的往自己的身上拽。

“哎呦轻点儿,你个马蚤货……”

不多一会儿,黑兮兮的屋里李月娥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又响了起来。

转天一早,赵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宝库表功。李宝库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像走夜路捡了个金元宝,高兴地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马上召开大队会,心里有了底,讲话便越发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着重明确跃进生产队为全大队植棉试点,并且由自己亲自蹲点主抓。

李宝库心里很清楚,植棉在下运河还是个新鲜事物,各级领导都在要求抓典型、抓示范、抓落实。但大多数雷声大雨点小,棉花说起来普通的要命,但在下运河这里却是看到过没弄过,种出来什么样谁也不敢打包票。

而自己这里有了人会种,那就是上了保险,到时候实验一旦成功,那自己可就一下子抖起来了,在全公社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人的功劳薄上必将添上浓重的一笔。

为了打消赵玉田的顾虑,李宝库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明确表态:万一植棉实验失败,这一百二十亩的损失,大队将按照每亩三百斤水稻的标准从其他各生产队统筹补偿给他们。

听了李书记的承诺,赵玉田最后的一点顾忌也彻底的放下了,只会嘿嘿的在下面合不拢嘴的笑。

散了会,李宝库和赵玉田一起回了跃进队。有书记坐镇,赵玉田信心百倍的现学现卖了一番大道理,当场认命李月娥为棉花实验小组的组长,所需劳力直接在全生产队社员中挑选,点到哪个是哪个。

社员们一听这个,却一下子炸了锅。

一百二十亩水田啊,凭她个“沙宝子”能行?都是庄稼把式,谁都明白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季,这可不是说笑的事体。幸亏赵玉田宣布了补偿办法,各家小算盘一拨弄,竟怎么算都觉得划算,便再不吭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存了看李月娥笑话的心思。

一夜之间,李月娥成了全大队妇孺皆知的人物。

她仿佛又捡回了做闺女时候的自信,说话办事立刻变得有了些干部的腔调,走起路来两袖生风目不斜视。

你还别小看了种棉花,它的生产工序其实真的是很繁杂,也的确很累人。从棉籽选种、脱绒、催芽、制钵、丢种、覆膜、间苗、移栽、壅根、摸赘芽、打公枝、掐顶心到棉花采摘、分拣、暴晒、打包、出售,几乎是从清明前一直要忙春节,其中还不包括若干次的除草、施肥、治虫。少一个工序也不行,每一个环节也都马虎不得。细细算起来,怕有几十道工序。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跟插秧相比,根本是两个概念。

李月娥就像个穆桂英挂了帅,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一帮手忙脚乱的人们,有那些手脚笨拙脑子呆板的,免不了招来一顿喝骂。

这也不能怪李月娥小人得志,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季节可不等人。

终于,棉花青枝绿叶地长到了半人高,一朵朵鲜花挂在枝杈上迎风摇曳,李月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那些等着看笑话的,瞄着这一望无际的生机勃勃,也禁不住地赞叹:“个沙宝子,真就没看出来,还是个人物哩!”

那些曾经笑话过李月娥不会插秧的女人们,则用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狠狠地盯着……

乡村支教艳遇记 序

爬上这座大山,终于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小山村,此刻在夕阳之中冒起阵阵炊烟,宁静而又不失温馨。终于到了!我丢下身上扛着的重重行李,抱着身边的人,大声地欢呼起来。

我是xx大学教育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在现在这个连扫厕所都需要大学文凭的年代,我这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上也实在没有什么优势可言。正为工作的事情烦恼呢。国家出台了一个新的政策:只要到西部山区支援教育五年,可以优先在城市里面安排工作。对于我们这些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甚至连学习成绩也不咋样的所谓大学毕业生来说,或许这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吧。

整个班里,平时混在一起,看起来都不咋地的哥们,开始显山露水,一个个在亲戚和朋友的介绍安排下,纷纷走上了自己愿意或者不愿意,但是待遇都相对较好的工作岗位,最后参与报名,并且确定支教的同学,加上我,只有两个人。

另一个,叫陈莉。很老土的名字,其实她的人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

陈莉虽然也有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可惜总是戴着一副厚厚的眼睛,看起来无比呆板。也有着很多男人们都喜欢的一头长发,可是,可是她居然最喜欢梳个麻花辫子?天哪!什么年代了啊。虽然咱们学校不咋样,可也毕竟是在一省之首府的名牌师范院校。年轻漂亮,摇曳多姿的漂亮妹妹多海了去了。虽然隐约觉得陈莉身材不错,可是土气的穿着打扮,永恒般沉闷的书呆子气息使她的追求者少得可怜。

因为大致相同的家庭条件,同是拿着学校最高扶贫奖学金又共同是班委会成员,打交道比较多的原因,使我俩成为了朋友。可是天地良心,我把她当成了男人。是的,当哥们。

学生时代里,长得英俊帅气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所谓的家庭条件会给生活带来如何影响。我兴致勃勃地对班花发动了最强烈的追求攻势,企图用我最浪漫的情怀来打动她。最后却是在班花带着那仿佛是可怜、又似是厌恶的眼神,在大庭广众之下用直接而刻薄的话语拒绝,把我所谓的自尊心击打得粉碎。

受伤的我邀请陈莉一起喝酒,难得的是她居然答应了。

席间或许受到我的感染,她也喝了一点酒,最后闹得跟我一起不停地咒骂着社会的不公平,两人最后烂醉如泥,互相拥抱着睡了一夜。虽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是情况也变得有些暧昧。俩人在以后的岁月里都没有主动寻找或接受其他人的爱情,但俩人总是兄弟、姐妹相称,也并没有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或许心中依然对梦想中的爱情还留存着一些渴望吧。

支教的时候,在我脱下她的衣服和伪装,才体验到,她其实还真不是一个老土的女人。为此,我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美丽,一半是包装出来的,另外的一半,是男人s情的眼光发掘出来的。也为此庆幸,上天真还是没有亏待于我,没有让我错过如此的一个尤物。

陈莉就是这个小山村的人。相对于我后来的自暴自弃,她在校的成绩始终非常地好,对于她能够在大城市安顿下来这点谁也不怀疑。

据她自己说,她从小父母双亡,能够来到大学里面念书,靠的就是她那淳朴的乡亲们的支持,现在她念完书了,有出息了,更应该回去报答她的父老们。于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各相关部门达成了她的要求,让她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山村支教。而我,恰巧也分配到了他们村,于是她就成了我这次支教的搭档。

有时候必须得感叹,缘分这东西,还真神奇。

到达小山村的陈莉并没有像我一样兴奋。毕竟是她生活了十多二十年的地方了,对她来说,从繁华城市的象牙塔里踏出,再次回到这落后的地方,更多地应该是深深地无奈吧……

陈莉轻轻地,不着痕迹地推开我,背过脸去。虽然我俩偶尔也有些亲密的举动,但是尺度也仅仅局限于非常好的朋友那样,像今天这样抱住她,除了那天喝醉了,好像还是第一次。我也略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咳了几声来掩饰。眼角扫到,其实她脸蛋也有些发红。

陈莉镇定了会,回过头来提醒我马上要黑了,还是赶紧地到村里安顿下来再说。我嘿嘿一笑,重新扛上行李,来到村里。在村民热情的招待下,喝得烂醉,本来村长要安排我去他家休息,但不晓得陈莉跟大伙说了些什么之后,我就被安排在陈莉的家里安顿下来。

乡村支教艳遇记 第01章

不知道睡了多久,强烈的口渴感让我从昏睡中醒来。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我爬起来找水喝。乡村的晚上很宁静,雪白的月光从窗户投下来,让整个房间里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让我也体验了一回李大诗人的意境。我打量着所在的这间房子,很简单的摆设,就一张床和靠墙边上的一张小八仙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很古老的箱子,我的行李都堆在上面。房间很简单,收拾得却很干净。

我摸索着打开房门,见到左边的房间还亮着灯。我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向那里,希望能找到个人弄点水给我喝。因为酒还没醒,整个人感觉都轻飘飘的。

短短的几步距离让我走得异常的艰难和缓慢。也正是因为无声息,让我目睹了一场一生难忘的好戏,翻开了我多姿多彩的乡村支教生活新的一页。

门内,一具雪白丰满,充满诱惑的肉体,正光溜溜地上演着美人沐浴。此刻她是背对着我的,那一头还带这水迹,柔顺光洁的头发如绸缎一般披挂在脑后,直垂到腰部的位置,圆润的肩膀,洁白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竟然可以隐约能看到胸前的外扩。真伟大!纤细的腰肢下一个优雅弧线勾勒出女人那美丽臀部,浑圆肥硕,鼓囊囊的。青春而挺翘!丰满的大腿根部,神秘的地带在昏暗的灯光里若隐若现,似乎还能看到那带着水迹的黑毛!

处男20来个年头的我虽然在寝室里阅片无数,可现实生活中却从来没有见识到如此绮丽的一幕!我的干渴更甚!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

“咕”情不自禁的我咽下一口口水。如此美丽的一具肉体,想必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吧?

“谁?”

沐浴的主人捂着毛巾转过身来。

“啊!”

“啊?”

两声惊呼同时传出,如此诱惑人的身体的主人,居然是我的同学,陈莉!

“你要死了啊!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吗?”

陈莉怒道。

怒吼下,她的胸前一片汹涌,看得我喉结连连滚动。相信那时的我一定是一脸非常色急的猪哥像。因为当时,我清楚记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被酒精麻醉的下身也蠢蠢欲动。

“我……我口渴,来找水喝的。”

我艰难地把视线从她的胸前移开,小心翼翼地回答到。心跳却更加剧烈。昏暗灯光下赤裸的陈莉,让我心里升起一种异常的感受。心中一个掩埋很久的渴望被点燃了。

陈莉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怀疑。她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先回去,我等下帮你送水来!”

没有去跟她解释,我的眼睛老是溜到她的胸前。太伟大了,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不过也没让我多打量,她啪地把门关上了。

我摇了摇头,满脑袋浆糊地回到房间里躺下。没一会,陈莉带着一瓢水进来了。

刚出浴的她穿着一套印有小熊图案,长及膝盖的睡衣,丰满的大腿若隐若现,刚出浴的她没有带眼睛,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俩粒宝石一样的眸子在黑夜里特别明亮。

其实……不戴眼镜,陈莉挺漂亮的。

“诺,给你,死色狼!”

陈莉把水瓢一递,说到色狼俩字的时候,脸色明显的红了下。

我做无辜状:“谁知道你这半夜了还没有睡觉啊,我也不晓得自己是睡在哪里,看见那里有灯就走过去了。”

“算你有理,赶紧喝了睡吧,酒量那么差,也还敢跟人拼酒,醉死你活该。”

嘴上不饶人,可看我手有些颤抖,陈莉依然小心地扶着水瓢让我喝水。温柔的感觉让我心中一暖。女人特有的香味让我心中一阵荡漾。

“睡觉吧明天我带你去逛逛村子。”

安顿我躺下,陈莉转身要走。

“陈莉。”

我喊住她。

“恩?”

陈莉回头,给了我一个侧脸。

脸蛋很美丽的弧线,饱满圆润的下巴看起来真的很漂亮。以前怎么就没仔细打量过她呢?都怪她那该死的打扮。

“你的真大!”

我趁着酒劲,神使鬼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东西?”

陈莉诧异地张开了可爱的小嘴,满脸疑惑。

我无声地用s情的眼光死死的盯住陈莉伟岸的胸部,还夸张的咽了口口水。

“要死了你!”

“啊!”

陈莉拿着水瓢朝我头上来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关门而去。

其实,陈莉在发脾气脸红红的摸样也挺可爱的。就这样想着,我乐滋滋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在陈莉的陪伴下,我俩在村子里逛了一圈。

陈莉老家处在群山环抱之中。没有什么规划,或大或小的黄土砖房随意地东一栋西一栋地布满了整个村子,斑驳的房屋外墙被雨水冲出一道道沟壑,无声地述说着这里的古老与沧桑。每栋房子外面都有一个大大的院子,或是用荆棘,或是用木头做的篱笆围了起来。石板铺就的小路四通八达地连接着这些院子。村子里随处可见到高大的各种树和矮小的灌木,身边不时传来昆虫和小鸟的鸣叫声,空气异常清鲜,让人感觉特别的心旷神怡。

村子呈长方形东西走向,有近千人。村西头是一座非常高的山,北面从山涧小路过去5、6里有个高山湖泊,非常漂亮。村子的南面有一水井,整个村子喝水洗涤等用的都是这里的水,水井过去,就是我们来时的路了。村子的东面相对于比较平坦,有一片开阔的树林,树林后面,也是起伏连绵的山脉,里面有着丰富的野兽和药草。

学校的村子就坐落在学校的最东边,是一座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庙宇改建而成的。我走进去看了看,墙壁都坍塌了好大一些了,四处透光的天花下,摆放着不晓得从那里拆来的一块大门板,涂满了黑色的锅底灰,算是黑板;黑板前面是用黄泥砖块垒的一个台子上面架了块木板就算是讲台,讲台下面的学生桌倒勉强还能看,可椅子却是一张没有。看到如此艰难的环境,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村子里的人都很友好而善良。遇到我来都笑眯眯地打招呼,他们把我叫做陈莉家的。最开始我还以为可能是因为不晓得我的名字吧,对着这些朴实的山民们我反复自我介绍,却始终也没能让他们记住我的名字。可每当碰到这样的时候陈莉都会脸红,让我特别摸不着脑袋。直到我俩的关系确定下来后,才知道她使了个小小的心眼。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到村子里就半月多的时间了。虽然经过我多次纠正,人们依然喜欢叫我陈莉家的。唉,算了吧。管他呢,反正是个称呼。中间有段时间也遇到过村长几次,可每次我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却总换来一张冷漠的脸。村长长得整个就一林彪第二,看他遇到村民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我就觉得特不爽。靠,还真他妈拿村长当国家干部了。

现在这个时节正是农村双抢的时候,可这村落处在崇山峻岭之中,没有可耕作之土地。上山挖草药和打猎成了村民们的生存方式。在村里这么久的时间,以我外向型的性格,跟村民们都混得熟悉了。学校还没开学,我也乐得瞎混。

这天,我照例跟着虎子上山打猎。虎子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也是关系最好的朋友。因为闲在家里也没事,我就成天跟着他到处打猎。

虎子是陈莉的堂兄,年龄跟我相仿。黝黑,为此我常笑话他在黑夜里只能看见他的牙齿;也很强壮,对村子附近的大山特别的熟悉,是个很合格的猎人。为人看似木纳,却经常语出惊人,特有的乡村幽默常常让人回味不已。

今天收成不错,我们不仅打到了2只兔子,一只野鸡;前些天下的陷阱里还网了一头麂子。感叹上天待我们不薄的情况下,我俩早早地收工,欢声笑语地往家走去。回村的时候,要路过学校后面的树林。平时树林里都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但今天却异常地传出有规律的动静,还有些急促地呼吸声音隐约传出。

虎子教育过我一些打猎的知识,一般较大的野兽出没的时候也会造就类似的动静。莫非有猎物串下山来了?

经验不足的我向虎子投去征求意见的眼光,并且把背在身后的猎枪取了下来。

虎子一脸坏笑地按住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让我安静的表情后,拉着我,弯到了另一边的山坡上面,指着下面,让我看。

只见一个精瘦的身体压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靠,这不是村长跟村西头的那赵寡妇么?没想到,赵寡妇平时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矮墩墩地,脱了衣服,也是一美人哪。

饱满的大奶子如俩大白馒头一样,随着村长的抽锸不停地晃动。因激动而弓起的腰向上挺起,纤细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腰身向下扩展开去的倒三角,跟村长交和部位那茂密的黑森林,看得我气血一阵阵翻腾。

村长抽锸了一阵之后,把鸡笆抽了出来,略喘两口气后,拍了拍赵寡妇的屁股,赵寡妇知趣地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把屁股高高地撅起。

赵寡妇肥硕的屁股因为这个姿势更显得诱惑异常,村长怪笑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轻拍了下赵寡妇的屁股,又狠狠地用手抓了一下。赵寡妇仿佛吃痛,轻轻一皱眉头。头发一甩,转过头,对着村长说了一句话,村长马上提枪上马,狠狠地插入……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内心气血翻腾。野外媾和,打野炮,而且还是红杏出墙!

我下身明显地葧起,我几乎按奈不住就要当场十姑娘伺候。虎子拍了下我,我有些不满地看向虎子,虎子指了指学校的墙边。离得太远,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那边也有个人正在做跟我们一样的事。

“谁?”

“赵寡妇女儿。”

“娘的,真带劲,老妈偷人,女儿偷看。”

“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

“哦。”

看够活春宫,虎子拉着我离开了。虎子年纪虽轻,却已经结婚。对于他来说,只当是看了个笑料。我却被激起满腔的欲火,想要释放。

提着今天的猎物,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厨房而去。冲到水缸边上,狠狠地灌下一口冰凉的井水,又一瓢冷水,从头浇下,却依然没有浇熄心中的欲火。赵寡妇那丰满的奶子,肥硕的屁股,迷离的媚眼,无一不冲击着我这小处男那纯洁幼小的心脏。想到最后,村长在赵寡妇那红润丰满的双唇下,满足的喷薄而出。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强烈地欲望,拉开拉链,想象着赵寡妇正轻轻地摇晃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嘴里轻轻地唤着:“我要”掏出已经暴怒地小弟弟,套弄起来。

“啊”一声惊恐的女高音从我耳边传来。完全沉迷于幻想中的我被这高分贝的噪音一下子惊醒,刚用冷水怎么也浇不灭的欲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光溜溜陈莉正用一块毛巾捂在胸前,惊恐地看着我那由暴怒转为萎缩状态的小弟弟,她的面前,是一个放满水的大木盆子。

“你,你怎么又在?”

我的天,我怎么这么背?找个地方打手枪居然也会有人?

“你……你……你……混蛋!”

陈莉抬起手,猛地把水瓢砸向我的脑袋。我头一偏,避过。

看着她那惊恐,羞愧,愤怒交加的表情,我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和因为她拿瓢砸我,毛巾滑落,已经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兄弟,拉上拉链,夺门而出。

在村里不停地晃悠着,天渐渐地黑下来了,我脑袋里却依然混乱得跟一堆乱糟糟交织在一起的纱线一样。丢人哪。打手枪被人抓个现着,还是自己的同学,女同学!想起自己刚的行动,和陈莉的表情,我就有一种自杀的冲动。完了,完了,这里都是她的乡亲们,万一她说出去,我还有脸待这里见人么?

我像一个无头苍蝇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转。终于还是又再一次转到陈莉家门口。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抬眼望去,各家各户里已经点上了灯,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不停地涌入我的鼻子,肚子在这个时刻也不争气地响起来。

算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大男人嘛,头断血流都不哼一声,还怕j情败露的时候?在大山里跑了一天,中午只啃了点干粮,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突然之间冒起一股豪气,支撑着我推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等待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那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羞辱的话语。陈莉静静地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加工好的兔子和野鸡。

陈莉的头发没像平时那样扎起来,而是散披着,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发质真好。柔顺的头发仿佛绸缎一样顺滑。她的眼镜也摘下来了,刘海被小心地挽到了耳朵上,鬓角几缕长发在灯光下轻轻摇曳。此刻的她怔怔地望着桌上的菜肴发呆,仿佛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女人一般,坚挺的小鼻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吸地,神情很是专注。

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坐在灯下等待加班晚归的爸爸,就是这样的表情。此情此景,让我刚升起的万丈豪情顷刻被着温馨的气氛融化得一干二静。我仿佛做错事躲避归家的孩子一样,失了分寸。

“咳!这个,我回来了。”

我轻咳一声,望着回过头来的她,歉意地笑了笑。

“哦,那吃吧。”

她面无表情,摆上碗筷后,吃起饭来。

在尴尬的气氛中吃完晚饭,按照惯例,我搬了条凳子放到院子里,看星星。

原本以为不会过来的她,在收拾完碗筷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她静静地坐着,全身披满洁白的月光,散落的发梢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她呆呆地看着天空,大眼睛里流动着月亮的光华,精致的脸庞上很是落寞。我心中一颤,心房中那压抑很久的柔情突然涌了上来,瞬间将我淹没。

“这个……”

越发感到压抑,我决定打破这个沉默。

“怎么?”

她回答到,声音轻柔。我回头打量着她,月光下的她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柔弱?

“今天下午,其实是,因为……那个……我和虎子,所以……”

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连说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

男子汉大丈夫,倒个歉又不会死人。

“算了,我也没有生你的气!”

“啊?”

这么简单就获得原谅了?

“要死啊!盯着我干吗?”

陈莉被我盯着,脸突然一下子红了,娇声怒道。

气氛一下轻松过来。

“你和虎子?和虎子怎么了?”

略微调整了下心情,陈莉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我在心中小心的斟酌说辞,把女主角名称隐掉,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下。因为村长一直对我不假以颜色,我把好些鄙夷的词汇都用在了他身上。

“你说的是村长和赵寡妇吧?”

陈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跟脸色都及其的平静,似乎觉得这跟吃饭一样平常。

我异常诧异:“你怎么知道?难道?对了,今天下午你也在偷看?”

“啊?偷看?”

陈莉白了我一眼,接着道:“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无聊啊。只不过,赵寡妇跟村长的事,是全村都知道的。”

“哦?既然都知道,那大家就这么放纵他们?不是说女的偷汉子在农村里要被沉猪笼的吗?”

我不明白。

陈莉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直看得我全身不自在,才幽幽地说道:“赵寡妇也是可怜人哪。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女人没了男人根本就没法生活。像赵寡妇这样,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有俩拖油瓶。谁愿意没事加重自己的负担?”

顿了顿,陈莉接着说道:“村长虽然有时候让人觉得为人不怎样,可在这件事上,大伙都觉得还成。难不成真让赵寡妇受不了贫困,抛下俩孩子,改嫁他人?受苦的最终是孩子啊。而且,村长也是一直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