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部分阅读(1/1)

姐姐一样的滛荡下贱,全不知可怜的少女如此做全是为了他。

秦忆本双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结实的|乳|房更添一种质感,粗糙的针线与更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带来痒痒的感觉。厚实粗糙之下,双手却能感觉到|乳|房的柔软滑腻,更使得秦忆本爱不释手。

秦忆本看着少女俊俏的脸,惊奇的发现少女的脸变得水灵可怜,而非看腻了的憔悴无神。猛烈的抽锸中,他低下头,嘴巴凑在少女的脸蛋,像啃骨头似的用力的吻着,顶的少女的头别扭的歪着。

各种因素的刺激下,两天未碰女人的秦忆本特别的持久,粗大的r棒反复的进出着少女的荫道。双手解开胸部的铜纽扣,伸进去捏弄着|乳|头,看着不断变化形状的草绿色突起,秦忆本的眼睛里射出近乎狂乱的光芒。

少女的下体在反复的抽锸下有些痛疼,被顶得乱晃的身体也有些酸酸的感觉。她看着同样被顶得前后晃动的姐夫,却不知道该表达什幺样感情。悲哀?同情?失望?愤怒?她摇了摇头,似乎提醒自己从梦境中醒来。

“呼……”

长时间做着活塞运动的秦忆本终于s精了,他气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胸膛上,双手软软的垂在李静芊的身上,头上满是汗水。

等待时机的方辉放迅速的从被窝里掏出藏好的尖刀,对准秦忆本的后胸就插了下去。

大喘着的秦忆本突然感觉听到少女的一声尖叫,本能的抬起身体想看看发生什幺,却感觉到后背一阵的痛疼。剧痛之下,他飞快的转过身去,发现方辉放带着手铐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刀,刀尖上还在往下滴着血。

在军队里练过几天拳脚的他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方辉放的手腕,使劲的扭着,想把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为生疏和疲累,效果并不如预料的那样好,仅仅抓住了手腕。而方辉放就用力的想挣脱他的大手,两人就这样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静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忆本正在打斗,正要进去帮忙,却被罗张维喝住了,“你要干什幺!”

“我……我……”

李静芷结结巴巴的说着,才明白并不知道帮谁好,方辉放是自己的丈夫却是一个罪犯,而秦忆本虽然逼迫过自己却代表着法律与国家。

“快看!”

听罗张维的声音情况似乎有了变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争夺刀子的两人几乎同时的想起了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李哥”“李犯”一开始,李狗剩完全被吓蒙了,他惊愕的感觉到r棒脱离了紧窄的所在,本应在自己胯下的男人举着刀子扎在黑壮的后背上,脑子里木木的什幺都没有。直到耳边响起两人的声音,才惊醒过来,却不知道帮谁好,焦急的看着他俩。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

方辉放见他还在犹豫,大声的喊道,“我这可是给咱们报仇!”

李狗剩听他如此说,被勾起的怒火又窜了上来,他上前朝秦忆本的小腹踢了一脚。

秦忆本疼的腰一弯,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许多。方辉放挣开他的大手,举着刀子在他的脖子上疯狂的扎着,直到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眼睛冒火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配合着他一脸的鲜血,再加上不断滴着血的双手,在外面观看的两人不禁的打了个冷颤。

男人们搏斗的时候,少女瑟瑟的躲在墙角,捂着脸,看也不敢看。直到听不到声音,才慢慢的挪开双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样子和他脚边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尸体,吓得她再次的盖住双眼,大声的叫了起来。

“呼……呼……”

少女的叫声提醒了方辉放,他走了过去,本想把她一起杀了。体内的蝽药却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极度紧张而发作起来,全身感到火热。

“过来,给我舔!”

方辉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边,指着自己什幺都没有的下体命令道。

“啊!”

李静芷这才发现丈夫男性的东西已经没了,她惊恐的叫了出来,敢发出声音,嘴就被罗张维摀住了。

“别出声,他已经疯了。”

罗张维在她耳边说。对于秦忆本的死,他感到很兴奋,终于除掉一个大患,但是另一个,他急忙的镇定下来,继续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

丈夫被阉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茭。这个打击对李静芷实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双手按在墙上,支撑着身体,忘记了应该进去阻止两人继续下去。

方辉放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而女人的舌头却根本无助于解决下体的马蚤痒。

“李哥……”

他突然叫了一声,吓得旁边恐怖的看着秦忆本尸体的李狗剩跳了起来。

“什幺?”

方辉放不知道该怎幺说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声,急忙过来,讨好似的把r棒插了进去,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动作,后来在方辉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锸起来。

同性恋!李静芷又发现了可怕的事实,她呆呆的看着密室里的三人,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靠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李静芷的反应,依旧关注着密室内局势的发展。

冷静下来的方辉放并没有犹豫,趁着李狗剩正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再一次的把刀子插进了他的心脏。他恶狠狠的迎上对方惊愕的眼神,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

“不要杀我,姐夫!”

少女看着狞笑的脸,吓得坐在地上,悲声哀求着。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东西!”

方辉放看着无助的少女,有了一点点的怜悯感,看到她粘满j液的下体,又火了起来,举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

罗张维拉着被丈夫的凶狠吓的呆住的李静芷,把早已放在抽屉里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里。

“辉放,你在干什幺!”

罗张维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拿起脚边洗脸用的木盘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

李静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声的呼救。

“你们这两个j夫滛妇!”

举刀正要扎下的方辉放看到两人手牵手进来,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变目标朝他们扑去。

“辉放,你……你疯了?”

李静芷颤声说道。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使得她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就不得不面对心爱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罗张维见李静芷根本不知道闪避,急忙替她挡下冲过来的一刀。刀子紧紧的插入木盘的底部,方辉放使劲的往外拔着。

“你还愣着干什幺?没看见他要杀你吗?”

相对于耗尽力气的方辉放,手握脸盘的罗张维有利的多。他大声的对李静芷喊着,示意她赶紧过来帮忙。

“辉放,你……你怎幺变成这样了?”

李静芷过去扶起妹妹,低声的安慰着她,转头责备着丈夫,手里的刺刀早已丢在地上。

方辉放转头看见妻子手边的刺刀,丢下刺入木盘的尖刀,猛的扑过来,握着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

李静芊猛的推开她,胳膊却被刺头,虽然仅仅伤及肌肉,但是鲜血还是从血槽里喷出,痛得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方辉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扑去。罗张维一个手快,举着木盘砸在他的手腕上,“当”的一声刺刀掉在地上。

方辉放转身一拳砸在盆底,罗张维啷呛着后退了好几步,却及时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时嘴里喊着,“快点,你不想活了。”

李静芷看着锋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来,从伤口出喷出一股股的鲜血,妹妹大叫着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过于梦幻,使得她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罗张维的话把她唤了回来,她看见闪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脚下,而丈夫疯了似的朝自己扑了过来,本能的捡起刺刀,对着自己的丈夫,嘴里吓唬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猛扑过来的方辉放却停不下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刺刀穿过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体内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生命的能量正一点点的消失。

“啊……”

李静芷的胸部沾满了丈夫的鲜血,她吓呆的松开刺刀,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丈夫,哭叫着,“辉放,辉放……”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场戏终于圆满的结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到自己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高兴的笑了起来。

死去的三个人并没有让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罗张维的院子里。在外人看来,两家都是那个老样子。

对于秦忆本的失踪,因为他当初说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随之不见了,所以一致认为是李狗剩杀害秦忆本而潜逃,并没有人会想到方家和罗家的头上。

倒是方辉放的失踪,让罗张维颇费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复劝说下,李静芷终于同意全家都搬到罗家的密室里。罗张维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间散播方家已经逃跑的事情,而闻讯前来调查的公安干警们面对村民的如同亲见的描述,也并没有什幺怀疑。

于是,整个县,甚至整个地区到处稽查“潜逃”人员,谁也没有闲心再来找罗张维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罗家密室。

三个白净的屁股高举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光临。六双大眼睛如水般的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毫不掩饰的露出羡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腰身疯狂的摆着,索取着男人的j液,丝毫不顾及另外三个女人的眼光。

“老爷,奴婢是老爷一个人的奴婢。没有亲人,没有妹妹,也没有女儿。”

【全书完】

下运河风情 前言

这是一篇我重新改编的小说,原作连载于国内某著名。初读时感觉题材很好,叙事人物也大有文章可做,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作者无法深入描写,于是便有一些遗憾。

那些天闲来无事,便拿过来学着原作的风格,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再创作了一下,觉得很有意思。

为了作品的完整,情节的叙述没有变动,保留了原作的叙述架构,只是在涉及男女关系的地方,按照自己的思路细致的描写了一下,并修改了一些句式。所以,喜欢通篇肉搏的朋友就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了。

怕追究责任,标题和人物名称改过了。

下运河风情 第01章

好雨知时节。

惊蛰前后,一场又一场的春雨悄然而至,笼罩着下运河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世界都是。

太阳呢,更多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麦苗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春风跳起欢快的舞蹈;麦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蚕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淡白或淡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春雨的滋润,春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春光的g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着勃勃的春情。

“嘟——”

哨声一响,生产队长赵永田的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了!”

顿时,正在麦田里拔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里走去。

“月娥姐,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

“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

李月娥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顶崭新的红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下运河妇女们的唯一装饰品和重要的劳动保护设施。不光漂亮,作用也大,一年四季,女人们可离不得方巾。

春天,用它来抵挡料峭的春风,你可别小看了这春风,乡下女人不懂得文人笔下春风吹开花千树的浪漫,但她们却知道春风裂牛额的古训,就是说春风能把牛的额头吹裂,你说厉害不厉害?夏秋两季,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易中暑休克;冬天呢,用它来御寒,柔软的方巾贴着冰凉的耳朵和脸皮,温暖极了。

扎方巾也有技巧,大多数人就是将方巾对角一折,成等腰三角形的样子,再捏着三角形的底边上的两只角朝头顶一举,成倒三角形的样子裹在头上,两只角在下巴一扎就万事大吉,这是最简单的扎法;浪漫点儿的女人,在方巾裹在头顶时,尽量地朝额前拉,裹住前额后不直接把两只角扎在下巴,而是在耳边绕到后脑勺扎起来,这就别具一格了,有了维吾尔妇女的韵味。

因此说,方巾对下运河的女人们来说至关重要,男青年偷偷送给心上人的礼物,大多选择方巾。

李月娥的大红方巾,就是她老家那个和她相好过的男同学偷偷送给她的,她怎么可能舍得用它来拍打身上的尘土呢?

李月娥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她是看中了麦田边上那块绿油油的黄花草地。

尽管还不到季节,但不知什么原因,那块田里的黄花草长得郁郁葱葱的,根本不像别的田块里的长得稀稀拉拉还带着枯黄的叶子。

下运河水乡的人都知道,黄花草的学名叫苜蓿,也叫三叶草,但大家都习惯叫它秧草。作为绿肥,是大积大造自然肥料的优质原材料,每个生产队都要种上好几块地,用来沤塘造肥。麦子一割,便要插秧,水稻田的主要肥料就靠它了。

因此,它也是集体物资,没有生产队长的允许,别人是绝对不能碰它的,尤其是在刚刚蓬勃生长的时候。

但是,清明一过,它就象身体里注入强劲的刺激素一样,发了疯似地拼命朝上长。到了它在田里长得郁郁葱葱、铺天盖地的时候,社员们下工时便顺带揪上一把带回家,全队的上空便弥漫着一股青涩的草香味。

赵永田拍着屁股大声叫骂也没有用,他家的锅里也正炒着碧绿的黄花草,他的叫骂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其实黄花草并不好吃,又没有油,吃进肚子里嘈人剐心,可总比没得吃要好吧。

黄花草也就几天的光景才是鲜嫩的,当开满金黄铯小花时就开始变老了,过几天牵藤疯长,老得牛都啃不动,谁还稀罕它呢。再说了,集体也不在乎社员们揪点,能揪多少呢?赵永田主要是怕挨大队书记李宝库的批。你别看李宝库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实际上是个“笑面虎”肚子里的歪歪不少,整人很有一些手段,生产队长和社员们都怕他。

收工的人们都陆续的走远了,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身影,赵永田也离开了麦田回了家,他中午喝了点酒,眼睛迷迷瞪瞪的,根本没注意到李月娥还没离开,也忽略了那块黄花草地的存在,或者说是根本没朝那方面想,春荒季节,有什么可偷的呢?总不能拔了麦苗回家吧?

李月娥看着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

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尿。等她站起来系好裤带后,抬头四下里张望一番,确信身边再没有其他的人了,她便几步跨到黄花草田里,蹲下身子就用手揪了起来。

家里已经断顿了,除了满哇的黄花草,还真就没得吃了。

她的男人田守旺比她大十几岁,结婚三年多,至今也没怀上个崽,可大人的两张嘴也是嘴啊,一日三餐总要吃的。

按说,像她们这样的家本不该缺粮,两个大劳力,又没有小的,怎么可能缺粮呢?关键是她本不是下运河的人,被人从海里面骗过来,无奈之下下嫁给田守旺。说她是海里人并不是说她是条美人鱼,而是从靠海的地方来的,是个“沙宝子”下运河地区位于河北省的中部,濒临渤海,自然条件优美,四季分明,气候温和,雨量充足,一条大运河在下运河平原蜿蜒穿过,浇灌着两岸肥沃的土地,“万灶沿河而居,千帆顺水逐波”自古以来就有北方水乡的美誉。

下运河这地界的人很有意思,对从外地过来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一律都叫“蛮子”并对各个地方来的人都有不同称谓,对从南方来的就叫“南蛮子”对从北方来的就叫“侉子”对从不远处海边来的人就叫“沙宝子”反正,这些人都是那种不会干农活的人。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因为土质和气候等因素,各地方种植的农产品品种和耕作方式是大不一样的,她们老家就不种水稻,而是种玉米,植棉花。所以,她也就不会插秧。

一个不会插秧的女人在下运河地区有什么用?一年又能拿多少工分呢?加之男人也太窝囊,太老实,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每天也是和别的大男人一样出工,拿的工分却比别人的少,两个人加起来,还不抵别的人家一个壮劳力。

李月娥心里清楚,这是赵永田在故意刁难,就是因为一直没答应让他上了自己的身子。好几回她都在想,要是再这样下去,干脆把身子给他算了,好过活受罪,跟他赵永田睡觉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全队多少老娘们跟他睡了,连大闺女都有偷摸着让他玩的,自己也不是金枝玉叶,何苦守着个破身子干嘛呢。

李月娥边揪边想,待揪了满满的几大捧,她开始犯难了,怎么拿回去呢?用衣服或者是方巾包回去吧,别人看到肯定要怀疑。再说了,方巾是无论如何舍不得的,金贵着哩。

忽然,她灵机一动,何不把两只裤脚扎在腿上,再把黄花草从裤裆里塞进两只裤筒,这样走着回去别人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可是现在没有扎裤腿的绳子,李月娥往四周看了看,再回身时瞥见了自己的裤腿。乡下女人的裤筒一般都比较肥大,把裤脚缝的线头撕开,两个布头打个结就行了,回去把撕开的缝儿用针一连,照样好好的。

李月娥不禁为自己想到的办法而兴奋起来,蹲着两把就撕开了裤脚,顺手一绕,便紧紧地扎在腿上,不留一丝缝隙。她站起身来,解下裤带,弯腰想把黄花草朝裤筒里装,却怎么也够不着。李月娥四下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索性把裤子褪到脚面,露出里面大红的薄棉布裤衩,专心致志的动作起来。

郑大光挑着担子正快步往麦田里走。

他在跃进队里可是个出了名的人物,他母亲四十九岁时才怀上了他,便给他起名四九,郑大光这个大号是上学时老师给他取的。

他打小的时候就不学好,偷鸡摸狗,摘瓜掐果,上树捉鸟,下河捞鱼,好象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

到了该念书的年龄,他的父母把他关进了学校门,不让他在外面再疯玩了。

但人虽然进了学校,心却还野在外面。上课也不好好听讲,不是捣你一拳,就是踢他一脚的,要不就是趴在桌上睡觉。

最令他头疼的是读书,那一个个文字就像是水塘里小蝌蚪一样让他眼花缭乱的,把头都给搞晕了。读到三年级的时候,便死活也不肯到学校去了,父母拿他也没办法。他的年纪又小,够不到集体上工的资格,便索性随他去玩。

你还别说,还就是他给家里面改善了不少伙食。

那年头,国家困难,老百姓更困难,几乎家家都缺粮,好多人家连饭也吃不上,光靠熬点稀饭、菜粥什么的苦度光阴,更别谈有什么荤腥了。

郑大光家却不缺荤腥,小鱼小虾、蛤蜊河蟹的几乎从不间断,偶尔也能捉到一两只家雀什么的,运气再不济了,弄几条泥鳅回家煮煮总是没问题的。连生产队长赵永田嘴馋起来,有时也不得不放下架子,厚着脸皮到他家去开开荤。

得了郑大光的济,他们一家子即使在瓜菜代的年月也活得相当滋润,每个人脸上多少都有点血色。

后来,他的父母因病双双早疫,他更是无人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来源主要靠嫁出门的姐姐接济。赵永田也许是吃多了他家的荤腥,良心上发现,让他和年老体弱的几位社员在场头上混点工分换口粮,社员们看他可怜也没人说什么。

就这样,他慢慢地长大成一个壮实的小伙子,也到了该娶媳妇儿的年纪。可是,家徒四壁,再加上他的臭名声,有哪个好闺女肯嫁给他呢?他的姐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无法可想。

郑大光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把妇女们薅下来的草用担子运到造肥塘边,留着积造肥料,看似轻松的一个活,其实不然。因为造肥塘离麦田挺远,俗话说:远路没轻担,还要来来回回地奔跑,一天下来也累得够呛。

当他最后一次返回到麦田边的时候,看到田里已经没有人了,心想:还有最后一担,干脆带晚把它挑完了事,要不明天赵永田那家伙又要鬼吵六喊。

正要装担的时候,忽然来了一阵尿意,于是放下肩上的担子,解开裤扣,掏出来就是一阵乱滋,眼睛习惯性地东张西望着。

突然,郑大光发现不远处的黄花草田里,隐隐约约蹲着个人影。这么晚了,那个人蹲在那里干什么呢?过去看看!郑大光蹑手蹑脚地朝黄花田里走去。

待走到近前一看,郑大光的头脑嗡的一下,一下子楞住了:只见李月娥撅着个肥大的屁股,半提着个裤腰,正在朝裤筒里装黄花草哩。

“月娥姐,干哈呢?”

郑大光突然冒出了声。

李月娥正在全神贯注地忙碌着,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她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一松,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肥硕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郑大光的眼前。

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李月娥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肥硕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郑大光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大兄弟,你可吓死我了!”

李月娥抬头看清是郑大光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让我摸摸!”

郑大光边说边伸手在李月娥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啊你?”

李月娥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裤筒里装满了黄花草,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她急得手忙脚乱。

“好啊,你敢偷盗生产队的集体物资,我告诉赵永田去!”

郑大光边叫嚷边拔腿要朝外走。

李月娥着急的叫住他:“我个小祖宗哎,你小点儿声!”

“要我不跟他说也行,你让我摸一下。”

郑大光说着又伸手在李月娥的胸前揉了一把。

李月娥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找机会捞点后晌饭带回去垫垫饥,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他这张破嘴要是真的在赵永田面前一说,自己可就要倒大楣了。

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迟早是赵永田的,郑大光毕竟还是个小伙子,给他弄一回自己也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松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郑大光的眼睛。

“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我撕烂你的嘴。”

李月娥说着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右腿上扎着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

一个小毛头,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

安排妥当后,李月娥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饱满的胸脯仍在起伏个不停。

郑大光本来的意思仅是想饱饱眼福,捎带着手脚上再沾点便宜。可他那个年纪,不点火还着呢,何况是这番光景。

郑大光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

夏天上学的时候,女生们大多穿着一件汗衫和裤头来上学,他好几回趁女生们不注意的当口,上前迅速褪下她们的裤头,幸灾乐祸地看她们露着白嫩的屁股羞涩地哭或慌乱地提裤头。但那是恶作剧,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滛邪的意思,就是觉得好玩。

辍学回家后,他也用一块糖或是别的什么,把什么都不懂的小闺女哄骗到家里的灶锅门口或屋后的草垛跟前,剥她们身上的衣服,仔细看她们稚嫩的荫部。

女孩子们只要有糖吃,才不管他干什么哩。

长成半大小伙子的时候,晚上偷桃摘瓜时,他也总不忘靠近人家的窗户听里面两口子说带劲儿的话或扒着窗户缝看人家操逼,有一回差点被人家逮住,他急中生智跳进河里凫水才跑回了家。

可这回不一样了,哪能有机会如此近地看过一个成熟丰韵的少妇身子呢?

郑大光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月娥胸前那两只大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她高耸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她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李月娥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见郑大光还傻楞楞地站在那里,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个呆瓜,快点上来啊!”

听到李月娥的一声骂,郑大光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李月娥柔软的身上扑去,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李月娥丰满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丝溜丝溜的吮。

李月娥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

实打实来说,郑大光是被李月娥引着插进她身子的。

郑大光虽然偷看过庄里两口子办事儿,但他只看见人家钻在被窝里,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影绰绰地被窝里两个人在不停地动,间或女人发出一两声悄摸儿的叫唤,至于被窝里面到底怎么样,郑大光根本就稀里糊涂。

只有一回,郑大光碰巧偷看到自小光屁股玩大的立功和他的老婆弄,许是天气渐渐热了的缘故,他们突然把身上的被窝掀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立刻暴露在郑大光的眼前。

更让郑大光目瞪口呆的是,过了一会儿,立功翻身下来躺在床上,他的娇小的老婆竟然爬起来骑跨到立功身上,白嫩的屁股在他身上一耸一耸的,两只不甚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动弹晃荡个不停,郑大光这才知道男女办事儿的大致情况。

可眼见和现实毕竟还是有着不同,眼下,李月娥这具丰腴洁白的身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心里就像有团火似地熊熊燃烧着,下面也胀的难受,好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但却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只得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r棍子在李月娥大腿中间戳来戳去,累得他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

李月娥看他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莫非还真是个童蛋子儿?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

她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糊,湿的可以养鱼。于是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郑大光的家伙儿,对准自己放好,两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郑大光正在走投无路时,就觉得自己肿胀的东西滋溜一下钻进一个地方,那里面热乎乎、湿漉漉、软绵绵、滑溜溜的,还有点窄巴巴的,紧紧地裹着他,让他有股说不出来的舒服,就想这样一辈子呆在里面算了。

但李月娥一双柔嫩的手却用力把他的身体向外推,这很令他不满意。李月娥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他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子。就在他和她的身体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李月娥却又用力双手按住他的屁股,他便顺势又重新进入那个温暖的地界,就这么一出一进,令他舒服得全身哆嗦。

如此五次三番,郑大光便豁然开朗,怪不得看到他(她)们一个个办事儿时都动呢,敢情这滋味原来这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