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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觉着不对劲,心思:咋叫他们玩俺,俺是花了钱的,该他们伺候俺才对。忙又说:“俺是说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把俺伺候高兴就行,俺没忌讳的,你们放心大胆的来。”

洗完澡出来,俺就急着上床了。仨小伙子左右围上俺,阿旭上来跟俺亲嘴摸1b1,阿政舔俺的大奶子,阿逸舔俺的胳膊大腿。他们说这叫“漫游山河”俺没听过,不过舔得俺挺舒坦,大奶子痒痒得挺起来,真像两座山;马蚤1b1里滛水流个不停,真像条河。

俺给他们舔了一溜够,混身都湿了,就像又洗了个澡。俺真浪起来了,说:“不行了,你们谁上来c俺吧。”

俺说完,阿政先上来,用大鸡笆拨开俺的1b1,他没敢太使劲。俺说:“没事,俺喜欢来野的,使劲,往死里谩卑17獠乓挥昧Γ蠹Π收鯟进俺的1b1里。俺一声浪叫,差点就泄了。

阿逸和阿旭也没闲着,一个舔俺的胳肢窝,一个舔俺的脚丫子。俺身上痒痒,1b1里痛快,真不知道该咋叫床好了,只是一个劲浪哼哼。没多久,俺一哆嗦,1b1里就泄了。完了,俺一眼又看见仨人的大鸡笆,不知咋地,火又上来了。俺心里馋得慌,一手抓住阿逸的大鸡笆,阿逸知趣的将大鸡笆送到俺嘴边,俺一口叼住,猛嗦了,哈拉子都出来了。

阿政看了俺的马蚤样,也将大鸡笆送到俺的嘴边,阿旭接过阿政的位子,肩膀抗起俺的俩腿,将大鸡笆c进俺滑不溜丢、直流浪水的马蚤1b1里。俺俩手一手一根大鸡笆,左吃右吃,上下两张嘴都爽得要命,脑袋瓜子里一阵晕乎。

慢慢的,俺的屁眼也跟着痒起来,俺疯魔的叫:“快c俺的屁眼子,c俺的嘴,c俺的1b1,把仨窟窿都跟俺c翻了拉倒。”

听俺说完,阿逸笑着问:“芳姐,你还玩后门呀?”

俺急急火火的说:“玩!俺啥都玩。”

仨小伙子一笑,阿逸先平躺下,叫俺上去用1b1套住他的大鸡笆,阿政来到俺身后,让俺上身前趴,他从后面舔俺的屁眼。

俺屁眼麻酥酥的,心里一阵哆嗦。阿逸跟着开始在下面往上顶,阿旭把大鸡笆送入俺嘴里,俺享受了一阵,说:“阿政,别舔了,直接进,把俺屁眼子c爆……阿旭也使劲,别怕c坏俺的嘴……阿逸也顶上来。三根大鸡笆一块上,凶点野点,俺得意这口。”

仨人听俺这么说,都用上老劲了,阿政的大鸡笆粗暴的一下子就c进了俺的屁眼,阿旭也抱着俺的脑袋瓜子,在俺嘴里来回推拉大鸡笆。阿逸又一边c俺的1b1,一边搓揉俺的奶头。俺还没这么被三男人三根大鸡笆一起玩过,心里带劲死了,真想就这么被他们c咯屁了拉倒。

俺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着老半天,三个小伙子交换位置,阿旭躺到下面去,叫俺用屁眼套在他的大鸡笆上,完了,他在备后托着俺,又叫俺往后半仰着,自己用俩胳膊勾着大腿弯子打开俩腿。阿逸在俺的1b1前,大鸡笆插进俺的1b1里。阿政俩腿跨到俺两边,站到俺脸前,大鸡笆也跟着捅进俺的嘴。仨人完了,接着c俺的屁眼、1b1、嘴。

俺晕来晕去,痛快的要命,心想:这花钱买来的年轻小伙子就是能干,还会干,咋就一下一下的都c在了俺心坎上。俺想着,偷眼一看表,俺一惊,心说:嚯!都一个小时了,他们咋这么能c呢,要换别人早出来了。俺瞎想,就是猜不开这个迷,不知咋地,俺就想到了杜明,心说:他们别是都吃了药吧。俺也听倩倩说过,有啥叫“伟哥”的美国药,一片能硬三四个小时,俺那时候还想:咋美国娘们这么浪,叫男人三四个小时不停的c,那还不c啦啦尿了。

又过一阵子,阿政问:“芳姐,我能射你嘴里吗?”

俺忙叼着大鸡笆,连连点头。阿政看俺答应,大鸡笆更用力的c俺的嘴,说:“我射了。”

说着,长长的一声哼,大鸡笆头顶着俺的嗓子眼就射了,灌了俺一嘴j液。俺没咽,含着j液还像嘴馋一样的接着嗦了阿政的大鸡笆,俺觉着这么来更浪。

阿政射了之后,大概齐不到五分钟,阿逸一顶俺的1b1,也在俺1b1里s精了。

完了,阿逸把大鸡笆就搁在俺的1b1里,也不拔出来,帮阿旭托着俺的屁股,阿旭在俺下面加快c俺屁眼的速度。被阿旭一顿狠顶,俺那浪劲就甭提了,1b1里一哆嗦,又泄了一大泡荫精。

阿旭跟着c了俺四五分钟,往上一顶,俺也迎着他往下一坐,阿旭就在俺的屁眼里射出来了。俺三门齐爆,一下子爽上天了,就觉着脑袋瓜子一片白,心啊肝啊的乱颤悠。

仨小伙子把俺放到床上,俺身子都软成泥了,嘴里的j液也忘了吃,顺着嘴边都流出来了。俺喘着大气,摸了摸1b1和屁眼,全都火烧火燎的、大敞四开的也在流j液,俺想想自己个嘴里、1b1里、屁眼里一块流j液的滛贱相,心里浪得乱打颤,笑着说:“你们仨人还真能c,c得俺都浪死了。”

阿旭开玩笑的说:“芳姐你吃饱了没有?”

俺这时候已经眼馋肚子饱了,可俺往四外一瞅,仨小伙子虽说都射了,可大鸡笆没咋干瘪耷拉,略微有点软,可还这么粗这么大,俺心里一惊一喜,嘴里哈拉子直打转悠,又浪上来了,心说:好容易遇上这么三根招人疼招人爱的大鸡笆,说啥也不能就这么放手,多尝一口是一口。心里这么想,俺说:“饱?……才刚算不饿了,可还没饱呢!”

说着,俺坐起来。

仨人听了都笑了。阿逸问:“那芳姐咱们还玩点什么?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奉陪到底。”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实在想不出啥花样,干脆说:“你们有啥花活儿,跟俺说说,俺觉着咋好,咱们就咋玩。”

阿政大概齐知道俺够浪,说:“芳姐,那咱们就再来个“双剑合壁””

俺问:“啥叫“双剑合壁””

阿政一笑,说:“就是两根鸡笆同时进一个地方。”

俺一听,惊得呀了一声,心里想着两根大鸡笆一块c嘴、c1b1、c屁眼,一下子就稀罕上了。说:“好啊,这个有意思,就这么玩。”

阿政和阿逸交错着躺下,两根大鸡笆严严实实的并到一处,俺高兴的跨上去,自己扒开1b1往下套,鼓秋来鼓秋去,还就叫俺都给套进去了,俺一下子就乐坏了,骑在上面一个劲来回坐吞,塞得1b1里密实得都没缝了,贼啦涨,又贼啦酥。这时候,阿旭也上来了,大鸡笆送到俺眼前,俺嘴里馋得发酸,连忙张嘴含住,噼噜噼噜的嗦了。

就这么也不知道弄到了啥时候,俺都叫他们玩得晕天晕地找不着北了,啥时候停的,啥时候睡的,仨人啥时候走的,俺都记糊涂倒帐了。

早晨起来,俺嗓子眼难受,1b1跟屁眼也疼得要命,可俺心里反倒是说不出的畅快敞亮。俺打开窗帘,房间楼层很高,外面的上海美景一眼望不到边,亮堂堂的阳光照在俺身上,让俺觉着整个身子都热热乎乎的,俺想起自己昨夜的疯魔样,回头看了看又乱又脏的床铺,忍不住笑了。

俺伸着懒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原来女人还可以这样活着!

【终】

榆树湾的故事 第01章

榆树湾没有榆树,一棵也没有!

这是个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条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宽,村里人把它称着“江”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榆树,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砍来炼钢铁了,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在河滩里。

河水挺深,悠长连绵,村子上游几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桥,因为是邻村自己集资修建的,所以村里人有骨气,都不去走那个桥,都愿意每次掏个几角钱坐老杜的渡船过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这是榆树湾最后的一棵榆树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树上,没事的时候,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琴声不能引来村里人,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

老杜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都市人来了,便见老杜头戴斗笠,独钓船头,无比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头,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

看一回书后,老杜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所思,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天亮。

天还没有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老杜就问:“是新民呀,这么早要上哪儿去?”

“回学校去呢,今天开学,就走早一点,没吵着你睡觉吧!”

李新民边说边就上了船。

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小柱点点,朝村子里走去。

李新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也是榆树湾里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很是春风得意。李小柱是他儿子,今年刚高中毕业,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也就没心念书了,呆在家里干活。

老杜就撑起船向对面划去,边和李新民说话,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里弥漫着雾气,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老杜撑着船回去,天还没有亮,村子里传来鸡叫声,老杜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村子里,两只狗尽职的叫了起来,他骂了一声,向家走去,院子里有一棵枣树,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李小柱看见自己屋里的灯还亮着,想起刚才出门时忘了关了,就过去把灯拉熄,然后向东厢房走去,路过妹妹小红的房前才想起妹妹这几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东厢房是李新民夫妻俩睡觉的地方,李新民刚走,里面静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门,轻轻地叫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周围,天边有些发白,村子里很安静。这时里面灯亮了,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轻轻地打开了。

李小柱钻进屋去,转身关上门,刘玉梅看了儿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来,问:“你爹走了?”

李小柱点了点头,说:“走了,过河了。”

刘玉梅白了他一眼,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爹刚走,你就不怕他又回来?”

“不怕,他要赶车呢!”

李小柱说着,也到床上躺着,说:“爹带的东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刘玉梅咯咯地笑了,说:“这都是抱应,活该,你就盼着你爹早点走吧?小子,又痒了?”

李小柱点点头,说:“早就痒了,爹回家这两个月都没什么机会,可憋死我了。”

“死相,才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去把灯关上,我还要睡觉呢,你自己弄,可别吵着我了。”

刘玉梅忍不住戮了儿子一下,笑着说,“你们俩父子都是牛,几天不喂就受不了,去吧,关灯。”

李小柱并不去关灯,说:“怕啥呢?小妹又不在家,家里没人了,怕个啥呢?”

刘玉梅不讲话了,转过身子闭上眼睛,说:“你可轻点,我还要睡觉呢,你爹也弄了半夜,刚擦干净身子你又来了。”

刘玉梅虽说已四十出头了,可常年劳作,身体保持得不错,健康饱满,像个熟透了的桃子,穿着短褂短裤躺在床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李小柱就来劲了,伸手就在她的大腿上摸,摸得刘玉梅发痒,闭着眼睛咯咯地笑,然后伸手在儿子屁股上捏了一把,说:“你不快一点,天可要亮了!”

李小柱就加快了动作,掀起母亲的短褂,露出雪白的上身,那对奶子倒还饱满,像两只大馒头一样,李小柱兴奋地又摸又揉,很快,那两个紫红的|乳|头就立了起来,刘玉梅也轻轻地哼了哼,显得很满意。

好容易玩完了母亲的|乳|房,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对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劳作使得刘玉梅的臀部显得浑圆紧绷,结实得像个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爱不释手,伸手要脱内裤,没有脱得下来,哼了一声,说:“娘,怎么不让脱呀?”

刘玉梅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让儿子把短裤脱下来,说:“有什么好摸的,你以为那是脸蛋呀?”

李小柱笑笑,说:“娘的屁股比别的女人的脸蛋还要漂亮呢!”

刘玉梅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那你就把它当成脸蛋吧,那你还不亲这个脸蛋几口?”

李小柱就低下头去亲,刘玉梅忙翘起屁股让儿子亲。

天已经蒙蒙亮了,村里面已经有人起床挑水的声音,几只猪在叫,李小柱亲得刘玉梅的屁股直发亮,到处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刘玉梅笑得伸不开腿,中间那杂草从生的地方也被儿子的手指抠得流了水,这妇人x欲旺,那地方长满了黑毛,显得很神秘,中间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榆树湾的故事 第02章

刘玉梅被儿子抠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儿子那根又粗又长的大r棒,笑道:“你要把娘抠死呀,还不快点进来!”

李小柱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骑到刘玉梅身上,那根大r棒像杆杀气腾腾的枪一般准备入城冲杀了。刘玉梅忙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就等那东西顶进来。李小柱用大竃头在她那湿湿的阴d上磨了磨,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这才插了进去,刘玉梅长呼了一口气,忙抱住儿子,咯咯笑道:“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李小柱一边开始抽送,一边把玩着她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笑道:“要我在里面呆一辈子吗?等会我还要去挑水呢。”

刘玉梅喘着粗气,道:“挑你娘x的水……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娘弄舒服了……等会娘给你做好吃的呢……快点……使劲……”

李小柱就不再言语了,加快了动作,象钻井一样地工作,无比认真,直钻得刘玉梅闭上眼睛幸福地喘息。

此时天已大亮,村子里鸡飞狗跳,变得很热闹,勤劳的妇女已经开始烧火做早饭了,小村笼罩在一片炊烟之中,远处的树林里牧童牵着牛慢慢行走,几只乌鸦被牛叫声惊醒,飞出树林,投入天空。

李小柱还在抱着刘玉梅那对大屁股使劲工作,那种润滑、温柔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美妙。刘玉梅则用腿勾住儿子的屁股,怕他中途撤军。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母子俩一惊,同时停止了动作,李小柱刚拨出r棒,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有人敲门了,“小柱他妈,起来了吗?”

好像是隔壁的金凤婶。

刘玉梅先放下心来,换了一口气,道:“还没呢,是他金凤婶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呀,今天赶集呀,昨在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咋还睡呢?”

金凤婶在外面讲,“等会就晚了,太阳一出来就毒了。”

刘玉梅看了眼儿子,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湿淋淋的大r棒揉着,一边提高嗓子对金凤婶道:“他婶,今天我头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刚吃了药要捂会汗呢!”

“病了?厉害不?要不要上卫生院去?”

金凤在外面显得很关心。

李小柱见娘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来,低头去舔她的|乳|头,脸上一脸坏笑,刘玉梅握着儿子的大r棒,分开两腿,示意他轻轻地再插进去,然后轻轻地抽送。刘玉梅忍住笑,说:“不厉害,他婶,我捂会汗就好了,你还不快去做饭吃,等会太阳就出来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别搞严重了,你们家新民去学校了,你自己当心一点儿。”

金凤婶在外面说着,脚步渐远。

李小柱长出了一口气,头伸到窗子边,揭开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阳已经出来了,金灿灿地照着院子里那棵枣树,几只鸡在下面觅食,一切都很安静,一如往常。

“走了?”

刘玉梅问儿子。

“走了,”

李小柱笑了笑,“可吓着我了。”

“瞧你那点胆!”

刘玉梅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吓缩回去了。”

说着拍了拍了儿子的屁股,“抓紧时间,再做一会儿,娘还要做饭去。”

“你还说我呢?刚才你还不是被吓到了!”

李小柱笑道,看了看刘玉梅那对雪白溜圆的大屁股,突然说:“咱们换个样子做吧?”

刘玉梅也来了性趣:“换啥样子呢?”

李小柱一脸坏笑,说:“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咱们家小花和二魁家的狗那次在院子里……”

刘玉梅脸有些红了,倒有些少女的娇羞,显得很好看,瞪了儿子一眼,然后笑着说:“就你花样多,一点都不像你爹,敢把你娘当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屁股!”

说着,假意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个雪一样白的大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问道:“是这样吗?能弄进去吗?还要不要再高一点?”

“差不多了,够了。”

李小柱说着,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开那两片湿润的荫唇,比划了一下,觉得高矮差不多,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刘玉梅使劲地翘起屁股,轻轻摇晃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榆树湾的故事 第03章

夕阳时分,河边一片寂静。

老杜把船系在树上,坐在树下拉着胡琴,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琴声依然哑哑,天空中几只飞鸟掠过,远处的田野里弥漫着一层薄雾,几个孩子赶着牛回家经过河边,老杜同他们开着玩笑,脸上满是快乐。

少年李小柱也是在这样一个夕阳时分回到小村里的。那天,李小柱背着一大包行李在对岸叫渡,老杜用船渡他过河,站在船头的少年迎着夕阳,目光苍茫,老杜就问他:“考试成绩出来了?考上了没?”

少年没有说话,目光依就苍茫,老杜叹了口气,就不言语了,专心致致的划船。

两天后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里这个最英俊的少年没有考上学校,结束了自己的学生生活回家务农了。

这就是命!咱们村里的人就没有这样的命!村里人都这么说。

刚回村的李小柱整天沉默,除了帮娘做点农活,村里人很少看到他,每个夕阳时分,李小柱就来到渡口边,听老杜拉琴,这些天来,李小柱成了老杜的忠实听众,也是唯一的一个。拿他老婆金凤婶的话说——你拉的琴只有小柱这种怪人才会听!

每次听完老杜拉琴,天都黑了,黑夜里的渡口死一般寂静,李小柱和老杜说会话,直到金凤婶来给老杜送饭,李小柱才离开,慢慢地回家村里,饭一般都已经做好了摆在桌子上,刘玉梅守在旁边等儿子吃完饭,才会去隔壁的金凤婶家看电视,村里有电视的人家依旧不多,李小柱讨厌电视,上面那些光怪陆离的大都市和多姿多彩的现代生活让他觉得无比痛苦。

小村的夏天是寂静的,也是炎热的,李小柱无法忍受这种寂静的炎热,他想整天不出门,可是又不能不出门,父亲常年住在学校里,家里的农活他要完全承担下来了,否则,村里人的口水会把他淹死。

吃过午饭,太阳如火,刘玉梅带着儿子上坡了。看着白白净净的儿子被烈日暴晒,刘玉梅心里难过万分,可是地里的玉米熟了,总不能让它烂在坡上吧。

坡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灿,李小柱喜欢这些果实,收获的喜悦让他忘记了烈日,他干得挺开心,玉米叶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这才使他觉得了痛,钻心的痛!他想喝水,这才发现,一直在旁边的刘玉梅不见了。

李小柱记得水壶是娘提来的,不知道她放哪儿了,于是在玉米林中寻找,比人还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让他觉得压抑,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想大叫,想呐喊,他觉得自己已经沉默很多年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晕倒!他想,可能这是中署了!他必须要喝水,于是他穿过一片一片的玉米林,寻找着。他来到一片玉米林的边缘,透过几棵玉米他看见坎下的玉米地中,一个妇女麻利地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蹲在地上解手,雪白丰满的臀部正对着他,他的脑子轰地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了!

那个妇女是他的母亲!

那时的李小柱是空白的,他完全呆了!他的眼睛里满是那雪白丰满的成熟妇女的臀部!脑海里也是!

刘玉梅快速地解完手,然后提起裤子。当她抬起屁股,李小柱清楚地看见了那里的一片黑色丛林!他想要跑,但脚已经迈不动了!那一霎间的他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完全失去了控制!

刘玉梅很奇怪,那个下午,儿子像梦游一样地在玉米地里游荡,目光呆滞,这让她很担心。

风吹玉米林,群山寂静无声,一如平常,可是又有谁知道少年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榆树湾的故事 第04章

整个夏天,李小柱都是在躁热中渡过的。

夏天是个欲望勃发的季节,李小柱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则躁动不安,他甚至听到了欲望在自己体内急剧澎胀的声响,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现在的李小柱已经完全接过母亲手里的农活,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慢慢地,他变得强壮黢黑。繁重的劳动让他苦不堪言,村里人都开始表扬他,“这娃成熟了呢!是个汉子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李小柱吃过饭就会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夜色把小村笼罩,树林里的人家亮了昏黄的灯光,一如荧火虫,水田里的蛙声也在这时候响起,显得无比安静。山野的晚风凉爽,却怎么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颗躁动的心。

远处的渡口,老杜又开始拉琴,琴声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学会了抽烟,很便宜的那种,像村里大多数男人一样。

想想过去在城里读高中时的生活,就会忍不住心里发酸,有时,他会无声地哭一会,然后听着坡下村庄里传来的狗叫声出神。直到夜深了,才会走回村去。

天越来越热,李小柱发现了一个不好的问题。每次一看到母亲,脑海里就马上浮现出那两片又圆又白的臀部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不敢再看母亲,可这种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刘玉梅为了关心儿子,就老是在儿子面前晃动,这让李小柱很难受。

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觉得这很正常,他开始手滛,一个人坐在山坡上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做,眼前浮动着那两片又白又圆的臀部,这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李小柱喜欢看书,家里有两本从城里带回来的《废都》和《白鹿原》书里涉及x爱描写的地方让他翻得很破烂。

学校不忙的时候,李新民偶尔会回来一下,住上两天就走,见到儿子现在有样子,他很担心,一次和老婆商量着要给儿子寻门亲事,李小柱在门外听见了,走进去说了一句话:“我才十八岁!”

转身就出了屋,“十八岁咋的了?你二叔家的大哥还不到二十就快当爹了呢!你当初要是考上大学,老子也不逼你了!”

李新民对于儿子的反抗很是烦火。

李小柱一下也火了,转身狠狠地盯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大学又咋的了?老子就不要媳妇!你也还算是教师呢!”

李新民就不在说话了,抱着头蹲在地上,叹了口气。

李小柱跑出村子,天已经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气爬到半坡,才坐了下来,喘着气,李新民的这几句话伤了他的心,他有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顺手抓起块石头,扔了很远!

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个妇人在大声叫着孩子回家,显得很焦急。李小柱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觉有些饿了,看着村子里自家房子里透出的灯光,又没了吃饭的欲望。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摸着黑向坡上爬来,谁在这个时候还上坡来?看模样还是个妇人,李小柱心生疑问,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里的民办教师罗二婶,这妇人倒是有能耐,她汉子在广东打工,自己又在村办小学里教书,家里的日子在村里也算是红火的。

李小柱疑心她现在到坡上来干什么,可想开口打个招呼,就看到这妇人四下望了望,然后就砖进了半坡上那个破窑洞里。

小柱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看到坡上又急冲冲地上来了个人,小柱心时晃然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见那人上来了,忙爬在草丛里,等人走近,却是村长。

只见村长急冲冲地也跑进了破窑洞,李小柱忙爬近一点向里看。

罗二婶正在骂村长,“你个狗日的,咋来这么迟,还让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别生气,刚出村口就碰到老刘家二小子来告状,说是他婆娘打他。浪费老子的好时间!”

村长忙着解释,边伸手就去摸罗二婶。

这妇人也不是吃素的,那里肯听,身子一扭,骂“妈个x,少骗老娘!老娘还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村长急急地,抱住了罗二婶,手在按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乱摸,说:“好久没日你了,痒死老子了!”

罗二婶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长那裤裆,“急什么?鸡笆又痒了?想日x不?”

“当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来,让哥摸摸看,x里流水了吗?”

村长嘿嘿笑着,在罗二婶裤子里摸了一把。

“今天要罚你才行!”

罗二婶笑着,弯腰脱下了裤子,指着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声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干净了才行,不然别想进去一个指头!”

村长也不多话,抱着她就舔了起来。

李小柱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窑洞里的情景,只是隐约看到村长蹲在地上抱着罗二婶的屁股,不过,两人的对话倒是听得很清楚,李小柱明白村长在干什么,心里就一阵火热,气也不敢大出,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山坡顶上的树林里几只夜鸟在叫,声音凄苦。窑洞里的罗二婶在微微呻吟,听得不太清楚。远处坡下的村庄里谁家在看《雪山飞狐》声音开得很大,在夜晚里传得老远。

李小柱的心里一动,又想起了母亲在庄稼地里解手时的样子来,手就有些发抖。

窑洞里,村长吃个有滋有味,半响说了句话:“他妈的,咋把毛也吃进嘴里了,呸!呸!”

罗二婶忍住笑,说:“两天没洗那里了,当然有毛粘在里面呀!让你吃是你的福气呢,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然后喘着粗气,“好了,别舔了!快点进来吧,娃儿还在家里等老娘呢!”

说着,村长就站起身子,罗二婶忙往地上躺,叉着两腿,不停地催促,村长笑道:“马蚤婆娘,这下不在为难老子了吧!”

李小柱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长骑到了罗二婶身上,两个影子在奋力搏斗。小柱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点,无济于事,只是看到两具白乎乎的身体在运动,这一切都已经让他向烧开了的水一样沸滕。

过了许久,村长从罗二婶的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裤子,李小柱意识到完事了,忙倒退着向后面趴到一个土坎下,气也不敢出,腿有些发软,像刚在学校里跑了个一千米。

两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开着玩笑,罗二婶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错,差点把老娘顶破了!”

村长嘿嘿笑道:“他二婶,现在舒服了吧!”

说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他妈的,你一摇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罗二婶也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笑着骂:“这家伙象个马鸡笆,插进去能舒服死人了!”

亲热完了,村长先探出头来四下看看,坡上很静,林子里的鸟在叫,说“你先下去,我等会,别让人看见了!”

罗二婶就先出来,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到这妇人的影子了,村长也才高兴地哼着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里的《雪山飞狐》刚好完了一节,正在唱歌,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有些闷热,天上星星也没有,好像要下雨,李小柱长出了几口气,兴奋地掏出烟来点上,狠命吸了几口。

开始打雷了,看来这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李小柱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家门,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留给自己的饭菜。昏黄的灯光下,李小柱就觉得鼻子发酸。

雨夜的山村,无比寂廖,风大雨狂,小村在风雨中静默,旁边牛圈里,牛铃叮叮,响了半夜,少年李小柱躺在床上,一声叹息。

榆树湾的故事 第05章

落了秋雨,一连几天,有了凉意。

李小柱换上了长袖的衬衣,很奇怪这秋天说来就来,随着秋雨的来临,小村一下变得安静了许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几只母鸡在细雨觅食,远处人家开门的“咯吱”声也传得很远。

地里的庄稼也收了,这一段时间是难得的轻松,李小柱突然想看书了,屋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