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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来到屋外,风吹细雨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刘玉梅在里屋说:“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两捆谷草给它吧。”

李小柱就爬上了旁边的牛圈,这一带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边,外面是牛,里面是猪,猪圈也是村里人的厕所,上面用瓦盖着,中间横着几根木头,垛满了刚收回来的稻草,村里人可以用这个喂牛烧火。

李小柱扔了两捆稻草进牛圈里,就躺在稻草堆里,新打的稻草有种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开始躺在里面看书,觉得挺温暖,牛儿在身下悠闲地啃着稻草,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一只母鸡飞上了牛圈,咯咯叫着,在草堆边上找了个地方窝了下来,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动不动地看书。

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亲在给猪煮猪食,隔局壁的金凤婶过来借东西,和刘玉梅在里屋说着话,然后,李小柱就看到金凤婶手里拿着东西扭着那两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刘玉梅把煮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提着就向牛圈走来,打开里面的圈门走了进去,几头小猪早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叫个不停,见圈门打开,叫得更厉害了。

“叫个屁,饿死鬼投胎呀!”

刘玉梅笑着骂道,转身关上圈门,把猪食倒在猪槽里,猪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

看见娘提着猪食过来,李小柱心里一动,放下书,也不吭声,翻身趴在稻草堆里,轻轻在稻草堆里掏了一条缝,这样就能看见下面的猪圈,他看见娘弯腰把猪食倒进猪槽,那两片肥臀被裤子绷得很紧,看上去就象一轮圆月。

刘玉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的稻草堆里会躺着一个人,她一如平常地看着猪吃饭,心里很满意,还用脚踢了一下,“抢什么,抢什么,有的是,吃死你们!”

然后走到一个干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裤带,飞快地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缝盯着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娘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满,胀鼓鼓的,中间开裂着,接着一股雄壮的水就喷了出来,射到圈里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头抢不到食的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液,舔得有滋有味,刘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女人的尿都来舔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

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着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干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阴沪上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荫唇,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着。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荫唇泛着灰褐色,但是里面的肉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着,他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刘玉梅的荫道里就积满了滛水,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乳|房,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玉梅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屁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榆树湾的故事 第06章

雨季结束,此时已是秋天,天倒晴爽起来了。

榆树湾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里。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谷子,一片金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着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李小柱正躺在屋里睡觉,这几天收庄稼把他累得够呛,村里的秋蝉叫得正欢,小柱躺了一会,怎么也睡不下去,觉得燥热,迷迷糊糊听到母亲在外面和人说话,就坐了起来,坐着发了会神,然后下床出去。

刘玉梅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和杜二虎说话,看见小柱起来,刘玉梅说:“咋不多睡会?天还早呢!”

“不睡了!热!”

小柱说,看了刘玉梅一眼,她的头发是湿的,好像刚洗过澡。

旁边的杜二虎忙说:“热?小柱哥不下河去洗个澡?我都刚洗了回来!”

刘玉梅看了眼小柱,也说:“正好,你到河边去,顺便给那几件衣服给洗了,这么大的人了也该自己学着洗了!”

小柱看了杜二虎一眼,杜二虎忙一脸讨好的笑着,这家伙是隔壁金凤婶的小儿子,比小柱小两岁,一向就让小柱看不起,读到小学三年级了才会写自己的名字,上初中了鼻子上还整天挂着两条鼻涕,人称“大鼻龙”初中还没毕业就回家帮他爹老杜干活,现在倒也穿得干干净净,人模狗样的。

小柱也觉得该去洗个澡了,这几天汗水重,身上早不舒服了,点了点头,问二虎:“走,陪我下河去!”

二虎连忙摆手,说:“小柱哥,不是我不去呀,是我不能去呀,我娘到镇上赶集去了,叫我看着这谷子别让雀儿啄去了,我爹天天呆在河里,要是看见我没有看着谷子非整我一顿不可。再说,我刚洗了回来。”

小柱一想也是,就不强求,转身进去拿了肥皂,就出了门,刘玉梅在后面喊了一句:“可别向深处游呀!洗完了顺便把咱家那两只羊赶回来,这几天偷羊的人也多了!”

小柱哼着歌就出了村子,穿过一片茶树林,再下一个坡就来到河边,远处老杜生意正好,今天赶集,村里人都过河到镇上去,渡口热闹,小柱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下了河就游开了。

洗完澡后,小柱又把衣服洗了,看渡口也静下来了,就跑过去和老杜说话,老杜让他听自己刚学会的一首曲子,小柱说:“你咋拉得像狗叫呢?”

老杜就笑着骂他:“狗日的不会欣赏!”

然后这一老一少就坐在船头抽烟出神,远处的群山寂静,树林里传来蝉的叫声,几个孩子背着柴游水而过。

李小柱赶着羊走回村子,村子里很安静,没遇上几个人,回到家,谷子仍晒在地上,几只雀儿在啄,小柱忙跑去赶跑,叫:“娘。”

没人应,院子里静悄悄的。小柱放下衣服,进屋又找了找,刘玉梅没在家里,“上哪儿去了?”

小柱叹了口气,出来坐在树荫下,见娘的针线活还放在那里!小柱没有多想,又抽出支烟来,美滋滋地吸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刘玉梅从隔壁的金凤婶家出来,边走边整理着衣服,看到小柱已经回来了,刘玉梅一怔,才又回过神来,问小柱:“你回来了咋也不召呼一声?”

小柱笑了笑,正准备回答,却看见刘玉梅脸上有些不自然,有些红,湿晶晶的,而且头发有些乱,不像刚才洗过澡后那么整齐。

看见儿子盯着自己看,刘玉梅的脸越发红了,忙说:“刚才没事我到你金凤婶家里看电视去了呢!那什么雪山飞狐的最后两集,好看!就忘了看谷子了,幸好你先回来了!”

这时,杜二虎从他家里跑了出来,边跑边系裤带,喊着:“婶,快看看,谷子别都让啄了!”

一抬头看见小柱,先吓了一跳,不敢再动了。

刘玉梅忙骂他:“都是你这个小狗日的,非要拉婶去看什么电视,看看,谷子真让啄了不少了!”

小柱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好容易才挤出笑容,说:“什么电视这么好看?也后得叫我也去看!”

二虎忙跑了过来,说:“小柱哥不是不爱看电视的吗?下次叫你,来,抽支烟!”

给小柱点上烟,小柱陪着他又吹了会牛,才转身进屋。

一进屋,小柱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发软,小柱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那个秋日的午后,少年李小柱躺在安静的村庄里陷入了愤怒的沉思。

黄昏时分,李小柱来到村外的小山坡上,坐在那片草地上抽烟,破窑洞里不时有鸟飞出,少年的眼前浮现出许多面容,一如往事的河流,最后,少年的脸上露出笑容。

远处山脚下的河流上,老杜的生意正好,赶集归来的人们聚在那里谈笑、等待,更远处,夕阳如血!

榆树湾的故事 第07章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深入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情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小柱找个媳妇,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人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深,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爆发。

一个赶集天来临,金凤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又来邀刘玉梅去赶集,显然,刘玉梅对于到镇上去并不热心,李小柱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金凤婶给镇上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李小柱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几个老弱病残在家,寂静中只有鸡犬相鸣,李小柱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刘玉梅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四十岁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另有一种风味。

李小柱边吃饭边看着母亲,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母亲的头发又湿了,散发着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刘玉梅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来使劲刨饭。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小柱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李小柱在吃饭,讨好地说:“小柱哥,才吃饭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狗日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饭,对刘玉梅说:“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

刘玉梅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几里路!”

小柱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口,看着远处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二虎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杜吃完了,二虎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老杜看不到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小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罗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柱,村长说:“咋的?小柱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

小柱笑着往村里走。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枣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颗枣子,红彤彤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着,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啄食,小柱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小柱忙钻进杂物堆里,前面“嚓”地一声,小柱忙蹲下身来,看见母亲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小柱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着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着了,就不怎么用了,小柱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母亲睡觉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杂物堆里,对着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身体都开始发抖。

刘玉梅的房里窗子关着,光线有些暗,但小柱还是一眼就看见二虎这小子躺在母亲的床上,而且光着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喷出火来,“这个小杂种!”

小柱骂!

二虎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兴奋地用手玩弄着他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粗又长,让小柱想起驴身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玉梅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打手枪呀!别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个屁!小杂种!时间多的是!”

刘玉梅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

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着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点嘛!”

二虎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玉梅胸前,揉着那两团肥软的奶子,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

刘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

刘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柱大!”

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二虎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看,刘玉梅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

刘玉梅嘻嘻一笑,说着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着望着二虎,“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

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

刘玉梅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小柱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滛秽的一幕,母亲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二虎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

刘玉梅咯咯大笑着把二虎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小柱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枣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榆树湾的故事 第08章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小柱浑然不觉。

二虎的舌头从刘玉梅那饱满的荫唇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液体,亮晶晶地,刘玉梅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壮的r棒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二虎就飞快地爬到刘玉梅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玉梅忍住笑,握着大r棒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二虎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刘玉梅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

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

刘玉梅抱紧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玉梅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二虎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玉梅的那对大|乳|房,使劲地捏,刘玉梅就不干了,使劲踢了二虎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二虎顾不上去理会她,只顾着冲杀,小柱清晰地看到二虎那根大r棒以飞快的速度在母亲的下体里进进出出,母亲的大白臀一个劲地向上抬着,迎合着二虎的开进开出。

二虎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刘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

然后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

刘玉梅恨恨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鸡笆,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婶别生气!来,让我亲一口,你喂我几口口水吃,它就会硬起来了!信不信?”

二虎说着就去搂刘玉梅,刘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势躺在他怀里,两人嘴对嘴地亲了起来,刘玉梅还真地向二虎嘴里送口水过去。

好久,两人分开,二虎说:“婶的口水很好吃!”

刘玉梅只顾着握着他的鸡笆揉,闻言恨了他一眼,“婶的x嘴还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个又低下头去,分开她两腿又吃上了。吃了一会,又抬起头来说:“婶,你也给我吃两口,比什么都灵!马上就能硬起来!”

刘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说:“没用的东西!”

然后不甘心地抓过自己的短裤使劲地擦干净二虎那根东西,这才小心地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痒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刘玉梅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认真地舔了起来。

杂物堆里的观众已无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一幕,它来得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满了杀伤力和破坏力。

小柱几乎已经瘫在杂物堆里,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体那不可抑止的葧起,小柱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就要夺门而出,如波涛一般汹涌。

他仿佛听到身体里面千军万马在奔腾,声音巨大,响彻云霄,他很奇怪,如此的声响为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她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宁静而安详,似乎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宁静安详中发生了这么一起惊天动地的事情。

远处天空底下的野鸽子,它们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寻找食物,从这个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人一样,有这么多的欲望?小柱想。

在刘玉梅口水的滋润下,二虎的那根r棒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刘玉梅很高兴,表扬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二虎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玉梅分泌的液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

刘玉梅不屑地说“还没进去就软得差不多了!”

说着就翻身骑到二虎身上,对准那竖直的r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远处的天空下,野鸽子还在飞翔。

太阳开始向西,渡口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顾客们归家,拉着胡琴,目光阴郁地望着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谁一声叹息!

榆树湾的故事 第09章

天黑下来的时候,小柱从厨房里找出把刀来,揣在怀里,出了院门,来到金凤婶家,金凤婶刚赶集回来,正和二虎一起吃饭,二虎抱了个大碗吃得正欢,进小柱阴着脸进来,吓了一跳,忙问:“小柱哥,咋了?有事啊?”

小柱静下来,换了个脸,笑着说:“没什么大事,找你帮个忙,我家的牛不见了,你帮我去找找!”

金凤婶一听说牛丢了,也很关心,忙说:“那你们还不快点去找?当心别人偷了去!”

二虎倒热心,忙放下碗,说:“行,小柱哥,我帮你找去。”

说着就进屋拿了电筒,出门来跟着小柱走。

天已经大黑了,山村的夜晚一黑如漆,小村人家里微微透出些灯光,远处狗叫得凶,风一吹起,颇有些凉意。

小柱带着二虎出了村,来了坡上,故意慢了几步,让二虎走到前面,二虎边走边问:“小柱哥,你家的牛是啥时不见的?咋现在才来找?”

正说,就觉得头上一紧,像是挨了一棒,就倒在地上。

二虎好半响没回过神来,看着小柱发呆,小柱也不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二虎腿上,“妈呀!”

二虎这才回过神来,觉得一阵巨疼。

小柱已经疯狂地扑了过来,按住二虎的头,死命地在土里一阵猛撞,边骂道:“狗日的杂种,我日你妈呢!”

二虎挣扎着,用手在小柱身上乱抓,边求饶:“干什么?你打我干什么?又没惹你!”

小柱不听,站起来对着二虎的后背又是两脚,踢得二虎差点背过气去,动弹不得。

二虎开始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变得惊恐不安,直盯着小柱,小柱狞笑着,从怀里把刀抽了出来,二虎脸一下就白了,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小柱只是狞笑,半响才说:“我日你妈呢,我今天要你死!”

平时反应迟钝的二虎,这时完全明白过来,不知是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忍住疼,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尽然把小柱一把推倒在地上,转身就跑,小柱忙爬起来,飞快地追,二虎这家伙完命地跑,飞一样地跳下坡坎。

小柱压不住怒火,把刀就向二虎扔了过去,正好在二虎的屁股上划了一刀,痛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却不敢停下来,一手捂住屁股,又飞下了另一个坡坎,最后消失在半山那麻茶树林里。

夜鸟在叫,坡上无比寂静,刚才的搏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小柱走下去,把刀找到又揣在怀里,骂了一句:“我日你妈!”

然后坐下来,抽了会烟,山坡下的村庄,还是那么平静,电视里的声音隐约可听。

第二天一大早,金凤婶就来找小柱,问他:“你们咋晚是哪里找牛去了,怎么把我们家二虎的屁股都摔伤了?”

小柱笑着说:“牛跑到黑树沟里去了,二虎没注意,摔了一跤呢!”

在旁边的刘玉梅听到了,很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小柱心里就有些痛快了,很是得意,金凤婶也就不在多问了,坐下来和刘玉梅拉家常,小柱就蹲在旁边,抽了支烟来点上,慢慢地看这两个女人说话。

金凤婶说:“昨天我在镇上看到小柱他爸了,他爸让你们给他送点冬衣去,说是过冬的衣裳全放在家里了。”

刘玉梅点点头,说:“是全在家里。”

然后又生气地说:“他就不会自己回来取?”

“你们家新民和你是不是……”

金凤婶说着,看了小柱一眼,就不说了,小柱意识到什么,就转身出了门,到院子里晒太阳。一边想着金凤婶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奶子,和母亲比较着。

“到底是咋的了?新民咋就一年只回来两三次,镇上隔这儿又不远?”

金凤婶看小柱出去了,就问。

刘玉梅恨恨地说道:“谁知道那狗日的是不是在外面和什么混帐女人勾挞上了!他眼里哪还有这个家?哪还有我和小柱!”

说着,伤起心来,泪就出来了。

“你们家新民可是知书达理的人,不会那样的!”

金凤婶安慰着说,接着自己也生气了,说:“我们娃他爹还不是一天到晚呆在他那个船上,一年到头也难得看到他回次家!那船都成他婆娘了!”

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说“上次他回来要找我干那种事情,我说,‘那船不是你婆娘吗,你找它做去’,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那船婆娘身上没有洞呀,只有你这个人婆娘身上才有洞,船婆娘身上要是有洞,那我不早沉下去喂鱼去了?”

刘玉梅也卟哧一下笑了,说:“老杜倒是个有趣的人!嫂子命还是好呀!”

两个女人在房里的谈话隐约传来,小柱安静地听着,手里的烟也燃尽,小柱回过神来,忙扔掉烟头,陷入沉思之中。秋风吹起,枣树上的叶子就飘了下来,慢慢落在院子里,小柱看了看,已经是满院的落叶了,就轻轻叹了口气。

榆树湾的故事 第10章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小柱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小柱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小柱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着毛毛细雨,小柱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看着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荡荡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小柱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玉梅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着买烟买酒,边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鸡杀了!”

小柱就去杀鸡,还不太熟练,差点让鸡跑了,鲜血从鸡脖子里流出来,让小柱觉得挺兴奋,公鸡在手里挣扎,小柱紧紧地捏住,表情严肃,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边看他杀鸡,表扬道:“咱小柱现在也是大人了呢!”

小柱就笑。

杀完鸡,大舅就递了支烟过来,说:“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闯闯,老呆在家里有什么前途!”

小柱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看娘,刘玉梅摇摇头,说:“才十八呢,闯啥呀?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几年吧!”

小柱就不言语了,低头使劲拨鸡毛。

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刘玉梅和两个兄弟坐着拉家常,二舅讲起了他们在广东的见闻,小柱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时间不早了,两个舅舅打起了哈欠,刘玉梅忙让小柱带着两个舅舅到他屋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