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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浪屁股。”

说着,俺抓着老曹的大手往俺自己的大屁股蛋子上打,啪!啪的,俺高兴的一哆嗦,老曹问:“疼吗?”

俺说:“不疼,越抽俺越浪,你使劲抽俺,叫俺浪死吧。”

老曹听完,一边c俺,一边抽俺的大屁股蛋子,抽完左边,又换右边,两边轮着抽。俺的大白屁股蛋子都红了,浪得1b1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的流,大鸡笆c起来水啦巴叽的噗啪!噗啪直响。

老曹大概齐也觉着是最后一回和俺睡了,大鸡笆使老了劲的c俺的马蚤1b1,打俺的大屁股蛋子。没一刻钟的工夫,老曹一阵哆嗦,顶着俺就s精了,俺被他一射,也浪得不行了,1b1里麻了,跟着也泄出好大一泡荫精。

老曹趴在俺身上,俺俩对着喘粗气,歇了一会,老曹感激的说:“谢谢你,大妹子。”

说完,就要起身。俺忙把老曹拉住,说:“还没完呢,曹叔你就想挠杠呀?”

老曹一笑,说:“怎么?你还想要?”

俺马蚤着脸说:“啊,谁叫俺浪呀,嘴浪、1b1浪、屁眼子也浪,你咋也得把俺这仨浪窝窝都收拾一遍吧。”

老曹嗬嗬笑着说:“这不要我老命吗?”

俺也咯咯笑着说:“那也没法子,谁叫你跟俺这浪娘们打上连连了……反正今晚上你不把俺整趴下、整散架滋,整得俺服伏在地,俺就不放你。”

俺想让老曹最后玩痛快一回再走,老曹大估景也猜着俺心思了,笑里透着有点激动,说:“行!大妹子,那我就跟你拼老命了。”

俺说:“好啊,这才是站着撒尿的真爷们……来!俺这浪嘴里空得发慌,给俺先吃两口大鸡笆。”

说着,俺叫老曹躺平整了,完了,伸着脸上去,一口将老曹的大鸡笆全吞嘴里。老曹的鸡笆老粗,可不长,俺含在嘴里还挺来劲,晃常都在火车上给老曹吃鸡笆,可那都是赶时间舔舔套套凑合完事,今天俺才发现,敢情老曹的这带着j液和滛水的大鸡笆搁在嘴里贼啦舒坦、贼啦来劲,塞得俺嘴里满满当当的,就像吃了一大口炖肉,满口流油,还不顶得嗓子眼难受。

老曹也觉着痛快,直喘大气,说:“大妹子,一口吞下去了?……嚯!你还真能吃。”

俺说:“俺是属虎的,见肉就想吃。”

说着,俺上上下下的大口大口的嗦了大鸡笆,完了,还搓那俩大鸡笆蛋子,舔鸡笆眼子。没多大工夫,老曹的鸡笆就又硬起来了,比才刚c俺1b1时还硬,热乎乎的有点烫手。

俺一看老曹的大鸡笆,老来劲了,像母狗一样爬在床上,说:“曹叔,你使劲来c俺嘴吧,你瞅,俺的浪嘴都流哈拉子了。”

老曹听完有点不信,俺只给他舔过,还没叫他c过,老曹说:“c嘴?”

俺说:“嗯呐,像c1b1一样c俺浪嘴,可劲c,俺老稀罕这个呢。”

说着,俺把嘴张得大大的就等着。

老曹高兴的呼呼喘大气,起身上来,往俺面前一跪,大鸡笆送进俺章开的嘴里,俺含含糊糊的说:“曹叔,使劲c,俺的嘴浪,就欠谩崩喜芡芬换卣饷凑桓姨昧Γ锿獬橥绷思赶隆0乘担骸安苁澹咕1!?br />

老曹大概齐觉着俺没事,又挺好玩,这才开始搂着俺的脑袋瓜子使劲c俺的嘴。

俺叫老曹这么一c,心里浪得直哆嗦,嘴里哈拉子不断溜的流,1b1里的滛水也一个劲的冒。俺干脆伸手自己去搓1b1抠1b1,唉呀妈呀,没几摸俺就爽晕了,真想再有根大鸡笆把俺的马蚤1b1也c翻了拉倒。俺拍拍老曹,老曹以为俺受不了了,忙停下,说:“怎么,把你弄难受了?”

俺一笑,说:“啥难受,曹叔你真会c,俺都浪死了……俺叫你这么一c,嘴里舒坦,可1b1里又痒痒了,真找个物件来,你一边c俺的嘴,俺一边自己捅1b1。”

老曹一听,哈哈大笑,说:“你今天还真浪。”

俺说:“可不是咋地,俺今个都浪死了……是不是因为这是酒店啊,俺咋觉着自己都像鸡了。”

说着,俺学着妓女的样子,贴上老曹,马蚤声浪气的说:“曹老板,俺的活咋样呀?地道吗?”

说完,俺们俩都笑了。

俺下床,在屋里踅踅摸摸,找能捅1b1的东西,可趁手的一件没有,等俺开了冰箱一看,乐坏了,拿起一瓶小瓶百威啤酒,俺抓着瓶颈看了看瓶身,心说:“好家伙,这要塞进去,准比俺那根自蔚棒带劲。”

老曹看见了,心里会错了意,以为俺给他拿的,说:“我不喝啤酒。”

俺一听,哈哈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说:“我喝,连瓶一块喝。”

老曹这才明白过来,俺要拿啤酒瓶c1b1,忍不住也笑了,说:“你这也浪得没边了吧,要用这个?”

我笑着说:“咋,以为俺不行呀!”

说着,俺又上床,抻了个枕头枕在脖子后面,脑袋往后仰,说:“曹叔,你压俺脸上,接着c俺的嘴,就像c1b1那样,完了,俺自己个c1b1给你看。”

老曹听我这么说,大鸡笆一个劲直抖楞,说:“没想到我今天开眼了。”

说着,老曹上来,冲着俺脚的方向压下来,双手撑着上身,大鸡笆送进俺嘴里,开始使劲冒骋幌伦泳屠淳17耍笞牌【破堪汛滞纺潜咝弊哦サ桨车?b1缝里,一撬一捅一使劲,还真叫俺鼓秋进去了,不多,也就一寸来深,把俺的1b1口涨得紧绷绷的贼溜溜圆。俺1b1里有老曹的j液,还有俺的荫精和滛水,湿了巴叽的像口油井,所以酒瓶子进去俺都没觉着疼,里面空空的地方还泛痒痒,跟俺提意见。俺一看,干脆来个狠的,双手攥着瓶颈,使劲往1b1里一捣,唉呀老天爷呀!俺1b1里一阵满腾,哆嗦着荫精又出来了。

老曹吃惊的说:“嚯!真进去了?”

俺嘴里塞着大鸡笆,哪说的出话来,只好跟俺在家捣蒜泥一样,啥也不顾的乱捣啤酒瓶子,捣得俺浪上加浪,浪老鼻子了。老曹不错眼珠的盯着俺的1b1看,激动的不得了,那大鸡笆在俺嘴里c得都邪乎了,真拼上老命了。

俺给自己捣来捣去,不知咋地,把屁眼也扯得痒痒起来,俺拦住叫老曹停下,说:“曹叔,再把俺屁眼子收拾收拾吧,俺的屁眼子痒痒的不行了。”

说着,俺翻身脑袋贴在床上,又跪着撅了起来,自己扒开屁眼给老曹看。老曹正在兴头上,二话不说,大鸡笆顶住俺的屁眼,一使劲整根c了进去。

俺张嘴大叫了一声,说:“好,曹叔,真带劲!再来!”

老曹嘘了口大气,马上开始c起来,大鸡笆噗噗噗的c得俺屁眼乱响,那声音俺听着贼爽,要多来劲有多来劲。俺忍不住把两根手指像鸡笆一样的放在嘴里嗦了,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过去,使劲拍俺1b1上的珍珠肉,俺浪得都浑身哆嗦了。

老曹这回坚持了十来分钟,才顶着俺的屁股狠狠s精了。俺被热乎乎的j液一烫,1b1里也打颤了,俺大叫:快拔瓶子。老曹听见,以为俺咋地啦,忙抓住瓶颈用力一拔,俺啊的一声大叫,马蚤1b1里一大泡荫精跟在酒瓶子后面喷了出来,俺一阵哆嗦,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

完事,老曹一看俺张着还没闭上的1b1和屁眼,哈哈笑了,俺也笑了。

东北浪妇 第12章

转天下午,俺送老曹到火车站,把从家里拿来的一玻璃坛人参酒送给了老曹,那还是去年俺给小庄泡的。俺说:“曹叔,一定要保养好身子,俺有工夫就去看你。”

老曹很感动,说:“别了,你赚点钱不容易,别浪费在车票上,回家给孩子花吧。”

老曹又掏出一个信封,说:“大妹子,你帮我最后办件事吧?”

俺问:“行啊,啥事呀?”

老曹把信封交给俺,说:“这是一万块钱,你帮我想办法交给我老婆吧。”

俺一愣,心里替老曹来气,火刺棱的说:“给那个娘们干啥?她是……”

俺想骂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可看着老曹又压下了。老曹叹了口气,说:“她现在是做鸡了,我也恨她,可她毕竟还是我儿子的亲妈,是我孙子的亲奶奶……当初离婚时,家里不富裕,我没给她什么,现在我就要离开上海了,给她点钱,这也算我最后仁至义尽了。”

俺说:“是她不对,你还要对她这么好呀!”

老曹说:“人一老,就爱回想过去的事,怎么说她也跟我过了五年,也给我生了儿子,这点钱也不多,算是买个一刀两断,我心里也就清静了。”

俺知道老曹的主意拿定了,说:“行啊,曹叔,回头俺找见她,就把钱给她,就说是你给的,俺看她还有啥脸见人。”

老曹忙说:“不用,别说是我给的,你给她就行了,什么也别说。”

俺说:“行,俺扔给她就完了,那种女人俺也懒得理她。”

老曹要提行李上车。俺说:“曹叔,俺看你钱包里那张和孙子的合影照的不错,给我吧,算是给俺留个念想。”

老曹听了挺激动,忙说:“好。”

说着,掏出钱包把照片拿出来给俺,还跟我玩笑说:“我有时间就来上海看你,到时候可别忘了,不记得我是谁了。”

俺看见老曹的眼窝都红了,俺不知咋地,眼窝也跟着潮乎乎的热了。

俺还想跟老曹说点啥,可火车已经鸣笛了,老曹跟俺告别,上了火车,就这么老曹走了。看着火车顺着铁道没了影子,俺一下子就哭了。老曹心里喜欢俺,可嘴上从来不说,俺知道老曹觉着俺比他小十几岁,怕他老了拖累俺,给不了俺幸福。俺其实不在乎,老曹是好男人,俺想跟他一起过日子,可俺知道俺已经和太多男人睡过,俺配不上老曹了。

看着老曹和他孙子的照片,俺知道这是俺们俩最后一面了,虽说老曹说会回上海看俺,可俺知道他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因为他希望俺别想着他,过上自己的好日子。俺心里一阵揪得慌,又想起了老曹的老婆,想起了老曹托俺交给她的一万块钱,不知咋地,俺就气上来了,咬着牙,心想:臭脿子,不要脸的东西,俺饶不了你,非收拾你一顿不可。

俺心里想着为老曹最后近一份心,出这口二十年的恶气,于是俺回到家里,等倩倩跑完业务回来,俺问:“倩倩,你知道那个“天津包”吗?”

倩倩说:“谁不认识她呀,大姐,你问她做什么?”

俺来气的说:“收拾她。”

倩倩猜迷的看着俺,说:“大姐,你收拾她干什么?……她跟你有过节呀?”

俺说:“没有,俺都不认识她。”

倩倩问:“那这是怎么了?”

俺说:“替老曹出气。”

倩倩更不明白了,说:“老曹。曹车长不是走了,回老家了吗?他跟天津包有什么关系?”

俺说:“你不知道,那个天津包是老曹的前妻。”

倩倩听了,吓了一跳,说:“还有这事,大姐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俺把装钱的信封摔到桌子上,说:“老曹临走时要俺把这一万块钱给天津包。c他奶奶个1b1的!那脿子当初背着老曹偷野汉子,一偷还就俩,仨人叫老曹抓了j,弄得最后老曹妻离子散,一个人在上海孤单了二十年……妈的!这种不要脸的背夫弃子的女人就欠抽,俺得找到她,着实的抽她一顿,再把钱拽给她。”

倩倩这才明白,说:“噢!原来这样啊……曹车长都和她离婚这么些年了,还给她钱干什么?”

俺说:“要不说曹叔是好人呢,还念着那脿子是孩子的妈,孙子的奶奶……妈的!都叫那个臭脿子坑苦了,还跟她讲啥一日夫妻百日恩。临走还给她留钱,还不叫俺告诉那脿子是他给的。”

倩倩听了,叹气的说:“曹车长还真是好人。可这年头,好人只有吃亏受气的份。”

忽的,倩倩又顽皮的说:“大姐,你是不是喜欢曹车长啊?”

俺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说:“死丫头,瞎说啥?”

倩倩笑了,说:“看看,我说中了吧?平常你做了好吃的,就往曹车长家送,送完了,你晚上也不见回来,还在曹车长家睡。我没看你这样待过别的男人呀,还说不是。”

俺一笑,拧了倩倩一下,又伤心起来,叹气说:“俺配不上老曹,俺已经叫男人睡脏了。”

倩倩忙说:“这是什么话?身上脏,洗洗不就完了,关键是心里干净……大姐,我不信你的心也被男人睡脏了。你要是睡脏了,那我呢,睡过我的男人比你多几十上百倍。我又……”

倩倩说不下了,捂着脸哭了起来。俺真心疼倩倩,抱着倩倩也落泪了。

转天,我跟倩倩商量怎么惩治天津包,倩倩说可以找人打她一顿,俺听了觉着不解气,就想起二驴子和爱优咋挫践俺了,俺把心思说给倩倩听,倩倩哈哈笑了,出门没多久,给俺拿回好几张外国s情影碟叫俺学习。电影演的都是男人咋给女人上刑的事,鞭子抽、洋蜡烧、针扎、啥花花样子都有,倩倩说这叫“x虐待”又叫“爱死爱母(sm)”

俺也不管啥是啥,就觉着这么收拾一顿天津包才真解气。

晚上,倩倩在一家酒吧门口发现了天津包,完了,给俺打手机,我就带着倩倩跟俺一起准备好的x虐待工具来到了酒吧门口。一看那天津包穿得花里胡梢的,挺着俩大奶子,恬着老脸的跟来往男人打招呼拦生意。俺一看她那下贱揍相就来气了,可还不能显出来,强压着火跟倩倩凑过去。

天津包看见俺们俩女的一愣。俺问:“你就是天津包吧?”

天津包疑惑的点头,说:“啊,大伙都这么叫我,两位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倩倩说:“听说你什么活都接?女客人接不接?”

天津包这才明白俺们的意思,忙说:“接!接!只要价钱合适,叫我做什么都行。”

倩倩又说:“那好,我大姐想找你玩x虐待,拷问游戏,你干不干?……钱少不了你的!”

天津包忙问:“能给多少?”

俺伸出一个手指头。天津包问:“一千?”

倩倩冷哼了一声,说:“你见过钱吗?往大处猜!”

天津包声音都哆嗦了,说:“一,……一,……一万?”

俺说:“俺今晚上玩着高兴了,一万块就是你的。”

天津包一听,脸上都乐开了花,说:“行行行,大姐怎么玩都行。”

倩倩说:“别见了钱就急着答应,一万块,玩起来可得见红见血,不是你平常糊弄那些菜鸟男人,打两下屁股、拧两把就完了。”

天津包一呆。俺说:“要不了你老命,一万块,赚还是不赚,别耽误俺工夫。”

天津包一咬牙,说:“大姐,我赚我赚,怎么玩都行。”

俺们带着天津包到了一家旧宾馆,选了三楼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套间,这间的隔壁没住客,而且倩倩说这家宾馆楼老墙厚、隔音好,天津包叫再大声都没人听的见,屋顶上的吊扇也结实,能吊人。

进了屋,俺叫天津包先去洗澡。俺把工具都倒在床上,和倩倩把衣服脱了,一人穿上一件带着橡胶假鸡笆的皮革内裤。完了,俺俩对着瞅瞅,都哈哈笑了,俺还开玩笑的托着假鸡笆,问:“看俺的鸡笆大不大?”

倩倩一挺下身,说:“大!……我的鸡笆大不大?”

俺说:“大!”

这时候,天津包洗完澡出来了,站到俺们面前,一脸贱笑的等俺们下命令。

俺上去掂了掂天津包的大奶子,还真像奶牛一样的大,俺问:“你这俩浪奶子是咋长的,咋这么大?”

天津包说:“我也不知道,可能随我妈,她奶子就大,不过也没我的大。”

俺拧了一把,说:“看着就贱!”

倩倩拿过绳子,把天津包的手腕捆住,完了,把绳子丢过吊扇头,垂下来又跟天津包的手腕系住,把天津包举着胳膊捆了起来。俺跟着来到天津包的身后,假鸡笆顶住天津包的屁眼,一下子就塞了进去。天津包惨叫了一声,说:“大姐,疼了。”

俺说:“疼?疼就对了。”

倩倩把那一万块钱在天津包眼前晃悠了两下,说:“你不疼,对得起它吗?”

说着,倩倩把钱往桌子上一扔,上来也把假鸡笆c进了天津包的1b1里。天津包看着那一万块钱,眼睛都直了。

俺跟倩倩一前一后的狠c天津包,俺使尽在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拧,倩倩也在天津包的屁股上掐。俺俩挑的假鸡笆是情趣商店里最大号的,粗细跟俺手腕子一样,长短再少也有七寸,可c在天津包的1b1和屁眼里进出自如,俺看天津包竟然没受多大罪,还真吃惊,心说:“这老脿子的窟窿到底有多大呀?”

俺正想着,倩倩也说:“这老1b1c着没意思,大姐,直接上拷问游戏吧。”

俺也这么想的,一薅天津包的头发,说:“那好,既然玩拷问游戏,就得问点什么,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实实的招,不能说瞎话。天津包忙点头。”

俺停下来,拿过俺用电线编出来的皮鞭,往天津包的屁股上狠狠一抽,啪的一下,登时一道血溜子,俺一看挺管用的,噼噼啪啪的,抡起来就往死里抽天津包。天津包疼得像杀猪一样叫,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俺问:“你真名叫啥?”

天津包忙说:“包春英。”

俺又问:“老家哪的?”

天津包说:“天津。”

俺接着问:“多大?”

天津包说:“五十一……大……大姐,你轻点吧。”

俺没理会,把鞭子往天津包的后备、屁股、大腿上换地方抽,问:“你有老公吗?”

天津包说:“有,可我们早离了。”

我又问:“孩子有吗?”

天津包说:“有一个儿子,给我老公了。”

俺这时候有点累了,叫倩倩替俺接着抽。俺又抻过电线来,一个一个的把天津包的奶子根给勒上了,这是俺从x虐待电影里学来的,没一会,天津包的大奶子就被血憋成了两个大圆球。俺冷笑一下,拿起钢针就往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扎,一扎一个血珠,俺痛快的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天津包疼得脸都扭曲不成样了,说:“大姐,你让我歇会吧,……我……我要尿……尿了。”

说着,一哆嗦,哗啦啦就尿了。俺跟倩倩忙躲开,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个耳刮子,又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脚,骂:“c你妈的,你那臭1b1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东西。”

天津包忙说:“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管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子,抄起大红蜡烛点上,把蜡油往天津包身上的伤口上淋。天津包一个劲的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俺看着可真解气,问:“你老公叫啥?……干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说:“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车站上班。”

俺一听就又火了,心说:妈的!臭脿子,自己当脿子还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人说。俺把一根绣花针穿过天津包的一个奶头,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天津包忙说:“真的真的,我没说瞎话。”

俺真来气了,薅住天津包的头发,使尽撤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说:“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当脿子了,还好意思抖落啰自己男人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说:“大姐,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

俺拿了一大把针,像鸡咄米一样的一根一根全扎进天津包的大奶子里,把她一只大奶子扎成了刺猬,说:“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让你说你就说。妈的!”

这时候,倩倩把大蜡烛一下子捅到了天津包的屁眼上,滚滚烫的蜡油冲进了屁眼,天津包哎哟哟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来。

俺又拿起一个防色狼的电击器,可劲往天津包的另一个大奶子上戳,每一下都叫天津包像打摆子一样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惨了,比杀猪还难听,嗷嗷的。俺问:“你们咋离的婚?看你这德行,准是你干了啥坏事吧。”

天津包浑身抽筋都说不出话了。俺停了停,说:“快说,要不俺电你的臭1b1,电糊烂它。”

天津包哀咕:“大姐,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是我偷男人叫我老公抓了j。”

俺又把电击器往天津包身上戳了几下,说:“妈的,偷汉子。你老公对你不好吗?”

天津包要说又不说。倩倩在后面用假鸡笆狠c进天津包的屁眼,拧掐着天津包的屁股蛋子,叫:“快说,老贱货!”

俺也拿着电击器吓唬,天津包这才说:“不是,我老公对我很疼我……可……可我生完孩子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x欲变得特别旺,看见男人就觉着1b1里痒,心里马蚤,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能有男人玩我,我也管不住自己,所以后来趁我老公出车不在家,就偷偷找别的男人乱搞了。”

俺气得冒烟,狠捣狠踹天津包的肚子,骂:“妈拉巴子的,世上还有你这么浪的货,真他妈天生的臭脿子。”

说着,俺拿过花露水,使尽往天津包的1b1里撒,还叫倩倩也往她屁眼里灌。天津包疼得惨嚎,蹦脚的跳,没一会,都翻了白眼,俺上去撤了她几个耳瓜子,把天津包打醒过来。拿起鞭子接着抽她身子前面,大奶子、肚皮、大腿,连她的1b1俺也没放过,1b1毛都叫俺抽掉了好些。

又惩治了一个来小时,俺跟倩倩都累的呼呼喘大气,一瞅天津包身上都是伤,脸也叫俺给抽肿了,嘴角还流着血,俺心里贼啦痛快。完了,俺和倩倩穿好衣服,把工具收拾了,放开天津包,跟着俺得意的笑着把钱一把扔到天津包脸上,钱撒了一地,到处都是,天津包忙像狗一样的爬着往怀里划拉,一个劲谢俺,俺看着她那下贱相,又一阵子恶心。

临走时,俺掏出老曹跟俺的那张和孙子的合影照,丢给跪在地上捡钱的天津包。天津包随手捡起来,一看,登时惊呆了,傻眼了,嘴里不知不觉的叫:“炳良。”

俺冷笑一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贱货,抛夫弃子的臭脿子,恭喜你,你当奶奶了。”

说完,天津包捧着照片嗷嗷的大哭,俺瞅着天津包,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东北浪妇 第13章

自打老曹走后,俺身边算是一个男人也没了,俺干脆和倩倩把全副心思都用到了生意上。可能老天爷可怜俺们两个女人,俺们的生意干得挺像样,虽说不能算红红火火,可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稳稳做大。倩倩也和他妈妈相认了,他妈妈哭着给倩倩下跪赔罪,倩倩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真正妈妈,娘俩合好了。

等到第三年年底,不算客户欠我们的款子,俺们已经赚到了两百七八十万。

手里富裕了,俺和倩倩一人租了一套新房子,倩倩和她妈妈住在一起,俺也打算把婆婆和闺女接来生活。倩倩带着俺又在服装、美发、美容上一通折腾,完了,俺照着镜子都不敢认自己个了,没想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这么漂亮,除了东北口音难改,俺觉得自己没啥不像上海人了。

进了阴历腊月,今年俺定的最后一批山货就到了。转天,杜明也坐飞机到了上海,俺接他到上海大厦住下,杜明看着俺,说:“郭老板,发了吧?看模样我都不敢认了。”

俺冲杜明一笑,说:“啥呀,郭老板,俺算那根葱啊!还不是经常见客户,倩倩非要俺捯饰的。”

杜明说:“这不是很好看嘛!年轻了好几岁。”

俺笑着说:“再年轻也四十多了,还有啥用?”

杜明开玩笑的说:“有用!专治阳痿!”

俺给逗得也哈哈笑了。

俺有钱了,在别人眼里的身份也跟着抬高起来,从前要俺送身子才能搭上的客户,现在都反过来上赶着俺进货。杜明对俺也变规矩了,虽然还会和俺开下流玩笑,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要俺陪他睡了,俺现在很少回老家,要货就打电报,汇款,批服装都叫倩倩送去,俺和杜明现在更像是老交情的朋友,亲密的商业伙伴。

正说着话,俺的手机响了,是倩倩来的,接听完,俺对杜明说:“走,倩倩定了位子,先尝尝上海本帮菜。顺便看看俺给你准备的上海小夜宵。”

杜明听出俺话里的意思,一脸笑容,也没说破,跟着俺下楼到酒店餐厅吃饭。倩倩已经和一个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在等着了,倩倩介绍那位姑娘名叫于莉,是某大学的在校学生,正在念大三。倩倩又把俺和杜明介绍给于莉。杜明看着于莉,一双眼睛雪亮,于莉看了杜明一眼,脸也红了。

吃完晚饭,俺叫倩倩先带于莉去房间,俺问:“夜宵咋样?”

杜明眼冒亮光,笑着说:“好啊!不愧是大学生,瞅着气质就是不一样。”

俺说:“这可是俺叫倩倩费劲吧啦给你找的,绝对上海姑娘,还是黄花闺女呢。今天便宜你了!”

杜明听了,高兴的俩眼闪光,问:“真的?”

俺说:“俺骗得了你吗?待会你一下子不就知道了。”

杜明笑着说:“还是老交情好,心里惦着我。”

俺说:“虽说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可人家好歹还是黄花闺女,你也别太挫践人了,人家小姑娘跟俺这老娘们不一样。”

杜明点头答应,哈哈笑了。

杜明说回正题,说:“我这回来呢,还有一件事,正好和你商量商量。”

俺问:“啥事啊?”

杜明说:“现在坤子的进货量就不用说了,你这里进货量也大起来了,我再像以前那样零散收货往外发,那可不赶趟了,所以我就在咱黑龙江转了一圈,还真吓了我一跳,好东西是真多,我就想成立个山货特产公司,整个村整个村的和他们订立常年包销合同,从他们手里收购优质粮食、豆类、药材、蘑菇类、人参、灵芝,总之他们有啥好东西我就收啥,市场要啥我就叫他们种啥,这样我的进货价可以再压低一些,质量和数量也有保证,你们也能多赚一点。”

这时候,倩倩回来听了,说:“这可是好事啊!”

杜明笑着说:“虽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我的入货量至少会增加三四倍,销路上又成了问题。”

俺笑着说:“这是啥道理,缺货也愁,货多也愁。”

杜明也笑了,说:“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的,在我的客户里,除了坤子、数你的发展速度最快。别看你只占着上海一个地,可你的批货量已经跟铁坤的半个浙江省差不太多了……这说明啥?一是说明上海是个好地方,二是你们是做生意的人。”

俺笑着说:“俺们会做啥生意,瞎忙活呗。”

杜明说:“不是,你实在,这才是你们的强处。该给人的好处,你从不少给,人家看你人大方,自然往你身边靠,信得过你。在生意场上,人家信你,比啥都重要……所以,我说你不如趁着势头正旺,向四周发展,等扎根稳当了,再去北京、大连、济南等大城市。到时候,你在北、坤子在南,我给你们供货,全中国的市场说不定都是咱们的。”

俺听了心里痒痒,说:“好家伙,全中国,一个上海就够俺们姐俩累的了。”

杜明说:“不行你也成立公司,跟铁坤一样,雇人打工,慢慢做大呗。”

倩倩满脸笑,说:“大姐,我看行,这几年咱们国家发展的多快,家庭都开始需要人参、灵芝、红参这样的补品了,还有绿色大米、东北杂粮、深山野菜、蘑菇木耳,我看市场上样样抢手。咱们不如就趁机扩大,把这些产品打入超市,开专卖店也行,直接深入家庭市场。”

杜明笑着说:“还是倩倩姑娘聪明,这样一个城市至少还能扩大三四倍的市场。”

俺听着心里来神,可看时间不早了,还是让杜明回房休息了。俺也想回去歇着,可倩倩把俺拉到了她事先开好的套房。俺问:“来这干啥?”

倩倩顽皮一笑,说:“请大姐吃夜宵呀!麻酥嫩鸭……过年闺女一来上海,你想吃也时间了。”

俺知道“鸭”是说小白脸、男妓,脸上一红,说:“谁想吃呀!”

倩倩说:“我还不知道大姐的心思,这两年咱们一直忙生意,大姐就没咋沾过男人,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虎来一只好打,狼来一群难敌,四十岁比三十岁还难熬!”

正说着,门铃想了,倩倩开门,进来三个二十来岁、年轻俊俏的小伙子,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脸上发烧。倩倩给俺们互相介绍,三个小伙子一个叫阿旭,一个叫阿政、一个叫阿逸,完了,倩倩俯到俺耳边,小声说:“大姐,这回保你吃饱,劲情玩吧。”

俺问:“你干啥去?”

倩倩说:“我去谈恋爱!”

俺一愣,说:“呀,你啥时候有对象了?”

倩倩一笑,说:“保密!”

说完,冲俺一笑,说:“我去享受我的恋爱,大姐你享受你的x爱吧……我走了。”

说完,倩倩就离开了。

说实在的,俺一看见那仨小伙子鼓鼓囊囊的裤裆,心里就来劲了,1b1里不知咋地就流水了。俺心说:算了,俺今天也不要脸了,就来回“老牛吃嫩草”仨小伙子请俺一块去洗澡,俺也就大大方方的去了。

仨人伺候我一边洗身子,一边和我唠扯,可俺那心思全挪到了他们仨人的鸡笆上了,不知道啥时候他们的鸡笆硬了,这时候已经钢钢的,老粗老硬了,我伸手一个一个摸,个个都贼啦烫手,他们冲我笑,那俊脸看着让人真醉得晕了咕咚的。

阿政问:“芳姐平常都喜欢怎么玩呀?”

俺瞅着三根直卜棱棱的大鸡笆,心里都浪死了,说:“俺啥都玩,你们咋玩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