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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马蚤1b1。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笆乱磨乱撞。慢慢的,俺也来劲了,1b1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老曹的粗鸡笆,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1b1门c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笆,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1b1,狠狠c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

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鸡笆真粗,塞死俺的1b1了!快c俺!”

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c起来。

c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1b1里射j液。射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鸡笆。”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

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笆,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1b1,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鸡笆,舔鸡笆头。

没多少下,老曹的鸡笆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

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笆c,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

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鸡笆给你下下火就好了!”

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笆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c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c,往死里c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j液,自己咕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笆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笆!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c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

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谩崩贤防虐陈鸪档恼业胤剑苫鸪道锒际侨搜剑挠械胤剑詈蟀趁腔乩戳耍贤烦米藕冢车拇竽套樱职咽稚斓桨晨泷衫锾桶?b1。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c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笆,说:“闺女,我紧张,鸡笆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笆,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1b1!”

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1b1上,老头一边抠着俺1b1、一边自己搓鸡笆。没一分钟,鸡笆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笆头已经冒滛水了,俺往鸡笆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笆插进1b1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笆真粗!真硬!c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1b1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c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笆插进1b1里。俺们c1b1c的挺来劲,一根老鸡笆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笆在俺的1b1里撒欢的c,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c!”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c俺的马蚤1b1,狠狠的c了十几下,使劲把鸡笆往俺1b1里一插,一汩汩热j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j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笆从1b1里拽出来,鸡笆一出来,1b1里的j液滛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1b1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笆,俺心里骂:“我c!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1b1,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脿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脿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东北浪妇 第06章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

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

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滛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

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杜明,小声说:“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地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1b1斗不过我的大鸡笆,叫我给c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

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滛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笆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c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笆,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鸡笆岗岗的硬,木愣愣的,c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c!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c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c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笆。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c,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

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c!”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c,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笆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鸡笆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笆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笆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笆就冒?b1里滛水不多,叫杜明一c,还真疼了一下子,1b1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笆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c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c穿了啊?”

杜明滛笑着说:“大鸡笆硬吧?c!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1b1,肉呼呼的,c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c小脿子来劲。那些脿子1b1没你这个马蚤。要c就c你这种马蚤1b1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笆c的更深。

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鸡笆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马蚤1b1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滛笑说:“马蚤1b1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1b1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c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笆,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1b1,用力一挺,大鸡笆头子蹭着1b1肉塞了进去。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笆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c,不白玩了那么多脿子。c俺,快c俺!往死里c俺的浪1b1。”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笆c得俺越来越狠,说:“马蚤1b1娘们,我的大鸡笆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么蠹Π视钟灿痔蹋腊车睦?b1了”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c起1b1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1b1里泄出一大抛荫精。杜明被俺的荫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s精了。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笆,一点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迷绯科鹄矗车?b1被c得还真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鸡笆上打了一下,撒娇的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c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鸡笆,说:“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

俺一看,那大鸡笆直愣愣的还挺着,俺吓得往后一退。

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在药性早没了。”

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c1b1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鸡笆,又滛笑着说:“晚上光c1b1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俺脸上一红,说:“在这嘛?”

杜明有点醉,用手巴拉着鸡笆说:“就在这,没事,快来吧!我都来劲了。”

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扶着半硬不硬的鸡笆开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说:“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鸡笆,妈拉巴子的!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说完,喝了杯酒,又看着俺舔鸡笆,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连老毛子俄罗斯脿子我都c过。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可我还就得意你,只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惦记我的钱,我看的出来!……我她妈的不是好男人,这我知道!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真心对实意!做生意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鸡笆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鸡笆塞回俺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笆。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笆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c1b1就c1b1,你看,现在叫舔鸡笆就舔鸡笆,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的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

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提货单,去提货就行了。”

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

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东北浪妇 第07章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

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

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实诚人,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

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

说着,一扬脖还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马蚤1b1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

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马蚤声马蚤气的说:“曹叔,脱了衣服,快c俺吧,俺都要浪死了。”

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鸡笆原来已经硬起来了。曹叔的鸡笆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c俺吧!”

俺扯着大鸡笆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鸡笆一下子全c进去了,把俺的马蚤1b1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c俺的1b1,又快又狠,俺1b1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c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c得更深更顺溜。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笆不打锛,铆大劲的狠c俺。

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c俺,往里c,把俺c死吧。”

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c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