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节(1/1)

说着他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把余县长的下身清洗乾净.

他的手沾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去仔细端详,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那里.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象张小嘴,里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动.

姓胡的一把按住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您再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叫了起来:“娘的,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会动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这说明她在拚命地憋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挺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就是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上床挨肏.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抽动,越动越快,忽然向两边一开,哗的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噹噹的响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瘫了一样,牛军长看的眉开眼笑.

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地塌瘪了下去.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一股尿液,流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珠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忽忽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股了起来.

姓胡的走上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余县长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角色,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余县长似乎给抽了筋,全身软的挺不起来,低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小腹下面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捏了一会儿,大概手酸了,就交给了郑天雄.他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拚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是处女嘛”

牛军长嘿嘿笑了,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让我肏”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的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大笑着掐住她的乳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流出来,顺着赤条条的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留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吗不经灌.”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

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羞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阴门大张,一股水流冲了出来.

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

第四十一章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浑身放松下来,但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圆圆的肛门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地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党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

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乾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出来.

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