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节(1/1)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猛海县立中学.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

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猛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

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只她一个.因为猛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奋力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冲进来大群的匪徒,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回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

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匪兵们架着,马处长挨个把我们打量了一番,不住地点头,忽然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些日子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倔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

马处长立刻来了兴致:“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肉棒一样的大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液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上床.”

牛军长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厉害的很”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毫无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

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却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须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

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

余县长大惊,拚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了进去.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难受地拚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对余县长笑笑,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余县长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根本无济于事,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您就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急忙看余县长,只见她还像昨晚一样被捆在刑架上,鼻子上插着两根皮管.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肚子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

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心里一惊,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肖大姐都奸淫了一遍,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她昨天整整一夜就着这么熬过来的吗

我不敢往下想了,却忽然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他们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仔细看余县长,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

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抬起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

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对牛军长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

“有百份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份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不是很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疑惑的说:“这娘们倔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