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1)

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看她高兴的脸,众人也不在言语,毕竟她才是一家之主,虽然她已不是王爷,但却是她真真的把他们娶回府。

萧绎看了所有人后,经过对每个人的了解,开始分配工作。沈焘收钱,子丞与绿娥当小二,慕容德当伙夫,上官锦书与门徒负责剁馅了,而那个没用的废物,萧绎邪恶一笑,就和自己一起和面包饺子吧。

将要买的菜单和用品写好,门徒和绿娥子丞便一起出门去采购,慕容德已经后院掳起衣袖劈起柴,刚动了几下就累的满头大汗,最后实在弄不动把手里的东西一扫,人坐在了地上,打死他他也不要做这些了。

萧绎一个人心情好的擦着店内的桌椅,这可是自己到古代的第一份创业,而且是这古代独一份,谁也没吃过的东西,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壮观,心情越加的好。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干的比谁都起劲。

上官锦书看着手里的抹布,冷眼看着将这东西交给自己的女人,他堂堂杀手组织的教主,竟然要当小二?沈焘看着大哥的脸越加的寒,手里拿着没有一点帐的账本,往柜台里靠了靠,安全第一,毕竟这个家现在还不太稳定。

上官子俊被派到厨房,刚刚进去不久,就弄的灰头灰脸,可是全是灰尘的厨房,没有一点变化,看着自已身上白色的袍子,此时哪里还能看出是白色的?莫不早起后穿错了衣服,这衣服是灰色的?

萧绎做完一切后,才发觉一直没有动的冰山,驺驺嘴,不招惹他都冷着一张脸了,反正一个人也做完了,还去惹他做什么?

看着从后面走进来的丑人,萧绎一笑,也只有他最听话,“阿德,柴劈完了?”

慕容德没回话,往角落的椅子上一坐,“娘子,咱们能不能做些别的?”

“你没劈柴?”萧绎笑容僵在脸上。

“我……”

萧绎脸色变了几下,又恢复原来轻松模样,“没劈就算了,那种活让你做,也是为难你了。”

“娘子……”慕容德抬起头,她真的不生气吗?

“好了,真的没事了,去叫妖物回来吧,别在收拾了,他怎么能做得来那些。”萧绎说完,又看向冰山,“锦书,你也坐吧,其实这些……还真不是我们能做的活。”

妖物被叫回来了,一脸铁青的坐在角落里,门徒他们买东西回来时,见店里几个人沉默的样子,也知道此时不易多问,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到后院,出来后站在了靠后门的位置。

几个人,因为这样一坐,自然分成了两伙,萧绎自己一个人独独的坐在靠外面大门口的位置,另外几个人坐在靠里面的位置。

萧绎抬起头对众人一笑,“大家都歇着去吧,这店还是不要开了,太累。”

身子一软,不理会众人,萧绎趴在桌子上,她真有些自以为是了,真以为还是那个王爷吗?还是以为自己是个才女是个美女,可以迷倒这些男人?

竟然还理所当然的命令每一个人去做他们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甚至高高在上的用命令的语气对每一个人,她到底在做什么?

笑笑啊笑笑,你真的把自己当成萧绎了吗?你在现代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即使穿越到古代,有一个王爷的身份,却忘记了安份守已,如今造成如此田地,这就是自以为是的下场吧?

笑笑,自己的名字,她怎么能忘记?从今以后不会在有萧绎,只有一个平凡的笑笑。

“主子,你没事吧?”子丞走过来,看着独自发笑的萧绎,一脸的担心。

收起大笑的嘴角,笑笑异常高兴的对子丞微微一笑,“没事,子丞啊,去把买回来的r和菜给大家炖了吃吧。”

“子丞……子丞不会做。”

看着小声回话的子丞,一抹苦笑闪过笑笑的眸子,“看,我这主子当的,怎么能让你去做这些,既然今日这么开心,我就下厨给大家做上几样拿手菜。”

“子丞去当帮手。”

笑笑感到子丞明显松了口气,心里更加的苦涩,她到底在做什么?这古代没有一个亲人,更没有一个人可以为她牺牲,她依靠的只有自己,她怎么能忘记这些?

“不行,你主子我做的可是拿手好菜,万一让你偷学了去怎么办?谁也不许进厨房,不然我可要生气了。”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笑笑眼睛扫向那群人。

起身,走到后门口,与众人擦肩而过,悦快的笑一刻不曾离开过脸颊,笑笑头一次发现,笑比哭更痛。

升火起冒出的烟,呛的眼泪直流,笑笑继续吹着,让火苗烧起来。泪流下可以擦干,灵魂丢了,想找回来却太难。

切r洗菜,像几个世纪没有做过一样,但是做起来又是那么的手熟,r段、锅包r、地三鲜、陈酸三丝,简单的四个菜,笑笑却觉得要做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洗干净脸,理了理零乱的衣服,将做好的菜端进大堂,摆好碗筷后对直直看着自己的众人招招手,“快过来吃吧,尝尝我的手艺,在不吃菜可凉了。”

“子丞看有没有酒拿来,日子不少了,大家聚在一起吃饭还是头一次。”笑笑接过子丞递过的酒,将每个杯子倒满,招头还是没有一个靠近桌子。

“怎么了?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更没有一个人动一下。

笑笑脸色一沉,“不把我当主子了吗?还是我落迫的王爷说话不好使了?”

这句话过后,人才动了动,但是坐在桌边,还是没有一个人动手。笑笑看着这四个男人,又回头看了一眼子丞,这五个男人,她来到古代之后,就陆续出现在她生活里的男人,将她单调的生活装饰的很充实。

“来,这杯酒,我敬大家,感谢大家在这时还陪在我的身边。”笑笑拿着杯子,一口饮尽。

给自己倒满,举起又说道:“这第二杯酒,感谢大家包容我的一切。”

又是一杯,第三次给自己满上,举卢:“这第三杯酒,希望大家原谅我的无理取闹。”

喝完三杯酒,笑笑头也有些晕,坐在椅子上手一扬:“吃啊,快尝尝,这可是我辛苦做出来的,别浪费了。”

笑笑第一个动筷,她劝筷后众人才慢慢拿起筷子,小口的吃了起来,对这些怪异的菜,眼前更是一亮,吃到嘴里后,也被这菜香引得胃口大开。

笑笑用力的咽下一口菜,压下眼里的水痕,看着每个人大口吃菜的样子,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夜,在今晚显得特别的静。没有了第一晚的吵闹,大家似都睡的很深。

笑笑身后,打量了眼前这睡了两晚的雅间,一切都没有让她留恋的地方,因为在她还没有来得及留恋时,她就该离开。

对于众人来说,她只是个累赘,更是将众人自由绑住的绳索,只要没有了她,众人都可以回去享受皇子少爷的生活,不用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鼻子一酸,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不在有任何留恋,笑笑轻身离开,怕吵醒每一个人,每走一步,她紧紧的屏住呼吸。

但是当她走到楼下门口时,还是被一个身影拦住,笑笑望着守在门口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些什么?是的,这让她震惊,她没有想到她的心事会被人猜到。

“主子,你这是要去哪?”子丞平淡的语气,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子丞,去寻找属于你的生活吧。”笑笑饶过他,伸手推门。

伸出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却没有一句话语。

“一个包子,怎么可能换来你的一生?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从现在起,你我不在是主仆关系,我不在是你的主子,你的主子是你自己。”

手一甩,一只手推开门,迎着夜风冷风,笑笑慢步踏了出去,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是她知道这个城都让她很厌恶,城门这时应该是开着的吧?

离开,对她来说突然间觉得很轻松,没有一丝牵挂,没有一点留恋,没有一点的不舍,就这样离开。可是,真的没有牵挂?她想起了那个总带着一双受伤眼神的丑人,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她手扶上小肚,她或他的爸爸就留在那里,将来有一天肚子里的她或他会不会怪她?真的没有一点不舍吗?那个每个个性不同的男人们构成的家,其实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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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开始】

天亮了,人陆续下楼,每个人下楼后看到直直站在门口的子丞,一脸的震惊。似一樽石像,眼睛也是直直的。

上官子俊与上官锦书最后一个下楼,上官子俊打了个哈欠,“子丞,你站在那里一夜吗?”

“是。”

上官子俊一个没站稳,他只是随口一问,不想却听到肯定的回答,稳住身子,“你没事吧?”

子丞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双眸泛着寒意,扫过每一个人,冷扬起嘴角,转过身子背对众人:“主子昨晚说,子丞不在是她的仆人,如今子丞已自由,就不在留在这里了。”

谁也没有想到,说完话的子丞,连头也没回就那么决然离开。上官子俊耸耸肩对着沈焘说道,“这样更好,这个家又少口吃饭的。”

“不是一个,是两个。”沈焘眼睛望向远处。

“是啊,两个。”从不开口说话的门徒,也感慨道。

上官锦书也大步向外走:“子俊,咱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离开?那个傻女人还没有起来呢?”

慕容德冷冷一笑:“没起?哈哈,她早就走了,昨天她的那些举动我就感到了,就知道她会离开,只是如今没有能力保护她,又怎能去纠缠她?”

“她走了?她去哪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上官子俊显然接受不了这一切,被打击的呆愣在那里。

“走吧,走的好,哈哈。”慕容德大笑声,走出去看不清身影,还能听到。

沈焘走到上官锦书身边:“大哥,小弟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看着人一个个离开,上官子俊跌坐在楼梯上:“你们都走,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上官锦书叹了口气:“夜。”

一抹黑影落入眼前,俯首跪在地上:“教主。”

“好好照看少主。”上官锦书交待完,身子轻轻一提,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前,绿娥张开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就没有了人影,回头望了一眼呆愣的人,如今只有留在这里,有一天才能在见到锦书。

在回头看那抹跪在地上的影子时,哪里还有人在?如果不是清楚的听到刚刚那黑衣人开口说话,她一定会认为自己眼花。

上官子俊将头埋在双腿间,泪顷刻间涌了下来。那个傻子,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就这样离开?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偏偏他没有发觉?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她怎么可以在欺负完他后,就一句话不留的离开?他在留在这里等,等她回来,他要和她算这笔帐。

慕容德刚出城都,就被一队人迎了过来,只见所有人跪地:“大皇子,属下在此已等待大皇子数日,今日终于等来了大皇子。”

看着一地的忠心属下,这些是父皇派来接自己的吧?从萧绎被削掉皇子身份贬为庶民的那天,他就猜到父皇定会派人在这时等他,只要他有心回南晋国,必会走出这皇都。

只是他真的不在乎她是不是皇子身份,他是真的爱上了她,在她在温泉边踢晕自己的那一次,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在也离不开,这算是一脚钟情吧?

苦涩的扬起嘴角,他以为放弃一切就可以陪在她身边,可是最后却发现在无意中伤害到了她,他没有想到她会离开,以为过了一晚,第二天她还是那个疯疯颠颠的她。

当下楼时,看到子丞的冷漠,听到子丞的话,他就明白了一切,她离开了。

沈焘并没有回丞相府,毕竟他记得先前父亲说过的话,也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他可以为她和家里断决一切,却依旧没有留下她。

从身上拿出在走时,上官锦书塞在他身上的银票,苦涩充满心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切吧,陪在这里甘愿吃苦,都是因为还有一个她呀!只是这样做,最后这个‘家’还是四分五裂。

既然还有这些银票,虽只空有一手写文的本事,却也能养活自己,何不也离开这时,看看外面的天,就像当年逃婚时,可惜如今却是两种心情。

二月江南花满枝,时光飞逝,又是一年春。

上官锦书坐教中,听着属下禀报的教中事物,半年多来,一直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那日她异常的举动,他就有所准备,命令身边两大护法之一的暗,一路护着离开的她。

将另一护法留下保护弟弟,可惜,暗在私下保护中,半路冲出一伙山贼,当暗冲开山贼的抢杀,寻找时却见不到她的身影。

从听到寻不到她的身影,他就开始亲身出去寻找她的身影,如今已过了大半年,仍没有一点消息,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人就那样消失了。

“锦书,用晚饭了。”一个身形高条,长像清秀的女子,身着白衣的推门走了进来。

上官锦书眉微皱,自己的房间从不让任何人进来,平时打扰时也是由贴身侍卫整理,只是对她,他实在难以出口伤她的心,毕竟他欠她的太多。

“好,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情要做。”见人一直在等着,他不得不开口。

司徒容淡淡一笑:“锦书,是不是我和虹儿在这里给你添了麻烦?如果这样,我们娘俩可以离开的,毕竟你不欠我们的。”

当初他因父皇责怪,在皇家宴会上贪杯大醉,她正是那日随身居右丞相职位的父亲一同进宫参加宴会,看着大醉的他离开,她也偷偷尾随而去,一路跟到花园,看到倒地的他终忍不住跑过去扶起他。

在宫女的帮扶下,一起将他送回宫中,可是她的眼就在也离不开他,清退身上罗衣,她主动上了他的床,即使他醒来怨恨她,她也不会有所后悔,她希望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果然第二天,他发现后一脸的冰色,他却没有猜到是她主动去缠上他,想成是酒后失态,但是最后他对她说,想离开这皇宫生活,所以并没有想过娶妻生子。

她离开,但是两人之事却已被传到所有人耳中,做为右丞相的父亲岂可让颜面扫地,求皇上做主,皇上当场赐婚,但是接圣旨那天,他却公然抗旨。

皇上震怒,如若不是念在当年对他母妃的深情,早削去他皇子身份贬为庶民。一怒之下,出宫去静养,希望在回宫时,他也会想明白。

而她知道,既然他当日抗旨,在次回来也不会想明白,事过三个多月,又传来自己有身孕的事情,她不想再让他为难,带着孩子离开

后来就听到他随三皇子一起嫁入应天王朝的事情,为了离开皇宫,她没有想到他会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当妾,她足足哭了三天三夜。

她一个在应天王朝江南落脚,用身上带出来的银子,却也不用做什么养活自己,在孩子出生五个月大时,一次在街上,她与他相遇,他没有说话,但也看到了怀里的孩子。

他的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以为他会回西晋国,没有过多话语的他,将她与孩子带回了他的教中,直至此时,她才知道那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白教,竟然是他创建起来的。

在这白教中,众人皆称她为夫人,更把女儿称做小主子,她是高兴的,这是不是代表他默认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但是这教中,也谁都知道,他从来与她分房而睡,更是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时常一个人离开教中,一去少则半个月才会归来。

司徒容回想着发生的一切,回过神来时,那坐在椅子上的人早已不知站在窗前多久,冷扬的背影,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容儿,你多想了,你先吃吧,我过会就去。”不在多言语,他已先前离开,室内只留下她一个人。

上官锦书走到教中山后,面对着无边的树木,终于叹出一口气。遇见她一个弱女子独抱孩子在这异乡,他怎能不管不顾?而且那孩子还是他的,他岂能真如冰山一样冷漠?

那个带着他孩子离开的女人,是在什么时候走进心里的他不知道,只知道在听到没有了她的消息后,他才发觉到自己是有情的,并不全是冰冷的。

离江南边缘的三指山上,此处美丽景色的地方,却及少有人敢路经这里,别无其它,只因三指山上有一伙山贼,抢杀豪夺,让人不寒而栗。

百花丛中,一抹淡黄色的身影,娇小的身子在遍山的花丛中显得越加渺小,手里抱着一大把的鲜花,女子回过身子,温柔的笑容挂在嘴角。

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让人查不到消息的笑笑,从离开时她就已决定不在叫萧绎,要以笑笑的身份活下去,从被山贼掠来那一刻,她就又回到了笑笑的身份。

临近九个月要生产的肚子,异常的大,却仍没有一点要生的动静,笑笑挪步走出花丛,如今肚子大了,大当家也同意让她休息一些时日,等生下孩子身体可以下地后,在继续回厨房当下手。

“笑笑,给你休息,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来人身材高大,粗野的身子,浓眉大眼,此人正是这三指山山贼头头耶律阮。

“大当家,笑笑……”笑笑刚要福身请安,眉目一皱,肚子痛的也越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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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祸害’出世】

笑笑坐在山寨大堂的侧边主坐上,耶律阮也一脸笑意的坐在主坐上,四边站着的是山寨的兄弟们,也皆一脸兴奋的看着刚刚能站起来走几步的小娃。

水灵灵的大眼睛,胖呼呼的小脸,黑黑长长浓浓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惹人怜爱,如樱桃的小嘴嘟嘟的几乎掉下一滴口水。

歪头观察着众人的脸色,又低头看向眼前摆在地上的东西,无辜水灵灵的眸子一亮,身子晃了晃,短小而肥胖的腿笨拙的抬起来,经历了许久后,终于安全的迈了一步,又抬起没动的腿往前迈,这一次可没有第一次幸运,整个身子一晃,颠坐在地上。

小娃不死心,两手支地,又一次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迈动笨拙的步子,结果又一重坐在地上,只见小娃深深呼出一口气,又站了起来。

笑笑抿嘴偷笑,这小子才一岁多点,还不能顺利走呢,竟然先学会叹气了,真是无语了。大堂四周的兄弟们也是一阵偷笑,看着人小鬼大的小子吃憋的样子。

一步一颠,小娃终于到了让他两眼放光的书本前,只见他控制着身子不颠倒,轻轻弯下身子,小心的把书拿在了手里。

众人又是一次颠掉眼睛,谁也没有想到一坐一倒的小娃,最后拿的却是这无用的书,在这山中在这贼窝,也就大当家是个认字的汉子,如今这小娃抓周时,竟然选的是书。

又是一阵失望,还以为会选择不远处的木刀呢,那样也就是说将来会与他们一样,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来个劫富济贫。

小娃手里拿到书,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见那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撕扯着书,完好的书不多时就被他撕的七零八碎,最后身子往地上一坐,此时不用走而是快速爬到木刀旁,拿起来抱在怀里。

“哈哈,好,果然是我耶律阮的儿子,有气魄。”

耶律阮大步的走上前去,将小娃抱在怀里,对着那可爱的胖脸狠狠就是一口。四周的兄弟更笑的欢,特别是刚刚小娃撕书那一举动,可是让他们心情一攀啊。

笑笑头上升起三根黑条,这是她生的儿子吗?可是明明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也是在自己身边长这么大的,也没有教他这样做啊?

该死的死小子,竟然把书撕碎,选择刀难不成真的要长大后当山贼?自己可没有想一辈子在这里,虽然这里每个人对自己都很好,虽然这里的山贼是劫富济贫,但是就这样把一生关在这山上度过,她没有想过。

她想去游遍古代的大好山河,以前做不到是因为怀有身孕不方便,而且当日这些山贼抢劫一j商时,她正好遇到,还以为就这样死掉,不想被山贼掠上来,见她是个有身孕的孤身女子,也没有为难她,就被分配到厨房。

如今儿子也一岁了,是时候该下山了,有儿子的陪伴,生活也不会在孤单,在这个世上她也不在是一个人,可是看到大当家及众人对儿子的喜欢,真的可以离开吗?

抓周之后,笑笑抱着儿子坐在自己的房间,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捏了捏儿子的脸:“上官佑寒,你说你都一岁了,怎么还不会出声啊?连娘也不会叫一声。”

小娃吧嗒几下嘴,口水瞬间就流了下来,笑笑哈哈一笑:“臭小子,你和你爹可真是两个模样,你爹是冰山,你倒是可爱的紧,看来是继承了你娘我的本质啊,哈哈。”

小娃抬头看了看喃喃自语的娘,大眼闪过一抹冰冷,只顾着笑的笑笑根本没有发觉,手又用力的捏了捏那可爱的脸蛋,手感真是好啊。

“娘的小乖乖,和娘下山去游遍山山水水好不好?”

“娘来到这古代,还没有看过这古代到底有多大,景色有多好呢,而且……而且你那些爹爹,也许都已娶亲了吧?”

“算了,娘本来就是一个人,又怎么会一直赖着他们呢,何况你爹爱的是别的女人,和那个女人也有孩子,如果说破坏,是娘破坏他们一家。在说那些优秀的人,娘怎么可能去拥有,有你在娘身边就够了。”

耶律阮听着这些话,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站在了她身后,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早就知道她会离开,只是早晚而已。

“王爷,既然决定下山,就让属下一路护送王爷吧。”耶律阮让出身子,面对笑笑时身子往地上一跪。

“大当家?你这是……”他怎么知道这身子曾是王爷?

耶律阮没有抬头,跪在地上接着说:“王爷,属下是皇上派来保护王爷的,其实皇上一直爱的都是王爷,也知道那白贵妃会暗下杀手,特别是王爷恢复成正常人后,白贵妃暗中更加的收揽人才,欲除去王爷。”

“你是皇上派来的?可是,你不是山贼吗?”笑笑怀里的小娃也不在玩闹,安静的靠在娘亲怀里。

“在王爷第一次被贬之后,皇上就派属下来此收揽人才,以山贼身份坐居在这三指山上,一直在城都外等着王爷,直到那日终于得到消息,属下带人就等在门外,借打劫之事,将王爷带回山上。”

笑笑叹了口气,难怪会对她一个女人这么照顾:“可是白贵妃为什么要除去我呢?我又不会争取皇位。”

是啊,原来一切是这样,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定要除去自己?

“因为皇上一直深爱着去世的皇后,在皇后去世后,就在也没有立后,白贵妃一心想成后,最后却仍是一个贵妃,所以把所有的憎恨都怪到了王爷身上。皇上也一直在抓白贵妃的把柄,可是因白贵妃多年来,已养了很多自己的势力,一时之间还不能动手,后来王爷又怀有身孕在身,皇上为保护王爷,才安排了这些,命属下保护王爷,直到皇上除去白贵妃的势力,在安全回城都。”

笑笑微微一笑,却流下泪来,原来是这样,难怪一个皇子说贬就被贬了,在现代是孤儿的她,在古代终于体会到了亲情,如此深的亲情,为了保护自己,做了这些,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娘。”稚嫩的声音,打破沉闷的气氛。

笑笑激动的把儿子搂在怀里,“宝宝,终于叫娘了,终于叫娘了。”

小娃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出笑笑的怀抱,皱起眉目:“娘,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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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乱战遇故人】

熙熙攘攘的人群,笑笑抱着儿子跟在耶律阮的身后,下山已经一个月了,终于走到了江南这处有镇子的地方,离开民间这么久,笑笑又根本没逛过几回古代的街市,眼睛跟怀里的儿子的一样,四处张望,对一切充满了好奇。

耶律阮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一家大酒楼前停下,抬头看了日头,已过响午,回过身子,“主子,先吃点东西吧,今日就先在这镇里落脚吧。”

笑笑忙点点头,时而把眼前的男人还当成那个大当家,“行行,一切听随你安排。”

耶律阮欲言又止,看来让王爷把他当成属下,还要适应一阵子,是急不来了。此时,小二也随了出来,将两人安排到二楼窗口处,只要一侧脸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街道上的一切。

“客官,点些什么?”小二一边用手里的耙子擦桌子,一脸谄媚的询问。

“主子,还是你点吧。“耶律安把事情推给了笑笑。

笑笑还没开口,就听见怀里的儿子稚嫩的开口,“r,牛r。”

……

小二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慌忙点点头,“好嘞,酱牛r一盘。”

“再来五个馒头就行了”笑笑又加了一句,生怕儿子再乱说什么。

这一路,只要一到吃饭时,这小家伙张嘴就不离r,这也是他说话后,除了会叫娘,唯一会说的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而且还说完r后,在家一句牛r。

毕竟此时不像在山寨,没有银子可以抢,如今他们是在逃难,还不知道要过几年这样的生活,也许可能会一辈子没有机会回城都,当然要处处计算着开销。

转眼间,小二将点的菜送了上来,临离去时,还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笑笑怀里的上官佑寒,谁能相信一个这么小的娃,竟然会点菜,当然像怪物。

佑寒在八个月时,就已经不喝奶水,全因笑笑这单薄的身子奶水太少,根本就喂不饱这小家伙,如今也能吃些大人吃的东西,更是对r情有独钟。

见他一块r没几下就吃光,笑笑微皱下眉头,“儿子,少吃些r吧,出来一个月,娘都有些抱不动你了。

小娃头也没抬,仍旧往嘴里送着牛r,笑笑放下筷子伸手扯下他要送到嘴边的r,随手拿了个馒头放在他手上,挑挑眉,小样,竟敢和老娘装听不见,老娘可不时傻子。

沉闷的脚步声,紧接者从楼下上来一群人,被围在中间的是个胖子,一脸的肥r坠下来,两只眼睛也胖到看不清到底有多大。

这伙人在笑笑的隔壁坐下,其中一个人手拍桌子大声叫道:“小二,要不要命了,朱爷来了,还不把最好的酒菜上来。”

“小的马上就来”楼下出来小二的应声,那声音微颤,上来的这一行人正是此地的恶霸,谁人敢惹。

知县老爷的儿子,在镇里横冲直撞,看上眼的不论什么东西也会抢回家,看不上眼的,说打说砸就是一顿动手。

唯一能与之抗衡的便是江南首富公孙家,可是公孙家根本不愿搭理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即使在路上遇到朱老爷的公子在强抢民女,也跟没看到一样,擦肩而过,最后那女子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为此人们对着公孙家也是万手指责,有钱有什么用?江南第一首富又有这么用?还不是与知县公子一样。

“少爷,今日那赵老汉家的孙子竟敢骂爷是猪,奴才已带人把他房子点了,看谁以后还敢再骂少爷。”其中一个男子,一脸马p像。

“猪”

。。。。。。。

喧哗声停止,众人侧耳,后声音又起,谁都把那声音当成了错觉,却没有发现他们隔壁的一桌,笑笑正用力的将手摸在儿子嘴上,该死的臭小子,要报复她不让他吃r也不至于这样吧?

那一看就是街头一霸,他们怎么惹的起,虽然耶律阮会武功,但是这么些人,怎么能打得过?何况只是遇过此地,没有惹事端那是最好。

“不许再说话听到没有?”笑笑贴近儿子耳边,小声威胁到,“你再敢乱说,你这个月都别想吃r,别以为你装幼稚老娘就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威胁过后,听到对面耶律阮的轻笑声,笑笑菜尴尬的松开手,毕竟自己这么大的人,却威胁一个才一岁多大的孩子,让人笑话,可是如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丢人就丢人吧。

小二将酒水送上,就快步的跑,如见了瘟神般,一抹白色的身影与小二擦肩而过走上来,胳膊下夹着一个小包裹,脸颊上带着面纱。

白衣人每走一桌前都会停下,淡淡的开口问是否要求代谢书信,如今家家都有一个认字的,哪里还用的着这个,皆摆摆手示意不用。

当白衣人抬头看向笑笑这桌时,笑笑也正看着他,感觉这身影似曾相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就沈焘吧?毕竟第一次在皇家宴会时,他也是一身白衣,脸带白纱,媚眼邪恶的盯着她。

分开一年多,她却也第一眼认出他,而且也感到他看到她时,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虽微小,如果不细心观察也发现不了,但是她却没有错过。

可惜,笑笑正准备要如何面对她了,沈焘转身要下楼,就被那朱公子大声叫道:写字的,过来,爷有字要写。

犹豫了一下,沈焘走过去:“不知公子要写些什么?”

“芳名?”后人,敬仰?笑笑忍住笑意,真是头猪。

回过头,见沈焘已打开身下的包裹,铺好纸磨好墨,虽看不清表情,但是笑笑心里却是一痛,如果不是她,沈焘怎么能有家不回?堂堂的相府少爷,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而且这还是自己娶进门的相公啊,虽然并无夫妻之实。

沈焘刚一抬笔,还没有落下,脸上的面纱就被那朱公子一把扯下来,能被称作应天王府第一美男,当然是有绝世的容貌,喧哗的人群霎时静了下来。

笑笑也一楞,再看那朱公子眼里此时已充满了欲望,一只肥手已滑上了沈焘握笔的手,“小美人,竟然长的这么美,何不跟了本少爷,本少爷定会好生疼爱你。“说完,手还在沈焘的手上划了几下。

沈焘脸色一紧,抽出手。“公子,在下一介书生,不敢奢求公子抬爱。”

“哼;本少爷就是看上你了,带回府给本少爷当个小官是抬举你。”朱少爷脸也一沉,四周跟来的打手也站了起来。

四周吃饭的人,见这般都远远的躲开下了楼,生怕牵连了自己,僵持的气氛,沈焘紧绷的脸没有一丝惧怕,当眸子与笑笑对上时,平淡错开,如陌生人一般。

“佑寒,看见了没有?”笑笑抱着儿子,回过身偷偷的指了一下沈焘,低声说道:“那个是你爹,快,叫爹爹。”

小娃充耳不闻,见这招不好使,又看到沈焘被围,笑笑随手拿起一块r,放在儿子面前:“快叫,叫了天天吃r,顿顿有r。”

耶律阮抽动着嘴角,这主子难不成是半疯?一个刚刚一岁多的小娃能能懂的什么?虽然这小主子比平常人聪明,但。。。。。。。。

他的但是还没有想法,那边小娃的嘴动了动,终于传出的稚嫩的声音:“爹爹”。

耶律阮身子一晃,颠坐在地上,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那可爱的小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一定不会相信这一切。他要立马飞鸽传书给皇上,告诉皇上他所看到的一切

稚嫩的声音打破僵局,众人将目光寻向声音来处,才发现这还有一个小娃,又想起刚刚错听,难不成那稚嫩的一声“猪”也是出自他的口?像是为了证明众人的猜测,小娃噘了噘嘴,又扬声说道,“猪”

呃。。。。。。。

笑笑谄媚的对着愤怒的眼神点头,一边用手将儿子的嘴捂住,该死的臭小子,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还以为可以帮沈焘一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摆了老娘一道。

放在儿子腰上的手一用力,死小子就不相信会掐不死你,可爱的小娃终于再次开了口:“爹爹,爹爹,唔。。。。”

泪像决塌的水流了下来,沈焘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反应,更是大步地冲了过来,伸手抱住还在哇哇大哭的佑寒,“儿子不哭,爹爹在这”。温柔的书生,眸子一暗,转眼看着笑笑说:“你。。。你怎么可以对孩子动手?

“你还有脸说,我天天在家带孩子,你做什么了?丢下我们娘俩不管不顾,即使你得了花柳病也不至于躲着我们娘俩不见啊?”

笑笑头一低,也嘤嘤的哭了起来,眼角扫向朱公子铁青的脸,还有那摸过沈焘的手,抖个不停,邪恶的一笑,看来还是要靠她。

“你。。。你。。。你。。。”被当着众人说得成了这花柳病,沈焘楞是被气的没说出一句话来。

“相公,这么办啊?隔壁的吴老二被你摸了一把,就因为用水洗晚了,如今也被传染上了这病,吴老二放出话来,说:只要你敢回家定要你好看!!现今我们娘俩回不了家,你说这往后的日子要这么过啊?”笑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此时那朱公子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来人,给我打,要是本少爷得了这花柳病,就先要了他的命。”

众人没往前去,反而后退了一些,女人说的话他们定然听的明白,命当然要紧,哪还敢向前靠去,朱少爷见此,火气更大:“该死的奴才,还不给本少爷上,不然打断你们的狗腿”。

终于众人又冲向前去。

此时一直看戏的耶律阮才站起身,冷冷一笑,“正好多日不曾活动过手脚,就一起上吧。”

“哈哈,好大的口气,本少爷就好你这一口,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本少爷不留情面了,来人啊,给我死死的打。”朱少爷手一摆,众人就马上冲了上去。

耶律阮身形快捷,几下就把六七个奴才打爬在地上,佑寒看到忘记了哭,拍拍着r呼呼的小手直笑和,沈焘见到此场面以为会吓着儿子,却发现儿子更加高兴,不禁呆愣了。。。。

笑笑叹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么容易,她何苦又哭又闹的,见了那朱公子吓的坐在地上n了裤子,浑身抖的往桌子下钻。

被痛打在地的奴才趴起来,扶着主家的主子,战战兢兢的离开。终于安静了,佑寒眨着无辜的眸子,身子紧紧靠近沈焘的怀里,水旺旺的眼睛警惕的盯着笑笑。

“死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呵呵,娘,告诉你”,笑笑一步步靠过去,走到跟前才接着说:“娘告诉你,现在晚了!”

说完,一双伸手了过去,对准佑寒的脸,狠狠一捏住两边一拉,那可爱的胖脸,瞬间变了样。

“啊。。啊。。啊..”佑寒瞪着泪嗒嗒的眼睛,挥舞着小胖手抗议。。。。

沈焘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抬起打掉笑笑的手:“孩子还小,怎能动手?”

笑笑噗的笑出了声,这书生平日在自己面前不是最不爱说话的一个吗?如今为了这个小鬼竟然接二连三的教训自己,真是无语了。

耶律阮走了过来,身子一福,道:“见过沈公子。”

原来这就是丞相之子,王爷的妾?如此男子,嫁给这样半疯的主子,还真是有些可惜。

沈焘这一年来一直给别人写信挣钱,突然给别人这么一拜,有些不自在“公子不必多礼,如若不介意就叫我一声沈兄吧。”

“这。。。。。”

见耶律阮看自己,笑笑开口说,“阮大哥,出门在外,不必在乎那之乎者也的规矩,不用多在意。”

“沈兄”。

“耶律兄“。

如此一来,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