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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和她姐妹仨这屋子,墙壁裂缝,不是三处五处哩;顶上苫草霉气味,恐怕也糟沤烂了;陈淑清姐姐衣服,自己给买了两件,没见穿过,都是洗化了,隐隐露出肉色哩,俩妹妹衣服,明显都是拾穿,补丁也是老化布接上哩。

「姐姐,咱们去公社一趟。

」「咋哩?」刘作伐不吭声,出去,卸下仨包袱,拍拍后座,陈淑清听话,坐上。

刘作伐见她忘了拿草帽,把自己车梁上挂着的,递给她。

路两边,一会遇到一簇随意割麦的人,一会听到吆喝驴骡子装满麦秆过去的车,一会有扬场荡过来的浮灰……千军万马战三夏,所以自觉地默默着,谁也不吭声,陈淑清反而满脑子都装着弟弟的身影,心里甜甜的,几次都差点靠到弟弟后背上。

「姐姐到哩。

」刘作伐脚尖支住地,陈淑清不防备,身子一抖,「啊哟——」要歪倒,刘作伐胳膊肘一顶,陈淑清前怀软软地压住,站稳了,脸羞羞地。

刘作伐抬脚进去,陈淑清稀里糊涂跟着,小媳妇一般,待刘作伐付清款要走,陈淑清才明白过来,「弟弟哩,弟弟,这……」「走哩,姐姐,人家都瞧着哩。

」陈淑清环眼一扫,更羞羞了,这百货店里四个售货员,可不都眼珠子直直地盯着自己,心里突突地跳——今儿个自己咋哩,好像相亲、定亲哩。

扭眼瞧自己弟弟,已经抱着个大包袱出去,忙跟着。

后边「轰——」笑起来……陈淑清腾云驾雾般跟着弟弟回家,进门,跟着;卸下包袱,跟着;进屋,跟着,两只眼睛,似乎别的啥也看不见了,只有弟弟身影,在眼里挺拔、茁壮,在脑海里,挺拔、茁壮,软软地过去揽着弟弟,掏出弟弟那挺拔、茁壮,好好地夹着,满身都是挺拔、茁壮了!「弟弟——呜呜——」陈淑清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颠簸着自己pì股,尽力揉搓着弟弟jījī:尽管她知道,自己这块肉,咋着也夹不软弟弟,可是,还是要尽心尽意。

「弟弟——呜呜——」刘作伐伸手在姐姐后脊梁搂着,揉摸几下,陈淑清颤抖的躯体,才平静下来。

「姐姐——」「呜呜,唔弟弟,啥也别说哩,姐姐啥也报答不了,只有俺们三个的bī,弟弟啥时候想日,成日哩!」两手拽过旁边发呆的妹妹,「快赌咒!」刘作伐拦住,「姐姐,再说,俺要生气哩。

」「弟弟……」「姐姐,别说哩,恁生分!」双手捧住姐姐脸颊,亲了两口。

旁边两个妹妹见状,也都伸过嘴来,被亲了口,才仅仅依偎着,瞧姐姐。

「弟弟哩,俺家拖累大,不值得弟弟……」「姐姐,既然你也认得俺这个弟弟,家里的事,就应该叫俺分担些,不枉俺做个男孩哩。

」抬头看看房子,「姐姐哩,日子,大家都苦,咱也得尽量过好些哩。

闲话姐姐就不要说了,这些钱,姐姐看着咋办好哩。

」刘作伐抽出jījī,弯腰从背包里掏出三沓钱,放到姐姐手里,自己搂着老二,仨人看着姐姐默不作声。

陈淑清抹把脸,「弟弟哩,俺家窟窿大,怕把弟弟累坏哩。

」村里边,只有女孩子人家,属于缺少劳力户,女娃子工分,最高只有十五分,三妹出工,才八分,一年队里分不了一分钱,反而要从人口粮里,还要扣除四百三十七斤粮食,抵上自己家劳力不足。

一年,两年还好说,这么多年累积下来,滚雪球一样,拖欠的窟窿,越来越大,自己家吃的,再俭省,能俭省百十斤?粮食没省下来,家里人身子骨,却拖累不轻。

「姐姐没事,房子也花费不了几个,请人脱土坯,按块,不管饭,运到家,垒到墙上再算钱。

三块一毛五,估计抢破头做哩。

」「弟弟高估人心哩。

现在谁家手里有几个闲钱?每块二分,大家就做哩,闲着力气干啥?土,随地都是,不算钱哩。

」陈淑清捂着嘴,闲闲地笑,「给钱多了,大家反而怀疑哩,以为俺家是bào发户。

」刘作伐见姐姐心情开朗了,恢复那股机灵劲,从老二bī里拔出来,搂了搂老三一会,察看她身子暂时稳定了,就告辞回去。

陈淑清也不挽留,自家现在条件,也确实留不住弟弟,外人轻易能发现哩。

和妹妹三个,把他洗干净了,送他出去。

146、第146章、沿转刘作伐骑了自行车,沿途赤日炎炎,将大地照的通明,地里多数人,躲在有数的树荫下,麦秆yīn凉下,歇息着,一点也不慌张做活。

有那闲的无聊的小子,见了刘作伐骑着的自行车样子,还倒声吆喝「拐了,拐了,拐到沟子哩,跌坏jījī哩,多了pì股眼哩——」刘作伐只管骑自己的,享受着全身沐浴在日头下,绵绵不断的热息。

先拐到夏婵姐姐家,驾部村留下的没有名姓的孤女,还寄放在姐姐家哩。

几棵树,懒洋洋地遮挡着日头炎热。

刘作伐敲敲门,夏婵姐姐在里边问,「谁哩——」刘作伐再敲三下,门「呼喇」开了,「弟弟!」夏婵就要扑上来,猛然癔症过来,朝门外看看,舌头经过时,舔舔弟弟没有汗的颧骨,关上门,跳起来,两腿夹着弟弟,「俺想你一天哩。

」刘作伐把自行车靠在门框上,腾出手来,两手搂好姐姐,嘴对嘴地进她屋子,两人「吱吱」咂舌,夏婵两腿翘上翘下,忽左忽右,翩翩翻飞,呼呼生风。

渐渐夏婵开始大喘气,两手再也牵不住弟弟手,耷拉下边,头也耷拉下边,只有胯,还和弟弟连着,悬在半空,被弟弟推来推去,专攻着高高鼓胀的那团肉,似乎想从中拉出来什么似的。

刘作伐慢慢研磨着姐姐,里面温温润润,包涵着姐姐一片真情真意哩。

对着姐姐红格艳艳缝隙,两绺沾湿溜溜的茸茸毛,两撇胡子似的,丹田里的气息,浓郁起来。

里面的红球球,丝丝叠加,红色越发明晰。

刘作伐奇怪,近来对姐姐的颜色,愈来愈敏感哩,好像仔细瞧了,越发往心里去哩,丹田沉积气息的速度,会鲜明地感受到。

练功中的改变,使得刘作伐愈加小心,走火入魔、旁门偏道,书里不是写着玩哩!夏蝉姐姐,当时在宣传队里,一见如故,头一个,和自己好上。

那份情谊,一直珍藏着哩。

所以两人来往,不说心有灵犀,也总是比别人亲厚些。

慢慢研磨姐姐睡着了,刘作伐给姐姐掩盖上小衣,院里半道领来的哑女孩,闹腾出声音了。

刘作伐穿上裤衩,开门出去,提着背包,过去抱着她。

女孩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好似蓝色的云彩,从心幕上掠过。

刘作伐也定定地看着她,用眼神和她交流。

慢慢地,女孩眼珠儿累了,闭上,头靠过来。

刘作伐也靠过去,两颗头颅相接,暖暖的心意流过。

手切着她脉搏,发现有着不曾的波动。

刘作伐前三天,探究过她是先天哩,还是惊吓哩,或者得病导致哩……都没有满意方向。

这会捉脉,细细地循着任脉、督脉,都察看了,只是在头部脑后卢,脑壳有些发软。

村里人讲,十聋子九个傻,光看她外表,显不出哑巴、傻模样,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清秀瓜子脸,会是傻瓜?女孩安静地坐着,石像一般瞪着眼前人,清灵的视线,纯洁、纯正、醇厚,刘作伐试图,用村里人和哑巴打招呼,比划着手势,女孩也无动于衷。

继续沿着脉络查探,细心,悉心,再息心,也没有查探出究竟,只好真气温藉百会,随后再想法子。

爱怜地揉摸着不会说话的女孩,没多久,就依着睡了。

夏婵醒来,见刘作伐闭目呆坐,嘻嘻地钻他怀里取凉,两手在他xiōng前玩耍:这男的,和女的咋恁不一样,俺这儿鼓个包子,他这儿,安个豇豆粒儿;俺这儿揉两下,浑身发痒、发sāo,恨不得拿根木锨把,朝里边捅,都嫌弃不解痒痒。

现在俺挠挠弟弟这nǎi子,看他咋样?一挠,二挠,转着圈挠,捏着挠,嘴唆唆,牙咬咬……哎哟有,弟弟痒痒没有闹出来,自己痒痒自腿根,着火催的,烧起来。

腿夹了两夹,火苗似乎大了,手挠挠皮儿,似乎烧着手了,忙忙推倒弟弟,拽着进去门口了,火苗似乎堵住了。

恁好个止火bàngbàng哩!手握着,上下、进出几下,烧到眉毛的火,才些。

娘哩,怪到闺女大了,忙着找婆家,哪是找婆家,分明找着这捅火棍儿哩!夏蝉「唧唧」捏着嗓子笑,前仰后合,左歪右倒,趁势完全吃进,看它憨憨地扎着,青筋突脑地出入,好似这家是它的家,恁自由自在!自己两片肉,被冲的红油油的,「呱唧,呱唧……」大着嘴巴欢迎,恁不识羞,吃的吧嗒嘴!夏蝉睨一眼还在闭目的弟弟,也好,俺这当姐的,平日一直和她们几个一块日,咋着也不爽快。

俺现在就老个脸,像第一回那样,爽心爽意一回哩。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次次入根入底,棍挑红波,眼出白浆,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冲,冲,冲,臂儿相兜,chún儿相凑,舌儿相弄,「唧唧呱呱……唧唧呱呱……」一大堆,一大会,啰嗦哩,聒噪哩,乱说哩,乒乓争夺哩,乱中有韵致,忙中有闲暇,没有多大会,夏婵偃旗息鼓,香汗淋漓,前仰后伏,老老实实匍匐弟弟身上,向弟弟,又缴nǎi子,bī劲又投诚。

嘴对嘴,眼对眼,夏婵从弟弟嘴里,好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股凉气,接一口凉气地吞,真活似弟弟的嘴,是自己的nǎi哩!好不容易,疲乏的力气,又聚集起来,夏婵心里,实在太感激自己这弟弟了:下地做活,也没有恁容易哩,哪能说补气力,就气管打气地,guàn进气哩!pì股又压几下,嗳呀,jījī长在里面咋哩,晃不动,长根哩?弓腰低头欲查看,bī里螺帽上了丝一样,纹丝不动;两nǎi也作怪,涂抹了胶水,粘住哩,分毫挪动不得。

贴着凉丝丝的弟弟,夏蝉倒也不慌张。

秀目转到弟弟脸上,查看了一阵,也没有发现弟弟脸上有啥古怪:自己心里想,是一直想着弟弟,可也没有想到皮肤,也这么想弟弟哩。

再抬抬脖子,脖子和弟弟刚才也交颈哩,咋能来来去去,好不费力气?就这nǎi子,恁黏糊弟弟?想来也奇怪,经过了弟弟嘴、手,nǎi子也吹气哩,圆鼓鼓恁好看。

你看,直挺挺顶着弟弟,毫不含糊,可比茄子好看多哩。

撅撅pì股,还是分毫动不得。

bī嘴恁贪吃?刚吃过两遭哩,还不满足?自己倒有些对自己不满起来,弟弟还是小身板哩,哪能经得起自己反复折腾!她只顾心疼,全然忘记了,以前自己四个宣传队姐妹,咋贪嘴吃弟弟哩。

既然动不了,也不能压着弟弟哩。

抬,抬,抬……夏婵没有抬动自己丝毫,反而看上去,更是在挤压弟弟哩。

不说夏婵在如何想自己法子,单说刘作伐此刻,正一刚一柔地锻炼内息互换,意动身守,神则守,交替刚柔,丹田气足,全身俱已通畅,气循经脉路线,意动气行,两股热流,顺左右劳宫xué,进入汇于中丹田,在下行至下丹田后,经督脉上行从百会xué出,下丹田两个球球,游丝缕缕,输出真气,在循着脉络,顺序游动。

放松全身,静心绝虑。

左脚、右脚虚拟后跨一步,吸气同时意念yīn阳合和之气,由丹田而发流于双掌,床上不能随意动,自己又被压着,掌心贴到姐姐后腰,将多余的气息,透过掌心,传给姐姐。

一时,正暗自挣扎的夏蝉,被外来的热息鼓动着,四脚螃蟹一般,在弟弟身上,手舞足蹈,全身咣当,绕着弟弟的柱子,上下左右扑腾,似乎磨香油的石磨般,来回「吱咕吱咕」转圈——不过,磨出来的,不是香喷喷的香油,而是香喷喷的白豆浆……一波白浆,一波白浆,又一圈白浆掺血,又一圈红血掺白浆……也不知自己死鱼儿一样折腾多久,活了,再死,死了,再活,直到把自己力气,榨得干干净净,净净干干……147、第147章、折转也不知自己跑了多远的路,磨穿了多少双鞋,等夏蝉醒转过来,艳阳已经下垂,霞光满天哩。

夏蝉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