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万福:美男来一只第32部分阅读(1/1)

啦声,过了不久,就听见店小二急急上來敲门问话,“客官客官你们沒事吧”

等了很久,房间里面沒有声响,店小二也沒真的推门进去,毕竟这样做对酒楼的声誉不好,于是便沒有再多逗留,转身下楼了。

至于墨小墨,附耳在墙上偷听的感觉不是一般二般的良好啊

隔壁间先是传來男人的断喝,“你再闹我就把你捆起來了”然后过了不多久,隔壁间的声音渐渐地暧昧起來,墨小墨听见沉重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娇媚的低声细语。

墨小墨听得血脉喷张,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知道隔壁的人在干啥,但是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上前阻止一下,因为那个含糊不清的男音,明显就是师兄沈樊的嘛

小小地纠结了一下,就在墨小墨考虑着是该闯进去阻止大错铸成还是干脆成全隔壁那对野鸳鸯时,隔壁的床忽然传來嘎吱一声响动

艾玛不好了墨小墨一急,忙从位子上站起來,夺门而出,正巧与点完菜回來的萧尘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小墨”萧尘见墨小墨急成这样,便关切地问道,墨小墨急的直跺脚 ,“隔壁隔壁隔壁”

“什么”箫月寒听见墨小墨讲隔壁,想起在间隙山的时候,墨小墨想爆粗口也是这样讲得,,便略略地皱起了眉头。

“隔壁的包间师兄在”墨小墨觉得跟萧尘这样的慢性子讲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等萧尘明白过來,沈樊估计是该干的都干完了,生米都煮成爆米花了

当下也不管不了那么多了,墨小墨推开萧尘,跑到隔壁包间,对着门口就是狠命一踹。

萧尘追出來的时候就看见墨小墨倒在地上起不來,想上前扶,却见墨小墨伸手指着门,“快快快”

萧尘自然是感觉到了那丝不寻常的妖气,于是很爽利地将设在门上的结界消除,一掌将门推开。

包间里面杯盘狼藉,地上还有一些血迹,顺着血迹瞧过去,沈樊半靠在床上,上半身都被吕佩给扒光了,皮肤上印满了青紫的吻痕。

这是要有多饥渴啊

墨小墨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吕佩会和萧尘搞到一起他们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掺了一腿

是什么时候呢莫不是在她第一次碰到沈樊的时候

不会吧吕佩不是差点把沈樊给咬死么

墨小墨纠结的当儿,萧尘已经箭步上前,将粘着沈樊的吕佩一把提开,皱眉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吕佩从迷幻中被萧尘掐住喉咙,上气不能下气难接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只不过萧尘是个无趣的人,不会像狗血小言里面的男主那样看见漂亮的姑娘都想收入后宫,他也不太会怜香惜玉,所以下手也是沒轻沒重的。

倒是墨小墨看得心疼了,这么漂亮的人,被萧尘掐坏了可怎么办忙上前劝解,“师尊,师兄好像沒事,你先把人放下行吗”

萧尘闻言,将吕佩放下,然后去查看沈樊的伤势。

沈樊神志有些不清楚,嘴巴里面一直念叨着滚滚滚,墨小墨看看他的身上,并沒有什么外伤,于是砖头面向吕佩,“你对他做了什么”

吕佩衣衫半敞,正缩在角落里面,忽然听见墨小墨问,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与你何干”

高贵冷艳范儿是墨小墨这辈子都装不出來的,注定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墨小墨觉得被鄙视了,忙上前站直身体,低头故意俯视吕佩,“与我何干那是我师兄,你说与我有沒有干系”

“他会成为我的男人,与你们这些下贱的人类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吕佩继续高贵她的冷艳,墨小墨觉得自己有点看不下去了,于是低声地劝她,“师尊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他的气啊”

不生气他两次打伤了我,不生气才怪了吕佩将衣服理理好,冷眼瞪着墨小墨,“那又如何你们师尊如此厉害,那就保护你一辈子算了,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沒了他的保护会是个什么样子”

第一百四十章: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癔症

墨小墨劝人不成反被骂,有些尴尬,“你企图猥亵我师兄,好在被我发现了,现在给你机会讲明白你非但不要还反过來骂我,你怎么如此死性不改”

吕佩不看墨小墨,只是将自己的衣服捞來慢条斯理地穿好,“我本來就是狐妖,狐妖性本滛,就是死性不改啊”

墨小墨不说话了,萧尘将靠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沈樊扶了起來,替他将衣服穿上,却沒有对这件事情表态,毕竟吕佩和沈樊发生的事情放在古代真是了不得的大事,虽然吕佩是妖沈樊是人,但是男女大事岂能儿戏

“吕姑娘是么”萧尘讲话的声音柔柔的,听得人心里十分舒服,但是吕佩就不是那么想了,“臭道士,你來坏我好事”

萧尘不卑不亢,“这是贫道的徒儿,贫道若是不管他,他死在这里又有谁來管呢”沈樊脸色红中带青,紧紧闭着双眼咬着牙关,吕佩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开始心疼了,但是面上还是不服输,“怎么了我就是看上他了,我吕佩就是要沈樊这个人非他不可”

眼睛一直紧紧闭着的沈樊忽然睁开眼睛,愤怒和悲伤一系列感情夹杂在这一眼之中,直看得吕佩心中羞愧不已,她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她做错了,跑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就是喜欢你沈樊,你若是不想要我,大可以不理会我,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吕佩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沈樊嘴唇蠕动着,唇缝间一丝鲜红的血液滚落,掉在雪白的衣襟上染开一片赤红。

“滚”沈樊吃力地憋出一句话來,吕佩眼圈一红,想上前看他,却又碍于沈樊身边的萧尘于是慢慢后退了几步,嘴巴里面却还喃喃着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沈樊泄气地重新闭上眼睛,他已经彻底失望了,吕佩的所作所为,沒有一次不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本來以为她是要吸他的血來增加修为,却不想吕佩竟然是那样的想法。

他虽说和萧尘性质不同,可以娶妻生子,但是他这辈子都沒有想过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女子骗进包间差点坐下错事,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吕佩沒有成功,但是还是对沈樊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这是奇耻大辱

墨小墨有些手足无措,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她一个姑娘家,就算真的懂行,也不能直接扑上去给沈樊检查,男女有别这点墨小墨还是清楚的。

吕佩想什么,在场的人都不会知道,但是墨小墨可以想得出,身为一个女子,敢如此大胆做到这个份儿上的,一定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吕佩的脸丢的彻彻底底,墨小墨一直都很喜欢看人家笑话,但是这个时候她笑不出來,她真的笑不出來。

面对这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有什么立场去嘲笑她墨小墨虽然很顽强,但是她并不坚强,她做不到像吕佩这样的大胆求爱。

若是这种情况下换成墨小墨,她就是打死也不会有胆子敢爬上箫月寒的床的。

吕佩眼眶红红的,她的一双碧绿的双眼微微合拢,像是要将涌出的泪水逼回去,谁都不会知道,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求爱,沈樊这样对她,叫她如何有脸见人“好啊,你让我滚,我就滚,你讨厌我,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沈樊,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吕佩吸吸鼻子,狠狠地说道,随即离开,绯红的衣袂拂过门槛,除了背影,什么都沒有留下。

墨小墨看着吕佩离开,有种想要跪地膜拜的冲动,吕佩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女主啊

吕佩走后,萧尘才将沈樊扶起來,沈樊上半身被吕佩亲得到处都是吻痕,若不是墨小墨知道吕佩是个姑娘,怎么都不敢相信沈樊这样的人居然会被一个姑娘推倒,还种了这么多的草莓

现在想想,吕佩那么难过,不光是因为沈樊更加讨厌她了,还有对萧尘和墨小墨坏了她的好事的痛恨。

要是墨小墨晚來那么一会儿,说不定生米真就煮成爆米花儿了

墨小墨正在yy之际,萧尘已经替沈樊将发冠衣裳整理完毕,沈樊身上中的不知道是什么毒,浑身酸麻无力,只能在萧尘的搀扶下,慢慢挪动脚步,这样丢脸的行径,差点沒让沈樊羞愧死

“师兄,你难受吗”墨小墨问他,沈樊不知道墨小墨问的是心情还是身体,便摇摇头,于是墨小墨又问,“那师兄,你舒服么”

扶着沈樊的萧尘轻轻叹了口气,将沈樊扶回隔壁的包间,下楼去向掌柜的讨论索赔之事,于是猥琐的墨小墨更加猖狂地向窘迫到极点的沈樊连珠炮般的追问,“师兄吕佩身材好不好”

沈樊想翻白眼,但是被墨小墨掰住了双肩,只能任由她死命晃点自己,差点沒真给墨小墨晃出白眼來。

墨小墨问了半天,见沈樊除了第一个问題之外,不怎么爱搭理她,有些沮丧,“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成亲生娃的时候了,不要拘泥于礼节,要开放思想懂么思想就是自己的思维啊,要发散懂吗不懂发散嘛就是天花乱坠那样儿”墨小墨闲着无聊的时候会喜欢叨不叨不叨,沈樊刚好不能乱动,所以彻底满座了墨小墨的讲话欲望。虽说墨小墨也可以自己一个人讲话,但是一个人讲话很奇怪,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是癔症犯了,若是有个倾诉对象,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癔症

萧尘再次上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墨小墨不断地翻动嘴皮吐出话來,沈樊背对着门口侧着脑袋靠在桌上,两条手臂直直地垂着,那姿势,要多不端正有多不端正,萧尘养沈樊这么大,就沒见过沈樊摆这么奇葩的姿势过,于是有些诧异地靠近,结果发现,沈樊靠着桌子已经昏过去了

“胡闹”萧尘忍着笑上前将沈樊扶起來,墨小墨乖乖地闭上嘴巴,好奇地看萧尘如何处理沈樊。

萧尘将沈樊扶上床躺下,然后走回來坐到墨小墨对面,替墨小墨倒了杯茶。

茶汤碧绿清透,泛着袅袅的香雾,墨小墨结果茶杯,吹了两口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萧尘哭笑不得,“小墨,这茶不能这样喝。”

墨小墨不耐烦地皱眉,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为什么不能这样喝谁规定茶必须品的”

“的确沒有这个规定,但是好茶要细细品味才能喝出其中韵味。”萧尘解释道,墨小墨撇撇嘴,一仰脖子将茶水喝干,“我就是喜欢这种喝法,我觉得茶这样喝才好喝。”

萧尘不再与墨小墨理论,他一贯是要宠着她的,不管墨小墨说什么,他基本上都不会反对,“樊儿今日很累了,菜也差不多该上了,小墨你饿不饿”

沈樊累跟她吃饭有关系吗墨小墨眼珠转转,猜想萧尘大约是怕墨小墨吵到沈樊,沈樊这个老实人今天被吕佩坑得险些栽了个大跟头,心情一定很低落,偏偏墨小墨又是个不出点乱子不开心的人,要是放任她这么胡闹下去,沈樊沒回国师府就得先被她气死了。

“我很饿师尊你还是别说话了。”墨小墨一脸的嫌弃,“越说我越饿,小二再不上才,我就要投诉了”

萧尘无奈,只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呷了一口。“小墨”话还沒讲出口,忽然包间的门被人大力踹开,墨小墨被惊的手上一松,茶杯摔在自己腿上,差点沒把墨小墨烫死。

就在墨小墨疼得嗷嗷叫的时候,來人一掌把手拍到桌上,“国师”

萧尘气定神闲地捧着杯子,轻轻吹气,“何事”

严捕头恨恨地劈手将萧尘手里的杯子夺过來丢出窗外,“太爷又跑了”

萧尘这才抬起头來,“什么时候”

“就在不久之前,今日在下去寝宫找太爷,他已经不在了,守夜的太监说在辰时的时候有小宫女路过寝宫,大约太爷是扮成宫女出宫了。”严捕头痛心疾首道,堂堂天子啊七尺男儿啊

特么扮太监就算了,为什么要扮成宫女,这是在考验守路人的眼力还是智商啊

萧尘微微垂头想了想,“太爷并不认识皇城的路,或许此时还未离京,不过郊外很危险,必须在天黑之前把他带回來。”

严捕头不明觉厉,“为何郊外危险着件事情在下需要一个解释,最近皇城中发生太多命案,这不寻常。”

“这些其实都是妖物所为,如今梁国大劫在前,若是不齐心协力,这一关怕是难熬啊。”萧尘道。

严捕头沉默了许久,才重新抬起头來,两眼几乎都要喷出火來,“有在下在,谁敢伤我主子,我先卸了他第五肢”

墨小墨浑身一抖,对严捕头这样的狠角色产生了敬而远之的想法。

第五肢兄弟,你可真是狠啊墨小墨暗暗腹诽,为什么伤了你主子你就要卸人家第五肢第五肢招你惹你了

“不必如此惊慌,是劫是缘,早有天数,我们等小墨吃晚饭再走吧。”萧尘还是那么的淡定,几乎淡定到了一种让墨小墨忧伤的地步。

萧尘虽说和箫月寒长得像,但是他的气质是暖伤系,而箫月寒,却是寒冰射手家族的。

“什么叫不必如此慌张那是太爷大梁的皇上你身为国师难道不该好好督促太爷成才么”严捕头怒道。

萧尘轻轻摇头,“太爷不是刘阿斗,贫道也不是诸葛亮,太爷能成什么样的大器,都该看他自己的造化,而不是一味地要将知识塞进他的脑壳里面。”萧尘说罢,朝墨小墨笑笑,恰巧在这个时候,店小二将饭菜端了上來。

第一百四十一章:太爷失踪

墨小墨直接无视严捕头,一把将看上的菜色揽到自己面前,连筷子都不要了,直接用手抓了一只鸡腿啃了起來,严捕头不愿意看墨小墨这个邋遢的女人,随手抄起一边书架上一本书來挡脸。墨小墨正啃着鸡腿瞄了一眼嫌弃自己的严捕头,立马喷了一桌

“你有完沒完沒教养沒文化的臭女人”严捕头尚且不知道墨小墨为何喷饭,气得脸都紫了。

墨小墨捞过萧尘的广袖抹抹嘴巴,“严捕头你的书封面真有趣。”

严捕头闻言,把书封面调过來一看差点沒气死过去,书封面上用一般的楷体写了金瓶梅三个大字。

为何这本书能流传得如此广泛这一点墨小墨无从追究,但是看见严捕头拿金瓶梅挡脸,她会笑真的不是因为她笑点太低啊。

一桌菜被墨小墨口水洗礼之后,在场除墨小墨以外的二人便转移阵地到一边的茶几旁讲话,墨小墨作为被嫌弃的存在,越吃越沒味道,瞄着详谈甚欢的俩人,墨小墨心里不屑地犯了个白眼,目光转向了桌子上那本神一般存在的古代言情小说上。

严捕头正在和萧尘讨价还价什么时候出去找太爷,毕竟太爷是一国之君,跑出去了自然是不能声张的,若是这件事情传开去,轻则举国恐慌,重则邻国來犯,这些都是极其严重的后果,他一个一等侍卫沒有这个能力承担,并沒有注意到墨小墨。

而萧尘也正忙着和严捕头争论太爷该去哪里找,什么时候是吉时等等也沒有注意到墨小墨。

墨小墨也懒得吐槽出门找人还要定吉时这种坑爹的规矩,直接一爪子拍到书的封皮上,手因为抓过鸡腿,所以还是油腻腻的,一下子就给书的封面拍上了无比闪亮的油爪印一枚。

萧尘微微侧过头來看了墨小墨一眼,墨小墨立马缩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嘴巴里面塞东西,等萧尘又转过头去了,墨小墨才一把抄起书塞进怀里,然后端了一盘果品偷偷摸摸地绕道箫月寒看不见的地方躲好,便开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萧尘和严捕头谈着谈着,忽然发现墨小墨不见了,想着大白天的,墨小墨虽然是熊孩子,但是也不至于能跑到什么沒有人的犄角旮旯里面找死,便起身在房内环视,严捕头对于萧尘的爱徒之心表示完全不能理解,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回太爷,而不是这个只会吃喝玩乐到处惹祸的墨小墨啊

太爷有哪点比不上墨小墨了虽说太爷的智商跟墨小墨是一个级别的,但是太爷比墨小墨乖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这次偷偷逃跑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墨小墨磕瓜子的声音从床脚传來,萧尘停下脚步,趴到地上看,墨小墨趴在床底下一边看一边嗑瓜子,不是一般二般的享受啊

墨小墨觉得很不对劲,像是有人看着自己一样的感觉让她觉得犹如芒刺在背,于是慢慢地转过头去。

萧尘的脸就在自己不远处,看见墨小墨发现自己了,萧尘呵呵一笑,“躲在下面做什么呢”

墨小墨吓得差点沒尖叫出來,忙把藏好,从床底下爬了出來。

所幸的是这家酒楼打扫得十分到位,墨小墨欧聪床底下出來的时候,身上也沒见有沾到什么灰尘,萧尘替墨小墨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着问她,“刚才把什么藏起來了”

墨小墨仰面朝天四十五度装作不知道,萧尘也不强求,倒是严捕头见墨小墨做事风范如此诡异,有些奇怪,等走到桌边发现那本金瓶梅不见了,这才恍然大悟,“她把藏起來了”

“沒有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墨小墨刚想狡辩,严捕头就上前拍了她后腰一巴掌,墨小墨被巨大的惯性冲倒在地,怀里的就这么掉了出來

“你敢说你沒有”严捕头冷哼道,要不是因为墨小墨是个女儿家,他早就把她扒光了踹街上游行去了,严捕头在成为一等侍卫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兵营里面,他是传说中的万里挑一,不仅仅对于生活作风,就是言行举止也是十分严格的,不过太爷是他主子,那就算了。

墨小墨咳嗽两声,想从地上起來,却被严捕头瞪得不敢乱动,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萧尘。

“小墨,你为何要看这种东西”萧尘眉头微皱,沒好气地问道,墨小墨看见萧尘皱眉头,就觉得不好,想再解释解释,却发现啥解释的话都讲不出來了,只能一脸委屈地看着萧尘,“师尊,我只是看看,青春期的懵懂你们这些老油条是不会明白的”

青春期的懵懂这是什么意思萧尘听见墨小墨爆奇怪的词汇,很有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冲动,但是墨小墨那些奇怪的词汇,通常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解释,萧尘还是学乖了,决定不问墨小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青春期的懵懂不知道吗”墨小墨爬起來到桌边坐好,继续吃菜,“就是当你们还年少的时候,对男女之事会十分好奇,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奇怪,更加不羞耻,这是正常的,我这就是青春期的懵懂晓得吧”

严捕头哼了一声,“你这样子的也能叫年少”

墨小墨翻个白眼,“就是青春年少,跟你这样的大叔比起來我真的是年轻得不得了”

严捕头都快被墨小墨给气傻了,差点就要拔剑给她來个抹脖子,萧尘见状,忙上前拦住,“严捕头,手下留情,这是贫道的关门弟子,的确是顽皮了点,但是心底还是很善良的。”

“这叫心地善良”严捕头只着墨小墨笑骂,“这叫什么关门弟子你到是叫她练一套拳法给我看看啊。”严捕头恨恨道,不管太爷來管墨小墨这么个废柴,国师你脑子里面装的是泥巴么

“她今天心情不好,就随她去吧。”萧尘考虑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墨小墨早上出门的时候心情还是很低落的,虽然他知道与自己无关,但还是想好好关照着墨小墨,不管墨小墨心里有谁,他心里先是装着她的。

“心情不好怎么闯大祸了”严捕头问道。

“你找你的太爷,管我啊”墨小墨吼道,人家失恋这种事情岂是能随便乱问的,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一颗幼小的心灵么

“信不信我砍了你”严捕头不喜欢大呼小叫的女人,所以对墨小墨也沒有什么好脾气可言,墨小墨和严捕头互相气得咬牙切齿,一旁的萧尘有些无奈,他只是一个人,不能同时劝住两个人啊

“贫道觉得,不管事情是多么的紧急,还是需要先商量一下,太爷并不认识宫外的世界,贫道知道他现在定然是在皇城内的,要出城并不容易,所以不用担心。”

“国师,城外有什么”严捕头见萧尘强调城内和城外,忽然警觉起來。

萧尘叹口气,“如今大梁皇城外有妖孽徘徊,名为婆娑,是上古的伪神,她这次來的目的,一是吃了太爷补身,二是杀了贫道这徒儿,太爷若是不出去,定然是不会有事的。”

“那太爷要是出去了呢”严捕头颤声问道。

“那应该是沒救了。”萧尘道。

严捕头一巴掌拍碎坚硬的桌子,“老子不相信你了老子要亲自去找太爷现在就去”说罢夺门而出,墨小墨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地的盘子碎片和桌子碎片,有些欲哭无泪地看向萧尘,她还沒吃饱啊

“既然有缘无分,我们还是下楼买包子吃吧。”萧尘抱歉地笑道。

墨小墨的心顿时透心凉,“师尊,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严捕头,该來这里,不该给你们添麻烦,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可是这桌菜是无辜地啊”

萧尘沒动静,就这么抱歉地笑着看着墨小墨,摆明了就是我不想再叫一桌,我们下楼吃包子吧这种心态啊

“师尊,师兄咋办你要抛弃他了么你不能这样啊他好歹也是你从小养成的,就算不能暖床,也能给你算个命挣个钱啊虽然就是个小钱,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不能嫌弃啊有道是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错了”墨小墨低下头认错,萧尘失笑,拍拍墨小墨的头,“为师什么时候说过要丢下樊儿了他现在需要休息,而不是跟着我们乱跑,今日要出去找太爷,城外太过危险,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起码这里有樊儿在,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好有个照应。”

“师尊,真的不可以跟你走么”墨小墨眼神万分诚挚地看着萧尘,萧尘摇头。

墨小墨撅起嘴巴,“外面危险不是有师尊在么师兄现在这样半身不遂的样子怎么跟我有个照应啊”

萧尘沒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出门,墨小墨连忙跟上,萧尘一路下楼,墨小墨也跟着下楼,一直到大街上才停下來,“如今是白天,街上这么多的人,阳气最正,若是有什么不对,你可以跑到街上來。”

墨小墨想点头,但是萧尘并不等墨小墨,而是又朝前走去,墨小墨心里有些硌碜,但还是紧追不舍。

谁想到萧尘走了一大段路,最终在一个包子铺前停了下來,买了一打包子给墨小墨。

我是不是该感动得热泪盈眶呢墨小墨抱着十二只大白包子回酒楼的时候这样想着,路上行人见墨小墨一个姑娘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纷纷侧目,墨小墨觉得糗大了,便使劲朝包子后面躲。

萧尘拉住墨小墨的胳膊,“怎么了脸这样红。”

还能是怎么了丢脸丢的呗墨小墨别过头去不打算理会萧尘虽说萧尘知道墨小墨的喜好,特地给墨小墨买了一打不同口味的包子。

但是这丝毫不能打动身坚智残的墨小墨好嘛

第一百四十二章:糗大了

萧尘见墨小墨脸上绯红,又瞪自己,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了一会儿,才了然地抚掌,“小墨,你的葵水來了”

葵水是个什么东西墨小墨满脸疑问,她脸上的红热倒是消了,但萧尘的脸却红了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凑近墨小墨的耳边,“就是月事。”

月事月事不就是姨妈墨小墨有些惊讶,不知道萧尘是怎么会想到这个东西的,但是毕竟姨妈这种东西,也不好随随便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于是墨小墨也压低了声音,“师尊,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啊”

萧尘一愣,“你这样难道不是葵水來了么”

谁特么來葵水的时候会满脸通红惨白才对吧墨小墨吐槽无力,翻了个白眼,“师尊你不要瞎想好不好女人家來姨妈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像我这样脸色红润”女人每个月血槽都会掉血,脸红的必定是气热血旺之人,像墨小墨这样虚胖的女人,只有气虚血弱好吗

萧尘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为师以为女子葵水來了会脸红且脾气不好。”

“师尊,你这样子是为老不尊,不可以。”脾气不好墨小墨向來脾气好到不得鸟的好咩

“为师只是关心你罢了,來小墨,拉着为师的手,这里人太多了,小心走散了”

间隙山月室殿

青瓷守在门外手里提着吃食,看见门口地上原封不动的旧食篮,有些想要进去看看情况的冲动。

自从景妙语走后,箫月寒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很多天了,不吃不喝不睡。青瓷虽然沒有进去看过,但是每天晚上月室殿内都会点上一根蜡烛,她知道君上是在等墨小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鲛烛长久地在寒冷的夜晚中长名,箫月寒喜欢黑暗和清静,若不是因为墨小墨,他是绝对不会点灯的。

虽说是仙人之躯,但是也不是铁打的,虽说仙家讲究的是辟谷养气,但是那是针对凡人这种普通生物的,龙族必要的时候确实可以不进食,但是这样十分消耗体力,对龙这种高等的生物而言,是不利的。

青瓷咬咬下唇,急得直跺脚,箫回坐在青瓷头顶的房梁上,双手环胸,双腿凌空吊在房梁下面晃荡,“君上孤僻症又犯了,原來在下还能去瞧瞧,现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必须要找晚灯看看才行。”

“你说得到轻巧,君上不开心的时候什么人能进这道大门过”青瓷沒好气地说道,箫回点点头,却并不赞同青瓷的话,“怎么沒有,小墨不就是了”

箫大地主生气的时候,一直都是墨小墨这个不怕死的二货进去找抽给他解解闷儿的,间隙山直到现在为止,除了墨小墨,还沒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大胆子去生气的箫大地主面前找死过。

“小墨小墨,能不能别提她了她走了以后君上情绪一直都很不稳定,长公主上次來了之后尤其暴躁,现在连饭都不吃了,在这么下去,熬到哪天才是个头啊”她早就在箫月茗口中得知了墨小墨的离开,虽说是箫月寒先不要的墨小墨,但是青瓷知道气质必定是有什么缘故的,否则按照箫月寒对墨小墨的疼爱程度,绝对不会撒手把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墨小墨拱手让人。

墨小墨就这么走了,她一个凡人,从九重天宫上逃到下届,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

墨小墨的离开其实并不简单,首先她一个凡人是如何从九重天宫离开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題,其次,箫月寒在墨小墨的身边,如何会让明显哦爱哦莫有机会离开表面上是墨小墨自己逃的,可是私底下,大约是得到了箫月寒的默许吧。

“君上当年不是喜欢一盆龙舌兰么”箫回问道,青瓷想了想,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箫月寒曾经一度喜欢养兰花,最喜欢的就是一盆龙舌兰,但是喜欢的程度也仅仅只是每天看见了都会给它浇浇水罢了。

某一天,箫月茗这个熊孩子路过了那盆花,因为年纪还小又是个男孩子,所以难免淘气,那个时候正是箫月茗长爪子和牙齿的时候,所以熊孩子箫月茗离开之后,那盆龙舌兰已经碎成渣渣了。

箫大地主比较难过,毕竟自己亲自浇过水了,虽说青瓷曾经也有想办法再去找一盆相像的,但是箫大地主拒绝了,并且表示以后都不想看见龙舌兰这种花。从那以后整整三百年的时间,间隙山一草一木都接受了严格的管教,以防摧花狂魔熊孩子箫月茗的袭击

当然三百年后箫月茗已经不屑于搞小破坏了,长大后的熊孩子破坏力越发惊人,干过的破事儿数不胜数,更不要说麻烦箫大地主给他事后擦屁股多少回了。

说起來那盆龙舌兰死了之后,箫大地主难过了一个多月,期间什么都沒吃,就待在月室殿里面研究如何管教熊孩子,青瓷想进去都不敢。

更不要提墨小墨了。

为了一盆自己照顾过得花一个月不吃不喝的箫大地主,为了自己深爱的墨小墨,也不知道会绝食到什么时候,但愿不是下个纪元就好了,箫大地主要是难过到下个纪元,只怕墨小墨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君上这样真的不好,不如我先进去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请晚灯來”青瓷将食篮给箫回,伸手去推朱漆的大门。

“出去。”箫月寒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并不算十分严厉,但是带着不容人抗拒的气势,青瓷手一抖,还是沒敢真的推开门,只好在门口弯腰下跪,“君上,您许久未曾进食了,青瓷担心您的身体。”

“本尊无碍,出去。”箫月寒的声音不急不缓青瓷听不出來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觉得箫月寒的心情很差,这两天尤其的差,便忍不住开口,“君上,小墨虽说离开了,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凡人,又是个女子,流落去凡间是很危险的,若是有个不测不若救你由青瓷和青衣出去将她寻回來可好”

“不必,你们都离开这里,十天内不许靠近。”月室殿深处,纱帐微微颤动着,无风自动,箫月寒坐在位子上,面前摆着被景妙语踩得裂成几块的玉盘。

玉盘是箫月寒控制萧尘的媒介,被景妙语踩碎之后,他不能再对萧尘进行干扰,只能从旁观看。

天知道箫月寒看见萧尘在墨小墨昏昏沉沉之间占尽便宜的时候有多想冲出去杀个痛快,虽说萧尘是他的分身,但是箫月寒绝对不允许除了自己本体之外的人碰墨小墨,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让墨小墨拉他的手。

他这辈子第一次失算,竟然是栽在了自己的手上,虽说萧尘并沒有真的和墨小墨做到那一步,但是这已经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了。

若是这个时候墨小墨在的话,说不定会幸灾乐祸地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自然是吃醋了,他承认,这个醋,吃大了

箫大地主平生第一次吃醋成这样,看见水幕中萧尘替墨小墨戴发簪,看见萧尘亲吻墨小墨,看见他拉住墨小墨的手,虽说不是现场所见,但是他真的很想杀人,不管是谁。

只是,他无法现在离开这里去大梁皇城找墨小墨,所以他只能看着,墨小墨的性格他很了解,别人越是约束就越是要做,典型的叛逆小孩,就算是时雨在面前,她也不会听从劝告。这点他已经见识过了,墨小墨的歇斯底里,就是撂挑子不干,别人逼着她做,不如就此躺倒什么都不做。

反正她不想做的,拿刀架着赶她都沒用。

他很想见见她,很想很想,想到快疯了,他想就近看看墨小墨,能够摸到她,真真切切地触碰到她这个人的见面。

婆娑还在外面虎视眈眈,他知道总会有这么一个机会的,只是会在将來的某一天,他要耐心地等下去。

青瓷见箫月寒铁了心的不出门,沒办法了,箫月寒若是不想见人,就是真的吧晚灯叫过來也沒有用,病人不配合治疗,华佗在世都是沒有用的。“箫侍卫,我们还是走吧,再不走,君上真的生气了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箫回已经很不地道地把箫大地主的饭吃得七七八八了,听见青瓷这么说,便从房梁上跳下來,抹抹嘴巴,“好啊,去哪儿”

“滚”

太爷辰时之前离开皇宫,只身在街上游荡,天亮了,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多了起來,太爷身上沒有钱,所以又饿又渴,他知道在外面吃东西都是要付钱的,沒有钱什么都是白瞎,于是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从街上冷冷清清一直走到车水马龙。

眼前所见的,都是些陌生人,太爷很无措,他在皇宫里面见到的都是从小就认识的宫女太监和侍卫之流,对于宫外的生活,仅仅只有在福安县当县太爷的那么一段时间,而且还是整天宅在县衙门里面的生活。

说白了皇帝王子就是古代的宅男,只不过是土豪宅罢了。

正考虑着是不是该妥协一下回宫去找严捕头认错,肩上忽然被人一拍,太爷回头,看见一个手里拽着个小姑娘的妇人,“这位公子,看你如此困惑,莫不是迷路了”妇人好心地问道。

太爷以为遇见了贵人,忙不迭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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