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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烦恼。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样的反应,心中的惊喜不由泛了起来:“难道她已经不生我气,肯听我解释了?”

他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亲情,在历朝皇家中也算是个异数。见事有转机,匆匆走过来,惊喜叫道:“妹妹,这是要往哪里去?”

香雨转过头冷哼一声,都懒得和这骚扰亲生妹妹的无耻色魔说话,只是眼睛还在好奇地瞟着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边的人都撵走,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突然身躯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灵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准备攻击或抵御一样。

他骇然看着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脑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她的灵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开来,没有道理会这样的,难道跟凌乱野的遭遇有关?’可是这灵力如此充沛,显然已经达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中阶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进入这一阶层有多艰难。而灵力奔流在妹妹的经脉之中,如水银泄地,毫无艰涩之感,显然在修炼方面已经纯熟,而这纯熟是短时间内无法掌握的。

“难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穿着公主服饰的美少女整个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惊喜,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香雨也警戒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坏,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将自己体内灵力隐藏得极好,即使修为远高过他的,稍不注意也无法看出他是一个修士。也只有伊山近这样对藏匿实力颇有心得者,才会轻易发觉他的异常。

香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让她直觉地感到不能对这人掉以轻心。可是时间一长,她惊讶地发现,这人眼中竟然开始湿润,像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太子凝视她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却已经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香雨身后的宫女们不敢违旨,都低头退了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们的公主,生怕会出什么事。

皇宫中的少女们都极会看眼色。这些天湘云公主躲着太子,她们就猜到兄妹间可能有些问题,万一闹出皇家**丑闻,她们这些宫女就别想活下去了。

众人退出花园,并将园门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惧地向天祈祷,心里已经浮现出太子粗暴按倒亲生妹妹,在花丛中**交欢的香艳画面。

这时,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颤声哽咽道:“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没有来得及躲过,心中大奇。

被一个少年男子紧紧抱住,香雨不禁娇羞脸红,心中暗怒:‘怪不得湘云公主这么讨厌她哥哥,还有这样轻薄妹妹的人,一见面什么都不做,就抱住乱摸!’她正要出手给他一些教训,可是刚一抬抬手,突然有些迟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紧拥着自己身体的少年突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熟悉,而且很亲切,让她怎么都下不了手。

太子却没注意到她的迟疑,心情激动至极,颤声道:“好妹妹,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着将来修行有成,到冰蟾宫去把你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紧紧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视着她的面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口中惶急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冰蟾宫逃出来的?她们会不会追来捉拿你?你又是怎么认识湘云,还扮成她的模样在宫里到处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急速涌起:‘难道这是冰蟾宫的阴谋,逼着她扮成湘云,潜入皇宫,做些她们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变得凌厉,咬牙盯着多年未见的妹妹,沉声道:“湘云在哪里?”

看到他的凌厉目光,香雨感到浑身发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嗫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说是今天想去伯阳侯府里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对那个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说她是锄禾的妹妹这一项,就让人怀疑。

在这微妙时刻,她骗湘云出府,到底有什么用心?难道是那个好色乞丐精虫上脑,发狠要趁机占湘云的便宜吗?这看上去很像一个阴谋,如果夺取了公主的红丸,成为了本朝的驸马,并趁机谋取皇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宫上层的教唆,要进行什么别的阴谋,总之绝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丝毫不敢耽搁,郑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这里不要走,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强忍悲痛从她身边大步冲过,虽然很想抱住这身世可怜的妹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可是为了湘云不落入**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舍了!

正像他心里不祥预感那样,此时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栈里,伊山近正在诱骗湘云公主换上男装,到伯阳侯府将文娑霓她们都吓上一跳。

湘云公主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他悄悄溜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倒抢先换好了男装,并把**从腹中释放出来,准备吓人一跳。

这倒不是他精虫上脑准备和皇家撕破脸,实在是被湘云公主骂得忍受不住,决心给她一个报复。

湘云公主倒是没有指着鼻子骂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时,常常说到“她们的哥哥”都是**,要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这话让伊山近听得头上火星乱冒,偏偏还要装出温婉清纯的微笑,装作惊讶地听她说自己的坏话,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门,他们共骑一马,伊山近从后面抱住湘云公主,本来是可以趁机大占便宜的,可是听她不停地说“你哥哥是**,千万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类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发狠要给她一点教训。

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闹大,他决定不干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吓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个客栈中要了两间上房,跟湘云公主说换成男装很有趣,自己抢先换好男装后,突然推门走进去,那门闩对他根本没有一点防御作用。

湘云公主心里有事,脱衣服很缓慢很小心,刚刚脱光上衣露出雪白**,突然看到男装的伊山近从门外走进来,口中还惊讶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穿一条内裤的湘云公主嘶声惨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挡住酥胸,又惊又怕。

“走进来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奇道:“我路过这里,听说她也刚来,因此过来见她一面,谁知道却见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滚出去!”

湘云公主气得娇靥通红,用衣服掩住**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机使坏。

伊山近听了一个“滚”字,不太高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里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咬都咬过,还遮掩个什么劲?”

湘云公主娇躯一晃,差点气晕过去。偏偏伊山近还想再多吓她一吓,笑嘻嘻地走过来,向着她身上毛手毛脚乱摸,道:“别害羞嘛,让表弟替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闪电般地穿过她颤抖抵挡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细嫩的少女**,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在**上轻捏,感觉那手感还是像记忆中的那么好。

他正想松手退后,大笑几声就脱身离去,吓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恶气,突然门后一声大响,被他虚掩上的门被一脚踹飞,回过头,刚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门外,眼中喷火地怒视着他。

‘被当场捉好了!’伊山近大惊想道。他的手还放在**上面,狠捏柔滑**和娇嫩**,痛得湘云公主珠泪滚滚,羞愤欲死。

太子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贱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厉杀机,正想狂扑上来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伤,也一定要斩杀这冒犯皇家威仪的小色狼!

一阵巨响突然狂涌而来,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将大地震得轰然抖动。

在屋顶之上,传来了嚣张狂傲的疯狂大笑:“湘庐太子,今天你来了这里,就不要再想活着回去了!”

第六章 宝名守贞

“仙师,你再卜算一下,那个叫湘庐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吗?”

赵光复搓着双手,在堂中焦虑地走来走去,向着罗姓修士央求道。

罗栖梧大模大样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声,拿出龟甲来仔细占卜,虽然是看不起他这样沉不住气,却也是占卜得尽心尽力,一点也不敢疏漏。

兹事体大,影响到罗氏家族对天下的布局,绝对不能出差错。

赵光复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从下体受伤之后,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却得到了奇异感知能力,这究竟是福是祸?

不论福祸,赵光复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夺取皇位,高居世俗权力的最顶端。

这是他毕生的愿望,绝不肯半途而废。

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和别的朝臣气质不同,反而和远处侍候的宫女有一点相似。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认为太子是天生就该搞龙阳、玩男宠的,也曾梦想过他是女子改扮,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了。

这些年,他央求仙师卜卦过不止一次,都证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宫的密谍根本无法接近太子身边,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皇帝对宫中的控制太过严密,外界想要渗透是难上加难。

按理说,他不该再怀疑太子的性别,可是太子意外地从凌乱野回来后,他就越来越担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对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现错觉,认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发动攻击之前,他坚持要罗栖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结果像他梦想的那样,不必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岂不甚好?

许久之后,罗栖梧终于占卜完毕,将龟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绝对是男性,不会有错!”

他也不再理睬赵光复,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动手吧!”

※  ※  ※霹震狂雷从天空中凌厉击下,将下方的客栈击得粉碎,断木残瓦四散纷飞。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等到尘埃落尽,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情景。

整个客栈的房屋彻底碎裂,到处散落着客栈老板、伙计和客人的尸体,有些人尸首甚至被雷霆击碎,肢体残缺,鲜血到处流淌。

烟尘彰天之中,只有三个人能够站立,看上去极为刺眼。其中两个是身怀仙术的太子与伊山近,而另一个则是被他们及时护住的湘云公主。

湘云公主吓得俏脸雪白,手忙脚乱地扯动自己衣服。虽然她及时抓了随身携带的一套宫装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可是衣服散乱不堪,也让她极为羞惭。

烟尘散去,天空中出现三名高阶修士,以看蝼蚁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汉飘浮在空中,望着衣衫不整的湘云公主,哈哈大笑道:“你们兄妹原来喜欢搞这个调调,在宫里装得跟正经人似的,一出宫就原形毕露,居然在这样的小客栈里面幽会私通!”

他用暧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着眼睛问:“兔儿皇帝,是跟你妹妹乱交舒服,还是被这小子干你屁眼来得过瘾?”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龙袍长袖一抖,沉声道:“这位前辈,既然修仙,何不积些口德?如此行径,岂不丢尽了罗氏的脸!”

大汉一愕,变脸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罗?嘿嘿,怪不得你能穿过绝杀阵,还能从凌乱野活着回来,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间,一名道装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闭目不语,此时缓缓伸出手,沉声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断!”

大汉也不再说什么,立即举起手来,手中电光闪烁,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积蓄灵力,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在这一带,他们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声音会传出去。

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虽然明知道不敌,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地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

空中大汉的脸也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这小子本事就差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凶恶修士面前,危险到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着,狞声道:“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天地间的灵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个家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显是受创不轻。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地面上有一个巨大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  ※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原因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道:‘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质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大**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给自己留了个向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咽着口水道:“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正在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上面,甚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的**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胀得更大,**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这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焉**越插越深,**顶住嫩喉,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与**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活人命的本事!’无奈之下,他只能奋力将**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现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复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帮助生机复苏,许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家伙底子还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复。本来想让他睡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他客气,干脆说道:“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

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的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我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向着樱唇中插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的技术练得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时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跳动得更加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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