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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狠击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  ※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么了?”

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女孩,反而在午夜梦回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文孩,心中生出一丝暖意,只觉这世上的女子并不都是坏的。

在绝望的时候,他甚至将她当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盏明灯,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也许在那时候他会经爱过她吧!

暗恋一个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听起来荒谬,但孤单男孩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后来有了当午,他的心思与爱恋才移到她的身上,几乎忘却了那个美丽善良的小女孩,谁知今天却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宫见到了她,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姊!

“这么说,她真的不是湘云公主了,至少湘云公主没有那么多时间到处历练。可是她叫香雨,这名字……’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听到韩玉琳寒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细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胆邪魔外道!”

伊山近吓得心中剧震,正想着是不是该跳起来拼命抵抗她的杀招,却听韩玉琳含怒说道:“我诛杀过一个邪魔外道,长得和她很像,怪不得当初一见面,就觉得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就是因为伊山近长得像那个被她杀的人,才会惹发她下意识的怒火,因为她已经将那个人与她妹妹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自从杀了那家伙,妹妹就不见了,这让她郁闷恼怒,一见伊山近就下意识视他为敌,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来发泄郁火。

香雨见师父怒视着小师妹,心里一跳,慌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1师父,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啊?”

韩玉琳微咬银牙道:“是在上次与破冰盟邪徒大战时,那贼子悄悄靠近,显然是要偷袭我门中弟子,被我随手一击,尸骨无存!”

她凝视伊山近,寒声道:“你长得与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亲感关系?”

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总之她就是想要折磨这个面相讨厌的女徒,不管什么荒唐借口都想找出来,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伊山近离席而起,长跪于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师父说笑了,人有相似,占已有之。就算远隔万里的两个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门中弟子与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这说的大半是心里话,湘云公主与香雨从来不认识,相隔万里重山,都能长得一般无二,而韩玉琳与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来,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会被吓得几乎要翻脸动手了。

韩玉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寒意渐浓,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冻成冰块一样。

※  ※  ※茫茫天空之中,一轮皎月高挂当中,将万道光华射向整个空间。

明月中心处,一个美丽仙子温柔端坐平滑如镜的银月之上,表情平静无波,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显示着她的心情,让她的倩影显得凄美迷人。

在远处,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在银月上漫步走来。

月中仙子并未转头去看,脸上的凄楚神情越发浓了。

那是一个容颜俊俏的小小男孩,站在她的身边,凝神观察她的绝色美丽容颜,半晌之后,涩声说道:“韩玉琳是你的孪生姊姊?”

仙子玉体微微一震,却并不开口,只当旁边无人说话一样。

伊山近也没有指望她回答,看着她脸上迷离美态,暗暗叹息了一声。

自从好破她的处女膜、夺取元阴以来,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气质更加优雅迷人,说话却更加少了。

实际上,他夺取的元阴并不多,甚至无法撼动她浑厚真阴之万一,但红铅之堕,对她的打击极为巨大,甚至改变了她的性格。

冰蟾宫所有女修都是处女之身进行修行,不断培植处女元阴,经过长期筑基,形成仙子真阴,与原有的处女元阴凝聚在一起,并经历漫长时间的修行,让真阴越来越深厚。

他的双修功法虽然霸道,却毕竟修炼时间较短,修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尽所有真阴,实在不可能做到。现在只能撼动她的真阴,并吸取部分元阴与灵力,对他的实力提升有极大帮助。

他缓缓地在韩玉璃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纤美玉体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长裙,向着修长美腿上摸去。

**柔滑娇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韩玉璃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凄迷,优雅高傲与凄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让她拥有了奇异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试探地摸上美腿中间,隔衣抚弄嫩穴。韩玉璃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

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三百名处女之血铸就的仙阵已经彻底压制她的力量,红铅堕后,她残存的仙力就更加无法反抗美人图空间里无所不在的强**力。

伊山近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粗大**挺翘起来,在她美丽玉颜上晃来晃去,韩玉璃也只是默默看着这根夺取自己贞洁的**,眼中的伤感之色越来越浓。

她漂亮的长裙被掀起,内裤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红色的娇嫩**。

伊山近跪在她一双美腿中间,将粗大**顶向嫩穴,**撑开穴口嫩肉,突然问:“还记得我会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杀过我?”

韩玉璃如何能够忘记那个问题,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处女膜,享受到他大**的滋味。

她美丽容颜上的表情微有波动,摇头轻启樱唇,幽幽地道:“我杀过那么多邪魔外道,侥幸逃脱的也有一些,实在想不起你是哪一个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撑开粉红嫩穴,粗太的**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

韩玉璃轻声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现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很是难过,而初破瓜的仙道还是不能适应这么大的**。

**缓缓地向蜜道深处滑去,伊山近一边享受着仙道嫩滑湿润的美妙触感,一边咬牙说道:“这件事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想杀我的并不是你!”

韩玉璃转头望向他,凄迷目光变得惊讶不敢置信,最终化为悲愤绝望,贝齿紧紧咬住樱唇,一缕鲜红自雪白齿间渗出。

她无法不悲愤,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操被他强行夺去,如果是因为过往仇怨也就罢了,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那自己的贞洁又该如何补偿?

伊山近苦笑着抱紧她变得僵硬的修长美体,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痉挛挤压**,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不平,让他舍不得将**拔出来,只能一边用**在紧窄仙道中**,一边解释道:“那个想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只是路过,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宝打翻下去,差点就没命了。后来你又从天下掉下来,我只当你就是要杀我的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你抓进来了。”

韩玉璃美丽容颜变得雪白,深深地望着他,半晌后才轻声问道:“那人是谁?”

伊山近苦笑着将**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叹息道:“还能有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他跪在她两腿中间,单人姿势像是在跪地赔罪,双人姿势却是男女交合,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玉璃缓缓闭上美目,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只是时而轻声低吟,因为伊山近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力摩擦着嫩穴蜜道,弄得难受感觉和快感一起涌起,让她实在难以承受。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姊债妹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释道:“何况你们冰蟾宫与我本有仇怨,我又刚被你姊姊打骂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讨回来了。”

韩玉璃闭目不语,玉体无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即使他随意蠢淫也没有什么反应。她脸上的凄楚之色弥漫不去,虽然隐约有快感升起,长长的睫毛之下,晶莹泪珠缓缓滚落。

皎洁明月之上,美丽仙子仰躺于地,被一个稚嫩男孩压在修长玉体上温柔奸淫,紧闭美目轻声哼鸣,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

但快感还是会涌入她的心中,让她俏脸泛起红霞,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任何回应。即使**顶在仙宫上大力吸取元阴与灵力时,她也毫无反抗,只是玉体微颤,因为这样做快感比刚才还要强得多了。

当**在她的紧窄蜜道中猛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纯洁仙宫之时,这绝美的月中仙子泪珠滚滚,美腿下意识地夹紧男孩的腰部,颤声悲吟着,仙宫中传出强烈吸吮力量,将所有的精液都拼命吸到仙宫内部的纯洁空间之内。

第五章 兄妹相见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等待着接下来的一顿毒打。

她们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会被他错认,好错了妹妹,倒也是阴差阳错、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对美丽仙子只有声音有所差异,一个冰冷刚烈,一个缠绵柔腻,听上去也有些相似之处,难怪他在听到其中一个仙子声音时,会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宫中是较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们的修行方法与别房有所差异,而且总是喜欢找些孪生姊妹作为传人,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诀有关。

当然本房并不是不收非孪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这一类女弟子就不像孪生姊妹那样受重视,能像香雨那样被师父宠爱的,只能说是她太过可爱了。

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着师姊背诵仙诀之外,就是被师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锤炼道心”实际上就是她喜欢打他,每天十鞭,决心要把上次没打过的百鞭都彻底打够。

为了能够报仇,寻找机会接近冰蟾宫主,挨几顿毒打也没有什么。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来,每次挨打后就要寻机进入美人图,把韩玉璃狠干一通,作为她姊姊蹂躏自己身体的报复。

他听说过有一种学说,认为孪生兄弟与孪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体内分为两个,实际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

按这样说,韩玉璃和韩玉琳也相同,韩玉琳打他就等于是韩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韩玉璃就等于好了韩玉琳……这样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不过伊山近很认同这种观点,并在实践中身体力行,作为支持这种学说的实际行动。

他跪在桂花树下,拿了一根树枝塞到嘴里紧紧咬住,等待接下来的“锤炼道心”对着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这桂花真是不错,听说月中本应也有桂树的,不如移到美人图中去好了!’韩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挥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弧线,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绽裂,鲜血喷涌而出。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后背剧痛,回想当年被冰蟾宫主强奸时强灌入体内的灵力开拓经脉,那样的剧痛才是如凌迟刀剐,现在只有后背痛楚,比浑身经脉剧痛要差了一些。

这次只打十鞭,他勉强能够承受得住,数到十之后,韩玉琳冷哼一声丢下皮鞭回屋去继续修炼疗伤,伊山近倒在桂树下粗重喘息,几乎又痛晕过去。

春凝与香雨含泪扶住他,将他搀进卧室,拿出伤药来为他敷上。

两双柔滑玉手在背上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扭头看着较小些的可爱仙子,好奇地问:“香雨师姊,你姓什么?”

香雨偏着头想了一会,回答道:“不知道,师父说我是孤儿,没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么会没有姓,一定是那老处女舍不得告诉你!”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说出来,暗自有了决断。

当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为这样挤着睡舒服。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现在有了姊妹,心里很是开心,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伊山近挤在两位师姊当中,看着她们只穿内衣卧下,雪臂粉腿莹润诱人,让他大咽口水。他滚在两位美丽少女中间,臂腿挨挨擦擦,占了不少便宜,感觉她们肌肤柔滑娇嫩,碰触起来感觉非常之好,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来,出门躲到无人僻静角落里,仔细探查周围无人,并与媚灵确定安全之后,才破开空间踏入了美人图,由媚灵帮忙,将他的**从腹中放了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根桂树枝,一边甩来甩去,一边唱着做乞丐时学来的几句戏词:“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纵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灵只有飘浮在他的身后,看着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现出复杂神情。

那美丽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间法力束缚,无法离开。

伊山近走过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剥下曼妙长裙骑上去,挥动肉鞭插入紧窄嫩穴,将她痛打起来。

他手中那一根桂树枝被他随手一甩,落在不远处,沉入明月内部,又迅速生长发芽,枝叶繁茂,最终化为一棵茂密大树,亭亭如盖,遮挡在这对幕天席地激烈**的男女头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龄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丽仙子虽然实际年龄与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经验和能力方面却刚好倒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玉体剧颤,失声娇吟,扭动玉体承受着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干美女,一面看着身下美人与师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为解恨,兴奋笑道:“师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现在尝尝我肉鞭的滋味怎么样?”

韩玉璃脸色微微发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闭上了樱唇,不肯再发出淫声。

“哼,在这方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伊山近挺起**,顶在娇嫩仙宫上大力狂吸,将她的真阴与灵力都透过**,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经脉丹田,练化之后化为自己的双修灵力。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冰心诀练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宫仙子的对手,拿它当个入宫的敲门砖就行了,以后就算修为增长再快,韩玉琳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每天一顿毒打就是他的未来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谢希烟所创造的奇妙双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体内灵力与真阴,增强自己的实力,先多升上几级,让自己有自保之力,尽快升到高阶修士之后,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巨大宝库,即使他拼命狂吸,灵力真阴也是深厚至极,足够他吸取练化好长时间了。

以这种方法来修行,进境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现在非常适合修行的体质,也许终有一日,他能将冰蟾宫主压在身下,把从前被强奸的份都加倍好回来!

至于另一个仇人,既然冰蟾宫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还会远吗?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祈祷谢希烟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灵说的那么灵验,一边畅快狠干,吸取真阴的力量也变得更强。

“啊嗯……”

韩玉璃终于忍不住剧烈颤抖,高翘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盘住他的腰部,**也挺动起来,迎合着这小男孩的大力**,美丽面庞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动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阴,粗大**在紧窄湿滑的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让身下美丽仙子更加快感如潮,无可抑制发出悲伤娇吟,羞惭地流着泪,颤声发泄着心中的**。

她修长完美的雪玉**在小男孩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奋力挺臀迎合**,**藕臂也抬起来,无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脸在**土揉来揉去,爽得羞惭哭泣起来。

她的美乳柔滑娇嫩,柔软挺拔而富弹性,伊山近大口咬住**,奋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着,牙齿狠咬**,粗大**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四溅。

无数次激烈**,蜜道肉壁被粗大**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激烈的快感让韩玉璃头脑晕眩,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浪地扭动娇躯,颤声尖叫,把从前羞于出口的淫声浪语都毫不知耻地嘶喊出来:“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泄了,泄了啊……”

粗大**狂抽猛插之中,美丽仙女终于达到**,仰天淫浪嘶声娇喊,兴奋得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热湿润的蜜道狠夹**,在剧烈摩擦中达到快感巅峰,紧紧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体,脸上肌肉兴奋抽搐着,瞪大眼睛盯着她美丽至极的面庞,颤声叫道:“师父,我的肉鞭厉不厉害啊……”

那张绝美面庞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韩玉琳的脸,让他拼命挺腰,将粗大**插到蜜道最深处,滚滚喷射出灼热精液,猛烈灌注到美丽仙子的纯洁玉体之中。

※  ※  ※车轮滚滚向着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马车车厢里坐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娇柔可爱得无法描述,另一个有如冰雪般纯洁,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师妹,奉师命一同出行,到人间历练,体会人间百态,以凝练道心。

实际上,是韩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里觉得碍眼,所以干脆赶他出去,陪同师姊一起游历人间。

香雨所修的仙诀需要游历人间体会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级的冰心诀,还是清修为好。不过韩玉琳管不了那么多,能赶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乱晃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他的修行进境减慢,她才不会在乎。

伊山近对此也不在乎,能够不挨鞭子本来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实行他新拟定的计划。至于报仇之事,只要吸收尽了那座宝库中蕴藏的真阴和灵力,实力大进之后,还愁没有回冰蟾宫报仇的机会吗?

他斜倚在车厢内壁上,亲热地搂着身边的可爱少女,手掌有意无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着**的挺拔柔软,心中暗叹:“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云公主啊,就连弹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着衣服,摸起来的感觉总有些不真实。伊山近努力回想着上次摸到湘云公主酥胸的美妙触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该怎么骗她脱光衣服让自己摸上一摸。

但这小师姊表面天真活泼,实际上却很聪慧,又爱惜自身,若强行摸她,说不定会引来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可是这次韩玉琳交代了本宫弟子送他们一直到京城附近,因为香雨对师父说过,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游历。

之所以有这种念头,是因为伊山近给她吹枕头风,晚上睡下时搂着她娇柔可爱的**,给她讲京城的繁华,以及在那里历经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骗到大楚国都去。

香雨果然中计,夜里梦的都是京城的繁华热闹,忍不住就向师父提出,下一步准备去京城历练。

韩玉琳本就宠爱这个弟子,便吩咐了本宫外围弟子,让她们驾法器送这两个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来,让她们雇车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为什么香雨达到入道期还不能驾法宝飞行,问过才知道这是她的修行法诀特异的缘故,虽然现在有些缺陷,但将来领略足够世情之后,就可以一举突破阻碍,修为极速增进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间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还趁夜回了一赵伯阳侯府,把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干得四脚朝天,泄身过剧,第二天都起不来,让婢仆们奇怪为什么几位主子一齐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浑身舒畅,拉着香雨出去逛街,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逛进了皇宫。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些人,不过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隐身隔音的仙雾,因此顺利进入宫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仙雾是冰蟾宫的法术制造出来的,由于香雨人道期的修为,威力并不比伊山近亲自施法来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着他到处走,最后走到一座宏伟宫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楼,里面的华丽精美装饰让她看得很惊讶,恍惚之中隐有熟悉的感觉。

外面的宫女没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气地打开宽大衣橱,把里面的华丽服饰都拿出来,挑了一些给香雨穿上。

“为什么要穿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惊奇地问,倒也不反对更衣,这些服饰虽然与她平时见到的不同,却是很漂亮华丽的衣饰,足以让女孩心动。

她在伊山近的帮助下,脱光身上的丝绸衣裙,露出了雪白纤美的**,并在伊山近的强烈要求下脱得一丝不挂,害羞地去拿衣橱中的内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边,默默咽着口水,双目如半,紧紧盯着她的**玉体。

让他惊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师姊的苗条**与湘云公主的**完全相同,就连嫣红**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将**塞进公主嫩穴时深刻在记忆中的美妙画面一样。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她的嫩穴,赫然发现连娇嫩**的形状大小也都与湘云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插入时的触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看着香雨害羞地将内裤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帮忙,替她将内裤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触到她娇小的**。嫩滑的肌肤让他失神,看着已经提起的内裤,几乎要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还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帮她穿起上身的内衣,玩闹地从后面握住她的**,只觉**柔滑娇嫩,挺拔而富弹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气。

香雨不依起来,回身去捏他的**,当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几把,算是捞回了本。

打闹了一阵,伊山近开始尽心尽力帮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释,毕竟对这些华丽服饰的了解,他还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香雨站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这些陌生的华丽衣裙,却是那么合身,就像量身订做的一般。

她的头发是来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栈仆妇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发型,可是却很配这些衣服,浑然天成。

看着镜中的美丽少女衣饰华贵,气质尊贵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生来就该穿这些衣服一样。

她站在镜前,对着镜中少女看了又看,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之后,她恍然觉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如镜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时,她在恍惚中感觉是又一面镜子,只是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屋中会放这么多大铜镜,突然却看到那个倒影举起双手掩口大叫,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几乎震破耳膜,刚进来的少女拼命尖叫着,看着镜前穿着公主服饰的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香雨猛醒过来,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样,不由得也吓得头发直立,下意识地采取和她一样的行动,双手捂着嘴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的尖叫声充满整个屋子,伊山近捂着耳朵在一边看热闹,除了吵得太厉害了之外,对于这次见面他还是满意的。

今天的事实际上是他一手操纵。昨夜他不仅摆平了侯府中的几个美人,还钻到皇宫中偷窥了公主更衣,最终确定她和香雨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并探听到她今天去游园和回来的时间,因此两位美丽少女才有这么巧的会面。

看着湘云公主与香雨师姊都吓得头发倒竖,捂着嘴相对放声尖叫,伊山近赶忙也捣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尖叫声虽然高亢,却传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预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术笼罩整个房间,外面听不到屋中的一点声音。

三个人捂着嘴在屋里尖叫了半天,那两个少女终于平静下来,恐惧地盯着对方,同时伸出手,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声音同时发出,就像同一个人所说的话一样,这让俨山近大为吃惊:即使是韩玉琳姊妹,说话声音也有分别,可是这两个少女的声音竟然毫无二致,以他这样超级灵敏的听觉,也分不出她们这一句话发音有什么区别。

“仙家弟子也会怕鬼吗?”

伊山近突然问,同时注意观察她们的表情变化。

镜前少女转头看他,噘着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门口的少女战战兢兢地问,身子悄悄移动,随时准备向门外逃去。

伊山近却身形一转,拦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惊了!”

他拉着湘云公主走回到屋里,又拽住香雨师姊,三人坐下细谈,过了好一会儿,她们吓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着男装,现在就该挨耳光了;幸好他现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云公主知道这是那个色魔的妹妹,对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为她自己也有这么一个色魔哥哥,好色至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有他在中间斡旋,两个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着手坐在一起,亲热而兴奋地谈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恶作剧吓得她们要死,两个少女好气又好笑地抓住他轻捶了几下,算是惩罚了他,不过却是因为他而交上了这么一个好朋友,也就不怎么怪他了。

两人的酷似让她们自己都吃惊,看着对方,感觉极为有趣。

等到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后,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注定要发生了。

※  ※  ※伊山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已经换了人,虽然容貌身材都与原来的女孩无不相同,可是她体内并没有冰蟾宫特有的仙力,这一点伊山近却是不会弄错。

湘云公主和香雨谈得投机,突发奇想,想要换个身份玩一玩。

香雨从没有当过公主,想尝试过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云公主则是在宫里闷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兽性大发,买通宫女趁夜钻进自己闺阁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实在抵挡不住,若被他干破了处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毕生的污点了。

可要是换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里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几分本领,又怎么能打得过出身于冰蟾宫的仙家弟子?

她们信心满满,伊山近却没她们那么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说不定真的能打败这位师姊。不过他也不说出来,因为他对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亲妹妹还要强得多。

两个女孩悄悄地交换身份也是他乐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观察她们之间的接触,来探究她们如此相似之谜,在他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古怪,从中可以嗅到浓浓的阴谋味道。

香雨本来就换好了公主服饰,倒是不用再换衣服;湘云公主则穿上了她那身丝绸衣裙,又由香雨送他们出来,施展仙术掩去踪迹,免得他们被卫士撞到,在宫门外告别后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寝宫,玩“扮公主”的游戏。

湘云公主得脱牢笼,兴高采烈跟着伊山近走在街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清丽纯洁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大**色魔。

接下来的几天,伊山近白天陪着湘云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处闲逛,晚上就在客栈里等着香雨众会,有时候湘云公主还换回去,在宫里待上一天,然后又忍不住跑出来,跟着伊山近满街乱逛,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

伊山近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确定她们两个从前确实不认识,可是两人之间的奇妙联系即使是他也隐有觉察,却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实在让他烦恼。

此事牵涉到了皇室与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许就能有一个用来对付冰蟾宫和韩玉琳的武器了。

虽然一道没有新的发现,伊山近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晚上他抽时间去美人图中与自己的师叔交欢吸取元阴,努力提升实力,白天就把时间都耗费在湘云公主身上,一直仔细观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着漂亮的公主服饰,缓步走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兴奋得心里乱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还是觉得扮公主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扮成另一个人,而身边的宫女们都看不出来,让她兴奋快乐,感觉生活充满了刺激。

前方花丛中走来一人,身穿龙袍,容颜俊美如女子,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忧郁,正是本朝储君。

看到未来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这才想起湘云公主隐约提过,她哥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经对她“口舌轻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事。

虽然具体经过她没有说,香雨也能猜出这家伙是怎么骚扰调戏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恶,站住脚步,轻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太子却大为惊讶,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让他想解释也没有机会。而他终究是皇室贵胄,性情高傲,恼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才造成误会越来越深。

每次见面,湘云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他远远的,只要有机会就会匆匆溜走,让温皇后看得都诧异,她却从来不说原因,弄得她母亲满腹狐疑。

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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