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50部分阅读(1/1)

尸身有中毒的痕迹呢。目前,检查出来的惟一一点有用的结果,就是可以确定顺妃是死于心口血管瞬间爆裂。

突发性心肌梗温小婉根据聂谨言所说,头脑中浮现出她前世里一种致死率最高的心脏病名词。

只是凭着她与顺妃喆喆氏仅有的几次见面里,她真没看出来顺妃喆喆氏像是有这毛病的人啊。

如果不是先天发生,那就一定是后天人为,这张网布得精致巧妙,既死无对证,又无处可察。这口黑锅,晋安帝龙耀大概是不太好搬走了。

果然不出温小婉这张乌鸦嘴所料的,事发第五天,古俄国新帝亲自致函,要求晋安帝龙耀在十天之内,给他一个说法。

古俄国新帝信函里说得很清楚明了,他姐姐绝不能这么不清不白地死了,他们古俄国送个嫡亲公主过来,不是来受侮的。

晋安帝龙耀也很头疼,明明知道是谁背后使坏,却有苦说不出,这次他也算是不小心着道了,他只能责令聂谨言在三天之内必须给他一个结果,否则没有否则。

龙骏陪着聂谨言又去了几趟顺妃出事的现场,还有前几次死人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地毯似的排查了一回,只在两处砖缝里,发现了一点点几乎与泥色相融的粉沫。

这些粉沫究竟是什么东西组成的,难为死龙骏和聂谨言,他们都没有看出来,幸好还有鬼医刑玉堂在,这东西到了鬼医刑玉堂手里后,刑玉堂刑四爷立时直了眼目,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一年又快过去了,这时间真td如流水啊,我太讨厌过年了

第137章做个女红

有许多东西,在你以为他绝对不可能出现、绝对不可能发生时,这种东西悄然而至,杀你一个措手不及,给你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藏花毒出现以后,又一个刑四爷以为绝对灭种的东西,以一种神奇的姿态,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黯然笑,”好几天没有正经说一句话的刑四爷,在说出这三个字时,深色的唇肉持续地颤抖着,“这这怎么会,他他若是活着该有一百岁了吧。”

瞧见这稀奇古怪的东西,温小婉可没有刑四爷他们那么多的感慨了。

从夜来香到藏花毒,这回又出现个黯然笑,她对古代小说里的毒药名字已经麻木了。

她竟有些怀念她前一世里经常能接触到的毒鼠强了。那东西多好,名字好记,实物好买,药效稳定,用上准死。最最主要的是不管谁用,也追查不到谁家的祖宗头上去。

哪像这一堆子名字古怪的药,但凡遇到一个明白人,马上能追踪溯源,这有可能活一百岁的老家伙,不会也是那个什么白苍小国的吧。

温小婉一肚子腹诽时,龙骏皱着眉头接过刑四爷的话,“难道竟是云靡老人”

刑四爷没想到在场除了他之外,还有知道云靡老人这个名字,不由得感叹后生可畏,他这前浪早晚要被后浪拍到沙滩上了。

“这黯然笑是云靡老人独家研制的,可以侵入人的头脑,控制人的神智和举动,因其药性凶猛、残害性过大,已被江湖禁用许多年了。”

被江湖禁止的东西多了,也没见哪个真正能禁止得住的,那都是禁君子不禁小人的,而这世间大体还是君子较少,小人比较多的。、

温小婉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这位云靡老人与开光大师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按年龄算,似乎相差五十岁。她已经不厚道地往私生子方向去想了

“四十年前,云靡老人在摩崖顶与家师一战而败,心高气盛的他一时想不开,竟从摩崖顶跳了下去”

龙骏知道云靡老人,那是有些渊源的。这云靡老人就是因为他师父而亡。

他幼时习武,他师父亲自教导他时,偶尔会提起几句,感慨一下习武是强身健体、比武是追求更高的武学境界,跳崖是不对的,那是不珍惜生命的表现,人能活着就要遵循自然规律活下去他师父活一百多岁,理论基础是坚实可靠滴。

温小婉不适时地插了一句嘴,“那摩崖顶有多高”

龙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悠悠然道:“和麾天崖并称晋安双险。”

麾天崖就是上次她和聂谨言掉下去的那处悬崖,确实是极险之处,虽大难不死,时而想起,温小婉也感叹不已,拍着胸口说不怕不怕呢。

不过,她怕是怕,被龙骏这般比喻,她就不太甘心了,于是,温小婉一句话逆袭了龙骏,“是噢,那你看我和你妹夫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人家武功比我们高,没准百岁生日都是在跳来跳去里过的呢,又健身又环保。”

龙骏被噎得喘气艰难,凉凉的目光往聂谨言那里瞧去,聂谨言态度特别明朗,坚决站到温小婉这一边,避开龙骏的目光,柔情似水地望向温小婉,轻轻点头,以示支持。

温小婉不顾着还有一群人围观的状况,做了一个o的口型过去,聂谨言的脸色瞬间红得可以滴血出来了。

躺在床里的莫绯漾正好瞧见,撇着嘴讥讽道:“不知羞耻”

温小婉于是做了一个更不知羞耻的事,直接走到聂谨言身边,抱住了聂谨言的胳膊,踮起眼吻到聂谨言的侧脸不只是为了气莫狐狸眼出血噢,她真的是想吻一吻。

刑四爷和龙骏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有聂谨言本就发烧的脸色更红了,一边伸手往下扒着温小婉拉着他的手,一边极低的声音说:“晚上的,晚上的,现在现在不好。”

温小婉弯着眉眼,一切都满足了。

既然找到了这几起宫内连发的死人之事的根源,聂谨言和龙骏也就有回复给晋安帝龙耀的话了,但晋安帝龙耀却不仅仅是要这么一句回复。

什么药已经不主要了,古俄国紧紧相逼,若只是回复一味药的名字,人家也不能认的,重中之重是找到证据,快些抓到幕后黑手。

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哪怕已经下了全国通缉令,缉拿开光大师,但就着通缉令这种神器在现代那种信息高度飞扬的时代,还时而失灵,在画张通缉令勉强能看出个男女的落后古代里,基本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何况面对的还是开光大师那种高手,别说易容神马的,就单说武功,哪个城头小兵能拦得住他

开光大师又兼有土拔鼠挖洞的爱好,随便藏到哪个岤里,都是不太好寻出来的。

而且,也并没有直接证据显示开光大师就与宫里这个案子有关的,只说这毒是云靡老人研制出来的,但云靡老人到底有什么关系,没有人知道。

整件事情串联起来有太多迷雾,目前,开光大师是点开迷雾的惟一光亮。

聂谨言虽与开光大师师徒一场,但对开光大师了解不多。

莫绯漾跟在开光大师身边的时间是比着聂谨言长出好些年来,但莫绯漾多年来都没心没肺,开光大师又是个除了自己,别人谁也不信的人,莫绯漾那里的收获也是甚微。

好在开光大师做事也不是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这几件事连在一起,至少已经被灭国的白苍国浮出水面。

在从开光大师那里救回温小婉后,龙骏就着人调查起白苍国来。

只是这事隔得久远,当时的知情人甚少,能活下来的,几乎找不到,不太好查,这才拖到现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温小婉对这些事情帮不上什么忙,与莫绯漾斗嘴也斗得疲惫了,眼瞧着大年将至,温小婉决定做点正事。

她与靖王爷一起钻进了衣服库里。过年嘛,总要穿身颜色喜气亮堂的新衣服的啊。

温小婉还记得她前世里,每逢过年,她祖父都会给她买身大红的衣服,留着年三十那天晚上穿,直跨除夕,说是可以避邪招运的。

到了这里,大红色却不是随意能穿的,哪怕是过年,穿得一身红,像大礼包似的,也没有人会说你喜气的,大体会说你脑子坏掉了。

大红色,那是婚礼专用色,在晋安国里,只有行大婚时,才能穿全身红的衣服,除此,哪怕是过年,也是不行的。

温小婉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一匹珍珠红的布料,还亲自画了衣服样子,那是一套男装一套女装,男女装巧妙相配,连着衣服上绣着的图案,都是一套衣服一半,两套凑在一起才成一幅画的。

靖王爷看完温小婉画的衣服样子,直挑大拇指,说温小婉深得乃父风范,不愧是他靖王爷的女儿,在晋安国服饰界,绝对引领风潮。

夸得温小婉眼角直抽,什么引领风潮,不过是一套情侣装罢了,她原先来的那一世,满大街全是。

人的心境不同,连着想法都会改变吧。

前一世里,温小婉觉得穿情侣装、秀恩爱的人,太不成熟,有点装13的嫌疑,如今轮到她自己了,她也毫不犹豫地想要装13了。

哎,当你心里有了另外一个人,那真是恨不得食同碗、住同寝、衣同款,一刻也不愿分开了。

眼瞧着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各种琐碎的事情,一下子多了起来,连着温小婉这种不好管事的人,也得跟着靖王妃开始打理起王府,全心全意准备过年,她积在手头的那套情侣装,只好转给绣娘了。

温小婉一脸惋惜,她和聂谨言的第一套情侣装,虽是由着她设计的,但终不能她自己亲自动手做出来,真是十分可惜了。

靖王爷实在不愿意大过年的,一盆冷水浇给温小婉。

在他觉得,他这义女在服装设计上面,总能别出心裁,花样繁多,这是无人能及的,但在女红技艺上面真是毫无造就可言。

那一手女工活做出来,他脸皮火辣辣地发紧,头皮揪疼疼地发麻,他觉得他这一堂堂王爷、一大男人,做得都比他这闺女好。

浪费布料不说,还浪费医药十个指尖扎得全是眼,惟毅力可叹。

不过,若是等着温小婉自己一针一线缝完那套情侣装,再把她自己设计的图案,一一绣上去。靖王爷估计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只瞧着女红这一点,温小婉嫁给聂谨言到是没有什么可惜可叹的了这要是嫁个同等身份的人家,还不得被婆婆妯娌小姑子,狠狠地嘲笑死啊。

温小婉却一点儿不觉得,别说她如今做了郡主,就是她没做到郡主,还是做个从六品淑仪的掌宫宫女时,也轮不到她自己拼着命去做女红啊。

女红之于她,只是一种兴趣的陶冶而已经,而她做女红,之于聂谨言来说,添得是两个人的情趣罢了。

她做得好不好,在聂谨言眼里都是最好的,如她这个人一般。、

之所以扎伤指头也做,不过是到了晚上,爬床的时候,可以从指头开始吻起

作者有话要说:一生一世,谁陪你过呢

ps:胥都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o131229o1:o1:o7

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新年快乐

第138章风雨欲来

温小婉和聂谨言之前就是穿过情侣装的,在他们从小刑村回来、携着双手第一次进宫面见皇太后薄氏时,曾穿过同一个颜色的衣服,那就是情侣装的雏形了。

那次只是试场,没有这一次的隆重,温小婉画的图案,只有她自己懂,那看似流云的图案,两件衣服组合起来,其实是个爱的英文词。

衣服是在大年夜的那天早上赶着做出来的,温小婉抱着两件一模一样款式的衣服,很是开心了一阵子,只等着聂谨言晚上回来,拉着他一起试穿。

昨天晚上,整一宿,聂谨言都没有回来,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最近局势不明、风声鹤唳,宫里不宁、朝上争吵声不断,不只聂谨言,龙骏与聂谨言一般,都是三天两头的不着家。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想着有龙骏与聂谨言在一起,纵然有危险,也会化险为夷,温小婉强迫着自己不担心。

也许是晋安国京城上方的阴云实在是太浓厚了,浓厚得连只对衣样子感兴趣的靖王爷,也不由得收了玩心,开始正常起来。

在大过年的时候,他禁了靖王府与外界的一切往来,只说靖王妃要在年前诵千遍经文,而他要陪着王妃一起,靖王府正月十五之前,谢绝一切访客。

靖王爷说到做到,这个封府令下了之后,谁来也不开王府大门,之前喧闹的靖王府,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随着靖王妃迎来送往些三姑二大爷四婆之类的亲戚不,整个人忙乱着的时候,温小婉还不觉得怎么样,这忽然安静下来,她反而有些摸不到底气了。

就像天作之合这个词,她可以在聂谨言面前,毫无压力地用着,但顺王龙啸用来形容他们两个时,她就会觉得十分烦燥。

顺王龙啸在她面前说什么看到喜欢的人幸福,就是最大的幸福,不过是间接表明他的立场不因任何因素而改变,坚决拥护晋安帝龙耀一百年不动摇。

这自然是好的。

靖王爷和龙骏早就料到龙啸是绝不会与睿王龙麒为伍的,这是不管睿王龙麒许下什么贵重诺言,也不可能达到的目的。

晋安国上下,抱着与顺王龙啸一样心思的人,占着大多数。

毕竟改朝换代不是小事,而且当今圣上并无过错,如今瞧着还有些明君的迹象,造反与情与理都不合的。

九曲回廊的尽头,靖王爷难得有赏月的心思,拿着一杯酒,仰头望天,但老天爷不给力,年二十九哪有什么白月光。

陪着靖王爷赏月时,温小婉那一套情侣装还差那么一点点,两个绣娘熬夜赶制中呢。

没有聂谨言陪着的夜晚,温小婉觉得夜特别漫长,怎么过也过不完似的,在床上搂着被子翻来复去地打着滚,眼睛瞪得铜铃,一点困意都没有。

明明这段时间,因为大形势不好,聂谨言在的时候,他们也未必会做缠缠绵绵的事,大体就是搂搂抱抱,偎在一起睡个觉,这不过是少了那温暖的怀抱几晚,就觉得要患上失眠症一样的难过了。

“父王,”

温小婉站到靖王爷身后有一会儿了,靖王爷都没有反应,温小婉有些受不住靖王爷的这份沉默了。

从她认识靖王爷的那天起,靖王爷在她的印象里,就是欢脱跳跃着的,哪有此时的不堪沉重。

“嗯”靖王爷还维持着望天的姿势,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有事”

温小婉有点失望,嚅嚅道:“没事,有有点怕”

不是怕死,而是怕分离,没有尽头,孤孤单单。

“怕什么,就算聂谨言那个棺材板脸不在,有你父王我在,谁还能把你怎么着吗”

这时的靖王爷总算有点靖王爷的模样了,温小婉忍俊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那是的,有父王在,谁敢欺负到我们靖王府来。”

温小婉这么说,靖王爷反而没有跟着附合,继续高调起来,他顿了一下,才说:“父王闭府,是不想是非太多,你与你母妃,还有潇潇都是女子,容不得出一分半分的意外。”

温小婉如何不知靖王爷的苦心,靖王爷看着不靠谱,这么多年来,却能屹立不倒,得晋安国两世帝王的皇宠,大智若愚仅仅能形容他一点皮毛罢了。

“父王不用说的,婉儿都明白,”

温小婉深深地福了一个礼,表达着心里对靖王爷的敬意。

“等着这事过去,不要叫聂谨言全身而退,他这个身份和他知道的那些阴私,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只有他继续有实力地撑在那里,皇上才不会对他才不会对他下手的。”

靖王爷虽是多年不理朝事,但他看事一向最明,先帝曾经赞过他长着一双可以看清人心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因着一世安宁,只愿意去看衣料子,做胡为的亲王了。

与温小婉处得久了,真有了一份父女情感,靖王爷才不得不为着温小婉做打算的。

聂谨言和温小婉这般亲密的关系,不管经历什么都是分割不断的,一旦聂谨言出了什么差池,第一个连累的人就是温小婉。

聂谨言确实是有打算在这事过了之后,带着她找处山青水秀之地,过隐居生活的。听着靖王爷的点醒,他们之前的打算,看来是要作废了。

靖王爷半辈子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玩笑话,但是这种人一旦正经说点什么,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怕温小婉想不通,靖王爷继续说道:“不管当年聂谨言是因为什么原因入了宫做了宦官,也不管聂谨言是不是娶了你,他都逃不过他二十年浸滛宫中的事,江湖里有一句话叫什么,要是我没有记错,应该是一日江湖终身江湖吧,换到聂谨言这里亦然,说句大不敬的话,无论是聂谨言帮着太后搬到了今上,还是帮着今上除去了太后,他自己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聂家的案子明明人证物证皆在,还有龙骏的死力帮忙,却还是卡在刑部那个关口,不上不下着。

这表明着什么,这不过说明今上对于聂谨言的信任,远远没有他们期望的那么高。

全身而退什么的,只是笑话。若想好好活着,还是保持现状最好。

聂谨言在宫里的势力根深蒂固,再趁着这次收拾太后一脉时,把势力扩大,在宫中坐得稳稳当当的,继续做他的慎刑司司主,晋安帝龙耀拿他也没有办法。

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拿捏的度,这个度只要聂谨言拿捏得好,比着他放弃一切去做山野村夫,朝不饱夕要好太多。

聂谨言身份特殊,从他十岁入宫开始,一切已经由不得他了。

温小婉早就知道,所以她才会说陪聂谨言在宫里一辈子的话,只有在宫里,面对冰冷却熟悉的环境,聂谨言才如鱼得水。若是离开了

温小婉坚定地望向前方,“我已与嘉妃娘娘说过了,在宫里,她若想平安生下她的孩子,让她的孩子平安长大,以后有登大统的机会,她需要真心诚意的帮手,而我们需要在宫里借份势力。”

这个赌注,她早早就押好了。

后宫的女人都是有野心的,她们每一个自入宫时开始,想的就是上位了,同时,后宫的女人又都是出不去的。

要不皇太后薄氏那么高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还要在防着聂谨言的时候还要栽培聂谨言呢

这种矛与盾的关系,是有了后宫这种地方时,就不能避免的。

有嘉妃从中周旋,女主光环大闪耀,晋安帝龙耀对聂谨言会防范,却不会致命的。

嘉妃靖王爷的脑子里盘旋了所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最后点点头,“不管她这个人吃得住吃不住,她肚子里怀着的,总是能吃住皇上的。”

今上顾忌的事情惟三而已:后娘皇太后薄氏、异母兄弟睿王龙麒还有就是二十几岁膝下无子。

嘉妃的肚子争气,若是这一胎生得是皇子,那必保能升到贵妃位了。

除了皇贵妃这个虚影,贵妃位距离皇后只有一步之遥了,齐贵妃在这个位置上做了三年多近四年,却毫无建树,今上对她的宠爱也明显不如前,嘉妃确实是后宫新兴力量。

“是,今上不看女人,看儿子,也总要与嘉妃娘娘多三分宠爱的。”

后宫之中,多一分宠爱都是利器,何况三分。是以,嘉妃黄沛莺这一胎必须要顺顺当当的生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温小婉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大年夜,她等来的只有那一套做好的情侣装,却没有等回聂谨言。

直到中午,聂谨言仍没有回来,却叫小福子带话回来,竟是聂谨行出事了。

这下子,温小婉有些坐不住了,也没空闲再去欣赏情侣装了,在室内绕着了几圈,仍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聂谨言的死对头都知道聂谨言的亲弟弟聂谨行是聂谨言的软肋,多年来,都致力于寻找聂谨行的事业中,而终未得果。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就找到了呢

聂谨行藏身的地方,她去过两回。

那地方,她拍着胸脯说是绝对安全的。要不前几天里聂谨言也不会和她商量,要把她也送过去的。

这般隐秘之处,按理是绝不会出意外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快要完结了,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在此2o14年的第一天里,再次拜谢,谨祝亲们合家幸福,大吉大利

第139章番外生孩子的苦恼

如今数着,聂谨行和赛玉环成婚也有三年了,这两年间,别说孩子,连只蟑螂都没有生出来。

聂谨言盯着赛玉环的眼睛,都要冒出绿光来了。聂谨言开始怀疑当年温小婉说的那句好生养是不是忽悠他的话。赛玉环也觉得压力很大。

“嫂子,要不要不给谨行纳个妾吧,我我也二十五了,是不是不能生了,”

赛玉环硬着头皮,脑门子疼得一下子汗,她才不愿意给她的小美男找别的女人,但顶着聂谨言狼一样绿萦萦的眼,她怕都要怕死了,整晚做噩梦,不愿意也不行啊。

温小婉手里拿着的杯子,啪地摔到桌面上,震得赛玉环差一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却听温小婉说:“是谨行那小子的意思吗长本事了,以前他哥让他娶,他死活不娶,还闹着离家出走,这才安静几天,竟然想纳妾了,玉环,你别怕,嫂子定不会让你委屈了,嫂子亲自去骂他。”

温小婉在这个家里,是说一不二的。别说聂谨行,就是一家之主聂谨言,也常被温小婉忽悠着,不敢说一句不满的话,比如:好生养。

“不,不是的,嫂子”赛玉环又急又羞地拉住温小婉,“谨行没有那个意思,是我是我觉得我怕我生不了。”说到后面的时候,赛玉环几乎要哭出来了。

赛玉环哪里想过,她堂堂一个女汉纸,竟然会嫁进这么一个彪悍到女汉纸与之相比都不算什么的人家呢。

还是半年前,赛玉环才知道那个黑面黑脸、鲜少有笑、天生严肃的活阎王,其实其实是是在宫里供职的。她就算再笨,也清楚着可以自由出入宫中,在宫里供职的人,除了侍卫和御医,没有纯种男人。

瞧着他们那一家之主的模样,也不像治病救人的大夫,侍卫神马的,好吧,如果一个侍卫就能把她这个纯女汉纸,吓得时常魂不附体,她未免也太不中用了吧。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赛玉环除了惊叹之余,就是大把地增加无形压力了活阎王注定不能生,她要是和聂谨行这里努力不出结果,活阎王不得吃了她啊。

她还是趁着没有被吃之前,赶紧想个办法吧,哪怕这个办法是叫她掏心挖肝、自伤筋骨的,她也得提前努力,反正她是正室,她就不信娶进门的妾,还能欺到她的头上来。她借那小妖精四个胆子。

“你才多大,干什么生不了,这事不出你身上,这事在谨行身上,是他体质太弱,他需要锻炼,天天看什么书,那小体格子连我都打不过,还能生孩子,从明天开始,我带着他跑八百米。”

温小婉说到做到,雷厉风行。她虽长了一副温婉的面孔,但就性子而言,她可比赛玉环还要彪悍得多。

赛玉环、不只赛玉环,这世间大部分人,见着聂谨言腿就发软,轮到温小婉这里,正是反过来的。可见温小婉的战斗实力,非常人所能领悟。

有着温小婉的力挺,赛玉环的心里总算安稳了些。她也不想给聂谨行纳妾啊,那是往她心口扎刀子呢。

与聂谨行成婚到如今,除了没有一儿半女,是件忧心的事,其余的真是万事不愁。

聂谨行性子温和柔顺,长得美玉端方,平日里鲜少出门,最大爱好是闷在书房挨排挨本地百~万\小说,前年已经考下了举人,瞧着活阎王大伯子的样子,是不打算让聂谨行出入官场的。到是打算让聂谨行开个学馆,教书育人。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

说句心里话,她也不愿意聂谨行当官的。这个官一旦当了,有些性质就会变了。她更加把握不住了。

如今,聂谨行说的有些话,她都有些听不懂了,哎,文化差距真是差距啊。她这个从不摸书本的人,竟也开始打算从三字经开始学了。估计着聂谨行开了学馆后,她就是第一位学生了。

这天晚上,聂谨行写过大字后,踱回他与赛玉环的卧房,他以为赛玉环已经睡了呢,结果当他掀起垂地的帐慢,想要躺回床上时,正对上赛玉环那双瞪得铜铃大的眼睛。

“玉环”聂谨行显是没想到平日早睡的赛玉环,竟然会等他,直觉就是,“可有事要和我说”

不管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多么啼笑皆非。这么多年夫妻过下来,聂谨行早已经习惯了赛玉环。夫妻感情与日俱增。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吵过嘴、红过脸的时候。

这主要在于聂谨行这人脾气太好,和谁都不生气,天生没有发脾气那个基因,想吵架都是很难很难的。

“没,没有什么事,”赛玉环嘟着嘴,她确实是没有什么要与聂谨行说的,她只是一个人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些有的没的,越加心神不宁起来。

她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她向来洒脱随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如今这样患得患失,好像生病了似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有。

“到底什么事”聂谨行难得这么坚持,“你别窝在心里,我们是夫妻,你别瞒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人说什么了”

聂谨行拉住赛玉环的手,赛玉环的目光也落到他们夫妻两个的手上,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今天晚上,在烛火昏黄的光芒下,怎么看怎么别扭。

自己的手像男人一样粗大,皮肤瞧着也有些粗糙,而聂谨行的手指骨细长、皮肉饱满,长年将养、不做活计,使得皮肤细腻如羊脂,泛着淡淡的光芒。这么比着,她的手就很惭愧、很对不起大众了。

含着那口哽咽在嗓间,好一会儿赛玉环才缓过来,“谨行,你你有没有后悔”

聂谨行几乎是立刻就反问出来,“后悔什么”他的脑回路根本不装这些。

他的人生从来不由他自己把持,他的人生轨迹是幼时、少时,在扶摇馆里。那时,他由那里的jj师父说得算。等他大了,他被兄长聂谨言接回,一切就是聂谨言按排。等着他离家出走,招回了赛玉环后,好吧,他开始归媳妇管了。

“后悔”赛玉环抬起头,凝视着聂谨行那张秀美的面孔,“后悔娶了我”

聂谨行没想到赛玉环会问他这样的话,后悔吗容得他后悔吗他当初是怎么被扔到床上去的,难道赛玉环忘了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说后悔两个字,是不是有点,用他嫂子的话说,是不是有点二了

聂谨行顿了顿后,摇头道:“不后悔”怎么可能后悔,若是有半分悔意,当年他哥哥带着侍卫上山救他时,他也不会答应与赛玉环大婚的。

赛玉环在聂谨行说出不后悔这三个字后,哽咽在喉头的那股酸,涌到双眼,眼泪很快流了下来。

聂谨行从未想过彪悍的妻子,会有这么柔软的一面,他有些不知所措,缓了好一会儿,伸出双手把赛玉环丰满结实的身子,搂进他并不算宽阔的怀里。

他轻轻拍着赛玉环的肩头,安抚道:“别哭,你别哭,我知道你想什么呢,孩子这事靠的是缘份,不是强求来的,你我还年轻,总会有的,你你别压力太大。”

这哪里是说别压力太大,就会真没有压力的呢。全家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呢,她这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前二十五年,都没有这段时间愁啊。

瞧着赛玉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聂谨行又说:“我明天去山上,把岳父大人接下来吧,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不好在外太操劳了。”

自从赛玉环嫁给聂谨行,赛玉环的爹原山寨大当家的,终于被这股子喜信冲得四肢通达、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在赛玉环随着聂谨行下山后,自己又接过山寨大当家的宝座,带领着一帮兄弟开荒山、僻田地,不在做山大王,改做农家乐,眼瞧着这身体状况,比前头十年还要好,活到一百都不成问题了。

“不要了,我爹喜欢山上,不喜欢城里,等你闲了,我们回去住一段吧。”

聂谨行这种白丁身份,什么时候都是闲着的,所谓等着,就看聂谨言这个大家长,什么时候给他们发路条了。

“我,我明天去和我哥说,”聂谨行这么痛快答应她去申请福利,赛玉环心口暖暖的,偏着头倚到聂谨行的胸口,蹭了蹭。

她与聂谨行的这场婚姻里,无论放到谁说,都是她比较占便宜的,论相貌、论才华还有论家世,都是她高攀了,她心里如何不知就是知道,她也不会放弃。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她要紧紧抓住,不就是孩子吗从明天开始,她要好好备战,从基础抓起,大补的药、大补的食物,凡是与生孩子有关系的事,她必须全方面入手了。要是不把肚子搞大,她就把天捅塌了。她就不信了,她生不出孩子来。

第二天,还容不得赛玉环把天捅呢,她那位可爱的大嫂温小婉,就提前开始捅天了。

她捅天的第一步,就是把聂谨行从准备捅天的赛玉环被窝里拖了出来。也是到这个时候,赛玉环才清楚她大嫂温小婉说的八百米加速跑,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亲,由于出差延迟未归,正文部分在家中电脑里有存档一部分,只好临时写章番外,只当开胃小菜了,求着同事帮忙发上来的,明天或后天就能回去了,整章上传。

第14o章拉开序幕

等着聂谨言快到晚上回来时,温小婉才知道聂谨行这事上,是小福子传话时没有传好,出现了误会。

当年,聂谨言为了他弟弟聂谨行藏身之地的绝对安全,是连着身边的近人都未曾说过的,除了他和温小婉知道,在小院之外的人,是绝对没有任何人清楚小院的内情的。

小福子报给温小婉,聂谨行失踪的事,是真的。但是,失踪的人不是真的聂谨行,而是聂谨言放在抚摇馆里,替代他弟弟聂谨行的那个高仿a货逼真加强版。

那位高仿a货逼真加强版,温小婉并没有见过。据聂谨言说,除了聂谨言自己,任谁也看不出来那人是假的。

这么多年费劲心力地调教这么一个人,说起来似乎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劫,而今天这一劫发生了,事情想起来做起来,却并不往曾经设想的地方发展。

温小婉揪了半天的心,总算松了松,拍着胸脯长叹道:“那不就是没有事了吗”

聂谨言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摇头叹道:“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虽是假的,却沾着他弟弟的名声,除了他知道,又有谁知道那是假的,什么叫假做真时真做假,真真假假,本来就是难以分辨的。

那些人也未必相信自己摆在抚摇馆的人,就是真的,他们这么做,不过是以此相逼而已。

因为谁心里都清楚,就算那人是假的,也值得他们赌一次的。

毕竟那人身上担着他弟弟的名字,那人即使死了,自己弟弟活着,也是活得无名,如同死人一般了,再也正不得清名。

谁让聂家的案子还没有翻,依着他弟弟聂谨行的身份,还是应该在扶摇馆里唱梅调服刑呢。

如果那人是真的,那他们更高兴了。

聂谨言奋斗二十年,奋斗得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这个弟弟,拿住聂谨行,和拿住聂谨言没有任何区别。

聂谨言只能说那些人打的算盘确实不错。可惜,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废物。

抚摇馆那边是辰时出的事,他辰时一刻就接到抚摇馆出事的消息了,但过这么久了,他这申时还没有接到对方传来的通气消息呢。

对方到底有何目的,隔了好几个时辰,说什么都应该到位了,不说怕是不准备说了吧他安排的那个高a仿版的聂谨行,怕是凶多吉少了。

聂谨言却没有放弃救人,他使出了所有本事,仿佛他的亲弟弟真的丢失一般,全力倾巢而出,不管是做个假相迷惑对方,还是真为了救人,这一局他绝对不能丢。

有些迷惑并不真是迷惑,有些假戏,却是得真做的。

外面夜幕渐垂,夜已经彻底黑透了,这明明是年夜,靖王府却过出了回魂夜的压迫感来。年夜饭都吃出牢饭的哀伤。

聂谨言回府只坐了那一会儿,和温小婉解释了聂谨行被劫的事情,安抚了温小婉的心后,就再次离府,说是回宫里去了。

瞧着聂谨言那一身风尘仆仆、来去匆匆,连碗热汤都喝不上的模样,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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