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49部分阅读(1/1)

开始发现时,少了许多,可以进些补食了。

晋安帝龙耀大赏了一番,而薄国公也给女儿往宫里,送了好些好东西,可见对这位还未出世的皇外孙的惦记。

此情此景,可喜可贺,但愿皇后小薄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也是这般的可喜可贺。

“你最近少进宫去,宫里京里都不甚安稳,等着过几天,我把你送去谨行那里,事情安稳了,我去接你们。”

聂谨言几乎是刚说完,温小婉就给他驳了,“我才不要去谨行那里,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你干嘛把我送走,万一你有个什么,我难道还要像个傻子似的在那里等吗”

望夫石就是这么修炼成的,她才不要像传说里的那般,最后化成了一块石头。

聂谨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叹道:“那里安全些啊”

“靖王府也同样安全,我还不信了,除了你那儿缺心眼的师弟莫绯漾,还有哪个傻子敢皇宫王府两处的撞”

聂谨言颇糟心地横了她一眼,示意她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太后六十整寿在慈宁宫遇刺的案子,现在还在刑部悬着呢。

他给莫绯漾办下来的新身份里,连着莫绯漾的名字都给改了,就是希望莫绯漾抛弃过往,好好地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要记起过去。

说起莫绯漾,温小婉又接着说道:“那我不陪你去了,我过去看看莫绯漾吧,他这几天精神头比着前几天好多了,昨天还知道骂我缺心眼呢,还骂我全家都缺心眼呢。”

所以,她今天才无所顾忌地把缺心眼这个词,用回给莫绯漾的骂她缺心眼也就罢了,还骂她全家缺心眼,也不想想她的全家,难道不够括聂谨言吗聂谨言可是莫绯漾的师兄啊,这么算过来,难道莫绯漾就能抛除在外这个缺心眼的傻缺

聂谨言,“”

好吧,他更加相信他只要熬过眼前这一关,今后的生活,必然丰富多彩,不再昏暗无光。

莫绯漾的卧室里,温小婉一边扒着柑桔一边说:“你师兄真是的,竟没带我去,我要去了,还能帮他一把。”

莫绯漾毫不客气地泼冷水,“师兄英明,你去了只会帮倒忙”

温小婉被被噎得喉间生疼,决定手里扒着的桔子,一瓣也不给莫绯漾吃了,全部自己吃掉。

他们两个在内室里斗嘴,刑四爷坐在室外闷声无语地抽着小刑村那地方百姓自制的土烟。

他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他当年怎么就能为了一己私欲,做出那样无德的事来。

他是很倾慕,那雪地红梅中站立着的俏丽身影,那回眸一笑间的动人婉转,他直到今时,每每忆起,还觉心头怦动。

可为了这点怦动,做点那般龌龊的事来,是死后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能恕清的。

他当时也没想到偷了那些书信,会使得聂家落得满门被灭的下场,他梦想的那些与之相守一生的镜头化为虚影,连着那人也不得再见了。

开光大师,提起这四个字,被土烟熏得满嘴苦味的嘴里,泛出带血的恨意来,一股子腥甜瞬间就盖住了所有的味道。

他如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残生,就是为了这个人坚持着的,他若不亲手杀了这人,他死都不会瞑目的。

“喂,疯女人,给我倒杯水,”

温小婉一个接着一个的吃着桔子,一气已经吃进去三个了,弄得本来不渴的莫绯漾口干舌燥的。

自从莫绯漾从连病带毒的身体状态,挣脱出来后,再开口叫温小婉时,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气得温小婉直翻白眼。

什么疯女人,什么傻妞以及缺心眼,甚至还和温小婉学会了说二货。

d,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莫绯漾是怎么领悟出来二货这词的意思来的呢。

“我是你嫂子,你就不能乖乖叫我一句嫂子吗你当初不是一口一句叫得挺顺的吗”

还摆出一副搔手弄姿的死狐狸样,总是让她想起她前一世聊qq时,qq里常出现的那只跳来蹦去的萌蠢猫,如今如今彻底脱线,变毒蛇了。

莫绯漾懒得开口解释,只冷冷地瞧了温小婉一眼,极品俊颜挤出一个你也配的表情。

温小婉气得五脏六肺都要炸了,她怎么就那么圣母,当初会用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式的激将法,留住莫绯漾的命,难道只为了让莫绯漾挑战她受气的底限有多少

她决定这一天都不给莫绯漾喝水,渴死这只死狐狸,让他嘴贱。

也是在两个人斗嘴的不知不觉中,温小婉竟多少减轻了些,对聂谨言进宫的那份担心。

连着近来,总沉浸在紧张气愤里,身心积着的那份忧郁火气,也被刺激得消了些,这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吧。

第134章番外第一次见面

聂谨言第一眼瞧到他那个弟媳妇时,就觉得眼前发黑、牙根发疼、心脏跳动的速度,几乎要打出节拍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长叹道,“我对不起爹和娘的在天之灵”

坐在聂谨言旁边的温小婉,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全能让你碰到,长得都和林黛玉一般西子捧心的大家闺秀,会跑到深山野岭占山为王来,别做梦了,

不过凭良心说,眼前这姑娘长得确实有点彪悍了些,连她瞧着都有些不忍入目了,但谁叫她有胆子把聂谨行聂二爷办了,那生死都躲不过是聂家人这个事实了。她只能说一句恭喜了。

跪在地上的赛玉环也觉得很冤枉,她哪里知道看着又白又傻又柔又弱的弟弟背后,会有一个这么强势这么不好惹的兄长。

她当初把人劫上山来时,还以为这位叫聂谨行的小美男是被人迫害、无家可归或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呢戏文果然害死人啊。

眼前这人带着大批侍卫围攻她的山头时,她还扯着她劫上来的小美男滚床单呢,结果被人掀了被窝,惨不忍睹了。

怪不得她把这名小美男扔到床上时,这小美男哭得梨花带雨地嘶喊着哥。

当时她还奇怪呢,小美男为什么要喊哥,要是换做她,在碰到这事时,她必然要喊爹啊娘的,怎么也轮不到叫兄弟姐妹啊。

如今她总算明白了,这小美男喊他哥的原因了。

坐在堂上原是她这个山大王专用虎皮椅位置的那个男人,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她跪在堂下那么远的地方,还能清楚地感受到。

恕她眼拙,她真没有看出来眼前这男人与她滚了半个月床单的小美男,到底有哪个地方相象到足可以称兄论弟的地方。这真是一个娘生的亲兄弟

被蹂躏半个月的聂谨行,在见到他哥之后,抱着他哥一顿哭,连着发三个毒誓,重点强调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连女人都都会强x。

这要不是他自己的亲弟弟,聂谨言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都快要气死他了。

他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弟,他以为完全没有问题呢,即使看着文弱一点儿,也不应该给他办出这事来啊,这叫他情何以堪。

要不是温小婉拦着,他即使不踹上一脚过去,也会狠狠地骂他几句的。

“谨行性子弱,你就别在吓他了,这些道理我与他说,他总会明白的,”

聂谨言得承认温小婉说得有道理,谨行自幼一人生活,说是活过快三十年了,却几乎没与几个正常人接触过,各种能力都比一般人欠缺些。

他之前又一再紧逼,弄地适得其反了,眼前这次,确实不能硬来了。

他强压着气,本就肃然的一张脸,更显得铁面阎王,堂上堂下除了温小婉,就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喘气的,连着聂谨行坐在那里,都有些如坐针毡了。

聂谨言抬抬眼眸,淡淡开口道:“你叫赛玉环”

聂谨言的声线低沉,发暗却不哑,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吐字极清晰。音量虽不高,却有着说不出的震撼力,跪在下面的赛玉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赛玉环自觉她平时也算得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可直到今日,面对着聂谨言时,她忽觉自己她自己其实也挺小女人的。

她继续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只轻轻地点了一下,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来。

“你父母呢”

聂谨言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夫妻,能养出这么一朵奇葩姑娘来,还有见不到姑娘的父母,他不好说亲啊,既然已经同房,那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们聂家过百年的规矩,不能在他们兄弟两个这里断送了,得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妻有出、不纳妾。

听聂谨言问她父母,赛玉环惊悚了,这难道是要刨她家祖坟挫骨扬灰神马的

她母亲是生她时难产而亡的,她父亲原是这山头的前一任山大王。

她父亲自她母亲去世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了。要不也不会在她十六岁时,就把山寨的事都交给她处置的。

入了冬之后,她父亲的身体尤其不好,一直在后山养病呢,她抓个小美男上山的消息,还未及通知她父亲呢。

不是她想瞒着她父亲,她是想着她多少也要和小美男养出些感情后,再把她和小美男的事告诉给她父亲,然后风风光光地在山头上,大办一场婚宴,给她老爹冲冲喜。

她想的简单,还以为这抢来的小美男可以放到山头,做一辈子的压寨小郎君,不急于一时半刻。

谁曾想这才一个月没到,夫妻恩爱还没有接触出来,就招来堂上坐着的那尊大神。

也不知道这位大神到底是什么底细背景,怎么像是从地狱十八层走上来的十殿阎王呢

除了对温小婉轻言细语过,聂谨言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要不温小婉的爹靖王爷总说聂谨言长了一张死人脸呢。

聂谨言没那个耐性,对同一个人问同一句话,说两遍以上的。他积威甚重,一般由他直接面对的人,他不用开口问,那些人就主动开始交待,一个字不敢遗漏了。

赛玉环跪在那里踌躇着不说话,温小婉眼瞧着聂谨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只得开口道:“好妹子,快别跪着了,谨行他哥也是和你开玩笑的,都是一家人了,哪还用行这么大的礼。”

温小婉站起身来,走下堂去,伸手去扶跪着的赛玉环,边扶还边对一旁坐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聂谨行道:“谨行,你还不过来扶你媳妇一把。”

不管有没有拜过堂,事实已经有了,这个名份总是要认的了。

温小婉之前悄悄问过聂谨行,行房过后,可有见过见过床单上

聂谨行平时是木讷软弱了些,但毕竟也是在小倌馆里长到十几岁的人,温小婉说得那么直白了,他怎么还能不懂。

他微不可察地点头,一张清秀的俊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温小婉长叹,既然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哪怕是被迫,这一遭就也不能不认了。

不管聂谨言在堂上如何端着兄长的架子,如何瞧不上赛玉环的长相家世,但在心里却是认下赛玉环这个弟妹了要不依着聂谨言的脾气,还能让赛玉环跪他

这可不是说笑呢,能在他聂谨言面前跪一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瞧不上眼的人,早由人架出去处理了。

在这场戏里,温小婉十分清楚她要扮演什么角色,聂谨言要是唱黑脸的,她就得跟着唱红脸。

听到嫂子叫他去扶赛玉环,聂谨行迟疑了片刻,却还是站了起来,走到赛玉环的身边,颤颤地伸出了手,“起起来吧”

与赛玉环生活在一起的这半个月,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若说真是一点儿不能忍受,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只是叫他认赛玉环做媳妇,他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的,毕竟他是被迫的那个啊。

瞧见和自己滚了半个月床单的小美男,还是在人家提醒的情况下,才想起伸手过来,扶她起来,她就觉得心里无限委屈。

多少年没有哭过的赛玉环,竟有了些泪意围在眼圈里,却不敢真正地哭出声音来。

她刚刚可是瞧到了,小美男抱着堂上那位阎王嗷嗷大哭时,那位阎王的脸色,难看得什么似的,要不是小美男的嫂子拦着,那位阎王怕是连小美男都要揍的。

她要是这个时候哭出来,惹得那阎王心情更不好,接下来的景况怕是会更糟糕吧。

她到是不怕她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怕她山头上养的这一大家子,还有她的父亲

“好妹妹,你父母呢”

温小婉拍了拍赛玉环那双比她整整大出一圈的手,感叹不已。

她与赛玉环从身形上来说,站在一起,竟一点不违和,还蛮有些相般相配的意思。她和她弟妹明明都是女人,这闹得可是哪般啊。

“我我娘早早就过世了,”赛玉环强吞下去泪水,嗓间有些哽咽地说:“我爹他身体不好,他不知道我做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爹和我山上的兄弟们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他们都有老有小的”

早知道会有眼前这个局面,当初她就不霸王硬上弓了,先从培养感情开始了至始至终,她也没有后悔抢聂谨行上山来。

堂上坐着的聂谨言,脸色更黑,而聂谨行已经低下头,不敢去看了,只下意识地往温小婉的身后躲。

“姑娘怕是误会了,不管你和我家谨行是怎么相识的,但夫妻之实总是有了,我相公的意思”温小婉故意顿了一下才说:“我们聂家,门风向来清正,讲究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得是明媒正娶,聂家之上已没有高堂,所谓长兄如父,谨行和你的事,我相公想和你父亲商议一下,咱们这婚事要怎么办”

她还是替聂谨言直接切入正题吧,免得耽搁久了,又出什么罗乱来。

聂谨行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婚事不能再耽误了,难得上天给缘份,叫聂谨行和赛玉环两个阴差阳错有了这么一段,她若是不顺水推舟,眼看着们两个彼此错过这段,以后怕是再难成了。

赛玉环直了眼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讷讷地问:“成成婚这这是真的不是不是要灭我们全家吧”

温小婉强撑着笑意,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得哭笑不得了这姑娘说话可真有意思。

“妹妹玩笑了,这怎么会,我和谨行他哥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得不行,妹妹一瞧就是个好生养、带福气的,这门婚事,我们聂家十分满意。”

赛玉环再次陷入目瞪口呆时,坐在正堂上,一直严重不爽的聂谨言总算平衡了些。

什么都不主要,只有好生养三个字甚得他心。

作者有话要说:靠之,回来晚了,下午就写完了,想更的。但公司修暖器,修到发大水

回到家后,我的小狗病了,折腾到现在。还有一章,可能要晚一点更了,能等的亲们等,不能等的亲,明天早上来看。大约在凌晨一点左右。

第135章不速之客

温小婉是那种外表看着格外欢乐,什么也不往心里去的傻姑娘,其实,她心细如棉,那些个要紧的事,她都存在心里。

她不说,不代表着她不知道,也不代表着她不往心里去。她只是不想再给聂谨言增添烦恼和愁绪。

难道非要她拄着下颌,对着聂谨言愁眉苦脸到迎风流泪,就是好的、就是担心了,

别开玩笑了,她又不是小白花。

她与聂谨言是最亲近的人,那些事情别人可以说,但她偶尔可以说,却不能总在聂谨言耳边念叨,把聂谨言最后一点放松的时间,都挤没了。久而久之,压力过大,聂谨言会承受不住的。

贤妻这门职业,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这个分寸度几乎要精确到小数点后面十几位循环了。

聂谨言走后不久,温小婉也和莫绯漾斗完几回合嘴,前面竟传来顺王龙啸拜访的消息,是小福子亲自过来禀报的。

温小婉和莫绯漾对视了一眼,谁也猜不到顺王龙啸在这个时候,来靖王府有什么意思。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顺王龙啸可不是睿王龙麒,有事没事就来一趟靖王府探虚实的人。

顺王龙啸在整个京城皇室里,都是有名的低调。他从不与朝官来往,即使是宗室里的堂亲兄弟,除了年节应酬,他平时也很少结交。

除了温小婉,怕是没有一个人,会对他忌惮颇深。

托了看过原小说的福,温小婉可是深深了解顺王龙啸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这人轻易不出手,但只要是他出手,绝对是极阴的招术。

比如自己这身子的前主婉儿小宫女,就被顺王龙啸算计得最后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说他来了,温小婉身上所有警报都打开来了。

表面上看,顺王龙啸应该算是晋安帝龙耀这一方的,但按照原小说里面描述的,顺王龙啸绝对算不得是忠心于晋安帝龙耀的哪个忠心的弟弟,会贪迷自己的嫂子

在温小婉看来,顺王龙啸只是深受原小说女主嘉妃黄沛莺女主光环闪耀的影响,是女主的忠实仰慕者罢了。说他是帮着晋安帝龙耀,到不如说他是帮着女主黄沛莺的。

温小婉招手叫近小福子,轻声吩咐道:“你着人去前面盯着些,听听顺王爷都说了些什么,到底是所谓何事”

小福子应了声是,才走出卧房门,没及到小院的正门呢,就被匆匆赶来的前院总管,拦住了。

顺王龙啸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靖王爷换衣服的时辰点。

尤其临近年关,靖王爷灵感如潮,创作的思绪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连着每次换衣服的时间,都无限拉长

因为每换一次衣服,都能激发靖王爷冒出新的衣样来,抓住这不可错过的灵感泡泡,靖王爷进了衣库,基本就很难出来了。

前院总管随着小福子进来,把前院的情况告知给温小婉,顺王龙啸已经坐等快半个时辰了,不好这样让人家继续等下去啊。

瞧顺王龙啸的模样,也看不出来有要走的意思,顺王龙啸身高位重,他们也不敢强行送客。

温小婉无奈道:“王爷没空,世子爷呢”

到她这里说有什么用,她一介女流,难道还要去外面应酬男客不成她相公会吃醋的。

“世子爷一早就和司公大人进宫了,”

这是正事,温小婉知道他们进宫去做什么。

有龙骏陪着聂谨言,聂谨言即使去见太后,太后想硬来,也得想想她的人是不是龙骏和聂谨言两个人的对手。

这么说来,她不愿意去见顺王龙啸,却也得去见了。总不好叫与龙骏还未行大婚之礼的潇潇郡主去见外男吧。

至于靖王妃

自从那次之后,她理佛理得很专心,这才把靖王爷逼得灵感四射,扑向衣服库的。

温小婉起身,淡淡道:“好吧,我随你去前面看看。”

前院总管如释重负,这府里的主子好歹要出去一位应付应付的,否则,凭着他一个奴才的身份,就是给顺王爷端了十壶茶,也不是那个礼术。

“不行,你不能去,”躺在床上的莫绯漾,撑着大病初愈的身子阻挡道:“你是我师兄的女人,要守妇道。”

来道天雷把她劈死吧,以前作风开放、说话从来不正经的莫绯漾,什么时候竟然靠谱起来,竟还知道什么是妇道了这个世道,果然是日新月异地进化着啊。

“等你先学会穿衣服如何不露大腿时,再和我谈什么妇道吧”

温小婉头都没有回,带着那个急得要撞墙的前院总管以及小福子,潇洒离去。

在她身后,响着莫绯漾疯狂的叫嚣,“你才穿衣服露大腿,你们全家都露大腿。”

温小婉,“”

这丫的,这么多天,除了尖酸话,就会骂这么一句话,自己还能和他斗嘴那么多天,自己这是得多无聊。

聂谨言那意思是只要莫绯漾愿意,以后也要莫绯漾和他们住在一起,和聂谨行一样。

温小婉嘴上不说,心里却犯嘀咕,这哪里能一样一个是亲小叔子,一个是披着伪小叔子皮、其实可以算做隐形情敌的冤家,这怎么能一样呢。

顺王龙啸见到温小婉带着人过来招待他,一点儿没有意外的表情,反而站起身来,冲着温小婉点了点头。

这人啊,真是风水轮流转,也不知道哪天哪个人就飞黄腾达了,以前,温小婉见到顺王龙啸时,怎么也该是她行个大礼的,如今,她到是不用太客气了。

顺王龙啸看温小婉的眼神,越发的深遂起来。

这姑娘可以说是他早早就认识的。

那时沛莺还没有入宫,这姑娘是沛莺身边一等一得用的人手,还帮着他和沛莺私下里传过不少小物件,人前人后给他请安时,未语脸色先红,那点子小心思,他多少也能看出来些,谁知道不过是转眼间,物是人非,这姑娘竟成了,好像一场梦般。

被顺王龙啸盯着瞧,温小婉心里十分不舒服。看过原小说,她对顺王龙啸多少有些忌惮且不喜,从来是能躲就躲,这是实在躲不过,才来见的。

温小婉浅浅一福,“家父身体不适,家兄清早受宣入宫,对顺王爷招待不周,实在是对不住了,温婉在这里陪罪了。”

靖王爷是什么样子,温小婉不说大家也知道的,但这说辞却还是要说的,这面子总是要过得去才行的。

顺王龙啸虚抬了一下手,意思了意思,温小婉就势平身。

“温婉妹妹客气了,本王也是闲来无事,想着多日没有来皇叔这里请安,于心有愧,不想皇叔身体不适,实是打扰了。”

温小婉连忙浅笑着摇头,“哪里,顺王爷有心了。”

过了两句客套话,顺王龙啸和温小婉分别落座,小福子带着两名小丫头,重换了好茶和靖王府特有的茶点。

等着他们退出去后,顺王龙啸端起茶杯,假装品了一口茶,才开口道:“这茶味不错,可是睿亲王孝敬给皇叔的前几日,睿亲王来本王府上时,也给本王带了几两来,这雨玲珑只有南方棋县才有,睿亲王夏季去南方治水才得带来的。”

温小婉手里,正好也托着与顺王龙啸同样的茶。那茶香淡雅扑鼻,却是独有的清新凝神,确实是上次睿王龙麒来时,带给靖王爷的礼物之一。

温小婉就知道顺王龙啸不会轻易登门的,果然这是话里有话的。

同样的茶叶,睿王龙麒送过靖王爷,还送过他顺王爷。

睿王龙麒又不是散财菩萨,有钱没地方花,见谁送谁。他这般做,自然只有一个目的。他这是在拉拢人。

睿王的手和章鱼有一拼,不但特别长而且特别广,竟连顺王龙啸那里都伸去了。

要知道顺王龙啸可是京里有名的闲散王爷,他手中无权无势,还颇得晋安帝龙耀的几分信任无权无势可不代表着不得圣宠的。

温小婉觉得睿王龙麒盯上顺王龙啸一定是有原因的,睿王龙麒是活过一次的人,他经历了一世,必然比着别人知道得多一些,他既然深知顺王龙啸颇得圣宠,还胆敢去找顺王龙啸,该不会是

睿王龙麒都敢在自己的面前许诺自己,一旦他成事,就封自己为晋安国皇后,想来也不在乎在顺王龙啸面前许诺,他若成了新帝,就成全了顺王龙啸和嘉妃黄沛莺吧

温小婉满腹狐疑时,听到顺王龙啸又说道:“只是不知这么好的茶,睿王爷有没有献给今上”

顺王龙啸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已经在温小婉面前表明了他的立场他是忠君爱国的,连着喝口茶,心里都惦记着皇上呢。

温小婉勾勾唇角,接着顺王龙啸的话说道:“温婉不知,应是送了吧。”

她就说嘛,这世间傻子不多,没几个正常人只凭着别人伸手画来的大饼,就相信明天会比今天更美好的。

“本王还一直未及恭喜温婉妹妹和聂司公的天作之合呢“

温小婉的嘴角抽了抽,勉强压平道:“哪里哪里,您客气了。”天作之合这词,用得实在是太令人蛋疼了。

顺王龙啸假装没瞧见,又说道:“与人相爱,在一起是锦上添花,几世修来的,不能在一起,也是命运使然,没有办法避免的,只要看着喜欢的人幸福,就已经很好了,你说是吧,温婉妹妹”

龙啸这话是什么意思,温小婉心头快速地跳了一下。

顺王龙啸这是婉转地向她表明睿王龙麒确实用以他和黄沛莺之间的关系承诺过什么了吗而他没有同意,他的大爱对于黄沛莺这位曾经的爱人,是很无私的

还是想让她帮忙把这句话,带给嘉妃黄沛莺听毕竟带话这事,以前的婉儿小宫女是常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啊,停了一宿一天的电,晚上八点才来的,据说是哪处变压器坏掉了,从头到尾检修的,老旧小区真是很无奈

第136章死人了鸟

顺王龙啸没呆多一会儿,只说了这么几句莫明其妙的话后,就告辞离去了。

那时,靖王爷还在衣服库里,纠结到底是要穿哪个颜色的衣服出去见他侄子好呢大约他侄子下次来时,他这颜色也就能选出来了。

送走顺王龙啸,温小婉没有再回莫绯漾那里,而是回了她自己的卧室,独坐在窗前好一会儿。

越是大事在前,越有许多细微情节,需要注意。京中各方势力的微妙动作,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哪一个点也不敢忽略。

温小婉手中揉着的帕子,几处丝线已经被她的指甲刮得花了,她却一点儿没有注意,目光仍放到窗外,而窗外只有一片空地,如温小婉此时的心境一般,空旷得没有着落。

敲过三更的梆响,聂谨言和龙骏哪个也没有回来。派去皇宫里打探的人,什么消息也没有带出来,温小婉有些坐不住了。

这时候,靖王爷总算从衣服库里钻出来了,听到儿子和女婿都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心情去想晚上睡觉,穿哪套睡衣好了。

“婉儿,你别急,若是四更天,还没有他们两个的消息,为父亲亲自进宫去要人。”

别看靖王爷一般的时候不理事,他一旦要是理起事来,晋安帝龙耀也要给三分面子的。有他的承诺,温小婉稍稍安了些心。

她虽明知这个时候还不到两方发难之时,聂谨言一定不会有事,但见不到聂谨言的人,什么推测什么应该,都是木有用的。

眼瞧着就到四更天了,靖王爷都已经准备披挂全套亲王服饰,往皇宫冲去了,正门那边终于传来聂谨言和龙骏一起回来的消息。

温小婉顾不得什么装淑女了,一溜小跑地往前面赶去,正好撞进通过前院,往后院来的聂谨言的怀里。

明明仅是一天没有见到,温小婉却觉得时间那么漫长,好像一辈子没见到似的。

温小婉紧紧搂住聂谨言时,聂谨言僵直的身子才松缓了些,就势把温小婉抱起,揽在怀中,抱进了屋里。

跟在聂谨言身后一起进来的龙骏,瞧了一眼跟在温小婉身后追出来的靖王爷,父子对视过后,默默地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宫里这么久”

进了屋,关了门。夫妻两个直接偎回床上,温小婉在床里,聂谨言坐在床边。

温小婉迫不及待地追问着,聂谨言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今天宫内,发生了许多事,他熬到这么晚回来,却不是皇太后薄氏有意为难,而确实是宫中发生了棘手的大事。

“顺妃喆喆氏行刺皇上不成,自尽了,”这是官方对外的说法,说自尽,确实不太精准。

聂谨言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顺妃喆喆氏的尸体了。一同见到的还有顺妃宫中一名宫女的尸体。

“顺妃娘娘行刺皇上”

饶是温小婉最近受的刺激特别多,初听这事时,也觉得分外接受无能了。

在她觉得宫中四妃里,顺妃喆喆氏的存在感最为薄弱,上镜曝光率还不及往寡妇方向靠拢的肃妃严氏呢晋安帝一个季度都想不起到她那里坐坐的。

这行刺之事是闹得哪般难道是怨妇做够了,要做烈妇了温小婉真是不能理解了。

聂谨言点点头,“顺妃喆喆氏与她的贴身宫女有染,被皇太后身边的庄嬷嬷抓个正着,本是扣着,等我进宫后,交由到我的慎刑司处置的。”

怪不得那老妖婆那么一大早宣懿旨过来,原来这次竟是宫中真的有事了。难为自己这一天,坐立不安的。

温小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既是抓到了,怎么还会有行刺皇上这一出”

深宫寂寞,有什么稀奇古怪事发生,都是正常的。

宫里不受宠的妃嫔们,还有那些个出宫以及爬龙床皆无望的宫女们,做出些彼此抚慰寂寞的事,时有发生。

这就是民不举官不咎的事,大家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百合百在暗处,红杏别真出墙就行。女人和女人再怎么相亲相爱,也不会真给男人带出绿帽子来的。

顺妃喆喆氏这次被皇太后薄氏的人抓住,看来是她着了套子,被人做了局,否则一宫主位,是很难被揪到这种小辫子的,温小婉也只能说顺妃喆喆氏太不小心了。

只是发生这样的事,丑行暴露,也不必行刺皇上啊。

依温小婉来看,顺妃喆喆氏这事,就算捅到晋安帝龙耀那里,晋安帝龙耀大不了就是申斥几句,闭了顺妃喆喆氏福华宫的恩宠,反正她也没有多少恩宠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晋安帝龙耀就算再怎么恶心顺妃喆喆氏这事,看在顺妃是古俄国和亲而来的公主,也绝不会真把顺妃喆喆氏治重罪或赐死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都能想得到,温小婉不信顺妃喆喆氏会想不到,这事的幕后,到底又牵涉了些什么呢。

“顺妃这事,惊动了皇上,我在去宫里的路上,皇上先去了福华宫,那时,皇太后已经在福华宫了,”

顺妃喆喆氏这事,是皇太后的人抓住的,皇太后自然比谁到的都早。她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这么积极,积极到竟肯离开慈宁宫,亲去福华宫处理这件事。

“你不知道,三天前,古俄国的老皇帝刚刚去世,新帝登基,正是顺妃喆喆氏一奶同胞的亲弟弟,”

亲弟弟刚当上一国之君,亲姐姐这边就无故丧命,古俄国还没好欺负到对这事不闻不问的地步吧这才是晋安帝龙耀真正担心的吧。

国内内潮涌动,若是因为顺妃这事处理不当,惹得边疆不宁,龙耀就真的被动了。

古俄国国土疆域面积不大,却地处险境,与晋安国接壤的地方易守难攻,从地形来看,还是处在晋安国软肋之处,一旦他这里发生什么变故,晋安国边境军队十分不好周转。

“我听皇上身边的侍卫说,皇上刚到的时候,一切都还好,顺妃跪在地上,虽未开口请罪,却也没有什么不安的反应,瞧着只是木木的,他们都以为顺妃是吓到不敢说话了,”

这些都是聂谨言到后把人统统带到慎刑司,一一审出来的。案发的经过,他并未亲眼目睹。

“后来不知怎的,皇上只是训斥了顺妃几句,跪在地上的顺妃就忽然从怀里掏出半把剪刀,向皇上扑去了”

这个举动确实挺令人费解的,晋安帝龙耀到后,只做例行训斥,已经是很给顺妃留情面了,顺妃不就势下台阶,还逆行往上冲,这脑子难道不是被驴踢了吗

“这案子到是让我想起前一段时间,宫里发生的那一连串的死人的事,”

若不是因为这一连串死人的事,温小婉也不会出得宫来,她当时可是被人暗指命里带克的,险些定个妖孽的罪呢。

温小婉的提醒很到位,聂谨言回来之前也想到了这一层,只是目前还没有抓到确凿可靠的证据。那一味之前所猜测可以迷人神智的药,一直还未找到呢。从顺妃不正常的举动来看,这药定是再次现身了。

顺妃喆喆氏拿着剪子往皇上身前冲,皇上身边的侍卫又都不是摆设,定会去拦的。但是,拦和杀毕竟是不一样的。

没有晋安帝龙耀的命令,侍卫们是绝对不会对顺妃动杀手的,而依着他们的本事,制服顺妃这种没有任何武功根底的宫中弱女子,应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会让顺妃死掉呢。

这也是聂谨言重点察问的事,结果却有些可笑了,顺妃是拿着剪子扑向晋安帝龙耀、从侍卫扑向制止她时,突然就暴毙的。

顺妃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宫内的仵作,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