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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她左右看看我俩都比较紧张的神情,又奇怪的问道:“怎……怎么了?”“嗯,是这样的……”我装出一副尽量压制激动心情的样子说道:“刚才我有东西不小心掉了,请问陈……陈小姐你有没有拾到,如果你拾到了能不能还给我?”陈静听我问出“建设银行”的时候便记起当时在她前面取钱的人就是我,我的贸然出现令她十分震惊。

后来听我说起“掉了东西”之时更是恐慌,当下没等我把话说完便斩钉截铁的否认道:“没有,我没看到!”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她现在已经把钱全花在医院里了,木已成舟之下,当然要矢口否认。

可是我却有能让她推卸不掉的证据,当下我面带焦急和气愤的看着她。

她虽然心里不敢面对我,但还是鼓足勇气和我对望,但轻轻蠕动的嘴角却证明她正在用牙不停地撕咬着自己下chún的内侧,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赵欣蕊看看我又看看陈静,假装领悟到什么似的,在旁边劝道:“你……你们有话好说嘛,干什么这是!”但很显然我俩谁也无暇顾及她的规劝。

良久,我突然把手伸向了赵欣蕊:“借你的电话用用!”可是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陈静,连眨都不眨一下。

赵欣蕊貌似是无所适从的按照我前两天的交代乖乖把手机慢慢放进了我的手里。

我的坐姿还是没变,依旧保持着向陈静略微前倾的趋势,把赵欣蕊的手机拿到身前翻开盖子,头不动用眼睛向下看着拨出一串号码。

“哒哒嘀嘀咚……哒哒嘀嘀咚……哒哒嘀嘀咚”一串铃声响了起来,而且是越响声音越大。

赵欣蕊、陈静的头和我的眼睛顺着声音找到了声源,就在陈静的挎包里。

似乎最熟悉这个铃声和它渐进的响铃模式的我最先发现了它的所在,跟着我豁然站起,一把将陈静放在身边的包抓了过来。

这下反应奇快,陈静尚未有任何阻止的动作,青灰色的绸子挎包已经落入了我的掌握。

可是我并没有对那个包包做任何粗bào的动作,只是拉开拉链很斯文的在里面摸索着,继而拿出一部手机。

因为我的举动赵欣蕊和陈静都站了起来,这时均看见一个直板的旧手机光亮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串号码,在我手上正一边震动一边发出刚才那传铃声。

即便如此我还是用拇指和食中二指捏着它,让它面朝外,拿到赵欣蕊面前给她看。

屏幕上自然是她的手机号码,而赵欣蕊也很乖巧的把戏做足:“呀,我的手机号……”随即惊讶的看着陈静,就好像到这时才意识到这个存在于朋友包里的手机是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东西一样。

我心中暗笑,她妈小贱货还真会演戏,这演技一点也不下于我这个导演兼男一号。

随着我左手按动赵欣蕊手机的红色键,不停嗡嗡作响的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我把赵欣蕊的电话还给她,然后自己的手机“啪啦”扔在桌上,依旧怒目望着陈静:“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电话落在桌上的响声令陈静一直盯着它的木讷眼神和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浑身肌肉为之一振。

这才转过头茫然的看着我:“解……解释什么?”我眉头一皱,做出一副“你居然还敢狡辩”的神色轻喝:“解释一下……”刚说了一半,却被陈静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抓着赵欣蕊的小臂面露羞愧难堪的说道:“欣……欣蕊,你能不能离开下,我和这位……这位……”紧张之下她完全不记得刚才我进屋时的自我介绍了。

“杨子扬!”我蔑视的看了她一眼,慢慢坐下。

“啊,我想和这位杨先生单独谈谈!”陈静不想让自己的丑事bào露给别人,更不想把接下来的近乎哀求的言语让第三个人听到。

从她这几句话中我不但推断出她即将说些什么,更确定了先前对她性格的判断。

“这……”赵欣蕊下意识的看了看我,其实她是在征求我这个总制片、总编剧、总策划、总导演兼男主角的领导的意见。

我会心的微微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才答应道:“那好吧……”随即看了看我和陈静的架势,又对我劝说:“大家说到底都是同学,杨子扬你有话好说啊,行吗?”见我完全没有理她,也觉得没趣,拎着包走了。

她的戏码谢幕了,而我的戏份才刚开始。

当下我将上身靠在椅背上,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再也不看陈静。

陈静等赵欣蕊走远,才缓缓坐下,并把椅子拉近了一点,对我说:“杨子扬,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你的,再说我们也不认识。

既然现在你找到我,我还给你就是了!”说着将原本就属于我的电话向我面前推了过来。

我拿过离我较远的烟缸,弹了弹烟灰才说:“其实这手机值不了几个钱,我想要回的不是它!”陈静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可她现在拿不出我想要回的东西,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

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也许可以暂时缓解目前尴尬局面的办法,随即从包里拿出我那张磁卡,放在桌上向我推来:“我知道,这是你落在提款机里的卡,也还给你行了吧?”虽然我表面上没有看她,但实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她的神态和表情。

从她的表现和话语中早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拿起那张卡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一下子扔到了烟缸里:“这东西现在已经是废品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直面着她续说:“我刚才取了钱出去,后来发现手机和磁卡都忘在那了,立刻回去找,可是根本就没有影儿了。

”说着指了指趴在烟灰之中的废卡:“我刚才已经把它注销了,结果一查少了差不多两万块钱,陈小姐你能解释一下吗?”陈静看了看周围人因我的说话而聚拢过来的眼神,立刻劝道:“杨……杨子扬你小点声小点声……”然后拿出了最后的狡辩言辞:“我刚才是从机器旁边捡到一张磁卡和这个电话,可是这卡里面的钱我没动过呀,真的!”她虽然言之凿凿,但眼神中装出来的真诚丝毫没能达到让人取信的程度。

我看着她说完,轻轻一侧头,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很无可奈何的说:“陈同学,你非要bī我把话说到绝处!我发现丢钱之后去银行的监控室查了,当时我就想报警,可是我却看见你是和赵欣蕊一起的,这才通过她找到你。

你想一想,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这么快就找过来?”到了这一刻,陈静才明白到刚才赵欣蕊在医院门口接听的那通电话的真正内容。

面前这个人发现挪用他卡里面巨资的人竟和自己相熟的女孩在一起,于是拨通她的电话寻找自己的下落。

可是单纯的赵欣蕊却误以为是路上擦肩而过之后那人对自己有了一见钟情的好印象,想要求取见面机会。

哎呀,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其实任何的巧合都是必然的,就好像现在这个故事一样。

陈静决不会想到,我看到她和赵欣蕊在一起并不是在银行的监控室,而是在几米之外的公用电话亭。

赵欣蕊也不是误会了我的意图,而是在帮我完成这项计划。

这看似巧合到直撞她内心深处最薄弱缺口的遭遇,实际上都是面前这个貌不惊人满脸委屈愤怒而内心却在不断窃喜的男人干出来的。

她从大悲到大喜又从大喜被bī到无路可退,这些就是这个具有深邃眼神的男人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剧情。

“我的账户里现在只剩下6023。

8元,整整少了一万九……”一个声音将陈静从沉思拉入残酷的现实:“赵欣蕊说的好,我们毕竟也算同学。

我也不来为难你,只要你把钱还我就行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说出去的,行吗?”陈静最怕的事情终于无法逃避,虽然她感觉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宽容和谅解,也深深为他顾及同学情谊又替自己隐瞒而感激,但叫她拿什么还给人家啊?“我……我是偷偷取出了不少钱,可……可我现在把钱都花了……”陈静几乎不敢看我,低着头咬着嘴chún费了半天劲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什么?”我一听就急了,腾的站了起来:“花了?”面对我的惊讶陈静只好用一个万分抱歉又无可奈何的点头算是回应。

我眉头一皱走到她身边,极不相信的质问:“不可能吧,这才几个小时,一万九你居然都给花了,你骗谁?”一时之间餐厅里的人都望向我俩,陈静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杨……杨……你小点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谈?”接着一手抓住了我因为激动挥动着的胳膊。

感觉着她柔夷因为紧张而冒汗的湿热,望着半坐半站因为来拉我手而被我带动的美人娇躯上那两团微微颤抖的突物,心里一阵澎湃。

好啊,换个没人的地方让我们用肢体语言慢慢谈,我chā你小xué一下算十块钱,等chā够一千九百下,你我两清。

心中虽然幻想得很yín乱,可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实际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当下我猛地甩开她的小手,叫道:“不必谈了,我还是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去说吧!”再不顾无助的陈静,转身气哼哼的快步出去了。

陈静连忙掏出所剩无几的钱买了单,追了出去。

出门之后发现我正在马路对面,于是顾不得交通秩序,翻越低矮的隔离带,紧跟在我后面。

可是她却完全没想好怎么和我说,一万九不是小数目,对方和自己以前根本不认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更何况自己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肯定令对方更加恼火。

她不敢拦住我央求,更不敢舍我而去,就这样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即不离的跟在后面。

我心中暗笑,截止到目前,我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

对陈静每一个环节的心理想法和外在表现都拿捏的分毫不差。

好吧,你跟吧,跟我到一个极乐的所在,来迎接你的初夜。

不不不,应该叫初日。

嗯对,就叫初日,初次被日。

第九节凤凰涅槃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太阳挂在半悬空。

天津的空气本来就很浑浊,经过朝阳的照射更加显得灰蒙蒙的到处是薄尘。

现在陈静的心情也和这浑浊的空气一样,焦急、忧虑、恐惧和惭愧夹杂在她原本纯洁质朴的心里。

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加上父母的疼爱,所以童年的日子过的既无忧无虑又有优越感。

后来那件事情之后,妈妈和自己日子变得拮据,可是经管如此,她还是在坚强母亲的庇护下,完全没有感觉到生活的压力。

再加上她容貌出众,为人和气,颇受异性和同性的欢迎。

长时间以来,她做事一向中规中矩,根本不曾也没想过要以特殊手段解决问题。

所以这样一个完全没真正接受过社会的考验的女孩子,在处理突发事情上完全变得手足无措。

就好像今天的事情一样,如果换了赵欣蕊这样的姑娘,恐怕结果会根本不受我这个‘受害者’的控制。

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她软弱的性格,利用她缺乏应变能力,利用她的善良和纯真。

这正合了一句名言——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善良就是拿来利用的!她无声无息的跟着我,但总和我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她害怕我去报警,但却完全想不到一个可以说服我息事宁人的理由。

我当然不会傻到报案,因为从法律角度上讲,根本没有陈静‘作案’的确凿证据。

我只是要引她去一个地方,一个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的封闭空间,那就是我家。

红磡公寓名为公寓,实际上和老式的住宅没什么区别,并没有社区保安,楼栋口也还没高级到安装可视对讲锁的地步。

我打开四十一号楼三门栋口的铁门,一边向二楼走去一边掏着钥匙,而此时陈静也跟着进来了。

在我所居住的203单元的防盗门前,我故意减慢了开门的动作,等到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的时候,这才捅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我进去的时候,那急促的脚步声就响在身后。

‘嗒嗒嗒嗒’陈静的半高跟人造革凉鞋告诉我,她现在离我已经不到两米了。

此时我立刻用力的将防盗门向关闭的方向摔,果然不出我所料,陈静在门锁快要碰上的一瞬间拉住了门把手。

‘当当’她并没有随我进屋,而是很礼貌的一手抓着门把一手轻轻在外面敲了敲门:“杨子扬,我……我能再和你好好谈谈么?”我扭回头看到陈静正一脸急切的攥着门边,诚恳的望着我。

你不进来我怎么干你啊?心里这么想着我嘴里却说:“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我想把刚才的事情再跟你解释解释!”她显然并没想好怎么跟我开口,这句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钱你不是挥金如土的都花光了吗?现在空口说白话有什么用!”我没好气的应着,但态度却不像刚才在咖啡厅那样激愤了,显然没有立刻将房门关上,将她拒之门外的意思。

“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有苦衷的……”陈静看我完全不理会她站在门口,自顾自的将钥匙随手丢在门边上窗前的桌上,又大着胆子问道:“我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