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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骗到了冯梦瑶的处女贞cào,这些女人各有千秋。

但现在身下的这个美人虽然是用肉体换钱的贱货,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玩弄她的兴趣,更何况我其实知道她的底细,这更增添了一份侵略的快感。

而且赵欣蕊虽说已经不是完璧,但腔肉的密实程度、分泌物的腻滑、sāoxué因为肉bàng摩擦不住上升的温度和她的娇喘呻吟却丝毫不比上面三个女孩差。

而且她这个被人开过苞的见习小姐,不但从心里到肉体都半推半就,yīn户中的分泌物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更可贵的是这个女孩yīn道很紧却在yín汁的作用下变得很顺滑,看来她虽然已经被其他男人干过,次数却绝对有限的紧。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道:“欣欣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被谁破的处?”张欣却只是咬着牙攥紧床单口中不住的闷哼而不回答。

看她一言不发,我俯下身子用手搬起她的下巴,在耳边说道:“好欣欣要乖乖的,再不回答问题我要体罚喽!”说着撑起双腿,像做单臂俯卧撑一样大幅度的向下chā去。

赵欣蕊终于受不了我犹如铁棍般的肉bàng,开口求饶道:“不要……不要这么大劲儿……疼,我……我是一年前做……的第一次……啊……和……和我男朋友……啊……轻点!”我稍微放缓了节奏,但每一次都直chā到底:“那到现在为止你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向前猛顶的龟头令这个小女孩不得不屈服:“一个……就一个,可以了吗?别chā这么深……顶到底了!”我得势不饶人,伴着一下又凶狠又深入的chā入,随着“啪”的一声小腹和她丰臀嫩肉的撞击说道:“不会吧,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客人吧?”赵欣蕊疼的“啊”的一声嘶叫,强忍着颤抖的身体被迫回答:“在……在这之前,除了我男朋友……我……我只出来做过一次,他……他没等放进去……就射了……唔!”我单臂俯卧撑做了已经不下两百下了,为了减轻负担,索性趴在她背上,一手搂紧婀娜小蛮一手垫在她xiōng口下面掌握这一个玉乳,利用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高频率低幅度的抽chā。

闻言道:“这我信,我们小欣欣怎么会是人尽可夫的浪女?再说这屄屄中水分充足又紧紧包阖绝对不是假的,处女也不过如此,怎么会是经常乱交的人呢?”赵欣蕊初涉欲场就碰上了我这貌似斯文却毫不知怜惜她的家伙,也算命苦。

无论怎么挣扎呻吟身上的男人也不放开她,只有期盼他出jīng却又迟迟没有迹象。

过了好一会我把她抱起,两人同时跪在床上接着做。

从后chā入的好处是除了腰部用力,男人的双手都可以空闲出来。

我一只手前探粗bào的玩弄她的双峰,一只手斜刺里从腰旁伸到她的丛林深处玩弄那壑垒分明的yīn蒂。

更可贵的是那一颗长在她臀沟上端的性感黑痣,正随着我每一次的挺动碰撞所产生的肉臀波浪不住的在我眼前晃动。

赵欣蕊受不了这种前后夹攻的刺激,浑身颤抖继而上身整个倒在了床上。

这样我便无法享受一个女孩被我像狗一样chā弄的虐待感,不禁命令道:“抬起头来,我看不到了!”而赵欣蕊只是摇头,根被没有力气昂起上身。

其实我一直借着床头的大镜观看她痛苦的表情和随着抽chā来回颤动的双乳,那是我不断猛力挺动的动力来源。

我见她毫无动静说了声:“要我帮你好了!”一把揪住她的马尾辫向后一扯。

赵欣蕊“啊”的一声叫自然的扬起了头,同时从床头镜中看到我满意的一阵yín笑,并感觉到我又探手抓住了她的酥xiōng。

赵欣蕊苦忍着痛苦,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却是遥遥无期。

这时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后交的姿势,躺了下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软弱无力的赵欣蕊根本不懂男下女上的体位如何搞法,二目无神的呆坐着只是不动,我只好抓住她两边的胯骨自己从下面挺动。

过不多时赵欣蕊已经虚弱的浑身犹如无骨一般,自然的倒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我们二人都已是汗流浃背,特别是赵欣蕊,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了。

我索性将她放躺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两边的肩膀上。

同时蹲起身子,从上面向下接着猛chā。

张欣这时似乎慢慢来了性头,叫声和扭动都激烈的加大了,同时随着肉bàng的大起大落带出了不少粘稠的浓浓白浆。

医学证明女子的性亢奋是需要时间才慢慢到来的,所以和人做爱需要很多前戏来培养自己的情绪和热身。

而常年工作在性领域第一线的妓女们普遍的更来的晚很多甚至根本没有。

赵欣蕊这种反应正好是她尚属一个正常女孩最好证明。

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工作”的更加卖力。

出奇的是赵欣蕊虽然亢奋来临却一直闭紧嘴巴不发一言的强烈忍耐,所以我特别有兴趣叫她忘情的浪叫。

思考一会心中有了计较,当下弯下上身和她脸对脸说道:“抱紧我的脖子!”赵欣蕊现在已经忘情,除了下体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以外,其他部位甚至有些麻木,闻听我的命令不由自主的照做了。

我嘱咐她抱牢之后,慢慢站起了身子。

这时赵欣蕊的双腿在我的肩膀上担着,两手扣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悬挂在我身前。

看她抱稳之后,我逐渐放开了托在她背后的双手。

现在赵欣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不能自主的两腿和勉力扣紧的双手上,只要她一放手整个身子就会摔下来,所以只有用尽力气搂住我的脖子。

窝就保持这个姿势上下抽动肉bàng,比以前更猛烈更彻底的抽chā。

这姿势等于赵欣蕊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帮我干她自己,自然更有快感,她终于不由自主的叫喊起来:“哦哦……好猛啊……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停一停……好……好吗……”我当然不会停下来,反而双手尽力掰开她粉嫩的pì股,令肉bàngchā得更深更彻底。

随之而来的是从两人下体流出的浓浓白汁液体顺着她pì股底端两块突起的骨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赵欣蕊终于泄了个一塌糊涂,无力的放开了我,上身落到了床上,沾染了不少自己的yín水。

我快感尚且没有达到高cháo,继续抽chā了良久后,改成趴伏在她身上。

这时赵欣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呆滞的目光望向别处,任由我猛力的chā入,浑身痉挛般的抖动不休。

又过了几分钟我终于高cháo迭起,而赵欣蕊也感觉到了这一点,鼓起最后一点意识叫道:“你……你别射在里面,这样……这样不行!”原来她刚才被我压在身下一直心猿意马,根本没注意到我早就自己戴上了套子。

我奋力的冲刺,说道:“赵欣蕊,这要是在你们师范学院的女生宿舍里老子肏起来更带劲。

怎么样,爷们的jī巴够你爽的吧?”张欣实际上是这个女孩的化名,我到最后才说出了她的姓名来历。

赵欣蕊大惊失色,长大了嘴猛地想坐起身子。

就在此时我抽出了一直放在她yīn道里的肉bàng,一下子拽掉保险套,快速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扶着她的小脑袋拼命的向她喉咙深处一下下的撞击。

赵欣蕊的身份被揭穿,惊魂未定之下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更兼她被我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累得虚脱。

所以虽然一个男人的yīnjīng在自己的喉咙中猛烈进出,使她感觉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恶心,却没有能力阻止我,只能“唔唔”连声,双手毫无作用的在我腹肌上推搡。

突然间“呼”的一下,大量jīng液从我马眼中直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赵欣蕊拼命的咳嗽,那些jīng液淋淋沥沥的溅了她满脸:“咳咳咳咳,唔唔……咳咳,你怎么知道……”第三节无中生有赵欣蕊在我喊破她的身份之后心中大骇,可是被我蹂躏了许久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站不起来。

我完全不顾她的惊恐诧异,径自一个人走去冲凉。

淋着水心中舒爽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透过浴室的玻璃墙壁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我根据她股间那颗痣忆起她的身份来历的时候,我的jiānyín欲望油然而生,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我决定要利用这撞到自己手上的女孩不光彩的一面控制她成为我的工具。

现在前一件事我已经做了,而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死死的抓住她的弱点,让她为我所用。

我尽力的回忆着她和我唯一一次接触时的各个细节,试图找到能开启她内心隐秘世界的钥匙。

可是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我把大半的jīng力全部放在了姜珊的身上,对这个女孩的观察实在有限。

也难怪,如果说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那么屋外这个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姿色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观察到赵欣蕊现在正费劲的撑起身子,够过床头柜上纸巾擦拭脸上、颈上和xiōng前点点滴滴的jīng液,还拉过纸篓一边将废纸向里面扔一边不住的咳嗽吐着唾液。

刚才的咳嗽是因为我抽chā她口腔造成的作恶感觉,而现在她则是在主动向外咳,想尽量将guàn进她嘴里的wū垢吐出来。

咳罢多时,她开始慌张的抓过衣物,先是戴起了xiōng罩,才吃力的将内裤套上小腿。

看她惊慌的样子和不住向我投来的目光,我知道她现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时候匆匆逃离。

也难怪,出来卖却碰上了熟识自己的人,这样的生意是没法作的。

且不论对方会不会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对着这个人,她的内心就存在着无法抗拒的慌张恐惧。

现在的她肯定想一走了之,尽管事后可能会流传出一些风言风语,但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这个人自己根本没什么印象可能他对自己也不是很熟,说不定这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也未可知。

我看出了她的企图,立刻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了出来。

赵欣蕊此时已经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内裤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里抓着自己的包,只要我晚出来半分钟,她肯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逃出门去了。

赵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bī近,原本达拉下来打算蹬鞋子的两只玉足立刻收了回去,双腿蜷起向床里蹭去。

她上身虽然基本已经齐整,但下身却没有穿好衣服,蜷起来的双腿正好把被我干的红肿的小xué露了出来,两片充血的大yīnchún还晶莹的挂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体液。

她看到我一双色咪咪的贼眼正盯着她裸露的下体,立刻会意的抓过被单盖了起来。

我其实并不是想再向她扑过去,而是绕过床边敛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衣服兜里翻出香烟点起来抽了一口,仰着脸用下眼角望着她。

她也一直望着我,从我出浴室到我坐下来抽烟,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着我。

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颤动。

我不说话,只是不错眼珠的用轻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视着她,试图找到驾驭她的捷径。

“你想干吗?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赵欣蕊终于按耐不住这种沉默的气氛了。

其实我就是在等她说话,因为我对这个女孩所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一年前只是匆匆见过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态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

并且因为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而且我们之间也不熟,所以没有打听她底细的借口和必要。

因此,我必须在气势上凌驾于她,最好能从我们的对话中套出些有用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你想干吗?你是谁?”这两个问题充分bào露了两点:一、她对我的出现充满了恐惧,十分担心这不是简单的巧合,害怕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或对她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二、她肯定不记得一年前默默无名的那个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来历背景,以便于摆脱我的纠缠,因为我给她的感觉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里看她想要匆匆离去的表现不谋而合了。

我吐了吐烟圈,玩弄着新买的zippo打火机“咔吧咔吧”的响着,根本没有回答她问题的。

其实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答她,因为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而且说到底现在我还没有牢牢掌控她的资本。

如果现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办法要挟她留下的。

现在她只不过没有弄清楚眼前的形势罢了。

赵欣蕊看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打算干什么?”声音加重了很多,可见她内心都在颤抖。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们在哪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赵欣蕊急于想知道答案,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凑了凑。

“砰”我打着了手上的打火机,看着冉冉的火苗漫不经心的说:“呵呵,我们的小欣欣当然不会记得我了,那时……那时你正忙着办正事,嘿嘿!”我本来想说出联谊会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现在我们二人的处境羞辱她,但转念一想还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迷茫越会胡思乱想。

果然赵欣蕊晶莹的眼珠一个劲的打转,似乎在尽力回忆我这个“熟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嘴里嘟囔着:“办正事?办……”突然猛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我问:“你看见我进那家酒店了难道?”她的意思我明白,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一个画面。

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午夜时分身处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周围会不会有熟人看到,心里也忐忑不安。

因为她将走进这个酒店的某个房间,去见她生平第一次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