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第21部分阅读(1/1)

眼睛看着我,人们交头接耳,谈论着我,品评着我

可是我宛如一个木偶,牢牢地被他用线控制着。我的腿已经夹起来了,但是不够紧。两脚如果不交叉,腿中间一定有很大的缝隙,造物主就是这样设计的吧。

“雪纯,这样不对。你两脚交叉在一起,这样缝隙就小了。”

这个混蛋,真是无所不能。羞死人了,我还是听从了他,果然紧了许多。

他现在已经趴在我身上了,小弟弟穿过缝隙,在我的两腿间竖立着。我彻彻底底感受到了蓬勃奔放的力量。

他似乎觉得还缺少了点什么,他将一个脏兮兮的枕头垫到我的粉色的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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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好了,我现在要发动马达了。”

他在我的身上起起落落,但是小弟弟始终在我的两条腿之间,没有跨越雷池一步。

慢慢的,我就招架不住了。

我不断地问着自己,哎呀,人家没有插你,看你侥幸的,怎么又受不了了

天呢,一百多斤的重物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我不喘才怪呢。

我的两腿松弛了下来,他已经感受不到摩擦产生的快感。

“你要配合我,我们才能一起进入啊”

说罢,这个混蛋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润滑液,涂抹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切就绪后,他雄赳赳气昂昂上了我的身,搂着我,摩我腿,爽到了极致。

这一次,我有了经验,两只脚使劲地并在一起,双腿拼命地夹着他的小弟弟,我想起了小时候荡秋千的情景,忽悠一下,飞到空中,忽悠一下,接近地面。没想到还能勾引起我童年美好的记忆。

一想到幸福的童年我就更加羞愧了,可是我却不由自由地扭动着粉臀,藕花深处早已是碧波荡漾。

他的两条手臂支撑在床上,瘦弱的手臂上的青筋像泥土里一条条勤奋耕耘的蚯蚓,仿佛随时可以破土而出,看得我心惊肉跳。

“啪啪”肌肉和灵魂相撞的声音,没错,我听到了,这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纯天然的天籁之音。什么朗朗,李云迪,与它相比都黯然失色。我们正在合奏着世界上最笑傲江湖倚天屠龙摄魂动魄颠倒众生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几千米处的地下,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啊啊啊”天籁之音达到了,他射了,痛快淋漓毫无保留毫不为己专门利人地射了,床单上,我的腿上都是他大公无私的心血和智慧的结晶啊。

他拿来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他的s处随便擦了几把递给我。我当时很不满意,怎么能这么随意呢。我当时还是留了个心眼的,怕他的大公无私的作品再次洗涤我的身体,我用干净的部分擦了擦下体。

“二十三岁了。”我心里反复地说。“我还没有工作,还没有找到一个爱我的男人。”黑暗中,我在努力寻找过去的快乐的点点滴滴,但是刚想起快乐时,就被身边的鼾声打断,立即变成伤心的黑影。

黑暗中,我发狂似的咬着被子,诅咒着我的悲惨的人生。在看到保险哥哥的阳物后,我觉得我的青春已经消逝了,我已经走到人生的半路了。如果再给我一次青春,我决不让它如痴如醉地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完了,我好比做梦捡到黄金的人,没有等到梦醒来,黄金就已经挥霍了,只剩下醒后的惆怅。

“二十三岁了”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胸膛,血肉模糊一片。“二十三岁了”又像一个血滴子,在我的头上不断地盘旋,绕得我胆战心惊。

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流下来,胸口上仿佛有一块巨石,我无助地仰躺着,张着嘴喘气,不能再想了,双手痛苦地捂住头。

章节目录 第82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

第82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

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我不断地联系他,并不是由于想念他,而是我更关心我的工作。 那时已经是2003年11月了,我是专科生,不得不面临就业的压力。我这辈子最后悔读书,如果不读书我早就成家立业,23岁的时候肯定膝下子女成群了。可是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

他总是闪烁其词,这两天我帮你联系几个,但我想给你找一个最适合你的。

和他发生关系的十天后,我突然感觉到s处有点痒痒的,我躲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拿着小镜子照了照,发现那里有点泛红,我并没有在意,只是用热水简单地洗了洗。可是到了晚上,痒得实在厉害,感觉那里好像有几十只蚂蚁在爬。

我有点慌了,我是不是得性病了我不敢当别人说,就偷偷地上网搜索疾病的症状,网上的性病图片实在令我作呕,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也许是同时得了n种病。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几天后,我发现那里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分泌物,臭不可闻。每到晚上,才是我噩梦的开始。痒得我辗转反侧,偶尔还会“吱吱”地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能再忍了。恰好若帆买回一份大连晚报,报纸的中缝里有医院做的广告。我看到了同x太医院的广告:检查费1元,治疗费用免半。

这个天杀的医院,真是缺德到家了,连穷学生的钱也骗,你骗来的钱干什么用,给你爹妈买纸钱如果你身在大连,千万别去那个医院,坑死你没有商量。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缺德医院,一想到那几个白衣魔鬼,我的心就要气得跳出嗓子眼。苏妲己在这里郑重地诅咒那几个大夫:你们死,全家死,都不得好死

我站在同x太医院的门外,它就是个街头小医院,徘徊了好久,也不敢进去。我的腿真像灌了铅似的,有好几次我下定决心:妈的,拼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刚迈出几步,我还是退了回来。

身下的一阵阵痒痛最终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去既然做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即使我轻于荫毛,我也要勇敢点

我站在大厅里,等挂号的人渐渐稀少的时候,我才来到窗口前。挂号时,我的声音很低,生怕别人听到。我低着头红着脸,来到了二楼:变态反应科。

门敞开着,一个患者也没有。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医生和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正在聊天。

我尽量保持镇定,敲了三下门,虽然那声音很轻,但是我感觉每一声都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两个大夫看到我进来,立马问寒问暖,让我好生感动。病好了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妈的,这是个黑心的小医院,十天也来不了一个患者,医生见了我,当然像发马蚤的公猪遇见了发情的母猪,当然是两眼放光了。

“你哪里不舒服” 老不死的男医生幽幽地问道。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这里痒得厉害,尤其是晚上,偶尔还有疼痛感。”

“哦,让我检查一下吧。”老不死的指了指窗台前,那里有一个帘子。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应该有一个单间呢只有一个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我还是非常羞愧地脱下了裤子,眼睛不敢看那个老不死。我记得当时老不死拿着一个棉球,在我的s处沾了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放到一个小瓶子里。

“你这病很严重,味道太臭了,要是再晚两天恐怕就引起病变了,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

我吓得脸色苍白,鬓角流下了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夫,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治疗呗。”老不死如临大敌似的将小瓶子交给女医生去化验。

我坐在椅子上,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门外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女大夫回来。我心里不想看到那个女大夫,因为她一回来带给我的准是坏消息。可是我心里又盼望着女大夫,快回来吧,别让我等太久了。是死是活,你就给我一个准信吧。

“结果出来了。”老不死的一句话,惊得我一身冷汗。“xx炎。”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治疗,10天左右可以治好,如果再脱下去,即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带钱了吗,每天治疗费用大概需要300,你去一楼交款吧。”老不死说道。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

后来我和若帆在二七渔村吃饭时,他惊讶地对我说,就你这个小病,要是到五一广场的大连皮肤病医院,顶多50元就能治好,你却花了3000多,骗你的大夫出门就得让车压死让雷劈死让疯狗草死。

我记得我连去了十天,每天都是输液一瓶。输液室里正放着倚天屠龙记,每一天我大约能看两集电视剧。第一天输液正看到周芷若修炼九阴白骨爪,我还琢磨呢冰清玉洁心地善良的周芷若怎么能偷练邪门武功呢

后来我不断地反思,在别人眼里,我还纯洁得像一片雪花呢。雪纯,多么动听的名字,我不也是走上堕落的道路吗

每天输液前,还需要做一个叫紫外线杀菌治疗。我躺在床上,尽量将下体抬高,一个女大夫手里拿着一个仪器,大概是手电筒形状的,它能发出验钞机那样的紫色的光芒。

女大夫用仪器照在我的s处,s处里感觉热热的,仅此而已,不过有一点点舒服。最令我尴尬的是,有一次我正在治疗中,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山东堂哥

山东堂哥和我家关系并不好,因为上一辈人的缘故,致使我们从来不走动,第一次见到堂哥还是17年,我记得是在姑姑家,当时我十七岁,他二十七岁。不过,我们家族里只有我们两个考上了大学,自然有共同的话题。他那时是县长的秘书,如今已经是县长了。

他竟然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我郁闷呀。

“忙什么呢”堂哥一句问候也没有,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家人都不会套近乎。

“没有忙什么呢,嫂子好吗”我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挺好的,你要多注意一下身体。”

天啊,堂哥是不是有点太神通广大了。我当时心里一惊,仔细一想堂哥的话只是凑巧而已,惊慌之中,我说不出话来。

“工作找到了吗”堂哥问

了一句。

“啊,啊,我正在找,有几个有意向了,我尽量找一个好点的。”

我撒谎了,因为我不想在堂哥面前丢面子。每一个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例外。可是工作到底在哪里呢保险哥哥信誓旦旦地说给我联系,我就指望他了。

“那就好,找到了好好干,我手边有点事,我先挂了。”

我放下电话,发现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你别说,治疗的第一天晚上,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当时我还很感激大夫,真是白衣天使啊。后来我才知道就我那点小病,根本无需要去医院,去药房买点消炎药就可以治愈。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就犯愁了,每天治疗费用需要300,我只剩下不到1000元了,三天后,三天后怎么办

那三天,我虽然上的创伤好了许多,但是精神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家是农村的,本身就不富裕,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出去做家教能缓解一下压力,大三已经没有精力去做家教了。工作,工作在哪里啊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自己的钱已经不够下午的治疗费用了。我当时想已经治疗三天了,要不放弃治疗吧,也许病已经好了呢,自己买点消炎药什么的对付一下吧。可是我想起医生的话:千万别中断,否则前功尽弃,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硬着头皮给保险男打了一个求助电话。

“哥,你在哪我底气十分不足。

“我在外面,什么事“

我违心地说:“我想你了,中午能见面吗”

“好啊,你还是到刘家桥,去我家吧。”

“哥,和你说个事,上次从你家走后,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得了病,需要治疗十天,现在刚刚治疗四天,我就没有钱了,能否借我点钱呢”

“喂喂,你大点声说,喂喂,信号不清楚。”他挂了电话。

可是我的电话信号很好啊,那是cda的啊。我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他的电话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我当时刚使用电话两个多月,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接我电话。

我跑到三八广场的ic卡电话,这一次接通了。

“哥,我中午几点到刘家桥”

保险男冷冰冰地说道:“你不用来了,刚接到公司电话,下午有培训,改天有时间再见。”

挂了电话,我明白过来,他是不想借钱给我故意推辞。

直到现在,我最瞧不起的男人是本土大连男人。这样和你说吧,本土大连男人抠门抠得要死,和女人开房一般都是女人拿钱。妈的,还想下面舒服,还舍不得掏钱,很多人还不喜欢戴避孕套,其实就是为了省那三瓜两枣。

我当时十分气愤,我管你借钱,是一定会还你的;再者来说,是你将病毒传染给我,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

后悔无济于事,怨恨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若帆,我想求你一件事。”

“哟,姐姐和小妹客气什么呀,有事就说。”若帆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想管你借300元钱”我的脸红了起来。

“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你脸红什么呀。真巧昨天我家里刚给我汇款,一会我给你取,300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你”我当时真想多管若帆借点,可是一想到若帆大手大脚惯了,我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而且借的钱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那十天过的好漫长啊,我记得每天下午治疗后,医生告诉我要洗个热水澡,我不敢在学校浴池去洗,每次在外面洗澡的时候,一边洗一边想,明天的治疗费怎么办,这次该向谁借钱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我的人缘很好,我同学家境都很富裕,当我梨花带雨粉面含羞地张嘴借钱时,女同学们没有一个人拒绝。直到现在,我还很想念她们。

章节目录 第83章:大连男人的“风采”

第83章:大连男人的“风采”

我自认为和一个男同学关系很铁,我管他借钱的时候,他没有钱。 但是我能看出他是真想帮我的。他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他用的是索爱手机,声音比较大,我能听到电话那边他父亲的声音。

“同学家是哪里的”他父亲像一个中情局特工似的。

“外地的。”同学回答道。

“具体哪里。”

“哈尔滨农村的。”

“农村的家里有什么副业没有年收入多少”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随便借钱给别人”

“我们是同学。”

“同学怎么的,同学就不会骗人了有辍学的倾向吗”

“暂时没有。爸,你别问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是“暂时”没有那你有没有答应借钱给人家”

“暂时没有。”同学怕我听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的脸,我只能假装听不见。

“那就好办了,你就说家里最近经济紧张,要圆滑点。既要表示出关心,又要避免损失。我不是说你,你多和有钱有势的同学来往,一个农村的,也值得你这么关心”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同学有点生气了。

“怎么,你还敢顶嘴等等,啊我明白了,你同学是女的,快说,你和她关系进展怎么样了,是不是上床了,她一定是贪图咱家钱财了。”

“这都哪跟哪啊。”同学怕他父亲胡言乱语,生气地挂了电话。

同学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家里最近,最近比较紧张。”

“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家财万贯还一时措手不及呢我再想想办法吧。”

后来我在校园里,看到了男同学的父亲:身材有点矮,但是很魁梧,胡子茬子特别青,浓眉大眼,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我不理解的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纯爷们的男人,性格怎么这么娘们。2006年,同学的父亲患了很严重的心脏病,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处心积虑有关。我可不是诅咒人家,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而已。

校园里那些姐妹真够意思,现在我也想和她们联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放浪形骸,我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那一年,家里粮食大丰收,价格也不错。家里给我邮了2000元钱,我还清了借款。

当我把最后一笔欠款交给若帆时,那一刻我终于如释重负了。我躺在被窝里给保险男发完了信息,眼泪又流了下来。

当时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可能是由于下午让艺术家给开苞了,我失去了贞操;可能是猥琐的保险男给我的身体和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可能是我骗了家人,拿他们辛辛苦苦赚的钱来治疗我失足的后果;也可能是我想到了同学们对我的帮助,还可能是我想到临近毕业工作却杳无音讯

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抽泣了起来。

若帆正坐在电脑前向那些野男人放马蚤,听到哭泣声,来到我的身前。若帆拍了拍我的肩膀:“雪纯,你怎么了,想家了身体不舒服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忍了,放声痛哭起来。

若帆也没有劝我,静静地拉着我的手,直到我的哭声小起来。

“雪纯,我们出去吃点饭吧,我请客。”

我没有动弹,一方面是下体还有点痛,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花钱。

若帆不由分说,掀开我的被子,生拉硬拽地将我弄下床。

我们坐在二七渔村里。这个饭店生意很好,直到现在人家还是顾客盈门。后来当若帆离我远去的时候,我总是在霓虹闪烁的夜晚来这里吃饭,坐在临窗的那个座位,回味我们曾经美好而又真挚的友谊。每一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地为若帆祝福:你在他乡还好吗

“雪纯,你最近怎么了,你有点不正常”

“我,我,我不好意思说,怕你瞧不起我。”我的眼圈又红了。

“你把我当朋友吗咱们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不好意思再遮遮掩掩了,那样也太不够朋友了。

“若帆,我今天下午见了一个网友”

“哦,你们联系多久了”

“大概半个月了吧。”

“他是做什么的”

“艺术家。”我抬头看了看若帆。

“艺术家你和他上床了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心头难免一丝失落。

“这没有什么啊,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我摇摇头:“若帆,和你说个秘密,我从小就喜欢中年男人,我不喜欢男孩。”

“你的口味可真重啊,那你可要谨慎了,中年人都有家庭,他能为你牺牲一切吗,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是玩玩,你别认真了。”若帆玩世不恭地说。

“不会吧。他当我说他的婚姻很不幸福,他想解脱出来。”

“姐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们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沉默,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说话,还是若帆打破了僵局。

“我最近看你有点不正常,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若帆,其实在艺术家之前,我还认识了一个卖保险的男人,他说他会为我找工作”

“停停停,人家凭什么这么好心,他一定是骗你的。”

“真的,他最近给我联系了好几个呢,他说要找一个最适合我的”

若帆睁大了眼睛:“结果怎么样”

“他让我再耐心地等几天。”

“你可拉倒吧,这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天真,他为什么偏给你找工作,他能得到什么好处等等,再说了,他一个卖保险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明白了,其实他是想把你拉入他的团队,一起和他出去骗人。”

“啊,你别总把人想的那么坏。”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最近”若帆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目光,“我去了卖保险的家里,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啊”

“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被传染上了病,所以最近我四处借钱。”

“卖保险的不管你,对不对”若帆苦苦逼问。

我仰脖喝下一杯酒,苦涩上了心头。

“是的,我起先还不明白。”

“妈的,我就说嘛大连男人好鸟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那个艺术家怎么样”

若帆试图转移话题,可是他的话再次触动了我脆弱的神经。

“还行吧,不过我预感我们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若帆的眼睛潮红了,眼泪似乎要夺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所谓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那顿饭吃得十分压抑,我们两个人喝了四瓶啤酒,就有点摇摇晃晃了。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被若帆预料到了:

我给艺术家打电话,艺术家说其实他已经结婚了,让我们将曾经的美好留作记忆中的永恒吧,你的鲜血梅花很好,我会一直收藏的,你别挂电话

我给保险男打电话,保险男说企业都不太可靠,只有保险行业是永久的,你和我一起做保险吧,我保证你一年内做到主任,喂喂,你别挂电话

我孤单失落地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还记得2012年夏天,我坐上通往大连的火车。夜色阑珊下,天空群星闪烁。迎面过来一列火车,火车相遇时,我抬头向窗外望去:啊,我看到对面火车车窗上的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此刻,我所遇见的不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火车,而正是十一年前的自己。

曾经的我,天真浪漫,白璧无瑕。如今的我,身心憔悴,伤痕累累

章节目录 第84章:黑鸟哥哥

第84章:黑鸟哥哥

黑鸟哥哥的手抚弄着我小巧玲珑的脚踝,顺着柔若无骨的小腿,来到了光滑细嫩的腰部,我焦急不安地看着他,心里喊着:“使不得呀,哥哥。 ”黑鸟哥哥好似看穿了我的心灵,他的手来到我雪白的胸脯,两座不算高耸的山峰即使称不上波涛汹涌,也让他浪遏飞舟了多时他的两只手捏着我的香肩,弄得我娇喘连连。可是,我却在他的搂捏中感受到了男性的阳刚之气。粉嫩的肩膀虽然有点痛,但麻酥酥的感觉从肩膀游离到全身。

我粉红色的嘴唇,洁白的牙齿,真像一幅“玫瑰笑雪图”他岂肯放过这春意盎然的c女地他热烈狂放地吻着我,我近乎失去知觉了。尤其是坚硬的胡茬掠过我的下颌,辣的令我一时忘记今夕何年。我好像是一块干涸已久的土地正接受着春雨的滋润。

他的满嘴酒气,我并不讨厌,反而生出几分依恋。

他的手又不安分了,正在解我的腰带,那里更是香风阵阵,花影重重呀我马上就要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哥哥”我脑海中电光一闪,娇喝起来。

“什么事,宝贝”

“哥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呗”我娇羞地说道。

黑鸟哥哥搂着我的杨柳细腰,“宝贝,什么游戏能比这个有意思,快让我亲亲。”

“哥哥,我最喜欢有才华的男人了,尤其是像您这样既事业有成又风流潇洒的。”

黑鸟哥哥停下了入侵的步伐,“真的”

“嗯。”我使劲地点点头。

“那你说玩什么游戏”黑鸟哥哥来了好奇心。

我娇笑道:“咱们今天累一天了,不如对对诗吧,如果你能对上我的上句,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是有求必应。如果对不上来,那只能明天早晨再深入交流吧”

“好”

我压根没有想到黑鸟哥哥答应的这么快。

“日照龙鳞万点金。”我小试牛刀。

“雨打鸡毛一片湿。”黑鸟哥哥脱口而出,随即掏出他的小小鸟,黑黑的包皮紧紧地裹着鸟头。他的网名是青鸟,由于他的小弟弟黑溜溜的,所以我就叫他黑鸟哥哥了。黑鸟哥哥拿起我纤细修长的手,“妹妹,快摸摸这里湿不湿”

“真是讨厌,占人家便宜,你听好,我又来了。”我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绞尽脑汁想着一些疑难的诗句。

“无忌腰间倚天剑。”

“芷若胸前两堆雪。”黑鸟哥哥又拉过我的手,“妹妹好句好句,只是我腰间这倚天剑又的了,快给我败败火。”

y god流氓有文化,真是太可怕。

“月黑风高别情远。”我暗中得意,看你怎么对

“桃嫩梨熟花径滑。”说完,黑鸟哥哥搂着我,在我的裤裆处一阵乱摸,“快让我看看,这里滑不滑。”

“先别急,最后一句,你要是对上,我就什么都依你。”

黑鸟哥哥色眯眯地笑了:“哥哥洗耳恭听。”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我终于翻出了压箱底的功夫。

黑鸟哥哥挠着头:“这个,这个太难了吧,刚才的都是一句的,现在弄出个两句的。”

“不着急,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我也趁着这三分钟想着对策。

“对不出来了,你真是与众不同,你说吧,我甘拜下风。”

我嗤嗤一笑:“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嗨我这只青鸟可真是只傻鸟,怎么就想不出呢”

我伸出小手指头,在他的鹰钩鼻子上轻轻一刮,“说话算数不”

“当然算数了。”黑鸟哥哥不情愿地说,不过转瞬间又可怜巴巴地说道:“哥实在是憋得慌,小妹,你用口给我弄弄”

黑鸟哥哥是一个很能装的人。

一个小时前,我们坐在万达大厦的餐厅里。

黑鸟哥哥身材很魁梧健壮,不过他看起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眼睛里好像也充满了酒,他的面颊是陶器的颜色,鹰钩鼻子很坚挺,像熟透了的苹果,脖子上挂一条100多克的金项链,显得财大气粗。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即使不喝酒也三分醉像的男人,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问我。

我捋了捋墨玉般的刘海儿,“有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思议,互不相识的两个人竟然在一起吃饭,不好笑吗”

“这很正常啊,服务员把菜单拿来,快点”

服务员一溜小跑来到我们的面前,可黑鸟哥哥还是嫌慢。

“你们家有什么特色的菜,不差钱”黑鸟哥哥说着还拍了拍鼓囊囊的钱包。

服务员说了一大堆很名贵的菜,听得我心惊肉跳,都是我没有吃过的。

“就这些吗也太一般了。好吧,来一盘兰花小鲍鱼,一份海参当归汤,清蒸螃蟹,要大个的我们就凑合吃点吧。”

我连忙说:“哥哥,这也太破费了。”

“这算什么啊,我经常吃的,改天我带你去富丽华酒店,那里的菜才算一流呢。”

四菜一汤一会就端了上来,真是色香味俱全呀,我强控制着口水,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味佳肴。

“来,吃呀”黑鸟哥哥很豪爽地说。

我迟迟不敢落筷子,我哪里吃过这么名贵的东西,尤其是螃蟹,我不知道从何处下口。

黑鸟哥哥看出了我的窘态,“我饿了,我先尝一尝。”

黑鸟哥哥动筷子了,令我眼花缭乱。我学着他的样子,真是照猫画虎啊。尤其是吃螃蟹的时候,动作简直是难看死了,我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啊。”我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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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黑鸟哥哥兴奋起来:“我大学毕业后,先是在一个事业单位上班,每天上班下班,日子过得倒也滋润。我这个人天生就是爱折腾,93年的时候,辞去了令人眼红的工作,我下海经商,一年就赚了这个数。”黑鸟哥哥竖起了右手的中指。

“10万”这是我能想象的最大的数字了。

“嗨”黑鸟哥哥摇摇手指头,“一百万。”

我的下巴都要掉到盘子上去了,天,一百万我不禁暗自佩服起黑鸟哥哥来,他那时也就30岁吧,一年能赚一百万。而我今年已经24了,还一无所有。

我的眼神黯淡了,想到自己未来的路。

黑鸟哥哥笑着说:“其实机遇很重要,人的一生只有六七次机遇,年少时和年老时的机遇我们都无能为力,所以剩下的一两次机遇尤为重要。”

“可是我的机遇为何迟迟不来呢”

“你今年才多大呀能遇到什么机”黑鸟哥哥坏笑道,用手指做了一个暧昧的动作。

我把头扭到一边,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们。

“哥哥,你很有思想的啊。”

黑鸟哥哥笑了,“不是我跟你吹,不必说我英俊潇洒的外表,也不必说我侠肝义胆的心肠,单单是我无所畏惧的气魄就有无穷的魅力”

哎,不对呀,他的话怎么这么耳熟呀。

“哥,你太有才了。你还记得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黑鸟哥哥一摊手,“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大学是学中文的,当然是学贯中西了,唐诗宋词更是张嘴即来,大学同学都说我的才华是横着竖着都能溢。”

“我也喜欢古诗词,有机会一定要向哥哥讨教一下。”

黑鸟哥哥色眯眯地盯在我的胸脯上,“这倒不是问题,不过要想学得会,先陪师父睡,这可是至理名言呀。你认为呢”

黑鸟哥哥话里有话,我岂能听不出来我还是喜欢他的,再者说了人家都请你吃了一顿大餐,你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章节目录 第85章:哥哥,我好怕怕呀

第85章:哥哥,我好怕怕呀

我和黑鸟哥哥来到他的家,不大一会,他端来两杯红酒,优美的钢琴曲随即在房间里流淌起来。更多

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吗看得出,他还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不能爱上他呀我们注定是不可能长久的。

就在他的手解我的腰带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若帆说过的话:雪纯,醉酒的男人射的慢,你要小心呀。

所以,我才想到了一个明哲保身的游戏,黑鸟哥哥着了道。但是,他现在提出了一个令我脸红的请求:他要我用口亲他的小弟弟好难为情呀

“看你那清纯样,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黑鸟哥哥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我仔细地听着。

“刚辞职的时候,通过关系我上了一条船,熬了两年,船上的业务都学会了,就跳到一艘大船去当三副。记得从大连到美国的航线刚开通,船上挤满了有钱人。哪知道船一出港口,就沉到海底了,所有乘客无一生还,只有我一个人逃过了鬼门关。”

我听得津津有味,“那是为什么呢”

“开船的前一刻,我正在指挥水手运货,突然脚下一滑,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下撞到铁栏杆上了,我眼前顿时一黑,当场晕了过去。片刻后,我睁开眼一看,甲板上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头都不见了”

“啊”我大叫一声,立即扑倒在黑鸟哥哥的身上,“我好怕,哥哥”

我贴在黑鸟哥哥的胸膛上,他的强有力的心跳使我逐渐平静了下来。

黑鸟哥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还楞着做什么,来呀”

“哥哥你好坏,深更半夜编故事来吓我,讨厌死了。”我掐着黑鸟哥哥的胳膊。

他那话儿像一个黑不溜秋的泥鳅,从泥土里笔直地钻了出来,先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