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第20部分阅读(1/1)

到他的身边。

那几天,我内心萦绕着一种对成熟男性的渴望。真的,我感觉我的内心很空虚,我渴望像其他女人一样,想念着一个男人,而又被一个男人所想念。这个男人要给我爱的感觉,是我心头的温暖和甜蜜。我的这个人会是艺术家吗

我站在站前广场上思绪万千。

形形色色的人从我眼前流过,我期待遇到他的身影。然而,我的内心深处又有一种不安和紧张。

他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他戴着一个黑色墨镜,一袭黑色的休闲装,留着长发,别说还真有艺术家范。

“你好,等着急了吧。”他笑吟吟地对我说。

“还行,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捋了捋头发,“刚来,路上堵车,还没有吃饭吧”

“还没有。”

我们来到了一家火锅店,他礼貌地将菜单递给我。我点了一些便宜的菜品,然后将菜单递给他。

他笑了:“我请你吃饭,可别为我省钱啊。”

他随即点了一些海鲜,还要了四瓶啤酒。

“别太破费了,吃好就可以了。”我不安地说。

我有自己的想法,现在骗子这么多,别结账的时候,他万一说aa制,我兜里可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我刚开始还有点紧张,我第一次喝酒,万一喝醉了怎么办,所以有点矜持。后来我们越聊越开心,我就放松了警惕。

渐渐地,我的头有点晕,不大一会就感觉晕头转向的,似乎面部的毛孔都在放大,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头痛得很厉害。

他看到我有点不舒服,“咱们走吧,去外面凉快凉快。”

他打开了钱包,还特意嘱咐服务员,把剩菜打包说回家后吃。

他的这个细节感动了醉意融融的我,一个不在意面子的男人一定是个好男人。

“我们去旅店休息一下好吗”他关心地说道。

其实我还是有一点清醒的,我知道如果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能拒绝了,我几乎迈不开步了,恨不得倒在大街上酣然入梦。也许是我对他本来就有好感,被他搀着胳膊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

在一个小旅馆开房时,他一手掏着身份证,一手扶着我,我醉眼朦胧间,看到了老板娘暧昧而又轻蔑的目光。

章节目录 第79章:脚上的铃铛响起来

第79章:脚上的铃铛响起来

“你躺一会吧,好好休息一下。更多 ”他说完坐在单间的椅子上看着电视。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闭上眼睛休息着。

我突然感觉到身上压了一个重物,我睁开眼,发现他在我的身上。

“不要,不要”我拼命地拒绝着他,但是他的力量太大了,我犹如蜉蝣撼大树一般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肚子更难受了,强忍着呕吐的。

他得寸进尺地吻着我的嘴唇,“别说话。”他幽幽地说道,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穿过我的衣服,在我的上抚摸起来。

哎呀,我的怎么麻酥酥的,还有些许疼痛。他的嘴竟然含着我的,因为气愤和羞愧,我的脸涨得通红,害怕地叫道:“放开我,我喊人了。”

我的挣扎必然是徒劳无功。因为他的嘴唇舔着我的耳朵,忘情地吻着,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抵抗的念头已然减弱了三分。

他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我挣扎地看着滛邪的他。

我还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早已经麻利地解开了拉链,他的宝物从里面傲然地窜了出来。因为兴奋还流出了淡淡的液体,黑黑的毛发茂密地生长着,青色的血管膨胀着。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猛烈的声,虽然我们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但是那欢愉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

他突然伸出手要解开我的腰带,我试图挪动脚来踹他,却早已被他制止了。

他开始解我的腰带,很快我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天蓝色蕾丝内裤了。

他利索地脱下了衣服,他的上身很健壮,因为长期健身的原因,他的六块腹肌很有型,他的上还长着几根坚硬的汗毛,他的毛发特别重,尤其是后背处竟然也草木横生。

他的腹部坚挺着我的童年的梦,还不停地向我示威。那一刻我觉得男人的阳物很丑,恨不得割掉他的家伙。

“别紧张,接下来我们要共同欣赏一幅艺术品。”他滛笑道。

我阻止不了他的狂风暴雨,我仿佛跌进了万丈深渊,身体有些飘忽,心头是欲呕不呕,手足都战抖着,面色如血红得可怕。与此同时,我觉得我犹如暴风雨中的海燕,在风雨中高傲地飞翔。

“反正你将来也是要嫁给我的,新鞋挤脚,我今天先把它撑大了,让你开开窍,省得将来从头学起。”

“不要哥哥,哥哥不要啊。”

“我要是非要不可呢”

“你会死的。”我尽量愤怒地看着他。

为了避开他的嘴,我的身体尽量向后仰。我感觉好像是我自愿倒在床上似的。在我意识到巨大的羞辱同时,我的身体却迅速地亢奋。真是丢脸啊,我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会这样呢,我越是挣扎,自己的喘息声也就越大,而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天呢,他真的在脱我的蕾丝丁字内裤吗,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他兴奋得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你的肉比我想象的还要白。白的地方白,黑的地方黑。

天呢他竟然说这样的话。

他正在用力将我的腿掰开。

天呢,他竟然掰开我的腿,难道他真的要

这时,他说,你看看,我还没有弄你,你自己就先潮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羞愧极了。

“你,你可真是个坏人。”

“对呀,我就是个坏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从包里不停地掏着,拿出来一些铃铛,一把抓过我的腿,在我的脚上绑了一串铃铛。

他滛笑着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听铃响。”

小弟弟刚进入我的s处时,我痛得浑身痉挛,下体好像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割裂了一般,眼泪都流了出来。

“哥哥,痛,别做了,真的好痛。”我挣扎着要坐起来。

艺术家真不愧是艺术家,他俯下身子,吻着我,停止了下面的动作。

“宝贝放松,放松。”

我渐渐平静下来。

他当然不肯放过我了,“宝贝,我们换个姿势。”说着,他将我的双腿放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我的梦戳进了我的身体。

“啊”尽管我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实在是忍不住疼痛,尖叫一声,隔壁的那对狗男女听到我的痛苦呻吟,竟然更加放肆了。

他吻着我,不断地说:“宝贝,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我当时是第一次,哪里懂怎么放松啊,浑身收缩着,s处一定很紧。这样我就吃大亏了,因为男人都喜欢紧的。你越紧,他越舒服,他会拼命地抽动,你就会越痛,越痛就越紧,成了恶性循环。后来我知道,如果我松弛下神经,尽量张开s处,迎合男人,疼痛自然就减轻了。

我现在真的不敢奢望爱情了,那真是太遥远了,可望而不可即。在一次次幻想,一次次等待,一次次失望中,我早已不耐烦了。

艺术家那时更不耐烦了,使出了“猛虎下山”的招式,小弟弟长驱直入,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s处湿漉漉的,我没有看,更不敢看,因为我知道一定是血染梅花了。

他并没有马上冲刺,而是趴在我的身上,忘情地吻着我。当时我真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下身疼得要命,腮边却麻麻的。

我痛得香汗淋漓,我只要稍稍一蹬腿,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当当声。我动弹得越厉害,铃铛的声音就越响,仿佛是对他的怂恿或鼓励。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啊,我放弃了抵抗。 他的舌头像一条蛇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见我放松了下来,就耸动了一下小弟弟。

“啊”

“啊”

房间里顿时传来两声惨叫,第一声是我的,因为我确实很疼。第二声是他的,他一定也很疼,因为我在疼痛中把他的舌头咬出血了。

渐渐地,我适应了他的节奏,双手搂着他的腰,后来我才发现他的腰多处被我抓坏,疼痛中的我仿佛是一个落水的旱鸭子,好不容抓到一根

木头,岂肯放过

他刚开始冲刺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感觉不到快感,后期我才品尝到一点爱的滋味。我闭上眼睛,仿佛月亮已经上了中空,悄无人烟的江面上静悄悄的,忽然江面上飘过一叶孤舟,船桨有节奏地划着,滑到水面时,激起一片水花,伸向水底时,激起一片柔情。

我指着电视,我害怕我们的声音太大,惹来别人听房。关了电视,我们能掌控自己的声音。他的小弟弟抽了出来,跳着脚拿到遥控器,关了电视。

他的小弟弟上血迹斑斑,一定是我的杰作了。

“哎呀,你怎么不戴套。”我大吃一惊,因为不注重卫生,我已经中标一次了,当然这个我不可能当艺术家讲,我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没有关系,我要射的时候会抽出来,你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以后的岁月中,我经历了那么多男人,他们不愿意带套,说带套就好像穿着雨衣洗澡,他们总说我射的时候会拔出来,但多半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刚开始还怨恨他们说话不算数,后来就原谅他们了,因为欢愉真的会让人疯狂。

不过,这个艺术家倒真的很艺术,关键时刻还真能“挺身而出”。

他再次将我的腿架到肩膀上,这次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力度和速度,小弟弟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激起我内心深处一片片g情的波澜。

“我爱你,雪纯,你真纯啊,宛如一片雪花。”

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我本来就是处子吗,当然像一片雪花了。

我的脸绯红绯红的,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舒服。我不再害羞,而是抬着头看着他,虽然是隆冬,但是屋里的暖气还是比较热的,他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我洁白的胸膛上。

他看见我的眼睛,坏笑了起来,“舒服不,你说爱我。”

可是我依然说不出口,因为我觉得自己一边被别人干着,一边再说爱着对方,那一定是很滛荡的。

我实在熬不过他的请求,只好说:“爱你,爱你。”我心里暗自得意,我并没有说“我。”

他听了更兴奋了,冲刺的频率更大了,汗珠流的更多了。

最后,他有了感觉,抓着我的双腿,“我来了我要来了”

他猛地抽出小弟弟,射到了我的雪白的胸脯上,更可气的是,有一滴竟然射到我的眼睛里,我慌忙揉着眼睛。

他连忙下床到墙那面,他的身体正对着我,一股股浓稠的不停地射出来。

“哎呀,为了见你,这些天,我右手也亏欠了很多,都交给你了,爱你吧。”

我不好意思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拿手纸擦着那话儿,一边擦,一边流着,最后可能是担心擦不干净,他用一块手纸裹住了他的小宝贝。

人家外国艺术家有小红帽,这位艺术家戴着小白帽。

他笑道:“男人不在乎小白帽,就怕戴绿帽子啊。”

他点燃了一棵香烟,忘情地喷云吐雾。

他又趴在我身上,我以为他要梅开二度呢,我感觉到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在我的粉臀下游走着。

“你还想”我诧异地问,我紧张得要命。

“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说着他从我的身下扯出一条染成红色的白浴巾。

天他什么时候将浴巾放在我身下的,我竟然毫不知情。他将浴巾小心翼翼地折叠好,然后放入他的背包中。

他缓缓地穿着衣服,对我说:“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和同事约好一起去健身,健身后如果有时间,我再来陪你。”

我当时有点不高兴了,可又有点感动,人家健身后还来看自己,多好的男人啊。我现在觉得我当时真是一个傻妞,人家要是在乎你,人家干嘛还去健身呢,这只不过是个托词。一个小时后,我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在健身房呢,一会要去喝酒,你听我这里还响着背景音乐呢。”

他走后,我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下身还不断地传来一丝丝疼痛。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吗我静静地呆着,有一颗眼泪,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流下来,一颗很大的眼泪,流经过的毛孔都被放大了,好像那颗眼泪就是一面放大镜。

隔壁那对狗男女真不是一般的疯狂,就在艺术家走了不久,人家又大张旗鼓地干上了。

我用被子蒙上眼睛,那声音还是不绝于耳,我搞不明白,这么痛苦的事情也值得这么欢天喜地地叫

我去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的狗男女:

男人好似一尊铁塔,我特别注意到他的竟然还处于半葧起的状态,鼓鼓囊囊的一堆,裤子拉链也没有扣好,j液还渗透到裤子上。

女人又瘦又小,文文静静的样子,文胸都没有扣好,披头散发。真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子,一到了床上竟然如此的放浪形骸。

几个小时后,我从三楼走下来,停在一楼拐角处,就是不敢出去。因为我害怕老板娘的目光,那目光好像是一道利剑,刺向我的灵魂深处。

老板娘正在与一个服务员胡侃,我就静静地躲着,心里盼望她接个电话,或者她突然有事。事与愿违,我越发心急如焚,真是度日如年啊。

也许老板娘聊天累了,她走进了前台后的狭窄的休息室里。我的心狂跳了起来,腿像上了发条一样径直朝门走去,生怕她突然推门而出。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又不敢走得太快,否则服务员或许以为我偷了什么东西。

十米左右的路,在我的记忆力是那么的漫长。走出门口,我已经是筋疲力尽,捂着胸口,喘息个不停。

章节目录 第80章:相遇在破鞋公园

第80章:相遇在破鞋公园

我怅然若失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内心起伏不定。更多 起风了,沙子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床帏随风摇曳着。我的身体一会热度高得烫手,一会又冷得打战。尽管外面的海风不小,可是我依然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艺术家抽烟的姿势像闪电一样迅速从我的心头掠过,同时唤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锐的痛苦,就像已经结疤的创口又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一样。

有时我对着灯光入神,直到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我不知道眼泪为什么要流出来,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眼泪。我问自己,“我的贞操已经没有了。”

有时我计算床帏上一共有多少只蝴蝶,可是我总也记不住这个数字。“我们之间是爱情吗”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几小时前我献身给一个现在想来并不是很了解的男人。

我的目光呆滞,望着床帏上的蝴蝶,内心焦躁不安,仿佛一个囚犯眼看着受刑时刻越来越近一样。

突然,门开了,若帆跑回来了。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温柔乡跑回来的,若帆是一个放荡的人,而且从来不懂得避讳,每次后,还向别人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而且人家卖马蚤还卖出了个口号:白天一毛一,晚上一毛七,活好的还买一赠一,临走还赠送打火机,打火机上还有我的联系方式,我的电话是138巴拉巴拉我的za。

若帆看到我后,就抱怨连天:“哎呀,姐姐好幸福,妹妹今天可是无聊透顶,奶奶的,那个老东西,网聊时说自己功夫功夫多么棒,弄得人家一连春心荡漾了好几天。可是一见面,谁知道他的死东西跟个毛毛虫似的,真是银样j枪头,还非要我给他打出来,弄得人家一手马蚤,你闻闻。”

我慌忙推开若帆的手,“真恶心”

“哎呀,姐姐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让人给开包了,疼吗,快让我看看。”说完若帆又要掀我的被子。

我大吃一惊,她竟然识破了我不行,我的胸部还留着艺术家的唇印呢,要是让若帆看到,不需一天地球人就都知道了。

若帆嘻嘻哈哈地说:“没有关系的,姐姐,第一次都很疼,不过第一次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好疼好麻好痒好舒服,真是令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如云如雾。”

我被若帆气笑了:“你快歇着吧。”

“姐姐,你也不能总是守身如玉,你表面贞洁烈女似的,其实要是马蚤起来,妹妹我一定甘拜下风,要不这样吧,妹妹的炮友不少,给姐姐介绍一个,保证姐姐舒服到极点。我亲临现场指导,为姐姐雪中送炭。”

“你也不嫌害臊,快闭上你的臭嘴”我假装生气了。其实若帆说的真没有错,后来我真疯狂的时候,连若帆都望尘莫及,若帆总是不断地提醒我:“姐姐,你玩大了,要小心。”可是我早已沉沦在的河流中,现在想来,我肠子都悔青了。

“对了,若帆,还你300元钱。”我将钱递给若帆。

若帆极其夸张地笑道:“哎呦,姐姐出马果然是不同凡响,第一次就赚了300,妹妹以后跟你混了,你说我这一天到处跑马蚤,就是一个倒搭。”

“你别胡说八道,我家给我汇款了。”

一想到家里,我顿时感觉难受,我第一次撒谎向家里要钱,用途确是用来治疗我失足的代价。一翻身头朝向了墙壁,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若帆感觉到我不舒服,以为是我想家了呢。若帆不再打闹,打开了电脑,聚精会神地向那些野男人放马蚤。

我将头锁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你爱过我吗

他很快回复了我:我的确爱你。

我非常生气:既然爱我,为什么关键时刻,你却撒手不管。

他写道:我想对你负责,可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我的手哆嗦了起来:经济条件不好,可是一个电话了,一个问候你还是有的吧

沉默,无边的沉默

和艺术家见面之前的一个月,我去中山公园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公司经理,他说他能为我找个工作。可是一听到是那个公园,我头都炸了,因为我早就听说那个公园是大连最有名的破鞋公园。我也想见识一下破鞋都是什么样子的,到底能破成什么样子的,好奇心害死人啊。

我在公园门口下了车,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这样的地方要是遇到熟人怎么办,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往公园里一望,不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秋的公园里,虽然黄叶满地,秋风时而刮过树梢,呜咽不停。然而暖暖的阳光下,公园里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健身的,打牌的,跳舞的,侃大山的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的前方是一座红色八角凉亭,上面雕龙画凤的,他约我在凉亭见面。台阶下,一个穿着一身皱巴巴西服的男人正在打量着我。

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我的电话铃声就响了,没有错,就是他了,随即我就失望了,因为看他的样子绝不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经理,倒像是一个走街窜巷的业务员。

他似乎有话对我说,却欲言又止,只是用他的眼神读着我,我当然读懂了他的意思,停在他的身边。

事后我后悔极了,如果不停下来,也就不会有那么一段令我身体乃至灵魂都受到重挫的事情了,这就是我的命,现在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因为他的确不容易。

那时的我太单纯了,像雪花一样。也许人不可貌相,他要是没有本事,能提出给我介绍工作吗

他看着我,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你是第一次来吧”

“是的,第一次。”我随口答道。

“去那边坐坐吧。”他随手指了指凉亭旁边的椅子。

我们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审问犯人。他问一句我答一句。我抬头打量着他:他大约有45岁左右,眼角有不少皱纹,眼睛里有一些血丝,鬓角有几根白发,身材挺消瘦的。

后来我回味和他的接触,总结出两个道理:拒绝真的是一种勇气,很多时候我都缺乏这种勇气;吃亏上当并不说明我们不聪明,只是我们有贪念。

“你条件这么好,没有男朋友吗”他幽幽地问我。

我当时就想:有没有男朋友和你有关系吗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没有”我镇定地答道。

“哦,去过酒吧吗我带你去酒吧啊”他试探地问我。

呀这时候,我注意到

:他的裤裆耸了起来,尽管他试图低下身子来掩饰自己的葧起,可是欲盖弥彰啊。我的眼睛盯在那上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他的宝物正在那里激烈地抗议着,它仿佛要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又或许是它冷了,想找个温暖的巢岤。

我的脸像深秋时节树上的柿子,心跳得很厉害,连带着我的,桃花岩竟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流水的感觉。

他见我喜欢看他的宝物,就干脆放弃了掩饰,他的小弟弟跳动得更厉害了。我想此刻他正在紧紧地收着腹部,拼命地向前顶着小弟弟。

他摊开报纸,挡住别人的目光。只把满园的春色,美好的想象交给了我。我拼命地咽着口水,身体好像中了“葵花点岤手”,一动都不能动。

他的裤裆湿了,他仍然不管不顾。渐渐地,天色晚了,渐渐地,宝物可能也要睡觉了。他的裤裆陷入沉寂之中。

他扬了扬胳膊,表针已经指向了6点。

“去酒吧呀”

我随在他的身后,因为我不敢和他并肩走。如果遇到熟人,我根本无法解释。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套在我和他的身上。

我们来到了南十道街附近,这是一个性主题酒吧,在我读研究生的时候,这个酒吧被查封了。光临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找到一夜情或者多夜情的伙伴。其实无论一夜情还是多夜情,一切都是从419开始。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大约有四五个小小的单间,每个单间上放着一个小茶几,几把颇有情调的小椅子。厅也不大,总共也就能容纳四五十个人吧。单间的正面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小舞台,一个大背投电视上正播放着撩人的歌曲。

他点了一瓶啤酒,为我点了一杯可乐和瓜子,总共才消费20元。他付钱的时候我都脸红,上翻一下,下掏一下,总共才那么一百多元钱,还分放在四个兜里。

正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中年胖男人。哎呀,怎一个胖字了得。他的脑袋像熟透的冬瓜,肚子挺挺着,上身明显长于下身,整个体型就像一个大写字母p,我猜想他的鞋带要是开了,他肯定系不上。

我当时看到那个胖猪眼睛直勾勾地来到我的面前,他微微地低了一下身体,“第一次来,有朋友吗”

我懒得搭理他,指了指旁边的保险男。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开心,有机会认识一下”说着,胖子将一张纸条扔在我的桌子上,上面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今夜愿意与我双飞双宿吗小费2000。上面还有他的电话。

当着保险男的面,我将纸条撕掉。我当时心里很生气,我又不是妓女,你也太小看人了,2000就想买我的初夜,去死吧。

保险男很高兴,或许他在心里洋洋得意,妈的,老子今天又击败了一个竞争对手。他还戏谑道:“这体型谁敢和他玩,非得把人家压扁了不可。”

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丑陋无比的女人走上舞台,她“喂喂”了两声,可是麦克风还是没有声音。“屁”她骂道。这回麦克风发声了,惹得台下的狗男女们一阵爆笑。

“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叫乐乐,代表酒吧的全体服务人员祝大家晚上快乐,祝有情人终成炮友,伸出你们摸啥来啥的手为我鼓掌好不好”

台下只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乐乐一皱眉头,“哎呀,我现在郑重地说一句,如果谁不鼓掌,晚上做梦一定会梦到和我上床,谢谢大家”

哈,这一下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衰。

乐乐高兴地在台上扭动着肥胖的腰肢,摇头晃脑,转起了圈圈。

“跟各位亲爱的来宾开了个玩笑,哎,这位大哥你干嘛老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要是这样,大哥你可是小瞧我了,你别看我在这里工作,但我可是洁身自爱所以我一天只和一个男人上床大哥,你说我纯不是不是很纯我可是正宗黄花大纯货。”

她口中的那位大哥就是我身边的保险男。

保险男此刻是云里雾里的,一脸猥琐的笑容。

乐乐接着说道:“好了,小妹我就不多说了,欢乐的时光属于大家,喜欢唱歌的朋友请到台前一展歌喉,需要任何服务,请联系我。记住我的名字,小妹乐乐。”

我还清楚地记得保险男为我唱了一首歌,歌名不记得,里面好像有一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的歌声中充满了沧桑和哀愁,我忽然想到我就要毕业了,工作还没有着落,心里或是因为失落,或是出于感动,我流泪了。

他唱歌前,当着众人的面说是为我歌唱的。他唱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别人火辣辣的目光,我碍着面子给他鼓掌。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听这首歌了,这首歌本来就不好听,经他那么一唱,真是人见人恨鬼见鬼愁啊。

后来的情景我就不仔细回味了,简而言之,酒吧里的人几乎都找到了自己的临时伴侣,他们相继拥抱着离开了。

“天太晚了,你一个人开房不安全。”

“可,可是”我内心不安起来。

“没有事情,你和我母亲住一个房间。”

我们打的来到刘家桥的一栋破旧的民宅里。具体几楼,我真是忘记了。他家不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两个卧室,他的老母亲独住一个房间,我听到了他母亲的鼾声,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人家。

章节目录 第81章: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第81章: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他的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大海绵垫子,床单脏兮兮的。 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摆放着一个n年前的电视,旁边有一些营销方面的书籍。

灯光很昏暗,屋里潮气很重,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发霉了,味道很不好闻。

折腾了一天,我真是累极了,脱下外衣,躺在床垫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他倒是干净利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秋衣了。

这时候,我意识到麻烦大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来到他家了。他要是和我发生性关系,我该怎么办。如果他要是强犦我,我又该如何应付。

墙壁、电视、写字台好像都在调戏我:“一刻值千金啊”

他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似的,侧着身子看起了电视。我的脸红红的,眼睛盯着这个不惑之年的老男人,他没有钱,他不健壮,他爱我吗似乎也没可能和我永远在一起。然而,这些念头都抵挡不住他的裆部对我的诱惑。

我看着他的裆部渐渐地隆了起来,他有意无意地还挠挠,那话儿就越来越兴奋了。其实他的小弟弟真不算大,也就和艺术家的相仿吧,也就13厘米左右吧。可小弟弟越小就越顽皮啊,动不动就鸡飞狗跳的。

他的秋裤拉链没有系扣,他的小弟弟憋了一天了,终于出人头地了。它的头小巧可爱,滚圆滚圆的。它完全从秋裤中跳出来了,前后一样粗。

我的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几下,深深地吞了一口气,我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不敢看他那里了,可是总忍不住偷偷瞧上一眼。

天啊,这个老流氓站了起来,他脱掉了秋裤,把身子正当过来:“你喜欢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我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耳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蒸发出来。我连忙侧过头,再也不敢看他了。

他来到我的身前,趴在我的身上。他要和我接吻,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他一嘴韭菜味,真是令我作呕。

我推开他的嘴,“我不喜欢接吻。”

也许是我身上的幽兰之气吸引了他,他吻着我粉红色的双颊,舌头在我的耳垂边转来转去。

我的耳边似乎起了风声,面颊上还感到亲吻和热烈的气息,一切显得那么美妙,然而不安又开始颤动,又叫人迷恋。

他的舌头来到我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脖子的人就是好看。”他喃喃自语。

我的眼睛上,双颊上,耳朵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爱的痕迹。

他撩起我的墨玉般的刘海儿,放在鼻子前,忘我地闻着。他似乎还不过瘾,把我的头发含在他的嘴里,痴迷地吸吮着。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我用力地拒绝着他。“哥哥,不要,不要啊”

“宝贝,求你,让哥哥亲亲你的吧。”他可怜兮兮地说。其实从我踏进他家那一刻起,我已经是处于被动和莫名的渴望之中。

现在我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他先吻我的哪个我忘记了,但是我不会忘记的是,他一边亲我,一边用两个指头爱抚我的另一个。

他的舌头真棒,就像河里的一条狡猾的鱼。先是在我的四周游动着,忽然一下子叼住了。就像鱼儿试探性地咬住了吊钩上的诱饵一样,又似乎觉得不安全,接着将诱饵吐了出来。就这样,反反复复吞吐,弄得我欲仙欲死的。

最后,当鱼儿确认诱饵毫无危险后,鱼儿立刻变得贪婪起来。他的嘴将我的完全裹了起来,用力地吸吮着。我起初还担心他的牙齿会弄疼我,后来发现我的担心真是多余的。

我就彻底放松下来。

我感觉到我的胸部突然有点涨涨的,麻酥酥的感觉不断涌来。忽然,一股奶汁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喝着,他的嘴角还沾着乳汁,洁白洁白的,那颜色好艳

他喝光了一只的奶水,他的嘴唇又霸占了我另一只。

这一次,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乳汁也没有流出一滴。他并没有因此而失望,他的手,他的手又来到了我的浑圆的臀部

我瞪大了眼睛,愤怒,羞愧,以及莫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的脸犹如一片灿烂的火烧云。

他正在解我的腰带,天啊,我要拒绝,我不是很喜欢他,我不能让他占有我,我要把第一次交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因为我的拒绝,停下了入侵的节奏。

他忽然趴在我的身上,他的小弟弟对准我的裆部,一次次地冲刺。虽然隔着厚厚的毛裤,我依然感受到了那种原始生命力的粗野与壮丽。

我的手也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你是处子”他惊喜地问道。

“是的。”我不好意思了,将头扭向一边。

“妹子,你放心,我不会有实质性的举动,直到有一天你真的爱上我。”

“真的”

“嗯,我老母亲就在隔壁,我会一种玩法,不会伤害你的。”

我的天蓝色蕾丝内裤被他放在一边,他的手抚摸着我白玉般的腿,我的两条光华洁白的出奇,仿佛一捏就会化掉。

他的舌头又来到我的膝盖处,一舔一仰头,我的心一会处于波浪的巅峰,一会又处于迷情的谷底。每一次舔舐,仿佛是对我清纯的一种洗刷,每一次离开,我只好寂寞地等待。 “把腿夹紧,宝贝。”他温柔地说道。

我全身的血,仿佛都涌到了百合花似的脸蛋上,少女的羞耻心,完全占据了我的内心。转瞬间,我脑中出现了一个个令人难堪的画面陌生的街头,陌生的校园,无数双陌生的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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