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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他要补回来

流风见野火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不觉将手探到了野火肚脐那里,细细的画着圈圈,撩拨着她敏感且细腻的肌肤,惹起野火身体的一阵战栗。

“我再说一遍,你若要开口说话,就说以前没说过的。别的我不想听。”慕容流风在野火身边浅浅低语,魅惑之中却带着一丝霸道的气息。

失去过一次的他,更加懂得,该用何种方式牢牢地拴住野火的心。失去她的痛苦折磨,他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次。

“流风,我……”

“你什么?”慕容流风打断野火的话,有些糙的指肚就势往下探,直接进入那密林之中。

“流风,流风,你别……”野火有些发急,小脸涨的通红。

“你不好好按照我的要求开口说话,总是流风流风的叫什么?”慕容流风语气带着一丝薄怒,更多却是宠溺跟失而复得的激动。

他眼神炙热的看着野火,看似是深沉清幽的眸子,并没有太多情愫宣泄,可那隐在眼底的情欲跟侵占,却让野火觉得他就像是一只不知满足的野兽,光是用眼神就已经扒下了她一身的衣裳,一件一件,被他那火热的视线给灼烧殆尽。

这种感觉,让野火心底又是暖,又是紧张。总觉得今天的慕容流风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又发呆?不好好回答问题就罢了,在我身下竟然还发呆?”慕容流风有些怒了,轻轻掐了野火腰肢一下,声音却是带着一分沙哑暗沉。他火热的气息夹杂着丝丝情欲之火,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轻柔的抚着,发觉野火身子微微颤动,慕容流风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巨大的反应。

那坚硬如铁,早已是把持不住。

薄唇含住野火的耳垂,坏坏的吹着气,大手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画着圈圈,兜兜转转。

野火被他吻得天旋地转一般,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小腹那里痒痒的,微微抽搐着,偏偏慕容流风却更加热烈的吸吮她的唇瓣,有着厚茧的手指更是趁机探了进去。

“啊……别……”野火觉得脑子有些发晕,许是刚刚恢复了记忆,感觉还不真切,明明想要推着慕容流风的膛,可双手一触及他的膛,却变成了温柔的拥抱。

慕容流风却是狠下心来,并不沉入,只是用手指撩拨着她的敏感和细腻,他故意如此逗弄着野火,消磨她的意志力,虽然他的身体比野火的还要滚烫,还要急切,可他就是忍着,想要等到野火主动开口说要……

他知道,不用这种方法,他永远探不出野火的真心。

他也折磨,也心疼,可一想到自己到现在都没听到野火说一个爱字,心里就酸酸的,很不甘心。

野火只说过在意他,可是他要的除了唯一的在意,还有爱。

他快速除去彼此的衣衫,当野火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浅蓝色的肚兜时,慕容流风觉得自己真是自我折磨,他的火热早就滚烫坚硬,却偏偏只能在那密林周围游移着。

“流风,别……”野火小脑袋摇着,轻咬着唇瓣,像极了一朵害羞绽放的芙蓉花般清新醉人。

慕容流风狠下心来,壁垒分明的膛紧紧的贴合着野火柔软的浑圆,轻柔的动着,野火则是紧张的环住了他的脖颈,深深的凝视着他。

屋内,照进一缕明媚如昔的暖阳,牙雕的软塌上点缀着粉色的夜明珠,夜明珠在白日里像极了璀璨晶亮的眼眸,光线柔柔,却又迷离恍惚。痴痴的看这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此刻,野火跟慕容流风的心,也不觉的沉沦进了这迷离梦幻的感觉。

“野火,我很累。”慕容流风低声开口,脑袋埋在野火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失而复得,一瞬天,一瞬地,这般感觉,他的心就像是重生了一次,抽离了一切……

野火的心随着他的话微微一颤,看着他憔悴消瘦的容颜,心底点点疼惜。

“野火,你还怪我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凶你?”慕容流风微微动了一下,黑瞳闪烁着眷恋迷醉的光泽。

“我没怪你……我……”野火说着身子一动,奈何却正好碰触到慕容流风的敏感地带,她小身子本能的弓起,想要离着火热远点,却是禁不住的嘤咛了一声。

“野火,你是不怪我,还是本不在意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慕容流风的眸子暗了下来,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在暖阳晕染下,像极了珍藏多时的美酒,甘醇浓郁。

野火轻咬着唇瓣,很肯定摇摇头。

继而,那如珍珠一般稀罕的眼泪竟是不由自主的在眼眶中转动着,有什么激发了心底最软弱的一面,让她的心和身体一起颤动。

她趴在慕容流风口,低声呜咽着。

“你是不是一直等着我说,我心中在意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是不是等着我说,我爱你……流风……等的很辛苦吧……”

野火不想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了,他们差点彼此失去,在湖心画舫上,她一直等着慕容流风来救她,即使到了最后她都没放弃他会来的信念。她知道,自己很多时候是忽视他的感受,因为她在现代养成的一颗坚强的心,让她不轻易低头,也不轻易说出她认为是最重的誓言。

可是这样,冥冥中总是吊着慕容流风的心,让他患得患失,如今,她的身体跟心在此刻变得从未有过的柔软敏感。眼泪紧跟着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流风,对不起……我该早点说出自己的心……”她像个孩子,趴在他前呜咽哭着,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身上,他也不去擦,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贯清冷淡漠,心思坚强的野火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刻,还是在他面前。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走进她心里了,他们之间,再无隔阂,再无其他一切的阻拦,他完完全全的融入了野火心底,占据的满满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又没怪你……你看你。”慕容流风帮野火擦着眼泪,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瓣,在她耳边吹着气,却带着丝丝诱导。

“一会我进去的时候,要说你爱我,听到吗?不说的话,我就停在那里……你知道那感觉的……”慕容流风说着,下身的火热动了动,挤进去一点。

“呃……你……”过分!野火止住了哭泣,狠狠的瞪着他,奈何慕容流风俨然是下定了决心要听到野火在欲火之巅喊出那句话的。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慕容流风的脸都要抽搐了。臭丫头,沉默是吧?

他一个大力的挺深,直接冲了进去。

“唔!”野火被他封住了唇瓣,身体被他剧烈的撞击着,酥麻酸痛的感觉袭遍全身。

慕容流风冲进去的一瞬间,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空气中的气味似乎还掺杂着别的气息,不属于他的气息……怎么回事?

慕容流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吓了一跳,可是下一刻,野火的小手已经酥酥软软的爬上了他的后背,撩拨着那紧致的肌肤。

野火羞涩且懵懂的学着慕容流风的样子,啃咬着他的肩膀,引发他身体剧烈的震颤,原本有的疑惑全都消失不见,她的吻羞涩而简单,却足够让慕容流风把持不住。

“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的位置在哪里,以后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野火,你……”这下轮到慕容流风语塞了,他听懂了野火话中的含义,她同意做他的皇后了,以一个妻子的身份。

野火再次主动出击,薄唇咬着他的唇瓣,细细勾勒,画着圈圈,慕容流风享受着野火的服务,竟是忘了回应。偏偏野火那撩人心扉的酥软声音却不肯放过他。

“喜欢我亲你吗?”她问,大大的眼睛明亮无辜的眨着。

慕容流风重重叹口气,乖乖的点头,“喜欢,很喜欢。”

“你不也只说喜欢,不说爱。”野火抓住了慕容流风的话柄,毫不客气的噎了回去。

慕容流风没想到竟是被野火反将一军,当下掐着她的腰身,毫不客气的运动起来。

直接将她水蓝色的肚兜撕开扯下,动作鲁直接,慕容流风虽然是温柔的男子,但是在情欲上面,向来是引领着野火,占据着她的主观和感官。他的想法是,既然是他一辈子的女子,他可以在外人面前哄着她,宠着她,哪怕是看她的脸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是他手中的小白兔,只能在他身下求饶,被他掌控和欺负。

在情事上,他不会让着她,只会霸道的占有和无尽的引领。

“野火,我可以说爱你,每天都会说,那么你是不是也每天都会被我压在身下狠狠的要呢?”慕容流风知道野火软肋在哪里,更是早早的看透她在床上就是个纸老虎,大手握着两人连接的地方,逐渐上移,压住小腹那里……

他在提醒野火,我在里面……永远……

野火微眯着眸子,身体的热浪一波连着一波,她逐渐看清自己的心。

这世间最没有道理和无法掌控的便是情爱,她不后悔……

慕容流风大力的冲刺着,在野火身上,他逐渐卸下自己看似温和柔润的模样,这一切的假象都是他做给旁人看的,他潜在内心跟骨子里深处的,一旦宣泄而出,是野火招架不住的。

野火低声哼哼着,小身子被他一下下的撞击,险些滑出软塌,她瘪着嘴,忍着身体的颤动,小手捶着他的膛。

“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扮猪吃老虎……”野火数落着他,却禁不住他的挑逗,再次沉沦……

轻柔的呻吟一声,她弓起身子,连同他的灼热,一同湿润……

……

秦宅,狩园

秦淮和秦狩相对无言,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不想秦淮的作风,如果他能主动前来找一个人,向来是开门见山,或者直接将对手逼到了绝路上。绝不会留给对手这么长的时候思考等待。

可是他竟然难得的沉默着。秦狩心底冷冷一笑,转而,继续无所谓的品着香茗。

许久之后,秦淮低沉冷的声音终是响起,“你以为能隐瞒多久?她不记得你的事实,慕容流风迟早会知道。”秦淮说完,缓缓阖上眼眸,那冰冷深邃的眸子第一次少了压迫,多了一分愤怒。

“你敢动她?”

一声郁的质问夹杂着一股凌厉的掌风猛烈惯出,耀白的光芒扫过,秦狩身子一侧,若蛟龙敏捷迅速躲闪开,那掌风擦着他的衣摆扫过,轰然一声,击碎了他身后的釉彩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秦淮猛然睁开眼睛,衣袖之中迅速飞出黝黑闪亮的黑云锁链,乌金锁链响起破空之声,划出狰狞的弧度,直冲秦狩口而来。

秦狩毫不示弱,踮起手中长剑,剑在空中之时,大掌迅速握住剑柄,一个回旋,冷风扫过,便将长剑刷的一声抽出,剑鞘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竟是将青砖地砸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秦狩很久没用这把剑了,很多时候,他带在身边,但本用不上,他身边影子暗卫数不胜数,这把长剑光是放在那里,便足以威慑普通人。

秦狩这把剑便是江湖众人都为之动容的乌金血剑,其重量不亚于秦淮手中的黑云锁链。

若不是秦淮今日来势汹汹,秦狩也不会用此剑抵挡。

同是这世间少有的神兵利器,又都是锻造兵器最上乘的乌金打造,一上来便是寒芒四,杀气腾空。

二人身边的暗卫都被这杀伐之气,跟破空凌云之势,生生的逼退了好几十步。

秦淮的暗黄色身影跟秦狩的黑色身影在院中缠斗在一起,紧跟着,黄沙卷起,落叶婆娑飞舞,两道身影攸忽跃上几丈高的树冠,树顶上矗立着两道修长笔直的身影,却透着无限萧索冷寒。

黑云锁链垂在秦淮身侧,秋风吹过锁链最下方的机关,发出嗡嗡的声音,秦狩手中长剑闪着寒芒,刺白耀眼。

都是南壤国一顶一的高手,却也都是为了一个心尖上的人。

秦淮不承认也好,一心想要毁灭也罢,野火对于他,意义就是不同的。

攸忽,树冠之上短暂的对视停歇,新一轮杀伐重新燃起,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可生长在深宅之内,宛如那勾心斗角、不念亲情的皇,亲兄弟只是阻碍前进的仇人,一旦争斗起了,无所谓亲情,有的只是致命一击。

所以当年,秦狩聪明的选择了放弃。在秦天霖拐着弯的要他放下秦宅大业,他毫不犹豫的放手了。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有朝一日手上沾染了自家兄弟的鲜血,他可以走出去,那将是另一片天地!外面的彩跟广阔,远不是秦宅能比的!

所以他放手了,不带任何遗憾。

但是对野火放手之时,却远比他当初舍下秦宅所有一切,白手起家来的痛苦!因为那时候,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双手可以重新拥有他想要的,可是放了野火的手,他便再也回不去了。

黑云锁链跟乌金血剑再次交汇,刹那间火花迸,终究还是那上古神奇略胜一筹,哧的一声,秦狩口被秦淮一掌击中,踉跄之下,摔倒在地上。

他握紧了长剑,慢慢的撑起身子。一口鲜血从腔喷涌而出,溅湿了落叶满地的青石路。

鲜血融在黄叶上,殷红暗黄,最刺目的颜色。

秦淮站在他的对面,衣摆生风,长发在背后飞舞盘旋,若暗夜的王者睥睨众生,可那眼底,却是染了一层霜华。

他们二人,这是第一次动手。

师承一人,却从未有过任何交际。在秦淮师承天玄子门下之前,听的最多的便是天玄子对徒弟秦狩的称赞,秦狩是天玄子的骄傲,以至于后来入门的人,都无法超越。

包括秦淮!

他曾经跟众人一样,仰慕着秦狩,以他为目标,他也拜在天玄子门下,然,哪怕他的混元神功已经冲破了第九重,在天玄子眼中,依旧不如秦狩。

天玄子说,秦狩具有天下众生所没有的最高武德!

秦淮第一次尝试到了挫败感,便是在秦狩这里。可惜,包括秦狩在内,任何人都不知道。

当他以为自己在秦宅已经成长起来,可以正式跟秦狩一决高下的时候,秦狩却是洒脱的抛下一切,独自在外面建立了魅影无痕跟天下阁!

这般气魄跟洒脱,又让天玄子对秦狩赞不绝口。总之,秦狩无意于争斗,无意于引人注目,他时时刻刻都很低调,但是到头来,他获得的认可反倒赶超了所有人!

秦淮知道,这是他跟秦狩的第一次交锋,也会是最后一次!

强者之战,一次,便足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对野火做了什么?”秦狩捂着口,一丝痛苦缓缓溢出。

“其实你已经猜到答案了,不是吗?”秦淮冷冷开口,刷拉一下收了手中的黑云锁链。面容如霜,眼神深谙。

秦狩微微一怔,是吗?他该猜到吗?

野火回去找慕容流风了,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她既然没有出,那么她跟慕容流风之间,肯定是已经……秦淮想通这其中的关联后,心在刹那,坠入谷底。

而秦狩则是故意不去看,不去想野火跟慕容流风的一切,更是撤回了所有的暗卫,闭塞一切的消息,他不想知道,那关于她的一切了。

知道又怎样?野火,不记得他了……

秦淮慢慢踱步向前,鸷的瞳仁闪着杀伐寒芒,此一时刻,他又变成了那个深不可测,高高在上的秦淮了,他的心思如何只能如烟花闪现一瞬,多了,对他来说便是折磨。

“慕容流风三天后会出征西凉!野火也会随同!”秦淮冷冷的开口,神情冷若寒霜。

秦狩身子一震,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他的心还是会随着野火的安危而产生剧烈的波动。

“野火会被卷入这场战争,完全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竟是没料到,你会牺牲自己,撮合了她跟慕容流风!!”秦淮听起来无波无澜的声音,暗里却隐藏着惊涛骇浪。

如果不是秦狩跟他有着血缘之亲,恐怕他不会只是简单的伤了秦狩!

秦狩回过神来,苦笑着看向西沉暮色,眼底染了忧愁,他不后悔自己的放手。

“我不想野火一辈子生活在浑浑噩噩之中,更不想对着她夜里呼喊出慕容流风的名字而独坐到天亮,我不如你的心,可以将一切都算计在内。我惟愿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真实洒脱的活下来。”

秦狩说完,转身欲走。

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也不会牵扯进什么。他放走了野火,便放走了一切。

然,秦淮却不准备放过他,“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呼风唤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起魅影无痕吗?你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

秦淮的声音带着冷嘲,那深邃的视线有着丝丝波动翻涌。

秦狩身子一滞,不置可否。

“当初你脱离秦宅建立魅影无痕,你一个月内遇到了三次生死存亡的关口,但是到最后都能逢凶化吉,你自己想想这其中的关联。”秦淮说完,衣摆生风,转身走的飞快。

只那背影透着丝丝王者霸气以及俯视一切的桀骜气势。

秦狩愣在那里……当初……

秦淮怎么知道?还是他一直就知道?难道当初并非他人力胜天摆脱了那诸多阻挠,而是秦淮在暗中出手帮他?

为什么会这样?

秦狩眼神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矗立在那里,直到秦淮身影消失不见许久,他都没有动一动。

……

皇,御花园

野火坐在秋千上正荡的起劲,难得今天无风无雨的,是个秋高气爽、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只是不远处,一双喷火的眸子却恨不得将秋千上的人儿脱下来狠狠的痛扁一顿!

野火荡在高处的时候,正好瞧见了一抹明黄站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野火微微一愣,却见那明黄的身影已经矫健跃起,脚尖一点,长臂展开开来,已经将秋千架上的她跃起抱下。

“喂!流风……你干什么?”野火嗔怪的捶着慕容流风的膛,却见他面色发青,神情有些难看。

“怎么了?你瞪我做什么?”野火被他盯得毛毛的,撅起嘴巴,有些不悦。

慕容流风仍是紧紧的盯着她,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很喜欢荡秋千吗?”这声音又像威胁,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

野火觉得耳珠那里痒痒的,不免缩了缩脖子。

“我只是看到御花园这里有,所以才想要上来玩一玩。”野火恼怒的推开慕容流风,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慕容流风压下心头的火气,直接抱着野火就往一旁的八角亭那里走去,也没放下她,就这么一路走过去,被一众女太监都看的清清楚楚。

野火窝在他怀中,也顾不得什么要不要脸了,小手指不安分的捏了下他前的红豆。

“嘶。”慕容流风低呼一声,脸色一变。却仍是没停下脚下的,抱着野火穿过八角亭,直接到了一处僻静的花园。

他刚刚看到野火在秋千上的样子,就想到了前几日秦淮扶着野火荡秋千时的场景,心底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蹭蹭的就上来了,不顾一切的抱着野火来到这里,其实,他承认,他不是生气,而是因为看到了野火荡秋千的时候,那被秋风吹拂起来的衣摆下,露出的一截葱白的小腿,还有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都让他喉头一紧,忍不住想要她。

野火眼见自己跟慕容流风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不用猜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只是在外面……野火想着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慕容流风的衣襟。

这三天来,他可以一刻没停的要她,晚上,早晨,就连她好不容易大发善心的给他端过去一盅参茶,他都不放过这短短的时间,屏退了太监女,直接把她压在御书房的桌子上,害她最后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坐了轿子被抬回了寝。

一路上哪个女太监见了不掩嘴偷笑的,都说她是被皇上折磨的走不了路了。

这个慕容流风,还美名其曰,要把那几天亏欠的都补回来。虽然野火也听了慕容流风讲起那几天的事情,心底也唏嘘,也心疼,但也不带这么无止境的吧。

野火是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没有逃脱的机会,光是他那黑沉不见底的眼神,就让野火双腿如同被定在了地上一般不能动弹。

慕容流风最近是迷上了用眼神俘虏野火了,如野火这般善于擦眼观色,洞悉人心的人,自然是对别人的眼神最敏感了,而慕容流风就利用这点,让野火一点点的软化在他的视线下,光是眼神,就让野火体会到他灼热火辣的穿透力,恨不得那眼神就能把她脱个光。

眼见慕容流风已经欺身上前,野火瘪瘪嘴,想要逃,可是这里虽然荒僻,却真是闹出点动静来,被旁人看了,岂不是更丢人。

慕容流风这个腹黑的主儿,料定了她不会喊叫,所以才选的这里吧。

大白天的就发情!

“野火,怎么了?”他欺身将野火压在身后的花圃之上,那盛放的各种鲜花,就被他生生的摧残了。反正在他眼中,除了野火,其他都是庸脂俗粉。

“别呀……你能不能先回去……”野火抵抗着,明知抵抗无力。

“野火,你可以喊得大声一点,我就喜欢听你喊,别呀,不要……嗯?”慕容流风笑得邪肆,一双眸子黑湛湛的望不到底,可他身体的火热却很快传递到她的身体上。

他俊逸温润的容颜,此时染了一抹情欲的微醺,在野火身上,他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心。

“你这个坏蛋,欺负了我三天还不够吗?嗯……拿开你的手啊!”野火低呼一声,奈何,慕容流风大手已经探入那密林之内,另一只手则是上了她前的柔软。

这时候,不远处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野火一惊,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小手勾住慕容流风的脖子拉到自己跟前,尽量让两个人藏在花丛之内不被发现。

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应该是女或者太监从一旁路过。

“一会还会有人的,你赶紧起来……”

“野火,我的手指要断了。”野火话没说完,慕容流风那有些糙的手指便在她那里动了动。

野火本能的松开腿,弓起身子,小脸顿时就红了。

“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慕容流风宠溺的亲亲她的面颊,指尖点在她的鼻子上。

“你喜欢的倒是挺另类的,讨厌……”野火剩下的话很快被慕容流风的吻吞咽进去,他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另一只手扯下她的亵裤,身子撑起,撩起自己的龙袍,缓缓推了进去。

“嗯……轻点……”野火低声吟哦着,小脸儿更是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美眸微微闭着,身子难耐的弓起,修长的美腿就势盘在慕容流风壮的腰身上,与他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野火,说爱我……快……”慕容流风一半是命令,一半是隐忍。

他沉在野火体内,久久不动,等着听这世上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嗯……流风,我爱你……”她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来,瞬间,红晕从面颊延续到了脖颈。

慕容流风总是这样,她不说,他就不动,简直是折磨她的意志。

明知道她在床上本不是他的对手,却总是这样逗弄着她,欺负着她。

“呵……还有呢?为夫想听更好听的……”慕容流风恶劣的诱导着野火,那火热微微颤动了一下,却引来野火的声声低吟。

“夫君,我爱你……夫君。”野火委屈的喊着,压抑着声音,藕臂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

慕容流风扬唇魅惑一笑,有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温润睿智的皇上慕容流风,竟是如此欺负人的恶劣胚子,听到自己满意的话语。他再也忍受不住,火热剧烈进出……

他们压倒了一片花海,却湿润了一方土地,在湛蓝苍穹之下,在枫叶满地之间,他们徜徉于花海,谱出最美妙动听的乐曲。

野火在他身下融化,他在她身上挥洒……

最完美的结合,最销魂的声音,氤氲气息掺合着点点花香,竟是让野火跟慕容流风都不想离开这里了。

只想一直留在这片属于他们二人的暧昧场所。

很快就是傍晚了,慕容流风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替一旁的野火穿好了衣服,许是他今天太热情了,竟是要了这丫头三次,最后一次野火连连求饶,他却怎么也发泄不完,直折腾的野火最后昏昏然睡了过去。

替她整理好衣裙,头上的珠钗他可一会摆弄,索搜摘了下来,就任由这满头青丝随意的披散下来。低头看到她口跟脖颈的斑斑吻痕,他眼底流淌出浓浓的宠溺。

俯身抱起她,这甜美的睡颜让他如何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带着她刚刚走出这片花海之时,却在八角亭里遇到了一抹暗黄色的身影。慕容流风从容的迎上,黑瞳中的宠溺悉数不见,闪烁出冷峻的光芒。

暗黄身影翩然转身,目光落在衣衫还有些凌乱,长发披散的野火身上,心底,狠狠的抽了一下。

只看一眼,他就知道,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第六十三章 温泉水暖

此时,流风怀中的野火,已经幽幽醒来。美眸流转之间,入目的便是一泓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瞳仁,野火顿时身子一寒,第一次,带着压迫的视线看向秦淮。

以前或许逃避,但是此时此刻,她竟是可以随意且慵懒的迎上他的深瞳。

前几天,流风都告诉她了,秦淮曾对她做过什么!她没想到,秦淮为了达到目的,竟是枉顾她的命!!

他的心,究竟还有什么不能牺牲?

野火的视线让秦淮的心狠狠地扯了一下,四目交织,他无底洞一般的寒眸触碰上野火冷毅决绝的视线,一瞬碰撞,火花无数。却尽是冷焰火的冰冷如霜。

“流风,你有事谈吗?”野火在流风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眉眼弯起,看向流风的眼神,数不尽的柔情似水。

她自然知道秦淮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想必是关于出征西凉的日子了。

流风刮了下野火的鼻子,直接坐了下来,将她摁坐在自己腿上,冷眼扫过秦淮,“你不用催我,军令状我都立下了,你还担心什么。况且,现在就算我不动,西凉那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秦淮薄唇暗勾,却是一抹萧寒霸气隐在其中。

他坐在流风对面,鸷的瞳仁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先前说的一个月,现在可以推迟到三个月了。”秦淮啪的一下,打开手中折扇,冷淡的语气透着玄机无数。

野火跟流风交换了下眼神,秦淮如此转变倒是在他们意料之外。

“三个月?丞相还真是大方啊!看来你是知道野火恢复了记忆,所以留给我们更多相处的时间,是吗?”流风似笑非笑,语气却满是嘲讽。

秦淮冷冷一笑,寒瞳扫过野火的面颊,一瞬冷光迸,恨不得那眼神化作利剑,刺穿野火的身体。

野火从容迎上他的视线,语带嫣然,神情随意,“夫君,既然是三个月了,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出去游山玩水一番了,等着快到日子了再回来,对吗?”野火挑眉,说的随意且慵懒,只那眼底深处有一分深意被流风聪明的察觉到了。

流风她的面颊,眼底尽是宠溺,抬手,将野火披散的长发随意的绕在指尖,绕指柔,心悠然。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野火的情爱,尤其是在秦淮面前。

秦淮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燃着一抹血红寒光。很快,那光芒就被他抹去,换上的,依旧是无底深寒。

“慕容流风,我就等着你出征的消息了。”秦淮豁然起身,只因,刚刚,他看到了野火脖颈上满布的粉色痕迹,那斑斑吻痕,触目,刺痛。

他站起身,立在秋风之中,修长的身躯包裹在暗黄色的华服之中,颀长傲然,黄昏晚霞洒下来,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血红,红如血,暗黄似火,他枭野的气息缓缓涌动在四周,无端的给流风和野火制造着压迫冷凝的气息。

野火微微垂眸,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流风,如今是金秋十月,那我们就在腊月初一出征,如何?”

野火的话让流风一愣,旋即看向她,“为何选在那一天?”

“你笨啊,那一天是我们相识六个月的日子啊,我第一次见你,是从经年楼回来,某人遇到刺杀,那天,正好是六月初一!”

野火说完,敲了下流风的脑袋,小嘴巴微微撅起,惹的流风身体又是一动。

“嗯,是很有纪念意义。”

流风眼神闪烁一下,他自然明白野火不是如此说出这个日子的,而是有她的深意在其中。

“丞相,我跟娘子商议的结果都告诉你了,没什么事的话,丞相就不要打扰我跟娘子回就寝了!”流风说完,再次抱起了野火,擦着秦淮身子走过。

野火依偎在流风怀中,微微垂下眼眸,自始至终,没有看秦淮一眼。

秦淮修长的身躯立在那里,久久未动。有什么在心底炸开,碎裂成殇。

天色冥暗下来,秦淮暗黄色的衣摆随风舞动,猎猎作响,他双唇一直抿着,黑瞳,有一瞬恍惚。

抬脚,他走到了八角亭的后面,先前,慕容流风跟野火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想起野火衣衫不整的被慕容流风抱在怀中,还有那刺目的斑斑吻痕,秦淮的心,怪异的扯动着。

玄紫色的靴子一步步踏下八角亭的台阶,一片花海映入眼中,姹紫嫣红熏染了他黑幽的双瞳,他住里走着,不过三十几步之后,便看到一大片被压倒的花圃,各色鲜花被蹂躏在地上,枝叶折断,花瓣弥散。

秦淮走过去,矗立那里良久。

心底,眼中,具是染了层层的怒火。

他看着那被压倒的地方,嫣红的花儿凌乱散落,金黄、粉红、白色,散落一地,花落,原来也可以如此酴醾。

秦淮缓缓地坐下来,坐在那一片被压倒的花圃上。

入鼻的是阵阵清幽花香……他闻着,微微阖上眼眸……一瞬,睁开那鸷无情的瞳仁,他豁然起身,竟是不相信自己竟是做了如此愚蠢的事情!

他为何来?不是达成他要慕容流风延迟出兵的意图吗?

他为何又到了这里?是验证什么?

他怎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慕容流风跟野火在这里做了什么,他需要这么在意吗?

不!

秦淮起身,修长身躯带着薄怒,带着对自己的不满。

……

皇,璇玑

野火趴在粉色轻纱萦绕的红木大床上,微眯着眼睛,享受的吃着慕容流风剥给她的葡萄。

能不用动手剥就可以吃到珠圆玉润的葡萄,这对野火来说,是最大的享受了。看着她满足的可爱样子,流风眼眸弯起,自己含了一颗葡萄,趁着野火不注意,到了她面前的时候,哧的一声咬破了,翠色的葡萄汁全都喷溅在野火脸上和脖子上。

她尖叫一声,睁开眼睛,一双粉拳就朝罪魁祸首挥过去。

流风好脾气的笑着,抓住野火的手,再次挤出一口葡萄汁,这次却是喷溅在野火口。

“喂!你、”野火不满的抗议,却见流风若有所思的开口,“既然脏了,那我给你换吧……好不好?”他勾唇坏笑,野火这才明白他的意图。摆明了就是故意想占她的便宜。

“你现在倒是有闲工夫欺负我呢,不想着两个月后如何出兵吗?”野火嗔了他一眼,却被他顺势拥入怀中。温暖坚定的气息包裹着她,从未有过的安心轻松。流风听了野火的话,也不着急,宠溺的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你心里面不是有主意了吗?还准备藏着掖着,不告诉我吗?”慕容流风此刻的样子很欠扁。

野火哼哼着,微昂着下巴,享受着皇后的待遇。嘴巴里吃着,脸上还有慕容流风给她擦着。

等着差不多了,她才懒洋洋的开口,“秦淮为何突然给你延长了时间?他肯定不是那么好心要你做好准备吧。”

“嗯,这点我想过了,所以刚才派人去西凉那边打探消息了,看看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变数。”慕容流风接着说。

野火点头,却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变数应该在西凉皇内。秦淮那么尽心算计,掌控全局的人,如果只是细微的变化,他肯定会扼杀在萌芽之中,要我觉得,西凉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不过,现在这事情还被压着,而且到了秦淮无法掌控的地步,所以他才让你延迟两个月再出兵,这件事情,搞不好西凉那三个废物会知道呢。秦淮要的是你跟西凉两败俱伤,但是显然,西凉那边有人不按牌理出牌了。”

野火眼底光闪过,说的慕容流风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我加派人手,跟紧了西凉那三个皇子,看看他们最近的动向如何。”慕容流风说完,沉思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那三个废物曾经在经年楼的时候想要动你,是不是?”说完后,慕容流风顿时变了脸色,黑瞳闪过寒光。

野火轻抚着他的膛安慰着他,“没事的,你也说了是三个废物,还不是被我几下子就撂倒了,不过你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两个人来,白染跟秋龙。秦淮手下有四大公子,惊云现在被你关起来了,纤竹不知去向,那么其他两个人呢,他们的动向你是否掌控?”

野火话中有话,似乎在提醒慕容流风什么。

慕容流风沉思片刻,眉头轻皱着,一抹七彩琉璃的睿智光芒在眼底涌动,“我对他们的动向了如指掌,但是,这其中却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秋龙,他最近看起来,无所事事一般,按理说,秦淮身边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他怎么会无所事事呢?”

“查查他经常去的地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那些人很可能就是突破口,哪怕是给他上菜的小二,很可能都有问题。”

野火说到这里的时候,慕容流风也想到了这一点。

两个人相视一眼,彼此间,心有灵犀的甜蜜一笑。

慕容流风抱着野火,心底,染了丝丝满足。

“野火,若不是你陪着我分析当前局势,我可能是要想破脑袋了,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他鼻尖蹭着野火面颊,丝丝专宠眷恋让野火的心,微微发痒。

“那现在我这个礼物要你抱我去沐浴,可好?”野火鬼鬼的眨眨眼,一句话说的慕容流风心花怒发。

“为什么要沐浴?你有什么想法吗?”慕容流风说话间已经挑开野火衣襟的丝带,野火娇吟一声,眼底却是闪过一抹光。

“勾引你啊,贿赂你啊……”野火低声说着,葱白的小手在他前划着圈圈。

慕容流风低吼一声,哪受得了野火如此折腾,他对她的免疫力本来就低。当下抱着野火,直奔璇玑后院的天然温泉池。

温泉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整个池子瑰丽堂皇,且不说一色紫玉雕琢的墙壁跟和田玉铺就的池璧,单就四周引水的喷泉都是纯金打造的九龙戏珠,龙嘴里流淌出水晶一般的温热泉水,更有四颗巨大的南海夜明珠点缀在池子四周,在袅袅升腾的热气之中,夜明珠的光芒像极了微醺的美酒,闪着琥珀色的迷醉光芒,光影折,让身在其中的野火觉得如同置身梦境一般。

慕容流风抱着野火漫漫的踏入水中,她轻纱的衣服旋即贴在娇躯上,玲珑身段,分外惹火,看的慕容流风眼神发亮。

他低头吻着她,紧贴她傲人的部,细细品味甘怡,惹得野火心底酥酥麻麻。

“说……今天为什么要主动勾引我?嗯?”慕容流风的声音带着一分暗哑,更多是情欲袭来的紧绷。

野火在他怀中融化,却不忘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贿赂你啊……”她说的很小声,生怕一会听到什么狂风暴雨。

慕容流风身子一顿,将她放在水中,润泽的眸子染了迷醉微醺,柔柔的看着野火,就像是欣赏世间最美的画卷……野火被他红果果的视线看的很不自在,尤其是轻纱的衣衫入了水后,紧贴在身上,那若隐若现,更是让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其实仔细一看,本是什么都能看到了……

“那个……我贿赂你,是因为,我一回想出去……”

“什么?!”

果不其然,一声怒吼。

慕容流风先前的情欲瞬间消退一半,更多的是恼怒跟抓狂!

“这就是你要贿赂我的原因?出去?去哪里?去见秦靖欢还是秦狩?”

慕容流风低吼一声,就势将野火挤在池壁上。

野火低吟一声,小脑袋飞快的转着,“秦狩?”哪个秦狩?

她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呢?然,慕容流风此时只顾着生气,竟是忽视了野火刚刚的疑惑。

有些事情,持续错过,却终有需要面对的一天。

“臭丫头,原来好不容易的对我主动点,竟是为了哄骗我放你出去,你什么时候学会用美人计了?嗯?!”

慕容流风的声音带着薄怒,他低头咬住野火前的红梅,唇瓣刮过那红梅的顶端,惹得野火一声低吟。

“嗯……不是啊,你不能这么霸道啊,大不了你可以把秦靖欢接进里来,我也可以安排,还有呢,我还有二十个暗卫呢!”野火不满的嘟嚷着,剩下的话却很快融化在慕容流风的亲吻啃咬之中。

“闭上嘴巴,又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吗?夫君疼你的时候,你只能喊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慕容流风此时像个老夫子,在教训冥顽不灵的学生。

野火撇嘴,葱白的小腿在水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总是逼我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你自己倒是痛快了,让我一个人难堪!”

野火恼怒的瞪着他,一张小脸也涨成了粉红色,在雾气腾腾之中妖娆媚惑。

慕容流风学着野火的样子瞪她一眼,“不然呢?你想反抗?”

他说着,直接撕开野火的亵裤,火热倏忽沉了进去。

“啊!坏蛋!别呀……”

野火低呼着,她的谈判还没有成效呢,怎么就被吃了!这个慕容流风,越来越欲求不满了……“臭丫头,为夫在哪里惯着你都可以,唯独床上不行!不然啊,你早晚无法无天,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了!!”慕容流风低吼着,在野火体内纵横驰骋。

黑瞳闪着明亮的光芒,薄唇狠狠地堵住野火的唇瓣,有些糙的大手摁在她的小腹上,再次让她切实体会到他在她身体内的感觉。

野火悲呼,自己就不该这么快的泄露底牌,早知道先谈妥了再沐浴也不迟……

“慕容流风,大混蛋……臭流氓……”野火低咒着,声音几乎是哼哼的音量,却还是被慕容流风听了清楚明白。

“嗯?你说什么?”他低吼一声,那看似温润如玉的容颜下,隐藏的是可怕的灼热。

野火瘪嘴,身子往后退,都被慕容流风轻易地扯了回去,他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娇弱的身躯,咬着她的耳珠,不放过她身体任何一个敏感地方。

“嗯……不要,我不敢了……”野火聪明的选择求饶,否则吃亏的还是她。在男女之事上,她就是没办法掌握主动。

好不容易准备打着贿赂的名义给自己谋点福利,却毫不留情的被吃干抹净了……

“流风,你就不能答应我吗?”

野火哼哼着,身子都被撞散了架一般,小身子被掰过去,慕容流风再次从后冲入。

“你又忘了?”慕容流风此时像个说一不二的王者,带着一丝魅惑的笑意提醒着野火。

野火趴在那里,身子软软的,若不是慕容流风此时托着她的腰身,她早就酥软到水底了。

“没忘……夫君,”她说的很委屈,身体被充盈的满满的,偏偏慕容流风还在她背后落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吻痕,惹得她身体颤栗不已。

小腹那里瞬间一阵阵的收缩的,她知道这又是那种魂魄都抽离了的感觉,小手胡乱的抓着,竟是自己转过身来,抱住了慕容流风的脖颈,身子攀附在他身上,口中发出类似于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夫君,嗯……难受……”野火低声哼哼着,细若扁贝的牙齿一口咬在慕容流风的肩头,慕容流风就着这股绵长的痛意,身子用力一送…………

野火气喘吁吁的趴在慕容流风身上,任由他抱着她上了岸,两个人身上都是挂汤带水的,淅淅沥沥了一路。

到了一边的屏风后,慕容流风将野火放在铺了厚厚毛毯的琉璃台上,取过一旁的薄毯子,替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温泉池内热气萦绕,野火懒懒的翻了个身,并不觉得冷。

突然,慕容流风俯身,在她小腹上狠狠地落下一吻。

“别……”

野火以为他又要,当即坐起来,紧张兮兮的看着慕容流风。她现在可是腰酸背痛的难受,本经不起他的折腾啊。

“野火,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孩子呢?我们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慕容流风俯下身,抱住了野火。

这个拥抱更多的是一种亲密无间的了解。

无欲无求,只希望彼此能更加幸福。

野火轻咬着唇瓣,转头看着他,“孩子?我……从没想过。”

她说的是实话,在现代,女人三十岁以后生孩子的多了去了。她不过是二十二岁的时候穿越来的,虽然自理能力和交际能力比同龄的女孩子强了百倍千倍,但是对于生孩子这种话题,她的人生字典里,压就没有过。

慕容流风也不生气,他可以等,慢慢来。

“孩子的事情等我们解决了眼下关于西凉的事情,再考虑,行吗?”野火趴在他怀中,声音柔柔的,绵长悠远,带着酥醉心扉的感觉,哪怕她现在是在骂着慕容流风,慕容流风也不会说什么。

“我不急。我等你。”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头看她眼底隐隐有着心事,决定不再逗弄她。毕竟便宜都占了,再不给他的宝贝点甜头,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慕容流风险一笑。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秦靖欢入呢?还有你那二十个数量巨多的暗卫?”慕容流风不忘揶揄野火。

野火一愣,旋即狠狠地咬在他前的红豆上,“你瞧不起我是吗?二十个人怎么了?照样能胜过你一百暗卫,你信不信?要不我们打赌!!”野火不服的看着慕容流风。

慕容流风嘶的吃痛,赶紧掐了一下野火的腰肢,野火哼了一声,这才松开口。

慕容流风低头一看,自己前那一粒,已经又红又肿,明显跟旁边那一粒不是一个型号的。他哭笑不得的拍了一下野火娇俏的屁屁,“你真下得了手啊!”

“是口,不是手。”野火纠正他。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刚才也不是不答应你,只是想要告诉你,以后若有事的话,直接跟我商议就行了,别还用什么美人计,搞得我如果答应了你,就是色狼一样。知道不?”慕容流风轻轻戳了下野火的小脑袋。

野火疼嘴,不屑的开口,“这是情趣!你懂吗?连情趣郁不懂!真让我失望!”

野火推了慕容流风一把,起身裹紧了毯子就朝寝跑去,这里有一条路,可以直接通往寝,路上也没有女太监的。野火就从那里旋风般的跑出去了。

慕容流风愣了下,不禁回味着野火说的话,情趣??

什么意思?难道是嫌他刚才做的不够好?不可能吧……

慕容流风坐在那里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懂野火所谓的情趣是什么意思?

下一次,一定要逮住野火,让她从实交代!

……

翌日,皇,朝阳秦靖欢安静的坐在红木牙雕的椅子上,明净的眸子微微垂下,安静的聆听着周遭的动静。

野火不在的时候,他一刻也没停住过练习,因为他心中一直存着两个信念,其一,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其二,要能配站在野火身边。

不管这一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他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不去猜,他将自己关在慕容府的园子里,每天都对着野火留给他的三样东西,勤加练习。

他懂得何为审时度势,何为看清眼前局势,既然如今的他不能跟慕容流风以及秦淮等人抗衡,那么他就蛰伏起来等待机会,总有一天,野火会找上他的!

他了解野火,虽然外表凉薄冷漠,但是骨子里却是重情重义,野火不会丢下他的!

只是他心中一直有的不安,就是野火还不知道他眼睛能看到的事情!

四周响起异动,秦靖欢竖耳倾听,一双明亮的瞳仁却是暗沉无波,静若止水。

周遭的一切并没有影响他的判断,秦靖欢薄唇轻抿,他知道,野火来了。

只是见面之前,他该给她一份大礼才是。

缓缓起身,他站在屋内,低垂的瞳仁有一瞬沉,像极了一个人,秦天霖。

秦靖欢对着空旷的大殿朗朗发声,“四周共有暗卫十四人,屋内四人,屋外十人。分别遍布屋梁,花园,长廊,各是三人,还有一人在对面屋顶。屋内四人,三人在后院门口,一人在内室橱柜之内,还有……再就是野火你了。”

秦靖欢说完,依旧低垂着眉眼,安静的听着野火的脚步声慢慢走近。

清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可瞳仁却无法第一时间迎上她,他在挣扎,亦在纠缠自己的心。

野火迈步进去,长长地头发利索的扎了个马尾,翠色丝带在颈后轻轻摇曳,一身白色短装,简单优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翩翩公子,可走近了,那火热的身段,还有娇媚的神情,让刚刚抬起头来的秦靖欢顿时觉得气息一滞。

啪啪!

野火拍了两下手,眼底是对秦靖欢刚才话语的认可。

“果真没让我失望,看来这些日子你都没有偷懒。”野火说着,在秦靖欢身边坐下,抬手举起他放在一边的方天画戟。

“这个练习的怎么样了?”她问的随意,清幽的女儿香扑面而来,秦靖欢的心微微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