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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晚班,不知不觉喝了两暖壶水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渴了。

她很害怕。

那种火烧喉咙的感觉,令她印象深刻,毛骨悚然。

一开始她还抱着侥幸,心想会不会第二天就自动好了。

但第二天醒来,喉咙干的她几乎要哭出来。

喝了三瓶矿泉水都无法滋润,她面有菜色的去上班,任谁见了都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对劲,可这算什么病?上医院都不知道该看什么科,到底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到了中午实在熬不住,她找领导请假,决定去医院看看。

在公车上,她一边猛guàn水一边想事情。

旁边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没见过喝水喝的这么猛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塔克拉玛干回来呢,渴成这样。

茶末回想自己上次是怎么解决的,想啊想啊,突然一个抽气,水立刻噎住,guàn进气管里。

那个火辣辣,她立刻大声咳嗽起来,眼泪都下来,脸涨得通红。

旁边的乘客见她可怜,递过一张面纸。

茶末捂着嘴,眼泪花花的。

可巧车站到了,立刻拔腿就冲出去。

一直跑到小巷里,她整个气喘吁吁,心跳的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

荒唐,太荒唐了。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

不可能是因为王海冰的……不可能。

这算什么?自己难道是欲求不满的放荡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若是这样,当初她和刘若东谈恋爱那会,一个月都不来一次,不是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怎么到了这会,就变成个欲女了?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可是那次和王海冰在车座后……完了以后她确实没再感觉到那种火烧似的口渴,整个人舒服的迷迷糊糊的。

还有,王海冰凑过来的时候,她确实能闻到那股很香甜的味道,水的味道。

和他chún齿相交,她就像喝到了最甘甜的泉水,喉咙立刻就被滋润了。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抚摸自己的嘴chún,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甜甜的问道。

该死的,她怎么了?被火烧到似的,她甩了甩手指,懊恼万分。

不可能不可能,那么恶心的交换彼此的口水,她怎么还甘之如饴,简直太不要脸,太堕落,太贱。

摇头再摇头,否定再否定,她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在小巷里乱走。

突然眼前豁然开朗,尽头是一条繁华的街道,很眼熟。

博洋所在的天烽大厦就在这条街上。

她下意识的抗拒,可是似乎有一种本能,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天烽前进。

到了门口她依然犹豫迷惘懊悔忐忑。

她到底想干嘛?她又能干嘛?难道就这么走上去,然后找到王海冰,然后……吻他吗?她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很渴,需要他的口水滋润。

这简直就是胡扯,低级趣味的勾引。

她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被别人看不起。

再说了,自己有什么理由去博洋找王海冰,她算什么?人家压根不会让她这样一个小角色随便见总经理。

就算见到了,难保王海冰已经对她没兴趣。

她这不是自取其辱?不不不,不能去。

她连连摇头,步步后退。

可是,喉咙那么渴。

整个身体里似乎有一头怪兽,拼命的嚣叫着,驱使她前进。

她想要喝水,她快要干涸了,渴死了。

这样的死法太痛苦。

不不不,她应该去医院,这是病。

有病就该去医院,而不是找什么有妇之夫去接吻。

太可笑,太荒谬了。

茶末徘徊矛盾犹豫之后,最终一扭头,逃离了天烽大厦的门口。

第4章开完会后天已经全黑了,王海冰揉着眉心做vip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取车。

走近自己车位的时候,看到一团黑影蜷缩在车门边。

他立刻警觉,停下脚步,怀疑是不怀好意的歹徒。

正要掏出电话叫车库保安来看看,那团黑影动了动,看起来像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一个女人?干什么?王海冰握着手机靠近几步,那团黑影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是她。

王海冰愣了一下,一时都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茶末抬起头,也看到王海冰,双眼一亮,但随即又很羞愧的低下头去,整个人缩了一缩。

王海冰皱着眉头过去,一把拉起她。

「在这儿干什么?」喝问。

茶末不做声。

随着他说话,那股甘甜的味道就飘过来,将她整个魂都勾了去。

身体在兴奋的欢呼,可神智很懊恼。

不,不是因为他,不是。

她还是很抗拒。

「喂,说你呢。

」王海冰摇晃她一下。

这个女人他事后调查了一下,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微不足道的人物。

好像叫什么茶末,奇奇怪怪的名字。

人也很古怪,莫名其妙的勾引他,又莫名其妙的跑了。

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蹲在他车前等着他。

搞什么鬼。

他握着她的手,呼吸直扑她的脸上,那甘甜的味道浓的都快将她熏过去。

茶末再也忍不住,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伸出手。

「求你……我……」王海冰一把捉住她的手,这女人动手动脚干什么?被捉住了手,茶末立刻急了,整个人都贴上。

「给我,求你,求你给我……」给她什么?王海冰皱眉。

茶末贴紧她,整张脸凑上去,双眼立刻就湿的好像要哭出来,水盈盈亮晶晶的。

双chún不知是不是涂了什么chún蜜,发出果冻一般的光泽,又软又q的感觉。

脸颊上浮起一层薄薄的胭脂色,由于贴得近都看得上一层白白的绒毛,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整个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很是惊心动魄,又勾魂蚀骨。

就像是为了吸引异性的动物,在一瞬间倾尽全力迸发出最诱惑的姿态和容颜,撒出大网捕食。

王海冰的呼吸立刻重了重,但理智还在。

这女人搞什么鬼,明明是她自己跑了,现在却有这幅模样来勾引自己。

但既然是这样,他也不必客气。

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也不想做到。

于是他一把拉住茶末的手,朝专用电梯走去。

茶末被他拉的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跟着他。

被甩进电梯里,一头就扑在冰冷的墙壁上,激得她哆嗦了一下。

王海冰也进来,按动强制关闭门。

两扇如同镜子一般光滑透亮的金属门关闭,整个电梯就成了一个狭小的密闭空间。

茶末回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些惊慌失措,像一只迷惘的小动物,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王海冰看着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但总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自己心里有火,怒火,欲火。

总之,她惹的事,就该拿她解决。

茶末呆呆的看了一会他的双chún,喉咙依然干渴难耐,犹如用烧红的烙铁在脆弱的粘膜上来回的烙,疼得她都快要疯了。

她需要他,立刻,马上,现在。

于是她扑过去,双chún贴上。

但王海冰狠狠一把推开她。

背脊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砰一声。

茶末不甘心,再次扑过去。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贱,他已经拒绝了,可她还送货上门。

但她无法忍耐,她快要渴死了。

王海冰依然冷冷的推开她,用手将她抵在墙壁上。

茶末眼泪都下来,曲折膝盖,手握住他的手臂,苦苦的哀求。

「求你,求你……」王海冰觉得自己疯了,在电梯间里折磨一个欲求不满的可怜女人,真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但看茶末哭着求他,令他感觉很爽。

她越可怜,他就越舒服。

他都想让她跪下来哀求自己,像小狗一样舔自己的皮鞋。

但……算了,那样就真过分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他说。

「脱掉,自己把衣服全脱了。

」茶末张着嘴惊讶的瞪着他。

他说什么?在这儿?电梯里,脱衣服?干什么?她只是需要他一个吻而已,她不是……急忙摇头。

「不,不行……」真是矫情虚伪的女人,都这样了她还作。

王海冰一皱眉,觉得腻味。

于是手松开。

「不肯就算了。

」说着就要去按开门。

茶末扑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那就快脱,我的时间很宝贵。

」王海冰一把抹开她,冷冷说道。

他其实有点不忍心,但……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欺负起来太有感觉了,他忍不住就……茶末还在那里扭扭捏捏的,于是他又转身装着要走。

「算了,懒得和你……」「不,我脱,别走……」茶末小声的哀求,终于哆哆嗦嗦的开始脱衣服。

现在是夏末,穿的本身就不多。

茶末身上只有一件长袖体恤和一条牛仔裤而已,她慢吞吞把t恤脱了,就露出粉蓝色的内衣。

王海冰皱了一下眉,内衣样子还算可以,款式比较保守,但肩带有点松弛,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

而且,似乎有点勒着后背,有印记。

脱完了t恤,茶末又开始哆哆嗦嗦的脱牛仔裤。

牛仔裤比较紧,她脱得越发慢。

王海冰就站在一边看,还悠闲的靠这墙壁,绞起手臂,好似欣赏什么表演。

茶末脱掉球鞋,弯腰褪牛仔裤,撅起的pì股上两条内裤印。

王海冰啧了一下。

脱完了t恤和牛仔裤,茶末光着脚站在电梯里,停下手,不知所措起来。

「脱光,没听到我的话吗?」王海冰训斥到,就像是训斥一个下属。

茶末嘴chún动了动,眼睛里已经冒出水花。

她不敢反抗,只是鸵鸟的背过身去,然后解开了xiōng衣,脱下,小心的放在脚边。

「继续。

」知道他在看,她越发紧张,低着头哆嗦一下,然后慢吞吞的脱下内裤。

她弯腰,王海冰就歪一下头,打量她的pì股。

又圆又翘,形状像极了桃子,就是那两条扫兴的内裤痕,实在是败笔。

等脱光了,她还背着他,双臂抱的紧紧的。

王海冰哼笑一声,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送上门来,还那副饥渴的模样,却总是搞得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好似他强迫她似的。

女人就是作。

不过她还是很听话的,又那么可怜,像小狗小猫似的。

他不介意疼疼她。

于是轻笑,伸手将她扳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低下头,给她一个奖励的吻。

茶末就像是饿死鬼似的,一把捧住他的脸,紧紧拥吻住他的双chún。

舌头蛇一般的钻进去,他挡都挡不住。

她那么会接吻,技术那么好,王海冰立刻就被勾起情绪。

抓住她两条腿就圈在自己腰上,砰一下将她整个抵在墙壁上,忘情的拥吻。

nǎi油似的皮肤黏着他的手,又滑又软。

小小但很挺的xiōng脯,被硬生生挤扁,烙在xiōng前。

他手滑下去,用力捏了两把。

吃了疼,茶末轻呼一声,但却依然舍不得放开他的双chún,吮吸着,就像饥渴的小婴儿似的。

这有点吓着王海冰,但她那么需要他,很满足他男人的自得。

王海冰也是个会玩的人,电梯里和女人乱搞也不是头一次,但这次特别急。

茶末那么热情,那么可怜。

他几乎立刻就点燃,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

她还很干,压根没准备好,但他已经等不及。

进去的时候,茶末疼得哭了,眼泪哗哗的,猫叫似的抽泣。

王海冰才不管,压着她一路chā到底。

茶末也没哭多久,毕竟喉咙还很干,她需要更多,于是一抽鼻子,低头继续吮吸拥吻。

好乖的女人,真可人疼。

王海冰心想,于是越发不客气,立刻就抽动起来。

茶末哼哼唧唧的哭,断断续续的吻,双腿圈的紧紧的,把王海冰绞得死死的。

王海冰简直就在天堂和地狱里来回跑,发了疯似的。

他想自己还是有些想念这女人的,从来都是他王海冰甩人,还没哪个女人甩他,真伤自尊咧。

现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