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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问。

王海冰当然听出这是委婉的谢客令,但总觉得有点不爽。

这小姑娘好似没事人一般,难道她忘了发生过的一切?怎么可能?王海冰的存在已经让茶末觉得尴尬到了极点,偏偏这男人还赖在沙发上不动声色。

他到底想怎么样?总不会真要留下来吃饭?开玩笑的吧。

王海冰当然不会留下来吃饭,虽然心里有莫名的不悦,但他还是站起身。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谢天谢地,茶末松了一口气。

她双chún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细细的两排小贝壳。

王海冰盯着看,不动身。

「我……我送你。

」茶末这简直就是赶客了。

王海冰依然不动,看着她。

她脸色白了白,随即慢慢涨红。

他到底怎么了?想干嘛?为什么还不走?王海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走,他在等什么?一个告别吻吗?不赖的主意。

一伸手,将茶末拽过来,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那两片玫瑰色的嘴chún。

身体里潜伏着的感觉如同一下就被点亮的烈火,蹭蹭蹭的燃烧起来。

鼻子里钻入熟悉的气息,廉价的柠檬香皂。

淡了许多,但依然清新。

他一下就热了,身体发紧,手臂一捁,将她挟在怀里,紧紧贴着。

茶末一开始被吓到了,但王海冰的chún落下,那熟悉的感觉就顺着他的双chún传过来。

甘甜的味道,水的味道。

她立刻就被迷住,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他舌头上有薄荷的味道,有点辣,有点苦,但更多的是甘甜。

她喜欢这味道,像泉水滋润过她干渴的喉咙。

只是……肚子依然饿。

她还是想吃点东西,老是饿着,对胃不好。

于是她推他,想制止这一次深吻。

王海冰不依,今天的她懒洋洋的,这样不对,她应该做的更好。

她能做的更好,让他……满足。

是的,他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了。

当他在路边看到她的时候,身体就自动的渴求了。

头脑刻意的忽略了这个女人,但身体还记着她带给他的感官享受。

所以他跟着她,不肯离开,就是等着这种事情发生。

但她竟然那么不开窍,非得他主动出击。

而现在还想推开他,是欲擒故纵吗?小情趣可以玩,但他现在有点急。

拦腰就将人抱起,摔在沙发上。

第3章「不,王总,别……」茶末叫了几声,但很快就被淹没。

王海冰吻着她,整个压下来,手利落的剥着她衣裤。

chún舌纠缠着,茶末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味道,真的很迷人。

肚子很饿,吃不到食物,那就……吃他吧。

这么想着,她开始伸出舌头,往他嘴里去。

等着就是这个,王海冰呼吸一窒,张开自己的嘴让她进来。

那灵活的舌头,蛇一般,游来游去。

怎么能这么灵活?她怎么练得?世嘉夜总会那口活最得意的小姐,也没她这么多花样。

光凭这条舌头,她都能折磨死男人了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平凡不起眼的丫头,竟然能这样。

分开双chún,彼此的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那样的yín靡。

丝线在中途断开,跌落在她的chún上。

鲜红色的舌头懒洋洋的吐出,舔进嘴里。

他看着,眼睛的要冒出火来。

茶末眯着眼,回味着,很满足。

深吻过后的双chún就如同涂了一层chún蜜,发出果冻似半透明的光泽,诱人去咬一口。

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睫毛长长的。

头发凌乱铺撒开,发丝细软,摸上去如同长毛猫咪的触感。

她看起来很安逸,明明刚才那么拘谨,现在却这么坦然。

真矛盾的女人。

王海冰深吸一口气,将她散乱的衣服剥除,又解开她的牛仔裤,连同底裤一起剥下。

突然的凉让茶末颤抖一下,清醒过来。

定眼一看自己,吓呆了。

怎么搞的?「王总,不,不行……」不行?王海冰哪里肯依,都这份上了,他怎么刹得住。

再说了,她不是很享受嘛,这会子又来扭捏做什么?一把拉开她的双腿,伸手就摸进去。

「不不,不要这样……不……」茶末叫起来,可声音到后来就软下去,变成呢喃似的。

「不……不要这样……不要……求……求求你……拜托……」软绵绵的,细细的,带着鼻音,轻轻的哼。

这也叫不要?王海冰轻笑一声,真是一点也不诚恳。

茶末心里很着急。

不是的,她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自己真的不要,可是……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呻吟。

她怎么能这样呻吟?像一个放荡的女人,那样娇滴滴软绵绵的轻哼着,引诱着。

她应该反抗,应该义正严词的斥责。

他不能这样对她,这不对,不应该,不正常。

可,这手,那么热。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黄油,在他灼热的手掌下渐渐融化,完全的失去的力气。

她融化,整个的融化,融化在这样的热度之下。

很舒服,很满足,很坦然。

他拉开她的腿,看的仔细。

那一次在车后座上,太匆忙了,都没好好看看。

她肤色并不很白,是象牙色。

皮肤就像是冻住的黄油,手掌贴上去就开始融化。

有点黏腻,很沾手。

一路摸下去,chā进双腿之间,她立刻夹拢。

「不要……」真是太矫情了,她都舒服的哼哼唧唧的,竟然还说不要。

不要什么?她夹得不紧,简直是虚晃一招。

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一些,于是chā得更深。

「嗯,王……」她闷闷的哼,双眉皱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

王海冰也皱了皱眉。

好紧,他手指chā不进去,停住。

低头,吻她双chún,舌头一次次舔过。

她立刻追逐他,卷住他,细细的吮吸。

就像他曾经养过的一条小狗,很喜欢吸人的手指,据说是因为渴求母爱。

她很快放松下来,他立刻趁势,将手指chā到低。

她吸气,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真是紧,这一次下面的嘴比上面的紧。

王海冰想着,然后开始缓缓的抽动。

她像鱼一样挺起,好像很痛苦。

但双腿却乖顺的张开着,似乎又很欢喜。

被紧紧的吸着,渐渐的湿润起来。

第二根手指chā进去的时候,她几乎很快就适应。

王海冰吻着她的双chún,又伏下头,吸吮她的脖颈,锁骨,然后一口咬住她的绵软。

茶末吓得哆嗦一下,差点以为他真的会咬她。

他吸得很用力,张大嘴几乎要吞下去半个含着,然后吐出,但用牙咬住顶端,来回的厮磨,刺激她。

茶末觉得刺痛,从顶端一直到整个xiōng脯。

在她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xiōng口的时候,王海冰将第三根手指chā了进去。

茶末终于哭了。

她要被他撑破了,快死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这一次只是潦草的抽了几下,王海冰就将手指全抽出来。

茶末松了口气,紧绷打挺起的小腹松弛下。

但王海冰很快整个把自己chā进去,气势汹汹的,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立刻就填得满满的,而且更深。

茶末抽泣起来,像饥饿难耐的乳猫一样。

王海冰压根不管她如何哭泣,双手捁着她的细腰,都等不及她适应就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

那紧绷的小腹上隐约都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形状,简直令人血脉都要爆掉。

他真想戳穿了她,让她狠狠的哭。

茶末察觉到他的bào虐,挣扎起来。

「求你,放了我。

我受不了,不行了。

」明明刚才很舒服,转眼她就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天堂和地狱,真的一线之隔。

王海冰哪里肯放,狠狠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掐的死死的。

往上一推,叠在她xiōng前。

这姿势很累,很酸疼,简直是上刑。

但对王海冰来说,这姿势刚刚好。

他可以很顺利的进出,还能优哉游哉的看风景。

那一片糜烂的风景,契合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视觉和感觉,双重享受。

听觉也不错,她细细的抽泣,软绵绵的哀求,哼哼唧唧的,很勾人。

唯一令人觉得败兴的是,她翘嘟嘟桃子一般的pì股上有刺目的底裤勒痕。

该给她买好的底裤穿才行,这样下次剥掉的时候就能看到桃子一般完满的臀部。

他想着。

下次?嗯,下次。

茶末还在继续那毫无用处的哀求,然后鸵鸟一样的捂着脸抽泣。

王海冰有点腻味她这种矫情。

但她身体里的感觉又那么好,他还是很受用。

重重的抵入,然后螺旋似的扭几下,仿佛要把一切都guàn进去,很凶狠的气势。

茶末被吓住了,一时忘了抽泣。

王海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眯着眼,伸手在她xiōng口捏了一把。

很刺痛,茶末缩了一下,xiōng口上有他咬出的红痕。

抽出去的时候,能听到很清晰的声音,然后浓重的欢爱气息弥漫开。

茶末突然想呕吐。

王海冰什么也没说,捞起她的底裤,擦了擦然后随手甩下。

他起身,将衣裤穿整齐。

不一会,就恢复成他衣冠禽兽的模样。

茶末依然躺在沙发上,光溜溜的一身黏腻。

她闭着眼,什么都不敢看,也不敢动。

王海冰由她,穿好衣服以后伸手抚了抚她的头。

「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离开。

他一走,茶末才睁开眼。

他刚才说什么?下次?还有下次吗?茶末虽然是一个毫无志向软弱无能的人,但毕竟也从小受过传统教育,知道什么是道德败坏。

和有妇之夫搞破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次还可以说自己是犯迷糊了,第二次又算什么?领到前男友的家里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简直挖个地洞埋进去都不够。

而那王海冰竟然还提下次?怎么能有下次,她疯了才跟他来下次。

她又不是小三二nǎi,不是那种喜欢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再说了,总裁家那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

她这种小脚色哪里敢和人家叫板,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自己。

没有下次,为了自己的性命,她必须制止这事继续发生下去。

但像她这样的小人物能如何反抗?找王海冰的麻烦?那不可能,她只能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委屈自己。

挂牌转租出去的房子很快找到了主,她收到一笔租金,暂时不用为生活费担忧。

月底领了工资,她就递交了辞职信。

没错,惹不起只好躲。

她躲总行了吧。

科长意思意思挽留了一下,但茶末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少了她随便招个来也能干活。

手里拿着近六千块钱,茶末找了一处合租,收拾了点东西就搬过去。

刘若东那地她也不敢去住,怕王海冰去找。

失业对茶末来讲是一个沉重的打击,w市消费水平那么高,没有工作她怎么生存?当务之急是找一个新工作,但新工作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买了十几份报纸,投了n多简历,都石沉大海。

没得办法,她只得在超市先打零时工,在海鲜柜台做售货员。

超市的工资少,而且工作时间长,但包工作餐,也算聊胜于无。

茶末想着等王海冰这阵兴头过去了,她就可以搬回刘若东那屋子里去住,也就又省一笔房租。

这么对付着,这一阵省着点也能过。

茶末从小就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人,相反她很能忍,她就是逆来顺受。

但有些事情能忍,有些却压根不能忍。

那就是渴。

这病有快一个月没犯,茶末就当自己已经痊愈了。

可能就是什么怪里怪气的疑难杂症,莫名其妙的发生,莫名其妙的好了。

但等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