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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子。

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间看书,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响起。

我毫不犹豫的打开门,一身白衣的师娘俏立门外。

我们两人对视半晌,我喃喃道:“师娘……”她“唔”了一声,再没有说话。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只是从昨晚开始,心里爬满了我的影子,无意识的便走了过来。

我清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尊贵的手,将她拉了进来,她下意识的挣了挣,却没有摆脱开我的手。

我随手关上房门,在桌上烛光的映照下,贪婪的审视她的玉容,温柔的传递我的爱意。

她在我的注视下渐渐颤抖,终于不敌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机会来了,拿起桌上早已下过yín药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捧起她的脸庞,找着她的嘴,深深吻了下去。

她想要摇头抗拒,我双手用力不让她的脸动弹,将茶水硬guàn入她嘴中。

她羞红了脸,推开我,道:“不,风儿,这样不好。

”我再次捧起她的脸,让我们双眼对视,我道:“清影,我爱你。

”接着,再次找着她的嘴,深吻起来。

她从咬牙抗拒,到被动接受,到最后主动的与我的舌头交缠,我清楚的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我。

我将她扶起,bī迫到墙上,用身体挤压着她耸挺的双乳,借膝盖摩擦着她的下身,双手从背部逐渐迁移到臀部,然后停留在那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师娘终于忍不住大声喘息起来,我略估yín药的药力也已经上来了,双手也开始转移阵地,从身后移往身前,从衣外转到衣里。

当我的双手终于实在的穿过肚兜,将她神圣的双乳掌握在手中时,她忍不住“啊”的一声,两手软绵绵的搭在了我的肩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

我不停的刺激着她敏感的xué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刚滑入她的yínxué时,她久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次高cháo。

我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两三下脱掉她的长裤,lún到底裤时,我不耐烦的运劲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声正足以增加双方的情欲。

她媚眼半睁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却不知这种眼神对男人是一种致命诱惑。

我一下子进入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轻叫,便随着我的抽chā无意识的摆动起来。

只有我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多么饥渴,一年多没有滋润过的身体,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次高cháo。

在高cháo的余韵中,她突然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我当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师娘,师父他在天之灵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师父他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也一定会高兴的。

”这一番话显然起了作用,终于解脱了心中最后的道德枷锁的她,开始主动爱抚起我的身体。

我们不停的缠绵,在又经历了一次高cháo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向我求饶起来。

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师娘,我这里还难受着呢!”一边将通红的沾满yín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

她迷乱的看着我的阳具,不自禁的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方法……”说到这里,娇羞的住口。

我正是要诱她说出这句话来,将阳具凑到她嘴旁,她实在豁不出脸子,撒娇道:“不要嘛。

”便别过头去,声音娇脆,宛若少女。

我知她并非真的不愿,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便用阳具轻擦她耳垂,一边夹住她乳头加强挑逗。

当我再一次将阳具伸到她嘴边时,她果然不再抗拒,慢慢的含住了它。

我任她施为,继续挑逗她身体的各处,一会儿她身体又开始发热,我知她情动,便开始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抽chā起来,我越chā幅度越大,最后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里。

如此数十下之后,我猛的把阳具拔出,将jīng液射在她的脸庞、发际和眼睛上。

她脸泛桃红,眼神迷茫,并没有抗拒的表示。

能够承受这样的屈辱,我心想,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沉迷于欲海了。

第二章第二天,我一早醒来,师娘早已走了。

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还残留了几片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裤,湿湿的带着女人发情的气味。

我想像着师娘昨夜的yín浪和没有穿着底裤走动的模样,心里就升起一阵满足的快感。

无可否认,征服这样一个高贵的熟妇,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但我心中却并不是很舒服,因为我心中还有一根刺,每当我得意的时候,它就在那里戳痛我、嘲笑我。

这根刺就是封阳——一个和师父一样,早就该死却还没死的人。

得到了师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将点苍掌门之位握在手中。

但一个门派只能有一个权利中心、一个偶像,我不能容许有一个名气、武功、德望都丝毫不下于师父的人来分薄我的权利。

隐隐间,我忽然有些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封阳,急不可耐的要致他于死地。

因为他太像师父了,每次对着他,我就像对着师父一样紧张。

在潜意识里,我甚至会把他当成师父的化身。

那个老鬼临死之前那不甘的眼神还深映在我脑海里,难道他还想借他人之手来斩断我的霸业吗?不,绝不。

我一掌打在桌边的茶几上,红木制的茶几一下子四分五裂。

清脆的响声,令我脑中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师娘那如花玉容和耸动着pì股逢迎我的yín态一瞬间竟如此鲜明。

我喃喃自语:“这个女人还可以用,还可以好好的用……”又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中我刻意没有去想师娘那令人癫狂的肉体,她也出奇的没来找我。

但我却一点也不急,偷过鱼的猫儿,怎会不尝腥。

果然,临近傍晚时,悦耳的敲门声准时响起。

我一打开门,却头皮发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门口站着的女人竟不是我的师母,而是她的女儿朱若兰。

见我看着她发呆,她不禁俏脸通红,微嗔道:“师兄,不欢迎我进来嘛。

”我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挥手将她迎进门里,一边偷眼打量着她。

这几年,由于我常在江湖中奔波,偶而回来也是勤于练功,与这个师妹的接触并不多。

没想到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当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长得这么出色。

脸孔继承了她母亲的美丽,又飞扬着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无比动人。

身体虽没有她母亲那么丰满,却也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难得的是师妹继承更多的是他父亲的性格,这使她整个人显得奔放热情,青春活泼。

她俏皮的眼睛看着我,笑嘻嘻道:“师兄,你这次倒是难得回来这么久,不要老闷在房间里,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哪天师妹只需玉口一开,为兄我纵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心中冷笑,我总有一天会和你“玩”个够。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粉颊一红,道:“师兄,你这次回来可是坏了很多啊!”我不答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心想:“坏”的你还没见过呢!正在这时,我看见门外白衣一闪,我不假思索道:“师母。

”门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师母,她显然是站在门外看到女儿的背影,便想走开,却被我出口叫住。

师妹惊讶地看了看门外,叫道:“妈?”师母无奈,只得缓缓走了进来。

我嘴角划过一丝微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师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脸红通通的。

师妹这时仍在追问:“妈?您怎么来了?”我看着眼前一对并世无双的母女花,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欲望,我微笑着走近师母,道:“师母,有事找我商谈对吗?”这时,我已走到师母身侧,从这个角度师妹只能透过她母亲的肩膀看到我的半个身子,而这时我已经伸出左手,隔着衣服在师母丰满的臀部上揉搓起来。

师母没想到我竟这么大胆,竟然敢当着她女儿的面作这种事,只能压抑着快感,颤抖着说道:“若兰,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师哥有事商量。

”我心中暗笑,灵巧的手指穿过衣服和底裤的阻隔,直接触到了师母的pì股,并缓缓在她臀沟间移动。

若兰却还在那边赌气:“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可以知道。

”我再进一步,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yīn核上按了一下。

师母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面对着女儿诧异的眼光,急促大声道:“出去!你快出去!快滚!!

“我清楚的看到师妹双眼含泪,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她刚走,眼前饥渴的女人就将手狠命的塞向下体,捉着我的手猛的按向她早已湿透的yīn户。

我中指连动,抽chā了数十下,女人才满足的轻叫一声,达到了一次高cháo,身体软软的靠在我身上。

我双手不停,拉开她前xiōng的扣子,解放了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赞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那!”女人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无力的娇吟道:“你还说呢!怎么就那么大胆,在兰儿面前就……害的我们……啊……”我俯下头去,轻舔她的乳头,打断她未完的话。

将她两乳仔细的舔噬,吮吸了一遍,才抬起头邪笑道:“不知道什么叫色胆包天吗?这都怪师娘您生的太动人了。

”我一手继续挑逗,一手伸到她下体,沾着些她的yín液,伸到她眼前晃动着。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是yín荡啊!一小会儿,就湿成这样。

”她在我怀里摇着头,仅有的意识还在作着抵抗,道:“不是,不是。

”我大声道:“怎么不是?”我猛地将她的裤子扒下,短裤拉到膝上,再将她整个身体对折,让她的头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xué不断地涌出yín水。

亲眼看到自己小xué的yín态,她眼中定定的,闪着奇异的光芒,我将沾满yín液的手指塞入她嘴中,她不再抗拒,乖乖的吮吸起来。

不久,她就发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满足下身的需要,眼睛半开半合的看着我,内中全是情欲。

我有心将她的羞耻心降到最低点,便不理她眼神中的哀求。

她的手开始无意识的向我下身摸索着,我躲开她的手,冷冷问道:“你要干什么?”她眼中的神色让人几欲疯狂,道:“我要………”我忍住内心澎湃的情欲,问道:“你要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眼前的女人终于闭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阳具!”我第一时间,拔出了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下体,我们两人同一时间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呼。

但我还不满足,仅仅抽chā了她几下,就又拔出了阳具。

女人只觉下体一阵空虚,忍不住回头看看我,我示威似的抖抖阳具。

女人这次学乖了,轻轻地喊道:“我要阳具。

”我心中无限快感,大叫道:“说什么?我听不见。

”女人大叫:“我要阳具。

”立时,她感到一阵滚热充实了她的下体,直抵花心。

极度快乐中,女人疯狂地扭着pì股,大叫:“我要阳具,我要阳具……”我不间断的抽chā让女人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最后我拔出阳具,将浓浊的jīng液肆意喷洒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

有如这件yín秽不堪的衣服,它的主人已经被我彻底的凌辱了。

女人还在快乐的余韵里,我一边轻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心里感到安慰,一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出了我的计划。

我喜欢在这个时候对女人说正事。

因为这时候,女人心中还残余着刚才的快乐,不会那么有勇气拒绝我。

不过冰清影又是何等人物,虽然肉体被我恣意yín辱,但在正事面前却毫不含糊,闻言立时拒绝:“不,怎么可以……”我一言不发,转身即走。

冰清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我,惊惶道:“你…你去哪里?”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的,我只是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等死而已。

”冰清影急得留下泪来,不管身上身无寸缕,从后面紧紧抱着我,好似怕我飞了般,凄然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凌风,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封阳坦荡正直,我们怎么可以……”我仰天大笑良久,喘着气道:“坦荡正直……哈哈哈……好一个坦荡正直……”我猛然撕开背后的一块衣服,一个梅花形的血印立时呈现出来,我冷笑道:“这就是我坦荡正直的好师叔,留给我的礼物。

”背后的冰清影惊叫一声:“这……这不是师叔的独门暗器‘梅花印’吗?但他为什么……”我冷笑道:“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冰清影道:“难道是为了掌门?但封阳又怎是这样的人?”我冷然道:“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谁又会料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师叔也会作背后偷袭那种勾当。

”冰清影惊道:“封阳他从背后偷袭你?”我继续道:“假如不是这个梅花印,恐怕我连死都不知道是谁杀我的,我一死,封阳来个毁尸灭迹。

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大可以号召各弟子为我报仇,明正言顺的坐上掌门之位,只是这凶手么,却是永远也不会被找到的。

”我感到背后的冰清影娇躯渐渐发冷,知道她也清楚了这事的可行性。

我长叹一声,道:“冰影,让我走吧,点苍容不下我,我在这里只会连累了你。

”冰清影显然被我忽软忽硬的态度搞得六神无主,心中也已经相信了我的话,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她,道:“清影,让我走吧!对我,对你,或是对若兰都是最好的选择。

”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