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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的江湖】(共三部)作者:双子企鹅第一部一统点苍契子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窗,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汇聚在眼前这个女人不住扭动的雪白的臀部上。

女人的内裤被拉到膝弯,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颈项,随着臀部的摆动,掀起阵阵乳浪。

她的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不住用舌头刺激着我龟头。

我可以保证,眼前这个女人的咬技术,绝对不逊色于江湖中任何一个妓院的婊子。

但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三天前她还是神拳门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贵的嘴chún从没有被男人碰触过,只是用它来羞辱一个个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

但现在她只能像一个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样,用这张嘴来服侍我的阳具而已。

也许她扭动的身体很累,但是她绝不敢停,因为她知道这样才能取悦我,才能满足我的欲望。

仅仅三天,就能把她调教成这样,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我猛地揪住她的头发,bī迫她看着我,她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了,眼神中闪过哀怨、乞怜的神色。

这种神情与她原有的那种高贵的气质混和在一起,令我的欲望沸腾到顶点。

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对着她早已湿透的yínxué抽chā起来。

她如释重负的欢叹一声,开始配合着扭动腰肢。

在极度的快乐中,我的思绪也恍惚起来,一幅幅画面划过我的脑海。

我想起,原来我也不是这样的。

二十岁以前,我为正道而活。

我是点苍派这代弟子中最杰出的人物,师门长辈对我充满了期许,认为我是点苍开派以来,从未见之奇才。

在我领导下,点苍一派必将开前所未有之局面,成为武林各派的领袖。

我没有令他们失望。

十六岁时,我就已经剑败武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疾风子。

十七岁时我追杀千里,只身剿灭了残杀衡山派掌门独子的“祁连三霸”,衡山掌门率座下弟子亲身来谢。

此举令点苍合派声势直上,更令我在年轻一辈中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江湖中可以有人没听说过武当的掌教松风道长,可以有人不认识少林掌门天象,但决不会有人不知道点苍岳凌风。

江湖上无数年轻的女子向我投来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顾,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点苍岳凌风,我必须骄傲的维护着点苍的声誉。

我继续抽chā着眼前的女人,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这间隔音的暗室中激起一波波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yín靡的气氛。

每次处于这种快乐的颠峰,我都会想起我的第一个女人。

至今,我仍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甚至改变了整个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二十岁那年开始的。

那一天,我刚斩杀了绿林道上的“飞天虎”葛标,意气飞扬的走在返回点苍的路上。

走过开封,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对于常年行道江湖的我来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正是下五门的yín香“合和欢”。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yín贼,对着刚反应过来的他,我说道:“我就是点苍岳凌风,你记清楚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我的剑已穿透他的喉咙。

我十分熟练的找出了他的解药,一翻身,进了房间,里面果然正躺着一个女子。

我缓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不知是否yín药的原因,她的身体十分灼热,我触着她的胳膊,像握着两团棉花般柔软,感到自己一阵脸红心跳。

定了定神,我掰开她的嘴,想把解药给她服下。

没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我的身体彷彿被电流划过一般定住,只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数以百倍的增速。

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眼角都是浓郁的春情。

我深吸一口气,默运点苍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喂她解药。

突然,我发现眼前的女子的眼睛,已然睁开来了。

我们对视着,从她的眼神里,即使毫无经验的我都能读出浓郁的渴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挑逗着我早已到达极限的意识防线。

我听见脑中“绑”的一声,好像是什么破裂的声音。

下一刻,我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她身上,拼命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手绕到她背后揉搓着她高耸的臀部。

在欲望不断攀升的过程中,我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声正足已令我的性欲更加高涨。

女人牵引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早已被情欲蒸成粉红色,两条腿难耐的互绞着,嘴里发出时有时无的喘息。

我疯狂的吮吸着女人每一寸肌肤,倾听着她一声声娇吟,在极度兴奋中,将二十年的欲望深深的注入她体内。

二十岁时的那个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当我的阳jīng注入她体内的时候,她浑身一阵痉挛,然后无力的垂下了身体。

在jiānwū了那个女人之后,我心里痛苦欲狂。

我的jīng神几乎崩溃,二十年来所支撑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坚守的是什么,我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我疯狂的跑上山,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没有丝毫隐瞒地告诉了我的师父。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只求速死。

我不希望死在别人手中,能够死在教授了我二十年的师父手中,是我最好的归宿。

师父听完我的话之后,心中的震撼绝不下与我。

但他必须维护点苍的声誉,虽然我是他的爱徒,是点苍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来清洗。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师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还是那个“点苍神剑”岳凌风,不会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

第二天,在点苍之颠,我与师父相约比剑。

我一心想死在师父手中,死在师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二十招之后,我突然发现,师父的剑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破绽百出。

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的,他不忍心对我下杀手,但到了后来,我发现师父竟已用尽全力。

事实上,并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师父。

在第二十招,我把师父击落了悬崖,至今我还能记起师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伤痛、无奈和后悔。

他不信自己苦练五十年的点苍剑法竟然不是我的敌手;他伤痛于点苍百年基业会毁于我的手上;他无奈于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制我;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比斗前将我的罪行公诸江湖,现在一切都晚了。

在将师父击落的一刹那,我同时陷入了沉思,假如我以前所坚守的正道是对的,那么为什么一生奉行它的师父会被我击败呢?一心求死的我现在竟然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我整整在悬崖边想了一天。

在第二天清晨,我顿悟:在这个混乱的江湖中,并不存在所谓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伪君子们为了维护自己地位的盾牌。

整个江湖只有一个永恆的规则:弱肉强食。

只要我够强,我就是正道,正道就是我。

只要我够强,为什么我不能够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只要我够强,整个江湖都是我的,我缓缓走到悬崖前,少了障碍,眼前一片开阔。

摊开手,我毫无困难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

我仰天大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在悬崖边我拜了三拜,听见自己说道:“师父啊,您在九泉下安心看着徒儿的正道吧!”说罢,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飘第一章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她送了回去。

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得很好,丰满多汁的肉体,确使我迷恋不已。

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凌风了。

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更有一举数得。

首先,救回了神拳门的大小姐,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层,虽然劫她的人就是我。

其次,我等于有了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暗线。

我相信,当我下次再cào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她母亲肚兜的颜色也讲出来。

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出卖我。

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会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要她亲口说出被我劫到点苍,像婊子一样被玩了五天,杀了她都说不出口。

何况,我确信她已经臣服于我的肉bàng之下,这从她临别前依依不舍的sāo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一切尽在我掌握中。

下一个目标是点苍,只有真正掌握了一个门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分庭抗礼。

直到现在,我名气虽大,武功虽高,可还是欠缺了掌门这个光环。

而得到这个光环的关键就是我的师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冰清影。

师父死后,掌门之位一直虚设,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师伯封阳。

本来,以我为点苍所立之功劳,以及我的声望,掌门之位非我莫属。

但封阳此人为我师伯,一向铁面无私,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纰漏,在派内德望素高。

据说,当年本来该是他接掌门的位子的,但他坚辞不受,我师父便成了掌门。

这次为立掌门一事,点苍已分成两派,一些派中元老认为我年岁太轻,处事过于急进,主张立封阳为掌门。

而点苍的年轻弟子,则无一例外偏向我这边,认为以才情武功而论,我是掌门的不二人选。

值此沸沸扬扬之际,偏偏掌门夫人不发一言,一点没有透露师父生前的意思。

我心中暗笑,师父死的那么突然,怎么可能有任何遗言。

对于师母,我已经注意很久了。

不愧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结婚这么久,又生了个女孩,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

朴素的装扮并没有减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丰乳肥臀。

师父的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后,她着实过了一段以泪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的。

只是少了枕边欢爱,闺房调笑,脸上那种空虚寂寞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可是数十年苦修又岂是白练的,众人眼前的她,还是那般端庄典雅。

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对着我的时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地意yín,想像着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

但人总是有弱点的,你没有发现她的弱点,只是因为客观条件不成立而已。

成功的人与失败的人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会主动去达成这些条件,而失败者却只会祈祷天上的运气。

只要我找到了机会,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变成一个只懂得呻吟的yín妇。

我看着师母的背影暗暗发誓。

静寂的夜,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伏在树上两个时辰,我仔细的观察着房中美妇的一举一动。

今天,已是我下药的第三天。

三天前,我在师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性的yín香。

连续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应该会有效果。

但等了好久,师母却毫无反应,我不由得有些失望,难道我低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开之际,房中的美妇动作却缓慢下来,我jīng神一振,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

师母扶住桌子,身体微微抖动着,我明白她正在与心中的情欲挣扎。

突然,她直起身子,跃至窗前,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便急急把窗子关上。

我心中冷笑,不愧为冰心玉女,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神智不乱,但你又怎能逃出我的掌心。

月色中,我飘然而下,毫无声息的接近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点开了窗格,向内望去。

由于床帐的遮掩,我只能看见师母裸露在外的半个身体,不住扭动着,一只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向下动作着,嘴巴半开半合,努力压抑着呻吟声。

我心中一声冷笑,师父不在,代替他来“安慰”师母,这可是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呢。

我不再犹豫,翻窗而入,口中一边假作惊惶道:“师母,什么事?”床上的美妇被我从情欲中惊醒,但两只手却还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置上,bào露了她刚才的行为。

我假作惊讶的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见她上身的衣服脱开一半,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xué中,小xué早已湿透,效果比我想像中还要理想。

我口中结结巴巴地说:“弟子刚才在外面散步,听到师母房中有声音,以为师母遭遇什么危险,所以冲了进来,没想到……”其实,我的话并非没有破绽。

第一:此屋离我住处甚远,我平时也没有散步到这里的习惯,怎会如此巧合呢?第二:师母的呻吟声并不大,不是仔细分辨,极难听见,我竟然这么快就捕捉到了,乃是第二个破绽。

但冰心玉女刚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两成清醒,哪里会想到这些。

闻言咬着嘴chún,颤抖的道:“我没事,你下去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欲待离去,师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闻言止住脚步,师母似乎难以启齿地道:“今日之事,你不要向任何人说起。

”我回过头去,深深的凝注着她,好一会儿,我才坚定地道:“师母放心,今日之事,凌风即使人头落地,也不会泄露半句。

”说罢,我转身出门,留给她一个不眠之夜。

我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以刚才的形势,我想要得到她的肉体并不困难,但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事后会杀了我,然后再自尽。

而现在,我已经将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脑海,在这个难耐的夜晚,她心里翻来覆去,只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