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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了,你看沈庄主的小jījī还竖着呢,姐已经身软力乏,还是妹子来侍奉沈庄主吧!”梅花这才醒过神来,自己撞破了玉面郎君和婉素的好事,两人到现在还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呢,玉面郎君的肉bàng更是还高高耸着,就象平原上长着的一棵树。

梅花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忙一把夺过玉面郎君手里的画卷,羞道:“梅花才不陪呢,你们继续玩,我走了!”转身欲跑,被玉面郎君一把抱住,顺势一拉,梅花抵挡不住,扑倒在玉面郎君身上,一张樱桃小口正好吻在玉面郎君的臭嘴上。

玉面郎君顺势一个翻身,将梅花压在身下,左手魔爪已毫不犹豫地从裙角下摆伸了进去,摸向她的萋萋芳草地。

梅花“嘤咛”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开始发软发烫。

玉面郎君嘻嘻道:“原来梅花夫人早就情难自禁了,你看,都流了好多水呢!”梅花伸出粉拳在玉面郎君xiōng前擂了一记,羞道:“坏庄主,占了人家便宜,还说这样的话儿羞人家!”玉面郎君呵呵道:“好,好,沈某不说这样的话儿了,现在就让沈某为梅花夫人宽衣解带,共享极乐如何!”梅花忙含羞点头,其实她从见玉面郎君第一面时就被他俊朗的模样给迷住了,在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更是情根深种,早就想和玉面郎君巫山云雨了。

玉面郎君缓缓褪去梅花薄薄的衣裙,于是一个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呈现眼前。

梅花的玉体没有婉素和清云那样丰腴圆润,但也不象阿雪那么纤细苗条,而是十分匀称,倒底才二十出头,肌肉还紧绷绷的,弹性很好,摸在手上,如上等的丝绸光滑细腻,微微有一种冰凉,手感十分不错。

玉面郎君一双手在梅花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游走,舍不得停下,就如着了魔一般。

梅花媚眼如丝,呼吸渐渐急促,她拉了玉面郎君一把,嗫嚅道:“快点……沈……沈庄主……里面好……好痒……我受……受不了……”玉面郎君知她等不及了,呵呵笑道:“宝贝莫慌,这就来了!”扶着自己的肉棍,找着她桃源洞口,“哧”地一声就chā了进去,直没至根。

玉面郎君刚和婉素云雨,黏液还没干呢,加上梅花此刻性欲强烈,肉xué里早就yín水荡漾,润湿一片,所以肉bàng的chā入并不费力,就象捣豆腐一般容易,很轻易就滑到最深处。

梅花身子一颤,忙用双手拥住玉面郎君,嘴里却发出“嗯-”一声长长却满足的叹息,显然刚才一下chā入触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她十分舒爽。

玉面郎君也不客气,这事儿既然已开了头,当然不会停止,他不断地撅动pì股,狠命抽chā,每次都一chā到底,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一时“呱唧呱唧”之声不绝。

梅花何时受过这等刺激,她虽也和曲老爷在床上玩过多次,但曲老爷那玩意儿哪能和玉面郎君相比,不但短了近三分之一不说,粗壮度也远远不及,能给予的快感当然是差了老远,何况她当初嫁给曲老爷本就实属无奈,所以在房事上往往是委曲求全,并不十分心甘情愿,不象现在和玉面郎君自己是千肯万肯的,在心理感觉上也是完全不同。

故不消片刻功夫,梅花已被玉面郎君干得浪叫连连:“啊……好爽……沈……沈庄主……你真厉……厉害……奴家感觉要……飞了……好爽啊……”婉素在旁边看得满脸通红,她虽结婚二十多年了,和曲老爷做这样的事也不在少数,但每次都独享二人世界,从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同时侍奉一个男人,也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别人云雨。

可以说,在碰上玉面郎君之前,婉素一直是个淑女,除了曲老爷,她没有和任何男人欢好过,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就开始魂不守舍,玉面郎君清秀俊郎的身影和那粗长硕壮的大jī巴时刻在心头回荡,以至于终于忍耐不住而主动献身。

上次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是婉素这一生第一次目睹别的男女在自己面前干那事儿,虽然隔得也很近瞧得也颇仔细但绝没有今天这样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不但看得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

只见玉面郎君的pì股一撅一耸,就如小jī啄米一般,每次撅起来时,那乌黑的pì眼就从臀缝里钻出来,象盛开的小黑花,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围一圈黑毛,每次耸下去时,就听见“扑哧”一声轻响,然后是梅花销魂蚀骨的一声呻吟和一阵颤抖。

梅花的两腿向两边尽可能地张开着,身子后仰,极力耸起自己的yīn户仿佛在恭迎玉面郎君疾冲而下的肉bàng,每次玉面郎君pì股撅起来的瞬间,都可以从两人身体间的缝隙看到她的肉xué如蚌壳张开着,xué里xué外都是米汤样的乳白色的黏液,这些黏液顺着pì眼流下来,把床单濡湿了一片。

玉面郎君粗长的肉bàng在她的肉xué里倏进倏出,她那肥厚的yīnchún一开一合,就象鱼嘴在吐着泡泡,而玉面郎君的肉囊就如活蹦乱跳的青蛙,欢快地拍打她的pì眼,发出“啪啪”的响声。

梅花脸上春情泛滥,红cháo一片,她一双美目微微闭着,嘴巴张得大大的,玉面郎君每耸一下,她就“啊”地哼叫一声,身子一颤。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饶是婉素久经战阵,也不由心cháo澎湃,血脉贲张,脸上羞红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

二、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两人鏖战了大半个时辰,怕不chā了上千下,终于梅花经受不住,一把死死抱住玉面郎君,双腿也绷得紧紧地并夹住玉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要丢了……”玉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pì股,然后猛地压下,粗长的肉bàng如一杆长枪,直chā桃源深处。

梅花“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痉挛起来,玉面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动,两人颤动了好一阵才慢慢瘫软下来。

婉素找了条枕巾,三人揩拭干净,躺下边休息边聊。

玉面郎君刚好躺在中间,他伸出双臂,拥着两具温软的肉体,呵呵道:“说实话,沈某早就对三位夫人心痒痒了,只是有色心没色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偿所愿,得到两位夫人如花似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玉面郎君确实不薄啊!”梅花抚摸着玉面郎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腻的肌肤,叹道:“梅花也是,能让沈庄主恩爱宠幸,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梅花好满足哦!”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们三人又可同侍一夫了!”梅花道:“没事,二姐那就包给我了,别看二姐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心里火热着呢,也许在我们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恋沈庄主的人。

”玉面郎君呵呵道:“你怎么知道呢,难道她给你说过吗?”梅花道:“说倒没说过,不过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老爷寿宴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可热烈啦,后来每次碰见你都脸红红的,若说她不喜欢你打死我也不信!”玉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烦梅花夫人啦,希望事实能如你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证不辱使命!”三人正聊着,忽然门外传来雪儿的声音:“夫人,秋儿姑娘有事求见,我已让她在客厅候着了!”“秋儿?咦,她来干什么?平时她可是从不到曲府来的哦……”婉素不由诧异道。

“秋儿是谁啊?”玉面郎君问。

梅花笑道:“你还不知道秋儿是谁啊,你的阿遥没告诉你吗?她可是阿遥最好的朋友呢,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玉面郎君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阿遥确实提到过秋儿,秋儿和钟嫣儿、玉秀,是曲家村除清云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遥最玩得来,两人还经常一起结伴采药,前几天阿遥还表示疑惑,最近秋儿怎么不找她呢,没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来了,也不知她有什么事儿。

三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往客厅而来。

玉面郎君边走边思索,觉得有点奇怪,既然阿遥和秋儿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曲老爷寿宴那天,她极力怂恿自己把钟嫣儿请来却忘了秋儿呢?但玉面郎君不愧是聪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敢情阿遥是为了保护秋儿,怕自己把她弄来吃了。

到了客厅,果见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位绿衣少女。

听到三人的脚步声,那少女忙站起身迎过来,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心里不由一颤,暗道:“哇噻,好一位美人儿!”只见这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和钟嫣儿、玉秀差不多年纪,高矮也差不多,同样生了一张极为jīng致的俏脸,感觉就如刚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虽然穿着十分普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还缀了不少补丁,却丝毫掩饰不了她惹火的身段,她身材曼妙至极,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用玲珑浮突、凸凹有致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她的肤色不若钟嫣儿和玉秀那么白腻,当然距离阿雪和清云那种肌肤胜雪更有一段差距,却和阿遥的一样,充满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享受了阳光的浸润,使她的肤色呈现一种别样的美感,但这种美却和钟嫣儿和玉秀所具备的美一点也不遑多让,反而更有韵味。

与钟嫣儿和玉秀的娇柔绵软的大家闺秀般的风格不同,秋儿一看就是典型的山里妹子,浑身洋溢着天然纯朴、健康活泼的气息,难怪她能和阿遥成为最好的朋友,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非常相似。

阿遥是个天真浪漫的姑娘,从她身上看不出丝毫忧愁,仿佛永远都是快快乐乐的,一点也不知道忧愁为何物,但此刻从秋儿姑娘脸上却能看出她明显有满腹的心事,她黛眉深锁,充满了无限愁怨,一双眼睛更是波光闪烁,蕴满泪水。

见到婉素,秋儿踉跄着扑上来,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儿吧!秋儿实在无能为力了!”此时她一汪泪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顺着脸颊流下来,当真是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看得玉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怜密爱一番。

婉素忙一边帮她拭泪,一边安慰道:“秋儿别哭,快说遇到啥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秋儿一边啜泣,一边讲述原委。

原来秋儿家和胡灵姑娘一样,家里境况十分糟糕,她父亲在上山采药时遇到老虎不幸殒命,她母亲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靠父亲采药打猎又懂得一点医道还能勉强维持,父亲死后一家的重担一下全压在秋儿身上。

她不仅要照料病重的母亲,照看年yòu的弟妹,还得上山采药维持一家的生计,一天到晚疲于奔命。

但糟糕的是,前段时间母亲突然病情加重,请了郎中诊断,说是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里救治,这种病治愈的机率极低,即便能治疗,恐怕也得花费两三百两银子,这对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儿来说无啻致命一击。

治疗吧,实在无能为力,不治吧,又怎么忍心看母亲受病痛的折磨,无奈只好找曲夫人来了。

“这……”婉素也不禁犯难,因为家中的活钱都被曲老爷带到太原去筹办人肉馆的事去了,家中余下的也就几十两银子了,现在一下要拿出几百两来,也确实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儿愿意象胡灵姐姐一样,把自己给卖了,如果夫人答应,秋儿今天就签卖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秋儿以为婉素会拒绝,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

原来秋儿这几天正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村里人谈起曲府宴会之事,才知邻村的胡灵姑娘把自已给卖了,换了几百两银子解救家里,不禁心头一动,她左思右思,觉得也只有这条出路才能救自己母亲,何况自己这几年日夜cào劳,也早厌倦了这种生活,如果真把自己卖了做成人肉菜,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是以才到曲府来恳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儿居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忙惊诧地把目光投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头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儿会有这种要求,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

不过玉面郎君毕竟见过大场面,只稍一愣神,马上就醒转过来,心头是又惊又喜,暗道:“哇噻,太bàng了,自己正盘算着到哪儿去弄个小妞来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实在是太好不过,而且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呵呵,这次可错过不得!”玉面郎君的采yīn补阳神功必须有少女的元yīn滋润才能维持,何况他自己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要命似的难受,自从曲老爷的寿宴之后他已好几天没尝到人肉了,早就心头痒痒,现在有这么好的姑娘自动送上门,虽然她家境苦得让人垂怜,又是阿遥的至交好友,可也顾不得了,必竟鲜美的人肉比什么东西都重要,何况自己也并不是怜香惜玉有慈悲心肠的人。

是以玉面郎君只一转念,就毫不犹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儿见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玉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开婉素,跪到玉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庄主发发慈悲,救救我娘吧,沈庄主想怎么处置秋儿都行,秋儿给你磕头了……”玉面郎君忙扶起秋儿,呵呵道:“秋儿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应你的要求就是,只是沈某有一点不解,咱们从未谋面,姑娘怎么知道我就是沈庄主呢?”秋儿见玉面郎君答应,心头大喜,忙道:“秋儿谢过沈庄主。

”她轻抬螓首,偷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嗫嚅道:“这几天村里人都在大谈特谈沈庄主在曲老爷寿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灵姐欲仙欲死的,秋儿又不是聋子,岂有不知之理!”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