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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元宵。

正当村中的人全在赏舞龙敲锣鼓的时候。

可怜的母亲背着洪山偷偷摸进了樟树群的结界里。

摆案点蜡烛焚香叩拜母亲熟练完成了一系列的程序。

接着妇人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在周围这才走到土坡前往手上吐了唾沫搓了搓手开始攀爬长满了苔藓的青石。

几分钟后她来到了最大的那棵樟树王前从洪山衣领里拿出温热的三角包取出写有生辰八字的红纸。

端着红纸母亲学着族老的样子向樟树祷告今有小儿洪山生辰八字如何如何向樟树娘娘虔心求福认樟树为娘。

求樟树娘保佑。

然后就把揣在口袋里的浆糊拿出来涂满红纸背面往树干走去要将红纸贴上去。

树干上贴满了红纸年轻的母亲想将洪山的红纸贴的更高些绕着大樟树转圈不料黑暗中脚下被虬张的树根一绊身子就往下摔去。

慌乱中的母亲急忙寻找支撑点很幸运是母亲扶住了旁边的那棵被雷劈过将死的大樟树。

不然仰面倒下的话被背在身后的洪山恐怕凶多吉少。

母亲顾不上头上手上的擦伤赶紧把yòu童抱到面前摸着孩子的头脸查看有没有受伤。

检查过洪山没有擦伤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又想起了那张红纸。

那张红纸正歪歪斜斜贴在那棵半枯的樟树脚。

发现这个情况的妇人先是一愣接着就瘫软坐到那些扭曲缠绕在一起的树根上泣不成声。

原来这拜认樟树娘的习俗中红纸贴上后便不允许撕下贴到哪棵树上便是认下了那棵樟树娘。

母亲当时觉得洪山没能认树王为樟树娘可能庇护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不过母亲最后还是完成了拜认的仪式。

她有些失神看着黄表纸的焚烧看着黄表纸橘黄的灰烬在寒风里打转然后化成白灰四散湮灭。

回家的路上妇人搓着洪山冻得冰凉的脸蛋一直念叨着没关系没关系。

似是对孩子说的又像是自我安慰。

等着刘翠芬带着洪山走远了从那樟树王的树洞里露出来两个人头都是扎着发髻穿着襦裙的小女孩。

“姐姐这村妇过了时辰还来拜娘咱们要不要告诉二姐啊”小一些的姑娘问了一句大一些的却在看哪远去的洪山背影。

“可奇了怪了那孩子的面相怎么那么奇怪。

“是有些奇怪。

”树洞里又冒出来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孩子“二姐你吓死我了。

”小一些的女孩被突然吓了一跳却听那二姐说“都死了几百年了还吓死了”用手指头戳了那个小女孩又接着说“这孩子眼睛里全是慧光但是眉目又是桃花满天庭偏偏又是没福气的。

这时那个稍年长一点的两个小姑娘里的小姑娘却笑嘻嘻的说“怎么没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娘又拜了二姐做亲娘美不死他。

二姐一听和她打作一团但是最后却是脸上一冷“不管是谁下的黑手我的亲儿子我庇佑定了”。

说着三人只是一晃就不见了。

就这样过了三年。

洪山可开心了天天有老妈陪着刘翠芬手巧一个冬瓜都能变出三个菜但是她心里苦啊。

这农村的活可不好干男人都喊累更别说女人了直到有一天夜里洪山被冻醒了踢被子了平时都有老娘给盖被子这老娘人呢。

爬起来四脚并用就爬下了楼见到母亲正在堂前和一个男人低声说了话呢。

赶紧叫了一声吓得两人都是一跳等男人走了洪山又要老娘抱老娘抱着洪山这个冬瓜又长大了一些。

“儿子妈妈给你找个新爸爸要不要”刘翠芬有些吞吐的问洪山“不要不要有妈就够了。

“可是妈妈带你怕你受苦”刘翠芬是真累了“哎~!”

再过一些日子洪山晚上又被冻醒了自己还被放到了小房间里。

等他爬起来去找妈妈却在那房间里看见自己的老娘光着身子倒在床上两条腿被一个男人扯的拉成一个拒马一样男人耸动着pì股把一根比水猴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烧火棍正往那个黑草杂生的洞里捅着呢。

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着老娘的下身刘翠芬的两只和香瓜一样的两只nǎi子晃的不停撞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抖个不停嘴里还不停冒出痛苦的吟叫。

洪山急的都快哭了冲了进去爬上床就啪啪啪的打男人居然欺负自己的妈。

刘翠芬一见拉着被子盖住了要害推着男人停下结果男人也不管反而更加用力了。

刘翠峰被这情形着急下面又舒服的要命都快哭了等男人又捅了几十下就嗷的叫了一声把热水全倒进了刘翠芬空旷了三年的暖水瓶里。

下床穿了衣服就走了。

刘翠芬抱着洪山洪山哇哇的哭刘翠芬也哭。

接着龙湾的山风也哭了起来把这母子俩的哭声都卷跑了。

之后那小房间洪山就睡下了而那大房间里几乎夜夜里都是子嘎子嘎的床动声音。

洪山的日子也回到了刘翠芬出去打工的日子一样。

混迹乡野也到那个妙妙庙吃蜡烛孤独又快活。

4.农技书启蒙yòu儿开智上学堂读书少年吐气

洪山的继父叫宋来福洪山一直在心里叫他来福狗因为这个人是个喂不熟的野狗。

农活能干山上的苦活也不怕就是这厮吃了酒就没有半点人性就要打那刘翠芬全不顾刘翠芬前晚还和他在床上盘肠大战缠绵悱恻。

但是对洪山这宋来福却是一副讨好的样子。

因为洪山只要家里要动武就去拿刀来砍人不管藏在哪里总是能找到刀子。

而刘翠芬也只怪自己看走了眼为了把洪山拉扯大只好隐忍。

洪山也看透了就往外边跑除了在这个婶子家里摸个jī蛋那个未来丈母娘家里吃点荤腥摸几下小姑娘的脸蛋就是去长在田里的那座妙妙庙里吃蜡烛。

吃蜡烛却不是吃真的蜡烛而是吃那放到案桌上的贡品。

庙里只有个头上长了像是绿豆芽头发的老和尚胡甲。

老头现在是还是jīng神头挺好每次洪山去总有好吃的蜡烛招待他只是有次去了倒是没见到人在里面本来门也是关的但是耐不住洪山钻惯了狗洞嘴馋那些蜡烛就又钻了狗洞。

进了庙里进门一个回壁绕过回壁是一个天井天井下是一个20来方的水池水池上有个单孔的石桥走过石桥就是庙堂了现在放满了各种菩萨全是胡甲从别的破庙里捡来的。

洪山轻车熟路的吃着蜡烛还一边笑话这个罗汉手长嫌弃那个菩萨头上全是包。

突然心里传来一句“喂~”把个小冬瓜吓了一跳。

“谁?谁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在桥下面。

你来。

洪山走到

桥那里从护栏的空挡里趴下去一看还真有个小女孩在下面。

“你怎么在下面啊?”

“小孩你那个蜡烛好吃吗?”女孩却是看上了洪山手里的一块步步糕“想得美。

”洪山一口就吃了这个甜到发腻的糕点把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