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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它吃了一个山神自此就动了凡念有了凡心。

所以对着交配的事也挺热衷洪山和它在一起的时候看过它强jiān过猫狗自不在话下更有那山jī大鹅也不放过最有趣的是一次那水猴子抓了一只半斤重的鲫鱼让洪山按着攥着自己那根头大尾巴小的粉红色棉签就chā进了鱼的嘴巴里。

这鱼嘴里润滑无比因为那缺氧的原因又在激烈的张合不停把那水猴子夹的舒爽不已。

直到快把那鱼折腾死了才把那浓稠的jīng华全给射到了鱼嘴里把鱼丢进水库就想要抱洪山玩。

洪山哪里肯啊他只看了一次就知道这是水猴子还没舒服呢想闻自己的肉味解馋。

“舅舅你怎么不去找那人来做这事呢?”洪山吱吱的问着他还想看看人是怎么做这事的呢“呸女人那下面又黑又臭还空乏哪里有这山里的宝贝好弄。

”洪山一想也是水猴子的小棍子也就掏耳朵好使人那么大个下面肯定要大多了筷子搅大缸的确是没什么趣。

“但是你想看你们两只脚走路的配种我倒是可以找了给你看。

”水猴子是这山里的大王就没有他管不着的这滩涂危险人迹罕至但是也给那些搞破鞋的人许多机会于是他总是会带着一些死鱼烂虾在夜里去给人放哨。

要是在草里搞的欢快的人表演的好就赏几颗螺丝要是演的乏善可陈水猴子舅舅可是不会放弃一个食物的。

洪山摇了摇头看了水猴子这么多次真的没什么意思无非是把一根bàng子塞到那扁扁的肉洞里摇一摇倒出来一坨泡沫而已没啥看头。

就是这里呆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他想家了。

“舅舅你认识我家的路吗?”等水猴子吃了一条肥壮的草鱼洪山又问水猴子这话这是洪山上长岗的一年以来提的第三十次了。

水猴子也不能遮拦了只好说“水路你走不得我在水里给你带路你在路上爬。

被拖拉机撞死了可便宜我了。

洪山呱呱一笑舅甥俩就去往洪山的祖屋去了。

爬在那石子的一级乡村公路上不断有车来往也有大人走来走去就是没有人看见洪山一样没个人上来问洪山爬啊爬啊爬啊膝盖破了腿破了手破了脸也破了。

身上全是血迹。

水猴子在河里着急的吱吱直叫。

洪山流着眼泪吱吱的说“我还行你赶紧想想吃什么吧我都爬饿了。

等跨过了十万八千里洪山终于回到了家倒在自己家的破门上洪山拍着门门也哐哐的应着他但就是没人出来。

洪山终于开了一句人话“麻麻~”

自那以后洪山就时常爬来家门口拍门说来也奇怪一直没人来管就随这么小的冬瓜滚来滚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思念被刘翠芬听见了刘翠芬还就在一次洪山刚爬到家的时候到了家门口。

穿着蓝色的呢子夹克的确良裤子波浪的头发是连夜用铁钳烧热了卷的洋气非凡。

一到家就有不少光棍汉的龟头从墙外面探出来。

“麻麻~”刘翠芬看见自己门口倒着一个黑皮的小冬瓜还以为是谁放着的呢一听见冬瓜开口了吓了一跳上去一看眼泪簌簌的就往下掉“我苦命的娃啊”。

连着藏在水潭里的水猴子也悲痛不已赶紧吃了两口手里半截的黄鳝眼泪味咸可以调味。

刘翠芬一回家就不走了带着洪山就在村子里住了下来。

一天傍晚看见那洪山pì股上的尾巴扭来扭去心里就来气拿了一把剪刀放到火上烤红了趁着洪山正玩着毛线球呢咔擦一剪刀就把尾巴给剪了洪山也不痛还在玩毛线球呢。

刘翠芬怕伤了洪山没有齐根剪断那连在尾椎骨上一小节尾巴就往洪山的pì股肉里钻了进去洪山也就痛了那么一下用胖手去摸的时候pì股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翠芬也没瞧见只当自己掉了。

从此以后什么山上摘野生猕猴桃田里chā秧割稻子刘翠芬把洪山全带在身边就怕洪山把家里八仙桌的桌腿给吃了。

那水猴子舅舅有了空就来找洪山但是被刘翠芬几次用镰刀给差点剁了就不来了临走的时候还给洪山抓了一只半斤多的鲫鱼。

这年还倒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给洪山认樟树娘的事。

那是大年初一是日午后刘翠芬带着洪山参加村里举办的祭祀樟树王活动。

那是数棵高大挺拔的老樟树形成的结界。

樟树枝干粗壮、树冠宽阔、枝叶茂密如遮天蔽日的巨伞笼罩在村首的老路上樟树长在一个土坡之上周围用龙溪里的青石垒了一圈形成四堵低矮的围墙。

将那一片区域直接切割成了一方小世界。

这些樟树大多都有600多岁彼此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好多树根裸露在外。

有一棵像是被雷劈过树干已经断裂枝丫枯槁却没有完全死去。

最大的一棵差不多要五、六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合抱的过来这就是龙湾的樟树王。

在树干靠近面的方一个大洞黑黝黝的看不到里面。

村民在树脚下的大青石上摆上酒菜饭等供品点燃红烛持香虔诚祭祀祷告。

祈求风调雨顺、六畜兴旺、健康长寿。

刘翠芬也跟着摆好了供品燃放了爆竹。

然后全村的老少都围拢在那一圈樟树底下开始叩拜随着叩拜大家的嘴里还会发出嗡嗡的低语。

樟树群荫蔽四围周遭烟雾弥漫烛光摇曳焚香袅袅。

众人在缭绕的烟尘中站起跪下轻声祈告整个场面庄严肃穆却又显得十分诡异。

之后在村中族老的组织下开始认樟树娘的仪式。

拜认樟树为娘祈祷樟树亲娘对孩子多加关照使孩子勿生百病、日夜成长是村中几百年延续下来的习俗。

只要是村中的婴童都可以在父母的帮助下将生辰八字写在红纸上放入三角包藏进xiōng口。

从起床时便一直戴在身上直到认樟树娘时才取出。

认樟树娘的次序由族老指定lún到时将父母从孩子的衣服里掏出三角包将红纸取出由族老向樟树祷告然后将红纸涂上米汤做的浆糊贴到所要拜认的樟树上父母抱着孩子在樟树前焚烧黄表纸chā下焚香叩首至此礼成。

认了樟树娘后便如签下契约孩子要四时祭祀而樟树娘则是多了保佑孩童健康快乐成长的责任。

当孩子不再祭拜樟树娘这种关系便会自动解除。

接着家中诞有女婴的家庭会以举高孩子作为证明向族老讨要樟树苗带回家栽种。

等女儿长成亭亭少女樟树也已成材砍了做成木箱是龙湾村女孩的固定嫁妆之一。

但是在那次后这样的祭树活动就在镇上的干事以不能搞迷信活动为由禁止。

洪山参与的第一次却也是唯一一次。

那是一次让洪山非常难过的祭树仪式。

一直到樟树苗分发完毕洪山的名字也没有被族老点到。

村人四散退去洪山的母亲像是洄游的大马哈鱼抱着洪山挤开众人逆游而上。

她找到族老族老正和村中的几位老人闲谈并没有留意到母亲的到来。

母亲提醒族老洪山没有认樟树娘他不小心将小冬瓜遗漏了。

族老转过身来看了母亲又看了看洪山又转回去和他人聊天。

母亲又求族老为洪山认樟树娘只当做一件好事。

族老却说时辰过了算了吧。

随后便同他人一齐走了。

母亲抱着洪山站在樟树笼罩的yīn暗世界下久久没有离开。

天色渐暗春节积蓄的热量被料峭的寒风瞬间带走母亲和洪山的脸都冻得通红眼泪在母亲眼眶里游了无数圈却没有上岸母亲瘪着的

嘴也因为委屈不住的抖动。

当时洪山还不知道他们家并不是村中的土著加上父亲早逝没有丁点位没有资格认樟树娘。

没有机会得到樟树娘的庇佑。

孩子的母亲最后还是决定回家但在走之前撂下狠话一定要为洪山认下樟树娘。

刘翠芬说到就办到了。

她总是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