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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混在杰森约迪和海盗真王之间不漏动机促使他们两方同时削弱使我最终面临的麻烦和困难最大限度减小。

倘若最后就如我臆想的那样海盗真王与杰森约迪才是这场海盗大战yīn谋的元凶那我等于成了他们俩实现真实目的催化剂。

“杜莫那个脸上画笼的家伙在哪?”我俩依旧趴伏在上头靠近着头说话。

杜莫听我提到恋囚童他眉宇间为之一震仿佛一种极其敏感的回忆突然袭上大脑。

很显然即使我刚才没有对杜莫打出手势让他明白自己是这场海盗大战的弃子他也已经知道恋囚童为何要与他成为搭档了。

这一下海魔号彻底让杜莫寒心了寒到了万年坚冰里去。

而我也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完全放心去开发和利用的合适人选。

他的朵骨瓦和我的芦雅有了重新回归的一点点希望的起步。

第379章~恢复尾巴的价值~

“追马先生我要是有您一半的本事我非去杀了那个家伙。

上次离开阿莱公寓回到海魔号我一上船就见到这个家伙格外的恐怖。

杜莫停顿了一下好像他身体上某个部位疼了一下令他猝不及防随即咧了咧仍沾着血渍的嘴角儿。

但他又很快、接着小声说:“说真的我确实有点怕他我想他们上船来就是为了赚足佣金我呢好吃好喝好招待将就到他们干完活儿拿钱走人就是反正是杰森约迪掏腰包又不花我的钱。

听到这里我反而觉得杜莫有点可怜他想活着像每一个想活下去的人一样。

但他不知道和这群脱离在人性社会之外的家伙打交道是怎样一种状况。

杜莫才是一个二十二岁的黑人小伙虽然很强壮但他的阅历和这群家伙相比他经历得仅仅是贫穷、饥饿、战乱、歧视。

那种由人性演变出来之后又脱离人性的很黑暗的东西他远远还未涉足过。

那里对他而言就像一座遗失在年代里的黑森林一座埋葬在无底深渊的邪恶古庙。

他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到那里的可是他却像迷失在翻腾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不由自主被漩涡卷推到了门口但又进不去。

所以杜莫这会儿才感觉到可以摧毁人意志的迷茫和无助究竟是何等滋味儿这让他的灵魂开始在肉身中徘徊然而这一切又都是必然。

杜莫在不得不和凋魂门螺相处的日子里用他最擅于的一种“弱受伪装”去巧妙的讨好着那个女人磨合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使自己处在一种安全的位置上。

因为他与那个缅甸女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悬殊聪明的弱者只能如此杜莫在他相对的那个水平上已经算得上非常智慧了。

但是就像恋囚童那样一旦对方不买账他就是想让杜莫的死来实现自己的利益那个时候杜莫的一切弱受伪装在恋囚童的价值判断里甚至连纸片片的轻薄也无法比拟。

杜莫不想硬碰硬因为他不是对手可他既然想活着那就得积极去寻找或者挖掘出更大的利益和对方想实现的利益交换。

而且这个过程转变得要快要在对方下手之前使他掂量出利弊。

这种挖掘是残酷的总得有一种东西要去承受就像壁虎遇险时断尾一样它也是在挖自己的肉而求活命可是当想吃掉它的一方清晰认为壁虎的整只身体远比它脱掉的尾巴肉多时这就是本质上相通的一种凶险。

所以当这只壁虎无路可逃它唯一的希望就是反口咬死对手死也要咬死死咬往死里咬。

为了千千万万的壁虎为了使它们的尾巴重新恢复价值。

这么做一定要果断就像没决定一抢打死对方之前先不能把抢口对着他。

从横向上看杜莫不懂得这些他被套在这个框架里非常得可怜;可从纵向上看我虽然懂得这些却也被套在了这个框架之中挣脱不出去。

我也可怜。

“哼不花你的钱?杰森约迪掏腰包?他的腰包里那些惊人的财富哪来的?还不是千千万万个杜莫去给他抢来的不忘记自己被别人装进腰包里的东西尤其是一种重要的东西。

杜莫又夸张咧了咧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干涸在嘴角的血渍皱着眉头吐了一口。

“噗!嘿嘿追马先生瞧您我这不也知道自己入错行当了我这会儿……哎呦!”

杜莫肉身上又疼了一下我心头一沉知道杜莫这种疼不像以前给人打肿嘴巴后、还不忘耍贫嘴时产生的疼。

“你伤着了?”我语气低沉冷淡问不容杜莫有任何的搪塞。

“哎呀……”杜莫像个突然泄气的皮球沉重抒发出一口淤积在xiōng中的怨气。

“那个去狱给恶魔刷马桶都不被待见的混蛋我真恨不能……”杜莫情绪一激动身体上又传来一阵疼痛终止了他的愤恨。

“言简意赅说你我要想最后活着离开这片群岛现在就得跟时间赛跑。

”我低声说着眼珠却不断往上翻动注意着头顶那层森森浓郁的藤萝。

外面光线的照耀在随太阳起落的高度不断变化若是四周岩壁上还隐匿着相当厉害得狙击杀手他会根据很多基本常理推断出目标隐藏的位置。

例如太阳光线照射不到位置一般不会长出喜光的guàn木如果哪个冒失的家伙身上chā满了喜光植物的枝叶而却躲到了yīn暗处那他离吃抢子的惨剧就很近了。

“他割了我一刀。

”杜莫说完这句话脸上嬉皮的表情顺然消失他努力吞咽了一股口水以此平复内心的波动。

从杜莫耸动的喉结我看到他那黑亮肥厚的脖子上纵横着多条指甲深剜出的血痕和淤紫那七横八竖的烂皮肉胡乱外翻着。

这种伤口不是那种街边悍妇打架时撕扯出来的皮外伤而是一个健硕的海盗强兵在极度求生的状态下试图掐死对方而活命时释放出的伤害。

我心里很清楚杜莫是说恋囚童割了他一刀这一刀不仅割开了杜莫的皮肉也割伤了杜莫的心。

这场海盗大战本就是一场厮杀腥血无论演变到何种程度杜莫都得咬着牙去面对因为他理解残酷的含义。

可是自己的老船长杰森约迪虽然平日里不待见杜莫甚至极尽苛扣他实际应分得的那份钱财杜莫也忍着了。

但他万万有没想到杰森约迪将他与恋囚童安排在一起其真实目的是要杜莫做炮灰要杜莫去死。

这让杜莫不得不意识到他在与我合作之后杰森约迪眼中的杜莫已经是一个不可靠和不能再继续利用的人。

即使从隶属关系上恋囚童是外人他才是海魔号上在编的一员老船长就算再怎么刻薄多少也得念点旧情不该用如此yīn险的手段弄死自己。

这也让杜莫再次感到了一种歧视一种羞辱。

且不说恋囚童、悬鸦、门螺他们在海魔号上如何被重视和优待就连我这个被挟持入伙的亡命佣兵从杰森约迪那里享受到的待遇都远大于杜莫可以说是有着质的变化。

所以说海魔号把杜莫的心辗碎了。

第380章~肉身的机械死角~

我让杜莫调过脑袋去给我看他肉身上的刀口杜莫咬着牙、咧着嘴像只年迈笨重的老龟扭过他那肥壮的身躯小心翼翼拉开了左腰处的衣服。

猩红wū秽鲜血已经把敷盖在刀口上面的药yīn湿得乌黑四周黑亮的皮肉也浮肿到了极尽紫色。

“追马先生我觉得自己伤得不轻啊!”杜莫像露出pì股等待打针的患者

用圆圆鼓鼓的后脑勺面对着我语气低沉对我说到。

“嗯”!我冷冷看了一眼淡淡回应了一句。

“真是没想到呢我本来还想着让那家伙对我